安纳金宅门外停了辆价值不菲的高级轿车,安纳金负责接待两名登门拜访女子,小兰则在厨房忙活着。
牧树里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依旧保养得很好,脸蛋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染成红色的短发特地做了造型,脸上划着精致清爽的日常妆。
这一趟,牧树里带了自己的经纪人矢口真佐代。
矢口真佐代也是个漂亮的女性,一身灰色职业套裙,戴着细框眼镜,身形高却瘦削,秀气的脸透着苍白,给人内向文弱的感觉。
“树里小姐,”安纳金说起正事,神色严肃了一些,“我听说,你收到了怪盗基德的预告函,是这样吗?”
“是的。”坐在安纳金对面,美丽的委托人牧树里说道:“今天早上在我家公寓的阳台跟一大束玫瑰花放在一起。”
安纳金径自看着预告函,念道:“romeo(罗密欧)juliet(朱丽叶)victor(征服者)bravo(喝彩),在26个字母的纷乱飞舞中,我前来拜领命运的宝石,怪盗基德!还有一张分成两半的扑克牌啊!”
小兰这时候也端着茶给两位客人送了上来。
“请用。”
“谢谢!”与牧树里同来的矢口真佐代笑着道谢道。
看着那张预告函,安纳金微微皱眉,将那张预告函放在了桌子上,靠在了沙发上。
牧树里迟疑着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请问你觉得如何呢?安纳金先生。”微微抿了一口茶,牧树里旁边的经纪人看向了安纳金问道。
“安纳金先生这茶是哪里买的?能不能给我讲讲?”牧树里还在回味茶的味道。
“这茶可是从天朝运来的,你们喝一杯相当于150亿日元,你们确定要吗?这还不算上运费与海关的费用哦……”安纳金向牧树里解释着,听到这么贵的茶,牧树里跟矢口真佐代差点都拿不稳茶杯了。
“两位请慢点,这茶杯也不便宜要540亿日元的。”
安纳金随即又补充了一句。
牧树里跟矢口真佐代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这茶杯与茶是她们工作到老都不可能买到的。
“好了,我们还是聊聊正题吧。”安纳金将自己的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抬手指了指预告函的某处位置,问道:“命运的宝石是什么?”
“啊,他指的是这个!”
听到安纳金的问题,牧树里立即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紫色的小珠宝盒,打开就看到一枚蓝色的宝石,宝石上有着三道交错的痕迹,宝石的周围镶嵌着钻石,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这个是星彩蓝宝石吧?”安纳金出声询问。
“是的,”牧树里点点头说道:“浮现在表面,纵横交错的三条线,象征信赖,希望和命运,所以被称作命运的宝石。我们这次就是因为约瑟芬皇后也深爱着蓝宝石,才会在这次演出中用到它。”
约瑟芬·博阿尔内原名玛利·罗丝·约瑟芙·塔契·德·拉·帕热利,拿破仑的第一任皇后,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第一位皇后。
出生于当时的法属西印度群岛的马提尼克岛。
约瑟芬·博阿尔内和拿破仑于1809年离婚。
死于巴黎附近的马尔梅松堡。
小兰马上兴奋道:“这次你们在汐留新开的宇宙剧场,正在演出约瑟芬这出舞台剧对不对?”
“没错。”牧树里微笑道。
“原来如此!”
安纳金已经解开了预告信中的暗号,知道了怪盗基德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不过知道归知道了,他却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起码现在还不准备说出来。
“我还想跟您商量一件事,虽然警方稍后也会来戒备,不过能不能请您今晚到剧场阻止怪盗基德把这颗宝石偷走呢?”
“没问题,我从来不会拒绝美女的请托。”安纳金点头答应下来。
“真是太感谢您了!”
牧树里很是开心,转头去看矢口真佐代,见她一动不动,便用手肘碰了碰她,出声叫她将东西拿出来。
“哦,好。”
矢口真佐代这时才反应过来,从包包中拿出一个信封来。
牧树里直接抢了过来,笑着道:“这就是今天晚上的戏票,欢迎您带朋友来欣赏。”
“谢谢你啊。”
安纳金接过信封。
“安纳金先生,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期待您晚上的到来。”
“树里小姐,我送你们下去。”
安纳金站起身子,主动送牧树里和矢口真佐代两人出去。
其实安纳金哪里是要送她们出去,他是要去剧场里看看还有没有像她们一样的美女。
于是,当下安纳金使出原力控心术,让二女上车坐在后座,自己开车前往。
二女跟安纳金下车进入了剧场,首先来到休息室,碰到了正在发呆的女人,而此时美丽的女演员牧树笑道:“这位是我的化妆师酒井,给安纳金先生打个招呼。”
“你好,我叫酒井夏树,请多指教!”这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美女,如果不化妆的话,甚至比牧树里还要漂亮一些。
安纳金跟酒井夏树打完招呼就看到大大的化妆镜前摆放在一张牧树里的照片。
照片中牧树里一身性感的黄色比基尼泳装,手中拿着潜水装备,对着镜头笑靥如花。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矢口真佐代走过去开门,有一女三男四个人站在门口,一看到为首的那个男人,矢口真佐代立刻微笑着打招呼。
“成泽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安纳金先生来了,所以我就过来了,我可是他的粉丝啊!”
这个叫做成泽文二郎的男演员说完到处张望了一下,然后立刻一脸微笑地朝安纳金走了过去。
“安纳金先生,敝姓成泽,非常崇拜您,这一次见面,真是三生有幸啊!”
“嘛,不敢当!”
安纳金和他握了一下手微笑着谦虚地说道,看了看成泽文二郎的服装问道:“你是饰演拿破仑的吗?”
拿破仑·波拿巴即拿破仑一世,出生于科西嘉岛,十九世纪法国伟大的军事家、政治家,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缔造者。
历任法兰西第一共和国第一执政(1799年-1804年),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1804年-1815年)。
拿破仑于1804年12月2日加冕称帝,把共和国变成帝国。
在位期间称“法国人的皇帝”,也是历史上自查理三世后第二位享有此名号的法国皇帝。
对内他多次镇压反动势力的叛乱,颁布了《拿破仑法典》,完善了世界法律体系,奠定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秩序。
对外他率军五破英、普、奥、俄等国组成的反法联盟,打赢五十余场大型战役,沉重地打击了欧洲各国的封建制度,捍卫了法国大革命的成果。
他在法国执政期间多次对外扩张,发动了拿破仑战争,成为了意大利国王、莱茵联邦的保护者、瑞士联邦的仲裁者、法兰西帝国殖民领主(包含各法国殖民地、荷兰殖民地、西班牙殖民地等)。
在最辉煌时期,欧洲除英国外,其余各国均向拿破仑臣服或结盟。
形成了庞大的拿破仑帝国体系,创造了一系列军政奇迹与短暂的辉煌成就。
拿破仑于1814年退位,随后被流放至厄尔巴岛。
第1815年建立百日王朝后再度战败于滑铁卢后被流放。
第1821年5月5日,拿破仑病逝于圣赫勒拿岛。
第1840年,他的灵柩被迎回法国巴黎,隆重安葬在法国塞纳河畔的巴黎荣军院(巴黎伤残老年军人院)。
“是的,很抱歉,穿着戏服就过来了!”
成泽文二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时候和他一起来的那三个人也走了进来了,于是又开始了必须会有的介绍了。
“对了,我来介绍一下好了——”成泽文二郎看向身后的几人,“这边的这位呢,是饰演约瑟芬的好友,泰瑞莎·塔利安的田岛天子。”
“请多指教。”年约三十多岁的田岛天子穿着一件薰衣草色的美丽戏袍,精致的锁骨和颈子,胸前那抹事业线更是倍显女人的魅力。
“这位是饰演约瑟芬的情人伊波利特·夏鲁尔的新庄功。”
“你好。”
新庄功身材高挑修长,一身藏蓝色的戏服衬着本就俊美的面容更显英挺。
“然后是舞台监督,兼出演约瑟芬的资助人巴拉德·德·博尔的……”
“我叫伴亨,请多指教。”这位身材矮胖的先生不等成泽文二郎介绍完便率先说道。
当下安纳金定住众人,将除了四女外的人全部杀死,并且毁尸灭迹,随后瞬移到865班机上,再次开展行动,除了空姐外的人,无一幸免。
安纳金一手一个抱着三泽千秋与进藤玲子返回,今晚注定是安纳金享受的一夜。
安纳金一把揽住了牧树里的细腰,两人的肌肤瞬间贴到了一起,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那可怕的温度。
安纳金身下的兄弟更是直接顶在了牧树里的小腹之上。
“啊恩……”
牧树里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迷幻的呻吟,整个人软在了安纳金的怀里。
安纳金两只手狠狠的抓住牧树里高翘的臀部,朝牧树里那颤抖的嘴唇上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两人体内的欲望彻底被激发,牧树里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搂住了安纳金的脖子,热情回应着安纳金的热吻。
感受到牧树里那如同火热一般的激情,安纳金的双手开始慢慢的在牧树里的身上游走。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在牧树里的体内冒出,她猛的松开嘴巴,发出一声舒坦之极的呻吟,同时将胸前两只白嫩的小白兔露给了安纳金。
安纳金用右手托住牧树里的细腰,左手熟练的游走在牧树里的腿之间,嘴唇却是狂热的吻着牧树里的脖颈和胸部。
尚为处子之身的牧树里哪里经的起安纳金如此挑逗。
没几下工夫,牧树里的身体就彻底软了,两腿更是夹的紧紧的,嘴里喷着热气,含糊不清道:“安纳金先生……我受不了了……”
安纳金身体一震,当下将牧树里放倒在浴缸里,同时扳开了牧树里的双腿。
似乎察觉到安纳金就要进入了,牧树里的表情十分复杂,有紧张、有期待,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双腿一张一合,轻轻的摩擦着,身上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切都在表明,她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对于性爱之事,安纳金可不是只看过AV的皱儿,眼看牧树里的表情,安纳金双手抓住牧树里的腰,将她放在他的腿上。
体内太热,牧树里下意识的扭动着腰支,让安纳金无法对准,摩擦传来一阵舒坦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忍不住呻吟了两声。
安纳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用力的将牧树里的身子摁住,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轻咬住牧树里高耸的乳头,而腰部又不停的在她的下体处磨擦,爱液将他的肉棒弄得湿润了,这时安纳金伸手往那神圣的小孔中探索,他只觉得那孔道十分细小,还有一层弹性的阻碍。
牧树里是处女,安纳金心中暗暗欢喜,想起一会儿就会进入这道小门之中,不禁更加兴奋。
安纳金的脸孔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用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就往那道肉门中一伸,一阵美感侵来,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湿包围着,他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让他可以插入那个圣地。
深吸口气,安纳金轻轻对准她的小穴中缝,狠狠地将肉棒入贯牧树里的阴道,撕裂处女膜,直抵子宫,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
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
“好美的小穴啊!”
安纳金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突刺。
他规律的在牧树里热热的穴里反复抽插,眼睛就盯着自己的阴茎推着小阴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慢慢的,阴茎的进出越来越顺利,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牧树里的肛门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安纳金插的面红耳热,气喘吁吁,而她也像有感觉般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来。
安纳金将牧树里的一只大腿挂到他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抽插,阴茎已急不及待的展开下一轮的攻势。
他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牧树里体内的阴茎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尽头,安纳金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已抵在她的子宫口上。
安纳金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子宫,终于攻陷了牧树里的子宫口。
他一下子就将龟头挤进她的子宫内,牧树里被安纳金抽插得不断发浪哼哼,身体也好像在主动迎合着他的抽送。
这时安纳金感到她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他的龟头蠕动着,安纳金知道他连翻的刺激将牧树里推上了连番不绝的高潮,令她的子宫内充斥满身而出的卵精。
“啊”安纳金低吼一声,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被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绝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样席卷全身。
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的大肉棒,小穴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而牧树里在失去处子之身的性爱中也达到了高潮。
但是,安纳金并未满足,他不但要破处,还要摘菊,一想到将要干牧树里的肛门,他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大。
安纳金轻轻的把牧树里纤柔的身体在浴缸里翻转过来,让她的上身俯卧在浴缸边沿,她的一颗臻首伴随着秀发无力的垂在一边,他的两只手抚摸着她那混圆又有弹性的臀部,捏了捏,又软又有弹性,手感实在是太好啦!
牧树里雪白的臀部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安纳金的面前。
说真的,女人的屁股安纳金也见过不少,瘦的胖的,大的小的,可牧树里的臀部却让他赞赏不已,屁股上一点没赘肉,又尖又翘,由于常锻炼的缘故手感光滑富有弹性。
在丰满的阴户上方(从后面看)隐藏在股沟中若隐若现的就是牧树里的菊花口了。
相信她如若清醒的话,而不是处在高潮的迷乱中,这里死都不会让任何男人看的。
自己真有眼福!
安纳金又咽了口唾沫,为了看的更清楚,他用颤抖的双手一边一个分开她的两股,一个美丽的菊花终于出现在安纳金的面前。
一圈圈纹路由中间放射性的展开,由于年轻的缘故。
色泽呈淡粉色,四周还夹杂着几根肛毛,安纳金轻轻的用食指触了一下,好敏感哦!
菊花口直向里缩,象海参一样缓慢的吐缩着。
撅着屁股趴在安纳金的面前,真让他受不了。
安纳金不禁凑过脸,伸出舌头舔了舔牧树里的菊门,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她的菊门又一次敏感的向内收缩。
有一点点怪味,管不了啦!
安纳金伸出舌尖向里拼命伸进去,感觉有好大的阻力,他想你再缩也阻挡不了自己前进的动作啊?
安纳金抹了好些爱液在中指上和牧树里的肛门四周,他把她的臀肉向两边挤开,让菊花口尽量的扩大些,安纳金的中指就轻轻的向肛门里推进,也许是牧树里的肛门从没被异物侵入过的缘故,才伸入一个指节,她菊口的内壁向内紧缩,紧紧的夹咬住安纳金的中指,他的手指在甘油的润滑下使劲向内插入,直到中指整根的没入。
哇!
差点夹断掉。
安纳金不禁暗自欣赏这个美女的身体,简直就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嘛!
连肛门都那么紧!
停顿了一下,他的中指慢慢的在牧树里的肛门内借着爱液润滑的作用象作爱一样抽送。
过了大约几分钟,牧树里的肛门随着安纳金的抽插大概适应了手指,渐渐地发热也变的松软一些,没有刚开始的那么紧密了,而这时他的阴茎早一柱擎天了,该正式开始了。
安纳金抽出他的中指,站直身体,在龟头上抹了好多爱液,又抹了些在牧树里的肛门口和内壁,双手扶住牧树里的两胯,两个大拇指把她的臀肉掰开,把滚烫的龟头顶在牧树里的肛门口,小鹅蛋大的龟头在肛门口突了半天,终于对上了。
他下身一使劲,“扑”的一声,终于把龟头挤入了牧树里的肛口,一下子夹的紧紧的,爽的他差点泄掉。
安纳金深吸一口气,推动他的臀部,让他的阴茎在爱液的润滑下向牧树里的直肠深处一点点的挺进。
这种紧密滚烫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牧树里的肛道比她的阴道还要紧,窄。滚烫的腔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逼得他又差点泄身。
安纳金定了定神,使劲向内推进,一直突到阴茎的根部。
终于到底了,牧树里的肛道真的好长好紧啊!
安纳金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牧树里雪白的屁股,缓慢的在牧树里的肛道内抽送起来,干脆,左手一把抓住牧树里的长发,揪起她迷离的俏脸,象骑马的姿势一样以背后插花的动作干着这个美丽的少女。
看到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肛门内进出着,左手象抓住缰绳似的前后拉动,安纳金不时用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牧树里那对坚挺的乳房。
骑在这匹美丽的“马”上,征服的欲望达到了高潮!
安纳金感到真的激动万分,他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他的阴茎,让它在牧树里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安纳金的阴茎在牧树里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道内抽送了二百多下以后,这次真的又要泄啦!
他下意识的紧紧向后拉住牧树里的长发,阴茎深深的插入肛门的尽头,在那里又一次射出了他滚烫的精液……
矢口真佐代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白色百折短裙,使他心跳加快,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看了简直要人命。
安纳金清楚的由后面的股间看到她前面凸起的阴阜,在丝缎的黑绸包夹下,有一丝水泽,这女人简直太美妙了。
色迷心窍已将眼睛凑到她大腿开叉处的安纳金高挺的鼻子顶入了她的迷你裙,鼻尖明显的感觉触碰到她股间的细白肌肤,突然的艳福不及享受,只在迷惘中嗅到了她胯下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幽香。
“哎呀……你干嘛……”
矢口真佐代扭身回头正面对着安纳金之时,安纳金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下抱住她的下身,在她惊叫声中身子往后坐在大办公椅上,安纳金立即分开她的雪白大腿,将头钻入她的短裙中,嘴唇不停的亲吻吸啜她胯间细腻温热的肌肤,“你你…放开我…你……”
钻在她胯间贪婪嗅闻的安纳金,听到矢口真佐代压抑的叫声,他知道她是怕惊动了别人,立时大腿的用力撑开她急欲夹紧的浑圆大腿,掀起她的白色百折的迷你短裙,拉开她紧包着阴阜的丁字裤前端,哇!
她的阴毛浓密而粗,长且直,在拨开丁字裤时,安纳金的手指已经被她那嫩红花瓣中流出的蜜汁沾湿了。
“你太放肆了……走开……滚……不要脸……哎呀……”
被推挤靠坐在椅上的矢口真佐代伸出雪白的玉臂用力推着安纳金的头,又急欲拉下被掀起的白色百折短裙,一时手忙脚乱,安纳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闷着头往前一冲,用嘴拨开她胯间浓黑的阴毛,张口含住了她早已湿润的花瓣。
“呃……你……哎呀……无耻……你……”
她再使劲也推不动欲火冲脑的安纳金,而这时大腿却被安纳金两手张行分开,安纳金的嘴紧吻着她湿滑的花瓣,鼻中嗅到她似处女般的体香及淫液蜜汁那令人发狂的芷兰芬芳。
安纳金伸手拨开了她的花瓣,凑上嘴贪婪的吸啜着她阴道内流出来的蜜汁,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幽洞,立时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细嫩的粘膜包住。
他挑动着舌尖似灵蛇般往她的幽洞中猛钻,一股股热腻芳香的蜜汁由她子宫内流了出来,顺着舌尖流入了安纳金的口中,她的淫液蜜汁大量的灌入了安纳金的腹中,仿佛喝了春药似的,安纳金胯下的粗壮阳具变得更加硬挺粗壮。
这时的矢口真佐代,已经变成无力的呻吟,全身软棉棉的瘫在椅上,低斥的咒骂已经变成喃喃自语。
“无耻……你放开我……你好下流……你好下流……呃……”
“放开我……呃……放开……呃哎……”
安纳金吃定了她不敢大声张提,悄悄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的裤褪到膝盖处,如怒蛙的阴茎贲张,马眼处流出一丝浓稠晶莹的液体。
安纳金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欲浪,他看到矢口真佐代那张美绝艳绝的瓜子脸侧到椅边,如扇的睫毛上下颤动,那令人做梦的猫眼紧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柔腻优美的口中呢喃咒骂着,俏美的侧脸如维纳斯般的无瑕。
这位绝色佳人,已被安纳金的舌功挑逗得像一滩水似的瘫在她的椅上,两条雪白浑圆匀称的大腿无力的下垂分张,细如凝脂的两胯交界处是一丛贲起如丘的浓密黑森林,一道粉嫩焉红的花瓣若隐若现,看得人心脏都要跳出口腔了。
他悄悄起身,手扶着一柱擎天的阴茎贴近矢口真佐代的胯下,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已经下垂无力的分张,安纳金那已经胀成紫红色的阴茎触碰到她胯下已经油滑湿润的花瓣,龟头的肉冠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
在花瓣的颤抖中,一滴晶莹浓稠的蜜汁由粉艳鲜红的肉缝中溢出,阴茎趁着她阴道中流出的又滑又腻的蜜汁淫液,撑开了她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安纳金已经感受到肿胀的阴茎被一层柔嫩的肉洞紧密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安纳金阴茎上的肉冠。
大概有生以来,内心深处的情欲之弦从未被人挑起过,矢口真佐代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猫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如维纳斯般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安纳金的脸上。
安纳金那颗本已悸动如鼓的心被她的情欲之弦抽打得血脉贲张,胯下充血盈满,胀成紫红色的阴茎肉冠将她那阴埠贲起处的浓密黑丛中充满蜜汁的粉嫩花瓣撑得油光水亮。
可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幽径首次与男人的阳具如此亲蜜的接触,强烈的刺激使矢口真佐代在轻哼娇喘中,纤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嫩滑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啜吮着安纳金肉冠上的马眼,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她粉嫩的花瓣轻咬扣夹,加上他胯间的大腿紧贴着矢口真佐代胯下雪白如凝脂的大腿根部肌肤,滑腻圆润的熨贴,舒爽得安纳金汗毛孔齐张。
安纳金开始轻轻挺动下身,阴茎在她的处女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矢口真佐代开始细巧的呻吟,如梦的猫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
安纳金感受到插入矢口真佐代处女美穴不到一寸的阴茎突然被她阴道的嫩肉紧缩包夹,被矢口真佐代子宫深处流出的一股热流浸淫得暖呼呼柔腻腻的,使得她与他生殖器的交接处更加湿滑。
他将臀部轻顶,阴茎又深入了几分,清晰的感觉到肉冠已经顶住了一层薄薄的肉膜,那是她的处女膜,这时只要安纳金再使三分劲,身下这位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的美女保持了的贞操就要坏在安纳金的手上了。
如此有缘的佳人,两次偶遇却又错过,现在第三次见面,安纳金决定要好好的享用,挑逗到矢口真佐代求他为她破宫方显出他的“能干”天赋。
因此,安纳金并不急于突入矢口真佐代的幽径,伸出一指到两人相贴的胯间,轻轻揉弄着她花瓣上方已经膨胀得硬如肉球的细嫩肉芽,受此致命的挑逗触摸,她与他蜜实相贴的大腿根部立即反射性的开始抽搐。
“呃……不要这样……你手拿开……放过我……求你……”
“呃……好舒服……别这样……呃……我受不了……呃啊……”
矢口真佐代的纤嫩手指死命的抓着安纳金轻揉她肉芽的手指,却移动不了分毫,而她诱人的柔唇这时因受不了下身的酥麻微微张开呻吟娇喘。
安纳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再不迟疑,将他的嘴覆盖在她柔嫩的唇瓣上。
在安纳金舌间突破矢口真佐代那两片柔腻的芬芳之时,一股香津玉液立即灌入了他的口中,她柔滑的舌尖却畏怯的闪躲着安纳金那灵舌的搜寻。
矢口真佐代的头部摇摆着,如丝的浓黑秀发搔得安纳金脸颊麻痒难当,安纳金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头深吻探寻,寻找到她柔滑的嫩舌。
安纳金深深吸啜,矢口真佐代那对醉人的猫眼突然张开看着他,水光盈盈中闪动着让人摸不透的晶莹。
在深深的蜜吻中,安纳金感觉到矢口真佐代抬起了一条腿,骨肉匀称的小腿上薄如蚕翼的丝袜磨擦着他的赤裸的腿肌。
矢口真佐代的胯间已因小腿的抬起而大开,使安纳金清楚的看到她胯下粉红色的花瓣肉套肉似紧箍着安纳金龟头肉冠上的棱沟。
安纳金兴奋的以为矢口真佐代暗示自己大胆的突破,当他正要挺动下体将阴茎深入她的幽径为她打开禁忌之门时,矢口真佐代一阵焦急,惊呼的道:“求你……不要……”
美女晶莹的泪水轻轻滑落,但是矢口真佐代越挣扎,安纳金越用力。
矢口真佐代本来想挣开安纳金,但从他肉棒在阴户上所传出的男性热力,已经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了。
“啊……请你住手……好痒……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矢口真佐代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粉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
这副场景看得安纳金是欲火亢奋,立即伏下身来吸吮她的奶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舔得矢口真佐代全身感到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
“啊……啊……我……好舒服啊……啊……”
是安纳金不管矢口真佐代的感受,再度强制地将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
安纳金慢慢挺动屁股向里挺进,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噗哧”的一声,整个阴茎已经进去了。
“哎唷!不要……好痛噢……不要了……快拔出来……”
矢口真佐代痛得头冒冷汗,急忙用手去档阴户,不让安纳金那巨大的阴茎再里插,但很巧的是,她的手却碰到他的阴茎。
“啊……好烫呀!那粗……又那长……吓死人了……”
她连忙将手缩回,矢口真佐代真是既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安纳金拿起矢口真佐代的手握着大肉捧,先在桃源春洞口先磨一磨,再对正,好让他插进去。
“你……你……这是犯法……会受到法律……啊唷……你这是在……强奸……啊……不要……啊!”
矢口真佐代一阵绝望的感觉。
“呵呵,矢口真佐代小姐,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我可是拥有警视厅的势力……”
安纳金挺起屁股,龟头再次插入阴户里面去,他开始轻轻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阴茎进了二寸多。
这时安纳金已感到龟头顶到一物,他知道这是处女膜,安纳金也不管矢口真佐代受得了受不了,猛然地一挺屁股,粗长的阴茎,“吱”的一声,齐根的进入到她紧小的蜜穴。
“哎唷!痛死我了!”
矢口真佐代惨叫一声,“哎呀!不要了……好痛……坏蛋……安纳金……呜……”
安纳金大乐,看着矢口真佐代在自己的身下的怯样,心中分外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他纵声大笑道:“让我帮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他说着低吼一声,把身上再用全力一挺,胯下猛然向前一送,粗长的分身对准矢口真佐代泛滥多汁的蜜穴,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刺了进去。
矢口真佐代“啊”一声失声惨叫,安纳金感觉到分身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
安纳金那根又粗又大的分身,已尽根没入矢口真佐代期待已久的饱满私处,重重地顶在她的花芯上。
泪水横落,处红滴下,斑斑点点,矢口真佐代坚守二十多年的贞洁,一朝告别,她心里百般滋味上心头。
但是此时的安纳金已经容不得她想那么多了,也不顾及矢口真佐代是刚刚破瓜,提起大肉棒就挺。
矢口真佐代浑身一震,“啊”的一声尖叫后,嘴角一下子张得大大的,双眼翻白,随即四肢象八爪鱼似的把安纳金紧紧地缠绕住。
真是一个天堂啊!
重峦迭翠般的皱褶蠕动起来就像千百张小嘴一起吸吮着安纳金的分身,矢口真佐代的深处就像是一个柔软的肉垫,他的每一次重击它都让它抖动摩擦,让自己有种电击似的酥麻,每一击都让矢口真佐代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
“哈哈哈……矢口真佐代小姐,你果然是天生丽质,让我好好爱你!”
安纳金看着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矢口真佐代,极端兴奋之下,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心中更是分外有一种满足感。
他大刀阔斧地冲刺着,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马上使矢口真佐代被他干得庛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矢口真佐代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
而安纳金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矢口真佐代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他尽情地抽动着,双手紧捏着矢口真佐代柔软的乳房,爽极了!
“爽不爽!我的宝贝!”
安纳金粗暴地喊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深深的插入,矢口真佐代不住地呻吟,呜咽……
终于,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呐喊,不断的从矢口真佐代的唇齿间叫了出来。
她的俏脸扭曲着,再没有往日那种高傲冰冷的绝色的模样,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缠绕着安纳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着安纳金的每一下抽送。
每抽插一次,矢口真佐代便娇躯一阵颤抖,她的私处又紧又滑,水非常多,每次都带着响声。
安纳金一操,她就哼哼,而且哼得好听极了,拖着哭腔,让安纳金越听越想操。
这个女人熟美得象远古的妖精,象白玉雕成的维纳斯一样,美得安纳金的体毛都竖了起来。
她那成熟饥渴的花芯,紧紧吸吮着安纳金,层层迭迭的嫩肉,也不停地挤压研磨着安纳金。
安纳金感到无法言喻的舒服畅快,他挺腰摆臀,不住地狠狠的抽插着。火热粗壮的分身,每一抽插均直达矢口真佐代那敏感的花芯。
这种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矢口真佐代只觉愉悦甘美飘飘欲仙,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喔……唔……”
她不停地呻吟着,矢口真佐代已不能再发出有条理的言语来,她只是叫着,嚷着,大喘着气,发出毫无意义的不知是什么话,及一连串赞美声,都是含糊不清的。
而且,矢口真佐代的声音,似乎不单是从她的口部发出来,而是从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发出来的。
各种各样莫名其妙,不知是什么,也不会去细辨它究竟是什么的声音,交织成为一阙天地之间最自然的交响乐。
汗水最开始,是从他们两人身体的哪一部分沁出来的,当然他们都已不记得了,而结果是他们全身的毛孔,都有汗水沁出来。
良久,安纳金猛然从欢愉的顶锋停了下来,勾起矢口真佐代绯红的玉脸,柔声道:“真佐代,我操得你舒服吗?”
矢口真佐代一怔,从呻吟声中停了下来,玉脸上满是羞愧的神情,她美丽的杏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安纳金。
此时,她的发鬓散乱,红腮如霞,荡漾着无边春色,且一只手还无比妖娆的抚着酥胸……
矢口真佐代静静地盯着安纳金,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半响,她恨恨地道:“你这个坏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
安纳金盯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腰身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分身,笔直地往矢口真佐代素体内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
矢口真佐代“啊”的一声尖叫,被安纳金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
她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安纳金深吸一口气,又是几下重击。
每次矢口真佐代都“啊……”
的一声长叹,只觉酥、麻、酸、痒、痛五味杂陈,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天赋异禀又技术出神入化的安纳金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幽微暗藏的花芯,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愉悦地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蜷曲并拢向上蹬踹,看起来真是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不知不觉中,矢口真佐代用玉白般的手扣紧安纳金的脖子,她的媚眼无限妖艳地盯住安纳金,眼中满是迷醉的神情。
最是难消美人愁,安纳金想不到在矢口真佐代做爱时是如此风情万种。
矢口真佐代用娇美的脸蛋摩擦着安纳金的脸,淡淡清香的发丝味阵阵传到鼻子,温热春光蜜熟的脸,零距离让安纳金细细品味,提醒安纳金正操着一个绝色的尤物,她红红香香的丁香舌头也度了过来,在安纳金的口中传播淫腥的气息。
安纳金吻上矢口真佐代那吐气如兰的檀口与香喷喷的红唇,他们的舌头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彼此互送唾液,安纳金更如尝甘露般将她口里的香津玉液吞入腹中。
她将她的臀部向上顶,以迎合安纳金猛烈的抽插,用强烈的激情来配合他忘形而疯狂的重击,每一次的撞击都拍出“噗滋噗滋……”
的声音。
淫声浪语美得安纳金心颤,美得他的分身抽插中又抖了一下。
安纳金看着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他倏地大喝一声,又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办公室。
矢口真佐代在安纳金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矢口真佐代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安纳金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安纳金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他那健硕的肌肉里,如潮爱液,喷涌而出。
完美的恩赐,最刺激的冲击。
矢口真佐代在安纳金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响,她重重地呼了口气。
她盯着安纳金,眼神变幻莫测,蓦地“咯咯……”
地笑了起来。
矢口真佐代笑得十分放肆,胴体的各部分,也随着她的笑而有相应的配合动作。
“安纳金,还怔着干什么?继续啊!继续操我啊!”
她忽然一把抱住安纳金的头,腻声道:“今天如果你不把我操够操舒服了,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矢口真佐代身边不乏男人,但是她是事业心很重的女人,一心扑在事业上。
越是这样,矢口真佐代面对的压力就越大,毕竟职场女性想要获得成功,必须付出比男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
但是作为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身体上的需要是难以避免的,每次都是自我解决,和酒井夏树是一样的,但是因为安纳金以前曾经两次亵玩过她的身体,矢口真佐代在以后的日子,手淫的时候,就忍不住幻想自己是在和他欢好,甚至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一来二去,安纳金的样子竟然和矢口真佐代心里幻想的白马王子的样子渐渐重合起来,这才是安纳金轻易得手的原因。
只是矢口真佐代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和安纳金竟然再次第三次见面了,而且真正发生了关系,矢口真佐代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这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感觉。
他虽然是在用强,但是其实力量并不大,矢口真佐代若是一心反抗,表明态度,不要半推半就,她其实是能够脱身的。
安纳金万万想不到斯文典雅冷傲的矢口真佐代既然反客为主,他一怔,随即微微一笑,道:“真佐代,还没饱吗?那你就看我今天怎么操爆你!”
他让娇软绵绵的矢口真佐代趴在床上,后朝着自己。
矢口真佐代的臀部极其的性感、美艳,她的屁股是那样的白皙、丰莹,裸露在空气中,犹如迎风盛开的白牡丹,美艳不可方物。
恍惚中,安纳金似乎可以嗅到隐隐的肉香,甚至可以感受到颤巍巍的臀肉所散发出来的无形而无穷的热力。
安纳金不由得看得怔了一怔!好一会儿,才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
他深吸一口气,往前狠命一挺,插了进去。
安纳金的小腹撞到矢口真佐代光洁的臀肉,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随即,浪叫声,粗重的喘气声,男人与女人肉肉相撞的“劈啪”声一时间同步交响,极尽淫糜与骚浪之能事。
“啪……啪……啪……”
几下清脆的声音响起,却是安纳金用手拍打矢口真佐代屁股的声音。
“打死你这个淫荡的大屁股,打烂它!小骚货,打死你……”
安纳金的手一下一下拍打着矢口真佐代的屁股。一会儿,白皙的嫩肉上现出红色的印记来。
矢口真佐代口中浪叫不止,竟似毫无痛意,反倒快感澎湃。
“舒不舒服?”
安纳金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啊……哦……啊……”
矢口真佐代不停地呻吟着,她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安纳金的节奏。
她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安纳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仿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安纳金的眼睛都晃花了。
由于激烈的碰撞,矢口真佐代私处的淫水不住地飞溅着,安纳金想不到矢口真佐代如此之淫,肉穴真是水做的!
安纳金扣着矢口真佐代的珠肩,不断加深力度抽插,打桩一样猛的重重刺到滑嫩柔软的花芯,一波波的快感让人如登仙境。
滋滋唧唧的声音不停地响着。
矢口真佐代迷蒙的双眼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安纳金疯狂进出的分身抽插得喘息连连,直到床下的床铺又流湿了一大片。
安纳金又让她撑在床边上,将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抬起,再向着她暴露无遗的私处狠抽猛插。
矢口真佐代一个劲儿哼哼唧唧,屁股扭来扭去,扭着扭着突然身上的肉跟上满了发条似的,绷得紧紧,并拚命尖叫。
安纳金也熬不住了,狠狠地操了她几十下,操得她鬼哭狼嚎,差点儿没休克。
最后,安纳金又把矢口真佐代抱起来,狠狠地挤向墙,而矢口真佐代贴着墙,整个娇躯都离开地面,她的两个大奶子赤条条贴在安纳金的胸脯上,两条玉荀般的嫩腿勾在安纳金肩上,整个身子就像虾子一样被屈成一团,而安纳金粗大分身就在她的蜜穴里胡乱搅动着。
矢口真佐代“哦嗯哦嗯”的娇吟着,而安纳金也就更兴奋“扑唧扑唧”地干着她。
安纳金那粗大的臀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抽动,而矢口真佐代则两手无力地搭在安纳金的身上,头也随着安纳金的冲刺力量而左摇右摆着,长长的秀发都有点散乱了。
矢口真佐代断断续续的娇喘和淫泣着,自动挺起自己的臀部,把私处一下接一下送给安纳金,让安纳金的分身狠狠地插进去。
安纳金狠命的咬着矢口真佐代勃起的乳蒂,拧掐着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娇贵的身躯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
奇怪的是矢口真佐代并不叫痛,只是忘情的吟唱嘶喊着,迎合扭动着。
两个赤裸裸的肉体拼命地厮缠着,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沈溺在这罪恶刺激的交合中。
安纳金一边用力的在矢口真佐代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而矢口真佐代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私处包裹着安纳金的分身,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安纳金的腹部。
面容上更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一双修长的美腿将安纳金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当安纳金又一次把分身刺到了矢口真佐代的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安纳金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
安纳金只觉分身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
他高声怒吼,双手狂暴的握住了矢口真佐代饱满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
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在矢口真佐代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安纳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左手不老实的伸向她的纤腰,瞬间他的左手已抚上了她的小蛮腰。
酒井夏树轻微的颤抖一下,没有挣扎,这是给安纳金最好的鼓励,因此他左手一用力,便把她拉倒在自己怀里,右手抱住了她的香肩,酒井夏树在他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气。
安纳金不禁把她抱得更紧了,并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她迷人的红唇上。
酒井夏树被安纳金火热的双唇攻击,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安纳金的舌尖分开自己的双唇时,酒井夏树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甚至在安纳金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她口中竟然分泌出了津液。
安纳金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酒井夏树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
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居然如此美好。
酒井夏树顿时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
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酒井夏树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安纳金的一双大手顺着肩胛到腰际间不断的抚摸,而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就不受控制的感到一阵火热。
安纳金偶尔抚上她丰满的双臀,那可是美女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
酒井夏树口是心非的说道。
安纳金那双手的目的不限于此,有时竟偷偷的越界想从腋下回到胸前,酒井夏树连忙伸手搂紧安纳金,让两人的上身不留空隙。
没想到这样的后果是虽然安纳金的双手暂时不能进入,但是酒井夏树胸前的椒乳却受到更大的刺激,她不由得全身微颤。
“夏树,这是你的初夜吗?”
安纳金关切的问道,酒井夏树娇羞的点了点头,她羞涩的挣脱安纳金的拥抱站了起来,开了灯。
“安纳金先生,只要你喜欢,我可以给得更多。”
酒井夏树说完大胆的坐在安纳金的腿上,将自己上衣的钮扣一颗颗解开,并扯开衬衣,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顿时显露出来。
凸凹有致的胴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那么随意的放着,却再也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
安纳金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他不转睛的看着酒井夏树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光辉,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安纳金先生,我美吗?”
酒井夏树问道。
“嗯!”
安纳金立刻应道。
酒井夏树那薄薄的半透明奶罩,似有似无的,更衬出她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的高挺着,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秾纤合度的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白皙光润的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
安纳金再次搂住酒井夏树,只觉得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她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胸前,感觉是那么的有弹性。
安纳金的手握住了酒井夏树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的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
这时酒井夏树的手伸到裙子一侧拉开拉链,裙子立刻被松开,从裙摆一直向上被掀起,她那白色的三角内裤逐渐出现在安纳金的视野中,内裤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似的洁白肌肤衬托下格外的显眼。
酒井夏树一点一点的将短裙自下而上的褪了下来,当裙子离开身体的瞬间,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胸衣和内裤了,除了胸前的胸罩和下身的内裤,她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已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
这半裸的美体令安纳金惊叹不已:“真是绝色!”
酒井夏树的胸罩是四分之三罩杯的,边缘缀了蕾丝,能依稀看见她隐藏在胸罩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
白色的三角内裤是如此的通透,以致于安纳金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花阜和黑亮的耻毛,这女性最隐秘、最宝贵的部位,简直是人间的极品!
安纳金满布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酒井夏树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
在那具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分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白色的内衣裤紧贴在同样高耸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能煽动欲火。
酒井夏树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全数展示在安纳金眼前,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熟女体的妩媚。
“安纳金先生,你喜欢我吗?我可以将少女的一切都给你。”
酒井夏树顿了顿,略带挑逗的继续说道:“安纳金先生,还不脱掉我的胸罩和内裤。”
“遵命!”
安纳金说着坐起来,用手从背后环抱着酒井夏树的腰部,使她坐在自己两腿之间。
接着安纳金又将酒井夏树的内裤褪下来,将她的双腿屈起分开搁在自己两腿之上,她迷人的花阜因而打开了,她感到下身既湿润又凉快,便羞涩的抬头望着安纳金,面额绯红,等待他的抚慰。
安纳金从颈后俯首吻着酒井夏树,手掌则放在她的花阜上轻轻的揉弄着耻毛,他手掌的活动带动了小花瓣,阵阵磨擦花阜的快感传来,令酒井夏树娇喘不停。
稍后,安纳金老练的解开她的胸罩,将左手放在她的左乳下,将她的左乳捧起来。
酒井夏树裸露在空气中的蓓蕾因兴奋而变得坚硬,呈现着鲜红色,煞是可爱。
安纳金右手则轻抚着她的左乳,彷佛是在欣赏一件珍宝似的,痒痒的感觉令酒井夏树十分舒畅,与以前隔衣爱抚的感觉截然不同。
随后安纳金用左手手掌轻轻的按在酒井夏树左乳上,揉弄着她的乳晕和蓓蕾,使酒井夏树兴奋莫名;右手则下移到她的花阜,将她的花瓣揭开,又以手指放在小花瓣上方轻抚。
酒井夏树全身好像瘫痪了一般靠在安纳金的胸膛,阵阵快感如泉涌出,从左乳和下身蔓延至全身,她的双腿用力,想夹住安纳金的手,却只能搁在他的两腿之上未能合上,惟有以手按着安纳金的手。
酒井夏树的小腹和花房猛烈的抽搐着,口中发出了全无意义的叫喊,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阵阵快感的冲击。
随着时间的逝去,酒井夏树慢慢的恢复过来,心中欢欣的想道:“这就是女性渴望的高潮了,和自己用手不一样哩!当我还是处子时在安纳金先生的怀抱中爆发的那种肉体的舒畅和心灵的满足,这或许就是灵欲合一了!”
两人不停的拥吻,回味那美妙的一刻。
很快就该进入正题了,安纳金飞快的脱去自己全身的衣物,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并安慰酒井夏树不要害怕。
那个家伙很大很粗,足有七寸多长,以前两人拥吻时,酒井夏树隔了衣服只觉它是坚硬的东西,却不知竟然这么粗大,它坚挺的勃起在空气之中,酒井夏树担心容纳不了它,安纳金安慰道:“女性的蜜道富有弹性,胎儿的头也可通过,你必定容纳得了它。”
为了令酒井夏树对它稍有好感,安纳金建议酒井夏树捧起它。
酒井夏树战战兢兢的触摸它的头部,安纳金说这个部位学名叫做龟头,通常也戏称龙头、枪头,是男性家伙最粗大和最坚硬的前端,也是最敏感的部分。
安纳金的龙头呈鲜红色,没有皮肤包裹,触手非常滑溜,前端略为细小,呈钝头的圆锥形,中间有一小孔。
龙头后的棒状根部有皮肤包裹,整条硬绷绷的家伙很粗大,安纳金还在一旁半带戏谑的说自己的亿万子孙便是由这里射出的。
酒井夏树用手心包裹着它,相信它有两寸粗,于是她轻轻的提起它,温柔的抚摸着龙头前端,她立刻听见安纳金如痴如醉的呻吟,酒井夏树心想自己的花阜也可以令他如此欢乐,可是却担心细小的蜜道容纳不下这件庞然大物,辜负了他的期望。
稍后安纳金将酒井夏树放下仰卧,并在她的腰下放了枕头,令她的花阜上抬。
同时还将她的双腿屈起分开,安纳金则坐在她两腿之间,低头欣赏她的花阜。
酒井夏树羞涩的看着安纳金,任由他放手施为。
安纳金以手将大小花瓣打开,欣赏花阜内的风光,又以手指轻巧的把弄酒井夏树的大花瓣内壁,抚摸小花瓣和蜜道口,酒井夏树只觉得酸麻麻的非常舒服。
安纳金又将小花瓣顶部向上扯起,让胀大了的花核露出来,并以手指轻轻的按摩着那极敏感的花核。
酒井夏树有如触电的颤抖起来,美妙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但是太敏感了,她只好再次用手按着安纳金。
安纳金见状只好故作深情的说道:“夏树,让我们正式结合吧!你给我进入好吗?我要你将我的家伙包围起来,让我将亿万子孙洒在你的深处。”
酒井夏树含羞的点头,并求安纳金要怜香惜玉。
接下来,安纳金俯身向前再度亲吻酒井夏树,并将那粗大坚硬的家伙交在酒井夏树手上。
酒井夏树轻轻的将枪头前端移到蜜道口,安纳金向前抵着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
酒井夏树当然非常愿意,并以行动回答安纳金,她回吻着安纳金,下身向上挺起,令枪头缓缓的抵着蜜道口。
安纳金则配合着酒井夏树的上挺动作,温柔的挺入。
酒井夏树觉得花阜充满了胀满的感觉,蜜道口和四周被坚硬的枪头前端撑开。
她紧张的抓紧安纳金的家伙,可是它非常滑溜,酒井夏树把握不住,感觉它并正在一点一点的向前闯去。
酒井夏树的蜜道口顿时被胀满,她感觉有点痛,彷佛自己的处女膜被撕裂了,蜜道口因为外来的入侵而收缩着。
酒井夏树强忍着要让枪头闯入蜜道口,她的眉头也不禁皱起来,安纳金停下来问酒井夏树是否很痛,可以继续吗?
酒井夏树放开抓紧安纳金家伙的手,点头让安纳金继续。
安纳金不愿,便将那粗大的家伙抽出蜜道口,但见枪头前端沾染了少许血迹,酒井夏树已片片落红,将处子之身交给自己了。
安纳金随即以纸巾挤压蜜道口来止血,他的温柔体贴令酒井夏树忘掉了痛楚。
酒井夏树说可以继续了,安纳金重新将己的小弟弟对准蜜道口,只见他的龙头沾满了阴液,好像油亮亮的金箍棒。
安纳金再以手协助,将棒头前端抵着蜜道口,让酒井夏树尽量放松,使它挺入。
酒井夏树的蜜道口和四周被坚硬的棒头前端再次撑开,感觉火辣辣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痛楚了。
酒井夏树深深的吸气,尽量放松蜜道口,安纳金也配合着缓缓的推进,终于让他那最粗大的龙头闯入了蜜道口。
酒井夏树也觉得蜜道前端被胀得饱满,被它挤压充塞着。
安纳金再次俯身吻着酒井夏树,缓慢的继续向前推进。
蜜道口胀满的感觉已经不太难受了,蜜道却被枪头前端缓慢的撑开,从未开发的内阴缓慢的被开拓着,开拓后再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充塞了每个空隙。
酒井夏树的双腿和蜜道想夹紧,抗拒被继续开拓和闯入,但是却被安纳金的身体压着而动弹不得。
此时已经势不可挡了,安纳金的小弟弟终于突破了酒井夏树的防线后,长驱直入的插入蜜道内。
不消片刻,安纳金油亮亮的长枪已尽根的插进酒井夏树的花房,直达她的身体深处。
前端彷佛直抵着酒井夏树的花芯,令她发出长长的叹息,欢欣的宣告自己已成为安纳金的女人了。
内阴充满了胀满的感觉,也感觉到长枪脉搏轻微的跳动,虽然没有高潮那般的刺激,却有胀满充实的快感。
安纳金是酒井夏树的男人了,他的宝贝在酒井夏树的身体深处,期望她给自己欢乐,给自己抚慰。
酒井夏树肉体的空隙则被安纳金的宝贝充实的填满了,一切都是安纳金的,酒井夏树愿意随时迎接他的进入。
酒井夏树紧紧的抱着安纳金,享受他的吻、他的拥抱、他的挤压和下身胀满充实的快感。
安纳金笑着问道:“做爱舒服吗?”
酒井夏树也笑着答道:“的确很舒服,但是我不明白‘做’的意义,因为‘做’是动词,我觉得‘性交’一词应该比较贴切,就是两性相交嘛!”
安纳金笑着不答,小弟弟却突然抽出,酒井夏树内阴充满了胀满的感觉也突然消失,她不禁茫然若失,慌忙的夹紧蜜道口,舍不得它离去。
于是安纳金又将小弟弟缓慢的插入酒井夏树的内阴深处,那粗大的长枪再次冲开内壁,充塞了每个空隙,酒井夏树不禁又发出一声叹息。
当安纳金挺身插入时,他的耻骨挤压着酒井夏树的花阜上方,微微的扯动胀大的花核,酒井夏树的下身便又传来一阵酸麻的快感。
安纳金缓慢的插入后又快速的抽出,重复的以自己坚硬的家伙在酒井夏树的蜜道内来回抽送。
酒井夏树终于明白何谓“做爱”了,因为安纳金每次抽插,不只是牵动了自己的蜜道和内阴深处,还冲击着自己的整个花阜。
酒井夏树的身体随着安纳金一下一下的冲击而摆动,蓓蕾则随着乳房的上下摆动而磨擦着安纳金的胸膛,令她感到极为舒畅。
酒井夏树微闭着眼睛看着安纳金如痴如醉的努力抽插着,他不仅遍游自己身体最隐蔽的部位,也开拓自己身体深处快乐的泉源。
酒井夏树深深的感激安纳金的努力,希望他在自己的花房深处能得到如自己一样的快感。
此时酒井夏树的手已经不能抚摸安纳金的龙头,令他快乐了,她惟有将双腿和蜜道夹紧些,希望蜜道壁可以代劳,给安纳金的命根子带来无尽的快慰。
安纳金见酒井夏树生涩的模样,不由得怜意大起,连忙嘱咐道:“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你的蜜道很紧凑,你不必刻意夹紧,否则太紧会令我的抽送有困难。你的内阴很湿润温暖,已经令我非常舒适,我希望今晚能一直留在你的身体内。”
酒井夏树似懂非懂的点头照做,安纳金再次问她是否难受,自己可能快要达到高潮,不知她可否抵挡自己猛烈的冲击?
酒井夏树叫安纳金放心去做,因为她很舒服。
安纳金随即紧紧的抱着酒井夏树,臀部猛烈的上下冲击她的花阜,酒井夏树只觉得他的小弟弟在自己的蜜道内不断的磨擦,火辣辣的胀满感觉比之前更甚。
安纳金就这样疯狂的抽插了五十多次,便在酒井夏树耳边说道:“我要射了!”
然后他不再抽插,挺身将整条坚实的金箍棒快速的插入酒井夏树的蜜道内。
酒井夏树则将双腿和花阜尽量打开挺起,令金箍棒尽量插入自己花芯深处。
安纳金的耻骨紧紧的挤压着酒井夏树的花阜和花核,他似乎要爆发了,酒井夏树感觉到胀满粗大的家伙在自己身体内开始猛烈的抽搐着。
安纳金全身也随着猛烈的颤抖,紧跟着便将亿万子孙射出,一点一滴的灌入酒井夏树的身体,洒在她的花芯深处。
酒井夏树深深的吻着安纳金,回味他的进入和抽送给自己所带来的快感,等待他完成他们的第一次做爱,感受他赏赐的亿万子孙,这些亿万子孙在未来的数天内,将仍然留在酒井夏树身体深处,寻找她的卵子。
这时安纳金的宝贝似乎软下来了,酒井夏树蜜道胀满的感觉也慢慢的退却了。
安纳金缓慢的将小弟弟抽出,它坚挺的雄风已消失,光光的头部尚有小许白色的浆糊物流出,酒井夏树心想这便是精液了,她非常感激它,这家伙第一次闯进自己的身体深处,带给自己无尽的欢乐,使自己正式的改变了身分,由一个少女变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
在未来的岁月,它将会继续抽插和冲击酒井夏树的身体深处,带给她无尽的欢乐,甚至还会带给她一个小孩子。
当酒井夏树想到小孩子要哺乳时,她的右手便下意识的托着右乳,谁知安纳金竟然误会她要自己亲吻她的乳房,于是他倒卧在酒井夏树的右侧,双手捧起她的右乳房,并将蓓蕾含着,缓慢的吸吮起来。
快感从蓓蕾蔓延至小腹,引起酒井夏树微弱的抽搐,舒畅的感觉与高潮时截然不同,有种不一样的畅快。
酒井夏树紧紧的拥抱安纳金,让他做自己的小宝宝,挺起乳房让他继续吸吮。
不久,这个“小宝宝”便睡着了,但是仍然舍不得的含着酒井夏树的蓓蕾。
酒井夏树惟有让他继续含着,就拥抱着他睡了。
安纳金迫不及待打开房门,一把把田岛天子拉进房间,连灯都没开,紧紧抱住她,头一低就吻了上去,随手又关上门。
田岛天子在安纳金怀里“唔唔”呻吟着,他用眼睛余光看清了床铺的所在,边吻着她边向床前走去,然后一使劲,把田岛天子压倒在床上。
田岛天子的舌尖很细、很滑,在安纳金的舌头挑逗下,像一条受惊的小鱼,想游动却又有所顾忌。
她还不太会接吻,只过一会就被安纳金吻得喘不上气来,把脑袋歪到一边,不停的喘息着。
安纳金放过田岛天子的樱唇,慢慢地从她的脸上吻到她的耳朵,先用舌尖在耳洞里一弹,然后从耳朵上端慢慢的往下亲,还不停向她的耳朵里轻吹一口气。
田岛天子紧紧地抱住安纳金,喘息声愈来愈大,当他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一啜时,田岛天子终于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身体也随即一阵颤抖。
安纳金喜欢这种叫声,他喜欢女孩被自己挑情到喊叫出来,这让安纳金有成就感。
他不停的隔着衣服抚摸田岛天子,然后从她的耳朵往下吻,在田岛天子的脖子上流连往返。
田岛天子的喘息声非常急促,而安纳金也忍不住掀起她的上衣,把手盖在田岛天子的胸前,随着他右手在她乳房上不停揉搓,田岛天子已经开始轻声的呻吟起来。
安纳金的手居然有点发抖,这让他很意外,安纳金知道,田岛天子已经为她打开了身体的大门,无论安纳金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了。
平息一下自己的呼吸,双手把她的身体一环,借着一个翻身,安纳金把田岛天子的胸罩解开了。
这不是安纳金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乳房,房间虽然没开灯,但是天际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时,他能清晰地看到田岛天子此时美丽的样子。
虽然看不到田岛天子此时脸上的表情,但是,安纳金能想像到,此时她一定是面若桃花,杏眼迷离,修长的脖颈下,是一对高耸挺拔的乳房,乳房上面是一对不大的乳头,看不清颜色,但是绝对很嫩。
安纳金轻轻把嘴唇吻到其中一颗乳头上面,把它含到嘴里,用舌尖不停挑逗它,他感觉它在自己的嘴里慢慢膨胀,一点一点的挺立起来。
田岛天子双手抓着安纳金的头发,嘴里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安纳金先生!安纳金先生!”
安纳金不停的在田岛天子的两颗乳头上面交替着亲吻,双手抚摸着她的肩膀。
他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要把裤子撑破了,它需要一个温暖的通道,它需要尽情的释放自己。
安纳金把手伸向田岛天子的裤子,解开钮扣,由于没有皮带,所以他很容易就把它褪了下来,只剩一条内裤,田岛天子就可以在安纳金身下一丝不挂了。
他把头向田岛天子下面滑去,一路亲吻着她光洁的皮肤,用舌头在田岛天子可爱的肚脐上划圈,然后轻轻拉下一点内裤的边缘,用嘴唇磨挲着她细嫩的阴毛。
田岛天子难耐的喘息着,双手按在安纳金的肩膀上,一会使劲推开,一会又紧紧按向她的身体。
安纳金已经受不了了,他飞快的直起身跪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脱去上衣和裤子,看到自己的阴茎像一根长矛,笔挺的指向前方。
安纳金把手放在田岛天子内裤的边缘,刚要准备拉下来,她双手猛地抓住他的手,坐起身来,盯着安纳金问道:“安纳金先生,如果我不是处女!你还要我吗?”
听到田岛天子的这句话,安纳金愣了一下,内心有一丝感动。
他欣赏她的坦白,安纳金想起了他的第一次,那个漂亮的直到现在也时常在他梦中出现的美丽的女子,那也是她的第一次,他还记得,当时的床单上,流了一大滩鲜血。
田岛天子的坦白让安纳金觉得她很高尚,他并不是一个计较过去的人,安纳金在乎的是将来。
安纳金重新靠近田岛天子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耳朵,轻声对田岛天子说:“我也不是处男。”
田岛天子的手重新抱回安纳金的肩膀,他知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安纳金把头慢慢的向她下身滑去,他想看看田岛天子下面的美景。
田岛天子的腿笔直而又修长,现在被安纳金的胳膊撑得大大而分开,迷人的花园绽放在他的面前。
安纳金跪在床上,用嘴唇不断的在田岛天子的阴唇旁轻点几下,她扭动着身子,时不时的颤抖着。
看不太清阴唇的颜色,安纳金想应该是粉红色,因为那两片阴唇像一对害羞的花朵,在田岛天子的下身微微绽放,这是一处并没有得到很多次男人滋润的地方,对于他的造访,它有本能的抗拒和羞涩。
安纳金突然把一片阴唇含进嘴里,用两片嘴唇包住它,用力吮吸,把它拉长。
田岛天子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安纳金先生”就浑身颤抖起来,安纳金肆意玩弄着她的两片阴唇,鼻子里贪婪的嗅着从中间花径里散发出的微微香气。
田岛天子把安纳金的头发抓得生疼,头使劲的后仰,身体紧张成一个反弓形,嘴里“啊啊”的叫着。
安纳金不去理她,舌头一偏,终于伸进田岛天子的阴道。
田岛天子的私处已经很湿了,即便这样,她的阴壁强劲的收缩力也让安纳金的舌头感到出入很困难。
安纳金不顾一切的把舌头努力向里面伸去,用舌尖在里面使劲搅拌,他突然感觉鼻头顶着一个硬硬的突起,这是她的阴蒂,安纳金一边深入田岛天子的阴道,一边用鼻头揉转着这颗调皮的小豆豆。
田岛天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蹦直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安纳金感觉舌头被温暖的肉体和液体包围了,说不出的舒服,田岛天子高潮了。
底下的阴茎一跳一跳向主人抗议着,安纳金趴上田岛天子的身体,亲吻着她的脸蛋,在她耳边说道:“田岛天子,我来了。”
田岛天子身体剧烈的起伏着,用双手紧紧抱住安纳金,没有说话。
安纳金调整着身体,寻找着通往天堂的通道。
终于,龟头触到一处温暖湿润又异常柔软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安纳金一沉屁股,龟头瞬间被一堆暖肉包围了。
田岛天子在安纳金进去的一刹那闷哼一声,长长的指甲掐得他背上的肌肉生疼。
看着身下一朵绽放的血花,安纳金一脸惊喜道:“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高兴……”
田岛天子美眸中浮出一抹狡黠之色,眼眶中眼泪已经在打转,却被她强性忍着,没有流下来。
安纳金吻着田岛天子的耳朵,问她:“宝贝,疼吗?”
田岛天子点点头,又轻声对安纳金说:“安纳金先生,你太大了,轻点!啊!”
随着田岛天子的一声轻呼,安纳金已经彻底洞穿处女膜,把整条阴茎插入到阴道的尽头。
虽然有阴液的润滑,可田岛天子下身的紧度还是让安纳金吃不消,阴茎在她身体里面像是被一把抓住,不能施展出全副本领,他甚至能感觉到阴壁四周分泌出来的液体正滋滋的浇住在他的阴茎上面。
处女的阴道,紧窄,狭小,正常情况下,紧紧闭合,只能探入一根手指。
随着处女膜地整个撕裂,田岛天子仰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手紧紧抓着安纳金的肩膀,他刚想有所动作,她一下子抱紧安纳金,娇呼道:“不,不要动,太大了!”
安纳金吻着田岛天子的嘴唇脸蛋以及脖子,对她说:“田岛天子,你好紧,我轻点动。”
阴茎稍微抽出一点,再慢慢插进去,田岛天子的阴道一直紧紧地包容着它,有点害怕它的鲁莽。
慢慢的,安纳金把阴茎抽出更多,插入的动作也开始加快,田岛天子的喘息声又开始急促起来,嘴里轻轻的呻吟着。
安纳金看田岛天子已经适应了,便弓起身子,用两只胳膊撑着床铺,舌头寻找着她胸前的蓓蕾,阴茎愈抽愈快,愈插愈大力。
田岛天子的呻吟已变成低声的叫喊,头不停摆来摆去,安纳金大力的抽插着她,阴茎拿出大半,只留一个龟头在她身体里面,然后使劲插入,插上十几下就把龟头猛地顶住它的花心深处,晃动着屁股使劲的摩擦,他能感觉到田岛天子的身体里有一个软软的东西轻撞着自己的龟头,安纳金知道那是田岛天子的花心。
安纳金用力的摩擦它,然后用腰力不停地碰撞它,但并没有把阴茎抽出来,只是幅度较小,速度较快的撞击它。
田岛天子的眼睛睁得大大,脸上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发丝,嘴巴时而张大,时而又用可爱的牙齿把嘴唇咬得紧紧的,嘴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啊啊”的娇呼。
看着身下的女孩子被自己的攻势得毫无还手之力,安纳金心里有说不出的自豪,他抱着田岛天子的肩膀,把她拉起来,让田岛天子坐在自己的身上,和她胸贴胸的搂在一起,狠狠的吻着田岛天子的双唇,吮吸着她的香舌,两手托着田岛天子的圆臀,使劲的旋转着。
这种姿势插入的不是很深,但可以让女孩子感觉更舒服。
田岛天子紧紧地抱着安纳金,配合着他的亲吻,接着就主动吻安纳金的脸和耳朵,只一会工夫,田岛天子就急促地叫道:“安纳金先生,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安纳金吻着田岛天子的耳朵,轻声问她:“宝贝怎么啦?什么不行了?”
田岛天子含羞看着他,媚眼如丝,嗔道:“坏东西!”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安纳金更是淫性大发,把田岛天子放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下体一冲,狠狠地进入田岛天子的身体深处。
田岛天子“啊”的一声大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安纳金接下来的动作折磨到出不了声。
安纳金用手把田岛天子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再撑住床,让身体悬空起来,阴茎快速的在田岛天子的阴道中进出着,大力而凶猛。
田岛天子右手捂着嘴唇,身体因为安纳金的冲撞上下摆动,坚实的双乳也随之活泼的跳动着。
她的下体已经相当的湿润,安纳金能听到阴茎插入阴道时,那来不及溢出的淫水被他的小腹和她的耻骨挤压得“啪啪”作响。
安纳金看着田岛天子那张美丽而又沉醉的脸,喘息着问她:“宝贝,舒服吗?”
田岛天子咬着手指,声音因为安纳金的冲撞变得气若游丝:“安纳金先生,我、我好舒服!”
安纳金爬在田岛天子的身上,怜惜的舔着她脸上的汗水,攻势放慢了一些。
田岛天子太紧了,安纳金想多尝尝这鲜美的味道,不想那么快就出来。
她这时才有了喘息的机会,田岛天子伸出藕臂抱着安纳金的脖子,樱唇凑到他的耳边:“坏东西,你好厉害!”
安纳金慢慢抽插着她,右手轻轻地揉搓着田岛天子胸前的蓓蕾,笑道:“看你这么累,先让你休息一会,等下还有更厉害的呢!”
田岛天子用充满爱意的眼光看着他,用手拨开安纳金挡住眼睛的头发,在他唇边吻了一下,幽幽说道:“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遇到你?”
安纳金顺势又吻上田岛天子的唇,把她的香舌吸到嘴里肆意的蹂躏一番,然后松开田岛天子,笑道:“宝贝,这么快就爱上我啦?”
田岛天子一怔,皱眉问道:“安纳金先生,你认为我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吗?”
安纳金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将功补过,屁股一抬,然后奋力一冲,阴茎直入深处,开始了再一轮的攻击。
田岛天子“唉唷”一声叫了出来,含羞白了他一眼:“坏蛋!”
只要她不再想刚才的事,什么蛋安纳金都愿意当。
安纳金拼命地在田岛天子身上起伏着,汗水不断的从他伸胸膛上滴落下来,掉在田岛天子的身体上,和她身上的汗珠融合在一起,慢慢的流向床铺。
他把田岛天子抱起来,慢慢爬下床,然后站了起来。
田岛天子挂在安纳金的身上,双腿盘着他的腰,阴茎还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田岛天子懒懒地靠在安纳金的肩上,有气无力的问道:“坏东西,你又要做什么啊?”
安纳金托着田岛天子的双臀,一边走一边抽插,道:“去厕所。身上好多汗!”
田岛天子被安纳金顶撞得娇呼连连,无力靠在他的身上,任其摆布。
厕所连着厨房,和客厅有一道玻璃门相隔。
安纳金先把门拉上,然后打开厕所的门,把田岛天子放到地上,阴茎差一点从她身体里掉出来,这他可不答应。
安纳金把田岛天子的纤腰一抱,身子一挺,“滋”地一声又插了进去。
田岛天子唉了一声,粉拳向安纳金肩头连打两下,道:“坏东西,这样子我怎么洗啊!”
安纳金嘿嘿一笑,道:“我有办法!”
墙角有一张小板凳,安纳金把田岛天子的双腿盘回他的腰上,搂着她慢慢的坐在板凳上面。
田岛天子的双腿终于可以碰到地面,她想用力站起来,却被安纳金按住身子。
安纳金把田岛天子的左腿抬起来,从他的面前拿过,田岛天子的花园在安纳金面前一闪而逝,看得他阴茎一阵猛跳。
田岛天子一下子松软下来,左腿和右腿并拢在一起,坐在安纳金的身上,阴唇紧紧地含着他的下体。
她把身子靠在安纳金的胸前,张开嘴在他肩膀上轻咬了一口,道:“坏东西,就你鬼点子多!”
厕所的灯光很亮,安纳金这才看清田岛天子此时的模样。
她闭着双眼,面若桃花,可爱的鼻翼两侧渗出细细的汗珠,白皙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在侧面看来,乳房骄傲的挺立着,乳头微微上翘,而且是娇艳的粉红色。
安纳金抚摸着田岛天子的乳房,亲吻着她的耳垂,慢慢把田岛天子转过身去,阴茎在她身体里面转了一圈,惹得田岛天子不停的娇呼。
田岛天子把背靠在安纳金胸前,扭头问道:“坏家伙,又想怎样?”
安纳金笑而不答,扶着田岛天子的腰身站起来。
田岛天子翘起丰臀,光洁的脊背被安纳金的双手压低下去,与他的身体成了直角。
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在田岛天子的臀间露出短短的一截,带出她一团粉色的阴肉,安纳金淫性大发,双手抱住她的圆臀狠力的抽插起来。
田岛天子翘着屁股,嘴里一阵惊呼,双手紧紧抓住墙壁上的水管,不堪忍受的轻颤着。
黑红的阴茎白色臀肤以及粉色的阴唇,在安纳金眼前交织成一幅绚丽的画面,刺激着他用更猛烈的进攻不停地向田岛天子发起攻击。
田岛天子双手在墙壁上乱抓,黑色的长发左右甩动着,突然,冰凉的水流从上直泻而下,原来田岛天子无意间打开了淋浴的水龙头,冷水直接冲到安纳金的胸膛,再落向田岛天子的背脊。
安纳金打了个激灵,欲火更盛,双手一把抓住田岛天子的胳膊,低吼一声,阴茎像安装了电门,大力而又快速的进出她的身体。
田岛天子一声哀鸣,高高仰起了臻首,双腿一阵阵的发软,回过头哀怨的看着安纳金的眼睛。
安纳金松开田岛天子的胳膊,抱住她的头,深深的吻上田岛天子的红唇。
田岛天子的身体不停颤抖着,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安纳金拿着莲蓬头在两人的身上胡乱的冲洒几下,扶着田岛天子又坐到椅子上。
田岛天子靠在安纳金的身上,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娇柔的问道:“安纳金先生,可以了吗?我好累啊!”
安纳金亲吻着田岛天子的脖子,笑道:“宝贝,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还不够呢!”
田岛天子在安纳金的手腕上掐了一把道:“还快?都做了几个小时了!你什么时候够啊?”
安纳金挣开双手,从后面摸着田岛天子的乳房,身体也随着左右摇晃,深入她身体里面的阴茎像瞎眼的小老鼠,左突右撞,惹得田岛天子又是一声娇喘。
田岛天子按着安纳金的手,对他说:“安纳金先生,我想抱着你。”
安纳金说:“好啊!但是不许你把它弄出来。”
田岛天子“啪”的一下打在安纳金的腿上,骂道:“坏蛋,就会欺负我!”
安纳金不理她,双手往脑后一抱,把头靠在后面的墙壁上。
田岛天子低下头想了一会,然后慢慢的把身体侧过来,阴茎摩擦着她的阴壁,那舒服的感觉让安纳金倒吸一口凉气。
好不容易侧过身来,田岛天子长舒了一口气,就要把左腿从安纳金身上绕过去,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田岛天子试着抬了几次都无法抬高,倒是湿润的花园被他看个清清楚楚,鲜红的嫩肉夹着安纳金的阴茎在他面前忽隐忽现,阴茎上还有一些淡白色的液体,那是田岛天子高潮时流出来的阴精。
安纳金看得双眼赤红,猛地抓住田岛天子的脚踝,帮她翻过身来,然后抱着田岛天子的身体把她轻轻放在地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田岛天子的叫声已经闷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了,她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像是无比痛苦,又像无限沉醉。
在安纳金猛烈的撞击下,田岛天子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阴道一阵阵的痉挛,身体不停的颤抖,突然一把抱住安纳金的头,屁股随着安纳金的冲撞猛地向他顶了几下,然后用阴唇紧紧咬住安纳金的龟头,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安纳金双手抱住田岛天子的圆臀,龟头滑过她花园的嫩肉,在那个湿润的洞口稍做调整,小腹一挺,粗大的阴茎又插进田岛天子的阴道里面。
田岛天子屏住呼吸,感觉着下体的凶器被自己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摩擦着的奇妙感觉。
安纳金的性能力实在太出色了,田岛天子处女的肉体又很敏感,孤男寡女,初尝滋味,贪恋着他带给自己的快乐,内心里翻腾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田岛天子抛开了女性的矜持,开始投入在性爱当中。
平时冷清的房间如今确实热火朝天,一个强壮的男人,两手抓住田岛天子的脚踝,把一对洁白修长的大腿打开,巨大的阴茎奋力抽插着女人的阴道。
田岛天子四溅的淫水,高声的呻吟,告诉男人自己已经完全被征服了。
“啊……啊……你好棒……啊……好快……我不行了……”
田岛天子这时还惊讶地发现,安纳金的阴茎不止是尺寸惊人,他的龟头有些上翘,棱角刮着阴道内壁的感觉,简直令人发狂。
安纳金干到兴起,抬起田岛天子的臀部,让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大阴茎出入娇嫩的蜜穴。红色的阴唇被拉出,挤入,发出“啧啧”的水声。
田岛天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变得如此放荡,居然会自己扭动着身躯,挺送着臀部,欲求不满般迎合着男人的抽送。
安纳金每一次深深打击到自己最深处的时候,都有电流般的快感袭遍全身。
田岛天子几乎要哭出来的呻吟,没有让男人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反而刺激他更加猛烈地侵犯身下的魅力女人。
巨大的阴茎在田岛天子柔软湿热的阴道里翻来搅去,肉体的摩擦产生大量的白浆。
阴唇在猛烈的撞击下变得格外红润,顶端的小珍珠在男人不时的揉捏下,越长越大,向全身激发出快感的电波。
田岛天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身体被如此深入的插入,上翘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攻击自己阴道最深最柔软,也是最敏感的部分,而自己的手指虽然同样有带来快感的效果,但决定性的尺寸差距却让自己从来没享受过如此深入的快乐。
她尖叫着,下意识的用肉壁紧紧夹住阴茎,追求着最后的高潮。
安纳金经过长时间的动作,也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他大吼着,用尽全力,将阴茎狠狠捣入人妻最柔软的密处。
终于,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田岛天子尖叫着,紧紧搂住男人,感受着阴道里火热的阴茎在自己高潮的痉挛下,一波波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完事后的田岛天子,水一般的黏在男人身上,红扑扑的脸蛋,尚未软化的乳头,都表示这位美女已经被男人完全征服了。
色长怂人胆,何况安纳金一点都不怂呢!看着进藤玲子近在咫尺的俏脸,安纳金伸手要去搂抱她,可是进藤玲子羞怯地躲开了。
见到进藤玲子的这个动作,安纳金坏笑一下,欣赏着进藤玲子的美貌,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脸型,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此刻随意披散在肩头,越发的衬托出御姐的婀娜妩媚,娇挺浑圆的酥胸,纤细绵软的柳腰,几乎完全显露的修长玉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安纳金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绝色御姐。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啊?”
进藤玲子的娇羞和妩媚,不仅激起了安纳金的爱怜,更加激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望。
“玲子,你说我要做什么呢?”
安纳金喝了酒的脸泛着赤色,一脸不怀好意道:“房内就我们两个人,嘿嘿……”
“你,你老实一点,可……可别想欺负我。”
进藤玲子想起身离开,却被安纳金拉到身边,动弹不得,不禁委屈地撅着小嘴娇嗔道。
“我可没有欺负你啊,玲子,我是爱你呢!”
安纳金不理会进藤玲子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娇羞哼声,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美女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亲吻着进藤玲子白嫩柔润的耳垂柔声道。
进藤玲子娇羞无语,美目微合,娇喘吁吁,转动着头迎合着安纳金含住她白嫩柔软的耳垂态意吮吸咬啮,她情不自禁“嘤咛”出声,进藤玲子其实一直是喜欢安纳金的,加上今天动车事故,差点就是一场生离死别,生命如此脆弱,她的芳心对他的爱抚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
此时此刻,感觉浑身好象都在着火一样,妩媚的眼睛刚刚睁开,就看见安纳金和的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进藤玲子笨拙地闭合着樱唇不知如何是好,芊芊玉手条件反射地推着安纳金的胸膛。
等到安纳金的舌头轻启进藤玲子的贝齿,深入进来,搜索着她温暖的口腔,纠缠住进藤玲子香艳的小舌,她才感觉好象开发了一个崭新的天地似的。
唇舌交织,吮吸缠绕,缝蜷缠绵,香艳甜美,津液横生,美妙无比,进藤玲子芊芊玉手推拒变得酥软无力。
安纳金的舌头放肆的在进藤玲子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拾着光洁的牙齿游走。
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进藤玲子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几乎无力地软瘫下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
“你这个坏蛋,流氓!”
进藤玲子对安纳金娇羞无限地撒娇娇嗔道。
“那玲子喜欢我对你这样使坏吗?”
安纳金一双手在进藤玲子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经过进藤玲子挺直白哲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单薄的白色衬衣握住了进藤玲子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的美乳。
他的一双手握住进藤玲子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再次吻住进藤玲子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讨厌……”
进藤玲子早己经食髓知味,品尝到了湿吻的甜美,嘴里娇嗔,玉颊却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任安纳金火热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嗯……大坏蛋……”
进藤玲子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此时的她己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冷艳干练的气质,变得蜿变可爱之极。
白色的衬衣己被安纳金上推,一双敏感坚挺的玉峰,毫无屏障地落入了他的手中,在安纳金时而温柔、时而强猛的揉搓抚爱当中,进藤玲子乳上的蓓蕾己然绽放,雪白玉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引诱的人心痒难搔,偏偏他的技巧还不只此,在春心荡漾的进藤玲子默许当中,他的手己滑入了进藤玲子的双腿之间。
进藤玲子觉得背后安纳金的一双大手顺着肩膀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抚上丰满的双臀,他肆意的把玩揉捏着,爱不释手。
她一条雪白的玉腿高举着,就这样的姿势被安纳金挤压在胸前,顶靠在沙发上,感觉到他抚摸揉搓着自己的浑圆大腿,然后肆无忌惮地隔着蕾丝内裤按在她的沟壑幽谷之上爱抚。
进藤玲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浑身酥软无力,感觉他硬邦邦地顶住她的玉腿之间,恨不得立刻就这样进入她娇嫩的胴体。
“玲子,你真美,我想要你。”
安纳金嘶哑的说道,眼前的美景让他疯狂,不过安纳金的话倒是让进藤玲子清醒了一些,美目瞪着他,嗔道:“你这坏蛋,只知道欺负人家。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起了坏心了,我真不该让你在我房间喝酒的,我这是不是引狼入室?”
“我哪里起坏心啊!玲子,我已经想通了。”
安纳金正色道:“把握现在,珍惜眼前。”
进藤玲子争嘴想说什么,安纳金双臂一紧,搂住她温香暖玉般丰腴有致的娇躯,铺天盖地又亲吻下来。
安纳金将嘴唇贴上进藤玲子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就像要把她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贪的进攻。
进藤玲子拒绝不了,她也压根不想拒绝,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白。
安纳金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进藤玲子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
他的舌头在进藤玲子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她的舌头开始吸吮,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进藤玲子羞怯地轻轻颤抖。
很长很长的接吻,安纳金将自己的唾液送进进藤玲子的嘴里,她倔强地拒绝着,而喉头在发出动情的嘤咛之声,同时无处可逃,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赧地半推半就,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
进藤玲子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安纳金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
她闭着美目柳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进藤玲子已经玉体酥软,娇躯乏力,安纳金顺利地将她按到在沙发上。
“大坏蛋,你坏死了。”
进藤玲子眉目含羞地捶打着安纳金的胸膛娇嗔道:“每次都欺负人家,今天不行啊!今天你喝了那么多酒,嘴巴里,身上全是酒味,人家才不要和你一起。”
“我怎么敢欺负你呢?酒后吐真言,我喝了酒,说的才是心里的话啊!酒是一种工具,人是一种动物,人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华夏国几千年的酒文化,博大而精深。”
安纳金笑道:“玲子,人是理智和感情的混和物, 不喝酒的时候,理智占上风,这时不该说的话,一般人不会说。喝了酒的话,人并非没有理智,这时的人血液循环加快,处在亢奋或者兴奋的状态,会夸大事情的本身,这时人会变得反应快,灵感多,更机智,而且因为兴奋,你也会变得更自信。”
进藤玲子被安纳金这一通关于华夏国酒文化的滔滔不绝,说得脑袋都晕了,最后就听他说了一句什么:“而且你答应过我的,说让我不要丢下你一个人。”
“谁……谁说啊!人家可没有答应你什么,你这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大坏蛋。”
进藤玲子俏脸微红,想到经历了动车惊魂一幕,自己对安纳金表达了内心真实想法,现在却被他当成轻薄自己的借口。
她难为情地捶打着安纳金宽阔的胸膛砰砰作响,羞赧无比地娇嗔道,“别以为人家什么都不懂,杯中物虽好,但如果喝多了,这时的小脑的平衡能力就会差了,理智也减弱了,可能会反复的说同样的话,甚至于说过了什么话,第二天全都忘记。所以少喝点酒利于反应,利于交流感情,更能反映他的本真(本人),许多男人,就是靠酒交的‘志同道合’的朋友。酒有时一种好东西,你可以借酒说话,借酒作诗,借酒作文,如果不信,你少喝点酒,写出来的作文可能更有文采,酒和烟是一途的东西,为什么有些大作家会在写文章的时候会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因为增加兴奋,增加灵感。如果你说错了话,别人说,最好的理由就是我昨晚上喝多了,他也不会太介意。也有一些人因为太兴奋,做出些下手过重而违法的事有是有的。”
没想到进藤玲子竟然也这么能掰,一套套的,关键是听起来似乎还挺有道理的样子。
“好好好,既然背负了这个恶名,我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坏人做到底,把你彻底欺负个够。”
安纳金故作面目狰狞地邪笑着,按住进藤玲子再次湿吻。
进藤玲子食髓知味,也不怕什么,敞开心扉,不由自主把甜美滑腻的香舌又吐出了一点,而安纳金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
“啊……啊……”
呼吸变得粗重,从进藤玲子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进藤玲子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从舌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弄够了之后,安纳金的舌头像另一种生物一样地卷起,然后又伸了进来,那好像是小虫子沿着树枝爬一样。
而那一个一个的动作,也的确使得进藤玲子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
樱桃小嘴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
安纳金亲吻着进藤玲子的脸颊粉颈向下,进藤玲子的酥胸正好挨着安纳金的脸,一股女性的芳香熏得安纳金意乱神迷。
他一把就揽住进藤玲子的腰,短裙下摆散乱聊起,雪白娇嫩的大腿就露出来,她羞得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一眼,可是身体却倾向了那弥散着浓重的男子汉阳刚气息的宽阔胸膛。
“不要这样……不好……”
进藤玲子的声音很低,安纳金大胆的将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那是恰好搂着敏感部位。
安纳金暂时不急再向里摸,蕾丝内裤的边痕就在手边,只要稍一探出指头,就可以抚摸着那柔软翘挺的美臀。
进藤玲子的手开始是自己搅拌着,后来就死死地抓着安纳金的右手,右手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裆部,已经明显感觉到手心的炽热和坚硬,再也不敢靠前。
安纳金稍微挪了一下,早已经浑身酥软的进藤玲子就倒在他的胸膛上,乳房柔软地贴在胸膛上,胯下蠢蠢欲动巨物散发着勃勃生机,那轻微的颤抖隔着裤子不时地刺激着进藤玲子。
进藤玲子感觉到那颤抖,因为那颤抖隔着裤子正好顶在自己短裙下玉腿之间的敏感地带,那颤抖就像鼓槌轻轻地拍打着自己,顺着皮肤就把激情传递下去,自己也不禁共振起来。
这朵娇艳的花早已经熟透,即使轻微的震颤,花蕊就跌落下沉甸甸的果实,进藤玲子忍不住就娇喘起来,安纳金的喘息也粗了。
安纳金再次撩起进藤玲子白色的衬衣,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一件雪白的胸罩下,进藤玲子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
他不顾进藤玲子的声声央求,安纳金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安纳金的手握住了进藤玲子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美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他急急解她的胸罩,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极品。
安纳金轻轻抚摸着,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乳尖上稚嫩可爱的,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
进藤玲子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在淫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进藤玲子早已经春情泛滥,呻吟着就紧紧搂着了安纳金,她大胆的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搂着安纳金的脖子。
他下面的反应更加的强烈,可是位置恰恰是向下的,进藤玲子一动就痛得厉害,安纳金就把手伸到下面准备挪动一下,可是刚到下面,却摸着她短裙下的蕾丝底裤,竟然已经湿透了。
一不小心,安纳金碰到了底裤包裹出的沟痕,进藤玲子忍不住呻吟起来。
安纳金赶紧调整好自己的位置,把手缩了回来,没想到进藤玲子往下一坐,正好坐在上面,凸凹合适,就如天成,她浑然没有感觉,就在上面蹭动着,水越流越厉害。
他感觉都已经湿透了自己的裤子,而进藤玲子已经完全进入癫狂的状态,头部后仰着,上下耸动,乳房也上下跳跃着,就像急切挣脱某种束缚。
安纳金再也忍不住了,抓住跳跃的乳房,就从胸罩里拨弄揉捏起来。
他此时脑子里只有欲望,伸手脱掉了进藤玲子的上衣,刚把脸贴在乳房上,她大叫一声,娇躯颤抖着就瘫软在他的身上,她竟然泄身了。
安纳金微微一怔,旋笑着搂着进藤玲子,静静相拥。
进藤玲子在安纳金怀里很久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又钻进去,脸颊绯红,安纳金知道进藤玲子难免有些害羞,就不言语,轻轻地抚弄着她光滑的后背。
这时安纳金才意识到进藤玲子没有穿上衣,就尽力把旁边的衣服拿过来,披在她的身上。
进藤玲子娇羞无比地低声呢喃道:“谢谢。”
说完头又往怀里钻,恨不得钻进肉里,安纳金能明显感觉到进藤玲子柔滑的乳房靠得自己的怀里的温度,忍不住就调皮,把手慢慢地伸进去,轻轻地按在上面,她就小声地呻吟一声。
卧室里面十分安静,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安纳金低声说:“玲子。”
“别,别说话……”
进藤玲子用轻轻捂住他的嘴,没想到乳房却正好盖在他的脸上。
安纳金自然不会客气,顺势张嘴咬了一下,进藤玲子嗯嘤一声,又钻进他的怀里,声如蚊鸣。
她的害羞使安纳金的阴茎更加坚硬,进藤玲子感觉到了硬硬的直顶着自己,刚才处在一种飘在云端的状态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才知道那蠢蠢欲动的东西正好在自己的下面。
想躲开,可是一动就痒,又忍不住坐在上面,下面湿泞如潮,进藤玲子感觉它就像蛇一样,好像努力地寻找洞穴,只是暂时没有急于求成罢了。
“玲子,你的腿娇嫩细腻柔滑,真美啊!”
安纳金爱抚着进藤玲子的美腿,他体会到怀中她胸前的难过,转移目标,撩起进藤玲子的短裙,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神密敏感芳草萋萋的大腿根部。
他的手贴着温热玉肤伸进进藤玲子美丽玉体上仅剩的蕾丝内裤里面,摸索挑逗着,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沟壑幽谷上柔柔的幽幽芳草轻压揉抚,并且不理会进藤玲子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手指逐渐侵袭到了进藤玲子那娇软滑嫩的玉沟。
进藤玲子已停止了挣扎,无力地躺在床上,玉体横陈,娇喘吁吁,安纳金搂抱着她的娇躯,深情款款地说道:“玲子,我会让你回味一辈子的。”
“你要干什么?大坏蛋!大色狼!”
上身全裸的进藤玲子娇羞妩媚地看着安纳金揶揄道。
“待会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坏蛋。”
安纳金故作邪恶状地淫笑道,他的手开始脱进藤玲子的短裙,毫不犹豫的用双手把进藤玲子蕾丝内裤拉下去。
安纳金分开了她的双腿,指尖点住了进藤玲子柔滑花瓣上的珍珠肉芽,她的珍珠已经肿胀的硬如一粒小肉球,安纳金指尖轻巧的揉磨着沾满春水的尖嫩小肉芽。
“大坏蛋,大色狼,你真的想好了?”
其实这话一般来说应该是由男人问的,这里却颠倒过来,也算是一个比较有趣的小插曲。
进藤玲子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安纳金的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燃烧着他强烈的淫欲。
“嗯,当然想好了。”
安纳金揉弄着进藤玲子最敏感的地方,她全身颤抖抽搐着,一股花蜜又涌出了她紧闭的粉红色肉缝。
他伸指轻挑一下进藤玲子的肉缝,翻开柔滑的小花瓣,粉红的幽谷内有一层粉嫩透明的薄膜,中间还有一个状如弯月型的小洞,真的无比美艳。
“嗯……”
进藤玲子闭着樱唇发出更高的呻吟,开始直接爱抚后,安纳金的技巧十分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珍珠,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玉门里抽插。
她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安纳金的手指在抚摸花瓣的同时,用大姆指揉搓菊花,她的两支长腿丰润柔腻,而在那趾骨顶端描绘出诱惑人的曲线,而安纳金正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啊……”
当舌头被吸时,进藤玲子的美腿微微扭摆,而腰以下的那个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她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呼吸,安纳金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支手指一起去抚慰进藤玲子的蜜穴。
“嗯嗯……”
进藤玲子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不由得娇喘吁吁,“啊啊……”
由于呼吸急促,使得她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安纳金的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
终于安纳金的嘴离开,进藤玲子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
他伸手伸到进藤玲子的胸部上,揉着那丰满的胸部,好像是发电所一样地,从那两个胸部,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身体各部位,娇躯已经彻底失去了力量,好像要倒下似地,不由得抓住安纳金的肩,好像是被麻醉了似的,他的手由胸部移到身侧,然后再移到进藤玲子的纤腰;然后再从腰滑下去。
安纳金运用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着,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气的幽谷里的蜜肉,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他却没有继续摸进去,而是站起来就像打量心爱之物一样看着她雪白娇嫩的胴体,进藤玲子感觉就像一条鱼,没有了水,有来回蹭着两条腿。
安纳金蹲下身来,轻轻地打开,就像审视一件艺术品,然后笑着说:“真是迷人,这里的毛发好旺盛呢!”
说着就用手轻轻地梳理着,进藤玲子感觉就更痒了。
忽然感觉一个温暖的东西就进去了,抬头一看,却看见安纳金一张笑脸,把舌尖翘得高高的,还来回摆着,进藤玲子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感觉又进去了,她已经彻底飞了起来,就像在云端里,踩在云上,又弹了起来,自己就飞呀飞,看见鸟儿从自己的身边呼啸而过,自己就追,却越来越远。
“啊……坏蛋……我受不了了……啊……”
进藤玲子羞涩地低吟,安纳金将唇贴在耳上,轻轻地吹着气,她也因那样而微抖,那吹着她的唇,再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随之流到身体之中央。
安纳金的一只手又攀上乳峰,抚着膝的内侧的手,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
“啊……”
进藤玲子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呜……不要……”
她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
“喔啊……”
进藤玲子好像是要灵魂离开身体似地那样喘息着,她张开自己的脚绷得紧紧的。
安纳金此时也已脸色涨红,下身粗大阴茎坚硬灼热,涨的难受。
在进藤玲子娇靥晕红、羞赧万分的半推半就中,安纳金将她剥脱得片缕无存、一丝不挂,也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挺着巨大粗长的阴茎站在沙发前。
安纳金抓住进藤玲子的一只嫩滑小手往阴茎上按去,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轻触到他的庞阴茎,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被安纳金抓住重新按上。
看见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般的男性图腾,进藤玲子不由得有些胆战心惊;触手那一片滚烫烫硬邦邦,让她又好一阵心慌意乱。
进藤玲子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巨大粗长,另一只可爱小手轻缓地、羞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
安纳金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一把搂住进藤玲子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进藤玲子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
安纳金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进藤玲子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给安纳金这样高明的撩逗玩弄,进藤玲子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安纳金贪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点,任凭安纳金更加方便深入其中,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安纳金一直将进藤玲子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他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进藤玲子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进藤玲子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安纳金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坚硬棍子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滑腻的小腹上。
安纳金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进藤玲子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进藤玲子娇软的被安纳金用手指夹住揉搓,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酥麻难捺的,就是安纳金的手指下,一个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在他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进藤玲子脑海一片空白,成熟御姐的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酥麻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她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安纳金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
进藤玲子一双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床上,她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但进藤玲子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进藤玲子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安纳金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幽谷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进藤玲子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他也已经情欲高涨,不禁分开进藤玲子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阴茎,进藤玲子贞守了近三十多年未经开垦的花瓣被安纳金的龟头趁着湿滑的春水悄悄的顶开了,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幽谷中顶进去。
“啊……疼死了……”
进藤玲子发出一声尖叫呻吟,玉体颤抖不已。
“等一下就好了。”
安纳金温柔的说道,刚才轻轻地试探,已经让他的龟头顶到了进藤玲子的处女膜。
进藤玲子不禁吸了一口冷气,知道一生最重要的时候终于要来临了,愈发紧张羞赧起来,芊芊玉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安纳金的胳膊。
安纳金心中不禁一荡,伸手勾起了进藤玲子的下巴,她俏脸一红,美眸一闭,红嘟嘟的小嘴噘了起来,他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进藤玲子立时火热的反应了起来,激情的回吻起来。
此时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进藤玲子的眼睛、小鼻子、红嘴唇、雪白的粉颈都留下了安纳金激情的热吻。
而地点也从沙发,转移到了卧室。
在进藤玲子诱人的胸部,安纳金的嘴唇做了短暂停留,舔、扫、咬、吮等诸般武艺一一使出,她立时口中嘤嘤有声,娇躯也轻轻颤抖了起来,一双玉腿也无措的蜷起、又伸直、再蜷起,双手也无助的抓紧身下的床单,显得很激动。
安纳金知道时机到了,再次顶住了进藤玲子娇嫩的花瓣研磨着,“啊……”
她一声娇啼,进藤玲子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
可是一股邪恶淫荡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进藤玲子觉得粗大的阴茎在幽谷里好充实,好舒服。
安纳金巨大的龟头不放弃地凶狠顶入进藤玲子那紧窄温润的幽深幽谷,很快他的龟头接触到了她的处女膜,安纳金微微停顿了一下,不想囫囵吞枣,需要细细品尝处女娇嫩美味。
此时此刻那从末被异性碰触过的稚嫩、幽谷玉沟被安纳金这样再三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婉转,雪白肉体蠕动扭弯着,美丽眩目的雪臀随着安纳金在中的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娇羞万分的进藤玲子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妩媚的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她已经绝对无法把持。
“大坏蛋,你不是一直想欺负人家吗?等会我就改变主意了。”
进藤玲子被安纳金挑逗撩拨得春心萌动,又是害怕又是羞赧又是渴望,感觉到他暂停深入浅尝辄止,不禁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玲子,我会温柔一些,怜香惜玉一些,让你尽情享受第一次的幸福快乐。”
安纳金用胸膛紧贴住进藤玲子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感受着那两粒娇小、渐渐又因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在胸前的碰触。
安纳金觉得时机到了,开始进一步行动了,他的双手在进藤玲子的双乳上胡乱地摸索起来,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只,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边捻弄,下面也苦插,速度不快,很有节奏。
进藤玲子那百爪挠心的刺激,刚刚缓和一些,又开始骚动起来,它竟像两根琴弦一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使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五脏六腑,又掀起了暴风骤雨。
在安纳金的逗弄下,进藤玲子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
进藤玲子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安纳金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安纳金的粗长阴茎顶住了进藤玲子的玉门,硬挺的龟头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搏动着,贴近她娇嫩的大花瓣摩擦了一阵,不等进藤玲子的爱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进去。
粗大的龟头刚刚探入蜜穴的开口,安纳金已经感觉到一阵的冲动,进藤玲子的秘道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过异性的开垦,粗长阴茎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
想到即将占有进藤玲子的处子之身,安纳金非常兴奋,将她的下身往下压,然后挺起粗长阴茎向前猛的一用力,强行撑开了进藤玲子柔软娇嫩的蜜穴。
“啊……”
随着进藤玲子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只觉得一下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粗长阴茎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安纳金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进藤玲子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粗长阴茎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点点滴滴都印刻在床单上。
这片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粗长阴茎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缩,全力抵抗着安纳金的侵入,因此粗长阴茎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进藤玲子的芊芊玉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了安纳金的手。
安纳金刺破了进藤玲子娇小紧窄的幽谷中那象征着贞洁的柔嫩处女膜,他终于和她身心交融,当安纳金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那娇小的幽谷时,终于顶到了进藤玲子幽谷深处的花芯。
进藤玲子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幽谷最深处的粗长阴茎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安纳金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进藤玲子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幽谷中的粗长阴茎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幽谷中的火热粗长阴茎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阴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处女幽谷内。
“唔……唔唔……嗯……”
在安纳金的连连触顶下,进藤玲子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刚刚入了进藤玲子的体内,感受到处女幽谷的温暖和紧缩的粗长阴茎险些就把持不住了,安纳金连忙咬住牙关,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的将粗长阴茎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幽谷壁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随着安纳金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进藤玲子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他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混合着安纳金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幽谷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那白色的床单之上,每次他的粗长阴茎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好大啊……好深啊……”
进藤玲子的胴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安纳金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双乳在他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而进藤玲子娇嫩的爱穴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幽谷口附近在粗长阴茎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安纳金的动作越来越迅猛,他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进藤玲子的体内肆虐,粗长阴茎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进藤玲子柔软的宫颈,一下子就粉碎了这最后的一道屏障,进藤玲子神圣的秘道终于被打通了。
“顶到底了……碰到我的花心了啊……”
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揉顶着进藤玲子那娇软稚嫩的花蕊,而进藤玲子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肉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幽谷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粗长的阴茎,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硕大的龟头。
“好……”
进藤玲子娇羞火热地回应着安纳金粗长阴茎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粗长阴茎对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
随着安纳金越来越重地在进藤玲子窄小的幽谷内抽动顶入,进藤玲子那紧窄狭小却别有洞天的幽谷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幽谷肉壁在粗壮的粗长阴茎的反复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幽谷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粗长阴茎上,安纳金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她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啊……”
“好……安纳金先生……好好爱我吧……”
进藤玲子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放声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她此时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安纳金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粗长阴茎向她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幽谷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进藤玲子被安纳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粗长阴茎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
安纳金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一触即退。
“唔……安纳金先生……啊……飞……我要飞了……啊……”
进藤玲子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
她只感觉到,安纳金巨大的龙头在自己幽谷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幽谷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珍珠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进藤玲子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安纳金刚刚因将阴茎退出她幽谷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安纳金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古铜的肤色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
美貌动人,绝色无双的御姐少妇进藤玲子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安纳金的双腿,他只感觉身下千娇百媚的进藤玲子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幽谷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在进藤玲子雪白平滑的小腹和沟壑幽谷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她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爱液夹杂着她的处女血,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片片落红,在白色的床单上绣出了娇艳美丽的花朵……
安纳金挺身撞击着进藤玲子雪白娇嫩的胴体,色手在进藤玲子丰满浑圆的乳峰狂野揉捏。
“好……好安纳金先生……我真的不行了……”
进藤玲子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这时他们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
安纳金又狠又深地在进藤玲子体内抽插,他的粗长阴茎狂暴地撞开阴道口,狂进猛出,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
粗长阴茎不断地深入探索着进藤玲子体内的最深处,在粗长阴茎凶狠粗暴的冲刺下,进藤玲子的幽谷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粗长阴茎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粗长阴茎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安纳金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粗长阴茎……
进藤玲子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
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芳心只觉花径幽谷被那粗大的粗长阴茎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只见进藤玲子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安纳金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我真的要死了……要飞了啊……”
进藤玲子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安纳金腰后,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安纳金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幽谷深处花蕊上的大龟头对花蕊珍珠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安纳金也被进藤玲子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幽谷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在她紧紧含住龟头的子宫口的痉挛中,将一股又多又浓滚烫的岩浆喷发直射入进藤玲子幽深的子宫。
“啊……”
进藤玲子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泪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安纳金身上。
春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最好的印迹,在“啊……”
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女阴精从进藤玲子幽谷深处的子宫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幽谷中的粗长阴茎,流出幽谷,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
进藤玲子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被安纳金干得欲仙欲死,只见两人身下的床单上已是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不堪入目。
安纳金实在太强悍了,还没有来得及给进藤玲子说着情话,进藤玲子已经在安纳金的怀中入睡,安纳金看着进藤玲子熟睡的模样,内心有一种狂喜,更有一种征服女人后的骄傲。
看着身子在沙发上的三泽千秋小美女,安纳金再也忍不住心中欲念,他猛地冲上去,抱住她柔软的细腰。
三泽千秋的胴体肉感十足充满弹性,微微颤抖着瘫软在安纳金怀里,他手捧着她羞红的有些发烫的脸蛋,低头向嫣红的薄唇吻去。
三泽千秋没有闪躲,微扬起小脸迎上来,在两嘴相贴的瞬间,安纳金明显感觉到她柔软薄唇的颤抖,三泽千秋鼻息开始粗重而纷乱。
安纳金轻轻摩擦着三泽千秋软软的薄唇,伸出舌头撬开洁白的贝齿,捕获到她缩回的小舌头。
三泽千秋的舌头细细小小的,吸到嘴里有一种甜甜的味道,软软滑滑的在安纳金嘴里游动,他抱住全身酥软的三泽千秋滚倒在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上。
“千秋。”
安纳金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什么?”
三泽千秋张着湿润的嘴唇说。
“我喜欢你,一见钟情。”
安纳金直接表白了。
“流氓。”
三泽千秋笑红着脸,含情脉脉的目光正视着安纳金,柔唇微分,然后在他脸上快速地亲了一下。
安纳金激动了,就好像打了鸡血的猴子,有种上蹿下跳的冲动。
他灼热的唇重重吻在三泽千秋呵气如兰的娇艳红唇上。
两人抱在一起,吻的很缠绵,分开嘴唇时拉出一条闪亮的唾液丝。
三泽千秋偎依在安纳金怀里,任他抚摸她的头发,脸蛋。
她粉嫩的大腿半屈着,安纳金顺着她大腿柔润的线条往下看着秀气的脚踝。
三泽千秋的玉足纤巧柔美,颜色如婴儿般粉红,精致的脚趾自然的并拢着,晶莹舒展。
看到三泽千秋微隆的酥胸以及柔嫩的大腿安纳金都几乎把持不住了,而看到她美丽柔润的秀足,他的阴茎一下子硬到了极点,柔美的玉足仿佛放着淫惑而甜美的气息,诱惑着他。
安纳金的阴茎把裤子顶的高高。
三泽千秋恬静的脸在他的眼睛里充满浓浓的媚意,安纳金从裙子的下摆看到她交叉的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只要再往上一点就能看到内裤的颜色,然而裙子却把春光埋藏在短短的下摆里。
安纳金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着激动,颤抖着伸出手,极慢极慢的撩开裙子的下摆,目光投到她粉嫩的大腿上,三泽千秋感觉到他的动作,小脸羞红,小声呻吟:“不要……讨厌……不要摸啊……”
女人不要摸,男人真不摸,这辈子就别想和女人上床了。
安纳金自然明白三泽千秋这个时候只是嘴硬罢了,加上她拒绝的语气饱含着娇媚,他知道三泽千秋今天是送上门来曲意奉承,可能先前许幽兰已经给她说了,所以才这样。
安纳金的手缓慢却坚定的掀起三泽千秋的裙摆,映入眼帘的,是纯棉的白色小内裤,根本就包不住娇小圆翘的嫩臀,又小又薄的内裤贴在细腻的肌肤上,隔着内裤,隐约能看出神秘的阴阜的轮廓。
他死死地盯着内裤中间那道顺着肌肤的曲线自然形成的凹陷,安纳金知道那道凹陷正是三泽千秋的微微开启的蜜洞所形成的,而她柔腻软滑的阴唇就藏在薄薄的布料下,只要他的手指一动,障碍将不复存在。
安纳金吞咽着口水,颤抖的手轻捏在三泽千秋内裤的边上,指头碰到她柔腻的肌肤,火热的感觉传到他的心间。
他以极柔和的力量和极慢的速度轻轻将三泽千秋的内裤拉得偏离中部,首先看到小巧紧致的浅褐色的菊花蕾,漩涡般的条纹清晰的汇集成一点。
再往下看就是娇嫩粉红的阴唇,由于三泽千秋的双腿是合拢着屈起来的,柔嫩的阴唇被粉嫩的大腿往中间挤压,轻轻的抿合着,显得非常诱人,柔软乌亮的阴毛悄悄从内裤底探出来,衬托得大腿更加粉嫩白皙。
安纳金用目光贪婪的攫取着外泄的春光,强烈的亲吻她羞处的冲动在我体内澎湃。
他轻轻俯下身,鼻子几乎就要碰到三泽千秋的肌肤,她的少女阴阜隐秘气息充满安纳金的鼻腔,带着幽幽的体香和热烘烘的淡淡膻味,那一瞬间,他的眼里只有三泽千秋的美妙阴阜,最想做的就是热烈的亲吻她迷人的阴阜、舔动她葱节般细嫩的足趾,点燃三泽千秋的欲火,让她动情湿润,疯狂的肉欲掺杂着对三泽千秋的爱慕,使安纳金觉得她的身体干净的如同光滑的牛乳。
安纳金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舌尖顶在三泽千秋柔软的阴唇上抹动,酸酸甜甜还带点涩的味道直冲脑门,使他疯狂用力的吻着柔软的阴唇和细嫩的大腿根,舌头撬开阴唇用力舔着蜜洞的开口。
三泽千秋不由自主的轻声娇呼:“不要……嗯……不要这样……啊……”
她心底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强烈的刺激和不断上涌的酒精麻痹下终于彻底崩溃,安纳金狂热的湿吻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
“啊……啊……好酸啊……好麻……”
三泽千秋娇弱的呻吟,安纳金分开她细腻柔滑的大腿,褪下纯白的内裤,让丰隆的阴阜暴露在他眼前,“啊……好痒啊……唔唔……啊……”
安纳金看着三泽千秋柔软乌亮的阴毛,小小的三角形状显得整齐而柔顺,爬满微微隆起的阴阜,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带着少女特有的粉嫩,而微微露出的粉红小阴那迷人的皱褶象含苞欲放的花蕾,阴唇上湿润柔亮,丝丝爱液泌出,比带着露水的鲜花更加娇艳。
他的阴茎早已顶的高高的,被裤子压的生疼,干脆把西裤一脱,让它暴露在空气中。
安纳金寻找着三泽千秋那集中情欲的阴蒂,它象一粒可爱的红豆,镶嵌在两片阴唇交汇的顶点。
他的舌头立刻卷上去,三泽千秋敏感的阴蒂慢慢的变硬,安纳金反复的用舌尖撩拨着肉核。
强烈的刺激伴着巨大快感彻底击溃三泽千秋,她颤抖着娇哼:“啊……你……不要这样……啊……”
安纳金用舌尖卷成圈吸吮着柔中带硬的嫩滑肉核,三泽千秋忍不住鼻息咻咻,手按在他的头上却使不出一丝力气把安纳金推开。
他的舌尖从下往上挑动三泽千秋的肉核,她发出带着哭音的呻吟,呼吸变的粗急,他的舌头舔开三泽千秋柔软如花蕾一般的小阴唇,慢慢伸进蜜洞摩擦,过于强烈的刺激引发她的羞耻心,从无边的肉欲中略略清醒过来娇叫着:“不行……不能这样……”
三泽千秋鼓起了全身的剩余力气,咬着银牙推开安纳金,她急促的喘着气,丰隆酥胸起伏,脸色通红,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羞涩的神情,转眼看到他高高耸立着的阴茎直指着天花板,三泽千秋立刻把美丽的眼睛紧紧闭上,圆润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纤秀的眉毛颦着,俏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无比愉悦,粘滑透明的爱液不由自主的从迷人的蜜洞中流溢,顺着细嫩的腿根淌下,濡湿了臀沟,沾湿菊蕾。
安纳金没有再去碰她,口中温柔的说道:“千秋,我喜欢你,给我好吗?成为我的女人。”
三泽千秋缓缓地睁开眼睛,噙着几分嗔意,掩饰不住的浓浓情欲。
她粉红的内裤仍褪在光滑的膝弯,丝毫没有把它拉上去的意思。
三泽千秋的目光不再避开安纳金翘的高高的阴茎,静静的看着他,终于打破沉默,又轻又软的声音因紧张而略带点干涩。
“我……我怕痛……你……”
她咬了咬嘴唇低声对安纳金说:“许姐说你……太厉害了……你要温柔一点……”
这一句声音压的很低的话仿佛耗费了三泽千秋极大的力气,她丰隆的酥胸带着微微的颤抖起伏不止。
“放心吧!”
安纳金点了点头,房间里暧昧的充满情欲的气息流淌在空气中。
三泽千秋大大的眼睛忽闪着,象夜空中的灿烂的星星,一条粉嫩修长的腿已经完全赤裸,另一条腿的膝弯上挂着纯白的内裤,他把上衣脱下来爬上了床。
她吐着如兰的气息,任安纳金亲吻自己嫩滑的脸蛋和颈项,他伸出手隔着上衣握住三泽千秋盈盈一握的少女乳峰。
三泽千秋柔软的娇躯开始发热,安纳金的手摸到她的白色短裙里,她轻轻咬着嘴唇,闭上眼睛,纤柔的手指紧紧抓住短裙的下摆。
“不……啊……停手……”
她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安纳金细细品味着大腿内侧娇嫩滑腻的触感,趁三泽千秋说话分神,猛把右手插进她的双腿间。
“啊……”
三泽千秋娇呼一声,死命夹紧大腿,使安纳金的手无法攀上微隆的阴阜。
他伸长手指爱抚她柔软的阴唇,中指在两片阴唇间轻柔的上下滑走,用姆指与中指捏揉阴唇,刺激的三泽千秋一双秀眼里满是羞涩,脸颊红润。
安纳金托起三泽千秋小巧的下颌,嘴印在她湿润柔软的薄唇上,他用力吸吮着她甘甜的小嘴,找着三泽千秋细小的舌尖,恣意的用舌头卷住香舌吸吮着清甜的津液,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吻到她快窒息过去。
“嗯……嗯……”
从三泽千秋小鼻子里发出娇哼,分开嘴唇拉出闪亮的唾液丝。
安纳金伸手隔着上衣用力捏着略带青涩又充满弹性的少女乳房,感受着她的肌肤体温,喘着气在她耳边说:“千秋,你真是太美了,公主,你是真正的公主,我太爱你了,给我好吗?”
三泽千秋秋水般明亮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娇柔胴体轻轻颤抖。
安纳金把三泽千秋的黄色上衣拉到胸口上,轻轻推起纯白少女型胸罩,蹦弹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乳球。
三泽千秋柔嫩乳峰的肌肤要比脸蛋白皙些,最可爱的是淡淡的乳晕几乎和白嫩乳肉分不出界限,小小的粉红乳尖嫩嫩的,安纳金轻握住她的白嫩乳房慢慢揉搓,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粉红乳头揉捻旋转,软中带轫的乳尖渐渐涨大。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脸上飘起红云,安纳金迅捷的脱掉三泽千秋的衣服,胸罩和内裤悄然掉落到地上,柔嫩的胴体全裸的躺在沙发上。
三泽千秋粉脸绯红,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酥胸前,遮挡在娇小却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乳头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撩人的诱惑。
安纳金触摸着三泽千秋青春成熟的乳房,柔嫩中带着坚挺,绵软且充满质感,她光滑的成熟胴体轻微扭动,抿着小嘴娇喘呢喃,嘴角微微的上翘,显得是那么俏皮。
三泽千秋把嘴凑近安纳金的耳朵,呵气如兰道:“你这个大坏蛋,你要答应我三件事……第一是告诉许姐……是你主动的,我拒绝了,只是没有你力气大……”
“我为什么要告诉她啊?”
安纳金有点纳闷,“这不是等于是我强……咳咳……那个你嘛!”
“难道不是吗?”
三泽千秋白了看了安纳金一眼,说道:“你答不答应?”
“好,我答应。”
安纳金心里暗道:这个时候你就算让他在屋里裸奔三圈都没问题。
三泽千秋不置可否的轻声娇笑着,娇声道:“不要在沙发上……啊……”
话音刚落,娇音在耳,安纳金已经猛地站起身来,把三泽千秋打横了抱在怀中,朝着客房大踏步而去,为什么不去主卧。
这还用问?
刚刚才战斗过的地方,战斗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收拾,其实是他懒罢了。
没选择自然就不说了,但是现在明明有客房,有干净的床单,安纳金当然倾向于后者了。
客房里,人一对;大床下,鞋两双。
“第三件事是……”
三泽千秋用耳语的声量说着,安纳金没有听清楚,这时他的心也完全不在这上面,其实只要是她说的,他全部答应下来就是,但是为了不给三泽千秋留下坏印象,安纳金还是问道:“什么?”
三泽千秋把嘴贴在安纳金耳朵上,气息撩得他心痒难搔道:“等下……你要轻一点……人家……人家真的怕疼……”
说着伸过小手,手指轻拨散落在酥胸上的柔顺长发,粉嫩的乳房带着娇艳的乳尖,呈现在他面前。
安纳金屏着呼吸,慢慢的把唇印上去,从乳根直吻到乳尖,生怕遗漏任何地方,舌尖缠绕上嫩嫩的乳头。
三泽千秋发出销魂呻吟,薄薄的嘴唇温柔的亲吻着安纳金,柔软的小手抚摸他的脊背。
安纳金伸手握住三泽千秋弹性十足的乳峰,指头深深陷进白嫩乳肉里,娇嫩的乳头从指缝间钻出来,骄傲的上翘挺立。
他用舌尖在她淡淡的乳晕上划着圈,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三泽千秋的乳头用力的吸吮。
“不要……别……别这样……不要……”
三泽千秋晕乎乎呻吟着,蓓蕾般的乳头在安纳金嘴里膨胀,幽幽的清香若有若无的在他鼻边缭绕,小嘴里不时发出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迷乱的表情。
安纳金站在她粉嫩的大腿中间往两边用力撑开,暴露出蜜洞口。
他拨开她纤细疏淡、柔软卷曲的阴毛,晶莹的淫液在粉红的蜜洞口闪闪发着亮光。
安纳金将她娇小结实的圆润翘臀抬高点,用嘴含住蜜洞口粉嫩的小阴唇,伸出舌头抵住柔滑的阴蒂舔动。
三泽千秋敏感的阴核膨胀,她羞涩的挣扎着,小俏脸上红霞更浓,衬出肤色的晶莹细腻,柔弱的呼吸变的浊重,白皙滑嫩的大腿夹紧安纳金的头,鼻孔发出娇哼,阴阜下变得又湿又滑,肥嫩的大阴唇和鲜艳的小阴唇,被他舔弄得涨开,粘滑的淫水大量流出,顺着娇嫩的小阴唇流过粉嫩的股沟濡湿紧致的菊蕾。
安纳金抚摸三泽千秋光滑的背,曲线优美的圆臀,朝思暮想的胴体如今千娇百媚的横卧在他怀里任其抚摸,同时也抚摸着安纳金,他感觉阴茎快胀的爆了。
安纳金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打腿,手抱着她柔软滑腻的翘臀说:“千秋,我想进来了。”
“我……可是第一次啊……”
三泽千秋羞涩的低声呢喃,安纳金看着摆在眼前两腿分开的美丽少女,脸上流露垂涎欲滴的表倩,右手扶着她滑如凝脂的臀肉,左手抓住又硬又热的阴茎,对准蜜洞口往里轻插,只觉得龟头被湿滑柔软的蜜洞慢慢吞食,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被堵截的感觉。
“啊……呀呀……你的……粗了……痛死我啦……快拔出来呀……”
三泽千秋疼痛的眼睛里满是泪花。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安纳金鼓励着她,阴茎继续深入。
“唧”的一声整个龟头捅进去,三泽千秋“啊”的惨叫,几滴细细的殷红血迹涌出蜜洞。
“啊……疼死我了……你轻点……哦……啊……”
三泽千秋深吸着气柔弱哀求着,安纳金前后挺动着屁股,龟头在蜜洞口不停抽送,一点点深入。
过了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豁然畅通的感觉,阴茎一半插入她紧窄的火热蜜洞里轻轻抽送。
三泽千秋的疼痛呻吟连续不断,蜜洞缩紧好像不肯放松的样子,洞口的嫩皮裹住阴茎,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少量的血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挤出来。
她捂住脸庞,粉嫩的肩头颤抖,随着安纳金的不停抽送,粗长的阴茎沾满粘滑的淫水,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舒服的蜜洞,柔软而富有弹性,蜜洞的肌肉缩紧有力而均匀地夹着龟头。
安纳金几乎把持不住要射精,咬牙强忍着,把三泽千秋匀称的打腿张大,抵住水淋淋的花唇“扑哧”一声,阴茎顺声尽没入蜜洞中。
三泽千秋长长的哼了一声,隐含着一丝欢愉,安纳金俯下身体紧压着她娇柔的胴体。
她肉滚滚的胴体充满弹性,当安纳金紧压上去的时候,三泽千秋整个胴体微微下陷又迅即轻轻向上推起他的身体,受到安纳金的压力再下陷,然后再弹起,那种弹动是轻微的似有似无的,销魂蚀骨。
三泽千秋发育成熟的乳峰在阴茎的冲撞下颤动出诱人的乳波,安纳金用牙咬住她勃起的粉嫩乳尖,小腹一下下的撞击在三泽千秋柔嫩的小腹上,阴茎在紧窄的肉壁里冲刺。
随着阴茎的抽插发出淫靡的声音,三泽千秋的呻吟连续不断,阴茎插入时碰到子宫口上感受到阴肉的蠕动。
安纳金缓慢抽动阴茎,手指插入三泽千秋湿润的秀美细嫩的趾缝中,紧握住她的玉足。
“啊……别……啊……坏蛋……啊啊……啊……”
三泽千秋娇柔羞涩的呻吟,安纳金仔细看她的表情,想要分出是疼痛呻吟还是性欲的叫声。
“啊……啊……你轻一点……啊……”
三泽千秋楚楚可怜的叫着,秀目中蕴含着痛苦娇羞的神色,摇着潮红的俏脸,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露出哀求的表情。
安纳金看到天使般美女向他哀求的表情,手抓住她柔软饱满的乳房揉着,夹住坚挺的粉红乳头捏着,阴茎在细小的蜜洞里开始加速抽插发出淫猥声音。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三泽千秋张开柔软的小巧嘴唇,娇吟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
安纳金的嘴迎上去,舌头探进三泽千秋嘴里搅动,淫水滴滴答答地从蜜洞里涌出来,顺着他的阴茎直流下阴囊。
三泽千秋的脸像醉酒似的涨红,表情亢奋,娇美的面容扭曲着,急促地娇喘。
“没……没那么疼了……啊……好痒啊……你……”
她的小手紧紧抓住安纳金的屁股向阴阜压着,美眸中闪烁着醉人而狂热的欲焰。
三泽千秋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娇柔胴体的扭动而飘荡着,雪肌玉肤渗出细细的香汗,粉嫩的乳头高高挺起,笔直纤秀的大腿连续向下蹬踹,紧小蜜洞内一泄如注,滚烫的蜜汁流湿她的腿根。
她眼神朦胧得象笼罩雾气,俏脸藏在秀发中,轻轻分开紧夹着安纳金腰间的粉嫩大腿,绵软的手按在他背上。
安纳金低头一看,三泽千秋迷人的蜜洞浸满爱液汩汩流出。
“好……好舒服啊……啊……”
三泽千秋的声音娇柔而又涩滞,安纳金的阴茎上一紧,被绵软温暖的蜜洞阴肉紧紧包裹,温柔的吸嘬着阴茎,直到龟头触到波浪般柔软的宫颈。
安纳金的腰向前一送,龟头劈开层层叠叠的蜜肉深深挺入子宫口,三泽千秋闭紧了眼睛,发出颤抖的鼻音,他的阴茎饱蘸着她的爱液挺入紧密柔软的蜜洞,细腻阴肉的环环缠绕使安纳金从阴茎的顶端一直酥麻到进入她体内的末节,火热湿润的蜜洞吸吮挤压着龟头,每一寸的没入,都会增加一分射精的欲望。
当龟头终于顶到花心时,安纳金感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喘息着用力冲撞着蜜洞深处。
大入大出的抽送使三泽千秋娇喘连连,忍不住呻吟:“嗯……轻……轻点……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先停一会啊……我不……不行了啊……”
三泽千秋纤秀大腿绞紧安纳金的腰,抱着他的头按到她柔软的酥胸上。
安纳金翻身慢慢的拔出阴茎,随着阴茎的撤离,乳白的粘稠爱液慢慢从微微绽开的蜜洞口流出来,三泽千秋眼角盈盈的瞧着他,满是俏皮的味道,清澈的眼睛中突然泛起薄雾,悄声呢喃:“抱紧我……安纳金先生……抱紧我……”
三泽千秋仰起俏脸,柔软火热的薄唇压在安纳金嘴上,湿润濡滑的小巧的舌头,带着兰麝的清香游进他的口腔。
安纳金的舌头轻触三泽千秋的舌头纠缠,进而追逐吮吸,她的舌头带着令人迷失的香甜。
良久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三泽千秋伏在安纳金身上轻轻喘息着,在他耳边呢喃:“大坏蛋……你把我的初吻拿走了……还有我的……”
安纳金吻着三泽千秋说道:“你的初吻本来就是我的,你的初夜也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话还没说完,三泽千秋的薄唇又堵上安纳金的嘴,甜蜜而销魂的吻着他,直到她俏皮的笑了,安纳金心旌依然摇荡不止的说道:“我还要你的吻。”
三泽千秋没说话,轻巧的翻身压在安纳金身上,嘴角孕着笑意,薄唇吻着他的唇角,他的下巴,他的颈项,他的胸膛,小巧的嘴停留在安纳金的乳头上轻轻啜着,柔软的舌尖微微吐出来舔着他的乳头,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他的阴茎顶着三泽千秋光洁的小腹,安纳金捉住她柔荑般的手指抚摸着龟头。
“它好大啊!”
三泽千秋调皮的用纤纤葱指环着龟头,“这么粗。”
她保持着环出的圆脱离龟头来到自己还在微微张合的蜜洞口比量着,嗔道:“怪不得刚才弄的我那么疼呢!我的这么小,它怎么进去的啊?”
三泽千秋抬起俏脸羞涩的问着他,安纳金被她的单纯刺激的阴茎涨的更大了,紧顶着她柔软的小腹颤动。
“呵呵,真有趣,它自己还会动呢!”
三泽千秋小手犹豫着握住阴茎,食指蘸着马眼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涂抹在龟头上,淫糜而甜蜜的景象,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千秋,我又想要了。”
安纳金色迷迷的看着她说道。
三泽千秋闻言一愣,急忙道:“不行……我这里还……还有点疼呢……”
安纳金把三泽千秋揽到身下吻着她嫣红的薄唇,抚摸着她肉感弹手的娇躯,用阴茎摩擦着三泽千秋敏感的腿根说道:“没事的,这次保证不疼,而且还会很舒服呢”很快他就把三泽千秋的欲火点燃,她星眼半合,双颊飞霞,抚摸着安纳金的胸,柔滑的大腿缠上他的腰,轻声呢喃:“那……那你进来吧……不过要轻一点啊……”
安纳金欠动身子,龟头在粘稠爱液润滑中没入绵紧火热的蜜洞,龟头撞击到花心。
三泽千秋呻吟着,甩动一缕秀发掠过她柔嫩的脸蛋咬在口中,平添妩媚。
安纳金搂着她纤细柔韧的蛮腰,耸动腰臀,开始一波波的抽送,享受层层肉折蠕动挤压所带来的快感。
三泽千秋开始任凭他的冲击,薄唇紧闭,小手放在枕头上,随着安纳金不断的冲击,盈盈一握的乳峰上下颤动,诱惑得他不禁低头亲吻,她终于抑制不住的轻声呻吟:“别……别停下来……继续……深一点……”
安纳金啜吸三泽千秋粉嫩的乳尖,她紧窄的蜜洞开始挛缩,紧接着涌出大量的爱液。
他深深的刺入,直碰到花心时再徐徐拔出,然后又深深刺入,三泽千秋的小手紧扣着安纳金的脖子,纽绞着柔滑的大腿。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要停……快一点……嗯……”
她是高潮来的很快的敏感体质,在安纳金几十次渐渐加大力度和速度的深深抽刺后,就把她送上欲仙欲死的顶峰。
三泽千秋紧紧的搂抱着他,咬紧银牙,颤抖着充满弹性的柔软胴体,火热的蜜洞收缩蠕动,纤细的蛮腰蛇一般扭动着迎合安纳金。
她纤柔的手指死死扣着安纳金的背,忍不住娇吟:“啊……不来了啊……酸……受不了了啊……酸死了……啊……”
三泽千秋紧紧的抱着安纳金,既不让他再动,又不让安纳金拔出来,他的头被她按在耳侧,只好轻吻她柔软的耳垂。
她轻轻的长出了一口气,迷人眼睛带着满足的神情看着他。
安纳金轻轻的向后缩着阴茎说道:“是不是把它拿出来?”
三泽千秋眼波流转,嘴角微微上翘嗔道:“不,我就要它在我里面。”
安纳金坏笑道:“我也想这样的,这姿势多好啊!”
“你这大坏蛋……想的美……”
看着可爱美丽的三泽千秋躺在身下和他紧密的交媾着,安纳金轻喘着:“我当然想的美啊……我还要做的美……”
边说边由轻到重的慢慢顶着她。
三泽千秋也呻吟着,眼神迷离,娇声软语道:“那我们就永远不分开……直做到老……做到死……嗯……再进来一点……啊……你坏……嗯……”
安纳金感觉龟头越来越热,阴囊剧烈地收缩,进出多汁的处女蜜洞的畅快感真是势不可挡,他忍不住快速抽动几十下后,火热浓密粘稠的精液,酣畅淋漓地打进子宫深处。
三泽千秋发出柔媚闷哼,肌肤白皙的娇躯一下子绷紧,匀称的长腿高高的抬起来,悬在半空的玉足用力向内弯曲,俏脸上渗出细细的香汗,夹紧他腰的大腿也渐渐松开了。
安纳金知道已经把千娇百媚温柔婉顺的清纯佳人在胯下征服,能把这样的清纯美女征服,实在是一件很有征服感的事情,更为难得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女,安纳金心里的成就感和自豪感自然不用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