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啸引起的海难事件,异常干燥导致的山中大火,频繁发生的地震,搞不好马上就要飞来个大陨石了,地球看上去很危险呢。”
安纳金在家里翻着报纸随意的说笑道,“虽说我是名侦探,但也没办法阻止自然灾害啊。”
榎本梓走了过来,“这是你的早餐,老公。”
“谢谢。”安纳金收起报纸,然后发现榎本梓还没走,于是问道,“你今天不去上班?”
“那个,”榎本梓犹豫了一下,“你今天有事情吗?”
安纳金笑道,“当然没有啦,要是有什么烦恼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你看出来了吗,我有事情在烦恼?”榎本梓欣喜的拿出手机,“其实是跟这个有关。”
“咳咳。”正吃三明治的安纳金被噎着了,连忙喝咖啡助吞,“不会又是客人忘记的吧?”
榎本梓笑道:“不是,这是我自己的。”
安纳金问道:“哦,那是经常收到恶作剧邮件?”
“是和邮件有关,但不是恶作剧邮件,”榎本梓说道,“发来邮件的是个名叫长部满的五岁男孩,我们是三个月前认识的。”
安纳金开玩笑道:“然后呢?一个五岁的男孩失踪了?”
榎本梓说,“我是有点担心,因为那个孩子一上午就发来了四封邮件。”
安纳金问:“很反常吗?”
榎本梓说:“嗯,邮件的内容让我有点担心。”
“第一封是这样的,姐姐还好吗?我今天和爸爸出去了,爸爸帮我买了椅子和帽子,大家都戴,所以我也要戴。”
“第二封是这样的,汗把脚打湿了很是不舒服,我就把鞋子脱了,肚子饿了,看到餐厅的招牌,好想吃姐姐店里的汉堡包。”
“第三封是这样的,戴黑眼镜的叔叔和穿蓝色衣服的阿姨在看我,但是我不怕,我不会哭的。”
“第四封是这样的,我也会像鱼儿一样被困在网中死掉吗?”
安纳金吃了一惊,“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想到死掉?”
榎本梓急道:“所以我很担心呢。”
安纳金问道:“对了,你有回邮件过去吗?没有问出他在什么地方吗?”
“我回了,我一直有问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但是都没有回音。”
榎本梓说道,“那个孩子好像只会发短信,但不会收,好像他只会回复我以前发过去的短信。”
“这样啊。”安纳金思索道。
榎本梓说道:“收短信的一直是他父亲,他爸爸说为了不让他看到不好的短信,就没教他怎么收短信。”
“就是说,他父亲现在,不,是一直都不在他身边。”安纳金说道,“你把他的手机号码交给我,我自己调查一下。”
不久之后,调查结果出来了,长部满使用的手机,是通过了桔前崎的基站。
安纳金说,“桔前崎是有名的钓场,那第一封短信中说的椅子和帽子,是说钓鱼的遮阳帽和坐的小椅子。”
“嗯嗯,”榎本梓说道,“第二封短信中说汗把脚打湿了,一定是因为穿了钓鱼用长靴的缘故。”
“就是不知道第三份短信和第四封短信说的是什么,”安纳金说道,“不管了,我去了桔前崎再调查。”
“我也去。”榎本梓说道。
安纳金提醒道:“你不是在上班吗?”
榎本梓说道:“我实在担心,根本没有心思上班。”
安纳金开着车带上再三要求来的榎本梓,而在开车去桔前崎的路途中,安纳金终于明白,为什么长部满面临的是什么问题了。
是天气,虽然才四月底,但桔前崎这边的太阳已经很辣了,温度也不低。
长部满一直以来很可能是一个人待在车子里面,那样的话,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有可能会中暑。
长部满现在很可能已经中暑了,因为身体很不舒服,所以才会有像鱼儿一样被困在网中死掉一说。
现在的问题是,长部满究竟在哪里?……
桔前崎,展望台。
长部满在短信中说了,看到餐厅的招牌,好想吃汉堡包,就是说停车的地方,能够看到咖啡店或者汉堡店的招牌。
安纳金和榎本梓左看右看,也没有确定到底是哪一个,符合条件的实在太多了。
榎本梓提议道:“老公,我们干脆一个个拨打这里各个钓场的电话,询问是不是有一个姓长部男人订了两个位子,你看这样怎么样?”
“不行,有的钓场是不需要订位子的。”安纳金说道,“不过可以试试。”
榎本梓试着打了一遍电话,结果没有收获。
安纳金琢磨道:“对了,小满的爸爸一直不在他身边的话,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啊,那我们可以打电话问问。”榎本梓又打了一遍,结果真的找到了。
有个钓场早上发生了打架事件,然后救护车都来了,把一个满头是血的男人拉走了。
安纳金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人不会就是小满的爸爸吧?”
“这个,有可能。”榎本梓同样有些哭笑不得。……
钓场的停车场。
几百辆车停在那里,想从中找的正主,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也只能一辆辆慢慢找了。
车没找到,短信先到了,“本来以为鱼只有一条,结果有三条,鱼儿真幸福。”
安纳金催促道:“快打电话。”
“是。”榎本梓打电话,但是打不通,长部满的手机很可能没电了。
“可恶。”安纳金恼道,“什么叫本来以为鱼只有一条,结果有三条啊。”
“这、这个……”榎本梓一时说不出来,捋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却不经意的发现,天上有三条鲤鱼旗。
“老公,会不会是那个?”
安纳金纳闷了,“鲤鱼旗?”
榎本梓说道:“是,之前看还是一条的。”
安纳金反应过来了,确认道:“真的,你确定?”
“是,它们之前一定是并在了一起,这样看起来就是一条,然后在起风以后升了起来,一下就变成了三条。”
榎本梓兴奋的说道,“而且你看,它们的后面就是高尔夫练习场,小满一定是把拦网当成是渔网了。”
安纳金说道:“好,那就是说,那小家伙就在这附近的某辆车里,快找找。”
两人左看右看,片刻之后找的了长部满,他真的一个人躺在车厢中,看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还醒着。
“小满、小满……”
两人砸窗户带喊的,终于让长部满起来了。
“波洛的大姐姐!”
安纳金叫道:“快把门打开。”
长部满有些害怕,“但、但是爸爸让我不要离开车子。”
榎本梓再三拜托道:“不要紧不要紧,听姐姐的话,拜托了,小满。”
“哦。”长部满打开了车门。
安纳金无语了,我长得有那么可怕吗?我喊不开门,她一喊就成了。
长部满伸了个懒腰,“啊,外面果然舒服多了。”
榎本梓高兴的笑道:“太好了,这应该是没事了,真是令人担心呢。”
这时,一个头缠绷带的男子跑了过来,“小满。”
“啊,爸爸。”长部满迎了上去。
“太好了,你没事。”长部先生一把抱起了儿子。
长部满瘪嘴,要哭了,“爸爸,你去哪儿了嘛,大姐姐他们来之前,我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对不起,真对不起。”长部先生注意到榎本梓,“您是波洛咖啡店的……”
“是,我是榎本梓,这位是我老公名侦探安纳金。”榎本梓说道,“因为小满的邮件,我有点担心,所以就我们就过来了。”
长部先生连忙道:“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
“下次小心点,”安纳金没好气的说道,“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带着孩子,居然跟人去打架。”
“不是,”长部先生尴尬的挠头,“我是上去劝架的,结果被推了一下,头部正好撞在了石头上。”
安纳金无语,这运气,也真是够糟糕的了。
“爸爸,头还痛吗?”长部满小心的轻触绷带。
“不痛了。”长部先生笑道,然后看着远处走来的人影,“对了,我给你带来份礼物,你一定喜欢。”
“妈、妈妈!”长部满看呆了。
长部先生放下儿子,长部满立刻跑了。
“妈妈、妈妈……”
“小满,我回来了。”
长部玉子把儿子拥在怀里,双双流出了高兴的,思念的泪水。
“哦,原来如此,小满的妈妈很像小梓呢。”安纳金终于找到了长部满不给他开车门的原因。
“所以才给我发邮件啊。”榎本梓擦了擦陪着落下的眼泪。
长部先生看着妻儿,美满的说道,“我夫人因为结核病需要住院三个月,为了不让小满他担心,我就说她回娘家了。”
“因为是结核病,没法带小满他去探望,正好今天是决定能否出院的日子,我就想让他们母子俩早些重逢,于是就跟他说钓鱼把他带到了这里。”
“结果我却住进了病院,不过还真是吓了我一跳,等我清醒的时候,发现妻子正担心地守在病床边。”
安纳金问道:“这么说的话,夫人的病情好了?”
“是,当然是好消息。”长部先生开心的笑道。
安纳金心想,这混蛋居然一点表示都没,老子让你全家变悲剧!
(作者有话说,现实中,如果求人办事或者当有人帮忙了,应该给一些钱的,作者特别反感那些要求帮忙觉得是理所应当的道德绑架伪君子)于是,当下安纳金定住众人,先将榎本梓送回去,之后将长部父子扔到海里喂鲨鱼,自己则要让长部玉子补偿还债。
安纳金的情欲这时一发不可收拾,当美妇长部玉子挣扎欲起身时,忍不住右手抱着美妇长部玉子的大腿,左手隔着外衣握住美妇长部玉子挺立秀美的双峰,安纳金不理美妇长部玉子的惊叫,揉动着美妇长部玉子一手很难掌握的38E乳房。
美妇长部玉子紧张惶急:“啊,你干什么?我已经结婚了……”
安纳金不理会美妇长部玉子,伸手探入美妇长部玉子衣内拨开胸罩,一把握住美妇长部玉子的白腻乳房,触手一团温热,美妇长部玉子的乳尖已经硬了。
美妇长部玉子满脸红潮地哀求着:“求求你放手,我们不能这样……哎呀!”
安纳金抚着美妇长部玉子大腿的手探入了美妇长部玉子的大腿内侧,深入到美妇长部玉子腿根部已经湿热的阴户上,美妇长部玉子扭臀挣扎,伸手拉安纳金伸入美妇长部玉子胯间的手,反而更激起了安纳金的情欲。
陷入沉迷中的美妇长部玉子,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她矜持地尖叫着:“你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
美妇长部玉子的美乳被安纳金捏了一把,安纳金这样上下其手,将美妇长部玉子逗得手忙脚乱,同时也激起了美妇长部玉子的原始情欲,因为安纳金伸在美妇长部玉子胯间的手已经被美妇长部玉子渗出内裤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了。
同时挺在美妇长部玉子股沟中的粗壮阳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美妇长部玉子全身发软。
美妇长部玉子虚弱的说:“你放手……别这样……哦!”
美妇长部玉子说话时,安纳金伸在美妇长部玉子胯间的手已经探入美妇长部玉子的裤袜,巧妙的拨开美妇长部玉子的小内裤将手掌盖在美妇长部玉子浓密多毛的阴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美妇长部玉子的阴唇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
长部玉子开合着大腿哀求安纳金不要再继续:“我已经结婚了,有孩子了,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哎!”
安纳金的中指插入了美妇长部玉子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安纳金的中指,安纳金用中指不停的在美妇长部玉子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美妇长部玉子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强烈的刺激,使得长部玉子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安纳金身上,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
安纳金趁机将美妇长部玉子身子扳转过来,下面安纳金的中指还不停的抽插着美妇长部玉子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美妇长部玉子的柔唇,舌尖伸入美妇长部玉子口中翻绞着,啜饮着美妇长部玉子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美妇长部玉子并未配合安纳金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安纳金吸吮着美妇长部玉子柔软的舌头。
安纳金扶着美妇长部玉子的身子缓缓躺到地毯上,美妇长部玉子立即挣扎想起身。
美妇长部玉子急喘着:“不可以这样,让我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
安纳金安慰美妇长部玉子:“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最大的尺度就像现在这样,因为我太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你让我这样抚摸我就很满足了……”当然,这是安纳金在撒谎罢了。
但安纳金会这样对长部玉子说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听说美妇长部玉子出身思想保守的传统家族,性方面非常保守,想必经验不多,对男女情欲好像也不是特别了解,所以就信了安纳金的话,反正已经被吻过爱抚过,只要安纳金不再进一步侵犯美妇长部玉子,美妇长部玉子也就无奈的不再挣扎,任安纳金恣意而为。
意乱情迷的美妇长部玉子有点放心:“这是你说的喔!你要是食言,我就……我就……”
安纳金就怎么样美妇长部玉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只要美妇长部玉子信了安纳金,就不怕美妇长部玉子不就范了。
于是安纳金的嘴离开了美妇长部玉子的柔唇,含住了美妇长部玉子坚挺的乳房,美妇长部玉子轻哼一声,动人的身躯在总统套房的地毯上扭动着,使安纳金更加亢奋。
安纳金将在美妇长部玉子阴道里抽插的中指缓缓退出,出于本能,美妇长部玉子似乎有点失落的挺着阴户希望能再吞食安纳金的中指,安纳金不予理会,用指尖拨开美妇长部玉子湿滑的花瓣,点在美妇长部玉子鸡头般的肉芽上轻柔的抚动时,美妇长部玉子挺动着湿淋淋的阴户,亢奋的张大口想大叫,又赶紧捂住了嘴,唔唔的喘气声,令安纳金的情欲高涨。
而安纳金也伸出另一只手,将美妇长部玉子的裤袜及白色小内裤悄悄的褪到阴户下的大腿根部,如此更方便手指的活动。
安纳金用舌尖绕着美妇长部玉子已变硬的乳珠打转,美妇长部玉子畅美的呻吟出声,激情的挺腰扭臀,滑腻的乳房在安纳金脸颊上揉动,阵阵醉人的乳香激得安纳金丧失了理智。
于是安纳金空着的手悄悄的拉下裤裆上的拉炼,连着内裤将西裤脱到膝部,粗壮的大阳具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坚硬的大龟头马眼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由于长部玉子始终是闭着眼无奈的任安纳金亲吻爱抚,所以并不知道安纳金的下身已经赤裸了,安纳金悄悄趴伏下将粗胀的大阳具贴到安纳金揉动美妇长部玉子阴核肉芽的中指边,将已经坚硬的大龟头替换了中指,用龟头的马眼顶着美妇长部玉子红嫩的肉芽揉磨着,长部玉子突然抓住安纳金的手臂咬着牙根唔唔叫着,全身像抽筋般抖动,刹时阴道内涌出浓稠乳白色的阴精,美妇长部玉子出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的长部玉子软软的躺在地毯上,安纳金趁着美妇长部玉子闭目享受高潮余韵之时,用安纳金的大龟头拨开美妇长部玉子的花瓣,借着湿滑的淫液将整根粗壮的阳具挺入美妇长部玉子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阴道中。
长部玉子阴道内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肿胀,惊的尖叫一声,安纳金的大龟头已经戳入了美妇长部玉子的子宫深处,大龟头吻上了美妇长部玉子的花蕊心。
美妇长部玉子惊惶挣扎叫着:“不要!好痛!你快拔出来……你说过不进去的……”
安纳金紧抱住美妇长部玉子,用舌头堵住美妇长部玉子张口大叫的嘴,手抱住的臀部,大力的挺动阳具在美妇长部玉子嫩穴中抽插着,美妇长部玉子哀叫着挣扎,踢动着美腿。
美妇长部玉子流下泪水:“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这样……”
安纳金不理会美妇长部玉子的推拒,只是用大龟头猛烈的撞击美妇长部玉子的子宫深处的蕊心,顺势将美妇长部玉子的丝袜及内裤褪下脚踝,两手撑开美妇长部玉子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这样可以清楚的看着安纳金下体粗壮的阳具进出美妇长部玉子的美穴,带出阵阵的淫液,使安纳金亢奋至极。
这时长部玉子晶莹动人的大眼中流出了泪水,安纳金才不会管,干你就是看得起你。
在身下被安纳金干的女人,是一个无比善良的人妻啊!
躺在地毯上的长部玉子这时只是睁着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安纳金,雪白呈葫芦型线条的身躯一动也不动,安纳金下身插的好像是一个不会反应的充气娃娃。
安纳金凶狠地看着长部玉子:“玉子小姐,你实在太美了,是个男人都会上……”
说话间安纳金控制不了挺动的下身,因为长部玉子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安纳金的阳具,每当安纳金的阳具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的咬着安纳金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安纳金的龟头,没想到美妇长部玉子有如此美穴,是安纳金插过的穴中极品。
长部玉子的大眼还是看着安纳金不语,突然轻皱眉头:“痛!……”
安纳金立即趴在美妇长部玉子身上停止了抽插:“我不动好了……”
说着安纳金轻轻伏在长部玉子身上,阳具则全部插在美妇长部玉子阴道中不敢再动。
长部玉子看着安纳金,安纳金看着美妇长部玉子,美妇长部玉子脸上泪痕未消,而安纳金底下粗壮的阳具又被美妇长部玉子阴道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安纳金强制的控制自己不再抽动阳具。
安纳金开玩笑说:“这样啊?我现在把阳具抽出来……”当安纳金要拔出阳具时,长部玉子浑圆修长的美腿突然缠上安纳金的腰。
长部玉子皱眉轻哼:“不要动,你的太大,好痛!”
安纳金立刻停止抽出阳具:“是是是…太大太大…我不动!”
长部玉子看着安纳金:“你认为你现在把它拔出来,就能弥补你犯的错吗?”
安纳金打趣的说:“怎么弥补!”
安纳金说话时,又感觉到长部玉子的极品美穴在吸吮安纳金的阳具,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中要让安纳金不动,实在难上加难。
长部玉子晶亮的眼睛又看着安纳金不说话。
安纳金被看的很无趣,做势抽出阳具:“你好像真的很痛,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安纳金的阳具正要离开长部玉子的美穴时,美妇长部玉子反而用两手抱住安纳金的臀部,安纳金的阳具又被美妇长部玉子压了下去,与美妇长部玉子的美穴密合在一起。
长部玉子含着泪:“玩都被你玩了,你别认为拔出来就没事了!”
安纳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长部玉子闭上眼,泪水流下脸颊,抱住安纳金臀部的手开始向下轻压,下身又缓缓挺动起阴户夹磨安纳金的粗壮的阳具,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
于是安纳金不再多说,也配合着长部玉子的挺动将阳具在美妇长部玉子的美穴肉抽插着。
长部玉子闭上眼享受生殖器结合的快感,安纳金也闭上眼感受美妇长部玉子极品美穴的夹磨,两人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迎合着对方。
不多时,长部玉子缠着安纳金腰部的雪白美腿开始收紧,手也搂着安纳金的颈部,将安纳金头部往下压,让安纳金的嘴唇印到美妇长部玉子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安纳金的口中,任安纳金吸吮着美妇长部玉子的香津,又将安纳金的舌尖吸入美妇长部玉子的口中与美妇长部玉子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阴户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安纳金的阳具,美得安纳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美妇长部玉子虽然做爱经验不多,可是好像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安纳金在美妇长部玉子美穴中的阳具更加卖力的抽动,安纳金真羡慕长部玉子老公,有这么一个在外是淑女,在床上是荡妇的美妻。
长部玉子双手突然抱紧安纳金,阴户快速的旋转挺动,两腿紧密纠缠着安纳金腰。美妇长部玉子呻吟着:“快点,用力戳我干我…快……”
安纳金也激情的问美妇长部玉子:“我的阳具大不大?你舒不舒服?”
长部玉子呻吟着回应:“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多了……戳得我好舒服……快点,用力戳我……用力……”
说着美妇长部玉子张开嘴咬住了安纳金的唇,贪婪的吸吮安纳金的舌尖,使安纳金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美妇长部玉子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美妇长部玉子的美穴,美妇长部玉子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安纳金的阳具,深处的子宫腔也收紧咬住的大龟头肉冠的棱沟。
两人的生殖器已经完融合为一体,美妇长部玉子阴户大力的旋转顶磨中,美妇长部玉子的高潮又来了,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安纳金的龟头上,安纳金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
安纳金的大阳具用力的冲刺长部玉子的美穴几下之后,想拔出来发射。
安纳金喘着气说:“我射在你体外……”当安纳金做势要将阳具拔出长部玉子体外之时,长部玉子却将两条美腿死命的缠紧安纳金的腰部,两手伸到后面用力压住安纳金的臀部,同时阴户用力向上挺,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安纳金龟头肉冠的颈沟。
美妇长部玉子呻吟叫着:“不要拔出来,我要你射进来,用力……用力戳到底……”
有了美妇长部玉子这句话,安纳金还顾忌什么,何况此时美妇长部玉子的阴道好像大吸管,紧吸着安纳金整根大阳具,安纳金与美妇长部玉子的生殖器紧密结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舒服得安纳金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
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长部玉子的阴核花心上,马眼与美妇长部玉子阴核上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安纳金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美妇长部玉子的花心。
长部玉子被灌满了安纳金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美妇长部玉子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的咬着安纳金的阳具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安纳金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