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高利贷公司社长开车前行,后面追上来一辆摩托车,摩托车上的人戴着头盔,射出了飞刀,正中高利贷公司社长胸口,当场毙命。
随后凶手驾驶摩托车转弯离开了。
然而,高利贷社长的黑色汽车依然向前行驶,对面开过来一辆幼儿园巴士,司机大惊失色,规避不及之下,两车相撞,两辆车都倾翻了。
电视和报纸上面纷纷报道消息:高利贷公司社长遭到杀害之后,牵连一辆幼儿园巴士翻车,并造成一名幼儿园儿童死亡,,警方目前已经逮捕教唆杀人的主谋。
有关消息表示,本案与双方借贷有关,行凶的人被称为fox,是一名身份不详的职业杀手,目前正在逃亡当中,而警方尚未掌握fox的正确行踪。
第二日,毛利侦探事务所,毛利小五郎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小兰急忙上前摇晃,“爸爸,有客人,客人来了。”
毛利小五郎抬起头抱怨,“吵死人了!小声一点嘛!”
小兰只好低声道,“客人都已经到这里来了。”
毛利小五郎这才看到,一个大胡子男子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善。
他对毛利小五郎道:“冒昧打扰真的非常抱歉。”
毛利小五郎只好笑脸相迎,让小兰将咖啡端上来。
大胡子男子名叫潮文造,请求毛利小五郎找到那个杀手,叫他不要杀自己。
潮文造是是个关西房屋中介公司的东京分公司的社长,今年40岁,他在一个月以前去接受一项健康检查的时候,小小的胃溃疡竟然被他们误诊成胃癌了。
当医生和护士小姐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得了癌症真的是吓了一大跳。
毛利小五郎道:“难道说你就雇请了一个职业杀手来杀你自己?”
潮文造道:“就是fox。”
三人吃惊道:“fox?”
潮文造道:“不过,在我发现这是误会的时候,我就利用对我能有帮助的各种关系,经过许多努力希望能跟fox取得联络,不论是汇钱的方式或是联络的时候,都把发信人透过网络传递把消息尽量放出去。等我终于跟fox取得联系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也就是说,我如果还要再联络到他的话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毛利小五郎道:“原来如此,所以你才想到要来找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不过,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潮文造大怒,“这是什么话?!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毛利小五郎道:“对….不是…”
安纳金突然发现对面大楼有光亮闪过,知道那里出现了狙击手。
安纳金大叫危险,枪响了,击碎了事务所的玻璃。
毛利小五郎大喊,“小心!快趴下!”
与小兰一起伏在桌子下。
随后,几声枪响,几发子弹击碎玻璃射入事务所,但没有伤到人。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了,潮文造大骂fox这个混蛋。
安纳金道:“好像已经没事了。”
毛利小五郎骂咧咧地站起来道:“真伤脑筋。”
小兰发现潮文造掉在地上的钱包,上面有个可爱小女孩的照片。潮文造急忙将钱包捡起来揣入怀中,小兰和安纳金都有些疑惑。
毛利小五郎气恼道:“太过分了!我看还是先报警好了!”
潮文造急忙阻止道:“不行!虽然说这次的目标是我自己,但是我雇用了杀手这是事实,他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这件事不要警方插手,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窗户的赔偿我会负责的。”
毛利小五郎道:“那好吧!那我就接受好了!”
潮文造激动道:“是真的吗?侦探先生?”
毛利小五郎吹嘘,“这个连警方都拿他束手无策的职业杀手fox,就让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去把他逮捕归案吧!”潮文造连连赞成。
安纳金汗,“没问题吗?”安纳金提出疑问,“可是要怎么去抓这个fox呢?我们又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
潮文造却说:“这点你不用担心,老实说我对fox开出了一个条件,要杀我的话就要在我最喜欢的登山活动中动手。”
毛利小五郎好奇道:“登山活动?”小兰解释:“就是那种在山脊上面竞走的活动吗?”
安纳金非常疑惑,“如果是以登山活动为条件,那刚才的枪击又是怎么回事?”
潮文造道:“好了,窗户旁边实在太危险了,快点过来这里,我们再来多讨论一下。”
安纳金认为这个这个家伙一定有什么内情才对。
第二天一早,四人就到丹原山脉进行登山活动,也就是在山中竞走。
小兰非常兴奋,大呼好舒服,让安纳金给自己拍照。
安纳金只好提醒,“小兰,这样我们还没爬山底片就会照光了。”
小兰笑道,“你放心啦,安纳金你也跟我一起照吧。爸爸,你帮我们照!”
毛利小五郎火大,“真是的,我们可不是来玩的。你们两个该知道怎么做吧?”
小兰眨眼笑道,“当然啦,我们就是为了要装成一般的登山客,才特意跟着爸爸来的,所以说,不拍照也太奇怪了吧?!”
小兰笑着将毛利小五郎拉过来,毛利小五郎只好接受。
没有多久,一行人就在山底下的登山管理办公室,办理了今天的入山手续,他们就可以事先对中途的中间休息站,将登山的人数姓名等数据事先发送传真,这样就可以事先准备中饭。
小兰指着地图道:“你看,就是这个,山岳庄,我们要在这里住一夜。”
一个名叫平井健一的大学生走过来,他是东都大学登山社的,22岁,“你们是第一次来吗?我大学参加的是登山社,每年都会到这里爬山,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小兰笑着说,“那就要多多麻烦你了。”
安纳金汗,“他有可能就是fox啊!”
小兰进行了自我介绍,介绍安纳金,“还有,他是我男朋友。”又介绍毛利小五郎,“还有,这是我爸爸。”
毛利小五郎自称,“你好,我是从东京来的,我叫毛利…我叫毛利山。”
潮文造也自我介绍:“我是从关西来的,敝姓潮。请让我跟你们一起爬山,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那大家就好好相处吧。”
安纳金看见后面有个戴帽子的中年人,中年人叫做高梨亘,50岁,私人公司职员。
潮文造问他:“我在不动产公司上班,你呢?”
高梨的反应很奇怪,“我做什么…跟你没关系吧?!”说完在鸟叫声中,自己先走了。
平井道:“照这云的走向看来,天气也许会变,我先打个电话到山岳庄那边去。”
毛利小五郎怀疑这个平井对小兰有意思,潮文造提醒毛利小五郎,“听说fox是个惯用左手的人,因为他从前都是用左手来射飞刀的,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年轻人,就是用左手的对不对。”
大家向平井望去,平井的确是右手拿起话筒,用左手按键,“大叔,我是平井,今天要过去打扰你了。”
毛利小五郎正在思索之际,又走过来一个长发男子,觉得毛利小五郎看上去有些眼熟。
这个阴阳怪气的男子叫能势新吾,35岁,是一个小说家。
小兰却听说过此人,能势新吾是写《神秘美女记忆丧失事件》的小说家,小兰看过那本书。
能势新吾认为自己了不起,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能碰上自己的读者,真是太荣幸了。
安纳金也有些印象,记得里面说的是一个丧失记忆的杀手的故事,里面的手法的确挺高明的。
说话间平井走过来,又有一对情侣进来办理登山手续,安纳金觉得今天的登山客还真多。
情侣中的女子名叫三枝恭子,25岁,勾魂的电眼、诱人的红唇、洁白的肌肤,还有那34E的傲人身材,穿着合体的黑色连衣裙把她成熟的身材显得凸凹有致,特别是一对豪乳,大概得有35寸,圆润而坚挺。
她的额头圆润,眉毛弯弯,长长的睫毛,细致光滑的脸颊,这香唇上挺下厚,上唇缘曲线优美,弯成一付短弓,下唇圆而丰润,像还带着露珠的樱桃,肌肤细腻、白皙,双眸乌黑、清澈,瓜子脸、高鼻梁,一头会随风飘起的黄发,走起路来很轻快,颇有凌波微步之感。
最夺人眼球的还是她的一身着装,松松垮垮的上衣下面搭配阔脚裤,脚蹬一双帆布鞋,比运动时尚些,比时尚休闲些。
虽说人是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但看上去这丫头可不是盖的,她相貌出众,而且扮靓的水平绝对胜过一般造型师。
“我们不是很熟山里的路,可以跟你们一块儿走吗?”
小兰笑着答应,“路上还要请多照顾呢。”
安纳金才发觉一个严重的问题,现在都还不知道fox的特征是什么,fox也有可能是女人。
三枝恭子的男朋友名叫河边晃,28岁,戴着帽子。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我是河边,请多多指教。”
之后大家就开始爬山了,在这么有限的时间跟空间之内,如果fox要采取行动的话,就必须在山里像游击队一样埋伏伺机而动,再不然就是混在这些登山客当中。
也就是说,除了三人之外的这五个人当中,就很有可能有一个是那个职业杀手fox。
大家经过一个险峻的地方时,平井让大家抓住绳子向上攀,轮到潮文造时,绳子突然断了,大家大吃一惊,毛利小五郎伸手抓住了潮文造,将他拉上来。
潮文造差点没命,大为气恼,上前抓住了平井健一的衣领,“你这个小子!”
平井急忙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潮文造生气,“你想害我是不是?”
安纳金拾起绳子观察,“这条绳子是自己断的。你看,绳子因为老旧而破破烂烂了。”
潮文造擦了把汗,“差点吓得我老命都没了!”平井汗,“那应该是我要说的话吧?!”
大家路过一个临时休息点,在那里做短暂休息,顺便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在这些登山客的成员里面,如果有一个是fox的话,每个人看起来都有可能。
小兰发觉那对情侣有些可疑,那二人在旁边低声说了些话,三枝恭子脸色很难看,坐在远处的石头上,河边晃走过去坐在旁边。
安纳金觉得那个高梨亘非常可疑,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张大了眼睛瞪着,小兰也说,“他的眼神好像对潮先生有什么仇的样子,而且他本来已经领先很多了,竟然刻意的放慢等我们。”
能势新吾突然走过来,“你们两个,你们在谈什么?在观察人类吗?”
小兰急忙说没有。
在那之后一路非常顺利,大家到达了今天要住宿一个晚上的,山岳庄前的最后一个休息地点。
大家都坐在地上休息,爬山真的很累人,小兰伸腰舒展身材,安纳金用眼角的余光窥视着她胸部的风景,目不转睛的盯着,瞧见她胸前的嫩白随着她的娇躯左右晃动,乳峰尖上粉红若隐若现,安纳金不由的看傻了眼。
一转眼,被小兰发现责问,安纳金脸红,“我看你好有精神呀。”
小兰笑道,“那当然了,我平常常做空手道训练啊!要不要试试我的脚技如何?”
安纳金汗,“不用了。”
安纳金却发现大学生平井不见了,小兰认为他应该在哪里休息才对。
潮文造冷笑,“我看他八成是身份被识破了,就跑掉了。”
毛利小五郎急忙示意他噤声。
那对情侣听到这几句话,非常紧张,就起身先上路了。
安纳金也看出来,他们两个人行动似乎有点可疑。
突然远处传来平井的惨叫声。
大家都大吃一惊,一起跑过去。
高梨亘站在一个山峰角上,大喊大叫。
毛利小五郎急忙询问,高梨让大家向下看,平井健一仰面躺在下面,头部都是血,眼睛睁得很大。
大家都惊呆了,fox没找到,为什么平井先被杀了?
潮文造疑惑,“这么说就不是他了。”
转而怀疑起高梨,上前抓住他的衣领,“是你下手的对吧?是你把他推下山去的对不对?”
高梨大吼大叫,“你放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放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挣开后,高梨爬在地上喘息。
安纳金提议应该赶快到下面去看看,毛利小五郎和安纳金下来,毛利小五郎检查过后,摇头,“真是可怜,看来他当场就死亡了。”
安纳金在现场附近发现了一把刀,上面还沾了一点血。
毛利小五郎怀疑,“什么?有把刀?难道是fox他…不过他的身上没有被刺的痕迹。”
安纳金却道,“你看这个伤,这好像是刀子划过的痕迹。”
毛利小五郎根据这些情况推断,从那把刀子掉在那里的状况来看就表示…
他是为了躲开凶手丢过去的刀子,才不慎失足,从悬崖上面掉下来的。
上面高处,能势新吾走过来,非常兴奋,“那这是一起凶杀案吗?”潮文造很生气,质问他之前都去哪了?能势新吾却说自己一直在这里。
潮文造大怒,“你少胡说八道了。”
新吾解释:“我好不容易走到了前面,听到他的惨叫声以后才又回来的,老实说我觉得某某人倒是比较可疑。”
那对情侣也闻讯赶来,潮文造问,“你是说他们吗?”
河边晃大怒,“真是的,你少开玩笑了!跟你们这些人搅在一起真是没好事,好了,我们快走吧。”然后,他招呼恭子要先走。
毛利小五郎从下面上来,阻止二人,“慢着!从现在开始所有人要到休息站去待命,在警方赶到这里之前,你们必须跟我们一起才行。”
河边晃火大,“这是什么话?你…你有什么权力对我们说这种话?”
毛利小五郎道,“发生了命案你们还离开现场,如果被误认成了凶手的话,那可就不好了。”那对情侣显然非常焦急,“可恶!”
能势新吾觉得毛利山这话说得太熟练了,“请问您在哪里高就?”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兰急忙道,“他是上班族。是吧?爸爸。”
毛利小五郎大笑,“对,没错。”
大家显然不信,安纳金好笑,“光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
天色暗下来,乌云密布,要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了,大家终于赶到了山顶的休息室,那是一座木屋。
河边和恭子率先打开房门,里面有个凶恶的老头,将他们吓了一大跳。
老头转身,“你们快点把身体擦干了,别把这儿弄脏了。”
原来他是这里的管理员,岩田重吉,60岁,满脸的白胡子,一脸凶相。
大家进来后,安纳金提醒毛利小五郎赶快打电话。
然而,毛利小五郎拿起话筒后发现,电话什么声音都没有。
岩田重吉解释,应该是刚才打的那阵雷把电话线给切断了吧,这种事情常常有的。
毛利小五郎头疼,“伤脑筋,现在下着大雨,天又已经黑了。”
潮文造说山里到了晚上可是很危险的,还是不要打了吧。
能势新吾也说而且这里又是丹原山的山顶,这附近又没有别的休息站了,“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完全的被孤立了。”
那对情侣惊慌起来,“不会吧?这开什么玩笑?那我们不是就要跟那个杀人凶手被困在这里一整晚了吗?”
岩田询问起来,毛利小五郎简单解释了一下平井在半路跌落山崖被杀了的事情。
岩田说,“看起来像是出了意外….不过话说回来,凶手这样弄脏这座山,太过分了。”
能势新吾强调,“现在那个犯人很有可能就在我们这间木屋里,搞不好那个人就是你,潮先生!”
潮文造大怒,“你说什么?”
新吾的观点,乍看之下有点可疑又不可疑的人就是凶手,这是常识,也是推理小说常有的情节。
潮文造大喊,“一派胡言!我饿了,饭好了没有?”
但是,岩田弄上来的东西实在太简单太难吃了点,安纳金将自己带来的食物分给小兰和毛利小五郎,至于其他人他才懒得管。
岩田说大家现在在山里头,就将就点吧。
安纳金有点疑惑,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饭后,高梨低着头不说话,小兰奇怪他怎么了,潮文造故意道,“被罪恶感包围了吧?”
高梨起身,拿起了落在椅子上的刀子,潮文造大惊,“好家伙,这么说果然…”高梨摇头,“不是的。”
恭子吓坏了,躲在河边怀中,“你别杀我。”
高梨恶狠狠解释,“简直一派胡言,谁的身上都会带把登山刀的!”
说完将刀入鞘。
毛利小五郎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
能势新吾却想起来,上前认出了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那对情侣吓坏了,脸色大变。
能势新吾问毛利小五郎干嘛要用假名,“难道说你在办案子吗?还是纯粹私事?你该不会跟这件凶杀案有关系吧?”
毛利小五郎转移话题,“真是的,这雨到底要下多久?来听听看天气预报!”
说着话打开收音机,新吾走过来,“你就偷偷的告诉我一个人!”
广播里插播新闻,今天早上在丹原村的一位居民,今年六十岁的田中岩先生不幸遭人刺杀,警方怀疑,凶手目前很可能已经逃亡丹原山内,目前有五十名警员持续在山区内搜寻。
安纳金当下用起时间法则,将潮文造,能势新吾,高梨亘,河边晃,岩田重吉通通干掉。
真正的职业杀手FOX冒充管理员,潮文造则是因为他最爱的女儿报仇,半年以前,FOX曾经杀过一个高利贷公司的社长,当时他的车子不巧撞上了一辆幼儿园巴士,一个学生就这样死了,潮文造唯一的女儿千里就是被FOX害死的。
可是,潮文造对于FOX的长相、来历、背景完全不知道,无计可施之下,才会以他自己的性命为诱饵把FOX引出来,所以才会去拜托毛利的。
那次的枪击也是潮文造拜托一个朋友帮忙的,为的就是要让毛利上钩。
另一方面,广播当中遭到杀害的田中先生,调查发现原本是一个暴力集团的主要份子,警方推测他们与此暴力集团之间存在某种争执,因为这两名男女嫌疑犯,在威胁了被害人田中先生将金库打开之后,将其中大约一亿元的现金抢走。
根据分析这是一宗强盗杀人案件,这两名男女嫌疑犯就是河边先生和恭子小姐了,那个被害人所属的暴力组织,也许派出人在到处追他们两个,安纳金在他们两个背包当中找到钞票上面的血,就是那个被害人的血。
而且,河边这个家伙还打算想杀了共犯恭子,他以为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是那个被害者所属的暴力组织雇来抓他们两个的,所以他才乱了手脚和恭子小姐起了内讧。
安纳金给毛利小五郎洗脑,等下山之后对警方说丹原山内闹鬼,跟自己来的那些人死翘翘了。
安纳金看了看四周没人,便悄悄地溜进了三枝恭子的房间,并将房门锁死。
突然听见浴室门把稍微动了一下,安纳金下意识的躲到靠近浴室门三、四步的桌子下,等着看三枝恭子从里面出来。
没多久,门徐徐打开,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踏出浴室,三枝恭子全身精光的走了出来,光滑的胴体、雪白的肌肤、纤腰丰臀,身材极好,娇嫩如嫩笋般的乳尖在饱涨微红的丰满乳峰上,更令人垂涎三尺。
安纳金直勾勾的盯着三枝恭子的胸部:“瞧这丫头的胸鼓鼓的,还真是个小奶牛”
两个乳房清晰可见,粉红色边滚蕾丝的胸罩,在朴素的衣着下奶子显得格外硕大。
受到这等刺激,安纳金底下的鸡巴一下就坚硬起来。
三枝恭子终于把奶罩剥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坐到安纳金的身边……
真没想到小姑娘会有一对这么美的乳房,丰满坚挺,形状完美,乳晕适中,奶头柔软的微上翘。
安纳金颤抖着握住三枝恭子的奶子,左搓右揉起来。
三枝恭子羞耻地别过头,感觉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动,浑身骚痒起来,奶子在安纳金的手里变得越来越硬,双腿夹得紧紧的。
安纳金不再满足于用手揉弄小姑娘的双峰,开始用那张连牙都掉光的嘴伸出舌头拨弄小姑娘的奶头……
三枝恭子似乎在忍耐着紧咬下唇,那副美美的神情让安纳金看到了希望。
“啊……恭子,我的好丫头……你的奶子真是太美了……”
安纳金索性对着三枝恭子的奶头轻咬,小姑娘终于受不了这般刺激,忍不住用手扶住了安纳金的头……
安纳金的小弟弟早已变成巨无霸,在裤头里憋得透不过气来,安纳金腾出一只手,直接放它出来,瞧那青筋直冒地样子,看样子已经准备好了要狠狠地插人了。
“呜……嗯……安纳金先生……安纳金先生……轻点……”三枝恭子气不成声的呜咽,安纳金都快把她的整个乳房塞进嘴里,那对奶子到处残留着安纳金的口水,肤色渐渐转红。
趁小姑娘淫心渐起,安纳金得寸进尺把手伸进了裙底……
“啊……啊……安纳金先生……那里不行啊……说好……只有胸部,你……怎么……啊……”
装出一幅誓死抵抗的样子!三枝恭子有气无力地扭动臀部,更适时地帮助安纳金的手触及她的阴户。
安纳金轻轻一推,小姑娘便被放倒在了床上,双手撑着上半身子,双腿跪着,屁股向后撅着……
安纳金伸手撩起三枝恭子的裙子,同样粉红色的三角裤已经湿透,他不停地挖弄着小姑娘那要命的阴唇,小姑娘那阴毛茂盛的私处早已经是湿淋淋的了,安纳金忍不住嘿嘿的暗笑。
“恭子乖丫头,让安纳金先生好好尝尝你的肉味,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不行啊……嗯……快住手……啊……啊……”
“你这里已经湿透了,你也想要吧?”
“胡……说……安纳金先生……不……要……”
安纳金顺手脱下了三枝恭子的内裤,将两腿打开,舌头舔着湿润的肉蕊。小姑娘只是口头上在继续说着不要……
三枝恭子那丰腴的阴户敞开在了安纳金的眼前,淡褐色的两片阴唇,阴毛柔顺地分布四周,淫汁随着他的舌头的拨弄潺潺不止,小姑娘的腰部不由自主的蠕动,女人下体带来的快感使她反复晕眩着。
安纳金见时机成熟,解开裤带,老成的龟头肿大的闪闪发亮:“乖丫头,屁股再抬高一点,……对,就这样别动,……我要进去了。”
话一说完,安纳金的双手抱住了小姑娘的腰部,肉棒从后面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三枝恭子没想到安纳金的鸡巴竟然还能如此坚挺,来不及作好准备,脸色惨白:“啊……啊……”
安纳金一改平时的有点病态般的倦容,用力地把阳具在三枝恭子的阴道内快速抽插着,小姑娘只有失魂落魄地抓着床单,木床被蹂躏得发出“咯咯”的声音。
“嗯……嗯……恭子……你爽不爽……”
“啊……安纳金先生……我们……会……下地狱的……哼……”
三枝恭子终于撕下了自己的伪装,默许了安纳金的进入,屁股不停的前后晃动,迎着安纳金的节拍,尽情地享受着他的奸淫。
安纳金心里乐开了花:“小丫头原来骨子里骚透了,这贱货……啊……受不了……”
三枝恭子已经快乐的不成样子,身子变得越来越滚烫,一前一后的律动,胸前的一双巨乳也猛烈地摆动。
“喔……喔……安纳金先生……你好会插喔……我的……洞快溶化了……唔……”
“恭子妹妹……你的骚洞湿透……了……我快受不了了……”
“唔……好爽……用力……用力插我……”
三枝恭子也是淫态百出,一会舔着嘴唇,一会又用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
“啊……啊……恭子妹妹……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安纳金紧闭双眼,满足地把积压过多的阳精尽数射进小姑娘的阴道深处。
“嗯……射进来……嗯……好烫……好……多……”三枝恭子的腰拼命的往上挺,全心全意地接收着安纳金的精液。
约莫一会儿,两人“精疲力尽”地歇着了,安纳金百般的安慰着小姑娘,欣赏着她那赤条条的身子:“这三围还真不赖,奶子应该会有86以上,小腰也就60吧,这大屁股怎么也得有个90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