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毛利三人经铃木家介绍出席茶会,按照地址来到了一户宅子。
门打开了,一位穿着和服的中年女子欢迎三人。
大家报上了各自的名字,女子名叫花崎芳子,40岁,负责公馆的接待,是这家里的女管家。
花崎很惊讶,“毛利先生,是那位名侦探吗?”毛利说是。
花崎笑道,“我是听铃木财团的铃木城先生说,这次会有位大人物大驾光临我们这里,没想到就是先生您啊!”
小五郎大笑,“还要请你这几天多多关照哦!”
花崎笑道,“快请进吧,欢迎你们!”
大宅院非常漂亮,美轮美奂,花园的植被也非常合宜。小兰道,“茶道大师的家就是不一样,这栋宅邸真漂亮。”
安纳金道,“茶道这种东西简直闷死人了。唉,我怎么会跟到这来呢?我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小兰招呼,“安纳金,要进去啦!”安纳金答应。
宅院后面有个美丽的湖泊,日光照射会产生五种色彩,这就是五彩池。
茶道室就建在湖泊中心,以湖上的廊桥相连。
大家来到主室二楼的阳台观望,小兰道,“哇,好美哦,真是没话说!这里的视野真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安纳金道,“湖面会有金色的光泽,真有点意外。”
小兰道,“就是啊!”
二人说笑之际,后面来了一男一女,都穿着简易的和服。
身材魁梧的男子道,“你是第一次这么近看池塘吗?每年只要到了这个季节,就会因为日照角度的不同,在水面产生五种不同颜色的变化。”
毛利道,“原来如此。所以说,府上的这栋别馆,才会被叫做,五彩的水中宫殿,是不是?”
男子道,“就是这么回事。”
男子觉得毛利有些面熟,“对了,请问您是…”
花崎芳子道,“请由我为您介绍,这两位呢,都是宗师的徒弟。”魁梧的男子名叫矢仓守雄,42岁,经营一家古董店。
与他同来的年轻女子名叫三村由香里,穿着一身红色真丝背心和短裙,33岁,这女孩的身段真不错,目前经营一家公司。
大家一起招呼,“两位好!”
花崎道,“这边就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先生跟他的家人。”
听到毛利的名字,矢仓很兴奋,“久仰大名了,很高兴能够认识您!”
三村没有说什么,但见到毛利小五郎和帅气英俊的安纳金,也颇有些兴趣。
花崎道,“既然你们几位都已经到了,我就先告退,去告知宗师这个消息。”花崎说完后,鞠躬离去了。
毛利道,“她说的宗师是…”
矢仓道,“这是茶道里对大师的尊称啦。”
三村摇动扇子,轻笑道,“今天真是有好戏看了!宗师对人向来不会给人好脸色看。就算您是名侦探和那位小哥,他还不知领不领情呢!”
毛利耿耿于怀,对小兰道,“所以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代替别人作客嘛!”
小兰合掌,“对不起啦,园子拜托我,我也没有办法!”
安纳金看到前面,女管家花崎沿着水面廊桥向湖心方向的房屋走去。
安纳金笑道,“这么说来…大师应该就住在那儿了。小兰,那个在池塘中间的建筑物就是饮茶的地方。”
小兰道:“这么说的确是这样,那里好有沉静的美感,这才叫真正的享受呢,那里一定就是饮茶室。”
旁边走过来一位青年男子,“你们说的很对,因为它就建筑在这个五彩池塘的中间,所以将它取名为五彩庵,当初会建这间饮茶室为的就是希望能够远离俗事。”
小兰道:“原来它就叫五彩庵啊!这间饮茶室还挺有深意。”
矢仓在旁边介绍,这个男子名叫青野木亮一,是大师的儿子,28岁。
亮一道,“毛利先生,真的非常欢迎您光临寒舍!”
三村回头道,“啊呀,这么快就来了啊!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告诉这位名侦探,有关那个魔物的传说啊!”
毛利小五郎道,“魔物?什么意思?”
矢仓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关于这个池塘一个类似迷信之类的说法。”
亮一似乎不想说这个,“关于这件事情,别在谈了好吗?毛利先生,我只是来这儿跟您打声招呼的,恕我告辞了!”
这边,矢仓批评,“都是你,三村小姐,你怎么每次总是喜欢欺负亮一呢?算了,我们找个地方边喝茶,边向各位介绍吧!”
众人来到这里的普通茶室,矢仓一边给众人倒茶,一边讲起故事。
只听说这是发生在江户时代末期的故事,据说当年这个池塘会不断的冒出冰凉清净的泉水,所以范围比现在还要大上很多。
后来,池畔突然出现了一个清灵美貌的女孩,在她吹奏的笛声下,池水颜色也跟着转变,到此一游的人有如置身于人间仙境。
没过多久,镇上一个大户人家的商人,突然看上了这个女孩的美貌,就在池畔建起一座豪华无比的宅邸向她求婚。
女孩开出了今后池塘专属她所有,谁都不准靠近一步的条件,才答应嫁给他为妻。
谁知这个商人却打破了这个承诺,没多久就在池塘中央搭建了寝室,不只如此,女孩百般恳求他将寝室拆除的态度让他感到不耐烦,竟然将女孩杀害,最后丢进了池塘里,后来有一天晚上,池塘里突然冒出了一条巨蟒,出水后就直接攻击商人。
这条巨蟒就是那个女孩的化身,其实她原本就是栖息在池塘中的魔物。
商人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拼命逃回了池塘中的寝室,还在屋里贴了一张降妖除魔的符咒。
从那以后,那条巨蟒就再也没有进来伤他。
但是那个魔物却从此不分昼夜的等待商人走出寝室的时机下手,最后商人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终于在这个寝室上吊自杀,结束了生命。
矢仓道,“现在池水颜色之所以还会变化,据说就是因为那个魔物偶尔还会出现,化成少女的人形在池畔吹奏笛子的关系。”
小兰有些胆怯,“这么美的池塘竟然会有这样的传说啊。”
这时,花崎走了进来,“各位,让你们久等了,现在就请各位移驾饮茶室。”
大家一起下楼,来到外面的竹管自来水那里洗手,毛利道,“哦,怎么亮一先生不一起来啊?”
三村笑道,“他那个人虽然是宗师唯一的独生子,对茶道却完全没有兴趣。”
毛利道,“这样的话那真是伤脑筋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到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向宗师打声招呼呢。”
花崎道,“不好意思,还望毛利先生能够见谅。”
毛利有些疑惑,“怎么了?”
矢仓道,“这是因为宗师最近这阵子根本很少到外面走动的关系。”
三村道,“尤其是他绝对不会单独一个人跨过这个小桥到主屋去。”
大家这才释然,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洗完手后,众人走过廊桥,来到湖泊中央的五彩庵。
花崎在门外禀告,“启禀宗师,我已经将几位客人带来这里了。”里面没有动静,花崎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答。
毛利戏谑,“他该不会是被那个魔物给吃掉了吧?”
毛利小五郎拉开了阁窗,里面坐着一个老者,形容奇特,有些狰狞恐怖,“你这是干什么?”
毛利小五郎吓了一跳,“啊,有鬼啊!”
老者气冲冲过来,把那扇小阁窗完全打开,还有竹杆凭栏挡着,“你这个家伙,擅自偷看别人房里,太无礼了吧!你把这庄严的茶室当成了什么?”
老者显然就是青野木亮藏,65岁,大名鼎鼎的茶道宗师,但他的脾气实在令人难以恭维,“回去!你们立刻给我离开这个茶室远远的!”
花崎劝道,“请你冷静一点,宗师!今天这位贵客可是毛利先生。”
亮藏道,“什么?贵客?这么说,他就是铃木说的那号大人物?”
安纳金好笑,“真是的,这是什么大师啊!”安纳金看见不远的池塘边上有个水车,“那个水车是用来装饰的吗?”
矢仓道,“那个水车能够将池水打到庭院的花圃里,现在已经设计成电动启动。计时器上的时间一到它就会自动转动。”
三村道,“过去它所打起来的水可是用来泡茶的圣品,自从建了这个饮茶室之后,水量就突然减少了。”
矢仓示意噤声,“三村小姐,要是被宗师听到就糟了。”
金绿相间的池水里,有一条鲤鱼跃出水面,溅起水花,展现无数的涟漪,更加显得湖泊美丽动人。
青野木亮藏请众人进入茶室,“您这次特别大驾光临寒舍,我刚才的态度实在是有失待客之道。今天请您到这陪我这个老头子,希望您别感到无趣才好。”
毛利道,“哪里哪里,其实我很感谢您邀请我到府上作客。”
驱邪避魔的符咒,贴得这个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安纳金低声道,“看来这个老头子他也怕池塘里的魔物。”
矢仓忽然道,“对了宗师,刚才在外面,我请花崎太太代我转交了一样东西给您。您应该已经过目了吧?据我所知那是九州名窑代代相传下来的一组古茶具。”
三村有些吃惊,亮藏道,“嗯,你能弄到这种茶具,可以看得出你这个古董商接触的人面和世面的确不小。我看今天晚上的茶会就用这组茶具来喝喝看吧!”
矢仓俯身,“谢谢宗师的抬爱!”三村似乎很生气很紧张的样子。
亮藏的脸色有些古怪,“用那组茶具为我最后一壶茶画下句点!的确再好不过了。”
众人都有些吃惊,三村急忙问道,“您说最后一壶茶是什么意思?”
亮藏却转移了话题,“毛利先生,今天的酒菜里,还准备了一项非常具有特色的菜,我们先来喝一杯吧!”
大家的脸色更奇怪了,堂堂的茶道大师在品茶前竟然要先喝酒,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毛利也只好道,“好…好!”
亮藏吩咐花崎太太现在快去准备,三村和矢仓都道,“等等,宗师,等等……”
安纳金也奇怪,“最后一壶茶是什么意思?”
毛利从茶室里面爬出来,腿麻了,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姿势极其不雅,“我的腿麻死了!”
小兰脸红,“爸爸,难看死了!”
青野木亮藏对两个弟子道,“我现在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茶会,任何人都不准擅自接近饮茶室。”
矢仓道,“徒弟明白。”
三村道,“宗师请放心。”亮藏关上了小门,几个人也一起离开。此时,池塘湖水的颜色变为了青色。
回到前面的房间,几人准备到楼上去。三村换上鞋,向外走去。
矢仓道,“三村小姐,你上哪去啊?”
三村道,“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花崎问其意,三村不耐烦,“我很快就会回来了。”说完就走了,花崎叹了口气。
矢仓道,“这个人还真是任性!宗师的茶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还出去。”
花崎道,“矢仓先生,我已经帮您准备好洗澡水了。”
矢仓道,“真是不好意思,老是麻烦你。”
回到楼上,观看池塘景色,小兰叫道,“池水的颜色真的变了!”
毛利道,“之前湖面反射的光线消失了,现在能看到池塘的底部了,所以呈现青绿色。”
花崎道,“呆会儿等到太阳偏西,池水还会变成红色。”
这时,青野木亮一跑了进来,满头大汗,手里拎着两根断成两截的竹竿,上面还有烧焦的痕迹。
亮一显然非常生气,“这个钓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花崎道,“那…那个…其实是宗师叫我把它烧掉的。”
亮一更火大了,“果然,我就知道!”
亮一气冲冲向外走,花崎喊道,“你别冲动啊,亮一少爷!”
矢仓也劝道,“亮一,你总得顾及现在在这的客人吧!!有什么事等到茶会结束以后再说吧”
亮一道,“这个我知道,我只是要把这个钓竿处理掉而已。”
亮一离去了,矢仓道,“钓鱼明明就是亮一他唯一的兴趣,宗师也真是的,竟然这样对自己的儿子。”
毛利道,“不过,他一会儿勃然大怒,一会儿又烧了儿子的钓竿,说他难以相处一点都不为过。”
矢仓叹气,“其实在那间饮茶室去年完成的同时,也刚好是老夫人辞世的时候。”
花崎道,“老夫人非常相信那个传说,所以一直到最后都在反对搭建那间饮茶室。”
毛利道,“这和故事听起来倒挺像的。”
矢仓道,“是的。其实我们这些做徒弟的人,也常常会谈起魔物吃人的传说呢。”
毛利道,“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大师是因为害怕那个魔物,才会变得阴晴不定的。”
矢仓道,“不,宗师对可笑的迷信都抱嗤之以鼻的态度……”
花崎打断,提着茶壶向外走去,“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矢仓笑道,“那么,我看我也趁这个时间洗个澡好了,我暂时先告退了。”
矢仓也离开了,小兰有些害怕,“这个池塘真有什么魔物吗?”
毛利不屑,“怎…怎么可能嘛!”
池塘中央,青野木亮藏在写什么东西,入口的门打开了,“是谁?”悲剧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闲着无聊,安纳金独自走出来,观看房间里挂在墙壁的一幅鲷鱼的拓画,亮一走过来,“是不是很无聊啊?”
安纳金道,“还好,对了,这个鱼拓的大鱼就是你钓到的吗?”
亮一笑道,“没错。”
二人说话之际,小兰走过来抱怨,“安纳金,我还以为你又跑到哪里去了…”小兰向亮一打招呼,说了声不好意思。
亮一道,“那我们到客厅吃点点心好不好啊?”
安纳金道:“好啊!我早就饿了!”
大家来到楼上,毛利还在阳台观赏湖面景色,“喂,安纳金,你跑到哪里去了?”
小兰道,“我们刚才到亮一先生房里去了。墙上挂了好大一幅真鲷鱼的鱼拓呢!”
洗完澡的矢仓也走过来,“亮一钓鱼的技术的确非常高超,虽然他常常邀我一起钓鱼,不过我那点本事根本没得比。”
哔哔的声音响起来,大家都有些疑惑,花崎端着托盘上来,“防盗感应器响了,一定是什么人来了吧!”
把托盘里的茶碗放好,花崎来到窗前向外看,安纳金也走过来。
安纳金向外看去,看到三村由香里手里抱着一个盒子似的的东西,还用紫布包着,人在院子里东张西望。
花崎出去迎接三村了。
安纳金道,“她在干什么?怎么鬼鬼祟祟的?”
小兰看向湖泊,发现池水的颜色果然开始改变了,变成金黄与血红相映,美轮美奂。小兰惊叹,“池塘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红色的了。”
毛利用手遮挡视线,“这么刺眼,根本就看不下去嘛!”
亮一道,“四点了,每天到这个时候,阳光就会呈现漫反射的状态。”
花崎陪着三村一起上来,三村手里的东西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她手里拿着扇子不停地扇动,脸上也都是红晕,“啊,真是把我热死了!花崎太太,有没有什么饮料啊?”
花崎有些不高兴,“三村小姐,请问你去哪里了呢?”
三村哼了一声,“怎么?这应该不关你的事吧!”
安纳金低声道,“她不但和服非常凌乱,还流了好多汗,一定是急忙赶回来的!”
矢仓道,“三村小姐,你太失礼了吧!宗师请我们来可是个荣誉啊!”
三村坐下来,“哼,自以为了不起啊!”
矢仓怒道,“这次可是宗师亲自办的茶会,你竟然在中途离开,太过分了!”
毛利劝解,“好了好了,你们两位火气也不要这么大嘛!宗师不是说过这是他最后的一壶茶了吗?”亮一有些吃惊。
三村解开衣襟,释放热气,露出部分雪白的胸,部,安纳金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过去了。
三村诘责矢仓,“没错,其实你心里巴不得宗师早早退休,还说的这么好听!”
矢仓勃然大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三村小姐?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就直说不需要这个样子!”
毛利再次劝解,“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三村合上衣襟,站起来,“是是是,算我不对总行了吧!”
三村走到阳台,观看湖水,“真是的,这个池水的颜色看了就热!”
忽然三村脸色大变,尖叫着倒退回来,跌坐在地,大为惊恐。
大家都是一惊,一起来到阳台,向湖上看去,“怎么了?”
透过湖中心茶室上方的小窗户,大家看到青野木宗师似乎被用绳子吊起来了。
毛利叫道,“那是大师,他怎么……”
亮一大叫,“爸爸!”
小兰害怕捂住了嘴。
安纳金沿着廊桥跑向湖心的茶室。
其他人也急忙跟上来。
快到茶室时分成了两拨人,矢仓和三村绕到后面去了。
安纳金、毛利、亮一来到入口处,地板上有血迹。毛利道,“这血是怎么回事?”
亮一想要把门打开,但失败了,“打不开,里面已经上锁了。”
毛利道,“除了这里还有别的入口吗?”
亮一道,“屋后还有茶水间的出口。”
矢仓和三村跑了回来,“亮一,茶水间的门也被锁住了!”
毛利道,“既然这样,只有把它撞开了!”安纳金起脚把小门踢开,当先爬了进去。毛利也跟了进去,“大师……”
安纳金和毛利进入里面,检查了一下上吊的青野木亮藏。毛利摇头,“不行了,已经没救了。”
亮一和矢仓也爬进来了,亮一痛哭,“爸爸!”
矢仓张大了嘴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花崎在外面惊叫,“传说应验了,宗师就像传说一样被池塘里的魔物给杀死了!”
几个人都哭起来。
安纳金当下施展时间法则,定住众人,安纳金调查发现,房边的那个出入口当初在设计上,就是从屋内利用门闩闩上的。
至于这扇窗子,虽然纸窗打开了一部分,外面却被竹竿隔成了格状。
再者,就是西侧那里虽然有一个茶水间,但是也同样是从里面上了锁。
估计死亡时间为下午三点半到四点之间,尸体虽然有出血的痕迹,死者颈部遭到绳索勒住,看得出是当场死亡。
听到水车的旋转声,安纳金看见旁边的水车果然在转动。
安纳金仔细看了门上的门闩,“这个位在西侧的门闩上面,有被图钉刺过的痕迹。”
安纳金把青野木亮藏的尸身放了下来,发现吊着的绳子一头明显有切割过的痕迹,“这条绳子的切口太诡异了!一定是先用刀切了一半,再被重力扯断的。”
安纳金进入案发现场,“这挂字画的卷轴就这样摊在地板上,看来他一定是在准备晚上的茶会吧。字都还没写完,这个东西是…木屑吗?榻榻米上也有,对了,是从吊绳子的梁上掉下来的,不过吊绳的梁上的摩痕好象…”
安纳金当下运起轻功,向梁上面仔细看去,“我就知道,除了吊绳的地方留有痕迹,别处也有摩擦的痕迹……还是最近制造出来的。”
安纳金思索,“不过那位三村小姐,好像从外面抱了什么东西进来。她好象很怕被别人注意到,可是应该没有时间把东西藏起来。”
安纳金使出神火分身到对面楼下,在一个房间找到了紫布包裹着的物品,里面是个木箱。安纳金打开木箱,“我就知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安纳金到一个偏偏的房间发现张照片,上面的青野木夫人颇为秀丽,旁边还有一些照片,都放在相框里面。
安纳金取出来观看,那是一张亮一与母亲乘船在湖面钓鱼的照片。
安纳金去看见照片里,小船连结绑在树上的绳子,“这条绳子的绑法……”
安纳金来到廊桥趴下,观察了廊桥下面的痕迹,“找到了,这是勉强爬过的痕迹。如果我的推理没有错误的话…”安纳金继续向前走,来到了水车那里。
来到近前,安纳金发现水车的轴心缠绕着绳子。
安纳金道,“果然没错。这么说凶手应该就是发现尸体的时候,举止最怪异的那个人了,错不了!”
安纳金道,“凶手一定还留了什么证据没有处理掉。”
安纳金又来到饮茶室这边,仔细检查了饮茶室下方矗立在水中的支撑柱子,上面有明显的苔藓痕迹。
安纳金露出笑容,“终于被我找到最有力的铁证了!”
其实大师根本不是自杀身亡,而是遭到某个人杀害而死亡的。
当池塘里的水变红的时候,其实这项罪行就已经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了,凶手虽然在这个房间里,还是一样可以把大师吊在饮茶室的悬梁上,而且只用一根绳子就能做到。
这名凶手,故意模仿这个池塘多年来,一直笼罩其中的魔物传说,让大师的血先滴在饮茶室的走廊上,再从他身后以绳子勒住颈部把他杀害。
接下来,他就将事先放在饮茶室藏好的绳子吊在悬梁上,打一个只要抽动绳子一端便可解开的特殊活结之后,再将绳子的一端在大师的脖子上绕上一圈,另外一端在绕过了悬梁上的支柱以后,就从纸窗连接到外面。
再将他事先就已经用绳子绑住了水车的轮轴,一端绑在浸在水中支柱的那条绳子,与从室内拉出来的那条绳子接起来。
这么一来,就可以成功的制造案发的时间差。
最后他在饮茶室西侧的门闩上,利用图钉和橡皮筋做了一个弹簧,向后一拉,再用画轴绑住了制动的木块,将画轴抵住房边的通风口,就可以制造一个封闭的密室,他自己也在此时离开了现场。
那个门闩上面,的确有被针状物刺过的痕迹。
之后凶手就回到了这个房间,制造出不在场证明。
接着,池水就在四点的时候变成了红色,以计时器设定的水车同时开始转动。
于是,绳子就随着轴轮的卷动而缩短,自动的把尸体拉进了饮茶室,顶在通风口的画轴被尸体一碰就倒了下来,等到门板完全卡到底部的时候,也就自动的从里面锁住了。
这条绳子在将尸体吊上了悬梁之后,自然的形成了一个锁紧的绳结。
从凶手事先就计算好的长度用刀留有切口的地方断裂,剩下的绳子在水车的转动之下自己就出去了。
然后,只要趁大家发现尸体一时乱了手脚的时候,装出把通风口移开的样子,把图钉和橡皮筋拆掉就行了。
水车开始转动的时候,夕阳会在水面产生乱反射的现象,绳子自然就不容易被发现了。
凶手就是利用了这个特性,完美的进行了这整个罪行。
凶手就是利用了乘着大家留在这里注视这池塘变化的时候,就大大方方的到饮茶室去了,而且是穿过这座木桥的下面过去的。
凶手首先躲进木桥旁边的草堆,伺机钻进了木桥的下方,然后就在木桥的下方一直游到饮茶室的下方。
再从那扇通风口的旁边爬上走廊,接着再将大师叫了出来,一刀划过了他的手腕。
这个凶手,在案发当时曾经有个非常诡异的举动。
三村小姐那个时候,只是到外面去拿这个昂贵的茶具罢了,在得知大师今天晚上就要引退的事实之后,害怕下一任宗师的位子会被矢仓先生给抢走,才突然有了这样的举动,慌慌张张的出去外面,找人买了这组比矢仓先生还要贵的茶具来。
因为一旦出去就算偷偷的进来,都一定会启动防盗感应器。
记得在三村小姐回来的时候,好像是花崎太太应的门,还把她带到二楼。
三村小姐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接近饮茶室,也就是说三村小姐绝对不是凶手。
这名凶手非常清楚大师为了准备晚上的茶会,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靠近饮茶室一步的。
于是就以一种非常特殊的束紧绳法勒住大师的颈部,这是一种名为“固定船结”的绳法,通常都是钓客用来固定船只的时候才会使用的绳法,这个凶手也不是亮一。
因为凶手是从木桥的下面,一路游泳过去行凶的。
那这个凶手应该全身都湿掉了才对,包括头发跟身体都是。
所以凶手为了要掩饰这点,就在行凶之后去洗了个澡,所以说凶手就是矢仓先生。
在大家都聚集在这里的时候,矢仓故意找了个借口跟三村小姐发生争执,为的就是要让大家上前阻止。
因为大师的尸体正在这个时候慢慢往上吊,而矢仓又不希望让大家看到的关系。
接下来只要等随便一个人,发现大师的尸体就大功告成了。
矢仓留下一个非常明显的证据,就在饮茶室周围的走廊上,留在走廊下面支柱上的这个印子,这个黑黑的其实那是池塘里面的苔藓。
只要是从桥下经过,就一定会在什么地方留下苔藓,安纳金找到不少的手印和矢仓的指纹吻合。
安纳金从矢仓脑子里的记忆得知,原来他和那个老头子,这些年一直在制造昂贵茶具的仿冒品,再把成品高价卖出。
他们已经做了超过十年了,没有想到在夫人死后,那个老头子就开始相信池里有魔物存在,整个人完全变了个样。
还说要让亮一继承家业,甚至把他们作的一切全都公诸于世,所以矢仓只有在东窗事发之前先将他灭口,避免和他一起而锒铛入狱。
之后,安纳金将矢仓和亮一干掉,利用法力送毛利父女回家,自己则要好好享受一下在水御殿的乐事了!
安纳金从背后把三村由香里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双手按在她的饱满地双乳上,下身激剧突起的部位正好顶在了她的臀部。
小姑娘的身子明显的开始颤抖,整个人好像豁然失去了站立的能力,但没有任何反抗性的动作。
安纳金满意的笑了,抱起三村由香里直接走进了卧室,把她平摆到床上。
双手放在了小姑娘的大腿上,又顺着大腿摸到了她的交叉地带,掀起裙子后直接褪下了她的内裤,随即又把手伸了进去,直接摸在她那热热的阴户上,接着用两个手指拨开了小姑娘肥厚的阴唇插入了她的阴道并慢慢的抽插起来,小姑娘的呼吸变急促了,大大的张开两条大腿,淫水流到了安纳金的手指上。
安纳金并没有继续往深处插入,因为他惊奇的发现前面有一道薄膜挡住了他的手指。
安纳金退出了手指,将小姑娘翻了个身,轻轻地拉开裙子的拉链,三村由香里的整个雪白的身子就这样展现在安纳金的面前,再将小姑娘的身子翻过来,将裙子折叠好放在书桌上,安纳金开始飞快的脱去自己的衣衫,照着墙上的镜子,想着马上就能享用这个和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孩子时,安纳金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重新开始欣赏床上的女孩,黑色蕾丝花边的无肩带胸罩还紧紧地托着少女饱满的乳房,如同一个大大的8字,小姑娘浑圆的乳房殷实而挺翘,至少有33寸吧,胸罩中央有微微的凸起,那肯定是她的乳头了。
小姑娘的阴部清清楚楚的展现在眼前,稀稀拉拉的淡黄色阴毛上沾着点点淫水,如同黎明时见到的沾满露珠的青草地,等待着陌生的花匠前来开发。
这正是安纳金喜欢的类型,小阴唇很小,在饱满的大阴唇的包裹下几乎看不到,看上去刚好能够容纳男人的阴茎。
是到了给三村由香里开苞的时候了,安纳金深深的吸了口气,跳到床上,一只手急切的向小姑娘的阴部摸去,扳开两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阴唇,另一只手提起阴茎就朝小姑娘的阴道插去,三村由香里痛苦的大叫了出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在里面直打滚,鲜血镇缓缓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
安纳金狂暴的抽插着,龟头被紧紧夹住的感觉令他变得疯狂,欲火快速的聚集让他不停的加快速度,最后发出一身大吼,将三村由香里的双腿猛然扳开,龟头从带血的阴道中跳了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直射向小姑娘的胸膛。
三村由香里的脸已涨成红色,映在床头昏黄的灯光下,像盛开的鲜花,显得十分妩媚,双唇紧紧地咬在一起,应该是在强忍住不发出任何声响。
安纳金开始一颗一颗地解着她的衬衣上的纽扣,每解掉一颗她的心就咯噔地跳一下。
很快,纽扣都被解开了,他抓着衬衣的下襟向两旁一分,露出里面粉色的紧身无袖小衣。
他红着眼睛盯着她的胸部直看,她知道他一定是被她的乳房吸引了,这强烈地诱发他的兽性。
安纳金开始行动了,他的手抚上了她的乳房,隔着乳罩花崎芳子也能感觉出他那灵巧的手法,她感觉得出她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发抖而摇晃着,就好像主动给他抚摸似的。
她为她自己的反应感到害怕。
安纳金看着此刻欲拒还迎的花崎芳子,表情镇定了下来,他要慢慢的挑起她的情欲,他将手沿着花崎芳子的乳房轻抚下去,用手指抓着衣角,慢慢地翻上去,翻得很慢,每翻一截就停下来一会儿,看着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花崎芳子不知道此刻她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但肯定不只是惊恐,她觉得好难受,在她二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她好想这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紧身小衣被他翻到她的脖子上,他的手不停地摸着她裸露的小腹,她的肋侧,大姆指还在她的肚脐上不停地按来按去,好像是在检验她身体的柔韧性。
花崎芳子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可安纳金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她的脸上,他的手慢慢从她的乳罩下方挤进去……
乳罩被撑得一点空隙都没有,安纳金摸得很费劲,便不耐烦起来,一把就把她的乳罩向上推去,同小衣一样挂在脖子上。
乳房颤悠悠地摇晃着,她颤抖得更厉害了,从没示人的乳房被他这么粗鲁地掀出来,乳罩划得乳头一阵疼痛,被堵住的嘴呜呜叫着,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手脚都被绑着,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兽行。
啊!
乳房上突然传来滑腻腻的感觉,一条暗红的舌头伸得长长的,一下一下地在上面舔个不停,乳房上沾满了他的唾液,好恶心。
好痛……
干嘛用那么大力,乳头都要断了,花崎芳子痛得眼泪不禁流下来,娇嫩的乳头被他的嘴唇紧紧吮住,用力地往嘴里吸。
安纳金一边吸着花崎芳子的乳头,一边揉着乳房,他的另一只手画着圆圈抚摸而下,停在她的小肚子上,用手指抠了一会儿她的肚脐,就向下游走,一直伸到她的三角内裤里面。
花崎芳子不知哪来的力气,身体一阵乱扭,可是安纳金却坐到她的身上,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重重地压在她的大腿上,将她压得一动也不能动。
看到她不再挣扎了,他嘿嘿笑着,眼神就像蛇一样,冰冷、恶毒,他是不会放过她了,果然,他直着上身,一边看着她淫笑,一边将掌心抵在她的三角内裤上,上上下下揉磨着她的阴部。
花崎芳子屈辱地转过脸去,只觉得他将屁股往后挪了挪,然后一个湿乎乎的东西抵在她的三角内裤上。
啊!
他在舔她那里,这么羞耻的事!
他的舌头有力地拱着,舔着,唾液不停地落在她的内裤上面,被染湿的丝质内裤贴在阴部上面,凉飕飕的,花崎芳子全身又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放开我,不能舔那里啊。”
她的大叫只能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唔唔的闷哼声,安纳金是以为她有感觉了,是在叫床,于是他便将舌头对准她的阴蒂,不停地重勾慢舔着。
花崎芳子身上虽然还是凉飕飕的,但阴蒂却被他刺激得充血膨胀起来。
脑中突然变得很奇怪,像是失去思维能力似的一片混乱,紧张的神经好像被噗嗤一下剪断了,浑身更加无力,软绵绵的,上身不再是紧绷地挺起,随着脑袋无力地瘫在床上。
嘶的一声,花崎芳子的三角内裤被他撕了个粉碎,一条热乎乎、滑腻腻的东西直接贴在了她的阴蒂上,阴部顿时变得火热,阴蒂也因充血涨得更大了。
我是怎么了!
我怎么会有反应!
花崎芳子在心中不甘地大叫,可是阴部却越来越热,阴蒂更是献媚似的颤抖着迎接舌头的刺激。
花崎芳子感觉身体越来越冷,很像失血的感觉,可阴部却越来越炽热,好像失去的血液都聚在那上面。
安纳金的舌头离开她的阴蒂,转到大腿上舔来舔去,阴部马上变得刺痒痒的,花崎芳子忍不住摇起腰来。
可是阴部越来越痒,她不禁幅度很大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大声地呻吟。
突然,安纳金把堵在她嘴里的领带扯出,“啊……啊啊……”
淫荡的叫床声清晰无比地在室内萦绕。这是我吗!我怎么叫得这么大声,花崎芳子的思绪变得一片混乱,已经失去了大叫或者反抗的能力。
安纳金笑了笑,他把绑在她脚上的皮带解开,花崎芳子使劲地把两腿并在一起,不想让他打开,刚才的叫声已经让她羞耻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如果再在他的面前分开大腿,她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是,安纳金抓着她的脚踝,猛力地向两旁一分,脚踝上的肌肉深深地陷进他的指缝中去,花崎芳子顿时痛得大叫,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双腿被大字型地分开,关节的地方一阵刺痛。
她的阴部完完全全地落在他的眼底,他将她的双腿架在他肩上,脑袋覆在她的正中央,舌头来回地舔着那里,唾液不住地滴落在她的阴部上。
“啊……不能那样……你这个……”
花崎芳子吓了一跳,终究没敢骂出来。
花崎芳子只觉得他的舌头像条小蛇一样伸入到自己的阴部,在里面狂乱地搅动着,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她又不是玩具,她大叫,可是他反而将嘴巴贴上去,几乎要把她的阴部吃进嘴里似的,不仅如此,他的嘴唇还大力“啾啾”地吮吸着里面的嫩肉。
花崎芳子在极端耻辱中苦挨着,期盼他舔够了就会放开自己,可谁知,他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向上举,一直压过她的肩头。
花崎芳子的屁股几乎离开了床面,仅仅是靠腰部支撑着身体,他还不够,又将她的双腿向两旁大大分开,她感觉大腿根部一阵疼痛,但这股痛还不是最难受的,她想象得到这种姿势,自己的阴部会是什么样子,她的脑中甚至映出阴道口被撑得大开,粉红的阴唇挂在外面,洞中蜿蜒曲折、粉嫩晶莹的样子。
安纳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那里,花崎芳子连求饶的勇气都丧失了,除了扭过头,无声地垂泪,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双腿被放下了,还没等她吁口气,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就顶在她的阴道口,是他的手指。
啊!
那根手指插进去了,花崎芳子拼命地乱踢,可是关节痛得要命,踢了两下就再也抬不起来,软软地垂下搭在床上。
安纳金的那根手指向她的深处插去,顶到她保存了近20年的处女膜上,好痛,刺痛随着处女膜的颤动快速地扩展到全身,花崎芳子痛得全身直抖。
他抽回去停在洞口,刺痛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胀的感觉,好奇怪,阴部又变得火热,阴蒂被他捏在手上,乳头也被他含进嘴里。
他直起身,将绑在她手上的背心解开,虽然她的手脚都恢复了自由,很想推开他,但被他压着的身体还是酸软无力,大概是酒的原因吧。
花崎芳子不甘受辱,奋力扭动身体,可就在腰部挺起的时候,一根比手指粗了很多的硬东西顶进她的阴部。
“啊……不要,拔出去,拔出去……”
无论她怎么叫,那根东西还是一点一点地往深处进。
处女膜被它顶到了,它稍微退了退,然后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猛地冲过来,她痛得浑身不住乱扭,可是她每扭一下,那根硬东西就进得越深,她也越痛。
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试探着调整位置,痛感减轻了许多,那根硬东西也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就像铆钉一样,将她的阴部栓得紧紧的。
他终于进到她的身体里面了。
花崎芳子的脑袋中一片空白,自己的处女时代结束了,过了今晚她就是一位少妇了,胸口忽然觉得很闷,阴部的疼痛被一股莫大的悲哀掩盖过去,鼻子一个劲地发酸,眼泪顺着眼眶,不住流下。
安纳金挺动着小腹,硬东西在她里面不停地向深处捣击,她的腰被他顶得在床上时而抬起,时而落下,阴道口的四周被磨得好痛。
花崎芳子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中,她开始抱住了安纳金的后背,找着他的吻,轻声地说道:“痛,好痛。”
“花崎芳子,第一次都会痛的,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要嘛,真的好痛啊。”
花崎芳子忍不住撒娇起来“别那么紧张,身体放松就不会那么痛了。”
花崎芳子就像是个乖巧的新妻,按他的话放松身体,疼痛真的减轻了,而且阴部里面还慢慢地涌出水来,她里面变湿了,她动情了,湿漉漉的阴部紧紧地缠住安纳金的东西。
颤抖的手在他背上使劲地揉着、抓着,不断地挺起肚子迎接他的冲撞。
安纳金急速地挺动着小腹,她便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手不住地按着他的屁股,肚子拼命地向上迎,身体急剧颤抖着,阴部一阵痉挛,紧紧地夹着他的东西。
安纳金濒死挣扎似的顶两下,就瘫在她的身上,花崎芳子紧闭着眼睛,面上带着幸福的微笑,接受一股股火热的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