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85章 蓉子公主(上)
“蓉子公主才学非凡,象这个年龄的少女多是喜欢时尚流行,能够知道诗词歌赋而且还能够引经据典信手拈来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极为难得了!”
阿飞由衷地赞美道,“看见蓉子公主,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看来也只有她能够和蓉子公主媲美了!”
“先生说的莫非是旱稻田大学第一美女欧阳如雪姐姐吗?”蓉子娇笑道。
“哦?你认识如雪吗?”阿飞先是惊诧,随即释然笑道,“如雪和皇后颇有缘分,你自然应该认得她的!”
“是啊!”蓉子笑道,“如雪姐姐很得母后赏识和偏爱,皇宫里来去自由,我们可是好朋友呢!我从如雪姐姐那里学习到好多东西呢!”
“听杏里姐姐说蓉子公主大学主修的是历史学研究。”阿飞随意之间问道,“不知蓉子公主能不能给我讲一讲贵国幕府的历史啊?”
“先生不要笑话人家啦!我才知道皮毛而已!”蓉子虽嘴里谦虚,心里却欢喜,侃侃而谈道,“历史上曾有镰仓幕府也叫源氏幕府、室町幕府也叫足利幕府和江户幕府也叫德川幕府。
10世纪以后,公地、公民制解体,皇权式微,社会动乱,武士阶层随之崛起。
后来关东源氏和关西平氏两大武士集团相争,关东源氏胜,控制中央政权。
1192年,源氏雄一从朝廷取得征夷大将军称号,于镰仓置幕府,武士贵族专权自此始,天皇形同虚设。源氏雄一挟天子以令诸侯,他也被称作日本历史上的“曹操”。”
后来,镰仓幕府亡,政权复归皇室。
足利尊氏弟兄起兵镰仓,次年,两度攻入京都,废后醍醐天皇,立光明天皇,设幕府于京都。
北朝天皇授足利尊氏征夷大将军称号。
1378年,第三代将军于京都室町街建新幕府,故名室町幕府。
近两百年后,室町幕府亡。
1600年,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德川家康于关原之役击败反对派大名联军,权势日重;1603年,任征夷大将军,于江户也就是现在的东京建幕府。
两百六十四年后,将军德川庆喜被迫还政天皇。第二年,天皇政府军大败幕府军。4月,江户和平移交给政府军,幕府领地大部被没收。1868年,德川幕府亡。幕府历史至此也就结束了。可是幕府历史时至今日都对日本的政治进程有着深远的影响呢!”
“蓉子公主这么博学多才,看来我要拜你作老师了!”阿飞笑道,然后真的要跪倒叩拜。
“先生,你干什么呀?”
慌得蓉子手忙脚乱来搀扶他,及看到他一脸坏笑,她不禁又羞又急地娇嗔道,“先生这样捉弄人家,怪不得如雪姐姐说你也不是好人呢!”
“他本来就不是好人嘛!呵呵!”铃木杏里突然和佳子一起拉开推拉门出现在他们面前。
“蓉子,先生有没有欺负你呀?”
铃木杏里揽住蓉子的肩头促狭着调笑道,“他要是敢欺负你,告诉你佳子姑妈,你佳子姑妈肯定会帮你报仇的哦!”
“杏里!”佳子嗔怪地瞪了铃木杏里一眼,然后又娇羞妩媚含情脉脉地看了阿飞一眼。
“哎呀!蓉子,你看你佳子姑妈的眼睛柔媚得可以滴出水来了哦!真是足以让男人销魂哦!”铃木杏里依然不依不饶地揶揄着佳子。
“死杏里,我怎么得罪你了?看我今天能饶了你!”佳子娇嗔着追着铃木杏里去拧她,铃木杏里娇笑着逃跑,两女乱成一团。
蓉子羞答答娇滴滴地看了阿飞一眼,妩媚地低下螓首。
阿飞享受着三个女人一台戏的美妙感觉,看见蓉子的眼神,他知道自己风流不羁的形象已经在少女的头脑中留下了第一印象了,也有点不好意思道:“几位小姐女士,我们去跳舞轻松一下吧!”
“好!跳舞去喽!”铃木杏里喘息着死死抓住佳子的玉手娇声叫道,“好佳子,饶了我吧!咯咯!”
伴着美妙的旋律,蓉子一袭雪白的短裙,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腰、满场飞舞,身上白色短裙如云霞、如彩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粉颈、高耸的酥胸相映成辉。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变化,边唱边舞。
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
歌舞方停,阿飞暗叹这莫非就是章子仪她们演绎的日本艺妓高超绝伦的歌舞技艺吗?
阿飞率领着众女拊掌叫好,听见一个磁性动听的声音叫好道:“蓉子果然越来越出类拔萃了!”
回头一看,只见一位成熟美妇,高挽云髻,素雅的连衣裙,包裹着丰腴成熟的身材,扑面一丝淡淡的熏衣草的香味,衬托得一付美艳绝伦的面孔,柳眉凤目瑶鼻桃腮,露出修长雪白的玉颈,美丽如同天鹅,性感诱惑,丰满高耸的酥胸,把裙子撑的鼓鼓腾腾,深深的乳沟惹人遐思,纤细的腰肢,丰腴的美臀,凸凹有致,玲珑剔透。
应该将近40了,却保养的白嫩娇美,好像花信少妇,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显成熟美妇的风韵。
和佳子的娇小玲珑年轻貌美不同,和浅仓舞美的雍容华贵美艳脱俗也不同,她乍看文静贤淑、高傲冷艳,但眉目流转顾盼生辉,眼神之中淡淡的幽怨,更是别有寡妇韵味。
阿飞看见美妇红红的嘴唇略微宽厚,却更添性感,仿佛依丽莎白泰勒,香港明星舒淇,就记起了这位美妇就是那天在秋筱宫夜宴上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纯子的姑妈,文仁亲王和佳子的姐姐,日本前内务府大臣的遗孀真子公主。
“真子公主!您来了!”铃木杏里招呼道。
“哦!我闲着无事,听见这边音律优雅,不知不觉就走了过来了。”
真子看到阿飞也在这里,不禁有些羞赧道,“没有想到你们都在这里,原来龙先生也在这里呢?”
“原来真子公主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此道中人呢!”阿飞彬彬有礼地恭维道。
“先生不知啊!”
蓉子径直跑到真子姑妈面前,依偎在她的胸前道,“真子姑妈是我的舞蹈启蒙老师呢!想当年,真子姑妈可是日本舞蹈界的名家呢!”
“凡尘俗事,无须再提了!”真子幽幽说道,“现在,姑妈只能从蓉子身上找寻我当年的影子了!”
“姐姐,我劝说您多少次了。我们不反对您参禅信佛,可您也不能把自己埋没于经书之中蒲团之上啊!”
佳子忧形于色地絮叨道,“您出来和我们谈心说话聊天多好啊!非要吃苦修行,您看看您的面色都苍白的没有血色了!”
“佳子姐姐,参禅悟道,棒喝机锋,又岂是我们这样的凡人俗子所能够理解的吗?”
阿飞恭恭敬敬施礼,悠悠说道,“既然真子公主玉驾莅临,不如我献丑一曲禅歌为公主祈福!”
真子公主默然无语,阿飞击节唱道:“道不尽哀怨缱绻,道不尽前情旧事。空惹一腔惆怅,一腔哀怨。冷轩香影,脉脉无人应,飞雪飘临剑冷,点点寒光,透窗明镜映。月残云静,酒病栏斜凭,醉里诗音痴等,泪落痕干,尘缘随梦境。固守宁静与世无争。
一句无情,一个冷笑。在另一种孤单里,谁来握住你的心痛。
看佛经,解禅语,只想远离尘世纷争,只想远离俗气。冷言冷语伤众人,惯于表面平静,冷眼看尘世。看透繁华,看尽奢侈。
纵然风雨飘摇,斑驳世外,你抖落美艳始终不改洁的本质,独倚门内,你与已隔绝,置身红尘外,你的目光凝成冷光锋芒能刺醒谁的无奈?
拾级阶上,青苔的石阶,有浅浅的脚印,佛前的影子,没有一句告别,没有一丝眷念,意然决然。
青灯古殿,你将夜夜残烛相伴,心泉随枯井干竭,时光在指尖画笔下老去,唯有雾霭中的晨钟墓鼓记下你的虔诚。
描出丹青,道出平静,傲视凡尘。
月下的梅枝干枯,烛影伴一盏香茗。
露湿青苔,一双素手剪去残烛灯芯,收集甘霖雨露,晨昏的木鱼声敲打着冷漠,透不出想知的任何禅机。
终于露出淡淡微笑,那是隐去的那一丝落寞的嘲讽。
蒲团依旧,香炉依然,若有所思的佛慈眉善目,一道道远离尘世的门扉,千年的佛像,依旧让人迷惘参不透内涵。来自红尘归于佛前,彩笔伴拂尘。菩提树下,似问圆满何为?”
众女寂然无言,只听得心神恍惚,感伤怅然。真子更是黯然神伤,面容凄惨万般苦楚,涌上心头。
“佳子!”
真子埋怨佳子一句话引来阿飞这么一番唱叹,而他这样一番唱叹更勾起她心底无限幽怨,她不禁嗔怪着,幽幽说道,“我还有事,就先失陪告退了!”
说着她竟然冷若冰霜地看也不看阿飞一眼,也不理众女,自顾自地飘飘去了。
“大家不要在意,姐姐就是这样我行我素的!”佳子慌忙赔笑道,“我们来跳舞吧!好吗?”
“真子姐姐怎么这样清高冷傲不可亲近的?”阿飞轻轻搂抱住佳子的柳腰问道。蓉子和铃木杏里也翩翩起舞。
蓉子说道:“真子姑妈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她和纯子妹妹我们都很亲切亲热的哦!从小教过我好多歌舞,不过,现在有点敬而远之了!”
“你们不知道的!”
佳子随着阿飞款款舞动着说道,“姐姐自从姐夫在任职上突发脑溢血去世之后,就变得悲痛欲绝,郁郁寡欢,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看破红尘了。如果不是我们再三劝说,她才总算答应留在秋筱宫带发修行,否则,姐姐早就削发为尼了!”
“哦?”
阿飞纳闷着,在佳子白嫩的耳朵旁边轻声问道,“那天夜宴真子公主不是也参加了吗?按理说真子公主应该是懒于应付这些凡尘俗事啊!”
“坏蛋,我偏偏不告诉你!”佳子娇嗔道,“除非你答应人家一件事情!”
音乐声中,蓉子和铃木杏里舞姿翩翩,阿飞偷偷的将色手爱抚上佳子丰满浑圆的美臀揉捏了一把低声调笑道:“说吧!不要说一件事情,就是十件百件我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佳子娇羞妩媚地趴在阿飞耳朵旁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阿飞坏笑道:“这有什么呀?我一切服从你的安排就是了!”
说着色手又在佳子滚圆的臀瓣上揉捏了一把。
“两个人说什么悄悄话呢?那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铃木杏里看见阿飞和佳子亲人的样子,不禁酸溜溜地揶揄道。
“蓉子,你来陪你老师跳舞!”佳子径直走了过去恶狠狠说道,“让我来好好治一治这个圣女教的醋坛子!”
蓉子听话温顺地过来和阿飞翩翩起舞,那边佳子和铃木杏里纠缠在一起,连掐带扭还有胳肢,两女笑成一团喘作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