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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12章 小田敏雅子

少龙风流(少龙传奇) wtw1974 3832 2024-03-03 21:01

  然而,已经晚了!国手布局,料敌机先,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当龙剑飞和钟淑惠梁晓婧两人冲进玄武别墅的时候,刚刚醒来的林玉芝金子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然不见金慧敏的踪影。

  三人来到金慧敏的卧室门前,钟淑惠梁晓婧擎枪在手,猛然踢开房门,卧室内已空空如也。

  温馨素雅,芳香安逸,钟淑惠递过床上的一张信笺。

  粉红色的信笺,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阿飞看见上面赫然八句诗: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接,二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这首诗是李白在被权贵排挤出长安后,漫游金陵所作。

  传说凤凰台上有凤凰飞游,现在凤凰飞走,只留下空台和滔滔江水。

  三国时吴国孙权的宫殿和奇花异草,都淹没在荒僻的小路之中。

  东晋的豪门望族都变成了一座座古墓。

  有三峰相接的护国山,一半被云遮住,好像落在青天之外,一条长江被白鹭洲从中分为两支。

  只因为浮云能遮蔽太阳,看不见长安使人悲愁。

  下面画了一朵美丽的菊花,点缀着日文的落款。

  “这应该是金慧敏的日本名字,『小田敏慧子。』”梁晓婧翻译道:“她是不是在嘲笑我们呀?!”

  “不错!她走的毫不匆忙,毫不狼狈,还借这首诗自喻凤凰!而且,我想她很可能是日本皇室成员。”

  阿飞指着那朵菊花说道:“现在的日本皇室是菊花皇朝,有2000多年的历史,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皇室之一,只有皇室成员才可以使用菊花印记!”

  “看来,我们又晚了一步!”钟淑惠悻悻说道。

  “也许是晚了!我们还是走吧!”

  阿飞嘴里虚说着,分明感觉到这优雅的卧室里隐藏着浓浓的杀机,他向钟淑惠梁晓婧两女使个眼色,突然抡起椅子狠狠向天花板砸去。

  天花板破处,两条黑色身影如同幽灵一样,从天而降,亮闪闪刀光闪动,刀尖距离阿飞的胸前仅仅几厘米的瞬间,“砰砰”两声枪响,钟淑惠梁晓婧两女被阿飞提示,早就全神戒备,刑警队神射手弹无虚发。

  两个黑衣人的手筋被打中,倭刀落地有声,阿飞两记掌刀,劈中两人颈项,黑衣人应声倒地。

  “生擒活捉,回去好好审问!”钟淑惠娇笑道。

  “小心!”

  阿飞双手急速挥动,风驰电掣一般飞出十机道寒光,“扑哧”声响,几条浑身泛着磷光的小蛇被钉在天花板上,还有七八条扑簌簌在钟淑惠梁晓婧两女眼前掉落在地上,兀自挣扎着蠕动。

  钟淑惠梁晓婧两女吓得花容变色,阿飞硬生生将两女推出门外,回手再度掷出寒光,三人眼睁睁地看着从天花板上飞下数十条毒蛇,活的死的,顷刻之间就把两个黑衣人吞啮得血肉模糊,令人作呕。

  满地满天花板上都是蠕动的毒蛇,梁晓婧吓得犹自惊魂未定,恐惧地尖叫不已。钟淑惠急忙把她拥抱在怀里,安慰着她。

  自从上次马家遇到毒蛇侵袭之后,阿飞就有意准备了两包水泥钉别在腰带内侧,没有想到今天真的派上了用场。

  这还是从《射雕英雄传》里面的洪七公用绣花针对付欧阳克的毒蛇学习幻化而来的。

  父亲叔叔还有张子强张子建都是死于这种毒蛇的尖牙之下,而这两个黑衣人很可能就是直接凶手,如此惨死,固然是罪有应得,却也有点便宜他们了!

  林玉芝金子妃也是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惊险的场面,岳群陆宗禹马建设唐文兴齐齐聚集在外面。

  “子建,一夜之间,我们的珍宝失窃了!”岳群苦着脸说道:“这里又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刑警队又来了?”

  “昨夜,我大哥,还有云龙帮的谢国华谢国伟兄弟等都突然被害,龙剑飞重伤!现在,姨娘已经失踪了!包括诸位家中的珍宝失窃,所有的疑点都集中在姨娘金慧敏身上!”

  阿飞迅速通报了事先和钟淑惠商定好的案情,当然那个龙剑飞就是张子建,其实已经死亡,但是假报重伤,为阿飞的回复真身留下伏笔,“岳叔叔和诸位在此等候!我配合钟队长办案!”

  龙剑飞和钟淑惠梁晓婧火速通知海关机场封锁拦截,等三人赶到机场的时候,查看着几个班次的飞走的飞机,根本没有金慧敏的信息。

  “海关消息,截获珍宝集装箱!”梁晓婧汇报道。

  “易容!”

  钟淑惠猛然一摔手里的飞机乘客资料,指着刚刚飞走的东京航空公司乘客小田敏雅子的资料和照片,恍然道,“金慧敏肯定是易容混出去的!”

  的确,照片上面的小田敏雅子已经没有金慧敏的五官模样,但是,阿飞仍然可以肯定,通过她的眉眼,依然可以断定小田敏雅子眉目之间依然有着金慧敏的不可磨灭的影子。

  而且,机场还送来小田敏雅子特意给钟淑惠留下的一张信笺,信笺字迹笔迹菊花印记确属金慧敏无疑:蒙君相送,感激不尽;他日有缘,饮茶品茗;日记肃穆,花香馥郁;珍宝虽爱,仁义不取!

  “看来,她是蓄谋已久,我们着着被动,她是步步领先,最后又成功地逃之夭夭了!唉!张子强虽然是直接凶犯,可是,幕后真正黑手应该是金慧敏呀!”

  钟淑惠愧疚道。

  “不对!”阿飞思忖着,脱口而出。

  “什么不对?你的意思是说幕后黑手不是金慧敏吗?”梁晓婧惊讶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金慧敏如此志得意满,如此优雅嚣张,我想她并不是仅仅为了杀四个人,也不仅仅是为了把古董珍宝运到海关,更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我们截获。”

  阿飞躺靠在警车坐椅上,他看着一身警服的钟淑惠梁晓婧分析道:“我感觉她一定有其他的目的!日记肃穆?日记是什么意思?”

  “日记肃穆?日记?”钟淑惠眉头轻颦的样子美不胜收。

  “是不是说金慧敏的卧室里还有日记,我们没有发现呢?”梁晓婧说道。

  手机铃声响起,钟淑惠面容严肃,正色道:“我们马上赶到!”

  她合上手机对阿飞道,“你的感觉很准确!大屠杀纪念馆的东史郎日记失窃了!”

  东史郎用生命完成了从鬼向人的转变,这个日本鬼子死了,可是却获得了中国人对他的原谅和赎罪,而东史郎日记也不仅仅是历史的见证重要记载重要史料重要证据,阿飞总感觉金慧敏如此大费周张地丢车保帅,说明这个日记多少有些其他名堂。

  回想着大屠杀纪念馆收藏室东史郎日记存放处的那个菊花的印记,阿飞义愤填膺主动请缨道:“淑惠姐姐,我准备东渡日本,生擒活捉金慧敏回来,找回东史郎日记,也为我的父亲叔叔报仇雪恨!”

  “钟队长,我请求和他一起去!”梁晓婧急忙说道。

  “小妮子,别跟着添乱了!”钟淑惠嗔怪道,瞪了晓婧一眼,看着阿飞她思忖着,爱怜说道:“阿飞,太危险了!我可舍不得你去冒这个险!”

  “还是我的晓婧懂我的心!”阿飞搂抱住晓婧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甜甜地湿吻她的柔软的嘴唇和香艳的小舌。

  晓婧娇喘着依偎在他的健壮的胸膛,玉手羞涩地捶打着他。

  梁晓婧黑色制服衬衣长裤,高耸的酥胸把衬衣顶得鼓鼓的,黑色长裤紧绷绷地包裹着浑圆修长的美腿和高翘丰满的美臀。

  钟淑惠身穿警察制服套裙,依然遮掩不了她的曼妙身材,酥胸高耸将蓝色衬衣顶得鼓鼓涨涨的,套裙下面的美腿,因为工作关系没有穿丝袜,修长白皙,光滑细腻,更显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

  云发挽髻,柳眉凤目,粉面含春,飒爽英姿的勃勃英气之中也透出成熟迷人的少妇风韵。

  她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看着她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阿飞不禁色心大起。

  “姐姐理解你的心情!”

  钟淑惠难为情地看着阿飞和晓婧公然在她面前缠绵热吻,娇嗔地抚摩着他的头发道,“姐姐总要给你几天时间处理家事,准备充分一下吧!”

  “这么说,姐姐你同意了我的计划了!”阿飞转身搂抱住钟淑惠,狂热地亲吻着她。

  “嗯,哦,不过,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嗯,啊!”

  钟淑惠喘息着说话,然后迫不及待搂抱住阿飞的脖子,吐出香艳的小舌任由他肆意亲吻吮吸舔弄咂摸,唇舌交织,津液横生。

  阿飞的色手隔着警察制服就抚摩着梁晓婧的修长浑圆的玉腿,揉搓着钟淑惠制服套裙下高耸丰满的乳房,恨不得就在车上把两女就地正法了。

  阿飞将钟淑惠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

  钟淑惠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阿飞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阿飞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

  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阿飞动情的色手隔着衬衣抚摩上钟淑惠的乳房,丰满圆润,弹力十足。

  钟淑惠感觉乳房被他大手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在不由自主地膨胀,浑身酥软,酸麻难耐。

  他的另一只色手却往下探去,手滑进裙子里抚摩起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隔着小小内裤抚起她的圆翘的臀部。

  钟淑惠正专心吸吮着他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

  阿飞手指挑开内裤的蕾丝边缘,摸着她丰腴紧翘的美臀,触感滑嫩弹性。

  手指再顺着内裤的蕾丝边缘内里,由后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抓住了钟淑惠隆起的肥美沟壑,手掌接触着柔细浓密的绒绒阴毛,中指往里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

  “不可以!”

  钟淑惠急忙死命抓住他的色手,近乎娇怜地哀求,“好弟弟,不要这样!”

  她看见阿飞的手指上还有发亮的汁液,不由羞得想钻进地缝里面,太丢人了,自己居然被这个小子挑逗得湿润起来,而且被他发现,羞也羞死了!

  梁晓婧几乎瘫软成泥了,钟淑惠勉强推开阿飞的唇舌,喘息着说道:“你先带着珍宝回去作人情吧!先处理玄武别墅张子强的事情;我们先回去安排公务,然后再到你家陪着伯母婶婶等着你,好了吧?!啊……”

  阿飞重重地在钟淑惠的短裙里黑色的内裤之间揉捏了她的浑圆丰腴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一把,令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眉目含春地瞪了他一眼。

  岳群陆宗禹马建唐文兴看见张子建押运着截获的珍宝回来,众人喜出望外。

  刚刚从上海赶回来的秦巧巧和林玉芝金子妃早就惊闻噩耗,哭泣成一团。一喜一悲,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亲戚或余悲,他人业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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