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空依然昏暗,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华夏最高学府清花大学里面,充满朝气的大学生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有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过个清凉的暑假,有的留校准备参加各类竞赛。
清花大学外门旁,废弃下水道附近,几个男生有说有笑,其中一人笑道:“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傍晚校花和他男朋友吵架了!”
“啥?不会吧?为啥吵架啊?”
“听说是她男朋友出轨,被校花抓了个正着。”
“唉,有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要沾花惹草,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不一样,要是我肯定捧在手心当亲妈供着。”
“哈哈,谁不是呢?要是娶个这么漂亮的媳妇,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哎哟,校花被男友绿了肯定需要人安慰,现在可正是追她的好机会啊,不说了我去找她了。”刚说完,这男生就一溜烟跑了,眼里满怀斗志。
行人嘈杂的谈话吵醒了下水道里面的校花,只见她睡眼惺忪,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露出了大片少女春光。
刚起床的黄婉儿揉了揉眼,美目流转,看到周围下水道陌生的场景,愣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记起来了昨晚和老乞丐发生的男女之欢,俏脸升起来一抹嫣红。
环顾一周都没有发现王麻子的身影,黄婉儿睡眼惺忪疑惑地想着“咦?那老家伙呢?”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个又老又丑的乞丐,佝偻着腰,手里拿着一碗面走了进来,见到美人起床了,他憨笑道:“闺女!刚起床饿着肚子吧?来,吃碗面吧,还热乎呢!”
说完便伸出黝黑的双手把面递给她,似乎怕美人嫌弃,又把面放到床边,退到了沙发边上。
看到王麻子小心翼翼关心自己,又生怕惹怒自己的样子,黄婉儿娇笑道:“噗!我有这么可怕吗?你怕我吃掉你啊?”
“嘿嘿,俺身上脏,这不是怕玷污了你小仙女嘛。”
“呵呵,是嘛?那你昨晚还欺负人家。”
一想到昨晚被这个老乞丐破了处,黄婉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本是冰清玉洁的校花,和男朋友最多都只是牵手拥抱,一直认为男女之事要等到毕业结婚了和心爱的人做,最近怎么就昏了头,被一个老乞丐一步步威胁算计,先是穿着内衣帮他用手弄,然后脱光了在厕所用嘴巴弄,昨晚甚至鬼迷心窍同意他插进来。
虽然前面两次是被威胁,可是后面都是经过自己点头同意的啊!
难道真如他所说,自己是白虎,所以骨子里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黄婉儿低头看了眼床单,殷红的血迹象征着她已经失去完璧之身,像把刀子一样刻在她高傲的自尊心上。
她以前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又听话成绩又好,长得还好看,每次放假回家,邻居都热情的关心自己,问长问短。
可是昨天的事让她对自身的认知第一次出现了动摇,难道自己真是一个乖乖女吗?
“唉,都怪爸爸没忍住,不过,你这么好看,昨晚又穿的那么少,还往我身上钻,哪个男人忍得住嘛!”王麻子辩解道。
“哼,那……那怪我咯?而且你昨晚刚答应我那三个规定,转眼就忘的一干二净,我看陪你回村还是算了吧,鬼知道你到时候要怎么欺负人家。”
不愧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口齿伶俐的黄婉儿几句话就把责任全推给了王麻子,顺便拒绝了本来答应他的要求。
王麻子一听美人要拒绝,急红着老脸连忙道:“闺女,你这可冤枉俺了啊!规矩明明是说到村里之后不能胁迫你做那种事,这不是还没有去村里吗?而且昨晚你也同意了啊,这算哪门子胁迫嘛!”
黄婉儿没想到被他钻了空子,又羞又恼道:“我不管!哼!规矩是我定的,我想怎么改就怎么改,你还能强迫我跟你回村不成?”
“哎哟!闺女你可不能耍赖啊,俺一个乞丐都言出必行,你一个大学生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我又没有耍赖,只是你昨晚那么不老实,要我以后怎么信你嘛?要是跟你回去了,不得被你欺负死我啊?”
“俺王麻子虽然是个乞丐,但是从来说一不二,你看俺什么时候故意不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了?用武力欺负黄花大闺女这种事,俺可做不出。”
虽然王麻子是个乞丐,但是还真没有欺负过她,关键时候还保护她不被坏人侵犯,昨晚最多算是规矩不够严谨,被王麻子钻了漏洞。
但是黄婉儿显然不甘心就这样答应,又没有理由直接拒绝,想了想,心生一计道:
“既然如此,本姑娘也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那再加一条规矩,只要你能做到,我就陪你回村里装你老婆。”
黄婉儿伸出四根白嫩如葱的手指道:“第四,从现在开始不能对我动手动脚,哪怕我主动贴近你,你也不能动我一下,不然约定作废,你自己回家得了。”
说完便胸有成竹地盯着眼前的老乞丐,显然对自己的魅力极为自信。
“啊这,意思是你可以动俺,俺只能看着,不能对你动手?那可真是折磨死俺了啊!”王麻子一脸苦逼样。
“嗯哼,算你聪明,就是这个意思,不然我怎么确定和你回去之后,你会不会忍不住对我动手?”
黄婉儿洋洋得意道,雀跃地想着“还好我冰雪聪明,不然还真得乖乖跟他回村当老婆了。接下来凭着本姑娘的姿色,难道还不能摆平一个老乞丐?”
黄婉儿似乎习惯了自己人见人爱的校花角色,毕竟平时别的男人见到她都是目不转睛,走在路上都能引起围观,表白的男生天天都在楼下喊着她黄婉儿的名字,因此她对自己的魅力相当有自信,连这么多优秀的男生都败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更不用说一个大半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老乞丐了。
“唉,行吧,你放心好了,俺一定不会动你一下的!”
王麻子没有底气地说道,毕竟面对这样一位国色天香的少女,是男人都忍不住想要亲近一番,更不用说已经品尝过少女滋味的王麻子了。
看到面前老乞丐没有底气地样子,黄婉儿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她自信道:“记住咯,到时候再对我动手动脚,可别怪我不愿意奉陪到底——”说完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端着床边的面小口吃着。
王麻子没想到黄婉儿刚才还裹得严严实实怕被自己看到,突然就移开被子露出了里面大片少女春光,更要命的是,她身上只穿着那套黑色内衣,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光滑的小腹和大腿上面似乎还有昨晚没擦干,已经干涸发黄的精液,提醒着一老一少昨晚发生的苟且之事,显得神圣又淫荡。
‘咕噜噜’吞了一口口水,王麻子感觉昨天发泄了四次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迹象,知道这是黄婉儿在故意引诱他,他连忙压制邪念,不舍地把目光从少女身上移开,这才感觉小腹升起的淫火消去了大半。
察觉到王麻子不再看自己,黄婉儿当然不愿意善罢甘休,朱唇轻启撒娇道:“女儿有那么丑吗——爸爸看别处都不愿意看女儿——”
听到黄婉儿娇滴滴的语气,王麻子直呼受不了,汗颜道:“不是啊,女儿最好看了,爸爸最喜欢女儿了。”
“哼!人家才不相信,明明就是嫌弃女儿了。”黄婉儿不依不饶,继续撒娇道:“坏爸爸,除非你喂人家吃东西,不然女儿要伤心了——”
王麻子没想到这小姑娘得理不饶人,居然要让他喂,这下肯定又少不了一番亲密接触,但是又不能拒绝,不然谁知道伤心的黄婉儿会不会直接借口走人。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走到黄婉儿面前,这才发现少女脸上红云密布,娇小玲珑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明显是说出这些话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甚至还让王麻子喂她,这么亲密的举动连男朋友都没有享受过,她却撒娇让一个可以当她父亲的老乞丐喂她吃东西。
发现刚才还胜券在握的黄婉儿,其实也不过是个刚过二十的小女生,明显不擅长勾引男人,王麻子松了口气,从她手里接过热乎的面,“乖女儿,来,张嘴——”王麻子用筷子夹着面放到嘴巴吹了吹,然后温柔地送到她的樱桃小嘴里面。
一口接一口,两人如同默契的老夫少妻一样,黄婉儿红着脸张嘴接着王麻子手里的面,看到看着他含情脉脉地吹了吹面怕自己烫着,黄婉儿又羞又悔,没想到自己主动提的要求,反过来让自己难堪。
王麻子看着美人睫毛颤抖,朱唇微张,乖巧地等着自己给她喂面,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提前松了筷子,手上夹着的面还没有送到黄婉儿嘴里就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她的胸口,面条划过少女胸前光滑白嫩的肌肤,刚好掉进了她的黑色胸罩里。
“啊!”
黄婉儿娇呼道,只感觉胸前的面条如同滑腻的触手一样,挑拨着自己敏感的乳房,她伸出玉手想要把罪魁祸首抓出来,可是当她手伸进胸罩里,面条失去支撑,反而掉到了更里面。
这下可难倒了平时冰雪聪明的学霸黄婉儿,爱干净的她想要脱下胸罩取出乳房上面油腻的面条,又羞于在老乞丐面前这么做,她微微皱眉,抱怨道:“哼,都怪你!”
“嘿嘿,这不是老了嘛,手抖!”王麻子赔笑道:“不过我有一计,可以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哦?什么意思?”黄婉儿疑惑道,眼前又老又丑,没什么文化的王麻子,显然无法取得她的信任。
“呵呵,脱掉不就好了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闺女不会想不出吧?”
“呸!无耻!”黄婉儿蹙眉轻啐道,没想到王麻子嘴里的办法就是这个,分明是想要让自己脱光给他看,心里又羞又恼,暗骂一句老流氓。
“哎哟,这你可冤枉爸爸了啊!这不是看你难受嘛!按照约定我可不敢对你动手,就算你脱光我也只能看着啊,你该不会信不过爸爸吧?”
“哼,鬼知道你这个流氓心里怎么想的?”
“唉,反正都看过那么多次了,这次脱光看看也没什么嘛,而且这次我还不敢对你动手。我看啊,玩不起还是别玩了,还是回去继续当你高高在上的校花吧。”
“喂,谁说的本姑娘玩不起啊?脱掉就脱掉,还怕你不成。”
毕竟年轻不愿意轻易服输,心高气傲的黄婉儿头脑一热就中了王麻子的激将法,玉手伸到背后轻轻一扣便解开了胸罩,两颗饱满圆润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暴露在王麻子眼前,充血粉红的乳峰上面还挂着那根油腻的面条。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王麻子还是被眼前仙女的玉乳迷得晕头转向,他呼吸急促,拿碗的黑手微微颤抖,瞪大了老眼观赏着校花那对珠圆玉润,骄傲地想着:这可是只被我王麻子一人看过的奶子!
要不是刚才的规定,现在肯定要把这小美人压在身下,含住那对大奶品尝一番!
“看什么看,嘻嘻,想吃这根面吗?”
看到眼前老男人被自己的魅力迷住,又不敢动手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少女心性的黄婉儿忍不住调笑道,只是脸上的红晕说明她内心此刻肯定也是娇羞无限。
王麻子没想到清纯羞涩的校花,居然伸出手取下了乳峰上面带着少女乳香的面条,还问他要不要吃。
想都没想,他连忙点头,眼里的欲望仿佛要喷出来一样,嘴里的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嘻嘻,那你自己来取呀——”黄婉儿又把面条挂在了胸前饱满的乳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好啊!”
王麻子什么时候看到过黄婉儿这么放荡的模样,就算在床上,那也是被他干到神志不清才偶尔有两句胡言乱语。
他颤颤巍巍伸出一双黑粗大手,想要抓着那对大奶揉捏把玩。
两寸,一寸,粗黑的大手距离白嫩的乳房越来越近,可是当指尖离乳峰只有几厘米时候,那双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不对劲啊,这小妮子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对了,她肯定是故意引诱我,想要让我上当,到时候就可以不用陪我去乡里当老婆了!”
王麻子越想越怕,没想到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黄婉儿心机这么深,先是假装中了自己的激将法才脱掉胸罩,其实心里早就想好,在自己计谋得逞放下防备的时候,用美人计诱惑自己!
眼前的奶子只差一点点距离就被自己抓到手里,到时候她肯定把自己一把推开,翻脸不认人!
他连忙后退几步,以往爱不释手的奶子仿佛变成了毒蛇一般,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黄婉儿没想到自己都这样出卖色相了,眼前的老乞丐最后还是没有中计,她嘟着嘴幽怨的看着王麻子,冷哼道:“哼!算你老实!”
深吸一口气,王麻子心有余悸道:“嘿嘿,俺可是说一不二的,这下你可放心了吧?”
“还没完呢,后面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照样不陪你去村里。”
“好嘞,都听闺女的,俺绝对不强迫你!”
王麻子又开始奉承着眼前的美人,虽然昨晚自己夺得了她的红丸,但是她很明显还没有对自己卸下心防,他继续问道:“那我们继续吃面?”
“唔,好了别喂了,我吃饱了。”
黄婉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想到自己都把胸罩脱掉了,王麻子还能忍住诱惑。
脸皮薄的她终于受不了这暧昧的氛围,才吃了一半就连忙喊停。
王麻子被黄婉儿勾得欲火焚身,早就受不了,见她喊停,也不客气,端着面坐到沙发就开始狼吞虎咽,显然昨晚射了四次对他体力消耗极大,而且筷子上面还有美人残留的口水,他自然是想要好好品尝一番。
黄婉儿没想到王麻子这么不讲究,这样岂不是和自己间接接吻了吗?
想到这里,她凝眉娇喝道:“喂!你干嘛吃我剩下的?还用人家吃过的筷子!”
“没事没事,爸爸不嫌弃,而且我还没有吃东西呢,最后的一点钱都给你买了这碗面,女儿不会对爸爸这么残忍,不准爸爸吃吧?”
王麻子厚着脸皮说道,反正这不违反规则,有便宜不占岂不是傻子?
“哼,随便你,反正是我吃剩下的,不嫌脏你就吃呗。”
王麻子这番话说的黄婉儿都不好意思了,搞得就像是她不仁不义的样子,只好红着脸任由他吃自己剩下的面。
刚才的较量显然是黄婉儿失败了,王麻子不仅没有破坏规则,最后还品尝到了黄婉儿嘴里香甜的津液。
但是心高气傲的黄婉儿显然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她羞红着脸故意不穿胸罩,在王麻子面前走来走去,胸前两颗颤颤巍巍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上下跳动,在空中飞舞划出性感诱惑的曲线;下身也只穿着黑色的内裤,修长笔直的大腿踩着高跟鞋,在空旷的下水道里面发出阵阵声响。
可是让黄婉儿泄气的是,无论她怎么引诱,眼前的老乞丐都不为所动,如同不好女色的高僧一样看都不看她一眼,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姿色,在他眼里仿佛形同虚设一样,这让黄婉儿心里很是失落,平时的男人见到她都是目不转睛,无论到哪里她都是人群里面的焦点,可是现在的她如同被捧到天上又被狠狠摔了下来 ,强烈的反差像把小刀一样刻在校花高傲的自尊心上。
黄婉儿走到王麻子面前,平日里冷若寒霜的俏脸此时阴晴不定,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仿佛下了最后的决定。
只见高傲清纯的校花在又脏又丑的老乞丐面前蹲了下来,伸出玉手轻轻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又觉得隔着裤子套弄不够,缓缓脱下了王麻子穿了多年硬得发黑的粗麻短裤,直接肉贴肉地用手握住了那根又黑又臭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王麻子没想到黄婉儿这么大胆,低头看到少女胸前一丝不挂,饱满高耸的乳房上面,粉红色乳晕像花朵一样娇艳,两粒娇羞的粉红乳头随着乳房在空中跳动,没想到平日对自己不屑一顾高高在上的校花,此刻居然心甘情愿半蹲着为一个老乞丐服务。
他只感觉体内刚被压抑下去的欲火又有了爆发的趋势,连忙道:“闺女啊,这样不好吧?俺一个老东西,哪能让你服务啊?你身娇体软可别累坏了!”
“哼,不喜欢憋着!”黄婉儿皱着柳眉娇喝道,知道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平日里别的男人能多看一眼清纯的校花,都能在兄弟面前吹几天,更不用说能享受到她小巧娇嫩的小手为自己撸管了,那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嘿嘿,喜欢是喜欢,但是这不违反规则吧?”王麻子刚才差一点就中计,生怕其中有套,连忙问她想要确定。
“没、没事,只要你不碰我就行,我怎么碰你是我的事。”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黄婉儿手上加快了速度,更加努力地套弄着手中的肉棒。
确定没事之后,王麻子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不让自己被欲望控制,可是鸡巴被黄婉儿温暖的小手握着,上面传来一阵阵触电的快感让王麻子直呼受不了。
虽然冰清玉洁的黄婉儿长这么大也才见过这么一根男人的生殖器,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没有给他服务过几次,但是冰雪聪明的她从小到大学什么东西得很快,已经知道怎样刺激眼前的男人,纤细灵巧的手指如同采蜜的蝴蝶一样围着中间的柱子上下飞舞,一次次滑过他的龟头,掠过沟壑,白嫩如葱的手指按在肉棒上面,如同蜜蜂温柔地亲吻着花朵。
经过了十几分钟不懈努力,手里的肉棒终于从刚开始的软绵无力变成了一柱擎天。
黄婉儿欣慰看着越来越粗壮的肉棒,知道自己的付出有了收获,王麻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像刚才那样眼睛一闭就老僧入定,可是手臂经过十几分钟的劳动之后早就酸痛不已,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灵巧的速度。
黄婉儿擦了擦香汗,瞳孔微微收缩,美目散发着坚定的眼神,她凝神注视着手里的肉棒,咬紧玉牙尽量维持刚才的速度上下撸动。
“滴……滴……”又过了二十分钟,黄婉儿早已累的香汗淋漓,一滴滴汗水顺着晶莹剔透的锁骨,滑过白皙透红的肌肤,流到饱满圆润的乳房上,顺着小巧嫣红的乳峰低落在地上。
随着体力渐渐不支,她现在完全靠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强撑着,可是手上的速度却难免慢了下来,好不容易变大的肉棒也没有了刚才的风采,越来越软弱无力。
‘噗通’黄婉儿终于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肮脏的地板上,大口喘着粗气,昔日里芳华绝代的校花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了黯然,瞳孔失去焦距,俏脸满是不甘。
王麻子看着胸口剧烈起伏波涛汹涌的黄婉儿,知道自己又抗住了她的一波进攻,半得意半安慰道:“唉,俺王麻子说一不二,自然不会动你一根毫毛,你这又是何苦呢?”
“哼,还没完呢,少在那假惺惺!”
没想到黄婉儿还是不愿意服输,刚刚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她,居然又伸出了一丝不挂的玉脚,夹住了还没有完全软掉的肉棒。
黄婉儿以前有一次在宿舍听到小倩她们谈论,说一些男人最喜欢女人的脚,有些变态的还喜欢含住女人的脚趾,甚至还要求女人用脚为他们下面服务。
当时黄婉儿只是偶然听了一两句,就羞愧难当,没想到还有人拿脚当性器官,暗骂男人变态,女人也不知廉耻。
可是黄婉儿没想到,自己现在就正在做着以前觉得恶心淫荡的事情,变成了自己嘴里不知廉耻的荡妇,高高在上的她此刻正在服侍着卑微丑陋的乞丐。
黄婉儿心里满是羞愧,却又带着不愿意服输的坚持,她坐在肮脏的地上,双手撑地,高昂臻首,三千青丝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仅仅穿着一条黑色内裤,两条光滑纤细的玉腿伸的笔直,小巧玲珑的脚掌包住了粗黑的肉棒,第一次给男人足交的黄婉儿显得有些生疏,脚趾一次次划过了肉棒按在王麻子的肚子上,白净的脚掌微微陷进王麻子发福的油腻肚子里,又连忙收回来包住肉棒。
冰雪聪明的黄婉儿很快就掌握了诀窍,脚上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熟练,娇嫩柔软的脚掌紧紧贴在王麻子粗黑的肉棒上,如同灵巧的手掌一样,裹着里面的肉棒上下飞舞,晶莹剔透的脚趾时不时滑过已经分泌液体的龟头,强烈的刺激让王麻子的鸡巴快速膨胀,几分钟就长成了一根庞然大物。
见到王麻子终于控制不住下体,黄婉儿又羞又喜,她红着俏脸,眼神透露着坚定和一丝羞耻,朱唇微开喘着香气,坐在地上继续为眼前的老乞丐服务着。
粗壮黝黑的肉棒,白皙娇小的脚掌,两个带着强烈反差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事物,此刻却水乳交融,糅合在一起。
只见黄婉儿控制着自己的小脚,在王麻子的胯间上下翻飞,晶莹如玉的脚掌包裹着巨大的肉棒,脚趾之间粘上了龟头分泌的淫靡液体,轻轻地按摩着肉棒上面的青筋,那是黄婉儿多次用嘴巴和蜜穴努力的结果,原先裹在上面的泥垢已经褪去大半,有的进入了她的嘴里被她咽下,有的进入了她的子宫和身体,现在终于露出陈年泥垢底下的筋脉,显现出了青龙真正的威慑力。
这个姿势对体力消耗无疑是巨大的,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黄婉儿,在经过了十几分钟的努力后,终于撑不起自己纤细的玉腿,她把腿放在王麻子胯间,一动不动地包着那根火热肉棒,似乎彻底拿开就意味着结束,放在胯间还有最后一点机会,不愿意认输的她自然是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察觉到美人的动作停下,王麻子张开双眼,发现此刻黄婉儿咬着玉牙,睁大美目一眨不眨地坐在地上仰望着他,眼神透露着羞恼和一丝无奈,胸前的美乳布满香汗,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光滑笔直的玉腿还搭在自己胯间,和自己的小弟紧密相贴,说不出的诱惑。
看到黄婉儿此刻千娇百媚的样子,王麻子恨不得把那规则都抛到九霄云外,把她扑倒在地狠狠操弄一番。
感觉软下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连忙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守住心神,知道只要熬过了这关,以后才有更多机会和眼前的美人接触。
适应了被柔嫩小脚包裹的肉棒,在失去刺激之后又开始变得越来越软,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一分钟就会和刚开始一样软绵无力。
黄婉儿俏脸满是失落,心里懊恼地想着:自己一次次的努力好不容易有了成效,难道这次又要付之东流吗?
唉,难道自己又要踏出那一步吗,虽然已经吃过几次,可是那东西也太臭了,上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黑漆漆的,每次含到嘴里都阵阵恶心。
可是不这么做的话,自己真要陪他去村里当老婆不成?
都怪自己太善良,昨天看他可怜,再加上他救了自己一次,还安慰自己,就稀里糊涂答应了这件事,现在倒好,想拒绝都没有借口,又不好直接反悔,提出新的规则估计是他的底线,再进一步怕是要撕破脸皮,要是他在外面乱说话,自己这个校花可真变成了笑话,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这个社会对女性往往要求很高,人们常说男人要尊重女性,可是当女性被强奸的时候,他们又跳出来指责女性不洁身自爱,本就因为被强奸而受伤的受害者,往往会因为亲朋好友的风言风语而受到二次伤害。
有的女性还因为害怕指责,不敢揭露强奸犯的罪行,甚至被迫和强奸犯结为夫妻,一生郁郁寡欢;有的女性因为第一次没有交给丈夫,被丈夫嫌弃,从而自我怀疑,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干净了。
久而久之,这样的社会风气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们,虽然黄婉儿是新时代大学生,没有受到太多封建思想余毒,可是她的家教一向严厉,父亲向来教导她女子要三从四德,对丈夫要从一而终,不能水性杨花。
以前这种思想让她不怎么和男生说话,再加上倾国倾城的样貌,自然是显得超尘脱俗,宛如仙女下凡不可亵渎。
可是现在她在王麻子的步步设计下,已经背着男朋友和一个乞丐做那种苟且之事,连处子之身都献给了王麻子,尽管她再不喜欢这个粗鄙丑陋的乞丐,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夺走她红丸的男人已经在她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让她对王麻子的态度从刚开始的厌恶,变得有点暧昧不明。
自幼被父亲灌输的传统思想,让黄婉儿觉得和乞丐发生的羞耻之事无论如何都不能传出去,可是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陪他回村里当老婆。
黄婉儿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看着脚下渐渐软掉缩小的肉棒,心里暗叹一声,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她收回玉腿,强忍着身体的无力感从地面站了起来,看着老僧入定一般坐在沙发上的王麻子,美目透露出不甘,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低下臻首靠近他的肉棒,强忍着那根几年没洗散发出的阵阵腐烂味道,张开樱桃小嘴,吐出丁香小舌在青红色龟头上面打了个转,仿佛在品尝着人间美味,然后一口含了下去,上下吞吐。
由于肉棒刚软掉站不稳,她又吐出嘴里腥臭的肉棒,伸出玉手扶住了根部,伸出香舌从最底下,缓缓向上舔舐,直到龟头,宛如一个吃着棒棒糖懵懂无知的少女。
然后黄婉儿又从另一边再来一遍,她粉嫩的舌头滑过肉棒上面每道沟壑,带走了上面存在了几年的陈年泥垢,如同最细致的清洁工一样清理着嘴里的肉棒,直到上面都是她嘴里的香甜津液。
王麻子察觉到了和刚才不一样的快感,睁眼一看,没想到冰清玉洁的校花此刻正俯身在他胯下吞吞吐吐,光滑如玉的美背在空气中反射着微弱的光芒,饱满圆润的奶子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节奏荡来荡去,由于黄婉儿此刻低着头,王麻子这个角度不能完全看到那对极品大奶,于是颤抖着伸出粗黑大手想把它们捏在手心把玩。
当王麻子的手就快碰到那对欢快的大白兔的时候,他猛然醒悟,瞳孔剧烈收缩,才发现自己被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差点就中计。
他收回手臂,用力咬了咬舌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发现这次又是差一点就让他上当,黄婉儿心里惋惜的叹了口气,然后默默给自己加油,美目闪过坚定的眼神,愈发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过了几分钟,或许是一直保持弯腰的姿势过于辛苦,黄婉儿双膝着地缓缓在王麻子面前跪了下来,弯下柳腰,翘着圆润的屁股,摆出了一幅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屈辱姿势,这个过程中,她嘴里还一直含着那根越来越巨大的肉棒,一直没有离开,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外面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少大学生都已经收拾东西回家过暑假,黄婉儿的宿舍也早已空无一人,但是宿舍楼下还停着一辆保时捷,旁边站着一名被雨淋湿,双眼红肿的落魄男子,但是通过他坚毅的脸庞和硬朗有形的身材,不难看出他平时一定是一位玉树临风的帅哥。
他潇洒的脸庞此刻满是疲倦和失落,红肿的眼睛死死盯着黄婉儿的宿舍楼,透露出绝望的眼神,他双腿微微颤抖,双手努力撑在保时捷边上不让自己倒下。
这时,旁边黑影里钻出一个撑伞的高大黑影,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才能拥有的身材,他穿着井井有条的西装,弯腰道:“吕少爷,您在这已经等了一整天了,昨晚不睡觉一直在这淋雨,再这样下去您身体可吃不消啊。”
他似乎有点惧怕眼前比他小的男子,但是还是壮着胆子说道:“您可是绿叶集团的大公子,要是病倒了,董事长不得杀了我啊。要不还是去车里休息吧,我帮你看着就行了,再不济,也得让我为您撑伞吧?”
“呵呵, 你懂什么?我这是认错,表示我的诚意!不然婉儿该怎么原谅我?”吕铆王面色苍白,声音有点虚弱,强撑着说道。
“可是,据小的所知,您昨天也没干什么呀?只是陪一个女生出去拿了个快递。”
“王凡,你怎么知道昨天我干了什么?你跟踪我?”吕铆王盯着他,眼里怒气喷薄而出。
“啊这这这,这这也是董事长的命令,毕竟他只有您这么一个儿子,小的不敢不遵从他的命令啊。”王凡低着头,不敢和吕铆王对视。
“咳咳……我爸说给我个保镖,就知道没安好心!”
“唉,您都开始咳嗽了,还是让我为您撑伞吧。”说完,他便靠近吕铆王,想要为他遮雨。
“滚一边去,咳咳,别多管闲事!”
吕铆王伸出手要推开,但是体力严重透支的他本就半靠在保时捷上,失去了双手支撑后,扑通一下跌到在了地上。
这下可急坏了王凡,他连忙蹲下想要扶起吕铆王,却发现他已经浑身发烫,陷入了高烧昏迷中。
“快!快出来,送公子去医院!”
王凡对着身后的树林大喊道,里面钻出了五个跟他一样身强体壮,穿着西装的大汉,他们动作整齐划一的把吕铆王抬上车,只留下了雨中黑色的雨伞。
陷入昏迷的吕铆王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堂堂绿叶集团的大公子,家产过亿,冒着雨等了一天一夜的女友,昨晚已经被一个肮脏邋遢的老乞丐在下水道破了处,此刻还赤身裸体的跪在老乞丐面前,翘着珠圆玉润的屁股,如同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樱桃小嘴服侍着他的大鸡巴。
“唔……咕噜噜……好……好烫……唔”下水道内,平日里冰清玉洁的黄婉儿此刻正跪在地上,臻首埋进一个苍老恶心的老乞丐胯下,她身上仅仅穿着一条黑色内裤,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少女肌肤,修长白皙的大腿此刻跪在地上,三千青丝散落在肩部旁,白嫩饱满的乳房在空气中晃来晃去,如同两颗皮球一样。
黄婉儿星眸含春,俏脸通红,不知道是怎样把那根庞然大物含进自家的樱桃小嘴里面,腮帮子都被龟头撑了起来,嘴里满满当当都是老乞丐的命根子,龟头都顶到了她的咽喉处,她尽力吞咽着,丁香小舌在嘴里绕着王麻子的鸡巴滑来滑去,然后又缩到里面,温柔地用舌尖亲吻抚摸着嘴里硕大的龟头。
可能是到了极限,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大口喘气,胸前的玉乳波涛汹涌起起伏伏,她嘴角溢出混合着口水、前列腺液和肉棒泥垢的淫靡液体。
黄婉儿休息了一下,抬头仰望着王麻子,发现他涨红了老脸,明显是在尽力忍受着自己的服务。
没有给王麻子喘息的机会,黄婉儿又低下臻首,伸出香舌舔舐着王麻子的肉棒,肉棒上面早已都是她的口水,她灵活的舌头在周游了肉棒一圈之后,犹豫了一下,又贴上了肉棒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黄婉儿用舌头隔着卵带托着里面的蛋,如同吃鸡蛋一样送进了樱桃小嘴里,然后温柔地吸着嘴里的卵蛋,发出‘哧溜哧溜’的淫秽声音。
吃了一分钟,她缓缓吐出她嘴里的睾丸,上面本来沾着一层腥臭乌黑的老泥,在经过黄婉儿无微不至的服务之后变得白净了不少。
她强忍着刺鼻的味道,又如法炮制含住了另一颗,在嘴里用香舌抚摸亲吻之后,又吐出来,然后舌尖舔过肉棒根部,沿着粗壮的青筋,来到了充血发红的龟头。
她跪在地上,俏脸殷红,美目含春,温柔地亲吻着王麻子的龟头,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一个又脏又丑的老乞丐,而是在给最爱的人服侍一样,她没有丝毫犹豫,在亲吻了几下龟头之后,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把那根粗壮的鸡巴含了进去,一下子吞进去了一大半,龟头都顶在了她的咽喉处,然后又控制臻首缓缓向上,把嘴里沾满口水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直到嘴里只剩下了大龟头,她又温柔地低下头,让鸡巴撑大了自己空虚的樱桃小嘴,然后一次次重复着。
虽然已经被黄婉儿的樱桃小嘴服务过很多次,但是以前黄婉儿都是身不由己,今天还是第一次她主动服务,所以显得格外认真仔细,肉棒上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甚至连卵带都被舔了个遍。
王麻子享受着黄婉儿愈发娴熟的口交技术,感觉肉棒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巢穴,里面还有一条灵活小巧的丁香小舌,只等肉棒进入巢穴,香舌就迫不及待的贴上来舔舐着自己的龟头,刺激着自己分泌更多液体。
经过了几十分钟的享受,王麻子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连忙喊道:“闺女!俺忍不住要射嘞!你吐出来吧!”
要不是怕射在嘴里违反规则,他肯定直接按住黄婉儿的脑袋,把她嘴里射的满满当当全是自己积攒多年的精液,让她咽下自己的子子孙孙。
“啵唧”黄婉儿吐出了嘴里的庞然大物,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去,硕大的龟头里面就直接喷射出了大量白色液体,她一下慌乱了心神,眼神呆滞,任由粗壮的肉棒对着她的俏脸喷射着,滚烫腥臭的精液在她的脸上流淌,一股又一股,她原本超尘脱俗的绝世容颜,此刻全是王麻子肮脏的精液,鼻子、嘴巴、脸颊,精液从她脸上缓缓流下,终于从精致的下巴滴落在了地上,显得淫荡不堪。
“啊!脏死了!”
黄婉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脸上黏糊糊全是腥臭的精液,她站起身来跑到床边,掀起床单用力擦拭着脸上的肮脏东西,想要擦掉腥臭的精液和心里的那份耻辱感,这次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但是却依旧无功而返。
整理完毕之后,黄婉儿知道这次又没有成功让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动手,而且王麻子已经射了这么多,想必短时间是不会有机会了。
于是她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往日清纯脱俗的模样,只是脸上残留的腥臭精液提醒着她,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含苞待放,清纯脱俗的少女了。
黄婉儿静静的看着外面稀稀落落的小雨,瞳孔失去了焦距,美目满是疲惫和懊悔,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不知不觉,自己居然又一次越过了底线,像个荡妇一样跪在地上,做着以前自己所不齿的腌臜事情,难道自己的底线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
难道真的如同那老东西所说,因为自己是白虎所以欲求不满?
而且结果还是自己失败了,虽然成功让王麻子射了出来,可是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黄婉儿微微叹息,凝眉想着: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
莫非真要做最后一件事,才能有机会?
不!
绝对不行,那种错误犯一次就算了,怎么能三番五次的犯错呢?
如果主动和一个又老又丑的乞丐发生那种事,那自己和那些妓女又有什么区别?
黄婉儿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否定那个大胆的想法,凝望着王麻子佝偻的瘦弱背影,托着白皙光滑的下巴,歪着脑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