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好深,慢点……嗯嗯……啊啊……”少女婉转承欢的诱人呻吟声此起彼伏。
老乞丐黝黑枯瘦的身躯压在婉儿那完美精致且充满活力的肉体上不停地耸动着,耕耘着,丝毫不怜惜的尽情发泄着原始的兽欲。
婉儿这清花大学的校花是多少学子心中的女神,哪个不是视其为珍宝,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如今却在叉开双腿,被一个肮脏丑陋的老乞压在身下,任由其肆意的玩弄,肆意的耕耘,并任其将浓厚腥臭的精液射入自己体内。
经过前一轮的大战,婉儿和老乞丐体内的酒精早已随着二人的汗液排泄干净。
如今的婉儿身心皆已沦陷在无尽的肉欲当中,臣服在老乞丐胯下的大鸡巴。
玩儿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转变,她如今完全被自己的性与所支配,忘记了自己是名牌大学的校花,忘记自己是众多男生心中仰慕的女神。
如今她只是一个发了情的新娘子,在新婚之夜和自己的老公享受着鱼水之欢。
今夜的婉儿真如新婚的小娇妻侍候自己的老公一般侍候老乞丐,全然没有了之前高高在上的校花那般的高傲。
任由老乞丐玩弄自己少女的身体,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任由他发泄原始的兽欲。
老乞丐看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婉儿心里十分的得意,看着婉儿因性欲高涨而布满潮红的白嫩娇躯,感受着手掌里传来的如绸缎般光滑且富有弹性的皮肤。
视觉,触觉,以及嗅觉不断的刺激着老乞丐的神经,让其越发的性欲高涨,越发的坚硬起来。
老乞丐看着婉儿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还不时的轻咬嘴唇的媚态暗自感叹:“白虎体质果然不同凡响,这小丫头天生就是个极品尤物,世间难觅。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好苗子。这要是放在前朝,绝对是首屈一指的花魁名妓。要不是亲自破了她的处,凭我当年阅女无数,我是万万不敢相信她这是天生的。”
“老公,操我……老公,操我。啊~,好舒服,老公……”,婉儿被老乞丐操弄的早已神志不清,由于婉儿白虎体质使得她身体对于性快感异常的敏感,一旦性意识被唤醒,她整个身体的感觉系统就会被性快感所支配。
这种女人是所有男人的最爱,因为只要唤醒她的性快感,很快就能使她高潮。
所以即便是快枪手,秒射男都能在婉儿这类女人身上轻而易举地找回自尊。
婉儿的自我和超我的意识早已经被一波波的快感所取代。
老乞丐一把抱起婉儿,像把着女儿撒尿一样分开婉儿的双腿。
“呀~~!你干什么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老乞丐粗大的鸡巴一下子就插进婉儿还未合拢的嫩穴里。
“啊~~~!”,突来的刺激让婉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乞丐就这样抱着婉儿走到家里唯一面破镜子前面,他要让这校花的自尊彻底地被击垮。
婉儿被草的迷迷糊糊,正享受这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突然眼前一亮,原来老乞丐把灯打开了。
“呀!你怎么把灯打开了,快关上~”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以一种多么羞耻的姿势被老乞丐操弄着。
看着镜中的自己双腿被大大的打开,无毛的白虎嫩穴里一根又黑粗大的鸡巴进进出出。
羞的婉儿赶紧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
想着刚才镜中的自己如此模样的被老乞丐抱在怀里操弄,婉儿不禁产生了巨大的堕落快感。
这种巨大的堕落快感伴随着下体不断传来的性快感让她几乎快要攀升到极乐的巅峰。
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性快感,婉儿的阴道快速的收缩,身体也随之开始微微抖动。
老乞丐感受到了怀中美人的变化,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包裹的更紧了,而且阴道口似乎在有张小嘴不停的吮吸自己的龟头。
他知道婉儿快要到达高潮了,而他却要再次刻意的调教下这个高傲的校花。
婉儿正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微闭着双眸,不停的娇喘呻吟着,全身布满了潮红,使得她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更加娇艳动人。
突然她感觉到下体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肉棒抽出了自己的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潮水的褪去以及巨大的空虚感和瘙痒感。
婉儿不解的睁开双眼,看见镜中的自己依旧是被老乞丐以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随即“啊~”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你干嘛呀!怎么停下了啊!”婉儿嗔怪道。
老乞丐知道怀中的美人放不下面子求自己。
于是在她的耳边说道:“老婆,你求我,求我操你。”
边说着老乞丐边用鸡巴在婉儿的阴道口蹭来蹭去,偶尔不小心进去了也是立马抽出来。
这对于初尝男欢女爱不久的婉儿来说哪里受得了,她急需一根粗大的鸡巴来减缓内心深处愈发强烈的空虚感和从下体不断传来的瘙痒感。
但是自幼收到的良好的家教又让她羞于启齿。
她知道老乞丐在故意戏弄她,可刚一开口自己都一惊。
“不,老公,不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婉儿已经不自觉地张口闭口都是称呼老乞丐老公了。
这种称谓上的改变让婉儿也一惊,难道自己真的嫁给了一个肮脏的老乞丐做老婆了?
“求我!”老乞丐再一次加重了语气,并且把自己的龟头抵在了婉儿那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
愈发强烈的欲望让婉儿不停的扭动着娇躯,想要寻找那快乐的源泉,可是无论她如何挣扎,老乞丐的力气毕竟比她大,这顶在自己嫩穴口的大龟头只能进出一点,这反倒愈发让自己内心饥渴难耐。
老乞丐看着怀里的美人竟知道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于是腰部一挺,狠狠的插入了婉儿的体内,随机又快速的抽出。
婉儿猝不及防,“啊!”
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插一抽彻底的击碎了校花的自尊,婉儿再也忍不住了,带着乞求说到:“老公,操我,我要,操我~,我受不了了,好难受。”
“操你什么?”
“操我的小穴。”
“说逼!”老乞丐继续调教到。
“求我的大鸡巴操你的骚逼,说你是我的性奴,只喜欢主人的大鸡巴。”说完又狠狠的操了婉儿两下。
“主人,老公,狠狠操婉儿的骚逼吧,婉儿是你的性奴,一辈子都是,一辈子让你操。啊~”
看着怀中的校花逐渐的迷失在性欲当中,老乞丐十分得意,心想:“校花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还不是得求我操嘛。”
随即一挺,粗大的鸡巴一下插进婉儿的体内。
“啊~~~”随着下体被填满,婉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王麻子挺动自己的老腰,打桩一样狠狠的操起婉儿的少女嫩穴来。
“啪,啪,啪,啪……”肉体的碰撞声伴随着少女娇喘婉转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王麻子此时兽性大发,粗大的肉棒每次都齐根的没入婉儿的嫩穴中,每次都狠狠的顶在婉儿的子宫口处,仿佛要突破宫颈进入子宫一样。
初尝男欢女爱不过一个月的婉儿哪里受的住这般操弄,起初婉转的呻吟声现如今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浪叫。
婉儿起初也被自己的叫声吓了一跳,她尽量的控制自己不像妓女淫娃一样,可是这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
老乞丐的鸡巴从未如此深入的进入过她的身体,她也从未在如此头脑清晰的情况下以这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被这个男人占有。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腿被老乞丐大大的分开,一个粗大黝黑的鸡巴在自己分红娇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同时带出大量的白浆,流到老乞丐布满杂毛的巨大卵蛋上,滴滴答答的掉到地上。
伴随着老乞丐的起起落落,自己胸前那对引以为傲的大白兔也上下跳动,掀起阵阵乳浪。
由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原本婉儿就洁白如雪的皮肤同时又布满了潮红,真的是白里透红娇艳无比。
然而和在她身后奋力耕耘的老乞丐枯瘦干瘪布满皱纹的黝黑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强烈的反差和刺激让她深陷在堕落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而这种强烈的快感又同时刺激的她不由自主地大声浪叫。
婉儿羞愧难当,越想控制却又无法控制,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大。
“老婆,你说王麻子这个新媳妇叫这么大声会不会将来也跟翠花一样受不了跑了?”
婉儿肆意的浪叫声在寂静的夜里穿透力格外的强,虽说村子里都是独门独院,可一般夜里没有城市那些喧嚣,其实是十分的寂静。
所以就连和王麻子隔着一户的李婶家都听得真切。
“怎么,老头子,你被那小妮子叫的春心荡漾了?”李婶瞄了一眼李叔鼓胀的裤裆调侃道。
“老婆子,看你说的,我这不是担心王麻子嘛。好不容易娶到个这么漂亮的媳妇。要是再跑了怕是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了。”
“老头子,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听那闺女的叫声哪里有半点痛苦,欢快的紧呢。我跟你说啊,昨晚她喝醉了睡在我炕上不是,我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这闺女不一般。她那穴是极品白虎,全国怕是都挑不出几个来。也就她能降伏的了咱们麻子。要换做是你,怕是连精带血都给你榨出来。”
“老婆子,你别瞎说,我就不信天下还有这等名器?”
“切。”
李婶白了李叔一眼说道:“你别不信,当年我给麻子找的翠花也是咱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论身段不比这闺女差,那小逼也我也是看过的,虽然比不上这闺女但也是十大名器之一的三珠春水。一般男人撑不过3分钟。”
“老婆子,你净瞎说。还十大名器。你咋不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呢?”
“嘿,你个老头子,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了啊,这十里八乡神媒婆是白叫的啊。这男人女人能不能长久全看这床上功夫。钱多钱少那都是次要的。就说咱们麻子,你我都是大小看他长大的,他6,7岁的时候命根子就跟你一样长了,你难道忘了啊?他这东西唤作青龙,是所有男根里面的霸王,非白虎不能配的。”
“还真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啊,那么说……”,李叔沉思道。
“没错,这闺女就是白虎,而且是白虎里面的极品。这要是在旧社会,至少是名动天下的名妓。据说李师师和陈圆圆便是白虎。所以呀,这种女子要是生在官宦之家那一定是后宫里最受宠性的嫔妃。若是贤惠便太平盛世,若是不贤惠,怕是如苏妲己一般搞得民不聊生。”
“老婆子你这越说越玄乎了,连国破家亡都扯上了。”李叔一脸的不相信。
“切,你别不信,干我们这一行的最讲究的就是什么屌配什么逼。咱家麻子不是我不想给他找媳妇,是根本找不到。好不容易找个翠花,一个月就跑了。头天入洞房叫的那个惨,跟杀猪似的。你听听现在这闺女叫的,是一个样吗?”
“确实,我还记得那天我都听不下去了,想去提醒下麻子,自家媳妇你得珍惜着点,还被你拦住了。”
“后来我也后悔了,当初就该叫你去。不然翠花也不会一周下不了炕。唉,不过昨晚我给这闺女下面抹了点雪肤膏,能缓解不少痛苦。不过看起来我是多余了。”
“那是啥玩意?”李叔好奇的问道。
“你不懂,你们男人就只管自己快活,殊不知这新媳妇刚破瓜的头夜是很疼的,基本第二天都得红肿。我这膏药有消炎镇痛,消肿滋养的功效。我师傅传给我的,说是必要的时候给新媳妇用上能减轻痛苦。不过药在神奇也只是辅助作用,当初翠花还不是一周下不了炕?要不是她那个名器也算万里挑一,怕是就让咱们麻子给捅破了。”
“那这女娃子当真能受得了?我要不还去看看,让麻子悠着点。”
“得了吧你,老头子,听我的准没错,你就放心睡吧。人家小两口子正在兴头上呢,怕是今晚都不得消停了。你要是下面涨得难受就也趴麻子家墙根儿去,我估计麻子家窗户根儿下面趴了不少咱村的老光棍们。”
“那哪能啊,我是有老婆的人,能跟他们一样自己撸?”说完李叔一把保住李婶就往里屋推。
“死鬼!你轻点。”
不一会儿内放就传出李婶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今夜的李叔也不知是因为喝了点喜酒高兴还是听着婉儿的叫床声格外兴奋,仿佛回到了和李婶刚入洞房那天,格外的卖力。
今夜这个贫穷偏僻的小村庄由于婉儿的到来注定会是个与众不同的一夜。
婉儿甜美的声音配上发自内心深处的呻吟声,不知道会影响到周围对少对夫妇,又不知道会有多少精液洒落在王麻子的墙根下。
王麻子知道此时肯定不少村里的老光棍们趴在自己墙根下面偷听。
所以他索性板住婉儿的双臂不让她捂住嘴巴,任其肆意的浪叫呻吟,甚至会偶尔不经意的侧身让出部分镜子好让窗户外的观众们一睹怀中美人的胴体。
然而仅仅是这一闪而过的春色,就让好几个定力不足的小青年秒射了出来。
其中李赖子便是一个。
懊恼地看着软下去的鸡巴,李赖子心有不甘,他愤愤不平地暗道:“不就是个骚货,什么大学生,黄琬儿,迟早有一天我要你也跪着给我含鸡巴。”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李赖子别说这十里八乡了,就是在镇上都是有名的泼皮无赖,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干,不少黄花大闺女都被他霍霍了。
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咱们的婉儿人美心善,吉人自有天相,此乃后话。
此时的王麻子完全没有了做乞丐时的自卑,看着怀中被自己操成淫娃荡妇的校花,王麻子志得意满。
趁热打铁的在婉儿耳边说道:“老婆,让我射进去吧,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要……啊啊……不……婉儿不要怀孕,婉儿不要怀上……啊……乞丐的孩子……嗯……啊”婉儿知道,怀孕是自己最后的底线,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自己的底线。
即便现在自己被性欲冲昏了头脑,这一丝丝残存的理智依然让她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即便这种抵抗微乎其微。
王麻子看着怀中的美人依然没有屈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在婉儿耳边柔声说到:“婉儿,听话,就一次,让爸爸射进去吧,就一次不会怀孕的。爸爸一辈子都对你好。”
作为顶级大学的优秀大学生,基本生理常识她还是有的。现在正是她的排卵期,只要王麻子的精子没有问题内射一定会怀孕的。
“不……不行……啊……”婉儿依旧做着最后的抵抗。
说话间王麻子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马上要到高潮的婉儿感觉自己就像处于半空之中,不上不下,巨大的空虚感和下体传来的瘙痒感折磨着她的灵魂,蚕食着她仅存的理智。
看着怀里不停扭动着屁股的校花,王麻子的声音再一次在婉儿的耳边响起,“婉儿,求你了,爸爸是真的喜欢你,就让爸爸彻底爽一次吧。爸爸这辈子就知足了。”
王麻子边求婉儿边加大了力度很操婉儿的嫩穴。
“啪啪啪啪啪……”婉儿丰满坚挺的翘臀被王麻子小腹和大腿有力的冲撞着,由于幅度之大,这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啊……轻点,啊……好深……小穴要坏掉了……”同时,这恶魔一般的声音让最终还是让婉儿彻底放弃了抵抗,其实每次王麻子示弱求婉儿的时候,她都很难拒绝他。
想想自己的身子其实早已属于眼前这个男人了,破处,口交,颜射。
身上哪一处没被他射过啊。
“嗯……”朱唇轻启,婉儿细如蚊声的对老乞丐说道:“那……你说话算话。就这一次……啊……嗯嗯……”说完将自己红红的脸颊别了过去,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
王麻子大喜过望,没想到婉儿会同意自己内射的要求。
随即挺动老腰,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每次都是齐根拔出齐根没入。
如此猛烈的抽插,婉儿哪里受得了。
“啊~~~,啊~~,爸爸,啊~~~太狠了,轻点,啊~~,太深了……疼,啊……轻点。啊~~顶到子宫了……”
“闺女,你再忍忍,爸爸就快到了。”
“啊……快射,爸爸快射出来吧,都射给我……啊……爸爸……”婉儿自己也没想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学会如此的浪叫了。
婉儿哪里知道她其实是难得的极品尤物,只要有人稍加调教任何男人都得会被她榨的一干二净。
“射哪里,说。快说!”
“射我身体里,啊……身体里。”
“说逼!”
“射我逼里,射我骚逼里,啊……爸爸,射给我,全射给我。啊……婉儿要被爸爸内射了……婉儿要怀孕了……顶到了,啊~~~~~~~~!!”
婉儿话还没说完高潮就到了。
只见她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响,身体剧烈的抖动,阴道快速的收缩,一大股热流喷涌而出,混合着尿液一下子喷出。
婉儿被王麻子操的潮吹了。
王麻子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越发的被紧紧包裹,里面一张小嘴有节律的允吸着自己的龟头。
看着怀里的美人被操尿了,王麻子再也忍不住了,最后狠狠的一插,死死的抵在婉儿的处女子宫口,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射入婉儿的处女子宫里。
而婉儿由于高潮导致的子宫收缩犹如一张小嘴将王麻子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到子宫里。
老乞丐巨大的卵蛋不停的收缩,似乎要把储藏的所有精子都射出去,这使得他足足射了一分钟才停止。
婉儿被这滚烫的精液一烫,一股更加强烈的高潮接踵而至,使得她阴道和子宫口的收缩更加强烈,老乞丐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被一张吸力极强的嘴巴允吸着,简直灵魂都要被吸走了一般。
着强烈的挤压感和吮吸感似乎要榨干王麻子卵蛋里的最后一滴精液。
就这样,王麻子体内亿万的精子丝毫不漏的被婉儿吸入到自己的子宫里。
终于,王麻子的精液如愿以偿地再一次进入了婉儿的体内,这一次他们直接被封存在了婉儿的子宫里。
他们将在这里继续占有婉儿的身体,占有婉儿的卵子,最终开花结果。
“这白虎果然名不虚传,老命快要交代在这里了。”老乞丐长须一口气,暗自说道。
高潮过后的两个人早已筋疲力尽,王麻子依依不舍地从婉儿的体内抽出自己依旧坚挺的鸡巴,由于被王麻子的青龙肆虐了一晚上,婉儿的阴道口一时没有闭合。
看着镜中自己的下体从之前紧紧闭合成一条缝隙的处女嫩穴,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娇嫩,到如今大小花瓣被蹂躏的红肿外翻,周围更是布满了两人的淫液。
本来紧窄的小穴此时大大敞开着一个大洞,保持着与老乞丐大肉棍粗细的大洞无法合拢!
阴道里的鲜红嫩肉隐约可见,而其中更是混合着自己的淫水,白浆,老乞丐的前列腺液不停地往外流。
看着以前自己娇嫩的下体被糟蹋成这般模样,婉儿悲从中来,竟不住的啜泣起来。
是啊,两个月前的自己还是青花大学万众瞩目的校花。
而如今身子不但被老乞丐反复的占有,蹂躏,还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媳妇,心甘情愿的让他腥臭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入自己的处女子宫。
自己维持了二十年的处女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交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高潮过后的王麻子看着怀中哭泣的校花竟一时不知所措,是啊,毕竟这次只是假结婚而已。
王麻子赶紧把校花放下来,没想到婉儿被操的竟双腿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王麻子赶紧一把搀扶住婉儿。
将她抱到床上,贴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生怕她会着凉一般。
王麻子站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婉儿在被窝里蜷缩着身体一时不知所措。
半晌过后幽幽的说道:“闺女,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刚才没忍住。”
说完竟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婉儿,要打要罚任由你,爸爸知道配不上你,等明天你休息好了我就送你回学校,从此一别两宽,爸爸说到做到。”
“我王麻子以后再不强迫婉儿,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着王麻子不停的道歉和毒誓,婉儿竟是生不起来气,毕竟王麻子也没有强迫自己,都是自己自愿的,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破了自己处的男人。
女人对于破了自己处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拥有别样的情感。
更何况她更多的是生自己的气,王麻子并未强迫她做这些事儿。
难道自己骨子里真的是个淫娃?
“上来吧,别冻着了,晚上挺冷的。”婉儿说完这话竟暗吃一惊,这哪像假结婚的呀,这分明就是妻子原谅犯了错误的丈夫一般。
王麻子大喜过望,蹭一下就钻进了婉儿的被窝,顿时少女特有的芬芳沁入心脾,王麻子只觉得下体一股欲望升起,刚软下去的青龙又有抬头之势。
怎奈看着蜷缩在一边背对着自己的婉儿似乎还在生气,不敢轻举妄动。
只好强压住欲火不敢乱动。
婉儿这边更是心事重重,委屈,自责萦绕心头久久不能离去。
她多希望王麻子这时候过来抱抱自己,说些好话哄哄自己也好。
想着想着眼泪竟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听到婉儿轻声的啜泣,王麻子心头一紧,转过身轻声安慰道:“闺女,是我不好,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只要你出了气,怎么我都行。我王麻子虽没读过书,但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是真心喜欢你闺女。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能陪我回村里结婚我已经是几辈子积德修来的福分了。闺女,你睡吧,我这就到外屋去睡。”
说完就要起身下床去。
“抱我……”婉儿这时只想有人抱抱,王麻子说了些什么她其实根本没听进去。王麻子一时愣住了,竟不知所措起来。
“抱抱我……冷……”婉儿见王麻子没有动作又说道。
这时候怕是傻子也听知道该干什么了,王麻子立马躺下从后面把婉儿搂在怀里。
王麻子虽然没有熊健的臂膀和宽厚的胸膛,甚至由于上了年纪和常年不洗澡,又整天更垃圾打交道,导致浑身散发着恶臭,但此时的腕儿竟没有丝毫的厌恶感。
反倒是枕在王麻子的臂膀上,紧贴着他的胸膛,这让婉儿多少感到了些许的温暖和安全感。
躺在王麻子怀里,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是疲惫与困倦,婉儿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婉儿今天太累了,白天办婚礼,晚上又被王麻子爆操了好几个小时,婉儿早就体力透支了。
看着怀里的美人沉沉的睡去,王麻子此刻却是无比煎熬。
怀中的美人温暖柔软的娇躯,如丝绸般光滑的皮肤,以及令人陶醉的少女身体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青春靓丽的婉儿散发出来的雌性魅力让任何男人都心驰神往。
更何况现在还赤身裸体的躺在王麻子的怀里。
这让王麻子的鸡巴又一次坚挺起来。
然而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安然的入睡,王麻子也知道不能再折腾婉儿了。
只好按压住自己的欲望,闻着怀中美人的芬芳,逐渐的也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