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展赢瞅着怀里女人的侧脸,他从没统计过这盒子里所有东西的价值,耗资巨额是不争的事实,可他没想用金钱砸服她,而是只单纯的觉得,杨悠悠配得上拥有这世界上任何好东西。
钱赚来作什么,自然是要花的,花给他认为最值得的人,花在最能让她高兴的地方。她高兴了,他自然更高兴。
杨悠悠看着那些可能是被展赢用作来讨好她的东西,一时连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表露。
她从来都没想要过这些东西,更没想过要从他手里获取任何物质,她渴望的东西,每一样她都会凭自己的努力去赚,去拼,她不需要他用这样的方式跟形式……
来蛊惑。
可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还是有了身为普通人的不甘心……
因为她一辈子拼尽所有,所能抵达的财务自由的终点,也许都及不上他现在的百分之一。
“……我不要。”
杨悠悠撇开视线,抓紧了被子把自己裹得更加严实,心里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想他究竟是通过什么途径赚取到现在这样令人瞠目的财富,然后,他跟古世勋的对话就慢慢重现在了她的脑中。
零碎的记忆,摸棱两可的简单信息,职位职级,向国外输送金钱,拦截,还有这个神神秘秘透着罪恶痕迹的地方……
不会吧……杨悠悠猜想到了一个无稽的可能。它颠覆了她一直以来的全部认知,推翻了她一直秉信的信念与价值观。
“古世勋……”他是‘政府高官’?
这几个字硬被杨悠悠阻住了出口,也许他不是,因为以对方的年纪太年轻了,哪怕往更高了估算也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这个年龄即使背后给他护航的人再位高权重,也不可能真的让他坐到高位。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悠悠,我在跟你求婚呢,你却叫着别人,是不是太过分了?”展赢的下巴搁在杨悠悠的肩上,听不出太多情绪的声音只有委屈被刻意放大了。
“你不怕我报警,甚至不在乎我是不是会把事情闹大,并不是因为你吃准了我没胆,没办法承受舆论冲击,而是因为……他们就算抓了你,也会给我制造重重阻碍,使我求告无门,哪怕最后证据确凿,也根本没有办法将你定罪,对吗?”
杨悠悠扭头看向他,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她多多少少触及了他的世界边沿。
他曾暗示过她报警没用,他观望着她在泥潭里苦心挣扎,他……
杨悠悠的眼眶激红,她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好像世界一下子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模样,她所受过的所有委屈在这一刻被轻描淡写成了过眼云烟,她是那么的渺小、卑微,不值一提。
展赢在杨悠悠的身后抱着她,听见了她的质问,对上了她不甘的瞪视,心里不仅没有升起愧悔,反而悸麻起了一片让他灼热的星火。
“悠悠,我似乎更加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
他低低地,愉悦非常的笑出声,“我不知道你经历了几个我,而每个我又是通过什么手段对你进行诱导,可是从我决定是你的那一刻起,你的出路就只有我了……”
“……不管我愿不愿意?”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会更加、更加的深爱你。”
展赢不管她一脸世界观被撕碎的难以置信,温柔又淫靡的在她的脸颊烙下一个粘腻的吻,“我之所以能站在这儿,不计后果跟代价的站在这儿,一半是想看人痛苦,一半是想得到你。”
“你疯了……”杨悠悠僵硬的梗着脖子避闪他的亲昵,“你说、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可你也在看我痛苦!你管这叫‘爱’?这不是。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爱人,你装成情圣的模样,你装着什么都懂,你连自己都骗——你根本不爱我。”
“那你教我啊……”展赢嘶哑着将声音浊沉的灌入杨悠悠的耳朵,“用你的爱来教我,让我知道怎么爱人怎么爱你,让我从你给予的温暖里抽身,让我只有碰触到你才能回温的血液不再凝固。”
仿若撕开了杨悠悠胸膛的声音将她身上凝聚的所有力气都一下抽干了。
她也不懂什么的‘爱’啊,她的人生按部就班,看似努力其实每一步都踩在最安全的地方,所有隐藏危险的地方、活动她都敬而远之,偏偏他的出现让她在安稳的路上脱了轨……
她极力伸张正义,说是为了他,但其实更大的部分都是为了她自己。
她理解的‘爱’是奉献,是忍让,是相互成就的美好。他理解的‘爱’是掠夺,是占有,是不计代价的索取。
一个理想,一个现实,谁对谁错,谁又能给出他们一个最标准的答案?
展赢从被子里把杨悠悠的左手扒拉出来,不顾她紧攥的手指拿出了一枚至少有四克拉的方钻戒指就往她的无名指上套。
“我不要——”杨悠悠急得想哭,就好像现在被他套上了戒指,他们就真的要结婚了一样。
她组织不好语言,整个慌乱的脑子都集中在死死攥住的手上,看着他把她的无名指硬掰出来,看着那个象征着约定一样的银色指圈套上她的手指,焦急的脑子里乱作一团。
“这里的每一样都是你的,是我为了你特意准备的……”展赢看着成功戴进杨悠悠无名指上钻戒,指圈有些宽松,但是并不影响那枚戒指将女人套牢的意义,他满意极了,禁锢住她想要反抗挣脱的动作,欣喜若狂的把含吐热气的嘴唇袭向她的耳朵,“我以前不懂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只想着,别的女人有的你必须也有……可现在,我懂了……”
杨悠悠被热息燎痒了耳膜,她缩着肩颈,整个后脑被他的声音跟气息侵袭得酥麻一片,“唔……你放开——”
“看着你戴上我送的东西,我原来可以那么高兴……”展赢根本没把她的抗议当回事,只管沉迷在‘她戴上了他给的戒指’这趋向梦幻一样的场景里,“你戴上了我为你准备的戒指,就只能嫁给我了。”
随着他的声音一并侵近的,是他张口含上她的耳朵以及探进了被子里突然刮上他腿心的淫猥长指。
突袭的颤栗感觉让她忽然一惊,杨悠悠屏住呼吸,几处敏感同时遇袭所散至骨缝的麻痒让她不得不缩起身子,想要抵抗那灵活的长指不停拨弄她阴蒂花肉的舒爽感觉,想要忽视男人舔进她耳洞里明明震耳却酥透了她脑髓的热痒,她颤抖的厉害,翕动的小穴也开始紧绞的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