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忍下欲望,迸起青筋的额际让他的表情莫名变得有了几分成年后的痕迹,他一定会狠狠地操进她的小屄里面,只是不是现在!
“悠悠……我能射吗?我想射了……”他伏到杨悠悠的背上,声音已经彻底被炼欲灼哑,腰臀骤然发力,将原本就已经足够急烈的速度再次提升一倍不止,激猛狠辣地碾淫着女人已然融化的骚肉情珠,手指也捏着两颗肉嘟嘟的小奶头用力揉弄。
杨悠悠发不出声音了,小屄在极度的快感中抽搐缩颤,她的呼吸数独截停,又在无尽的爽利中得以断续连接。
展赢没有因为她越绷越紧的身体而停下一瞬,一双深深透着迷恋的绯红媚眸锁住了那双隐隐上翻的桃花眼……
好美,好美,他的悠悠好美啊……
疯磨中越来越烫的狰狞肉棒继续插在女人的腿心里狠碾狠捣,恨不得将她干得什么都忘掉,更恨不得完完全全地操进她的小屄里奸疯她,少年管不住心跳,也管不住澎湃汹涌的快要喷出他身体的炙热爱恋,“悠悠……让我射精……悠悠……想射……我想射……”
撒娇一样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乞求,已经被快感冲得欲生欲死的杨悠悠硬被捉住了一丝飘游的神智,少年给予她掌控他的权力,也让她陷入了另一种无法思考的境地。
本能贪求的肉欲在她的身体力喧嚣着,少年的焦灼的声线是将她彻底拽入深渊的永堕诱惑……
酸透了的小阴蒂被淫水润得珠鼓皮薄,每一记擦碾都尖酥得令她想要浪叫,那圆硕的龟头疯狂的干进她的腿心,戳开敏感骚浪的花肉激撞速抽,肉眼可见的骚肉全都肿胀起来了,只要被他捣中,就能让她爽得喘不过气来。
已经,没办法再承受更多了……
头昏脑胀的杨悠悠红润的樱唇启开,淫喘中欲哭的声音娇得让人后脑酥麻,“呜……射……啊……射吧……展赢……呜呜……射、射……给我……”
“恩……给你?给你哪里?”
展赢觉得自己已经等了她太久,未来的他仍不知道需要等她多久,所以,他不会浪费任何一次有利的机会,他要让她在未来无法装作不认识他。
少年媚红的眼眸闪烁着与他年龄极度不服的深沉,强劲有力的腰胯死命地往上顶,炙热的肉棒一下就能擦出成串的电流跟大量滑腻粘稠的骚汁,淫靡的水声在速磨间响个不停。
“啊啊……恩……呜呜呜……好麻……啊……”肥厚的花唇被大鸡巴碾得变形,骚软的浪肉收缩着贴住肉茎,既像是乖巧的向他示好,又像是淫荡的邀他操得更狠一些。
肿胀鼓翘的阴蒂被巨大热烫的龟头捣得剧烈抽动,敏感湿滑的屄肉被大屌擦得发烫,浪水‘咕啾咕啾’的向外冒个不停。
杨悠悠已经快要溺死在他制造的快感里,柔嫩的腿心被大龟头干到酸泞发烫,她真的受不住了,打着哆嗦哭淫求道,“呜呜……小屄……给我的小屄……轻一点……啊啊……太酸了……呜……”
展赢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叹息,耻骨‘啪啪啪’的飞速撞击在女人软嫩的臀瓣上,贴近她耳际的薄唇带着含含糊糊的一段话封紧她的耳朵,“我知道……恩……你是被我干得舒服过头了……悠悠,我喜欢你……所以这次我不欺负你……”
他的话音未落,那鼓胀的大龟头就挤开花唇快如闪电般的激干起阴蒂,粗长硬胀的大肉棒凶狠残暴地捅进腿心,用那圆硕的大龟头碾压撞击着女人所有的脆弱!
杨悠悠在尖辣酸炸中瞠大无法视物的泪眸,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操死了,紧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骚屄也在不断地痉挛收缩,淫汁浪水击溅得四处都是,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小屄里喷出的到底是淫液阴精,还是被他干到受不了而尿了出来。
交合的性器间满是湿漉漉的水光,她瘫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一条骤然离水的鱼儿,一边失控弹动着一边张合着小嘴徒劳地想要呼吸,失声的喉咙在窒息中发痒,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彻底失去了焦距,只有不停挺动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绞着小屄朝外喷着淋漓四溅的骚水。
“射……呜……射吧……啊啊……求……呜……求你……小骚屄……呜啊……想要被你射……”她绷直了脚尖,澎湃的欲火烧得她快要晕过去,腿心里的每一分靡肉都被大鸡巴磨得火热发烫。
少年猛声抽气,奋力疯操,灼热的气声喷进她的耳中激起一片令女人目眩的闪光,“我要被你迷疯了……悠悠……”
快成一片残影的耸挺频率一点儿都没影响到大鸡巴碾干的力道,短短不过数秒,杨悠悠已经被操得泪花溅落小屄抽搐,等少年终于将粘稠滚烫的浓精顶准了她的阴蒂汩汩喷发时,激酸的好似要爆碎在闪电中的可怜嫩珠已经成了残忍击溃她全部坚持的致命凶器,她被烫得浑身哆嗦,挺颤的小屄猛抽狠绞,脚尖一绷,在一片无声的戾叫中喷水喷到翻眼晕厥。
展赢紧紧抱住她,哪怕射精的快感已经慢慢散去了,他还喘着粗气把杨悠悠死死锁在怀里不肯松手。
昏昏沉沉的杨悠悠是被腿心里不断传来的舔舐麻痒给弄醒的。
她的意识还停留在晕倒前的那一刻,所以比起被骚扰强迫醒过来生气恼意,她更先升起的是不甘与委屈。
真的太烦人了……一个两个的,别管是什么年纪,展赢他就是混蛋!
杨悠悠伸手推拒,并腿闪躲,黏着的眼皮好不容易才拉开一条缝,最先看见的就是埋首在她双腿间,瞠着一双媚眼同样在看她的少年。
“早……”少年顺吮住她腿心的阴蒂低声呢喃着跟她打招呼。
早?
杨悠悠脑中一顿,再定睛一看,周围的光线可不就是白天的模样嘛。
她这是又睡了多久?
没有昏迷中的感知记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不过是睡了一晚?
“唔……”已经被舔吻的勃起肿胀的小阴蒂过于敏感,只是被舌头搔过就立即朝她传送酥麻的快意,杨悠悠好像是又被重新唤醒了一遍似的,终于想起自己最该做的,是立刻不客气的踹开那个可恶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