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的疯魔快感仿佛就要在她的身体里爆炸,杨悠悠不能思考也无法反抗,屡屡上翻的绯红桃花眼随着窒息后更加淫媚的哭啜声而无法视物,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控制不住自己放浪形骸的骚靡淫态,密密麻麻的蜂拥酸酥将她整个人缠死,即使她有心躲避,还是被男人强势的一次次禁锢在云顶直冲天际,然后凌空炸响。
她哭淫着再次登巅,穴里蜜肉似遭电击一样痉挛绞缩,晶莹的水珠淋漓挤出,她尿不出来了,激射在男人的下腹处的阴精也稀稀落落的,洒开的水液滴落在两人交缠的腿心,连那白腻腻的浊沫都没能冲掉。
杨悠悠眼眸垂泪,让她失声的快感太过猛烈,仅仅吞没她的理智还不够还要不停侵蚀她周身的知觉,从宫口汩射的阴精全部灌在男人的大龟头上,火烫的热度不仅让男人闷哼出声也烫的她自己不停颤抖。
这一次女人的高潮对展赢而言简直来得又快又猛,他被痉挛抽搐的小穴夹裹的倒吸冷气,这感觉太爽,让他无暇顾及女人是否还能继续承受,飞快的顶胯耸腰,粗长的鸡巴被他挺磨的再次壮大几分,水湿的浪穴被操得软嫩可人,一波波快感将高潮的余韵揪扯成尖锐洗髓的灭顶狂潮。
“你喜欢的,我都给你……只要你喜欢……”展赢的模样比已经失神的女人强不了多少,胯下挺动得速度是毫不减弱的生猛,一次又一次的把杨悠悠的小屄操得淫花乱溅,誓要将女人的蜜穴嫩宫全都捣出他专属的痕迹。
杨悠悠短暂的失了气息,淫靡浪醉的小脸上是无法继续承载的高潮痴淫,直到展赢在又一波疯操激干下再次释放精关,将大股大股的精水全部奉献给她,她才在炙烫得喘息不止时渐渐失去意识。
这一次她估计不会再醒过来了。杨悠悠闭上眼睛晕死过去,哪怕展赢将她换了个姿势又将半硬的鸡巴插进她的菊眼里磨硬,她也没能睁开眼睛。
神智在空空荡荡的虚空沉落,疲累到极点的脱力感锁住感知,绵长的呼吸被打乱,杨悠悠却怎么也睁不开发粘的眼皮。
开始工作的大脑将她的所有思绪都清晰的展开一样一样摊开在她的眼前指着让她去看,她吐出一口气,禁不住皱起眉,然后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粘连在一起的眼皮掀开一条缝。
她趴伏在洁白的大床上,侧趴的脸正对着朝南的硕大落地窗,透光的窗帘隐隐能让人看出外面晴好的天气。
现在是什么时间?
她想起床,可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
不对,是鬼压床。
心跳在桎梏中蹦跳起来,震颤了她全部的神经也刮响一片令人难受的耳鸣声。
本能对未知的恐惧让杨悠悠不断在心中警醒呼喊,直到不属于她的另一道声音忽然出现。
“你醒了?”一夜不曾合眼的展赢把紧紧缠在女人身上的手脚松开了些。
压在身上的重量减轻了,杨悠悠瞪着晴空万里的窗外,在惊惧骤然瓦解下,燥怒的从心底翻腾出一连串骂不出口的脏话。
展赢虚虚趴到了她的身上,把脸凑进她的可视范围,“你睡得好沉,现在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
杨悠悠根本不想一睁眼就看见他的脸,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她所愿的事?
她勉勉强强的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干爽,只是那两处饱受蹂躏的地方还微微泛着惹她不得不在意的钝热。
“你没有穿越。”
展赢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自己的心情,一直不肯眨眼的将她紧抱在怀里过了一夜,那种害怕忧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杨悠悠睡醒了而减缓半分,他需要更明确的告知,需要她告诉他,过了某个时间段,她就肯定消失不了了。
“……我要起来。”
干干哑哑的嗓音让杨悠悠自己听了都觉不适,她抬起一只手去推开展赢凑得过分接近的脸,不愿多说又不得不说的道,“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会不会这次就不穿越了?也许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杨悠悠无视他的呱噪,经过一番挣扎努力,她终于从趴伏的睡姿改为坐立,薄被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一身穿戴整齐的衣裙,甚至包括了里头的内衣跟内裤。
她低头看着这身衣裳短暂失神了片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她穿好的,而原因自然是怕她突然消失衣不遮体吧。
“谢谢。”这是她对人善意的本能反应。
“告诉我,你之前说的那些没有科学依据的话都是假的好不好?”
展赢也知道自己这样明显无理取闹的模样不好看,可经了昨夜那么一遭,他觉得不管是自己也好还是杨悠悠也好,都是会变的,他们可以好好商量,“你不是想我进监狱接受制裁吗?我答应你。我会尽快把手里的工作全部完成和交接,然后咱们一起去警局。”
杨悠悠抬眼看向他,好像是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符合他年纪的稚嫩与遭遇无解的麻烦所呈现出的不措,可同样深受昨夜影响的她却是第一次开始祈祷穿越那一刻的迅速到来。
她阻止自己再继续细想,活动着还有些无力的四肢移动到了她那一侧的床边,两脚落了地,长长的素色长裙裙摆遮到她的脚踝。
“你、不是跟古世勋有约吗?去赴约吧。”杨悠悠望着窗外艳阳,一直在紧绷的精神让她急需要独立思考的时间。
“推掉了。”
展赢用着比杨悠悠更快更利落的姿势擦着她的肩膀赤脚跳到了地上,转身又把自己示弱的模样露在她的眼前,“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留下。悠悠,如果这次你不会再消失,我什么都答应你,真的什么都答应你。”
他也穿戴的十分整齐,纯黑色的T恤跟仔裤稍微压下了他自身外貌及身材所营造出的光,可杨悠悠最先注意到的,是他左侧脖颈上那两块套迭在一起的,快要破皮的齿痕,显眼的两个红色圈印,好像连她牙齿的排列都清晰的浮现出来了。
昨晚的记忆她清楚的很,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也一点也没有忘记,甚至因为记忆画面太过冲击,她只要想起腿心处还会条件反射式的抽动……
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变化?
从强奸开始的错误,只在昨晚的最后变了……
那是一场激烈的他跟她之间的性爱,对她而言,那已经不是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