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礿没有开车,两人出了咖啡店就向公交站走去。
“对了姓沈的,”方亦礿走到一半突然停止,“你不去看看自己的花店吗。”
沈宗愣住了,然后笑了:“亦礿你不提醒我还真的忘了,我之前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亲自开张了……”
“那就走吧。”
“可是,你下午不用去公司吗?”
“都请了一天的假,去了不是浪费吗。”
沈宗眉眼弯弯,笑容愈发明媚:“那,我们一起去吗?”
“废话,不然我让你走干什么,”方亦礿推了推他的肩膀:“快点。”
“诶,好~”沈宗开心地任由他推着快步走到公车站。
方亦礿看着他勾起笑容的侧颜,映着柔和的眼波,在盛夏的阳光下仿佛散发着爱神的光芒。
但这种神圣的光芒下一秒就被打破了。
“亦礿,我想做爱。”
“你说什么?”方亦礿望了望四周,还好没人听见,不然沈宗也不会这么大胆。
“我说我想做了,”沈宗羞涩地小声道,“想在花店里做,就像那一次一样……可以吗?”
“你要在一堆枯萎的植株里做爱吗?”
“那我清理一下再做,行吗?”
“……你为什么突然欠操了啊姓沈的。”
“我一直很欠亦礿的操。”
正好他们身后路过一个老太太,听到沈宗的话惊得菜篮子差点掉地上。
两人来到了久未光临、灰尘遍布的花店。沈宗心疼地把一盆盆枯萎的宝贝处理掉,方亦礿则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拿鸡毛掸子去尘。
“姓沈的,”他见沈宗收拾得差不多了便道,“你过来。”
他不能就让今天这事就这么过了,有一些事他必须问清楚。
而沈宗似乎默契地知道他要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活把店门关上,门帘拉上正儿八经地走到他身旁坐下。
两人一幅要谈正事的架势。
“亦礿,我正好也有话跟你说,”只听他轻声道:“今天你借的钱,应该按百分之三十的利息还给你……”
“我不是说了吗,不用你爸还利息。”方亦礿皱眉。
“我说的是我还给你那一部分,借钱肯定要有利息不是吗,我不想欠着你的。”
“你还跟我客气?”
“因为这样的话,我会觉得心里很不安的。”
“你不安什么?你给我辆保时捷我还不安呢。”
“那是礼物,和这个不一样啊。”
“那我这也是礼物,你不用还了。”
“怎么可以啊,哪有送钱当礼物的?”沈宗表情哭笑不得。
“你拿这钱把花店重新装修下,或者去开个分店不就得了,那么死板干什么,就当我补送给你的新年礼物得了。”方亦礿翘着二郎腿回答。
“这样不太合适,首先新年都过了那么久了,而且这次是亦礿救我于危难之中,应该是我……唔……”
方亦礿捏住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气势汹汹地用吻技封锁了那喋喋不休的嘴。
沈宗吓得浑身颤了一下,赶紧伸手扶着他的胳膊以免滑下椅子,然后惊喜交加地伸出舌头回应。
这个带有强烈目的性的吻在深入后逐渐变得缠绵起来,两人的舌头默契地互相汲取对方的津液,变换着角度不断深吻,搅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花店里清晰得让人羞耻。
一言不和就开车,一开起来什么都好说了,这目前是方亦礿奉行的不二法门。
他将沈宗拉起来,对方磕磕绊绊地双膝跪在凳子两侧,俯下身继续承受火热的亲吻。
方亦礿几乎把他吻到晕倒,腿软地几乎瘫下来才停止,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伸进那敞开的领口,握住了胸前那一点突起。
“嗯……亦、亦礿……你听我说完……啊!嗯、你、你听我说啊……”
“你说啊,”方亦礿捏着他的乳粒,指甲蹂躏着那硬挺起来的尖端:“我听着呢。”
“你、你这样我说不了……啊哈……别、别捏它了……”沈宗被撩拨得脸颊通红,眼睛泛水:“我想说、钱、还是要还的,还有利息是……”
方亦礿一听他还在说这个就怒了,狠狠地掐了一把那脆弱的乳尖道:“再他妈说钱的事就干死你,听见了没有?”
“啊啊……听、听见了……亦礿你轻点……嗯……”
“这还差不多,”方亦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满意道:“乖,抬起来,老子要把你裤子脱了。”
沈宗被他难得温柔的语调激得骨头酥软、眼神迷离,赶紧乖乖地撅起屁股任方亦礿予给予求,还钱的事瞬间暂时被抛到了一边,脑子里只剩下被眼前的男人狠狠占有的欲望。
方亦礿再一次在花店里把对方给干了,但心情和上次比起来完全不同。
他将性器深深埋入沈宗温热的身体里时,只觉那种无上的满足感蔓延了全身上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肠道因为性器的撑开而蠕动,伴随着身上男人不稳的呼吸让人热血沸腾。
“自己动一动。”方亦礿继续道,依旧是那难得温柔的语调。
沈宗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嘴角露出满足而痴情的笑意,脸颊酡红地开始缓缓动起腰部,艰难却坚定地上上下下,用窄小的穴口去接纳心爱男人的庞然大物。
他做的很认真,每次都狠狠地坐到最底,让肉棒上的两颗小球拍打到穴口周围的皮肤,起来时几乎让肉棒离开小穴,用大起大落的动作诠释了激烈又深情的性爱。
方亦礿扶着他的腰,亲吻着对方的胸口的皮肤,感受被伺候被深爱的交合体验,理智渐行渐远。
沈宗射过一次后便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光溜溜双腿吊在外面,画面情色无比。
他双手搂住方亦礿的脖子,将两家红晕埋在对方脖颈处深深呼吸着后者的味道。
“亦礿……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方亦礿喉咙又是一紧,内心又是一阵该死傲娇和挣扎。
他闭上眼睛,然后睁开,拍了一下沈宗瘦弱的背道:“姓沈的,告诉你件事,前提是不许太嘚瑟。”
“啊?什么事。”沈宗微微抬头,显然反应不过来方亦礿的答非所问。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