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有惊无险,白冰被横抱着来到两个小混混的家里。
“老大,这妞……”一个带着一副近视眼,一脸猥琐的少年流着口水问道。
打自白冰被抱进屋里,他那乌溜溜的眼睛就没有停止在白冰身上逡巡过。
“不会是给我们的吧?”旁边的高个子接口了。说着的同时,猥亵少年已经忍不住摸了摸白冰白里透红的玉足。
白冰不由得心中一惊,此刻的她体力未复,若是落在两个小混混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白履峰敲了敲他的脑袋瓜:“老子的女人,谁也不准碰!”
“是!是!”
猥琐少年死死盯着白冰的又细又长、白腻娇嫩的双腿,续道:“我就说嘛……老大就是老大,居然玩到这么漂亮的女人。美女我见多了,这么棒的身材的可从没见过……怎么把到的,老大,跪求传授啊……”
白履峰打断他的意淫:“你要女人,迟些我找给你……现在我要一间舒服的密室。”
白冰芳心顿时又羞又乱,一间密室……这不摆明了要上她吗?
她仍是紧紧地埋着脸,生怕给小混混认出了她的真实身份。
这时,高个子开口了:“老大,里面就有一间,保证舒服……对了,虎头说他想要见你,唐震那家伙来了。”
“来得好,我有一笔账还没跟他们算呢!你们去叫蟑螂、壁虎把周围的兄弟都找来,一个小时后在这里集合。”
转眼到了密室,密室中有一张大床。
白履峰在白冰额头上深深一吻,将她摊放在床上,露出一个弧度完美的笑容:“小美人别急,我一下就回来……”
说罢重重地关上了门,反锁了。
白冰不料他的“口术”如此层出不穷,先是“小姐”后是“冰儿”现在却叫起“小美人”来了,不禁又羞又恨,嗔道:“这可恶的色鬼!”
她随即心头一软,喃喃地想到:这……
还不是我造成的?
这孩子缺乏母爱,也许我可以给他?
玉芝是绝对不能知道这件事的……
可刚才她看到了我,这可怎么办?
“希望这孩子不要再乱来……刚才他没有强奸我,也许这是个机会?”
“唐震好像和这孩子对上了……唐震!这死流氓,他竟然硬上了我,还唆摆手下强暴我!……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白冰的嗓门极幼,自从服用了雌激素后,其女声清脆娇柔,较之加拿大女星CelineDyon也毫不逊色。
她害怕被人取笑,每次说话时总是压低了嗓子,放慢了语速,让人听起来感到十分好听而已。
谁知道,她真正的嗓音,那是此音只许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在密室里,她彻底地释放了自己绝美动听的女声!
就在这时,白履峰进了来。
“谁惹我的小美人生气啊?”他邪邪地笑道,说着欺进白冰身旁。
白冰惊得横移了尺许,“你……小峰,听我说……”
“好,我们‘办完事’再说。”白履峰直勾勾地看着她,随口答道。
“对了,别担心你那老婆,我把她安置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和和婶一起。”
说罢,就要握向白冰弱质纤纤的香肩。
白冰不躲不闪,直视他的眼睛,娇叱道:“住手!”
白履峰一怔,他最喜欢听白冰的婉转的女声了,现在强奸她当然是轻而易举,但看着她紧蹙的眉头,白履峰内心微微一动:不如先听听她想说什么?
“履峰,你要冷静下来;你若用强,就是要逼死我……我亏欠你很多。自小没好好照顾你是我的错……但是,乱伦乃人伦大罪,我们这样会遭天谴的……你还年轻,世上还有很多女孩子值得你去爱,而迷恋我的身体只会毁了你……漂亮的女孩子哪儿没有?你和哪个女孩在一起都好过欺负我,那会天打雷劈的……你若这么喜欢我……这样打扮,今后我就做你的母亲,爱你、照顾你、为你烧菜、和你谈心,总好过这样,为天地社会所不容,好不好?”
白履峰听着、听着,脑筋急速地思考,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他不是没想过白冰的想法,但白冰的美已经将他的心彻底俘虏了……
他不认为自己还真有可能爱上另一个女孩……
可是也确如她所言,自己这样是大逆不道。
天人交战。
白履峰望着白冰绝美的脸,脑中泛起了儿时的种种回忆……的确,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能再回来了。
昨天,他不过糊涂了一次,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但他应该这样下去,以致毁掉自己最珍惜的某些东西吗?
他做不到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白冰的玉手捏着冷汗。
时间定格在第十一分四十五秒……白履峰狠狠地呼出一口气,缓缓地抬起了头,眼泪也同时夺眶而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白履峰此刻哪里还有什么老大的风范,他原来湛蓝的眼神此刻如同捣乱的江河,百感交集,一时竟开不了口……
他嘶哑着嗓门,终于艰难地挤出了心里的几个字:“我……我……我……错……了,对……不起!”
还是白冰轻轻地拿起儿子搭在自己玉肩上的粗手,用两只柔腻无比的小手将之温柔地揉在掌心,说:“我不怪你……”
他的心绪还是那么澎湃,下了这个决定,他注定要错过什么了……
白履峰怔怔地看着白冰清丽绝俗的脸庞,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有你作妈妈?”
白冰伸手爱怜的抚摸儿子的脸庞,柔声答道:“我答应你的话不会收回……妈妈爱你。”
说罢大方地将玉体趋向前来,轻轻地吻了白履峰的额头。
“妈……妈……”
外面淅沥沥地下起小雨。
白履峰依偎在母亲身畔,享受别样的宁静。
没有逝不去的伤痕。十七年是久了点,但世上永远没有太迟的和好。
一场悲剧就这样在酝酿之初,悄悄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