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引慧嘻嘻笑了一声道:“老公干我!”
印象中萧引慧从没叫过我老公,一般都和丈母娘一样叫我小寒,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真的开始怀疑柳言行有淫妻癖,而且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
萧引慧将水瓶取出,倒转过来完全塞进了屁眼中,我都看傻了,这是我认识的小慧姐么?
怎么这么淫荡?
萧引慧看出了我的疑问,骑上我的大鸟道:“不要多想,专心干我,我今天特别饥渴……”
好吧,我感觉我变成了风月场所的少爷,这一刻只是为了满足女人的性欲而来。
我的女人个个都是尤物,但除了萧引慧都多多少少有些矜持,唯独萧引慧在我面前无论什么时候都表现的毫无廉耻,这一点让我又爱又怕,传说中的痴女就是如此吧?
假如有一天我抛弃她,她会不会拉着我同归于尽啊?
萧引慧见我没动静,自己挺动道:“干我干我啊,有些事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以后一定告诉你好不好?”
唉,我还能说啥?
继续纠结下去岂不是大煞风景?
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转过身跪在地上,上半身探到第二排座椅中间,你柳老板拿我寻开心,小太爷也不是吃素的!
接着我狂轰乱炸起来,萧引慧还在极力忍耐叫声,我用手心抽打着她的屁股道:“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浪叫。”
萧引慧不再忍耐,但还是有所节制地叫道:“老公老公干我,小慧的小逼舒服死了。”
柳言行在一边道:“我从没见你这样过,他真的这么厉害?”
萧引慧向后顶着淫臀道:“厉害,厉害死了,我想让她肏死我,老公肏死我吧……”
萧引慧的淫叫有明显的哭腔,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我可能明白了柳言行的意图,他是在告诉我他完全信任我,或者说他决定了的事,无论如何也要进行到底,而设计这场淫乱的车震就是为了表示他的决心。
我应该有所回应,而方式就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征服他心爱的妻子!
想到这我不再收着力气,而是全力冲刺一刻不停地撞击着萧引慧。
“肏死我了!我真的要死了!小逼爽死了,从来没这么爽过!”她的语调已经变了样,但听起来更让男人有征服感。
柳言行颤抖着手抚摸着萧引慧的头发道:“真的吗?我也没能给你这种快乐么?”
萧引慧道:“没有,你达不到这种深度,也给不了我撕裂的感觉,我肏……肏死我肏死我,给我高潮,我要来了!”
柳言行道:“小慧,再给我一次,就一次。”
萧引慧道:“哦不,不行……我是他的女人了,我是小寒的女人了……”柳言行道:“我只要你的嘴,再给我一次,求求你。”
萧引慧几乎达到高潮,挺起上身道:“不,不行。他会不喜欢的,没有人像你一样喜欢老婆被别人肏……”
柳言行的表情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五官都快拧在一起了,我对萧引慧道:“给他一次吧,他是你老公……”萧引慧猛地一顿,神情痛苦道:“你,会不会怪我?”
我沉默了,我会不会怪她?
就目前为止,我有那个资格么?
他们可是合法夫妻啊,我才是第三者,我有什么资格责怪她?
我对萧引慧道:“我不会怪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萧引慧叹口气道:“你知道他的意思吧,他要射我嘴里,而且还是喉咙深处,你不介意么?你可以拒绝,我会听你话的。”
我说道:“介意,男人都是自私的,但你还爱着他不是么?你自始至终压抑的声音,还有刚刚帮她手淫那一下,你不能逃避你对他的爱,如果是因为我那就更加不必。”
萧引慧的神情有些怪异,轻蔑中带着难以捉摸的神色对柳言行道:“老柳你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柳言行发了誓,萧引慧让她转过来,又让我坐在椅子上,她插入肉棒后拍在柳言行的胯下解开了他的裤子。
萧引慧对柳言行的口交与我不同,她显得很温柔,就像在品尝美食一般,我忽然明白她对我的感觉是索取与讨好,而对柳言行才是暗藏着爱意,这令我有些沮丧。
令我疑惑的是,柳言行不是早泄么?
怎么还不射?
这话我又不好问出口,我的心很乱,萧引慧惊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才发觉肉棒居然有些软掉了。
我看着萧引慧,萧引慧也看着我,这一刻时间凝固了,不得不说我不适合淫妻的行为,如果把萧引慧换成小晞我想我会疯掉。
我尽量保持平静,强壮笑颜地对萧引慧道:“别停啊,我还没爽够呢……”
萧引慧看懂了我的心思,扭过头不再理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是我鼓励她这样做的,我不该把责任推给她,我也没有资格吃他们俩的醋,还是尽情享受吧……
……
后来我们很长时间没说话,我躺在最后一排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直到柳言行叫醒我,我才发现已经到了衡江,距离南镇已经不远了。
柳言行看着我笑了笑,道:“受不了了?”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柳言行道:“正常,男人的占有欲不是闹着玩的。”
我挠挠头道:“您怎么……”柳言行打断我道:“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历尽人情冷暖,世事沧桑变幻无穷,想要往上爬总要有些牺牲,而我们只是追求欲望的牺牲品……”
柳言行又说道:“其实有些事小慧不敢跟你说,怕你嫌弃她,来之前我告诉她这是一个向你坦白的好机会,看来她还没下决心。你想不想知道?”
我闭上眼睛想了很久,道:“她不想说我就不问。说实话,有些事我们都是身不由己,我也干过缺德丧良心的蠢事,但我们总要保护好那善良的一面,还要时刻小心地将它藏好,生怕别人看到,更怕自己看到。”
柳言行道:“这是实话。行,多余的事我就不多说了,小慧的事如果以后告诉你,也请你不要怪她,怪我就行了。”
柳言行顿了顿接着道:“我想找你做接班人的事……”我打断他道:“其实我对您的事业没兴趣,小慧姐很有能力,您不如直接给她。”
柳言行叹了口气道:“你没听说过人走茶凉么?小慧镇不住的。”
我也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道:“其实银柳的盘子那么大,早晚不是您一个人说了算的,与其担心将来变成别人的,不如现在就放手让小慧姐去管理公司,至少在您还在的时候可以给她很多重要的意见。”
柳言行道:“我也这么想过,但小慧不愿意呀!这丫头玩心太重,总是长不大似的,要不你帮我劝劝她?”
我心想能叫萧引慧丫头的也就你一个,然后说道:“这我可劝不了,她不会听我的。”
柳言行道:“会的,一定会的,如今能让她听话的恐怕只有你了。”
这话说的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接,就在刚刚我还在吃醋呢,此时又哪有那种自信?
所以我只能干笑。
柳言行道:“不管怎样,为你自己考虑也好,为小慧考虑也好,或是为你家里那些女人们也好,我希望你答应我三件事。”
我看柳言行面色沉重,也不禁收起笑容道:“您说,只要不是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就行。”
柳言行看着我,眼神中有玩味的意思道:“我拜托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奸淫……”紧接着又道:“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是让你去泡妞!”
这我倒是很在行,道:“您能说具体么?”
柳言行道:“目前公司的结构掌握在七个人手里,其中两人是我和小慧。小慧有我交给她的20%股份,我拿着5%股份。其他四个人掌握着75%股份,我在世时,这些人不敢乱来,但若我不在了,他们一定会架空小慧,把她踢出去,这还算好的,就怕他们玩暗度陈仓那一套,把公司资源转移掏空,那样小慧的下场更惨。”
我不解道:“这与泡妞有什么关系?”
柳言行道:“公司的财务总监拿着7%股份,她可是个中法混血,大美人哦。另一人是人事总监,握有银柳6%股份,也是个难得的美人,这俩人还都是单身,你只要泡到手就行了。另外一个女人比较难搞,她在公司只是挂职,却拿着15%的股份,重要的是,她还掌握着人资、科研与证券三个部门的实权,她也是市委书记的千金,而且已经结婚了……”
“停,您到底想要我做什么?这些女人恐怕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吧,美人计恐怕行不通吧?”
柳言行道:“行,怎么不行!我可是亲眼看到小慧半个月来的转变,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活生生的传说……”
我听出了柳言行透露出的意味,小慧的性生活恐怕没有丈母娘了解的那么单纯,这里边似乎很复杂,找时间我应该先和丈母娘好好聊聊。
至于柳言行说的事,我没同意也没不同意,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而且这事可不是大街上看眼美女那么简单,弄不好小晞是要炸锅的!
柳言行道:“考虑清楚也好,但最好是在这一周之内,你要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有些事在我还能帮你的时候总是很方便的。”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柳言行接着道:“第二件事,在我走后,我在苦茶村的茶园希望你不要关闭,就当是为了纪念我也要留下它。”
这我当然同意,不止是为了柳言行,为了丈母娘我也会好好打理茶园的。
柳言行见我同意的那么快,慢条斯理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想想楚云衣还愿不愿意回到老家?”
这我倒是没想过,丈母娘在老家已经没有亲人了,老家之所以亲是因为有亲人,没有亲人了谁还愿意回到那个穷山沟呢?
柳言行又道:“第三件事。我走之后,不论你是富贵荣华,还是破败山倒,只要小慧对你不离于心,你就不许弃她不顾。即使她自私任性、无理取闹,甚至做出一些触犯底限的事情,你也要对她如对已。”
其实刚刚我还在想这个问题,不单单是小慧姐,包括小晞和其他人。
假设有一天她们变心了,出轨了,我到底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爱她?
我到底有没有权利生她们的气?
毕竟我也不是个好东西,难道要用双重标准来对待我的女人么?
我不知道,所以我不好回答柳言行,毕竟我是个自私的男人。
柳言行道:“这些事七天之内答复我就行,不用太着急表态。其实你不用答应我任何事,我也不能阻止小慧倾心于你,但我更希望看到她的将来能有保证,这是一个将死之人不舍离世的最后要求……哦对了,西风的房子我会找人去付款,你手里的比特币还是不要卖掉,或许会有用处。”
……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南镇村。
我本想先给方阿姨打个电话,但是柳言行阻止了我,建议我先到乡政府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我听从了他的意见,也想看看走在社会前端的智者是如何办事的。
三朗乡的政府办公大楼就设在南镇村,我们到达大楼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也暗自佩服司机的技术,小四百公里的路程只用了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而且在路上我一直没觉得司机开车有多猛。
很多人开车猛的一匹,但并不能证明他的技术好,安全性高。
只有在保持高速的同时还能保证车身的绝对稳定,甚至让坐车的人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这才是作为一个老司机的最高境界。
办公大楼此时灯火通明,外边站着好几个看上去像是领导的人,看到我们的车出现,这些人马上精神抖擞地站得笔直,其中一人亲自为我们打开车门,并为我们在前引路。
萧引慧睡得很香,这么嘈杂的声音她都没醒过来让我很意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有点不太敢面对她,所以我决定不叫醒她,就让她在车里睡吧,反正这里也没人敢害她。
来到会议室我又吃了一惊,只见会议室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听半天我才明白这些人大多都是投资商,是乡政府临时召集来的,为的就是向中央提出具有建设性的意见,并期望得到项目的批准。
我不知道柳言行到底是什么官,又有多大的实权,但我却感叹京官大三级的意味确实不是盖的。
柳言行站在门口咳嗽一声,别说,真管用!
乱糟糟的会议室立马没声了。
“各位乡亲,我是带着中央的命令来的,三朗乡的投资项目我们也会听取各方意见,并尽量择优而用。但现在太乱了,人这么多,会议室就这么小,你一句我一句不像是开会,倒像老婆子小妈子到菜市场买菜的时候讨价还价。”
柳言行刚说完大家都笑了。
柳言行继续说道:“这样吧,我和乡里的领导班子先开个小会,主要是传达一下中央对于三朗乡整改的期望与建议。各位乡亲可以趁着这功夫推举几位德高望重的代表出来,十五分钟之后代表们进会议室,你们放心,我代表中央一定会认真听取诸位的宝贵意见的。”
人群中有人扯着嗓子问道:“领导您看我们这帮子出几个人好?”
柳言行道:“人少了恐怕说不具体,人多了又太乱,这样好了,七人代表好不好?”
我探头一看,会议室里一共十二张桌椅,七个代表加四个乡领导和柳言行本人正好坐满,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三言两语就把几十人都搞定了。
走进会议室,柳言行忽然把脸一沉,其中一个乡领导应该是官位最大的,小心翼翼问道:“刘司长真对不住,原本乡里只是想找那几个大投资商过来的,没想到消息走漏了,一下来了这么多人。”
此时我才知道柳言行是司级干部,不是说公职人员不能参与经商么?
对了,都说银柳是国家控股的,这么说柳言行没提到的那两人一定是国家的人喽?
这里边可够复杂的。
柳言行一摆手道:“乡里的改造是造福于民的大事,越多人参与越好,群众的意见是未来成功的基础,这件事没问题。”
那位领导皱着眉道:“那您……”柳言行打断他道:“我本想明天再过来,但我在吃晚饭的时候听说南镇村有冤情啊!”
乡领导赶忙摆手道:“不能不能,怎么可能啊!这一定是有人见南镇村是改造中心,瞧着眼红了,这是诽谤,是恶意中伤!”
柳言行鄙夷地看了一眼他,道:“我还没说有什么冤情呢,你就这么着急澄清?此地无银三百两……”
紧接着又道:“是不是诽谤总要先查清楚再说,你现在派人把南镇村的方晓依带来。”
乡领导明显神色慌了一下道:“方晓依?她不在南镇村。”
柳言行的脸色又是一沉道:“那她在哪?”
乡领导道:“她,她在外地打工。”
柳言行毫无预兆地拍了一下桌子,声响吓了我一跳。
“杜福全!现如今你还要包庇恶人与党、与法律、与全国人民对抗么!”
原来那位乡领导叫杜福全,此时只见他眉头都拧成一朵花了,哭腔道:“没有没有,司长您救我啊……”柳言行厉声道:“说,怎么回事!”
杜福全差点就给柳言行跪下了,哆嗦着掏出烟猛吸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嗽,慢慢讲出了方阿姨到底经历了什么事。
一个多月前,方阿姨的爱人李大柱打架了,这在农村很少见,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一般情况下私下调解,或者村政府出面调解也就过去了,可这次挨打的人是衡江市公安局副局的亲侄子,姓李叫李刚,这一下可炸了锅了。
据说这个李刚自恃身份,对方晓依的寡妇妹妹方雯依百般骚扰,可方雯依看不上他,最后这小子恼羞成怒,找了个机会强暴了方雯依,方雯依事后报了警,但警方碍于李家的身份便劝方雯依私了算了。
可是方雯依是个倔强的女人,说什么也不同意私了,警方也没办法,既不抓捕也不拒绝,总之就是拖着,并且把这事通知了李刚。
李刚也是作,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在整个南镇村放谣言,说寡妇方氏耐不住寂寞勾引了李刚,并在事后敲诈李刚一百万,不给钱就要告李刚强暴。
这事一夜之间就传开了,全村的人都信了,但方晓依的丈夫李大柱是死活不信的,他找到方雯依时,方雯依正要跳河自尽,被李大柱给救了,醒了后扑在李大柱怀里一直在喊冤,断断续续说出了事情始末。
为什么全村的人都信方雯依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因为方雯依确实偷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李大柱,方晓依一年也回不了家两次,大部分时候都在京城。
方雯依两年前成了寡妇,与亡夫也没个儿女,人们都议论她是个寡妇星,克夫!
所以也没再嫁人,加上家里又没有老人,李大柱与方雯依孤男寡女难免出点状况。
其实在农村这种事很正常,不像古代要浸猪笼。现代人大部分都去大城市打工,家里男人老婆难免偷腥,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见怪不怪了。
李大柱一听方雯依转述,顿时火冒三丈,对方雯依说这事他可以搞定,叫她不要再轻生,安顿好方雯依,李大柱给在京城的老婆打了个电话叫她回来照顾妹妹。
方晓依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李大柱就挂了电话,方晓依本能上感觉出大事了,连忙向我辞别回了老家,等她到了家后李大柱已经被公安机关抓起来了,缘由是谋杀未遂。
李大柱是真想杀了李刚,在晚上的时候拿着榔头钻进了李刚家里,趁着李刚睡觉的时候对他的头部实施了重击。
奇怪的是,李刚居然没事,而且亲手抓住了李大柱并报了警。
这事一下炸了锅了,市局来人直接带走了李大柱,据说当天就判了李大柱二十年监禁,并叛赔偿李家各种费用共八十万。
方晓依哪有那么多钱?
李家见方晓依拿不出钱,便要李大柱家的宅基地和十五亩地。
方晓依的意思是,十五亩地可以陪给他们,但老宅子不行,李大柱家数代在南镇村扎根,这宅子不能断送在她一个李家媳妇手里。
这件事谈崩了,李刚家又提了另一个要求,要方晓依的女儿李心慈嫁给李刚就免去一切赔偿,并承诺婚礼后李大柱可无罪释放。
我一听骂出了声:“畜生就应该拉出去毙了!”我的声音不大,但阴沉有力,杜福全哆嗦着没敢继续讲,柳言行示意他继续,他才敢继续说。
方晓依有些动心了,她看着自己的女儿不知如何是好。这事一来二去扯了快一个月,期间李大柱被转送衡江监狱,方晓依姐妹这下着急了。
直到两天前,李心慈找到了母亲说只要能救爸爸出来,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方晓依找到了李刚,告诉她同意结亲的事,但李刚在此时提出了新要求。
李刚还有个弟弟叫李铁,是个不学无术的登徒子,常年在广东经营发廊生意,据说生意很不错,赚了不少钱。
李刚提出的新要求是除了李心慈嫁给李刚,还要方晓依姐妹俩跟随李铁去广东帮忙打理生意,名义上是助理,实际怎么回事方晓依混过大城市肯定是知道的。
这次方晓依没同意,彻底与李刚撕破了脸皮,同时想着到京城上访告状。
可还没等动身,就出事了,时间是今天凌晨,李心慈失踪了。
方晓依急得快疯了,赶忙报了警,警方倒是发动人找了,可上哪找去?
方晓依明知道与李刚有关系,但警察以仅是猜测不能作为证据,同时没有上级命令为由拒绝搜查李刚家。
当天下午,李刚又找到了方晓依,并且拿着一块殷红的白布,说生米煮成熟饭了,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她们姐妹俩将一无所有。
我气得浑身直哆嗦,拳头已经攥得不能再紧了,我伸手把杜福全的脑袋按在会议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道:“他妈的,心慈妹妹在哪?”
柳言行道:“小寒不要冲动,我可以你保证,所有知法犯法的人一个都跑不掉。”说完双眼冷冷地看着杜福全。
杜福全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嘶哑着嗓子道:“这事是李副局长授意的,我不敢得罪他,而且我也在李刚那做了不少的功课,李刚虽然混蛋,但经过我的劝解,他没把李心慈怎么样,那个沾血的布条只是用来吓唬方家姐妹的。我,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手上用劲,在他大腿麻筋处用力隔了一下,瞬间如电击的麻痛感让杜福全连叫都没叫出来,我说道:“知情不报即是知法犯法,纵恶行凶等同亲为,事到临头你才说出实情,要不是刘司长亲自过问,这事恐怕一辈子没人知道了吧?你这种人死不足惜!”
说完我抬手就想切他的人迎穴,也就是西医所说的颈动脉窦,这是人体死穴之一,一般人碰不到这个穴位,如果恰好碰到,力气又过大的话,人可能就翘辫子了。
我的心中愤怒至极,手上动作很快,但有一个人比我更快,伸脚踹飞了杜福全,正是带我们来的司机师傅,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可动作麻利至极,出手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司机道:“不好意思,你出手太快,我也来不及阻止,只能踢飞他……”
柳言行已经站了起来,道:“别冲动,你这孩子平时挺沉稳的,现在怎么这样?把你那股子杀气收起来。”
杀气?还收起来?什么玩意,哪来的东东?这时我才看到另外几位乡领导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了妖怪一般。
见我看向他们,这三人马上撇清与杜福全的关系,还口口声声说着要举报杜福全以权谋私、贪赃枉法等等。
柳言行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其实在我们出发之前就派人去查方晓依的事了,调查队是衡江现役军人,这会儿李心慈应该已经被解救出来了。”
我忽然心神一松,喜上眉梢道:“真的?心慈还好么?”
柳言行道:“具体我还不知道,你可以和尚武去看看。”
尚武是那个身手了得的司机,此时我才知道他是退役的特种兵,服役期间在藏南一带与运毒贩毒的犯罪团伙纠缠了九年,可以说是身经百战。
我与尚武开车到村东李刚家,车刚开过衡河桥,萧引慧就醒了,揉着眼睛问我们到哪了,我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尚武打断我们道:“人安全救出来了,李刚被抓,但李铁跑掉了,我们还伤了两位兄弟。”
我问道:“这怎么可能?李铁这么厉害?”
尚武道:“具体我们到了地方再说。”
车飞速开过衡河桥,在路口向北转了个弯到了李刚家大门口。呵!真他妈气派,除了政府办公大楼就属他们家最牛逼!
他们家的院墙起码五米多高,墙头上安装着碎玻璃和铁丝网,四角还安装着摄像设备,李大柱是怎么潜进李刚家的?
我见到了心慈,她被一名干练穿着军装的人抱出了大门,我看到她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
她浑身上下没穿衣服,只有一条毯子裹着,露出的胳膊和腿上都是一条条的鞭痕,有的地方还有未结疤的血痕。
心慈见到我哭着喊道:“哥哥!”我快走两步一把接过她抱在怀里,颤着音道:“没事了,哥哥来了,妹妹受苦了……”
心慈两眼流着泪,但脸上却挂着笑容道:“我没事,哥哥不要担心。这位大姐姐是谁,她好漂亮。”
萧引慧站在我身边摸着心慈的头道:“这帮畜生!为什么这样对你……”
心慈道:“那个坏人想让我嫁给他,我不同意,他们就用鞭子抽我,我很疼,但我咬牙没出声……”
我看着可怜的心慈,心里无比怜惜,忽然想起方阿姨,赶忙打电话交代一番。没多大功夫方阿姨就过来了,看到心慈痛哭出声。
随后我从一个代号石头的军人口中得知李铁的逃走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