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娴淑比不过马素贤,美艳没有李师意,温柔不如厉琳,上床更是被动根本不是对手,也没有宾那么多的花样,自知如果放开了也很难满足宾的需求,唯一的好就是始终如一坚守承诺让他放心,思来想去把自己定位为不为。
林佩抱着从一而终的想法更不希望与别人分享自己爱的人,度完蜜月上班后开始了她的三阶段。
第一阶段严防死守彼此适应,林佩打盯人防守堵住一切漏洞,想法不错可在在错误的时间做对的事成效不佳。
林佩结婚前就和公司打好招呼广交会后短期内不再出差,开始的半年每天晚去早走,有事没事就在家里呆着,只要宾不在实验室和教室就一定能看见她。
为了避免失手导致林佩怀孕,宾开始在不确定的时候是用避孕套这个他最不喜欢的性工具。
林佩尽力配合满足宾的需求,按从有经验的朋友聊天听来的试着自己体会,不出声的默记宾的行动来判断有什么不同,可就她那所有的有限经历都来自于同一人怎么可能做出正确判断。
宾正在科研的紧张阶段也想尝试改变自己,新婚阶段心无旁骛三点一线,给林佩的体验也就日新月异,宾的花样翻新令林佩这样的雏目不暇给,始终处于惊喜之中。
宾也落得个身心轻松,全身心的投入科研和教学。
对林佩在家里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林佩终于见到宾是如何以命相搏在他喜爱的科学研究中,那些买地投资开商店餐馆之类的事还真是闲得无聊玩票,经常呆在实验室里很晚,回家后也是坐在桌前苦思冥想胡写乱画,只有当他一次次找到自己认可的答案后,才会歇一歇再次跳进下一个问题。
林佩这样倒十分高兴可以歇几天,早早上床睡觉两人已有默契,宾一般不会再弄醒睡着的林佩。
林佩这样就可以有精力于宾在歇一歇的时候疯狂的释放激情,两人倒也过得热热闹闹,表面和睦。
可真苦了林佩,以她的身体与宾每次性爱的强度和持久力每周一次足以,经常颇感疲惫还是觉得太多了。
在学校她也没什么朋友,晚上去找她的朋友同事虽然不远,可大多数时间还是不太方便,宾的心思都在课题上,没有看出不同。
宾甚至半年都很少去过第四个地方,倒是她得经常去看望两边的家人,费劲巴力的解释两人关系很好,只是宾太忙没时间才自己一个人过来,又在天没透黑的时候赶回家。
林佩除了与宾在性爱中交流,更多的需要精神和情感上的交流,因为宾沉迷于课题在这方面有所忽略了林佩的感受。
从宾那里知道了马素贤明确的表明,只管带大孩子不要再跟宾有任何直接往来后,先是很高兴的认为识大体进而又十分同情心里大骂宾。
自己怎么样也是有了头衔又受法律保护的太太,可她还得名不正言不顺的一个人带着孩子。
我尚且被掉的五迷三道,何晃她呼!
两个孩子都生了硬要生生的忍着,太可怜了!
有了这一促进态度也就转变了,明面上不许可又主动催着去看孩子。
偶尔还会在宾不在家时彼此打个电话,两个女人聊聊天彼此交换想法舒缓一下累积的情绪。
马素贤的豁达也开始影响林佩什么事都要积极的看待。
林佩放下电话后突然会有如果马素贤偶尔帮帮忙自己就不会这么身心疲惫,有两个彼此认识慢慢熟悉的女人在侧严防死守都可能不需要了,马素贤还是可以接受的不会来抢人,总好过那些可能的未知女人,至少婚姻是稳定的。
如果不得不分享丈夫现在唯一可以接受的也就马素贤了,两个先后拥有同一个男人的经历。
没有了隔阂马素贤又敞开心扉,可林佩还是害羞提起自己的事,没有提出这个想法。
两人随着电话打得多了,话题也就慢慢放开了倒真像特殊的姐妹。
闲聊中聊到的孩子马素贤问林佩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专门提到宾的父母很喜欢孙子。
林佩大度的说等着这两个长大一些后再考虑,马素贤当然得表现得十分感谢林佩的照顾。
同时马上想到如何避孕,林佩傻傻不懂的说都是宾在做经常会用避孕套,马素贤在电话里吃惊听到宾也会为对方考虑,感叹宾成熟了。
林佩依旧傻傻的认为这本来就是丈夫应该考虑的,马素贤淡淡的说:“你是有福啊,避孕从来都是女人的事,有什么事还是多跟宾沟通吧。”
马素贤知道林佩颇为信命后就介绍她也去算命,说自己能走到这一步也是请高人指点算过的。
林佩不置可否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去找有名的易经大师算卦,大师还再三叮咛天机不可泄漏。
林佩得的批卦大意是一生平淡无大起大落。
命中两子中年后会有一大家人环绕。
财运不断中年后更好但不会大富大贵。
会有烦恼来自友人,家庭中期会有冲突需小心处理,不可贸然行事,不然会有可长可短的分离亦会分隔很远。
粗看颇为合理,可细想怎么都是让我忍让,特别是说我会分手,大师都说我会有两子可会有一大家人环绕,他都看出我得容下别人的孩子,而且不止两个就是说还会有别的孩子。
呕,我的天哪!
他们这是合伙算计我,给我推荐这么个大师来骗我让我接受些奇奇怪怪的事生了很长时间气。
算过命的人都是这样一个过程,将信将疑总是把模棱两可的说辞往自己希望的角度去理解,一步步的证明算命的有多么厉害!
上卦下卦都没有太多的余地,只有信或不信。
可大多数人拿到的中卦就可以充分发挥人类的脑补了。
信者恒信,只要是去算卦就已经信了,忍了忍林佩没有跟马素贤提起算卦的事。
慢慢的林佩试着抱怨去提醒改变宾,“我这都过的累死了,那还像个像个老婆。”
“那是你庸人自扰,把我当贼防。我做过什么吗?跟自己过不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出差超过两个星期就好。”
毫无同情心也不想改变什么,工作太忙。
半年后林佩的公司有了新完工的楼房,被提为部门副经理的林佩分到了一间两室半一厅的大房子。
提出要搬家宾还是反对,林佩和家人都不理解。
打电话向马素贤抱怨她也是反对,劝林佩最好不搬,动员她要好好跟宾谈,如果一定要搬就让宾把学校的房子退掉。
马素贤比林佩经过的更多,一直就是小心读着宾的心思与宾相处,当然明白宾一是为方便更是为了不给自己借口。
可林佩从自己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走偏了,再次证明两人同心跟她过不去,并没有理解马素贤的苦心。
一直都是找个可以无话不说的,可又要按自己的意思去表露心声,也就只有马素贤是最合适的对象。
在林佩的坚持下宾没法也就同意搬到新的大房子,林佩高兴的请人装修安排搬家。
宾以搬家有了更多的地方,再次动员林佩去做旗袍,穿上好看。
林佩一直不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穿,挂在衣柜里占地方,拧不过就去做了一件玫瑰红的,在家里一试还真好看,也就挂在衣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