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宾得到了经理们的肯定拿到的房子,转手就给林佩上交了钥匙。
打从离开了学校交回了学校分的住房,宾就被迫切断了与红颜知己余杨的偶尔联系,心里一直有些许遗憾,这钥匙上交的也有点太快了,可遗憾解决不了问题,只有直面好好的守着林佩,好在这老婆越来越风骚又敏感,开始热衷于弥补以前的缺失。
宾才开始准备新的业务,那边就有私人业务找上门来了。
办公室通信员文奇是个会来事的人,第一次见宾是说两人是本家,叫宾本家哥以拉近关系。
宾回到办公室单独作业务没多久,这天来找宾进门就改口叫宾教授哥,说知道宾原在文大人脉广,现在一个朋友的老婆报名考文大的夜校,想请宾给辅导一下,再在录取的时候打个招呼帮帮忙。
宾只答应去招生办打听,辅导就没时间和精力,但可以介绍到补习班去免费磨磨枪上上光。
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夜校的情况,写个字条让他自己去办算是帮忙。
过了两周早已忘掉此事的宾正在办公室准备新业务的资料,响起敲门声,“请进。”
门一开文奇走进来,文奇笑着说,“教授哥,小雷特来拜见,快进来呀。”
宾抬头僚一眼,看见是个瘦小,目光躲闪十分拘谨的女孩。
再细看长的秀气漂亮,披肩长发配合脸型,眉眼鼻子长得十分合适,就是脸旁的长发更突出了嘴大。
“你这又是哪出,乱喊什么。”开玩笑也就算了,这教授也是宾的心痛之处啊。
“诶呀,教授哥,贵人多忘事!你忘了我请你帮忙小雷上文大夜校的事了。”
“嗯,那不是办过了吗?”
“小雷,噢,就是她,雷莺试是考完了,成绩应该还可以。这次她想请您看能不能带她去见见那些老师。”
“我的小哥哥,小妹妹,这录取不认人看脸。好吧,要是不放心,把考生号再给我一下,我当面给你们打电话,只要不是差的太远,我保证。”
“我信您,就是能再见见夜校办公室的人和老师吗?”女孩涨红着脸用蚊声说。
宾没听清楚,“我有那么凶吗?小妹妹别害怕说话大点声,毕业没多久吧。你说谁?夜校的任河老师,这我得打听一下,我不认识夜校的人。”
女孩笑了,露出红口白牙,“我是说夜校办公室的人,和上课的老师。我高中毕业五年了,孩子都有了。”
宾这才想起文奇当时说的是朋友的老婆,爱学习就好。再看一眼这年轻秀气又漂亮的女人能是孩子的妈嘛?
“嗯,当妈了还要上学提高,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约好,亲自带你去。这夜校的老师都是由文大的老师兼的,我跟办公室的人说好应该会帮到你。”
文奇很知趣的打过招呼就关上门走了。
雷莺不再害羞,坐下面带崇拜的看着宾打电话联系好,领着她重返文大,雷莺本人的成绩刚好在分数线上,从招生办到夜校办公室走了个遍。
这倒真是宾在文大不多的求人帮忙,刚离开学校所托的事都被应承下来。
“这下放心了吧,回去等录取吧。”
雷莺十分感激宾这么认真帮忙,就此经常打短电话,偶尔还会悄悄的来找。
宾知道了她在工厂资料室作管理员,有提高水平和拿文凭的压力,时间比较多,有一个快两岁的男孩,也听得出她的意思。
雷莺年轻娇小漂亮,不可能出差去外地。
可宾已开始切入业务,变得繁忙,在文市一有林佩,二没有地方,宾还是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意思,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先吊着吧,直接拒绝太伤人。
雷莺憋了许久只好自己往前,在宾出差错过了一段时间联系后,终于鼓足勇气在电话跟宾提出要把自己交给宾。
宾顿了顿回答没地方想就此打住,雷莺马上在电话里说,“我有空房子,租给你不用付钱,你拿上钥匙,等你有空的时候是我过去。”
这时候可以看出她是认真的,宾也只好先答应去看一下地点。
见到雷莺时,可以看出她是刻意打扮了一下才来的,一脸欢喜的领宾来到离市三中不远三楼的一套一间小房子。
“我们姐妹三个都是从三中毕业的,为我们上学方便,父母用家里对门的一小套换的。我姐和我毕业都没考上大学,就工作嫁人生孩子,我妹考上了外地的学校,这间就空着了,你可以租下来。”
宾看了一下环境还不错,租个房子无伤大雅。
“好啊,我们正式的签个租房合同,一年一付,是跟你父母签?”
“你真要签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租就真租,一码归一码才方便安全。”
雷莺听了眼睛一亮,周到而且是长期的。“好,我告诉他们,由我来签。”
宾签完租约后,家里有钱,林佩也不是一个会过问的人。
可还是悄悄的向马素贤申请两千块钱,马素贤眉毛一挑严肃地盯了宾一会,“地点和人名,干什么的。”
“老姐,咱能不打听吗。”宾心里后悔这次又被看透了。
“不行,我得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你要瞒着不闻不问的人,她又不清楚你们到底有多少钱放在家。我知道你不想惹她生气,可你这么管不住自己,哪有不湿鞋的河边。走多夜路,总有一天会碰到鬼,万一我儿子的爹出事了,我得知道是谁干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没事了。”
“没事你还不说!我马上打电话,合力对你实行经济封锁,限制人身自由。”
宾拉住马素贤的点过来的手指,“好啦,我怕你了,我的老妈!”再一把抱住她的身体。
马素贤试着挣开身体,“加一个字,我的老妈子。”
宾没有松手,手从后背按在依旧圆润的丰臀上,嘴里说,“这点小事我为什么要跟你开口,我就该早早的把你送到湖东去。”
“是我和儿子们!你现在敢回去跟爷爷提起湖东的房子和地吗?”
马素贤终于抽出手试着去推开宾,可宾的手已伸进她的衣服强力从腰间光滑的皮肤向上朝乳房摸去,“还不是你的嘴太快瞎聊。”
马素贤挣不开任由宾推开胸罩,手掌按在乳房上抓揉,手感细腻滑爽依旧,乳头摩在手心,宾的心里真有了再续衷肠的冲动,身边现有的女人放在一边,却费劲巴力的去勾这个引那个,还不知道结果如何,感觉好坏,这男人还真是喜欢偷呀。
马素贤被摸的舒服的闭上眼睛,压抑已久的身体有了反应,举起双手想抱住宾。
但是一转念坚决地拉出宾的手,阻止宾的进一步行动突破防线,整好衣服扶扶脸说,“好了,这四五年都挺过来了,不容易!不能废了武功。”
又马上用手堵住宾的嘴里的话,“知道你又要说什么,我就是个傻瓜,就是不能越线,这样你们才会尊重我,有事找我商量,听我的话。”
又半褒扬半贬损的加一句,“你我太清楚了,让你压在床上来几下,舔你脚指头的心都有。可只要我不跟你上床了,就能看透你,吃死你!钱你先拿着,给我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