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西厢房。
许梦岫和临安如一对刚新婚的璧人一样玩闹着起身。
临安的体质特殊,油膏似的阴液蹭不到床铺,花宫也将射到阴膣内的精水吸收的差不多。这省了很多麻烦。
吃完早饭,许梦岫请托老汉,到集镇里的典当铺子里买几身旧衣裳。 老汉连说不用,让家人拿出男女各两套衣裳。
许梦岫穿老汉儿子的,比较合身。临安穿儿媳妇的,却有些窄小了。老汉的老婆看到,连忙将衣裳拿走去改。
这座集镇叫靠山镇,取的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意义,附近山里的山货、药材、特产、毛皮都在靠山镇里聚集,然后统一发卖到外边,论繁华倒不比北疆的县城差。
出门时,许梦岫像老汉借了顶带遮幕的斗笠,给临安挡脸。他的美姨娘,相貌在集镇上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了。
上了集市,临安看什么都新鲜的不行,小吃要买,小玩意儿也要买。看有卖野花的小姑娘可怜,强令许梦岫把花都买下了。
这下捅了马蜂窝,各种卖花、卖草、卖小动物、甚至卖口头彩的小孩子都围了上来,直到许梦岫身上的铜板被分的一干二净。
临安左手捧一大堆花草,右手拎着俩笼子,一只灰兔子、一只松鼠。她还打算让许梦岫去商铺换些铜钱继续撒给没轮上的孩子。
少年觉得美姨娘过于傻白甜,打算让她多长个心眼,牵起她的纤手,先脱离几个小孩子的纠缠,然后从街角缓缓的吊在卖花小姑娘的身后。
小姑娘显然没什么戒心,蹦蹦跳跳的向靠山镇郊边的一条巷子走去,她今日早早的完成了任务,显然不用再挨饿挨打。
她进了巷子深处的院子里。
携临安跳上隔壁房顶,这里的房子盖的极为随意,房顶堆满了柴禾和杂物,藏两个人毫无问题。
“乖妞,可以去玩了,中午有你好吃。”
院里当中一位枯瘦汉子坦胸露乳的躺在一架破躺椅上,他把许梦岫给小姑娘的二十枚铜板塞到锦袋里,系好后藏在身下。
过一会儿又几个孩子回到院子,临安瞧的眼熟,也是刚才围着她的那群孩子里的。
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孩把铜钱交给汉子,“干爹,能不能给我借五枚铜钱,给妹妹买药。”
“去去去,哪有钱,养你们就把钱耗光了。”
枯瘦汉子不耐烦道。
“求干爹了,求求你。”男孩扑通跪在躺椅旁边,凄切的哭叫。
“滚滚滚!”
汉子侧身,一脚把那男孩踢倒,看孩子们都面露悲色,眼珠一转,口气缓和道,“今早你出门时候,干爹我找郎中看过你妹妹了,当时就进气多出气少,郎中说,叫回天乏术。”
从袋子里掏出两枚铜钱,起身递给男孩,“出去买草席,晚上拉到乱葬岗埋了吧。”
男孩起身,擦干眼泪,走进正屋里,过一会儿又跑出来,“干爹!干爹!我妹妹她还有气,刚还和我说话了,要吃枣糕。”
刚围在院子里的七八个孩子全都出门了,汉子更无所顾忌,抬手一巴掌打在男孩的脸上。
“别给脸不要脸,买你们这俩赔钱货,也是遭灾的,呸!”说完揣着锦袋头都不回的出了大门。
院子里只剩下那男孩一个人,他先哭叫爹娘,喊老天爷。过一小会儿,擦擦眼泪,去院里由木板搭成的小屋子里。
半刻钟后端了一碗热水出来,口呼,“药来了!要来了!”
回了正屋里。
临安看的目瞪口呆,她一个金枝玉叶,哪里经历过这些事情?
顿时眼泪汪汪,怜悯的不行。
当看男孩只端热水作药的时候,心情激荡下,从房顶跳了下去。
其实许梦岫也有点被打脸,他本来觉得控制孩子的家伙,应该坏的流油,然则那枯瘦汉子坏确实是坏,到底还没流油。
一时脸疼的他,没控制住临安的行动。
“临安你干嘛!”
好在他差丁点就没捞到姨娘,恼怒下,直接口呼其名。
“许梦岫,你不跟着我?还有你叫我什么?”临安被抓着肩膀提上来,半空中挣扎道。“娘,你是我娘!这一仗多高,摔倒怎么办?!”
“你娘我有修为的,孩子好可怜,快去瞧瞧。”
少年抱着美妇从房顶跳下,进了破正房里,收拾的还算干净。男孩儿在里屋给她妹妹喂水。
“你们是谁?”男孩警惕的看着许梦岫二人。
临安本要上前,看到由木板搭成的榻上,瘦成骷髅的小人儿,又不敢接近。
拍拍美妇的肩膀,许梦岫解释道,“我们是路过的侠侣,看你在院子里哭上天,以为有什么冤屈,特来看看。”
“请大侠救救我妹妹,铁蛋给你们当牛做马了。”听到对面的两位有可能帮助自己,叫铁蛋的男孩激动的跪下,额头磕的梆梆作响。
榻上的小儿眼眶里也滴出眼泪。
“我看看吧。”
许梦岫伸手捏住“妹妹”枯黄色的手腕,小心的将灵力输入她的体内,果然如他所料,灵觉所感,小小的肚子里慢慢的外来物在扭动,寄生虫!
人宗有法门对付蛊术,道理相同,同样可以对付寄生虫。
“我有几分把握,铁蛋你去再烧两碗水备着,再去找便溺的盆子,能否成功就看她的造化了。”
许梦岫不敢打包票,瘦成一把骨头的小儿确实只剩一口气了,运行功法时,稍有不慎就可能殒命。
“我爹发卖我们娘仨时,说将来全靠我们自己的造化了,遇到大侠是妹妹的造化,她如果死了也是造化,不怨大侠的。”
经历过苦难的男孩看的很开。
许梦岫点点头,他再次抓住“妹妹”的脉门,运行人宗拔出蛊术的法门。
旁边临安和小男孩攀谈起来,得知小男孩本是山里猎户的儿子,家中有父母,有妹妹。
父亲捕猎的手艺还行,有一门捕貂的绝活儿,得到近乎完整的貂皮。
靠着这个,一家人过得相当殷实,甚至在靠山镇上添置了房产。
前些年,司天监某个弟子,发明了规模人工养貂的办法,人工养出的貂皮毛远比野生的油光顺滑,野生的大多遭了淘汰。
猎户一家人的日子便没了着落。
男孩的爹爹为了谋生路,入股了靠山镇上一户商人的商铺,谁知商铺经营不善倒闭了,还欠下不少债务。
那猎户也是头铁,大举借债加入行了贩卖药材的生意。
人算不如天算,司天监又发明了规模种植这种药材的办法。
从此一家人过的一日不如一日,猎户以贷养贷,窟窿也越做越大。
直到去年时,窟窿大的再也遮掩不住了,债主逼上门,猎户变卖了房产,连妻女儿子也发卖出去了。
男孩的娘被府城里的人牙子看上,拷上直接拉走,剩下俩小的就在这靠山镇上,被便宜卖给了枯瘦汉子。
汉子是镇上的泼皮,打架时伤了胸肺,便做起了买小孩纠缠外来商贾的买卖。
有时他们会到府城里做“买卖”,府城里风声紧了,便回到靠山镇上打零。
临安听罢泪水止不住的留,要许梦岫一定要帮这俩小的。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再说还有美姨娘在旁边要求,少年顺势点头答应。
他不敢说话,小女孩儿的脉络细的马上断掉似的,说话时万一对灵力控制不得当……
他也不用上临安的床了。
半个时辰后,许梦岫行功完毕,女孩的小肚皮突然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他拉临安赶紧从屋子里走出。
还是走的慢了,恶臭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临安捂着小鼻子,许梦岫站旁边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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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个抱着猫儿似的小女孩,一个领着小男孩儿,回到了那老汉家里。许梦岫用半片金叶子的价格买下了俩孩子的死契。
而为了安顿俩孩子,金叶子免不了又少几片儿。
下午,许梦岫请老汉出去租赁了一辆马车回来,有木制车篷那种。集镇实在没什么玩的,临安闹的要去府城里。
与老汉说好一个月内来领孩子,许梦岫带着临安直接跑路。
坐马车从镇子到府城也就不到时辰的路程,子夜十分,到达府城的外城。
大奉南方民间经济发达,早年太祖皇帝定下的府城占地形制,早不能满足商贾们的需求。
于是他们沿着城墙外向外扩展,就眼前这座府城,外城面积十倍于内城的。
没有城墙自然就没有宵禁,外城是真正的不夜之城。
找了见曾住过的以精致着称的客栈,两人要了独院住下。
所谓大隐隐于市,剑州武林的江湖人毕竟不是打更人衙门,花不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常年放暗间。许梦岫和临安的安全有了嘴基本的保障。
被浪翻滚,娇媚的吟哦声响彻了半个时辰。
云收雨歇,姨娘和庶子叫了热水,搂在一桶水中泡澡。
客栈已经用上了司天监监制的新型煤油灯,远比以前的煤油灯亮堂。
灯光照耀在临安白嫩,且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分不出是肌肤的反光还是水光。
浴桶里有凳,少年坐在凳上,姨娘坐在少年的腿上。
更过分的是,如果能透过水面看,会发现一根略黑的棒的前半,已经插在了姨娘肥嫩的阴户里。
“不要闹,就这样的。”临安不堪许梦岫玩弄她的乳尖,刚才已在床上美美的泄过一次了,美妇享受的沉浸在春潮余韵里,暂时不想再来一次。
“小三,那剑州武林的人忒坏,回去后,你领一批人去杀一番。”美妇回想起马车车夫提供的消息。
两日前,他们骑马跑了以后,剑州武林的一群匪徒,看事情要败露,屠了剩余的所有侍卫、宫人和许府仆人。
临安又是庆幸又是可惜。
庆幸在她没被抓走,被抓后谁知会发生什么故事;可惜在宫人里有她贴身近十年的侍女在,她死的应是痛快,应该也没来得及发生什么。
“必然,不用娘说,就得把那几个带头的门派杀的不留片甲。”许梦岫恶狠狠的说道,他内心不太仇恨剑州武林,反而觉得他们帮了大忙。
没有剑州武林这帮莽夫,他许梦岫哪可能插着大奉长公主的娇躯在泡澡。
“只杀带头的不行,凡是参加了的,就都杀了。门派财产全部充公,我亲自向怀庆上个折子,让折算出银钱投入到善堂里。”
临安皱鼻子恶狠狠的说道。
“娘,孩儿想啊,剑州武林那些渣渣,怎么有狗胆子为难你的?”
被堵截的事,让许梦岫蹊跷的不行,临安是许七安名义上的正妻,天下人虽因各种原因不想认,但天下人都知道。
连续斩杀其他超品的超品武夫,在九州所有具备灵智的生灵看来,那是比肩神灵的存在,剑州武林人因为家人同门失陷,就敢活不耐烦太岁头上动土。
如何想都不合理。
也许有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许梦岫打开脑洞,手上也不闲着。
他在一寸寸的丈量怀里美肉的每一丝细节,用自己的躯体在记录美妇娇躯的每一处凸凹。
“娘,给我用一次后庭吧。”想起美妇身上有一处他还没品尝过,许梦岫伸手下水,轻轻扣弄着临安的后庭花瓣。
“呸!恶心死了!小色魔!不要碰那。”美妇敏感的抽搐两下,浑身的软肉抖七一片涟漪。
“还有什么用不用,是我用你,你是我的面首。”临安噘嘴,“不洗了,乏了,睡吧。”
她主动站起身,飘散在水面的秀发跟着紧贴在后背,自然那膣道也脱离了肉棍的充塞。
白生生的嫩臀放在少年的面前,哪忍的住,径直将脸蹭在臀缝里。
“今日真的不行了,娘困的可以。还有,明日你的精水不能射在里面了。”
妇人心态既然放开,话语的露骨程度比男子还高。
“据说喝避子汤也有用。”
“啪!”临安一个爆栗甩徐萌岫脑门上。
“亏你想的出,”临安离开浴桶,在擦身子,“避子汤对女子身体最是有害,服用一分,体内毒性就聚集一分。”
“都不用长年累月,只需喝个十几副,多半会子嗣艰难了。”
许梦岫觉得长知识了,“我说教坊司那些花魁大家,就是从良后,很少听谁产了儿女,原来如此。”
“当年是,据说……现在不是啦。”
临安披上浴衣,遮住春色后,突然羞赧道,“你父亲托司天监的人,用什么橡胶,做出了叫避子套的东西,据说教坊司用了十年了。”
好东西啊,许梦岫为便宜父亲点赞!
然后他疑惑道,“为何不推广?”
“橡胶树种植稀少,只有在南海的岛礁里才有分布。”
临安洋洋得意。
许梦岫挺着已经稍稍变软的肉棍也跨出桶,不小心龟菇在桶沿上擦了一下,让他痛叫出声。
“活该!让你祸害我!”
揶揄完孽障庶子,临安递给他一身浴衣,继续刚才的话题,“曾听某只狐狸尾巴讲,教坊司的女人就是被人纳走,多数活不过四十岁,所谓归宿,只不过是不让自己孤零零下葬罢了。留下后代更是想都别想,就是真有了,自己也得想方设法过继到身家清白的妻妾名下。”
“懂了!”许梦岫不想继续,“回来后没见过夜姬姨娘。”
“狐狸尾巴回南疆了,听说狐狸又要生了。”好似夫妻的美妇与庶子躺回榻上,盖好被子。
“哦…”自己又多了个弟弟或者妹妹,不稀奇,不过……
他的手伸进美姨娘的浴衣内,摩挲着她的小腹,而小腹下面就是花宫。
接着他把手伸出被子,在刚才抚摸的地方高高划了个弧线。
“噗!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