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许梦岫确有问题!”怀庆断言。
“母亲,那该如何去做?”太子心慌道。
怀庆盯着自己下出来的崽儿,心说,怎么不像自己,像自己那太子兄长,临安那位亲哥哥。
民间说外甥似舅舅,许青衣似自己亲舅舅炎亲王也算。
怀庆陛下觉得炎亲王比废太子强那么一丢丢。
“你先说说看。”女帝在考教未来的大奉国的继承者。
“孩儿给许梦岫送了只胡姬,那胡姬的母国有求于孩儿,孩儿让她做什么,她就能做什么……”许晴衣假装意味深长的笑笑。
在怀庆看来,那笑意却肤浅的很,“太子为储君,行事当正大光明,不做歪门邪道,此乃为人君的道理。”
总归是自己亲儿子,该有的教导还是得继续。
“知道了…”许青衣心里是不服气的,就这处宅子和里面进行过的勾当,“正大光明?呵呵…”
“就是需要些手段,也得由暗中另设班底,由他人执行。必要时也能及时抛开。”
怀庆哪不知太子脑子里在想什么,又解释道,“胡姬是你亲自送出去的,由她去办事,极是不妥。”
怀庆想把这孽障揉碎了再塞回肚子里,怎能智障到如此程度?
能把儒门超凡练到五品地步,太子本质上不笨,但从懂事起,身边所有人都在给他灌输,老爹神话般的事迹,现在遇到个有可能和老爹许七安一样命格的人,心里发毛才反常。
关心则乱,心慌则更乱。
许青衣失了方寸。
怀庆张口又要教训几句,看到儿子仍显稚嫩的脸,长出一口气,说道,“未必是坏事,儿先回去仔细斟酌,此事不急,再议。”
目送许青衣的身影走出正堂,怀庆站起身在堂内来回踱步。
她是大奉历史上最惊才绝艳的女帝,哪怕在天生许银锣的光辉下,怀庆帝的名头依然自成体统,朝廷、禁军、打更人衙门都在她牢牢的掌控下。
许梦岫的真实身份,让她的心思开始活泛。
一个带有前世记忆的正常男子,和夺舍他人的超凡者有什么区别?夺舍者生在美女如云的贵家,会有什么想法?
九州历史上曾有过类似的事情,夺舍的人,不少在女人身上百无禁忌。
有位道门散修大能,曾把这段淫靡的经历写出来,名叫《附体记》,至今仍是禁书,但禁令形同虚设,大概每个喜好小说杂记的男子都看过。
大能回忆的经历不复杂,却让每个通读的男子心神向往。
怀庆处于好奇也看过,她心性上颇有男子气,能站在男子的角度,体会经过各种努力收用了美艳的嫡母、纤柔的生母以及漂亮姐姐妹妹一大群…
是多么舒爽的人生。
他…许梦岫,会不会羡慕那位大能?
“需要亲自和那小子谈一谈。”怀庆已经等不及了,她传来几个老内侍一番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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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宏娘骨子里是那种视夫为天的女人,被小情郎破了身子,又美美的泄了两回,平日精明干练的卫尚宫,只想蜷缩在身量和她差不多的许梦岫怀里。
她认为自己此生都从属了小情郎。
两人肌肤相亲,许梦岫却没那多感慨,只觉得卫姐姐的滋味也就那样,不如那预备师尊好。
当然,他也将怀里的处子少妇当做了自己女人,只是重视程度并不对等。
卫宏娘将自己的一双乳儿贴在男人的胸前,云雨过后散发潮红的脸庞藏在男人的颈侧,身躯半侧,柔柔的压在情郎的身上。
“小岫,小岫,小岫,你知道吗?妾身曾想过的,有朝一日成为你的女人,就是后来…后来…”
刚破身的处子美少妇,正是对郎君的情谊最浓的时候。
由于以前的经历,让她隐隐有些自卑,她恨不得把自己刨开,拿出身体里最滚烫的心向小岫辩白。
便是再不懂女人心,许梦岫也能感受到身边人那喘喘不安的心思,“明白的,姐姐,你瞧!”
缓缓推开美少妇,手指指在布满爱迹的绸单上,那最艳丽的红斑,“姐姐和我情谊最好的证明,我若负你,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呜…”
美少妇的素手用力捂在许梦岫的嘴上,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不要这样说,殿下何等尊贵的人儿,婢子可收受不起,要折福折寿的。”
许梦岫开口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美少妇的手心,卫宏娘觉得甚痒,“嗖”的将手缩下去。
能清楚说话的少年调笑道,“那亲个嘴儿!亲完后忘了这茬,行不行?”
说完也不等美少妇愿不愿意,伸手控住她的后颈,张开大嘴将那香喷喷、粉艳艳的丰腴唇儿彻底覆盖住。
一顿狼吻,让卫宏娘那点小性全不知飞哪里去了。
到底是青年男子,口鼻间感受到妇人的味道,肌体上摩擦着美人的滑腻,半刻前才出完精的肉棍,悄咪咪的再次充盈,再次壮大,再次变的坚硬。
感觉到小腹处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物件又在茁壮成长,卫宏娘的心弦也被撩拔的纷乱,空旷了近三十年的女体,哪能只被一注精水浇灌满足。
她的乳尖也在慢慢胀大,柔媚的腰臀不由自主的厮磨在小情郎的雄性躯体上。
美少妇情欲的不耐清晰的传达给了许梦岫,他正是贪的年纪,正是需要可以配合他情欲的尤物陪他,好浇灭少年郎那无处存放的欲火。
“卫姐姐,我还想要你,能受的住吗?”男人要主动,见美少妇嘤咛一声,把头侧过去,就什么都懂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让美少妇趴在自己身上,许梦岫用双手卡在那双浑圆的大腿上,微微用力掰开。调整好肉棍的位置,让湿漉漉的阴户夹在两侧。
“嗯…”那柔嫩的肉感挤压,少年在酥麻下哼出声。
“姐姐,你先把身子上探。”火热的肉棒急需回到它的容身之地,再次品尝美少妇膣内软肉的抚触。
龟首已经对准了膣口,那两小片裸露在外的膣肉主动缠绕到龟首周围,卫宏娘感到那羞处又肿又疼,但钻到脑门的心痒却使她主动将身子向下凑去。
“疼…小岫…殿下…慢点,慢点。”
娇媚的呻吟从唇口不断传出,火热的喘息打在男人的脸上。
其实身下的男人真的没动过,主动把自己套在那火热肉棍上的,是卫宏娘自己。
当然,美少妇不会承认是自己发情,龟首卡到花心处时,她逐渐放松了身子。
再成熟的女体,那膣肉也是第一次受用鱼水,充血肿胀是免不了。
许梦岫那肉棍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身上美少妇整个膣腔变的火热、变的脆嫩,用力揉搓挤压着让它们受创的罪魁祸首。
最内的花心一张一啄,轻轻吻着小情郎的龟口,好像要再吸口浓精出来补一补身体。
虽然想再次大快朵颐美少妇,许梦岫也明白她到了极限。在卫宏娘的配合下,他微微晃动腰胯,用起了水磨功夫。
“姐姐,我娘亲从宫正司借的那《姬氏育嗣秘典》,能不能给我瞧瞧她要看的?”
“哦…啊…有还回来的,小岫你先看?呀!呀!轻点点!”在阴膣里缓缓抽动的肉棍,突然快速砸在花心上。
是许梦岫用力顶了三下,以做惩罚,“姐姐明知我要做什么…”又用力顶了一下,感到身上肌肤相亲的美少妇,呼吸都粗重了,“提前看看,指不定就能知道娘亲要做什么,好未雨绸缪。”
卫宏娘想想,提前让小岫看看,好像也没啥要紧的,“那你…有空来宫正司,妾身带你到…藏珍库那里,只在那里看,不能带除去,万一国师娘娘要,那就糟了。”
“那是自然。”
许梦岫满口答应。
他之前看到那书后,开了脑洞,想是不是在书里加点佐料,譬如在书某页加几段关于“娘亲亲自性教育,有益于儿子成长”的内容。
仔细想想后,全是漏洞。
首先第一点,他手下没有可信、可用的人手,也没有多少供他使用的钱财,不管伪造笔迹,还是加入伪造书页,对现在的许梦岫来说,都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只这一点就否了脑洞。
不过,前世一句嚼烂的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看看便宜亲娘会用什么套路教育自己,总是好的。
思绪飘荡,许梦岫感到美少妇肿胀的阴膣嫩肉,竟然被他的水磨功夫消了肿,又变的软糯。
试探性的用力顶了几下,美少妇没有像方才一般惨哼。
“姐姐,可以吗?”见卫姐姐微不可查的点头同意,许梦岫将身上的美少妇翻转到身下,调整好姿势,把女人一双玉腿压到她的身前。
先舒缓的整根抽插,见美少妇将自己的臀跨送起,知她已经暂时恢复,便逐渐加速,只追求软肉和肉棒摩擦的快感。
一阵狂风暴雨把卫宏娘卷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用雌性的本能,用阴膣和花心来体验小情郎的爱意。
随着少年最后抽搐似的撞击,她也同样再次欢尝到男女之爱的巅峰,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水好似能盈满身体,让她紧紧搂住小情郎,并送上自己的香唇让情郎品鉴。
云收雨散,两人有温存了一小会儿,散掉情欲后,才惊觉需要收拾打扫屋子。
院子里有仆妇,许梦岫觉得,反正她们应该听到动静了,就让这几个仆妇来打扫算了。
卫宏娘坚决不许,只问要过了那染了梅花的绸单,其他都是她自己来打扫。
目送卫宏娘好像没事人一样离开,贤者时间的男人是最睿智的生物,他思考起卫宏娘的行为。
一位经过宫廷严格训练的女官,必然是礼仪端正、行事稳妥、心思玲珑的,卫宏娘能顺着他一时兴起的胡混,要么真的是爱煞了他许梦岫,要么是有人授意。
回头看看便宜亲娘的卧房,能给卫宏娘做主的,大概是那卧房原来的主人。
许梦岫不知道的是,虽然卫宏娘确实是洛玉衡派来的,但让她敢于跟着许梦岫荒唐,是慕南栀在假传懿旨。
美少妇已走到院门,到门槛处迈脚,却张不开腿。
顿一顿,许是在想怎么才能优雅的过去。
见她侧过身体,眼神多半向让她遭罪的许梦岫瞅过来,拉起裙裾,提起右小腿,跨在门槛的外边,然后是左小腿。
最后她头也不回的拐出许梦岫的视线。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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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凤藻宫内。
是许玲月在向洛国师请安,妹妹向长嫂端茶请安,非常正常。
堪称典范的眼影与容妆,秀发一丝不苟高高挽起,岁月让这位绿茶大师眼角填了些许浅浅的纹路,两支墨翠缠丝步摇衬托下,许玲月浑身上下散发着“精致”两个字。
在洛玉衡眼里,对面女人却透露出娇柔拿捏的姿态,不太讨喜。
两人唠完闲话,许玲月进入正题。
“国师娘娘,开国奉圣夫人有请您回趟府里,她老人家有要事相商。”
相处十多年,精明的许玲月早明白,清雅冷艳的洛国师从来不大看得上她,就连许府那里都瞧不大起。
十多年里,也就年节里会到许府里住两晚,以示她洛玉衡是许家人,她的儿女是许家后代。
所以言语尽量用官方敬称,一方面表示尊敬,一方面表示疏远。
“不知老夫人何时有闲暇?若是老夫人相邀,就随她意愿。”洛国师回道。
“开国奉圣夫人说,只要国师娘娘到就可以。”
“那明日辰时必到。”洛玉衡玉手握起茶盅,嘴唇轻轻触到盅沿,又放下。
见洛国师的意思明了,要端茶送客,许玲月便借口府里还有事,起身告辞。
既然许玲月不说,洛玉衡就没问,明日装个样子去就是了,横竖她姬白晴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人伦道理上,姬白晴是洛玉衡的婆母,即便年龄小几岁,也是洛玉衡的长辈。
但洛玉衡有很多理由对这婆母尊重不起来。许七安睡过什么女人,别人可能不清楚,她洛玉衡是一品陆地神仙,六感敏锐,怎么能察觉不出来?
姬白晴沐浴时放云州特产的一种白梅花香精,气味丝甜素雅。
但凡许七安和他娘开国奉圣夫人处在一个宅子,他的身上必然会沾染那白梅花味道。
以洛国师的见多识广,高门大户里,家教家风稍有不严谨,你淫我烝的事情就少不了,能爬灰的爬灰,该养小叔的养小叔,兄妹、婶侄抱一起上床,偶尔嫡母庶子,或者庶母嫡子间有点瓜葛也正常。
可为了讨好儿子,亲娘亲自上阵的还是不多见,更过分的是…
洛玉衡太明白,云州行宫那里所谓收养的一对儿女是怎么回事。他们就是许七安的亲儿女,叫亲兄妹也正确。
不过自己这道侣许宁宴,实力震古烁今,超品武夫威压天下,更作了守门人代言天道,谁敢说他的不是?
这九州天地,本质已经是许七安的玩乐场,洛玉衡虽对他在内宅的荒淫作为不满,但仔细想想,他很收敛着性子,并不算作威作福。
心里一点点芥蒂总是免不了。
好在自己的儿子,最近上进了不少。据十王府里的线报,他没祸祸过府里的下人,那俩暖床丫头的身子都没破。
至于那卫宏娘,洛玉衡乐见其成。将来许梦岫娶的正妻未必是顺自己心意的,不如早安插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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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去见婆母,为了避免让外人说嘴,洛玉衡每次带有礼物。
以示对无法亲口叫“婆母”的补偿。
十几年了,洛玉衡一直称呼姬白晴为“老夫人”,当初许七安对比了下两人的年龄,甚至觉得委屈了“小姨”。
洛玉衡虽性子高冷,但作为人宗道首,世间该有的礼数,该有的人情世故,她肯定不会忘了。
礼物简单而贵重,是真正能延年益寿、驻容养颜的丹药。
存储这些贵重丹药需要专门的道门法器蕴养,需要洛玉衡回灵宝观内去取。
那法器就在洛玉衡以前卧房的某处暗格内。
一道金光闪过,洛国师从凤藻宫到达灵宝观内。观内的弟子习以为常,早认得那是道首的遁光。
两个管庶务的道姑立即整理出需要道首签字画押的文书,倒腾着腿儿,一路小跑向道首的卧房。
遁光是降落到那里的。
洛国师今日没处理庶务的心思,她进来后就吩咐看院子的婆子,只是来取物件,马上要走。
那俩道姑怀抱一摞文书,悻悻而回。
开门,进入卧房,洛国师六识何等敏锐?屋内存着淡淡的一股子男女情欲的味道,尤其是她当年睡的榻上,味道更浓郁。
“莫非是灵宝观里的弟子来这里偷情?”道门人宗传法对男女弟子一视同仁,也不忌讳婚娶。
灵宝观内分别有男女弟子几百人,偶尔有弟子耐不住清修寂寞,找个道侣,观内长老还帮助办理仪式。
所以有偷情的不奇怪,奇怪的是能跑到宗门道首、当朝国师、同皇后位的洛玉衡的榻上。
洛玉衡首先排除了邪道人士的挑衅,十多年来在许银锣的号召下,正道宗门配合打更人衙门,不仅在抓捕佛陀余孽,也顺便处理了大大小小的各种邪道宗门。
邪道人士为恶小的多被抓起来劳改(许七安的想法),有大恶的直接被杀了头。
极少数运气好的,逃往了海外,或者藏到了深山里,从此不见踪影。
若真是门内弟子做的,这种事情随便问问,就能知道答案。
洛玉衡招来负责此处扫撒的几个婆子,她们都是弟子的家人,极为可靠。
不过几个婆子却扭捏半天,洛国师终于从她们吞吞吐吐的话语中,还原出事情的真相。许梦岫收拾“战场”时还问婆子要过了有落红的床单。
“这赖悖小子!”这事儿难住了冷艳聪慧的洛国师。混账儿子现在就在观内,她想传他来,训斥一通,又不知道从何处下嘴合适。
她纵横天下数十年,真没弄明白如何处理“儿子在亲娘床上玩弄女人”这种事情。
洛国师对不懂的事情,从不吝惜寻人赐教,于是她第一时间想找闺中密友慕南栀商量,想想又作罢。
事儿太丢人,那慕南栀的嘴有时候不把门,万一传出去就糟了。
她突然想到闺蜜曾经给她介绍的那本“教子秘籍”,她召人从宫正司借阅了两本后,感觉内容甚有道理,但最近几日事情,多没有继续参详。
打定主意,洛玉衡决定在近些时候,一定亲自去宫正司找后续的“秘籍”。既然到宫正司,对卫宏娘也得说道说道。
正经任命的内院女官,由着皇子性子荒唐,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