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杜晖都没有再跟我说那些事,第四天晚上当我跟他提起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这方面的医生的时候,杜晖笑了起来:“我差不多看了所有的医生,甚至连心理医生都看了几十个,要是能治好,还用等现在?”
听了他的话我有点儿失落,确实,以杜晖的财力怎么可能找不到好医生,我本该想到这一点的,可能是因为太在意了反而看不清事情,竟然会犯这么一个低级的错误。
见我不再说话,杜晖开口道:“绣绣,我想跟你说件事……”
“又是那种事吧?”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出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些糜烂的性事。
杜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用力摇了摇头:“绣绣,我知道你不想……就当是我求你吧!”
“老公……”我故意把这两字说得很清晰,“这样不是办法!”
杜晖咬着下嘴唇:“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让你很为难了,你肯为我做那么多事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求你再做一次,这次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不会再让你跟别的男人上床,最后一次!”
我回望着杜晖,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我想我应该是爱他的,虽然我不清楚这个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话从嘴里出口的时候,我说的却是:“真的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杜晖严肃地回答我,“我保证,这次之后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好好的过日子。”
“好吧。”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杜晖的这句话,只当是给自己一个解释吧。
杜晖拉起我的手:“这个决定我已经想了好几天,只不过……”
“不过什么?”我愣了一下。
杜晖连忙道:“一是怕你不同意,二是可能会让你很辛苦……”
这话说得有点儿怪,我把手从杜晖手里抽出来:“什么意思?”
“到时你就知道了。”杜晖居然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蹙紧眉头,辛苦?
被男人连续奸淫确实是件辛苦的事,可杜晖为什么这次会特别说出来?
我没有继续追问,反正是最后一次,最坏的情况也不会比被强奸那次更难过,到时候再说吧。
又过了两天,杜晖没有什么动静,我手里一个涉及专利的外省案子已经安排好开庭时间,出差前的那个星期的周四晚上,杜晖一脸正经地对我说:“明天晚上好吗?我差不多已经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还问我干嘛?我在心里骂了杜晖一声,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随便他好了。
第二天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心里一直忐忑不定,说不出是什么理由,就是感到哪里有些不对,也许是所谓的最后一次让我有一种末日将至的感觉吧。
夜幕再次降临,跟杜晖前往那个宾馆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押赴刑场的囚犯,虽然路上杜晖一再对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可他说的次数越多,我心里就越发没底。
还是洗澡换浴袍,还是被杜晖送进那间化妆室,这跟前一次没有什么不同,那个小丑看到我的时候甚至还对我很友善的发出一阵短促的笑声。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给我化浓妆,只是把我原本有些波浪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让它们变得稍微直了一些,然后从前面披散下来,我从镜子里看去,垂下来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我的整张脸,只留出窄窄的一条,虽然不太影响视线,不过别人基本上很难看出我的样子。
收拾好头发,小丑拿出来一个口球对我说了句:“啊”我一下子想起小时候检查牙齿的时候医生的样子,张开嘴,让小丑把口球放进我的嘴里,他把两边的带子在我后颈扣好。
还是第一次戴这个东西,原本想的是口球并不大应该只是个情趣的东西,现在塞在自己嘴里才知道这么难受,这是一种张不开合不拢的感觉,而且嘴巴两边很快就变得酸酸的。
这就是杜晖所说的“辛苦”?就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看到小丑拿出一根麻绳。
原来是要搞这种花样,我想笑的时候发现因为口球的关系根本笑不出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杜晖,其实我对被束缚一直都很有兴趣,以前吴涛也绑过我,我喜欢那种感觉,尤其喜欢绳子勒在身上的微微痛感。
这个怪癖与我和男人们的性事无关,我可能天生就喜欢这个调调,记得小时候我会趁家里没人的时候用绳子绑住自己的手,有时候也会把自己挂在暖气上,只是后来觉得这种行为不太正常才逐渐放弃了这种自虐的爱好,但内心里一直都有被捆绑的需要。
按照小丑说的站起身,他把我的双手并排放在身后,用麻绳一圈一圈牢牢缠住,似乎还打了两个结,粗糙的绳子摩擦在肌肤上,我实在很想让他绑得再紧一些。
另一条绳子搭在脖子上,从脖颈两边垂下来在我两个乳房的中间打了个结,然后分开两边,反复缠绕住我的身体和上臂,小丑一连绕了四五圈,这才把分开的麻绳重新聚拢在我胸口系好,然后继续下垂到乳房的下缘。
他按照之前的方法再次开始把麻绳绕在我身上,很快乳房就因为勒紧的绳子变得突出出来,直到我的身子被完全绑紧,小丑才像完成了一项重要的工作一般呼了口气。
我动了动身子,手臂贴在身体上一动不能动,坐到椅子上看着小丑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双黑色的丝袜还有一个吊袜带。
我对丝袜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虽然觉得穿起来很有味道,但吊袜带一直都是我的最爱,实在很想不通为什么别的女人总会穿连裤袜,在我看来那简直丑得要死,我始终觉得精致的女人应该选择吊袜带而不是连裤袜。
小丑把吊袜带给我穿在腰上,然后让我坐在椅子上,捧起我的一条腿,轻轻把一只袜子套在我的脚上。
给我穿丝袜的时候,他的左手托在我小腿上,感觉很舒服,尤其是袜子穿上之后他向上拽起的时候,我很想让他抚摸得更久一些,已经好久没有男人这么轻柔地爱抚了,我的心里痒痒的。
等到小丑给我穿好袜子又把卡子弄好之后,他再次拉开抽屉,这次拿出的是一双细细的高跟鞋,等我把鞋子踩在脚上的时候,小丑看着我点了点头,似乎我是他费尽心力完成的一件艺术品。
他看了看表,走向幕帘,从地上拉起一根绳子,从我的双腿中间穿过,小丑站在我身后,还是用那种让人很舒服的声音对我说道:“走出去。”
我低头看着他手里的绳子,发现上面每隔一段就被打了一个大大的绳结,迈着步子刚移动了一步,小丑忽然在我身后把绳子向上拉了起来。
麻绳一下子磨蹭在阴唇上,刺得我身体一阵战栗,我连忙翘起脚跟让双腿间的绳子离开自己,但是绳子也随着我的身子向上抬起,我马上明白了自己的举动全无意义,绳头在小丑手里,他完全可以拉到任何高度,而我绝不可能躲得开。
想通了这一点干脆放下自己的身子,麻绳再一次刮在阴部的嫩肉上,有点儿发疼,我走了两步,很快就发现刚才的刺激算不得什么,因为第一个绳结已经擦在了我的阴蒂上。
这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强烈压迫感,我停下身子回望小丑,希望他能把绳子放低一些,可是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甚至还伸出另一只手在我的裸背上推了一把。
身子一个踉跄,绳结从阴唇上刮过,迅速在阴道口摩擦过去落在身后,下体立时酥麻起来,我扭动着身子站直,过了一会儿才感觉下体舒缓了一些,可是前面还有很长的绳子要走,绳子的另一端在幕帘前面,我不知道还有多长。
用头顶开幕帘,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我忽然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台子下面的座位居然坐满了人,前排五个后排四个,整整九个人,每个人都戴着简单的皮革面具,不过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杜晖和他那张恐怖的面具,他坐在前排的正中间,绳子的另一端此刻正牢牢地握在他的手里。
看我出来,他甚至还把绳子又往上提了提。
这才是他对我说的所谓“辛苦”,如果我现在能随意走动,我一定会离开这个场合,管他什么是不是最后一次,杜晖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过分到我已经根本无法忍耐下去。
可是绳子限制了我的动作,口球又让我说不出话,这是一种完全不能反抗的任人摆布的处境,除了继续向前走,我什么都不能做。
几米长的绳子现在在我眼里似乎看不到尽头,我干脆闭上眼睛,快速向前走去,绳子和绳结不断刺激着我的阴部,下体的痛感越来越强,但是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居然泌出了淫夜,下面开始变得顺溜了许多。
在我赌气般地走了几步之后,身子下面忽然一松,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台子的中央,杜晖也放下了那条绳子,带着我的淫夜的绳子此刻正被小丑拉回到他手里,绕成一卷放在一旁。
身体虽然轻松了不少,但是心里马上又紧张起来,因为我已经发现了台上和前次的不同,除开天花板上垂下来几条粗粗的麻绳,台上还多了一个木箱。
那是一个半人多高的东西,从我站立的地方看到它的侧面是一个三角形,下端可能有一米左右,上端却只有寸许的宽度,中心部分还立着一根塑胶的棒子,我马上就意识到那东西很快就会插进我的身体里。
杜晖这家伙是不是要弄死我?
我从头发的缝隙里看着下面的男人们,身体也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幸好小丑及时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才没有直接倒在地上。
很想自己是一个大胖子,那样的话小丑绝没有可能像现在这么轻易地把我抱起来。
他从后面抱起我的双腿,把我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将我的阴部对着台下的男人们向那个箱子走去。
眼看着自己距离箱子越来越近,我忽然哭了出来,可是除了从脸上滑落的泪水和低低的“呜呜”声从口球里传出,我却不能发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这一刻我忽然开始恨起杜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