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到北京刚好岳母的班机也要到了,干脆就在机场等她们母女俩。
过了一会,远远看到敏姨和岳母她们五个人出来,原来敏姨的侄子明天结婚,原本不打算回来,只是孙子听岳母的女儿说要回武汉玩,俩个小家伙从来就是形影相随的,这样一听还得了,立即就闹腾起来,这不就紧急多买了三张机票一起回来了。
敏姨一家三口因没有回武汉的班机,就先坐高铁要赶回武汉了,我们家的公主也嚷着要一起过去,后来好不容易安抚过去,骗她买不到高铁票,要过两天才有,这才过了关。
送了敏姨一家到火车站,我们就到前门附近的天坛饭店落了脚,这里去天安门广场也近,到哪里都方便。
到了房间,闺女高兴在床上打滚,刚才在车站送小朋友的沮丧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我搂着岳母亲着她说:“妈,你咋把头发剪得那么短滴?”
岳母说道:“你不知道澳洲现在是夏天吗?”
我说道:“妈,你以前也没有剪那么短的头发啊。”
岳母红着脸神秘的说道:“到时候告诉你。”
第二天一家三口看升旗,游故宫,上景山,到劳动人民文化宫,走的小公主那不是个累字可以说的出来的,再过一天游了长城,小家伙打死都不肯再玩了,一定要赶紧回武汉,小公主已经把武汉当成她的故乡了,赶紧要找敏姨的孙子一起玩,我和岳母的主要任务也达成了。
还好现在天上飞的,地下跑的都快,买了三张机票,不到三个小时一家三口就飞到了武汉。
可怜是京城堵车,江城塞车,两头花了三个多小时,算计起来和高铁差不多,怪不得好多人还是选择坐高铁了,还不用误点和机场打斗。
下了飞机打了车到了敏姨家,早和敏姨商量好了,敏姨负责带俩个小家伙,让我们俩个老妻少夫过二人世界。
我和岳母也在敏姨家附近住了酒店住下来,这样来去也方便,哪俩个小家伙一见面像久逢的老友相见,早已经把四个老家伙抛到九霄云外。
我和岳母来到酒店,我一进到房间就说:“妈,咱们洗个鸳鸯浴吧?”
岳母在旅行箱里翻出一个袋子往卫生间里走,一边告诉我:“雁儿,你等一下。”
我疑惑的坐在床上看电视,等了好好一会,见到昏昏的灯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但确是一个光溜溜的男人,看脸庞的确是我岳母,但胸脯上已经没有哪白白的两个乳房,下面倒多了一个和我一样的小鸡鸡。
我正疑惑着,他用粗粗的声音说到:“兄弟,有没有兴趣找个”同志“玩玩啊?”
我过去拉着他的手一边看一边说到:“妈,你真会玩,这一会咋就变成和我一样的男人了?”
岳母继续用男性的声音粗粗的一边转身一边说到:“咋样,看出来哪里有破绽吗?”
我仔细的看着,摸着,除了手感比真实的皮肤差点外,脖子和大腿的结合部有点点颜色的差异,真的很难分辨,我摸着岳母的鸡娃子问道:“妈,你告诉我这是咋回事?”
岳母由着我玩着她的鸡娃子,一边得意的说:“那天到悉尼玩,街上一帮好像是什么同性恋还是异装组织的人,争取他们的权益搞集会宣传,这是他们的化妆用品,我告诉他们我也是易装爱好者,还好他们之中也有会中国话的,很好沟通,半卖半送的就把这件假阳具外套等于给了我,这件外套是按东方人的皮肤颜色做的,他们说这件外套的颜色和我的皮肤颜色差不多,如果差异大了,他们会邮寄一件给我。很容易穿的,弹性极好,大腿和脖子的地方是颜色过度,边边是透明的,用皮肤粘合剂一沾,和我原来的皮肤合为一体,除乳房有点压迫感外,这件外套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下面有一个接尿口和我外阴结合的天衣无缝,要是有尿,我现在就可以拉给你看,就是不能像你的阴茎那样兴奋竖起来,不过他们说,他们也有一种里面有个泵的,只要我一按一个隐形开关,阴茎也可以竖起来的,我没有要那种,我雁儿你又没有地方给我插。”
我瞪了岳母一样道:“妈,哪你打算弄来干什么?”
岳母半躺在床上,用手抓住我的手玩弄着他的鸡娃子说到:“雁儿,你还记得你那次在武汉穿女装偷偷跑到女厕所的事吗?我这次想到男澡堂子里逛逛,就允许你们臭男人到女厕所偷窥啊,我们女人也要到你们男澡堂子里看看。”
我惊奇的瞪大眼睛看着岳母,岳母站起来从旅行箱里拿出一套运动装,运动装没有什么男女大的差异,穿起来真像一个白净的大叔。
岳母看我还愣着就说:“还愣着干啥?走啊,到澡堂子泡澡去!”
出了酒店门口打了一部车,岳母上车就熟悉的告诉司机到司门口。
到了澡堂门口,岳母定了定神,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望了一下我,挤了一下眼睛说:“雁儿,咋样?进啊!”
我小声说到:“你真的未老。”
我们俩进到浴池,办了手续,办事的人也没有什么异样,进到更衣室,岳母有些害羞的低着头斜斜眼四处望着,里面的男人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岳母,是谁听说过一个大女人化妆跑进男浴池里来?
都是报导男人到女厕所和浴池里偷拍的啊。
岳母和我找到一个角落,岳母拉一下我,让我站在他前面脱衣服,挡一下他。
我小声说到:“你现在害怕了?”
岳母小声说道:“一下子不适应,在一大群男人中间光溜溜滴。”
我笑着说:“在澳洲海滩上不是试过一次光溜溜的在别人面前了吗?”
岳母说道:“那不同,那是老外,加上离得远,现在就在身边,摩肩擦踵的。”
我刚说道:“妈。”
就被打断:“小祖宗,千万不要这样叫。”
我吐了一下舌头说:“忘了。你的这套装备不凑近仔细看不会看出来的,不要让人家帮你搓澡啊!”
岳母红着脸说:“我才不叫那些臭男人帮我搓澡呢!”
我怒怒的瞪了他一眼道:“哪你还冒险跑到一群臭男人堆里干啥?”
岳母红着脸说:“就是要深入狼窝里看看。”
说完脱完了衣服,用一个大毛巾披在肩上就和我走进浴池里去了。
浴池里烟雾缭绕,旁边的人都看不太清楚,就更别提一个经过缜密化妆的女人了,加上一群大男人谁也不会想到身边会有一个女人。
我和岳母走到池子边,池子里已经有好多个男人了,现在武汉像这样的旧式浴池已经不多了,这间听说也快拆了,所以好多人。
岳母在池边犹豫了一下,就下到池子里了,我站在池边看着岳母旁边泡着几个光溜溜的男人,我笑眯眯的望着他。
岳母招招手让我赶紧下来,我下到池子里刚泡了一下,就听岳母旁边的一个人对岳母说:“兄弟,帮我搓搓背好吗?”
我刚想抢过这个活,怕岳母光溜溜两个人尴尬,谁知岳母很爽快的答应了,那个人趴在池子边上露出背,岳母用那个人的毛巾在背上用力搓起来。
北方的澡堂池子实际上有些恶心,南方人很多不习惯在这样的地方泡澡。
岳母仔细的帮那个人搓着背,那个男人绝对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澡堂子里,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帮他搓背。
搓完后,那个人按北方的规矩问要不要帮他搓,岳母摆摆手说不用了。
我站在岳母身边,身边不时有男人在岳母身边走过,开始岳母还害羞的避让一下,后来根本就不当回事。
是啊,在那么拥挤的池子里,避让只会引起猜疑。
我逗趣的望着岳母,岳母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热水泡的,脸上泛着红晕。
泡了一会我跟岳母说:“咱们走吧。”
岳母瞄了我一眼说:“再泡一会吧。”
泡了一会,岳母从池子里起身到花洒下面淋浴,花洒那里也不像现在的有隔板间隔,就是一排的花洒,这也像日本的一样,没有那么多所谓的隐私和掩饰。
我看的出岳母的眼睛到处的望着,刚才在池子里男人的下面都泡在水里,现在就展示在眼前,老的少的一个个毫不掩饰。
我突然发现岳母的动作有些停滞,神态也有些诧异,我想岳母不会是在干网上说的那种事吧。
我注意到岳母的鸡娃子,真的!从岳母的鸡嘴里吐出一股不经意的流水,因为有些颜色,加上有些压力,和花洒的水顺着身体的流法是不同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洗澡的时候喜欢拉尿吧,我咪咪笑着望着岳母,岳母也调皮的望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