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中了马任名挑拨我与长白派的奸计,而是有点讨厌八派的人,便豪气地道:“区区长白派欲找人算账便找我韩柏好了,这些所谓名门正派只懂对庞斑横行坐视不理,我也想找个借口,看看那个不老神仙的老骨头能否挨我三招?迟些我亦可为马堡主恢复武功,可是令公子马峻声,本人或许可以不亲手对付他,但要我保护他就休想!”
以为奸计得逞的马任名立即叩头答应,而马心莹俏俏地望向豪气的我,目光狐媚,之后盈盈下拜,看来她们这对狐狸父女也真被长白派迫得惨了,难得找到我这大靠山,而曾被父亲出卖骗说鹰刀在她身上的马心莹更惨,恐怕天地虽大亦难找到其安身之所;而虚若无则微一点头,内心对我称许。
虚夜月天真地问道:“若不老神仙能挨到三招又如何?”
我立即道:“当然是出第四招,之后便是第五招,这还需说吗?”
虚夜月“噗哧”一笑,如一弯明月突然云中甚是好看,笑道:“你这人真好玩,不若试试西宁三老连手,能挨你多少招?那肯定更好玩呢!”
我心想庄青霜之事若他们敢阻我,定要他们试试,迟些亦要想法令月儿没法破坏才可,我哈哈一笑,道:“现在天色已晚,月儿我们不阻岳丈与老朋友聚旧,带同这新收的奴婢回月楼吧,今晚洞房还有很多事要干呢。”
我与虚夜月在前,马心莹跟在后方,当我们经过一个方形单椽攒尖的小石亭,无意中看到远处一位体态婀娜的白衣美女,她的步姿异常优美,只是略为一见已感到何谓风情万种,看得意欲心不动的我也心中一跳,但一瞬间她便消失了,好像有意避开我们般,有虚夜月在旁我当然不会去追,便问:“刚才那白衣女子是谁?”
虚夜月小嘴一扁,答道:“她叫白芳华,是爹的干女儿,但你别想打她主意,因为她早已是燕王的女人,而且月儿不喜欢她,你可别惹她!”
我笑道:“是燕王的女人我当然不会打主意,除非是他自己要送给我,等等,她是奉岳丈之命到陈令方的官船上查我吗?”
虚夜月微微一笑,道:“自传闻赤尊信种魔给你,爹便留意你,当你在武昌韩府外打败里赤媚,爹便一直想见你,那时月儿……不说了。”
我们来到碎石路,前方一座两层高的大楼,显得典雅宁静;我笑道:“那时月儿便开始恋上为夫呢?”
虚夜月回头用眼尾看一看身后远处的马心莹,低声道:“那有这么快?当时人家连你一面也未看过,只是有兴趣想见一见能打败与爹齐名,江湖中传闻迷死妓女的风流种子是如何模样?”
我低声笑道:“月儿是对能承受媚骨艳相的男子有兴趣吧?而当为夫知道月儿乃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三,未见面已喜欢上妳了,我们均是未见对方便爱上对方。”
随着虚夜月满心欢喜的笑靥,我们步入了两层高的月楼内,地下有一个大厅,旁边有小偏厅,每层各有几间大厢房,哗,她居住的香闺竟像是别人的大豪宅般,我立即笑道:“岳丈的神算真高超,一早已算出月儿会嫁给我,又知我有很多妻妾婢女,故建了这里可供百人居住的月楼,真的不错。”
刚进楼内的虚夜月听后险些跌倒,一时说不出话来,一位俏丫环迎来,战战兢兢道:“小姐!”
忍不住偷偷看了我一眼,心道:‘天呀,姑爷竟是如此英俊雄伟又如神仙般的男子。’
只见这小丫环长得清清秀秀,非常俏丽可爱,我问:“妳是月儿的陪嫁丫环吗?叫什么名字?”
眼前小丫环立时脸红过耳,不知所措,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心跳之声几呎范围也可听到,虚夜月看到她春心荡漾的样子,没好气地道:“她叫翠碧,是月儿的贴身丫环,功夫都是月儿教的。”
之后对翠碧叹道:“唉,死丫头!看妳这副样子,又遇上这位好色姑爷,看来今晚便贞操难保。”
虚夜月之婢——翠碧看到翠碧一副害羞而低头的样子,我便想起谷姿仙的陪嫁婢女玲珑,及寒碧翠的贴身侍婢灵儿,不知这些美艳的千金小姐,也是否均有一个姿色不差的贴身陪嫁丫环?
庄青霜的婢女不知又是如何?
我道:“月儿好像一点也不介意?”
虚夜月横了我一眼,道:“反正这怀春丫头注定迟早也是你的人,翠碧与心莹也是月儿自幼便认识的,但你别去招惹那姓庄及姓白的,好吗?”
这难题……
我一边拥抱虚夜月入怀,双手展开强烈的挑逗攻势,另一边笑道:“为夫尽量不主动行去找她们吧,现在让我们进月儿的闺房内洞房。”
我心想飞去或跑去找她们,或让她们找我便不在此限,而我亦不让月儿有说话反驳的能力。
在我怀中的虚夜月已缺乏说话的能力;看到身后的马心莹有点衣衫褴褛的样子,我便道:“翠碧,这是妳家小姐新收的奴婢马心莹,妳带她去沐浴,之后你们分别光脱脱上床等我,待我弄至月儿无力再动再来找妳们,记得别穿衣服,穿了又脱是多么麻烦?”
我没有理会她们是如何反应,反正虚夜月这骄骄女不阻止,今晚翠碧必定被我开苞,难道又有意外?而马心莹亦难逃被我再次狠干的命运。
我抱着乏力行走的虚夜月,凭感应找到她在一楼的闺房,只见房中几处也放有油灯,照耀得庞大的闺房内花团锦簇,堂皇富丽,内有小厅、浴房、练功房及书房,单是几个大衣柜已怕可装下十个人,梳妆枱也长达两丈,睡房内的绣榻,在华丽中还充盈着我怀中月儿身体的芳香气息;单是这间一望无尽的闺房,恐怕已勉强够住二、三十人了。
关门后,只觉异常出奇地清静,彷佛与月楼完全分隔。
我放下虚夜月,以便脱下彼此阻碍的衣衫,此时她已回复了说话的能力,看到我疑问的表情便道:“这房子结构特别,能隔绝声音,是爹特别为月儿设计,方便月儿能静心练功。”
我笑道:“相信岳丈还算出月儿的叫床声响彻云霄,何止声闻数里?如此设计亦是不虞整个鬼王府的人,也听到月儿叫床。”
刚刚脱下外衣的虚夜月嘟起小嘴,娇嗲地道:“月儿可有如此夸张?”
我笑道:“嘿嘿,一会后自有分晓。”
半裸中的虚夜月突然急道:“慢着,今晚该算是我们正式洞房,最少也让月儿燃点两根花烛。”
我举起右手的食中双指,并运上淫魔十指功的“火”在指尖上立时出现长燃的红火,并道:“何需麻烦?这两指便是花烛,若还未够……这儿还有一根又粗又大又有灵气的“洞房肉烛””
我说话之时,左手已解下裤子,微一运功下体粗大的肉烛已弹起,配合火劲,顶端已燃起猛烈的粗壮熊火!
虚夜月早已哈哈大笑得弯下腰来,我收起火劲,抱起还在笑得说不出话来的她来到绣榻前,她身上余下的衣物也早已落地。
笑意盈盈的虚夜月道:“你这人真是全身也非常有趣,特别是那儿,竟然还可当花烛燃点之用,不知能否当兵器使用?”
我一方面挑弄在绣榻上身无寸褛的虚夜月,另一方面认真地道:“当然可以,几天之前,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莫意闲,差点便被我这把“旷世神器”发出的极阳精箭射死!”
虚夜月“噗哧”一笑,说道:“不信。”
我叹道:“唉,为夫所说的也是真话,现在只好用此“旷世神器”把月儿的绝代媚道插个半死不生,以作证明。”
我说话同时,旷世神器已自动使出它最擅长的功能,便是左转一弯、右转一弯地,再次深深进入了虚夜月这条湿润烫热,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之内,尽情发挥它刺、挑、插、勾、冲、扫、撞、抽、点、拉、钻、剔、推、拨等的特性,差点可比双手百兵更为变化多端。
随着旷世神器使出各种千变万化的奇招,渐渐由灵巧的运功而举变为硬直的有欲充血而举,招式亦由轻柔灵巧千变,转为威猛刚烈简单,两种招式虽明显各有不同,但同样使得我胯下的月儿,也各自生出高潮的反应,不自觉地发出疯癫的叫床“呀~呀~!”
之声,虽不至响彻云霄,也可称得上震耳欲聋,若非此房间有隔音设计,肯定声闻一里。
此际:月楼洞房春宵夜,连场肉战干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