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善于玩弄男人的女子,一般的手段也是无用,若你顺从她肯定必死,只有用强硬手段,例如不停极度的威吓,在她惊得驯如羔羊之时,便可对她为所欲为。
我将马心莹密穴旁的耻毛扫开,大肉棒便对准她那完全张开的密穴口,我察了几下便推进少许,然后便大力一顶直插至尽,真是极为痛快之至,想不到马心莹的秘道是如此又深又长,连我也只是刚刚到达尽处;而美中不足之处是马心莹痛苦的尖叫声,差点连我的耳膜也震穿!
在破处的一刻,我用力吸纳马心莹的处女精气,在自身运转吸收,当然我是不会分给我棒下的马心莹;但此时我感到我与我背上的鹰刀,竟生出非常奇妙的感应,我传入带着马心莹处女精气的魔功探索,竟可穿过封印!
之后我看到一幅图像,一个天神模样的战神,乘坐一条似龙非龙的怪物,由左上角向下飞,穿过了九重云,飞向右下角,更有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不知为何我知道,这是“战神图录”其中一式之“战神初现”我想这应该便是“悟”慢慢我又从精神的图像中回到现实,马心莹已停止尖叫,好象还有些感谢的眼神,可能是我一插至顶便停下来不动,她便以为我怕她痛而停下,但其实我是想一上便把她狂插至爆,那知看到战神图录才停下,不过也算吧。
我在抽出满是处女血的肉棒后,便又大大力地插入,之后便继续大力插,马心莹不停痛叫:“好痛~~痛死我……求求你停……慢些也好,我顶不住~~好痛呀!”
在我连续大力插了三十多下,马心莹便痛晕了,我在指尖运劲成针,在马心莹人中处刺去,她便醒了,我当然不停大力插,她也不停叫痛。
大力插了百多下,她仍不停叫痛,而且还不停出血,好象不是破处流血,真是被我插爆了而流血!
我多插五下便不忍心,将血淋淋的肉棒拔出,放入有疗养伤阴气的右手姆指,同时又帮她扩大一下,等会再插便容易得多,我真爱惜她了。
一会后当马心莹由地狱回到人间,便发觉我用左手,将她那个有三条红痕的臂部抬高一些,一条大肉棒在她肛门穴口磨擦了几下,她想出声时已由人间又跌进比刚才更深的另一个地狱!
当我插入马心莹的肛门后,那种快感与插在阴道又是不同,但是有何分别我也说不出,只是觉得各有各好;而马心莹的痛叫声也变得凄厉。
在我狠狠地插了马心莹的肛门三下,刚好天上正打雷,我又感到与鹰刀生出反应,当然又运功探索。
看到另一幅图像,刚才天神模样的战神,又乘坐那条似龙非龙的怪物,在九重云上起舞,当时正好云中出现三度雷电下劈;然后我来到一片草地,看到一个接近赤裸的青年男子,手拿鹰刀在雨中,配合天上雷电练刀,我悟出这是战神图录另一式之“赤雷三击”从回现实我,又要救醒被插至痛晕了的马心莹,人总是要多行善事的;之后当然又继续大力插马心莹的肛门,她又痛得叫过不停,在插了百多下,她的叫声已嘶哑无力,但竟连肛门也被我插爆出血,天啊,她的身体是什么做,习武之人竟如此不堪?
定是她在马家堡被人宠坏了,现在我对她如此严格训练,实是对她功德无量。
于是再插多十多下便又拔出来,右手姆指不离开阴道,右手中指便插入马心莹的肛门疗伤,我也真是太体贴了。
此时开始停雨,天色也明亮了,我看到马心莹阴道口之上的尿道口,好象比一般女子大少许,我怕马心莹没有我的肉棒难耐,便用肉棒在洞口磨擦,但如此小穴……
于是便运功缩阳至最细,即平时一般软化的呎寸,只是带劲而坚硬至比充满血还硬!
我插入马心莹的尿穴前叫:“这是为谢青联兄报仇而插!”
此时的马心莹心身也剧震,没有出声反对,或者她知反对也无用;但当我的小小硬棒插入她那尿穴之时,她大哭叫痛,我有些心软了,便让我那小小硬棒在她的尿穴留一些时间,暂时不再抽插,我真是个大好人,为了谢青联又为马心莹。
真是好人有好报,停留不久又让我看到另一幅战神图录,一个人盘足安坐在一个大圆中心,但那个人的心胸部位,也画了一个细小的圆;还有字:‘天地一太极,人身一太极,太极本为一,因小成大小,因意成内外,若能去此心意,岂有内外之分、你我之别,天地既无尽,人身岂有尽,尽去诸般相。’
又有补充:‘肩井、清冷渊、天井、三阳络、阳池、中渚、液门、关冲、太极在手。’
回到现实后,我立即完全离开了马心莹的身体,在旁打坐,依法尝试,果然给我练成了神图录之“天地太极”我看着身旁马心莹赤裸的身体,她的口、阴道、肛门,甚至连尿穴也插过一次,心在想现在该如何再干?
看到我的肉棒上有血、阴水、尿及粪,我将肉棒放在马心莹面上拍打,我道:“马心莹妳看看及嗅嗅妳有些什么臭东西?”
之后将肉棒放在马心莹眼前及鼻孔各一会儿,她哑口无言,但泪水从她眼中不停流出。
我吩咐道:“马心莹妳快用口帮我清洁!”
便插入她嘴内,让她用舌头等为我清洁。
我待马心莹清洁完毕,我便抽出肉棒,她竟半躺半坐地呕吐起来!
我到马心莹身后,从后伸出双手大力揑紧她的双乳,并道:“马心莹妳看妳多么无用?呕完未呀?妳是用什么做的?随便插几下便被插爆流血!吮回自己的东西也会呕?一条母狗也比妳强,是否要我找头狗公与妳交配?……马刚好有一匹,妳又是姓马,真是天生一对,妳继续呕……”
马心莹立即呕完,我抱她换个地方,心想该如何好好地再干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