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单玉如有如此精心安排部署,越清楚她的阴谋越觉得她可怕,怕什么?
当然是怕她不够好插,怕她的床技不够精彩,怕她天命教该被我插的艳女太多;她计算的是老朱又不是我,她的阴谋部署便让老朱去怕,她越多阴毛……
该是她越多阴谋我越能从中取利,而她的阴毛与艳女等便由我好好地干吧。
我在不知不觉地大力狠干着秋菊,幻想干着阴谋很多而阴毛不知有多少的单玉如,与及天命教不知有多少该插的艳女;而我在探索完秋菊的记忆,便淡忘她伤心的记忆,及加进服从我的新记忆,不过成效能有多大连我也不知。
面对天生性冷感的秋菊,我有点干不起劲,但在我狠干猛插加自己幻想下也终于畅快地完事,此刻陈玉真的七彩阴毛也该可沾水了吧?
我便对陈玉真传音道:“玉真妳带同夏兰与冬竹来服侍我吧。”
我把秋菊点了昏睡穴,把她放在床上,我再躺在她身上,用她的玉体来当我的私家人肉垫最是舒服不过。
之后我躺在秋菊身上左拥春梅,右抱夏兰,脚踏冬竹,上面及肉棒的位置便留给陈玉真施展她的“欲拒还迎”实在好不快哉,肯定连皇帝老朱也没有如此享受。
被她们五女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后地包围,嗅着五女身上不同的香气,使我彷如身处花海之中,已乐得不知身在何方?
听到四女的轻啍呻吟,春夏秋冬的四季好像同时降临,我连时间也完全忘掉,最要命还是肉棒插进陈玉真的彩道之内,一时被“天魔旋涡”的吸力所吞噬,一时被她久经训练的阴壁用力地夹迫至推出,使我自己此刻是否在极乐中喷射了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当我看着拥有倾国倾城芳容的陈玉真,她配合“天魔艳相”的欲拒还迎之色,我连她那对极尖的竹笋型乳房剧烈摆动也好像视而不见,之后我产生晕眩已不能视物,脑海中只出现一道七色的彩虹,一条一条的七彩阴毛在交合中摆动飘浮,之后我便完全失去知觉,连什么是快乐也不知道。
若问我极乐的感觉是什么?
或者是此刻的感觉是如何?
我的答案是“不知道”当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后,自身的感觉包括视觉、听觉、嗅觉、味觉与触觉也同时消失;觉非觉,我非我,物非物,无觉无我亦无物,当中的感受只有当局者才知……
该说是连当局者也不知,只有一刻的“不知道”感受,旁人更加是没法知道。
若追问到底什么是极乐?我的回答是:所有知道的感受皆不是,不知道的感受才算极乐;明白的人自会明,不明白的人无论如何解说也不明。
当我回复意识之后,只见陈玉真已如烂泥般躺在我身上,除了被我压着的秋菊,其余中了迷药的三女也是无力再动,从陈玉真这七彩下体中流出的大量阳精来看,刚才我该是射了五次至七次,我突然悟出淫道的另外两句为:“淫乐极度最之境,物我两忘全不知!”
此刻面对如此吸引的五女,特别是艳色超凡的陈玉真,本来软化了的那儿又再开始慢慢硬起,由于此宫中五美我并非随时想干便可干,在宫中需有老朱的准许才可,有得干时一于干尽她们吧!
男与女的其中一个分别,便是女方不行时也可干,只要男方一个行便可成事;对于这些深宫怨女,我岂可不尽力满足(是我或是她们)我把陈玉真放在秋菊身上,便对五女使出单方面的大肉棒穿梭插穴行动,一时插在春梅之内,一时换为插在夏兰之内,对于冬竹则是双穴也插!
干了一会,还有秋菊与陈玉真二女未再补插,我感到聂庆童已在外等候,看天色现在是上午,距离老朱早朝时的早上该超过一个半时辰(三小时)早朝也该早已完结,我估是老朱等不及命聂庆童来摧。
我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最后撬开夏兰这性感的小嘴射进,并且用她的嘴巴作肉棒清理器。
若问我当她们五女是什么?当然是活生生的人型泄欲工具,可不对吗?
在我穿衣期间,看着春夏秋冬四女的阴阜,研究她们的阴毛形状,对精疲力尽的陈玉真传音道:“之后玉真妳在春梅的阴毛上,用红色加白色调出粉红色,画一朵初开的梅花;而夏兰的阴毛上,用红白蓝调为粉紫色,画一朵盛开的兰花;至于秋菊,便用黄色画一朵菊花;而冬竹那处,便用青绿色昼一片竹叶,迟些我来找妳们作些修改,才再剃去多余的黑毛吧。”
我藏起染色及催情与疗伤等药瓶后,便跟聂庆童再见老朱。
御书房中还有了无与严无惧,我向老朱回报有关的秘密,而叶素冬可能曾在香醉居泄露朝中机密之事,便因庄青霜关系没有说出;而当提及张昊是媚娘的上司廉军师之时,在场三人也同时动容。
我好奇地问道:“那张昊在朝中是何身份?为何……”
朱元璋怒道:“那狗奴才是工部侍郎,宫中不少建物均由他督工搭建,例如朕大寿时表演用的戏棚;而且那狗奴才亦是个制造大炮专家,钟山上的炮垒亦由他负责,单是他一人已有可能发动惊天阴谋!待素冬保护秀秀进宫后,便命他捉拿这狗奴才。”
严无惧道:“皇上英明,单凭张昊身份便能猜到他的阴谋。”
朱元璋叹道:“唉,天命教该有四名军师,现在只知其中一人身份便是如此不简单,其它三人又会是谁?而且还有像楞严般的人也归附单玉如,叫朕实在……忠勤伯继续说吧。”
我便继续再说出余下之事,朱元璋听完考虑了一会,道:“今早便能探得这些秘密确是不错,特别是张昊的身份,朕早知你的方法最好,迟些送你那四名宫女作奖赏吧。”
我立即道:“谢皇上,另外请求皇上尽快释放邢媛及媚娘。”
朱元璋想了一想,道:“朕会立即暗中释放媚娘以免张昊又失踪;至于邢媛可能还有利用价值,反正楞严已经失踪,迟些才再放她吧。”
之后向身后的了无打了一个手势,了无便会意出外释放媚娘。
朱元璋再道:“那风流七次香是否真无解救之法?”
什么?
风流七次香……
我干女时干至忘了问,不过老朱治不了对我更好,反正他不再风流便无性命之忧,我犹疑地道:“请皇上恕罪,微臣不敢说,但相信皇上已早知答案。”
老猪只是叹了一声,当然认为我是指无药可救,而事实是我干女时太兴奋忘了问,试问我岂敢说?我真是没有欺君,老猪自己估错与我何干?
朱元璋再道:“无惧,那份大臣身边怀疑是艳女的名单何时才有?相信能从中查出多一名军师身份;刚才忠勤伯提及的景清、黄观、黄子澄,卓敬及陈子宁,与他们友好的大臣,身边所有妻妾女儿等也要全部包括。”
严无惧跪下道:“微臣恳请皇上宽限多四至五天时间调查,以免……”
朱元璋眉头一皱,没有让严无惧说完便道:“无惧,宁枉勿纵,朕给你多三天时间办妥并安排进宫,但勿以陈贵妃之名召见;而青楼那方面的安排又如何?该勾魂女相信是由另一军师负责,他的身份忠勤伯定要查明。”
严无惧道:“回皇上,本来有不少阻碍,皆因不少青楼早已被客人包下,但忠勤伯昨晚在秦淮河上露了一手,相信明日黄昏之时,便可陆续开始。”
朱元璋干笑一声,再道:“明日黄昏,那忠勤伯今天便该好好留力,赐婚之事是否该延后?”
我立即道:“请皇上放心,微臣是越干越劲,绝对有力应付,今天与庄青霜成婚之后,明日微臣更有力量办妥;反而今天若不能与她洞房,心里必大受影响,明日之事恐怕干不好。”
朱元璋呵呵一笑,道:“朕真的有点妒忌你,好,赐婚之圣旨午后便会送到西宁派,朕亦希望你真能以一干千,创此壮举!不知你预算要干多久?但当知道另一军师身份,便立即通知素冬来回报。”
我道:“微臣也不知要干多久,恐怕要连干数天,但一探知那勾魂女及军师身份,与及那勾魂女所知秘密,便立即告知叶统领吧。”
我想起皇太妃是单玉如之女,目前虽年纪不轻,可是姿色该不差吧?
而且她是皇太妃兼皇太孙之母的身份,试问除已死的皇太子外有谁尝过?
于是我问道:“皇上为何不先对付皇太孙及太子妃?微臣相信可从太子妃穴内……身上探得一些秘密。”
不知:太子妃是如何美?韩柏能否一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