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夜月向床前行近,满脸喜悦之色,柔情地道:“不如我们来一次。”
我拉虚夜月来到我怀中细意轻抚挑弄,淫笑道:“只是一次?”
今次我便让虚夜月在上面主动,她的狂野奔放使我大吃一惊,差点使我误会她是被淫魔女上了身,而在我略加指点,她的床上功夫竟可与柔柔等受训多年,专服侍男子的美女相比,而我的大肉棒在她那弯曲的阴道感受更刺激,幸好我已深知她那儿的情况,否则恐怕我早便泄出。
我终于更清楚什么是天生媚骨艳相,像虚夜月这般倾国倾城的容姿身段,任何拥有她的男子也忍不住与她时常行房作乐,而她本身非常热衷于房事,又对此充满奇高的天份,加上天生那儿的构造与众不同,使她成为能使男子疯狂的极品;尝过虚夜月的男子难免要时常找她欢好作乐,一般男子恐怕受不了多久,可说是对男子的糖衣毒药,但对我这反自然的魔种却是糖衣补药;而另一方面我这魔种,对她这种媚骨艳相,亦生出奇妙的滋润作用。
最后我把虚夜月反压在下,并用上双修大法,大力插几下把虚夜月从高峰顶端抛往天上,不久我亦再一次在那弯曲扭转的回绕狭道内感到快将爆发了,便拔了出来,在她的艳相俏脸上,喷出了不少浓浓的阳精;我笑道:“我感到这些魔种精华,对月儿的艳相最是滋润养颜不过。”
还在高潮未退的虚夜月,立即紧张地把阳精涂混在俏脸上。
今次由于虚夜月没有处女精气补充,加上大部份时间也是由她狂舞主动,事后她已如烂泥一般躺在我胸口,低声地道:“为什么会这样,月儿本以为第一次加上元神交合已是极乐,可是今次的更真实、又直接刺激快意,现在月儿浑身慵软,舒服满足得要死哩!”
我照实道:“这便是双修大法的直接刺激快感,刚才为君只用了两成的真正本事而已,还有女姹大法、天命媚术、道心种魔、三重双修、连修大法、气动旋震冰火棒、魔种相继不死插、刺激另外六个敏感点的特别手法等等也未使来出呢。”
疲软的虚夜月勉强抬起满脸精华的头来,吃惊地望着细数绝技的我,满脸好奇、又极感刺激欲尝之意;我乘机道:“月儿以后乖乖听我话,我便让妳一一尝试好吗?”
虚夜月娇媚地道:“看看是什么事,最多月儿以后不鞭你,之后我们轮翻各听对方一次话吧。”
我心知要这天之骄女完全听我是无可能,我右手轻扫虚夜月已增长了的淑乳,再问道:“月儿不要嫌我妻妾众多,但我保证必有能力完全满足我的好月儿,这算是每人各听对方一次。”
虚夜月幽幽地道:“唉,爹说这是男女之别,想想白天的太阳普照大地,无处不在;但夜云的明月却是含着专注,爹就因而给月儿起了夜月这名字儿;但你不准有负月儿的。”
可是我的道心种魔却感到她并不认同此说法,只是暂且答应,我现有的女子她无法改变事实,可是将来的女子她会暗中出手破坏;但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只要虚夜月不明来反对,难道我会怕她暗中施计破坏?
我道:“我将来再找些妻妾,其实是为了我的月儿好,除了可再创些新招来满足月儿,增强能力后说不定能带月儿真的到月宫一游。”
虚夜月半喜半忧,喜的当然是知我所说有理,忧的当然是明知我要另结新欢,一时间双眼又如陷进迷蒙中,只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我见现在全身无力又香汗淋漓的虚夜月,俏脸上更满是干涸了的精华,而房中的大浴盆又盛了清水,便道:“不如现在让为夫服侍月儿出浴吧。”
虚夜月满脸是精全身是汗,下体又流出不少阳精夹带血丝,对我的体贴当然大感欢欣;大浴盆是圆型木制,直径约六呎高三呎多,盆内的清水半满,我先运用十指淫魔功的“火”使大浴盆的清水变温,再抱起虚夜月与她一起坐在盆内沐浴。
一会后,虚夜月的身子仍是疲惫尚未复完,而她本来早就是倾国倾城的绝色艳相,被我的魔种精华滋润后,更提升了一个层次,神采飞扬、顾盼生辉不在话下,秀色外逸更多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娇艳;之前的她就如在地上看月,现在的她好象在云上看月,变得更清更秀更真,更添加一种令人想亲近的感觉。
我跳出浴盆,拿起梳妆枱后的铜镜,再返回浴盆内,期间好象根本从未离开过一般,连盆内的水也好象没有什么变化,道心种魔达到化境的身法,连我也觉有点不可思议;当我拿起铜镜给虚夜月照看,她立即双眼发亮,有些不能相信之色,双手不停轻抚面庞,甚有个性的小嘴不自觉地由心里发出甜丝丝的娇笑,正所为:女为悦,已者容。
我面对如此一位更美艳的全裸出浴美女,加上之前沐浴时大家身体的磨擦接触,下身自然又起反应,而且我的魔种被她的媚骨艳相刺激引发,配合连修大法阳精如滔滔长江之水长流不息;看到她那甚有个性的小嘴,我在大浴盆内站起,那儿便傲然地露出水面,还激起不少水花波浪,我随手一挥那面铜镜便慢慢地飘回梳妆枱后放好,我那儿向着她的小嘴,淫笑道:“为夫刚服侍月儿出浴,现在不如由月儿替为夫吹奏一曲如何?”
虚夜月笑道:“若韩郎再作一首情诗送给月儿,便依你的。”
我想了一想,便吟道:“虚虚幻幻一小嘴,夜夜日日含君棒,月月年年射不停。”
虚夜月“噗哧”一笑道:“这算是什么情诗?只是不知所谓的淫诗。”
我叹道:“唉,我本想让月儿进食一些滋补养颜的精华,但现在还是算了吧。”
我那儿曾使她欲仙欲死,现在又已洗得干干净净,加上大浴盆内之温水隐含淫魔之气,她对此没有很大的抗拒感;特别当虚夜月听到那些能使她美容的精华,进食更可滋补养颜,仍是坐在盆内的她,身子立即靠近及嘴巴移前,便在我那儿先吻上几口。
以虚夜月的樱桃小嘴,当然只能吞下我大肉前端的一小部份,可是她懂得用樱唇磨压那儿颈部的位置,间中又会用牙齿轻轻磨咬,嘴内那条丁香小舌非常灵巧地舔揉,她的头颈又懂得移动迁就,不时又用力吸吮,完全不像初次口交的女子,虽不及柔柔等口技高超的女子,可是已比一些普通青楼姑娘更胜,媚骨艳相的虚夜月,像天生便懂得讨好男子的尤物。
我再教导虚夜月一些技巧,她学得非常之快,口技大进的她已不比其她善于口技的女子差,被一位如此国色天香的天之骄女吹奏服侍,试问夫复何求?
虚夜月没有吹出悦耳的音韵,却吹出了浓浓的阳精不断喷射,她一滴不漏全数吞下,还非常滋味的样子,我刚射完的那儿被她继续舔吮吹弄,差点便想再来多一次,看来这媚骨艳相确非同凡响;但她却道:“唔~味道这么怪,若非可以滋补养颜,说什么月儿也不会吞下。”
我笑道:“我感到月儿的媚骨艳相,进服一般补品只如火上加油,对月儿只会有害无益;而我这些魔种精华,与一普男子的完全不同,对一般女子当然是妙不可言,对媚骨艳相的月儿更是天下间难有珍宝,效果嘛,迟十年后月儿保持青春常驻便知。”
我与吞下精华后满心喜欢的虚夜月再清洗一会,我便抱她上床再好好温存一会。
我见此时尚未夜深,便道:“我去找沉旺看看那聚宝盆的碎片,月儿在此睡一会好好休息,待我回来后再……嘿嘿,好吗?”
不知虚夜月是否看穿我想溜出去再找女子欢好,还是实在舍不得我离开,娇嗲地道:“唔~月儿不依,月儿要陪夫君一起去。”
事实上,我亦有点不舍这媚骨艳相的美女,便道:“好吧,我们一起。”
此时虚夜月已回复了一些,要行房当然还未可以,但穿衣及步行等却是没有问题,我亦从包袱中取出一件替换的衣裤更换了;我凭魔种的感应知道沉旺在地下的一间房,便带虚夜月同去。
不知:聚宝盆内有何秘?韩柏有何新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