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姬虽不太明白我说什么,但也估到我想她舔吮我不能全根插入妮娘的粗长大肉棒,她当然乐于奉命。
此时燕王来到房外,知道我在房内忙碌干事中,不出声打扰便走了,但我知他亲眼看到连宽被杀,现在自然满心欢喜。
我一边从高角度直插妮娘,同时享受被夷姬舔吮没法全入的肉棒,或是那上下不停摆动的袋子;,而在另一旁的娜塔纱终于从半昏迷中回复过来,便自动走到我右边服侍,而我的右手,也向她的娇躯展开抚弄等攻势。
再干了一会,我心想刚才出外干掉了连宽,在此再干三女太久会不妥,便使用双修大法,立使妮娘进入极度的兴奋高朝之中。
在我右边的娜塔纱虽然是黑发黑眼,但脸上的轮廓极为分明,就如夷姬一般,肌肤异常雪白,比之妮娘更不像中原女子;她是三女中年纪最轻,表面像中原女子十八、九岁般年纪,可是我知她该比表面少上几岁;而她的身材亦是三女中最娇小,三围我估是三十二寸半、廿四寸、三十四寸半,纤巧的身形但肩膀仍是较宽,她毛发漆黑非常柔软,横切面亦一样是呈扁而长的椭圆形,我估这是混有西方血统的特性;目前除了娜塔纱的异国少女风情,最吸引我的当然是她的新鲜感,唉,寡情又贪新鲜的魔性便是如此,即使是异国的处女,干了一次便失去了新鲜的味道,亦不会轻易对她们动情。
我右手对娜塔纱再施展特别手法刺激,她的娇躯便不停扭动;我示意夷姬暂时离开,我左脚落地,从左肩放下妮娘的左腿,我把全身颤抖的娜塔纱放在妮娘身上,把她的右腿放在我右肩上,我用右脚踏上书桌,大肉棒从高潮中的妮娘处抽出,便插进娜塔纱的小穴内,同时又用左手的指棒插进妮娘处。
我在娜塔纱的尖叫声中,用大肉棒冲破她的处女膜,在慢慢深入内里,把她的处女精气回传给她,同时左手的指棒,在妮娘处引导她的处女精气运行,使她感到比我大肉棒抽插更舒畅的感觉;而夷姬知道她的工作,便来到我右边蹲下继续。
想不到娜塔纱的小穴内,竟有条比妮娘更深更长的阴道,只比夷姬的阴道短一些,当我插入进尽头时,余下在外的不多,夷姬想舔吮也不能,我便指示她单是舔吮我的袋子算了。
当我温柔地抽插娜塔纱数十下后,她已适应了我便开始大力抽插,同时又引导她体内的处女精气运行,她口中不时发出一些不知是什么的塞外语言,倒也非常新鲜有趣。
在我快速抽插时,夷姬再没法舔吮我的袋子,我便示意她站起,躺在书桌上余下少许的位置上,再用右手的指棒插进她充满阳精的深道内,对一上一下一右的三女同时来过三棒齐插!
其中我又想起刚才与蓝玉等交手,体内高涨的精气神得以舒解了些,加上现在三棒齐插三位各具特色的塞外美女,兴奋的感觉开始涌现,便用气动旋震冰火棒,把娜塔纱插出高潮迭起之际,自己在她那不停抽搐的深狭阴道内到达了顶峰而爆发了。
若是平时我当然想再干三女多几次,直至她们均动不了,只是今次因杀了连宽实在不宜干太久,我便穿回原本的衣服,背挂尚方宝剑,拿起内有连宽人头的黑衣离开,我无需用精神探索,也知道三女是如何依依不舍,希望我能多留一会,给她们在高潮过后的爱抚,可惜留此太久会不妥而且魔是寡情我也没法。
当我来到燕王处,他正与几位手下商议大事,但见我来立即遣走手下单独见我,并兴高采烈地道:“兄弟果真了得,在隐藏武功下仍可如此轻易取连宽人头,若是全力施展,连蓝玉也必定可干掉。”
我感到他想我杀蓝玉,只是朱元璋没有吩咐,我又何必辛苦多杀?
而且鸟尽弓藏,说不定蓝玉的性命将来可换些什么东西或美女;我又想若把三女带往客栈并不安全,因蓝玉肯定会派人捉她们再严刑逼供,若带往鬼王府而当我不在月儿身边,月儿不把她们弄个半死才怪,我便道:“看来皇上自有对付蓝玉之计;夷姬她们三女可否暂时住在此,待小弟日内再来接她们走?”
燕王笑道:“为兄当然欢迎兄弟经常来,若兄弟还有什么需要,又在为兄能力范围之内,请随便出声。”
我笑道:“小弟最是不懂客气,现在还有事在身,也不阻朱兄继续与部下商议大事了。”
我找到叶素冬及聂庆童,见此时是下午,阳光明媚使我想起还未弄上的庄青霜,便道:“不如由叶统领带我到西宁道场一行,我想看看贵派的庄青霜姑娘是如何美丽?而聂公公则在部份御林军护送下,带同此物回复皇上,就说他吩咐的两件事也办妥了,不知如何?”
我拿起包着连宽人头的黑衣。
聂庆童看着黑衣,不知内里装了什么,便问道:“不知此乃何物?宫中规定不得带同来历不明的对象进宫。”
我笑道:“两位一看便知,皇上必喜此物,此事两位也算有功劳吧。”
当二人从黑衣内看出是连宽的人头,聂庆童吃惊地脸色大变,而叶素冬只是一震便道:“原来刚才忠勤伯便是为皇上办此事,本将还以为是享用燕王所赠之三位塞外美女。”
我立即答道:“刚才我的确在此享用燕王所赠之三位美女,只是不知此物从何处飞来;另外请叶统领派手下打听,陈令方此时该从水路抵京,不知他在何处落脚?”
在叶素冬吩咐两个手下去查时,聂庆童友善地微笑道:“那本监立即带同此物回宫,皇上见到必定喜欢。”
我清楚他欲带人头邀功,不过若非必要我当然不想多见朱元璋,每次又要跪又要拜,所以才送他这个立功机会。
当我与叶素冬准备离开时,我感到在一暗处有人偷看我,我当然知道她便是那呼儿族美女雁翎娜,正心想:‘唉,他要走了,不知会否再见到他?能否再被他拥抱?看过他刺杀连宽的英姿,他那没法形容的超凡气质,世上再没有人及他的十分之一,真妒忌夷姬她们三女,翎娜虽不及那金发的夷姬特别,可是姿色也不见得比她们差,若能得他恩宠……’就在雁翎娜思春之际,她眼前一花,我已出现在她面前,并且给她轻轻的一吻。
当我吻完离开雁翎娜的热唇之时,双臂立即被她抓紧,她的热唇主动地迎来,之后她的身体向我尽力地紧紧靠近、磨擦、缠绕;我双手亦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抚摸。
不一会(九十三秒)雁翎娜感到呼吸困难,被迫离开一双使她兴奋难忘的魔唇,而我早已转往先天的内呼吸当然不会气绝,我右手继续搓揉她胸口,左手则继续对她的臀部又揸又拍,道:“现今我不方便留此太久,下次来找燕王时,便与雁姑娘享受那鱼水之欢好吗?”
雁翎娜满脸红霞,半睁半闭的双眼满是陶醉之色,柔情地道:“不知忠勤伯今晚是否方便,让翎娜来找你?”
我心想今晚可能被虚夜月缠上,打铁不如趁热,便道:“不如让我们问燕王借辆马车,我们在途中的大街上交欢取乐,还有叶统领及御林军护送,想必十分刺激!”
其实借马车这等小事不需麻烦燕王,只是雁翎娜是他心腹之将,在情在理也该事前通知他一声才干。
雁翎娜满脸欲试之色,热情地紧紧牵着我手臂进内,唯恐眼前之事只是她的一场梦,塞外女子便是如此大胆直接,而雁翎娜专练行刺暗杀,当然更加大胆又喜刺激,否则我也不会向她提议如此,换是一般中原女子,不论多么心甘情愿也绝不肯如此在下午的繁荣大街上干。
在我们长吻时聂庆童已离开,叶素冬向我点头示意,却心道:‘唉,竟要我介绍如此好色之徒给青霜侄女,若非皇太孙可能失势累及西宁派,此人看来与燕王交好,武功绝高不宜得罪,说什么也不肯,希望青霜侄女她贵人多福,否则我也不知如何交代?还是只作介绍,一切决定别参与好了。’
当春风得意的雁翎娜牵着我来到燕王身处的屋外时,已听到一位青年男子声音:“父王,为何要孩儿今生不见盈散花?”
雁翎娜在我耳边低声道:“是小燕王朱高炽。”
并在我耳内吹来一口怪风挑逗。
不知:高炽遇上了散花?翎娜又该如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