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面对翠碧这棵已出水的十月芥菜,不需几下手势,已把她弄至全身扭动不已;缩细了的旷世神器在她芳草丛下,与她已湿润的阴唇磨擦一会,我先用特别手法刺激她其中一个敏感点,待她兴奋之时,小型旷世神器便慢慢伸了进去,她在迷糊的呻吟声中“呀~!”
了一声,本来我打算遇到薄膜阻碍时便暂停待她适应,可是却完全没有遇上阻碍便插至尽头,到底为何会这样?
我有点奇怪,因为旷世神器清楚感到这条该是初开之道,从未有男子那儿通过,可是现在却全无落红迹象,不过现在也不是理会这些的时候,反正翠碧没有一般处女破身的强烈痛楚,小型旷世神器便继续在这儿出出入入算了。
当我双手不停在翠碧的乳房及阴部等抚摸,小型旷世神器抽插了一会,便感到紧窄包含的阴道在抽搐,她清秀的脸庞上出现高潮的反应,我便用道心种魔大法探索她的意识界了解。
原来在多年前,虚夜月教翠碧练轻功时一次意外,翠碧的下体撞到一条树枝,期间翠碧刚来月事,加上当时年岁不大,故自己初次意外落红也不知,故她便成为了没有处女膜的女孩。
被我弄至高潮迭起的翠碧,喉咙发出“呵~呵~”的呻吟叫声,但使我最兴奋莫名的,还是让声音传进没有隔音设备的邻房,被我挑起淫娃内情欲却没法满足的马心莹,在她耳中听到翠碧的兴奋呻吟是多么难受?
用精神透视邻房内,清楚看到马心莹被欲火煎熬,不停辗转踢脚,只靠用手指伸进自己那长长的阴道止痒,却是越撩越惹起情欲,所中的淫魔媚术有增无减,带给我的快意比之成为进入翠碧的第一个男子,更能使我满足快意。
再干一会,当我把翠碧不知干至第四次还是第五次高潮时,加上看到邻房内异常难过的马心莹,之前在浴房内干她时累积还未全部喷清的欲火,便一次过射进翠碧这初次被男子进入但非初次破处的阴道深处。
被热烫如火之阳精喷进体内的翠碧,便在极度刺激兴奋中差点晕死过去,与邻房中听到声音难过死的马心莹,刚好成强力对比。
事后我帮翠碧按摩爱抚,使她回味刚才几次的高潮快感。
兴奋过后的翠碧,欢喜地道:“姑爷,小婢刚才真是很舒服,难怪姑爷能名震青楼,连小姐见到你也开心得像另一个人似的。”
我继续一手搓揑翠碧微涨的乳房,一手扫揉她的阴户及流出阳精的小穴,并笑道:“我真正的本事,翠碧还未了解一成,而翠碧跟月儿学技,不知多年前月儿学会了吞剑奇技之初阶,翠碧懂得吗?”
翠碧摇头道:“吞剑很难学,那时小姐贪玩才坚持,小婢不懂。”
我只好道:“不懂便算了,翠碧虽有武功根底,第一次也不宜太操劳,好好休息一会吧。”
身旁的翠碧突然发觉自己刚才没有落红,立即弹起身来,一脸紧张又失望之色,又好像自己犯下大错般,却没有说话。
我立即安慰她道:“翠碧别紧张,其实在多年前……”
我便简单道出她初次落红的经过。
翠碧听后平复了不少,之后奇道:“此事小婢早已忘了,小姐亦好像不知道,为何姑爷知得如此清楚?”
我起身道:“因为我是韩柏。”
当我回到虚夜月的闺房,不见她在绣榻上,而是在练功房中赤裸地打座,可爱的小嘴巴内好像还含有一物。
我在绣榻上稍为等待片刻,感到虚夜月可以被打扰的时候,运起淫魔十指功的“风”及“瘙”隔近十丈向她吹出一口淫风,刺激她体内的媚骨。
之后虚夜月张开一对迷蒙的美眸,从小嘴中取出一块紫色的石头,嘟起小嘴道:“你这坏蛋,敢防碍月儿静心练功,不怕月儿走火入魔吗?”
我哈哈大笑,道:“为夫练的是入魔,月儿入魔,可不是与为夫刚好匹配吗?”
当被淫风刺激的虚夜月飞身来绣榻上给我几个粉拳后,我笑道:“原来月儿经常含这紫石,难怪含为夫的大肉棒会如此出色。”
虚夜月娇俏地白了我一眼,道:“这“紫玉寒石”乃旷世之宝,是爹为了月儿千辛万苦求来,让月儿练功时含在嘴里,可以清神静虑,转化体质。”
我立即笑道:“这石只是死宝,而为夫这条旷世活宝“啡肉热棒”世上如何也求不到第二条,月儿含在嘴中,亦可清神静虑,转化体质,更会喷出滋润媚骨艳相的精华。”
我说话时,已把啡肉热棒放近虚夜月这甚有个性的樱唇边,可是当她看到啡肉热棒上,还残留着刚干完马心莹及翠碧的战迹,便立即侧头,斩钉截铁地道:“休想!”
事实上我亦有点不好意思要她含;而当她看到茶几上有壶还暖着的热茶,便立即取来茶壶及托盘,不安好心地道:“让月儿服侍夫君先洗净这啡肉热棒吧。”
我急道:“哗!可是这茶非常之烫!”
虚夜月把紫玉寒石放在托盘上,淋上热茶,“嗤”的一声烟冒升起,她微笑道:“夫君看看这死宝也没有事,试问夫君会喷火的活宝岂会比不上它?”
区区热水岂可难倒我?
我在那儿运上淫魔十指功的“冰”劲,再把重量十足的啡肉棒冰“哒”的一声放在托盘上,虚夜月托盘的手也立即下沉了两寸,我豪气地道:“淋吧!”
虚夜月想也不想,便立即把热茶淋上我的啡肉棒冰上,不知是为了报复我刚才打扰她静修打座之仇,或是怪我干了马心莹及翠碧之事,不过她当然有信心我会无事。
事实上,滚烫的热茶只给我高温的享受感觉,绝对无半点伤害,之后我把虚夜月按低为蹲下,冒出微烟的啡肉热棒在她唇边不时轻磨,我笑道:“淋过热茶洗净,乖乖好月儿再没有拒绝的借口吧。”
虚夜月在半推半就……
该说是半撬半插下,小嘴便含着啡肉热棒,一道清凉的感觉传来,当然是由于她嘴里刚才含着紫玉寒石,而她嘴里这清凉的感觉,与刚才的热荼成强烈对比,加上她在进步中的口技,使我生出异样的奇妙畅快感觉。
一会后虚夜月口中的清凉感觉消失,我笑道:“嘿嘿,不如月儿先喝一口热茶再含,然则含完紫玉寒石后又再含过,感觉必定非常美妙。”
虚夜月吐出啡肉热棒并站起,不依地道:“这只是你一个人好受,月儿便苦了,之前还骗人家含着可以“清神静虑,转化体质”也是假的!”
我道:“月儿昨晚下身的嘴巴含此啡肉热棒,不是由后天之境进化为先天之境吗?效果比紫玉寒石强上不只十倍吧?要清神静虑还不简单?这条啡肉热棒藏有道心种魔的异能,只要月儿要求,要多清神静虑也可,那有骗月儿?而使为夫快乐是作为“我最疼爱的妻子”之要务,月儿自愿放弃,为夫便找其她女子,反正我的神功可化水成冰,又可煮滚热水,无需月儿的紫玉寒石。”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韩柏你要紧记,月儿永远也是你唯一最疼爱的妻子才好。”
之后便乖乖喝了一口热荼。
随着啡肉热棒在虚夜月烫热的嘴巴内,被含吮吸舔,不久又换上紫玉寒石的清凉,间中更使出她一人独有的吞棒奇技,在感受到七次冰火不同的刺激感觉后,深入她喉咙的啡肉热棒,便喷出了白液热精,我心想定要教其她妾婢学习这招,若有机会,今晚便要找翠碧一试。
我对正吞下专供媚骨艳相作补品的虚夜月道:“现在让为夫用啡肉热棒,服侍月儿下身的嘴巴,直至多次高潮迭起吧。”
当我抱起虚夜月上床,正准备再启战火,本已插入了少许的我,内心突然生出强烈的感应,喉咙不自觉地以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声:“唉~。”
本来已动情的虚夜月,感到我刚才一刹那间像变了另一人般,全身毛管收缩,本是平滑的娇肌立起鸡皮,用力地推开我,喝道:“你现在到底是谁?”
我苦笑道:“月儿放心,刚才的我仍是月儿的亲亲好韩郎,只是七娘来到月楼附近找赤尊信,我心底里的赤尊信元神生出短暂反应。”
欲火全消的虚夜月,淡淡地道:“唉~,你去看看她想如何吧,月儿独自在此多休息一会。”
正当我想步出房门之际,虚夜月急道:“慢着,你不是想如此光着身子离开月楼见七娘吧?”
此际:韩柏再会于抚云,连场肉战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