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也不知道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还是喘不上气,美香已经眼白上翻,口水横流,老方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美人的唇瓣,缩回的舌头牵出一条亮晶晶的透明丝线,缓缓垂落在儿媳的椒乳之上。
意乱情迷的美香小口这才得到喘息的机会,急呼了几口新鲜空气,只见被狠命舔吻吮吸的樱唇红艳似血,甚至浸染的周边那白嫩肌肤也隐隐透出别样的绯红,仿佛不甚蹂躏。
尚未闭合的唇角还在滴落着涎液,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公公的。
“不……要……了……喔……你怎么……还……还不……射,人家……要……喔……要……死了”
老方也已经不想忍耐,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耸动的大鸡巴次次尽根而没,一次快过一次,一手自身后揉捏着儿媳的白皙臀瓣,一手复又再次将儿媳的螓首拉向自己,叼住美人那双香嫩玉唇“嘬嘬”有声的吸吮起来。
下体挂在巨根下部的阴囊正在缓缓膨胀,像是在积蓄能量的肉球,美香恍惚中也能感觉到体内的巨龙明显又硬了三分,膨胀到极限。
意识到男人正在发射的边缘,她不由地夹紧了几分好似要助老人一臂之力,也尽早结束这场不堪的淫行。
“嗷……哼……”老方闷哼一声,在一次冲刺到尽头时死死抵住儿媳的花心,不再后退,双臂死死卡住美香的娇躯,突然精关一松,鼓起的阴囊一阵急速痉挛后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收放之间,将积攒了许久的浓稠精液如炮弹般投射入美香的子宫深处,连续发射了近一分钟才慢慢停止,成千上万的精子迅速占满了儿媳的子宫,迫切的包围美香的卵子。
“喔……啊……好烫……太……太多了……啊……好……好美……又要……丢……丢了……”
美香一阵短促的娇吟,随着男人的喷发,被滚烫的精液打的措手不及,再度被送上了美妙的颠覆,紧绷的酮体良久才松弛如烂泥般摊在公公肩上,气若幽兰。
“美香,好儿媳!爸终于彻底得到你了,你让爸好快活,以后你都是我的”老方好像是在发表胜利的宣言又像是在宣布主权。
之后老人仍未拔出已显疲态的阴茎,还在享受着美香因高潮而痉挛的腔道肉壁蠕动挤压带来的舒爽感,直到美香微微扭动抗拒,这才缓缓抽出。
只听“啵”的一声,阴茎滑出的瞬间,紧随其后是滚滚而下的男人精液,浓稠腥黄,像鼻涕般自美香因长期经受巨物侵袭而暂不能闭合的穴口涌出,两瓣阴唇也因长时间的摩擦而微微肿胀外翻,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
老方随手抽出几张床头的抽纸草草替美香擦拭了下私处的狼藉,自己的大家伙他也懒得管,就这么倒头睡了下去,美香落在床单上后呼吸逐渐均匀,不一会就也沉沉睡去。
只有眼角尚未干涸的晶莹无声诉说着自己遭受的苦难。
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明月当空。
这场持久的征伐竟是持续了近两个钟头,可想两人此刻的疲累。
至于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此刻除了没有生命和情感的家居摆饰又有谁会知晓……
……
次日晌午,烈日高悬,外面稀稀拉拉的汽车和人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蝉鸣传进屋内,宽大的玻璃窗内只罩了层窗纱,遮阳帘已被拉开,整齐的收叠在两侧,各自被一根束带系拢。
一米八的大床上一个肥硕的老人仰躺其上,腰间搭了条薄毯,一直盖到大腿,中间一处微微隆起的帐篷显的略微刺眼,除此之外,并无一物。
“嗯哼……”随着一声口干舌燥的闷哼,男人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残留在眼角的分泌物表明他睡的很久很沉。
昨夜的一幕幕很快闪现在老方脑海,记忆犹新。
老方扫了眼房间的布置,并未见到儿媳身影,床上散落的衣物和昨夜沾满风流污痕的床单都已不复存在,显然有人整理过,老方掀开身上的毯子发现就连自己的下体也像是被简单清洁过,不禁满意一笑,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条折叠好的男人大裤头套上,这才起床像楼下走去。
走至楼梯就开始骚骚唤道“美香,美香”宽大的室内并无人作答,安静异常。
老方这才加快脚步下到厅中,匆忙查看了厨房、洗手间、书房均未找到人,不禁纳闷道:“奇怪,人哪去了?”
“哎呀,糟糕,不是儿媳醒来后受不了那般刺激,想不通离家出走或是去寻短见吧!”
老方一下像慌了神,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
“不对,如果她离家出走或是寻了短见哪还会顾的上收拾房间,还为自己清洁下体,这显然不是个失去理智的女人所为”想到这老方稍稍放宽了心,踱步到餐桌前坐下准备倒些水喝,不经意间这才瞟到餐桌上放了只餐盘,上面还倒扣了只盘子,下面压着张纸条,这肯定是儿媳留下的,慌忙抽出拿到近前。
“厨房电饭煲里熬了稀饭还在保温,我还买了点心,您记得吃。今天有事要办,晚些回来,如果赶不上,中晚餐您自己做下,不用等我。”
就这么简短的几句话,并没有称呼语,只在右下角写下了“美香”两字,字迹娟秀工整,一看就是出自女子手笔。
不用说,这是儿媳留下的,原来是有事出去了,还不忘给自己准备了早餐,真是温柔贤惠,体贴入微,老方在心底又把美香大大夸奖了一番。
掀开上面的盘子,下面一根油条,一个鸡蛋,还有两个油亮的汤包,可谓丰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微微发凉了,也怪不能儿媳,自己一觉睡到晌午,这早餐置办的看来时候不短了。
老方随意洗漱完,将就着稀饭一阵囫囵,倒也算津津有味。
外面的气温火热,柏油路面上的沥青仿佛都要化开,散出微微刺鼻的焦糊味,走在往日熟悉的街道,行人三三两两,匆匆而过,不见平常的喧嚣,只有斑驳的几片树荫下或坐或蹲着一些老人孩童,时不时挥手抹去额前豆大的汗滴。
而此刻美香的心境却跌落谷底,冰凉透顶,犹如这闷热的天气,挥之不去,赶之还来。
想到木讷忠厚的方杰;如狼似虎的公公;闺蜜大胆的建议,一时间,自责、愤怒、恐惧、羞愧、迷茫,纷繁交错的愁绪一股脑蹦出来,盘根错节,让人理不清头绪。
不知不觉间一家门脸不大的药房映入视线,以前不记得这片有这么一家药店,鬼使神差的,美香迈步间向内走去。
许是因为天气原因,正午店内的顾客不多,柜台前一个穿白色护士服的店员,脸上的几枚痘痘破坏了五官的和谐,不过却显的调皮可爱,正低头玩着手机上的开心消消乐。
一阵“哒哒”的清脆高跟鞋落地声,富有韵律,显的与众不动,不禁让“痘痘”店员抬头看来。
只见一个体型纤巧匀称,肤白如玉的典雅女人款款而来。
女人鹅蛋脸,五官精致,一头微卷的乌黑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说不出的自然写意。
上身一件淡藕荷色无袖尖领雪纺衫,领角两枚同色印花刺绣精致脱俗,白色单排扣自上而下系扣整齐,下摆处掖于裤腰,显的纤腰挺拔修长,盈盈一握。
小腹处曲线玲珑,未见一丝赘肉,藕臂上悬着一只银色坤包,削葱般的玉手上握了把收起的天蓝色遮阳折叠伞。
另一只玉手垂放于体侧,迈步间自然摆动。
下身一件碧蓝色休闲短裤,外裤脚做了个精巧的反脚燕尾叉设计,裤腰处未系裤带,只用了枚水晶腰头钮别住,裤门襟闭合紧密,内里拉链隐而不见,服帖得体,映衬的臀瓣挺翘紧致,浑圆玉润,两条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笔直修长,水嫩匀称。
脚上一双暗金色高跟薄底皮质罗马凉鞋,帮面不规则的几何形镂空设计,两排俏丽可人的玉趾如珠似贝,粉嘟嘟的好不迷人。
款款的身姿,仿佛邈邈而来的仙子,风姿卓绝。
“好美的女人!”
“痘痘”女在心中不禁赞叹着。只是此刻这个女人低眉垂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好,小姑娘,有……有……避孕药吗?”
女人强提精神,勉强微笑着问道,只是声音轻若蚊蝇,一句没说完就两颊生晕。
“您好,有的!要事前还是事后的?”“痘痘”女习惯性问道。
“事……事后的!”
“好的,稍等。”
不一会“痘痘”女就拿来了女人需要的药物并职业化的嘱咐了几句用法及注意事项。结完账,女人迅速将药盒塞进了包包,像是生怕被人看见。
“谢谢。”说完也不等店员开口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美香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买这种东西,先不说昨夜那次意外会不会中招,就算有了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放弃,这会不会就是此生上天安排给自己的一次机会。
丈夫希望渺茫,而自己也绝不会为了有个孩子真主动找个毫不相干的男人苟且。
这么看来,发生过的事情虽然思想上无法接受,不过已成既定事实,将错就错只要不再有下次,倒也不失为一个无奈之举,只是真的没有下次吗?
美香彷徨着……
……
一想到昨夜的荒唐,此刻依然一阵心悸,胸口怦怦直跳。
虽然是在那个被兽欲冲昏头脑的公公用药后意识恍惚下被侵犯的,但零碎的记忆片段串起来仍能大致还原那不堪的过程,清晨醒来后看到躺在自己裸露酮体旁同样赤裸的老人,一只粗糙的大手还覆在自己挺翘的酥胸上,入睡正酣,那等异常荒谬的景象实在让人羞于面对。
她小心翼翼的逃出去仿佛用了这辈子最长的时间一遍遍清洗着身上的斑斑污浊,后想到是自己公公的老人,毕竟上了年纪,还是体贴的悄悄帮他简单清理并收拾了室内残局,然后准备好早餐,怕老人担心还留了张字条这才溜出来,想好好梳理下眼下自己所面对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