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个年代最难找的不是女人,而是房子,想要纵欲在一起同居并不容易。
因为女孩家里都管的严,更何况是学生,天天都要按时回家。
约个炮又开不起房,当时一个月的工资才四五百块钱。
打个野炮更是危险,警察还会巡逻查来查去,弄的像做贼一样。
像安娜这样独自生活的女孩并不常见,她的房子变成了我俩温馨的小窝和做爱的天堂,虽然后来做爱的次数不比第一天,但每天也没有少于过两次。
这样甜蜜温馨的日子让我几乎从朋友间彻底消失。
另一方面,也让那个和安娜形影不离的“姐姐”,同桌,闺蜜非常气愤,每次见到我,可欣的眼睛都能翻倒天上去,手上只要有能扔出去的东西几乎都会毫不犹豫地朝我飞过来。
终于,董可欣冲我们俩叫喊起来。
“你们俩够了没有?天天腻在一起有够没够,烦不烦啊?”
在这种语气下,我倍感压力,只好请她俩一起吃饭赔罪,一顿烧烤下来,基本有了笑脸。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我们三个人还一起约好去公园散步。
安娜走到哪里都挽着我胳膊,偎在我身边儿,可欣一路逮猫逗狗,赏花拔草,走着走着就被遗忘,气的她追上来直跺脚,“哎!我算什么?你俩当我不存在啊?”
安娜笑着说,“我们哪有啊?你自己不跟上。”
“我跟上……我跟得上吗?你俩嘀嘀咕咕,卿卿我我的,我感到很失落,很失落,懂不懂!”
我觉得好笑,抬起另一边儿的胳膊,示意她和安娜一样挽着我的胳膊走,一左一右。
“这样你就不失落了,也不用跟着了。”
安娜也凑趣道,“可欣,你敢不敢?”
可欣几乎没有犹豫,一把掺着我右边的胳膊,“走啊!你男朋友,吃亏的又不是我,哼!”
就这样,两个小美人儿把我挤在中间在公园里漫步,直到对面有人来了,可欣还是不肯松手,坚持到最后,终于在大家不解的目光下,恨恨刷开了我的胳膊。
从那天后,每天中午放学,我们都尽量在一起吃饭,可欣家离得远,安娜中午也会带她回家,省得她来回骑车子跑。
我很不高兴,因为中午这一炮就算是泡汤了。
人家闺蜜情深,我扛不住她撒娇,只好答应。
但是条件是晚上必须要百依百顺。
这样以来,我们三个还都算满意,可欣的白眼儿与诅咒也变得少了很多。
但是这个疯丫头永远要找事儿,有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突然要求要吃肯德基,那时候的肯德基可不是现在的垃圾餐,普通工人的工资只有三四百块,我们一顿肯德基就要一百多块,真是奢侈啊!
不过说来也奇怪,付钱的时候,可欣一定要抢着掏,我就是再穷,也不可能让女人掏钱,但是安娜拉了拉我说这顿饭该她请。
“为什么?她闯什么祸了吗?”我问道。
“我哪有闯祸?嘻嘻,我有事求你帮忙,我请,我请。”
我吃着汉堡才搞清楚,她确实是有事请我帮忙,这疯丫头想学开车,她知道我家有出租车,希望我晚上能教她开车。
“你?开车?哈哈,门儿都没有,我要为路上行人的生命着想,不能滥杀无辜。不行,不行。”
“哎呀!哥……哥……我求你了!”
“哈哈!董可欣大小姐也会撒娇,哈哈……这可不太符合你的一贯作风啊?”
“少废话,你就说你教不教?”
这娘们儿马上就原形毕露。
“不教,你怎么滴……”我可不吃她这一套。
“可欣一直都想学开车,你要是方便,就教教他吧!老公……好不好?”
安娜很少当着可欣这样叫我,她既然开口就另当别论了。
但我还是要说清楚,“学开车可以,但是你要知道,只能是晚上学,而且很晚才行,路上几乎人,也没有交警,也能保证安全,可惜你时间上又不允许,可不是我不教你!”
“可以,可以,明天我爸妈要回老家看我姥爷,他住院了,我可以晚上不回去。”
前面说过,我家里承包了几辆出租车,全部由夜班司机营运,我随便和任何一个司机说一声,替他们跑个后半夜,他们都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让我有些疑惑得是安娜的大度,董可欣这样的女孩儿,也就是和她在一起略逊一筹,单独放到哪里都是大美女的级别。
难道她就不害怕我俩搞到一起去了?
第二天晚上,我和司机说好晚上十点接班,本来还准备等安娜写完作业后打一炮再走,但是才刚刚八点多,可欣就跑上来拉我下去陪她吃饭,本来我是不同意的,可是这次又是安娜反复的成全我俩,就好像巴不得我们出去就别回来了一样。
“走吧,我都等不及了,我请你吃饭,正好也能提前给我讲讲开车的注意事项,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摸过车!”
“去吧,去吧,你看她急的,我一个人在家写作业,你在这里总是打扰我呢!”
安娜也帮着可欣说话,她说我总是打扰她,指的是我的手几次都从她的领口插入胸罩里揉来揉去,让她不能专心做功课。
既然人家俩个都希望我走,再看看旁边车模般的可欣,她今天的牛仔裤把那双长腿修饰的堪称完美,我也只好答应。
我们一起下楼吃饭,一路上她问东问西的没完没了,我倒是没有显得不耐烦,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认真负责。
毕竟她要拿我家的车练手,出了什么事儿都算我的。
“是右脚踩刹车和油门,对吧?”可欣和我在路边等车时还在巩固刚才的知识。
“嗯嗯,说了几遍了,这都记不住,猪脑子呀?”
“记住了,我就想再确定一下嘛!咦?……要是我想刹车和油门一起踩怎么办?”
这问题简直是脑洞大开,石破天惊。
“你……你为什么要把刹车和油门一起踩?你脑子有病吗?”
“啊?不可以吗?”
“你说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就这么笨,看来老天是公平的……”
其实可欣一点都不笨,对于新手女司机来说,没什么奇怪的想法是不能在她们脑子里产生的。
可欣却没有在乎我骂她笨,只是在意前半句夸她的话。
司机按时把车开到,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看到我带了这么一个大美女后,口无遮拦地说道,“你可以呀,从哪里找的这么漂亮的马子……”
可欣听到后,脸稍稍一红,低着头偷看我的反应,但是这种误会我根本懒得解释,司机又和我说了几句悄悄话才走。
可欣坐在副驾驶上,车刚一走她就问道,“那个家伙又和你说什么了?他笑地那么邪恶,一看就不是好人。哼……”
“他说什么?哈哈!你最好不要知道!”
女人嘛,我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是想知道,因为这话一定是对她的某种评价。
“说嘛!我想听呢!”
“你自己要听的,不要怪我。”
“嗯,说嘛!不怪你。”
“他刚才说,你的腿很漂亮,性感要让人抓狂……还说……”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可欣听到前半句,急的追问,“还说什么?”
“还说这样的美腿,架起来干着超级过瘾!哈哈!”
男女间这种粗鲁的言语其实还是一种试探对方底线的工具,何况我只是复述别人的话,不用担任何责任。
可欣本来还挺高兴,听明白以后,整张脸都拉了下来,气的乱蹬腿。
“司机都是臭流氓,哼!”
“嗯,我也是今天才发现他是这种人,对你这么不尊重,明天我就另外找个司机,把他开除了算了。”
其实那小伙也算是我朋友,我只是要安慰一下可欣而已。
“啊!真的,真的开除他啊?”
“当然了,谁让她惹你生气了,必须滚蛋。”
“哎呀……其实也没有生气,算了吧!”
“你不生气就好,其实他说的话我也认可,哈哈……”
“你……你也是个臭流氓!”
可欣知道我是在故意逗她,红着脸不再触及“干她爽不爽?”的话题。
现在路上车多人多,不可能让她驾驶,我只能先拉着她接活儿营运,一路上这疯丫头早已忘记刚才的烦恼,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差点和乘客吵起来,我担心载着她会被乘客投诉,只好早早行驶到一个无人的道路上,开始教她开车。
那时候的出租车不是奥拓,就是夏利,车况又都十分老旧,部件磨损也很严重。
好在可欣大小姐不嫌弃,坐到驾驶室显得十分兴奋。
其实,可欣家里的条件非常优越,更是最早一批拥有私家车的家庭,但是除了家里人偶尔接送她以外,很少接触汽车,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学生来说,坐在驾驶位置上还是很难得的机会。
离合器,油门,刹车的位置都给她交代清楚了以后,又让她原地挂档二十分钟,在她信心满满拍着胸脯确认自己已经会了以后,我才发动了引擎。
果然,我没有猜错,她根本是在瞎说。起步熄火二十几次,加上这辆破车的电瓶早已经不行了,车子的电瓶亏电,无法启动了。
“啊?坏了吗?是我弄坏的吗?严重吗?现在咋办?要找人修吗?能修好吗?”我一阵儿头大,不是因为车,而是她的嘴总是在不停的问问题。
“没坏,不过要下去推车,你行不行?”
“行啊?没问题……”
结果是问题很大,她一个人根本推不动。
我只好也下车,开着车门和她一起推车,直到有了一定的速度后,再跳进车里,用车的惯性把发动机重新启动,这种情况在那时候很多见,一是因为电瓶不是现在这种免维护的,极容易亏电。
二是车辆都是手动档,要是现在的自动档车,想推都没办法。
“我还是不开了,我万一真把你家的车弄坏了怎么办?”可欣有些不好意,也有些气馁。
我拍拍她的腿安慰着,“没关系,今天既然出来了,我要是不把你教会誓不罢休,别说一辆破车,就是辆奔驰你也不用担心,咱就往坏里开。”
“真的?你对……你这么好!”
“我本来就对你好……你高兴我就高兴。”
“那我也不是不讲义气,我以后也会尽量不和你做对了!”
“这还差不多,就是你太笨了,哈哈,看来你今天要想把这车开走,要到天亮了。”
“谁笨啊?我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笨的得很。”
可欣不再和我对视,低着头,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为啥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笨?”
“我……可能有点紧张。”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说道,“你会紧张?我怎么看不出来,哈哈!怎么还脸红了!”
“滚蛋吧你!”
可欣又给了我一拳。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顺利将车辆起步,在几乎报废了变速箱的情况下,把档位按次序加到了四档,车速已经将近每小时五十公里。
“啊!我会开车了,哈哈!还加吗?还能再快点不?”可欣激动地在座位上晃着腰,以S 型的前进方式行驶着。
我心想,这要是算会开车,估计上路后能把交警撞死。
“你果然是个天才,才这一会儿就可以如此娴熟的驾驶车辆,好,好,太厉害了。靠边停车……快,马上给我靠边停车……”
如果不是我手快,估计这辆破车今晚非蹿到沟里不行。
惊心动魄的驾驶终于结束,我暗暗在心里骂了她几百遍,嘴上又连哄带骗地让她相信自己就差到车管所领驾照了,才把她请回了副驾驶的位置。
我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借口要收车回家,其实我是有点儿想念安娜香香的被窝。
但是今天还就怪了,可欣死缠烂打,非要和我在一起,还说她要和我一起营运到早上才肯回家。
我哪能陪她熬到那会儿,各让一步后,最后说好最晚到三点回家。
凌晨的街道上,渐渐起了雾气,我俩就这样在城市里开着车瞎转,眼看要到约定的时间了,却拉上了一位女乘客。
这人四十多岁,说是要去临近的一个县城,在一家养殖场给活禽做检疫,由于目的地比较偏远,她还要求我在那里等她工作完结以后再把她送回来。
这样的活儿在平时算是难得的好活,价钱又给的挺高,但我还是有点不愿意去。
刚想拒绝,可欣就嚷嚷着要投诉我拒载,她这算是坑我坑到家了,还说什么和我在一起很紧张。
“走吧,师傅!帮帮忙,我这会儿也不好挡车,不然再给你加二十块,麻烦你了!”
“就是,就是,人家都给你加钱了,你就别贪得无厌了!”
我真是快被她气死了,我是想回家抱女人睡觉,不是嫌价钱低了。
在乘客的诚恳与可欣的威胁下,我也只好答应。
泾阳县离这里不算远,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达目的地,我们把车停在养殖场的院子里等候,乘客说最多两个小时。
为了让可欣坐的更舒服,我俩一起坐到了后排,车上有一条毛毯,我给她盖在腿上保暖。
北方十一月的天气还挺冷的,何况是凌晨四点的山里。可欣虽然有毯子盖着双腿,但能看出来她上身穿的比较单薄,有些不适。
我从见到安娜的第一天,就朝思暮想得到她,却经常忽略可欣的美。
说实话,可欣何止是身材超好,长的也是十分耐看,有点像当时的明星梁咏琪。
如果没有安娜的话,我也会不顾一切的追求可欣。
“冷吗?”我关心地问道。
“嗯,有点儿,不要紧的。”
“过来……”我说完有些粗暴地把她拉到我的怀里。
我自信她不会介意这种动作,这是一种感觉,我知道她心里其实挺喜欢和我在一起。
但是,没想到可欣奋力挣脱开,狠狠地瞪着我,就这样对视了片刻以后,她的眼神慢慢变得温柔,最后才说道,“你……你的钥匙硌人得很,”她挪开了我的腰上挂的钥匙,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乖乖地重新躺在我的怀里,最后她干脆连鞋也脱掉,把脚包在了毯子里。
少女的发香扑鼻而来,和安娜不同的是,她身上的香味儿是一种淡淡的清香,似有似无,需要去仔细捕捉。
我把鼻子贴近她的头发轻轻闻着,可欣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感觉到我的动作,这其实已经不是单纯朋友的动作了。
“你很幸运,你知道么?”可欣突然说道。
“你是说我能搂着你吗?”
“不是,我是说你得到了安娜,你钻了别人的空子,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学生妹就爱把什么事情都剧情化,要知道生活不是电视剧,她说的意思我大概懂,心里虽然有些不太高兴,但也就是一点点而已,嘴上却表现地更为激烈。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觉得我现在能搂着你,才是幸运,我也不需要钻什么空子,更不稀罕。”
“你……你沾了便宜还不承认,要不是……”
可欣欲言又止,好像在帮安娜掩饰着什么,却不知道我对她隐瞒的那些事儿,根本就不关心,一直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也毫无兴趣。
“我占什么便宜了?呵呵,这样才是占便宜好不好?”我说完一低头,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
“你别……别这样嘛!”可欣轻声说道。
口嫌体正的反应很正常,从她那次亲我的表现,我可以肯定这疯丫头根本就没有任何性经验,这会儿她故作自然地依偎在我怀里,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其实绷得很紧。
这种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的女孩儿,全身都是性欲的开关,挑逗起来易如反掌。
我轻轻吻着她的耳根,立刻感到她一阵阵地颤抖,没一会儿就主动扭过头,被我吻住了红唇,“唔唔……嗯嗯……”
可欣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只是任由我舌头的引导,才慢慢松开了牙关,她的唇软软的,甜甜的,舌头虽然被我搅弄地不知所措,但是却不甘心被动,时不时也学着伸进我的嘴里,让我品尝。
这样的热吻,让可欣几乎软在我的怀里。
我从她的牛仔裤里拽出她的体恤衫,沿着她光滑地腰朝上摸去,直到从胸罩下边插入,她才开始扭着身体,也不知道是在挣扎,还是在调整姿势方便我的抚摸。
可欣的乳房底部是完美的碗型,虽然没有安娜的乳峰丰满高耸,但是却坚挺而富有弹性,越揉越觉得有料,里面的乳核儿还未散开,表示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对待这样的女孩儿,我没有粗暴的揉弄,而是找到她小巧的乳头,轻轻捏着玩起来。
可欣全身都在颤抖着,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我的任何一个动作,对于她来说都是第一次,第一次的热吻,第一次被袭胸,连那粒可怜的奶头儿也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儿弄。
对于我来说,虽然有过无数的性经验,也觉得占有她所有的第一次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
既然这样,那我也吃点亏算了。
我挪了一下身体,摸着奶的手暂时离开,悄悄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早已硬挺的肉棒,然后拉着她的手放了上去。
可欣明显被吓了一跳,她的手立刻挣扎着离开,却被我拉了回来,终于,她第一次摸到了男人的鸡巴。
她的手从刚开始的却却诺诺,到后来的温柔抚弄,最后好奇地上上下下的探索,从我的龟头一直摸到裤裆里的蛋蛋,我还要放松一下腰带,方便她的手伸到最里面。
“哥的老二硬不硬?……”我笑着问可欣。
女孩儿第一次这样抓着男人的肉棒,我几乎能听见她紧张的心跳声,突然被我问这样的问题,羞臊地不敢看我,把头贴在我的胸口,过一会儿才点点头。
我这样问她是为了缓解一下她紧张的身体,结果对于这个第一次抓着男人鸡巴的小处女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可欣的脸更显红润,呼吸声更加清晰。
我之所以这么确定她是个处女,是因为任何有性经验的女孩在摸到男人的下体时,都会自觉地撸动,而她除了紧张,就只会轻轻抓住,然后摸摸上边,摸摸下边,连个飞机都不会打。
“你怎么这么笨?”我挪了挪身体,然后抓住她的手教她如何帮男人撸管。
“嗯?”可欣还是第一次被我骂了,却没有还嘴,温热的小手学得很快。
她已经在慢慢帮我打飞机,我的手顺着她的牛仔裤边缘滑入,挑开她的内裤就想侵入,处女的小屄几乎已经触手可及,却被可欣挣扎着闪开。
“不行……”
“你能摸我,凭什么不让我摸摸?”可欣竟被问地一时语塞,只是狠狠夹着双腿。
“让我摸摸嘛!就一下,我的好可欣……”
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可欣羞红着脸趴在我耳边道,“我那个来了,不是不让你摸……等……等过几天好不好?”
原来如此,这个理由的确很合理,早摸晚摸都是我的,也不急这一时。
但我是绝不会吃亏的,既然她这么听话,就先沾个更大的便宜再说。
我继续享受可欣帮我撸管,把她的头缓缓朝我的下体压过去,直到我的鸡巴几乎戳在她脸上,可欣才不解的回过头说,“你要干嘛啊?”
“不让我摸,帮我吹一下……胀死老子了!”
“吹?吹什么?”
“大小姐,吃个牛都不会吗?”
可欣立刻反应过来,一副没听清我的话的样子,“你……你想让我吃你这个?你尿尿的地方,让我用嘴去……”
我心里好笑,我这家伙可不止是用来尿尿的。
“摸又不让摸,吃又不肯吃,你是个啥女人?”
“我……我是什么女人?谁会吃你那里?安娜会吗?”
安娜的确没有给我口交过,虽然我连哄带骗,也从来没有成功过,但我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怎么可能说实话?
“她天天吃,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女人给男人吹个箫,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吹箫?”
“嗯,弄玉吹箫,听过没,嘿嘿!”
可欣也许脑补了一下这个形象的比喻。
“那里有尿吧?我……我不想吃你的尿……”
“男人硬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尿,我喜欢你,换做你尿到我嘴里我也不嫌。”
“恶心死了,谁会尿你……”
“等你那个完了,我想舔舔你那里行不行?”
我说的是实话,这个小处女的屄,我真的不介意亲一下。
“我……我才不让你舔,丢人死了。”可欣嘴上这么说,但语气明显很软,倒是有几分相信了我。
“你不让摸,也不给我吹,我舔你你也嫌弃,那还怎么弄,不愿意算了……”我装作生气,准备收起老二的样子。
“真的非要用嘴吗?”
“嗯。”
“安娜真的也会?”
“嗯。”
“没有尿?”
“绝对没有。”
可欣的心里其实很简单,最重要的是安娜会不会给我口交。
确定不止她一个人干这么丢人的事以后,她才重新抓住了我的肉棒子,慢慢低下头。
龟头的麻眼儿处一阵温热,可欣的舌尖儿已经试探着舔了一下,接着还是简单的扫动。
“讨厌……有尿味儿……你骗人。”
我心想,老子要是知道今晚会有个处女吃我的老二,肯定会先洗一下,但是谁让你没有预约。
幸好可欣只是抱怨了几下,舌头却没有停止舔舐的动作。
我点了一根烟,把结满了雾气的后车窗摇下一道缝隙,准备一边儿抽烟,一边好好地教一下这个小处女怎么用嘴让男人高兴。
“别只用舌头,吃到嘴里,然后上下动。”说完,我按着她的头,腰朝上一挺,鸡巴终于插进了可欣温热的嘴里。
“唔唔……嗯嗯。”
我一只手拿着烟,朝窗外弹了弹烟灰,另一只手插进她的牛仔裤,摸到了一个光滑无比的屁股,虽然没有安娜的圆翘丰满,但是一种结实又肉感十足的美臀。
可欣在我的要求下,开始含着我的鸡巴尝试着套弄,我以为处女的口交会让我无比的享受,但是却忘了可欣大咧咧的性格,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啊……你,你的牙……”
我捂着老二,龟头处被牙齿狠狠地刮到,可欣也吓得不知所措。
“呀!我……你疼吗,我……我不会弄,对不起,很疼吗?要紧吗?”
疼是一定疼的,可是她只是不小心,又不是真的去咬,所以一分钟后就没什么事儿了。
“你谋杀亲夫呀?你看……你看把我弄的,都软了,我这辈子都毁了。”
“啊?至于吗?”
可欣看着刚才还硬的像个铁棍一样的肉棒子,这会儿被她弄的真是耷拉着脑袋……
“真的呀?那怎么办啊?”
“你快再帮我含住,看看能不能恢复,记住,别再用牙齿了!”
“嗯,可以。”
这次可欣毫不犹豫地低头,一口把我的老二吃进嘴里,含着一动不动。
“我教你好不好?”
“唔唔……”可欣含着鸡巴点点头。
看她表现的这么乖,我的肉棒迅速恢复状态,哪知刚准备开始上课,又出情况了。
透过模糊的车窗玻璃,一道灯光射进车里,原来是不远处的房门打开了。
接着,传来那个乘客与厂商的告别声。
可欣听见后,吓得连忙抬起头,灯光下,她嘴角还闪着晶莹的口水,“快,快点……”
我估计那两个人还要说一会儿话,玻璃上又都是雾气,根本不可能在这么远的距离看到车里的情况,所以也不着急提好裤子。
“害怕啥?你还没有学会呢呀!”
“哎呀!乘客要回来了。看见了丢人死了。”
“还要一会儿吧,我还想教你怎么吹箫。”
“下次吧,明天……明天再弄吧!你快点把它收起来吧。”
可欣急地乱蹬。
这会儿就轮到我勒索她了。
“明天你就不愿意了……”
“愿意,愿意……”
“你想学吗?”
“想学,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吧?”
“真的,真的想学。”
“想学什么?”
“你就欺负我吧……明天你怎么说,我就怎么给你弄,可以了吧?”
回去的路上,可欣一句话都没有,乘客还以为刚才那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儿睡着了。
我们回到西安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开着车偷偷地观察可欣,被她发现后,我冲她鬼笑一下,接着大腿上就被这个小处女狠狠地拧了一下。
“可欣。”我不经意地叫她的名字。
“干嘛?”
“可欣。”
“干嘛啊?”
“没事儿,我就想叫你的名字。”
我忘记了自己一路上到底叫了多少遍她的名字,直到车停在安娜家楼下,最后一次叫她,可欣终于把头歪在了我的肩膀上,小声地问道,“你那里不要紧吧?”
“只要你说话算数就不要紧,嘿嘿!”
可欣知道我在说什么,温柔的轻轻点头。
这一刻我突然懂得,女孩儿的内心深处都是温柔的,安娜的温柔无处不在,可欣却藏的很深,只留给自己爱的人。
最近的半个月,我一直都住在安娜家里,教可欣开车的这一晚是唯一不在的一次。
发生这样的事,对于我来说,事情如果败露了后果难料。
反而是可欣吃了闺蜜男朋友的老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是否有挖墙脚的负罪感?
反正我是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因为一大早她就说要我买早饭,然后一起去安娜家,负罪感?
我看她有一种吃了就吃了,没啥大不了的样子。
其实,我后来才知道,事情远比我看到的要复杂。
我们俩刚一走进安娜家的小区,可欣就马上和我保持了距离,这样的举动明显是想做个地下情人啊!
这样倒是给我省了不少麻烦,更像是个大礼包砸在了我头上。
我正在心里得意,就看到安娜在楼梯口被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她明显在推搡拒绝,却还是被男人强行抱在了怀里,直到她看到我和可欣,才拼命挣脱,扭过头去不敢看我。
我上下打量这个男孩儿,他和我年龄相仿,一样高的个子,浓眉大眼,长的还有点儿像李小龙。
我刚想上前质问他和安娜,他倒先拉着安娜指着我问道,“就是他吗?”
安娜的脸上有歉意,有惭愧,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可欣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说道,“哥……你别误会,这是我男朋友。”
“是吗?”那男孩儿听完问道,然后等着我回答。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的有点儿晕圈,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可欣在帮安娜圆场,这事儿我怎么可能窝囊到去配合她们。
“不是。”我坚定的回答,然后看着安娜。
可欣气地一跺脚,转身躲到了一边儿,明显是要置身事外了。
那男孩儿听到我的回答,也确定了我和安娜的关系,转过身死死地瞪着我,解开了上衣领子的扣子。
这是准备和我干仗了,打架这种事儿我绝对是不怕的,何况为了我的小美人儿。
他要是敢惹上我,也没啥好果子吃。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面对一个退伍三周的军人,如果真的打起来,我是一点点胜算都不会有的。
这个当兵的像是努力压住了怒火,朝我走近了一步,问道。
“兄弟,我就只问你一句话,希望你实话实说,不要瞒我……”
“好,你问吧。”
“你和安娜在一起……在一起……多久了?”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以为他要问什么?
原来是这么无聊的问题,我根本就没考虑,张嘴就回答道,“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
这一瞬间,站在他身后的安娜和可欣一起抬头看着我,可欣的眼神里就差喷出火了,安娜眼里含着泪水,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低下了头,什么都没有辩解。
本来就是嘛!操几天是操,操一年也是操,有什么区别?
天气很愿意配合人的心情,伴着突然而来的小雨和难以接受的“事实”。
这个当兵的回头狠狠地冲着安娜喊道,“你骗我……你不要脸。”
然后风一样地跑出小区,出门时还一脚踹倒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
安娜擦干了眼泪,试探着问了我一句,“你……你还要去我家吗?”
“去呀,我为什么不上去?”
可欣遇到了这种情况,却改变主意,自己回家去了,也许她觉得我和安娜一定有许多话要说清楚,给我俩腾了地方。
其实我还真没有什么要说的。
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只是人把它变得复杂了,越在乎的人就会越深陷其中,搞不清方向。
还好,我不是那种很在乎的人。
所以我看的清清楚楚。
安娜刚才问我还要不要来她家,我就知道了她的心里状态,她对我还是有所歉意的,而不是对那个逃跑的男人。
这个简单的房子就是男人的天堂,在这里我每天晚上都快乐似神仙,一个如此温柔性感的女孩对我完全开放,予取予求,想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说难听话,别说她只是和前男友藕断丝连,就算有十个八个男人都在这里,老子也要一个一个把他们赶出去。
“你为什么要骗他?”安娜靠在我身上半天,终于开口说了句话。
“我骗他什么了?”我装着糊涂。
“你说和我都在一起一年了……你这样说,他会以为我一直都在背叛他。”
“他自己不长脑子,关我什么事儿?再说了,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我怎么不在乎,还不是因为他不够爱你!”
“那你能原谅我吗?”
安娜真诚的抬起头问道。
“我可以原谅可欣……”我答道。
“可欣?她怎么了?”
“她和你合伙骗我,以学车作为借口,其实就是想骗我今晚不来你家,要不然哪有这么巧?但她是为了你这个朋友才骗我的。”
“你知道呀?”
“废话,我这会儿要是还不知道,不成傻子了吗?”
“那……那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原谅我?你忘了今天的事好不好?”
“忘不了了!我刻骨铭心……”
我故意这样说,只是喜欢看她着急求我的样子。
“其实……其实我俩在一起,一晚上都在吵架,我们什么都没有干,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知道她想解释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根本就没意义,昨晚干没干什么又怎么样,难道从来都没有干过?
不过她既然这么在乎,我能讨点便宜就更好玩了。
“我才不信,孤男寡女呆了一晚上,啥都没有干?骗鬼去吧?”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你到底要怎样才信?”安娜都快急哭了。
“我要检查一下才信。”
“检查?怎么检查?”
“做没做过,我看看就知道了。”
我终于说出了我的要求,倒不是真要验身,而是我太想看看她的屄长什么样子。
这半个月,每次做爱的时候,我都想掰开她的小妹妹,仔细欣赏一下里面的好处,但她死活都不好意思,这么漂亮的屄,却不能近距离观赏,的确太浪费了。
“看就看,看了以后,不许你再冤枉我!”
“脱裤子吧!”
“嗯,我们到床上去吧!”
安娜一进屋就开始脱裤子,下半身赤裸后站在床边问道,“要怎么检查?”
这半个月以来,我们做了无数次,但是即便这样,我看到她的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兴奋,光滑如脂的皮肤,平坦的小腹,匀称的双腿,圆翘的屁股,加上腿间那一抹黑亮的毛毛,直到二十年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么性感的女人,无论是自己干过的,还是日本AV上看到过的,也只有那个叫濑亚美莉的AV女星和她有一比。
“你又不是没见过,快说呀!要怎么检查?要看我里面吗?”
我突然觉得安娜为了要证明自己,少了平时的羞怯,虽然她无论如何都美得要命,我却有一种生吃珍馐美味的感觉。
我坐在床上抱住她的圆臀,揉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有一天一定要让她羞羞地掰开小穴让我欣赏,绝不是这种妇科检查的状态。
“算了,我不看了。”
“不看?那……那你信我了吗?”
“嗯,你敢给我看,我就信你。”
安娜如释重负,抱着我的头温柔道,“你真好,以后……以后你再想看,我会给你看。”
“信你归信你,你和可欣一起骗我,总要道个歉,有些表示吧!”
“对不起啦!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只对你一个人好,可以不?”
“以后,我说的是今天。”
“那……那我给你洗脚吧!这样可以不?”
“好啊!”
那是安娜唯一一次给我洗脚,她光着屁股端来热水,蹲在地上一副不情愿的可怜样子,撅着嘴帮我搓脚,而我就欺负人欺负到底,两只手伸进她衣服里,一手抓住一只奶揉玩儿着。
“嗯嗯……讨厌……欺负我呢!一会儿再摸嘛!”
“安娜……你的奶好大……”
“你……你这下满意吗?原谅我了吧!”
“嗯嗯,我早都忘了,嘿嘿……”
我哪有什么资格生她的气,几个小时以前,我还把老二插在她闺蜜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