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洗澡水太热的缘故,还是司毅在洗澡的时候上下其手,亦或是两者兼有,当司毅带着小孩子剥糖果般的雀跃感,在床上解开路楠裹在身上的浴巾时,裸露出的肌肤已经在嫩白中透出诱人的淡粉色,两条修长的大腿羞涩地并拢,黑色的及腰长发在她身下散开,如同盛放的花朵。
“唔嗯……别这样……”
以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路楠被司毅摆成趴跪在他身上的姿势,哧溜哧溜地舔舐着勃起的肉棒,不时地扭动一下腰胯,试图摆脱在她股间作恶的魔手。
而造成她如此难耐的原因,自然是司毅在她菊花里挑抹抽送的手指,抹了润滑液的肛穴如同涂满油脂的小嘴,随着括约肌的收缩,一下下轻咬少年的指节。
啪——
“不好好抹匀的话,一会儿可是会受伤的。”
一巴掌抽在试图躲闪的雪臀上,女孩含着鸡巴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痛呼,总算放弃了挣扎的心思,专心致志地应付口中的肉棒。
她先是吐出小舌,用舌尖绕着龟头的马眼周围转圈,让口中的香津顺着舌头润湿整根阴茎;然后侧过小脸,让两片樱唇噙住棒身,从根部到龟头的舔弄;涂上唾液的肉棒感觉到丝丝清凉,最后被她吞入口中直没阴囊,一边收紧双颊吸吮一边摆动脑袋,凉意也瞬间转为温暖,温度和触感的切换给司毅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连续十几下深喉之后,路楠的脸蛋憋得通红,在吐出肉棒换气的间隙里,她回头苦着小脸哀求道:“主人……能不能,今天先放过人家一次。人家还从来没用那里做过呢,再等上几天好不好?”
看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即使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免动容,司毅差点脱口而出“好”字,但体内的欲火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结果就是他轻轻捏了捏面前印上巴掌印的雪臀,柔声道:“老师,你就给我吧。我会很温柔的,以后也会温柔对你的……”
这一刻,两人的立场微妙地发生了调换,司毅变成了撒娇的一方,而突然间被点明老师立场的路楠明显一愣,目光中流露出依恋的神色,一言不发地低下头继续表演口技了。
总裁撒娇,最为致命。
下身重新被温暖包裹,司毅长舒了一口气。
他刚才一时没经过大脑,就把平时忽悠姐姐的技巧用了出来,没想到对老师也效果显着。
恐怕他自己也没想到,这种偶然为之的亲昵,对路楠今后的心态会造成怎样的影响。
把苏想留下来的小半瓶润滑液几乎全涂抹在路楠的小菊蕾上,直到深褐色的肛肉被润湿得发亮,少年这才从路楠的小嘴服侍中抽出肉棒。
路楠乖乖趴在床上,用枕头垫高小腹,上半身尽量伏低,把雪白圆润的小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自觉地扒开臀瓣,露出被肛珠扩张后还未收紧的小菊花。
紫红色的龟头刚抵住肛穴入口,路楠就浑身打了个激灵,强忍着扭腰逃开的冲动,反而把屁股抬得更高。
司毅一只手按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扶着胯下怒龙,缓缓向狭窄紧致的后庭甬道内推进。
“嗯……呜……”
在女孩的悲鸣中,龟头部分终于挤入了那处本不属于性器的孔洞内,超乎想象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涌来——被异物入侵的肛门肌肉本能地收缩蠕动,想要把肉棒排出体外,几乎勒得龟头隐隐作痛。
但这种努力注定是徒劳,肉棒仍然坚定地一点点没入小巧的菊穴内侧。
而直肠肌肉蠕动的幅度远超过阴道,有如一双小手紧攥着肉棒反复地揉捏挤压。
司毅感觉到一股酥麻从小腹直窜头顶,险些就这么射了出来。
顾不得慢慢推进,司毅双手扣住路楠的腰眼,把留在外面的半截阴茎一口气突刺进去,直到耻骨贴着富有弹性的臀肉,这才维持体势等待射精冲动逐渐消退。
“呜————!!!”
毫无征兆地被贯穿了肛穴,身体深处遭到异物劈开的痛楚令路楠紧咬着床单,双拳紧握得指节发白。
好在司毅停住了动作,让她也有了适应的时间。
疼痛渐渐退去,留下的是她已不再陌生的胀涩感,而此时她身后的男人按捺不住欲望,开始缓慢地摆动腰胯。
司毅虽然从来没有过肛交经验,但十多次抽插之后也品味到了肛交的乐趣——每次插入时肛肉都会收缩绞紧,像是小手紧握着肉棒,但抽出时又会缠绵挽留,仿佛小嘴在拼命吸吮。
其中乐趣无穷,难以为外人道也。
这可就苦了路楠,女孩子的后庭不似性器,内部没有任何产生快感的神经,每次男人抽出再插入,都会让她在排泄的解脱与胀满两种感觉之间轮回。
更加令她苦闷的是,后庭的充实激发出了小穴的空虚,被司毅抱着屁股插了十多分钟,她的阴唇下方已经挂上了粘稠晶莹的蜜汁,随着男人冲击的节奏摇摇欲滴。
“主、主人,要不还是……插我前面吧?”
倒错的排泄欲和升腾的肉欲交织在一起,最终逼得路楠小声恳求道。
尊严什么的早就没有了,只要从这种前后冰火两重天的落差中解放出来,再羞耻的话她都能做到毫不在意。
只是——
“现在插进你小穴的话,可是会感染的……放松,别夹得这么紧。”
“哎?”
其实司毅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女孩后庭的紧窄使得他每次插入的快感都在四肢百骸之间积累,似乎全身上下的感官细胞都集中在了阴茎表面,将肉棒与黏膜之间任何细微的摩擦无限放大。
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在膨胀,路楠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这已经成了她在这近一年地狱生活中养成的本能——控制肛穴的括约肌紧紧收束、“咬”住了正在做最后冲刺的肉棒。
“……!?”
突如其来的刺激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急于发泄的司毅不顾分身被勒得生疼,一边大幅度的摆腰抽送,一边把手探到女孩双腿之间拨弄那勃起的肉芽。
“不要、这样、呀啊……好难受……”
路楠的身体早已经动情多时,无处宣泄的欲火化为潺潺淫水从蜜穴中淌下,少年的撩拨点燃了她积蓄的情欲,却也让小穴里的空虚感变得更加强烈。
想要挨操,想要被插,想要大肉棒填满小穴——脑海里发出渴望的尖叫,路楠就这么弓着身子泄了出来,高潮的爱液沿着大腿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湿痕。
与此同时,司毅也在路楠的体内尽情喷射出来,白浊的精液注入到以前从未被人闯入过的肠道里,液体倒灌的刺激让处于高潮中的路楠疯狂地摇着脑袋,黑发在空中甩开成一幅玄色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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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简单冲了个澡,司毅抱着女老师躺在柔软的被窝里,享受放纵后的贤者时间。
路楠脸上红潮未退,猫儿似的伏在他胸口,伸出舌头在他胸前、颈下和小腹游走。
“讨厌,又流出来了,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路楠皱着眉头,娇嗔道。
“那就别管它了,转过身我看看。”
“啊?”
尽管露出了“你很变态诶”的神情,路楠还是乖乖转过身。
看到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屁眼被干得合不拢,深红色的菊门内缓缓流出乳白色精液的样子,司毅内心产生了一种亵渎的满足感。
“哼……你倒是爽了,人家后面疼死了。”
司毅心虚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今天几点来这儿的,是苏想叫你来的?”
“嗯,她放学前就给我发信息,说让我直接来这儿开好房间等她。”
“原来房费是你出的,也对,她一个高中生怎么开房。那我来之前,苏想是怎么调教你的,说给我听听。”
“啊?就是……呃,她先是把我……”
“说详细点,还有,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司毅象征性地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用半开玩笑的轻松语气提醒道。
“我……母狗知道了,主人。苏想同学进门以后就拉着母狗去洗澡,还拿出一个……注射器,给母狗的菊、菊花灌肠。前两次都是灌进去就让母狗排出来了,但第三次就……就被她塞了一个肛塞在后面。然后她让母狗躺在床上,她搂着母狗接、接吻……”
“等一下!这也太刺激了吧。她,搂着你,接吻?”
“对啊……还是舌吻,苏想同学好像蛮喜欢一边舌头纠缠一边交换唾液的,如果母狗不吮吸她的舌头或者没及时咽下她度过来的唾液,她就会很生气。”
“所以,后来呢?”
“后来……吻过以后,她就坐在母狗脸上,让母狗给她舔下面,她拿着一个跳蛋按在母狗的小、小逼上……说她什么时候高潮了,才让母狗去上厕所。”
“城里女孩子都这么会玩的吗……”
司毅脑补着一个青涩未开的女学生和一个大着肚子的女老师,在床上激烈拥吻,摆出69式互相抚慰对方性器的场景,就感觉到原本下班的下身又苏醒过来。
路楠半困惑半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主动爬过去含住肉棒吞吐起来。
“……对了,苏想叫你出来的频率高吗,大概多久一次?”
“哈盖一勾一昂气(大概一周一两次)。”
“这样啊……那我有个想法……不,你先别停,舔完我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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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毅没有回家吃饭,而是约了姬一鸣去吃自助火锅。
等到汤汁沸腾,肉片在水里一浮一沉,渐渐由红转白,姬一鸣才抬起头笑呵呵地问道:“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要我帮忙?要打什么Boss还是看中我哪件装备了?”
“你怎么满脑子只有游戏?”司毅叹了口气,夹起一片肉放在蘸料碟里,“苏想,和你熟吗,她们家是做什么的?”
“哎呦,看上她了?”
姬一鸣露出恍然大悟的浮夸表情,“她家好像是做药材生意的,爸妈都长期在全国各地跑买卖,她跟着她外婆一起住。不过她经常去新蓝带那边泡夜店,认了些混社会的哥哥之类的。怎么样,要不要兄弟给你搭把手,拿下这个姑娘还不是小意思?”
“废话,不要你帮忙,我叫你过来干嘛?我已经有个想法了,你照着办就行了……”
在火锅店的包间里,两人隔着升腾水汽的铜锅,压低声音交谈着。
“切,你这也太别扭了。找两个人在放学路上直接截住她,完事以后裸照一拍,还怕她不听话么?”
姬一鸣不以为意地说道。吃过三轮以后,司毅已经吃不下了,只剩下他还在大快朵颐。
“细节你不用管。就这么说定了,你帮我这个忙,以前借我的钱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唔……再加一个月,不,三个月网费。”
“我靠,你狮子大开口啊。行,那这事儿你可要上心啊。”
司毅靠在沙发软垫上,开始盘算着用什么借口再向老爸要些零花钱,干脆就说要请同学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