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你爹可真会取名字,一听就不讲道理,他这是早就料到你长大了要做黑社会啊?”老大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
“鬼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不过以你的天赋,不来当黑社会也太可惜了,你看你长得也这么壮,打架也厉害,长得也凶,以后肯定前途无量。”
老大的话我一直记着,虽然觉得不大现实,但是既然老大说我可以成为厉害的混混,那我肯定就可以。
可惜,老大还没来得及告诉我该怎么成为厉害的混混,他就没了。
好像是去收债的时候,被逼急了的那条疯狗拖着一起从十八楼跳了下去,等我知道的时候,老大已经在一个小盒子里了。
新来的老大很喜欢装逼,而且动不动就嘲讽以前的老大,说他是个傻逼,被我揍了一顿后就不说了,但是我也被赶出了以前的帮派。
老大不在了我呆那也没什么意思,走就走了,但是怎么活下去成了个大问题。
没有一技之长,也没读过什么书,而且以前犯过事,我连一张能用的身份证都没有,想去搬砖都不行。
我饿着肚子坐在一家关着的店门外,拿了个破碗装乞丐。
“你在这干嘛呢?”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回头一看,身后的店门不知道啥时候打开了,一个女人正叼着根烟靠着门看我。
女人看上去三十多了,也可能有四十,化着很浓的妆,所以看不太出来,白皙但不那么有光泽的皮肤和眼角的皱纹证明着她已经不再年轻了。
女人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袍,看上去很有些韵味,叼着烟也不显得突兀,反而让人觉得她很有故事。
“讨饭。”我认真地说。
“噗嗤……”女人好像被烟给呛到了,在那咳起嗽来,良久才缓过气来,“你这有手有脚,身体还这么结实,长得也不赖,你在这讨饭?”
“我身份证丢了。”
“去补办啊……”
“户口本也没有,我是离家出走的。”
“哦这样啊……”女人打量着我,然后说道:“我可以给你口饭吃。”
我惊喜:“真的?谢谢菩萨。”
“菩……算了,你跟我来。”女人无语,转身走进了店里。
“你要给我做饭吗?”我连忙跟进去,饿了两天了,我现在感觉看什么都想上去啃一口。
“想吃老娘做的饭?你还不够资格,等你给老娘赚了钱再说吧。”
“什么意思?”我不解。
女人把我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里面有一张大床,然后是沙发,茶几,电视,一个大衣柜。
床的形状有些奇怪,像是个大桃子,墙壁也贴成了橘黄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到床上去。”女人一扬下巴。
“啊?我不困,我饿。”
“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哦……”怕到嘴的饭没了,我乖乖躺倒床上,四仰八叉的,像条死狗。
“裤子脱了。”
“啊?”
“脱!”女人扬着好看的下巴,明明个子比我矮上一个头,却对我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肚子已经饿得快要麻木了,别说脱裤子,就算让我去跳楼,只要不出人命我也愿意去跳。
我把裤子一下子扒拉到膝盖,女人皱了下眉头,走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扯住了内裤,然后一起给脱到了膝盖上。
下体一凉,我那小兄弟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哟,本钱不小嘛。”
我脸涨得通红,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
“呵,还害羞,行了,裤子穿好,老娘给你点东西吃,以后你可就是老娘的人了。”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成了个牛郎,也就是鸭子,每天干女人干到腰酸背痛。
没什么好羡慕的,能来牛郎店的女人基本都是年纪一大把,而且年老色衰,欲望却一个比一个猛的老娘们。
唯一的优点就是有钱,个个都是富婆,家里老公肯定是不会对着他们的脸产生什么欲望的,又不缺钱,自然就一个个跑到这来泄火了。
收留我的老板娘叫玉凤,她只让我这么叫她,玉凤是这家娱乐会所的大老板,跟全省的很多富婆都很熟悉。
我对于当鸭子其实没什么所谓,就算对方长得丑了点,我反正闭着眼睛也能下得去屌,再加上身强体壮,本钱雄厚,我居然还混成了个当红牛郎。
“顾客反应你做的时候都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虽然干的很爽,但是感觉不怎么样,你懂吗?”玉凤裹着一身浴袍,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我。
“我不会说,我都没上过什么学。”我实话实说,“而且那些女人长得……呃,我说不出口。”
玉凤呵呵一笑,说:“你不能把她们哄开心了,她们就不会给你小费,小费你知道么,就是钱,一给就是几千的那种,这种我是不会抽成的,给你就是给你了。”
“我只要能混口饭吃就行了。”我真觉得自己说不来。
“那可不行,你这么好的底子,我还想让你当我们这的鸭王呢,连话都不会说,你拿什么去当鸭王?”
玉凤两眼一瞪,“你要是不学,我立马把你赶出去。”
我无奈,这还能咋办,点头,学呗。
“你过来。”玉凤招招手。
我大步走过去。
“我好看吗?”玉凤往老板椅靠背上一靠,双手摊开,身上仅裹着的浴巾松散地滑开一点,露出一部分诱人的春光。
玉凤年纪大概也有四十多了,但是和那些来这消费的四十多女性完全不同,无论是五官,身材,还是皮肤,都跟她们完全不同。
我甚至敢说,玉凤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
“好看。”我点头,眼睛诚实地瞥向那隐约可见的春光。
“哪里好看?”玉凤微眯起的双眼仿佛会说话一般,眼波流转,让人忍不住陷进去。
“眼睛,鼻子,嘴巴,奶子,屁股,腿,都好看。”
“呸,哪有你这么说的,重来。”
玉凤啐了一口,一脚蹬在我的小腿上,“你要把每个地方,哪里好看都说出来,而且说的时候就要去触摸,比如说鼻子,就用手指去抚摸,说嘴巴,就去亲,说奶……说胸部,胸部懂吗?有的客人不喜欢这种粗俗的说法,当然也有喜欢的,这个你要看情况定。”
我努力记着玉凤说的每一句话。
“再来。”玉凤又躺回去靠椅上,浴巾似乎又散开了一点。
我慢慢靠过去,玉凤眯起狭长的双眼,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你的嘴真好看……就像樱桃一样。”我红着脸说道,然后慢慢俯身,双手撑在玉凤的身体两侧。
当鸭也半个月了,我自然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初哥,接吻这种事情也是常有的,但是和那些女人都只是肉体上的激烈纠缠,和做爱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可是现在,在我的嘴唇不断贴向玉凤的时候我居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唔,好软,好甜,好香,跟那些女人干枯厚实的触感,甚至还带有一点口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一下子就迷失在了其中,舌头不自觉地伸了出去。
“嗯……”玉凤微微挺起了胸部,双手自然地环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身体边顺着这股力道完全地压了上去,两个人的体重完全压在了这张结实的老板椅上。
玉凤的教诲又回想起来,我的手轻柔地覆盖在了她的双乳上,松散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了地上。
无论是滑腻丰满的乳肉,还是挺翘微硬的乳头,都是那么的让人爱不释手。
一直到两个人都快喘不过气,玉凤才把我推开,然后带着一脸的红晕喘着气说:“你要死啊?接吻的时候注意一下对方懂吗?别等到别人快被你憋死了再松,你是要取悦对方,不是弄死对方!”
“好的。”对话的时候我的双手还在她的双乳上不停地揉捏着,一对单手握不住的封满乳房在我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女人的乳头比乳房敏感多了,攻击乳头可比乳房要有效的多。”玉凤的语气好像我俩是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一样。
这让我有些不满,我也不知道为何我此刻是如此地想要彻底满足,不对,彻底征服眼前这个女人。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产生了名为野心的东西。
于是我低下头,含住了一颗淡淡紫红色的乳头,用牙齿轻咬,舌头挑弄,空出的一只手则顺着有一些赘肉的小腹不断向下,滑到了一处幽谷。
浓密却不杂乱的芳草地手感意外的不错,有些女人完全不打离的话会让下面黑漆漆的一团糟,连带着两片阴唇旁也是杂乱无章的,让人看了倒胃口。
玉凤或许是自己经常打理甚至修剪过,阴毛服服帖帖地顺向两旁,露出中间诱人深入的两片微张的唇穴,仿佛像是两排迎宾小姐。
“都湿了。”我的手指微微一挑,可以感觉到那两片暗红色的阴唇向内收缩了一下,水润润的把我的手指沾湿了。
玉凤脸居然红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刚才的颐指气使和现在的身体状况形成的对比让她丢了面子。
“那是老娘身体敏感,换个正常女人来你弄半天人家都是干的,你怎么办?”
玉凤拍了我脑袋一下,强行找回了场子。
我暗暗腹诽,能来找鸭的会是正常女人吗?那个不是饥渴难耐的骚货?
不过这话我没敢说出来。
不说话就做出行动,我直接把上衣给脱了下来,露出结实的六块腹肌和胸肌,不是我吹,我的身材确实是好,而且也不只是单单的肌肉多,曲线也好,之前还有客人问我是不是健身教练出来赚外快的。
甚至有的女人看到我的身材就直接湿了。
玉凤也忍不住被吸引了目光,之前因为肚子饿,表现得像个憨憨一样,玉凤也没怎么注意我的身材,只看了脸和肉棒,现在才发现我还有这么好得底子。
忍不住身上抚摸在我结实的胸肌上,我连忙用力把胸肌给鼓起来,柔软的小手仿佛就像摸在一块岩石一样。
“你身材这么好,就不要这么害羞了,想当小奶狗跟你的人设不符合,你就该走霸道路线,以后如果让你接待那些高地位的女人,你表现得强势一些,反而会激发她们很少展示出来的柔弱的一面,这时候只要你把她们干爽了,她们就会彻底迷恋上这种感觉的。”
玉凤的手顺着我的肌肉线条不断地抚摸,“强势,懂吗?不要像现在这样,像个二傻子一样。”
玉凤的话居然和大哥的话重合了,大哥以前也说我打架的时候猛地像头牛,平常就跟只鸡一样,要是平常也像头牛,不对,像头狼一样,早就混成黑社会老大了。
带上墨镜走出去,板着脸,普通人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虽然不太理解,但是意思就是让我拿出打架的那股气势对吧?
想到这,我回想了一下那种感觉,那种憋着一口气,一往无前,只攻不守的气势。
转眼间,我的目光就变得强势起来,锋芒毕露,电眼逼人。
玉凤有些惊讶于我一瞬间的转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我一把抱起来,然后大跨两步直接给丢在了床上。
“我日你娘,动作这么重,不想干了?”
玉凤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张嘴就骂,伸手还想打我,被我一把抓住两只手给摁在了头顶,然后一迈腿直接骑在了她的腰上。
“嗷,老娘的老腰……”
我感觉到一阵热血沸腾,那股从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诞生但被我压抑住的冲动仿佛一下子冲破了理性展露出了头角。
直接挑起她的下巴,一口就直接深吻了下去,玉凤还试图挣扎,但是身体完全被压制住,只能扭动着双腿,不时夹紧和松开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松开她的嘴,她连忙扭头躲开,我也不去追,只是继续问她的脸,脖子,含住,吸,每次松开没多久,那处地方就会很快的充血出现一个个的唇印。
空出来的手熟练地把自己的裤子给解开,手脚并用地把长裤和内裤踢开,两条大毛腿把玉凤的双腿夹住,这下她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
激烈的挣扎之后,玉凤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带起一阵阵耀眼的乳浪。
手往下一掏,比刚才更湿了。
我嘿嘿一笑,把沾满了不明液体的三根手指在玉凤眼前晃了晃,玉凤憋的老脸通红,只是狠狠地瞪着我。
玉凤确实是个很好的练习对象,她身上似乎有着那种贵妇才应该有的高贵气质,虽然久经沙场沾满了红尘味,但是这只会让她更有人情味,同样的,她也有着她口中那种“很少展示出来的柔弱的一面”。
我的肉棒早已饥渴难耐,坚硬到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扶,就可以挺着腰找准位置。
居然很紧窄。
我诧异地低头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我甚至才进入半个龟头。
我原本以为会很顺滑地进入其中,毕竟玉凤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生活着,平日里也没少见她巧笑嫣然地游走在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身边,那一只只让人反胃的油腻咸猪手搭在玉凤那优美的曲线上时她也只是笑着不着痕迹地躲开。
“……老娘可没想陪你练到这个地步”玉凤咬着牙死死地盯着我,“妈的,守身八年了,便宜了你个臭小子。”
“呃……那要不我退出去?还没进多少,现在应该还来得及……”我尴尬地陪笑,玉凤貌似是来陪我练说话的艺术的,不过是我上头了,居然直接就一路干下来了。
话说才半个龟头,我退出来,四舍五入一下是不是就可以当成没插进去过了?
我正打算不着声色地慢慢退出来,玉凤突然抬起两条腿勾住了我的腰,我一瞬间没法发力被她一带直接捅了进去。
“啊……”我俩同时惊呼一声,我是吓的,她应该是疼的。
“妈的,吃干抹净还想到没发生?哪有这样的好事?”
玉凤眼角含泪,说:“老娘跟你说,你既然插进来了,你就是欠老娘的了,你要是不帮老娘转个几千万回来,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几千万?我简单的大脑飞速旋转,一炮几千的话,几千万就是一万炮,一年365天,一天一炮就是……多少来着?300年?
“是30年啊你个蠢猪!”玉凤气急败坏地拍了一下我的头,“反正你就给老娘做好准备当一辈子鸭王让老娘把你榨干吧!”
当不当鸭王其实都无所谓,如果不是玉凤救了我,我早就饿死在街头了,现在还白赚了30年好活。
看着我憨憨地还不知道在想啥,玉凤也无语了,挺了挺腰让我的肉棒在紧窄的湿热小穴里滑动了一下,说:“还不动起来?让老娘伺候你不成?”
“哦哦……”我下意识地就挺腰往里刺,玉凤惨叫一声我才想起来刚才已经顶到底了。
比别处都要更柔软的一团软肉,上面似乎还长有一张小嘴,正在一下一下地亲吻我的龟头。
“你……想把老娘捅穿吗?”玉凤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你这东西,怎么长的啊?跟黑鬼的一样……黑鬼的都没这么硬啊?”
“你试过?”我嘴贱问了一句。
“妈的老娘打死你个狗日的,呸,老娘才不是狗!老娘看AV看来的,你个没良心的,吃干抹净就想抹黑老娘……”
这女人骂人太狠了,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为了让她闭嘴,我感觉拔出一大截然后再狠狠地捅进去,看着她张大嘴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才松了口气。
趁她没缓过来,我连忙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地进攻。
曾经有个下面松得能跑马的阿姨,就是被我这一招干得“好爸爸女儿受不了了”喊个不停,把我恶心得不行。
我头一次知道女人叫床也可以这么好听,玉凤成熟带点沙哑的嗓音拿来叫床真是太棒了,只不过为什么这个女人叫床也是在骂人?……
战斗结束后,我搂着瘫软的玉凤躺在床上,两人一起非常有节奏地你一下我一下的喘气。
“妈的这事也太遭罪了,没下回了……”玉凤用干哑的嗓音说。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把射了两回后已经疲软下来但依然很粗大的肉棒抽动了两下,玉凤倒吸一口凉气,不说话了。
“起来,老娘要洗澡,妈的,真不客气啊,套都不戴,你就不怕有病?”
“跟其他人都是戴的,跟你我不戴。”
“去你妈的,老娘上过环的,还想老娘给你生个崽不成?”玉凤踹了我一脚。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我突然冲动地问,问完就有些后悔了。
“你很好奇?”玉凤居然没有生气,“是不是觉得老娘一开始是因为自己荡所以才开这种店的?”
“没有……”我心虚地说。
“有也很正常,反正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的。”玉凤挣扎着坐起来,从床头抽出一根烟,点燃叼在嘴里。
事后烟都抽上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再看看一脸淡定地玉凤,妈的,怎么感觉好像是我亏了?
“这家店不是老娘开的,老娘只是经理,经理你懂吗?就是给别人打工的。”
玉凤冷笑一声,“你猜老板是谁?”我摇头。
“我姐,亲姐。”玉凤猛吸一口烟,“她说我是个荡妇,是个婊子,婊子就得万人骑,既然想男人就开个鸭店。”
我震惊,这尼玛是什么姐姐啊?
“她说的没错,我是个荡妇,是个婊子,谁让我勾引了我姐夫呢。”
“……”我沉默。
这种事情,呃……
“我跟我姐夫上了床,还生了个女儿,也就是怀孕的时候被她给发现了。”
玉凤似乎谈性很浓,或许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挺重吧,她也根本不管我,自顾自地就讲了下去,“当时她也怀孕了哦,你说我姐夫厉不厉害,一下子把两个人的肚子一起搞大了。”
“我姐毕竟是他的妻子啊,占着理,她对我怎么羞辱都不为过,不过她找了四五个人,在我还大着肚子的时候轮奸我,这是不是过分了?”
我捏紧拳头,我一向是对人不对事的,谁对我好我就站谁,因为我简单的脑子分不清对错,但是分得清好坏。
“后来是姐夫气急了,威胁要离婚我姐才放过我,最后姐夫给了我五百万让我离开,说是不放心我姐,其实就是嫌弃我脏了,我自然是懂的。”
“之后我拿那五百万用姐姐的身份注册了这家会所,聘请我自己当经理,八折里给打理成了这样,还不错吧?”
玉凤说完,自嘲地一笑。
“我也觉得自己脏,守身了八年,我还感觉自己身体里残留着那些家伙的脏东西。”
“那些人呢?”我捏紧拳头,一股无名之火无处发泄。
“我姐夫可没让他们好活,早就扔进监狱了,似乎还是黑水监狱,呵,听说那里边都是杀人犯,最瞧不起强奸犯,也不知道他们还活着吗?”
“你姐夫……很厉害?警察?”我问道,随即觉得不对,谁家警察出手就是五百万的?
“当官的。”玉凤又点了一根烟,“你知道最大的管是什么吗?”
“主席。”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主席下面就是常委,他现在正在竞选,很大可能下一届他就入常了。”玉凤冷笑。
我办着手指头数了数,然后差点把牙惊掉了。
“干过这事还能到这位置?”
“八年前的事了,而且处理得很好,没留一点证据,再退一万步讲……这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对他现在的位置也没什么影响。”
玉凤无所谓地说,“除了那五百万,不过他家也有经商的,五百万还不足以把他拉下来。”
“他现在是……”
“省委书记。”玉凤打开手机,搜了搜就把一张文质彬彬的照片放到我面前。
确实,挺帅的,而且看上去眼神很锐利,气势非常强大,完全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不过其实他也没做什么,除了脚踏两条船还搞大了肚子。
都到这个位置了,这点错算是错吗?
玉凤洗澡去了,我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从那之后,玉凤开始安排一些有身份的女人,要么是富婆,要么是某某夫人,身份上去了,保养的水平也上去了,至少不那么吓人了,偶尔还能有些颇有几分韵味的熟妇,甚至还有过找刺激的豪门大小姐。
我自然是充分利用玉凤特训的成果,留住了无数回头客。
和玉凤似乎再没有什么交集,又变回了普通的上司与下属,呃,不对,包工头与打工仔?
直到一年后的某天。
现在我已经是当之无愧的鸭王了,甚至还有回头客带着外市外省的好友来3P的,我也变得越来越会对付女人了,甚至都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和对方“同归于尽”,而是用技巧和耐力,仅用一次射精就将敌方两员大将“斩于马下”。
今天破天荒的晚上没有开门,因为玉凤临时有事不在。
我百无聊赖地和一群骚包打扮的无聊鸭仔聊天抽烟,看着他们不停地讨好我,试图让我介绍几个熟客的样子,我有些枯燥。
老大让我当老大,我这算不算完成了?
玉凤到一点多才回来,其他人都睡了,我也不知道为啥我一直在等她等到现在。
玉凤的样子居然好像哭过。
“玉凤姐,怎么了这是?被人欺负了?是谁?老子去揍他!”我连忙走过去。
“没事,你怎么还不睡?明天还要上班呢。”玉凤摆摆手。
“你这样我怎么去睡啊?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去见我姐夫了。”玉凤看着我的眼睛。
我感觉心里一阵酸楚,“哦,然后呢?他骂你了?”
“他要把圆圆带走,他嫌我这里脏。”玉凤说完又开始掉眼泪。
圆圆就是玉凤的女儿,今年已经七岁了,刚上小学二年级,玉凤从不把她带到会所来,都是请保姆带的,我也只有在有次跟玉凤出去吃饭的时候见过一次。
“什么?他怎么好意思的!让圆圆去他家受虐待吗?”我大怒,“以前怎么不提?现在就想横插一脚把圆圆抢走?”
“他说的没错,圆圆跟着我成长环境不好,圆圆现在不懂事,等以后懂事了,别人会怎么看她?她妈妈可是个老鸨啊……”玉凤说着哭得更伤心了,以前她从来不想,或者不敢想这个问题,现在却不得不做出选择了,于情于理,对圆圆好,也应该让圆圆跟她爸爸走,她爸爸现在可是已经入常了啊。
有这样一个父亲,以后的生活会有多顺利?而且也不会有人去怀疑她的身份,谁敢?
她父亲或许也是特意等到这个时候才提出这种要求的,在尘埃落定之前这种事情可能会成为他仕途的阻碍,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只能陪着玉凤坐着。
突然,玉凤抬起头,对我说:“无理,操我。”
“啊?”
可是玉凤好像疯了一样,扑上来就撕扯我的衣服,我这身客人送的名贵的衬衫直接被撕的粉碎,然后那柔软的双唇就往我身上吻来。
我这才注意到,玉凤今天化的妆与以往完全不同,以往都是浓妆艳抹的妖艳,今天却一改常态,淡淡的粉底和樱粉色的唇彩,身上也是一身白色连衣裙,白色的棉长袜,平底鞋,居然有一种邻家小女孩的感觉。
这是为了见他特意打扮成这样的么?
我心底火起,我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个替代品。
你不是想装纯洁吗?你不是还想着他吗?你不是把我当替代品吗?好,我就把你的伪装给撕破,把它践踏致残。
我捧起玉凤的脸,低头吻了下去,玉凤找到一个发泄的口,尽情地伸出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
我一把抱起玉凤,搂着她的双腿,大步走进了玉凤的房间,反脚把门关上,然后直接带着她躺倒在床上,两人的嘴从始至终都没有分开过。
我的手游离到玉凤那从连衣裙下露出的被白色棉袜裹住的一截小腿上,往上游走,把裙摆往上撩起,一直到大腿根部。
玉凤挣扎着把我的嘴唇甩开,说道:“把衣服脱了。”
“我不。”我坚定地拒绝。
“脱了!”玉凤挣扎起来,但是双手被我一只手按住,双腿也被我压死,只能用无力的眼神瞪着我,却被我直接无视。
我的大手坚定不移地沿着光洁的大腿进入到了裙底最深处,勾住了内裤的边缘,呵,居然还是白色棉的,装纯洁也太过了,可惜,演戏给瞎子看。
我没有把内裤拉下,只是轻轻把内裤的底部给拨开,露出微润的两片阴唇和阴毛,阴毛似乎又修剪过,比之前更短了。
“你连这里都打扮好了,你还期待着什么?”
我感觉自己从内心深处都在燃烧着火焰,长这么大我似乎都从来没有愤怒过,但是现在,我确实感觉到了名为愤怒的情绪。
“不要说了!”玉凤开始流泪,被我赤裸裸地揭开内心深处的想法让她异常难堪。
昨天在接到姐夫的邀请时,她是多么的欣喜啊!姐夫这是再一次接受自己了吗?
姐夫喜欢的是清纯的自己,那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这一头酒红色的发色得染回来,浓妆自然是不能化的,衣服也不能穿这么暴露性感的衣服,对了,和姐夫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穿的就是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他还记得吗?
欣喜的心情在姐夫见到自己第一面时那很快被隐藏下去的厌恶眼神给击碎了,晴朗的天空仿佛一下子变得昏暗,姐夫在说些什么也听不太清,只记得好像说到了圆圆……
圆圆……
“不行,不能带走圆圆!”
“该说的我都说了,圆圆跟着我只会对她更好,我先走了,之后还有会,想好之后联系我,告辞。”姐夫毫不留情的话语把自己从云端拉落。
是啊,都四十的人了,还装什么大学生呢……姐夫已经连看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了。
一路上那些怪异的眼神也早就证明了自己已经完全不适合这一身衣服了。
“不要,求求你,把这条裙子脱了吧……”玉凤哽咽着说道。
“我-不-要,玉凤姐,你这一身很好看,是真的!”
我捧着玉凤的脸,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手指轻柔地拂去她眼角的泪水,“他不要你,我要你!”
说完,早已挺立的肉棒义无反顾地顶开那紧窄的小穴入口,无视那层层阻隔一路匀速地顶到了最深处,那一张柔软的小嘴又开始抚慰我的龟头前端,仿佛在打招呼。
“你……”玉凤欲言又止,原本苍白的小脸带上了一抹嫣红,这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玉凤姐我爱你。”
一股强烈的冲动促使我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我就低下头,不愿听她的回答,直接堵住了她的双唇,双手和她十指相扣按在头两侧,下体开始轻缓的动作起来。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温柔,这么笨拙过,完全不像那个征服女人如家常便饭的鸭王严无理,倒像是个怕弄疼女朋友的初哥一般。
我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投入于一场性爱中过,我几乎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感受着肉棒上每一寸肌肤的触感,每一次收缩带来的摩擦,每一次喷涌而出的潮水,凝视着玉凤那从悲伤到迷茫,迷茫到感动,然后同样投入的眼神。
最后,我完全没有忍耐的,和玉凤默契地双双到达了高潮,在同一个瞬间。
仅仅只是一次射精却仿佛带走了我所有的力气一般,我整个身体重重地压在了玉凤身上,然后我俩一起喘气,呼吸完全同步,就算这时候我俩的眼神也没有离开过彼此一瞬。
“无理,谢谢你安慰我……”玉凤抱着我的脊背,轻声说。
“玉凤姐,我说的都是……”我连忙说。
“停。”玉凤抬起一根手指,“你的情话什么时候说的这么好了?不愧是我们的鸭王,好了,我要洗澡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我……”我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玉凤的眼神给阻止了。
真心的表白,似乎是被拒绝了。
“那我以后还能来吗?”我弱弱地问。
“噗,当然能了,你当老娘是谁?”那个强势的玉凤似乎回来了,白了我一眼,然后一把把我推开,自己洗澡去了。
我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然后才叹了口气回自己房间了。
次日,玉凤没再出现,会所也没再开门。半个月后,会所也被查封了,我再次失去了我的工作。
听人说似乎是有个大人物直接下令查封了这家不正规的会所,老板也被带走了。
哪来的老板,真的老板谁敢抓?
我感觉我的心似乎也死了,看着会所被警察用封条封上,我的内心毫无波动。
一年来的存款让我不用再担心被饿死,甚至可以买个小房子,讨个好老婆,开个小店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如果我这么选择了故事或许就结束了,不过我没有这么选。
我现在还想再见玉凤一面,我想知道我的表白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可惜,我不知道玉凤在哪,或许是被警察带走了,或许是带着圆圆离开了这个地方。
既然如此,我就做一件能让玉凤知道我的事,就算玉凤躲到了天涯海角,她也一定能看到我。
我找到了一位熟客,是真正的熟客,整整一年,几乎每周都会来找我一次,我俩已经熟悉到甚至知道对方每一个肌肉动作代表着什么,对方下一秒是否就要高潮了。
这是一位单身女企业家,叫李芳菲,42岁了,未婚,长得还算美女,风韵犹存且身材保持挺好,企业也并不小,至少在省内算是一家大企业了,标准的女强人。
“小菲菲,我没地方去了……”一见面,我就诉苦。
李芳菲瞥了我一眼,说:“呵,以前想包养你你还不同意,现在会所被封了,就想到来投奔我了?”
“我也没办法啊,我和玉凤姐签了卖身契的……”我装作委屈,“现在玉凤姐消失不见了,我立马就来找你了。”
“找我也没用,你去找你的罗夫人吧。”李芳菲冷哼一声。
这位罗夫人叫刘蒨,是李芳菲的闺蜜,她老公姓罗,也是一家集团的老总。
刘蒨和李芳菲是大学同学,不过李芳菲家里条件好,毕业后创业了,刘蒨则是进了另一家公司,最后居然一路混到了老总秘书的位置,最后还把老总的妻子给挤走了。
李芳菲在尝过我几次之后,因为每次都被我干到失神眩晕,有些气不过才找来这位闺蜜报仇,用她的话讲,这位闺蜜滚过不少男人的床,床上功夫很是了得,姐妹合力必把我给榨干。
虽然最后两人都是跪趴在我身前求饶,但是罗夫人确实比李芳菲要厉害不少,我如果想把两人都干失神,自己怕是先要交代在那了。
最新找回那位罗夫人尝过我之后就迷上了我,每次来都必点我,甚至因为不像李芳菲这么忙,来找我的次数比李芳菲都多,所以李芳菲反而还吃起醋来了。
不过说实话,罗夫人姿色比李芳菲还要更妖艳一些,身材因为生过孩子略有些走样但并不明显,唯一的区别就是下面着实有些松弛,木耳也略黑。
再就是人家好歹也是正牌人妻,我找上门去怕不是要被人家老公给活活砍死。
“小菲菲你怎么还吃醋了啊,人家罗夫人和我只是肉体交流,不像我俩,那是正儿八经的感情交流,而且罗夫人哪有你美,你说是吧?”
“人家罗夫人多漂亮啊,她是我们大学的系花!”
“不可能,那肯定是你们大学男同学瞎眼了,小菲菲你多好看啊,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这脖子,这奶子,这腿……”
“去去去,这是我办公室,别乱说些有的没的。”李芳菲红着脸打断,“那你找我干嘛啊?”
“我来求包养啊!”我厚着脸皮说。
“你这有胳膊有腿的,去哪不能活啊?”
“那哪有吃你软饭舒服啊,而且你也知道,我这人别的特长没有,就下面特长,你是尝过的……”
“去你的!谁管你长不长?”李芳菲就是不经逗,跟她开两句荤段子有时候就开始流水了,现在八成也是,你看她已经开始夹紧双腿了。
最近她应该是有些忙,已经两周没去了,而且前两天就该是我俩固定的打炮日子,但是恰逢会所被封,估计她现在也攒了不少欲望了,至于说她去找别的男人……
以前或许有,但是尝过我的滋味后,她怎么可能还去找别人?
舍大求小?
这时候自然是要主动进攻了。
我哗啦一下站起来。
“你,你干嘛?”
李芳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身体紧紧靠在靠背上,两条腿夹在一起不时地扭动一下……
我甚至都能知道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了。
她的内心深处有一点点的抖M,这我是早就知道的,只要我表现出强势的一面,她都会变得软弱无力,非常听话,一般来讲鸭子是玩不到女人的菊花的,除非她喜欢,但是我却已经强行夺走了她的菊花第一次,这大概已经足够说明什么了。
我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给锁上,因为我是直接从前台被她叫上来的,现在知道我在她办公室的也就只有前台和那个二十来岁的女秘书,我自然不怕会被察觉到什么。
“你锁门干嘛?”
“干你!”
我大步走过去,坐在她面前的办公桌上,直接把裤腰带扯开,来之前就洗干净了的肉棒就掏了出来,李芳菲一下眼睛都直了,盯着我的肉棒不放。
“舔它。”我命令道。
“严无理你不要太过分……”
我直接按住李芳菲的脑袋,都没用什么力她就自觉地靠了过来,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龟头。
呼……
我也已经几天没有尝过肉味了,习惯每天和数个女人啪啪……
的我现在真是一天不啪浑身难受,今天也积攒了巨多子弹,待会一定把这个女人先给干趴再说。
含住了龟头之后李芳菲就开始自觉地上下起伏起来,还不时地用舌头去舔我的棒身,这种事情确实很少有女人会给我做,毕竟这种行为女人本身是得不到什么快乐的,还累,除非玩69。
我很早就已经把阴毛剃完了,而且每天会清理长出来的“胡在”,这样既美观,又不会扎人,看上去也要威猛不少。
李芳菲舔的时候还会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我,虽然我知道这是装的,她这种眼神只会激发我更强的控制欲,而这也是她所希望的,这也是我俩的默契。
今天我弹药充足,也就没有忍耐了,直接在她口里爆了出来,她没有想到我会直接口爆,想要吐出来却被我一把压住后脑勺,还把肉棒更挺进去了几分,直接在喉道里喷射着。
良久我才把肉棒给拔了出来,她已经憋的满脸通红了,扶着桌子想吐,却被我制止,让她全部吞下去。
她努力咽了好几下,终于把那黏稠的粘液全部给吞了下去,然后才再次可怜地看向我。
“把肉棒舔干净,然后我俩换位置。”对付她直接用命令就好了。
她乖乖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和口水舔干净,然后跟我换了个位置,坐在了桌子上。
我坐在老板椅上,分开她的双腿。
今天她穿的是OL装,小西服配西装短裙,然后连裤黑丝袜,银色高跟鞋。
熟妇穿黑丝总感觉有一种额外的加分,就像少女更配白丝一样,可能这就是气质吧。
我把丝袜裆部给撕开,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的内裤,果然不出我所料,上面已经有了一团水迹了。
“骚货,刚才看到我就湿了吧?”我手指点在那一团水迹上上下滑动,李芳菲红着脸不说话。
我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果然是积攒了两周的性欲,味道非常浓郁,这就是所谓的骚气十足。
把内裤拨到一边,手指挑开两片小阴唇,沿着肉缝上下滑动,享受着嫩肉的吮吸。
“想不想要?”我把指头插进去一个指节,又抽出来。
“……想。”李芳菲细弱蚊蝇地说。
“听不见啊……”我又进去一个指节,这回没有抽出来,而是在里面轻轻搅动。
“想。”这回声音大了。
“那你坐我腿上来,自己动。”我往前坐了一点,把两腿悬空,只留一个屁股在椅子上。
李芳菲听话地下了桌子,然后坐到了我的腿上,一只手扶着肉棒,一只手拨着内裤分开两片小阴唇,一抬腰然后一放。
“嗯……”腻到让人骨头都软掉的呻吟响起,李芳菲水莹莹的双眼看着我,让人恨不得把她迟到骨头都不剩。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李芳菲不满地摇了摇屁股,但还是听话地前后蠕动起来,柔软的阴唇贴着耻骨摩擦的触感好极了,但我还是用手抬着她的屁股抬起然后压下。
“哼。”李芳菲冷哼一声,开始用上下起伏替代前后蠕动,两只踩着高跟鞋的脚也抬起踩在了椅子上,便于发力。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体内更加紧促,但是体会过什么叫极致紧促的我对这种攻击已经免疫了,默默平缓着呼吸,双手还不时攻击着李芳菲的敏感点。
很快,李芳菲就鼻尖冒汗,双颊通红,开始大口呼着气加速上下起伏起来。
了解她的我知道她很快就要高潮了,于是开始配合着前后挺动起腰来,李芳菲一下一下地呻吟着,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整个人都在向后仰。
很快,一声长呼,李芳菲整个人完全放松压到我腿上,双腿抽搐,大股大股的淫水涌出,双眼有些失神。
不过这还没完,我一把把她抱起,在她的娇呼声中把她压倒在办公桌上,趁着高潮余韵还没过去开始疯狂地进攻。
最后在她已经完全喊不出声了,我才拔出肉棒在她脸上射出了第二发,然后坐在老板椅上恢复体力,她则赤裸着上身,全身只有一条破洞的黑丝袜躺在办公桌上大口喘气,任由脸上的精液流到嘴里也不管。
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坐起来,先是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刮到嘴里,然后自顾自地跪到我脚下用嘴把我的肉棒清理干净,然后帮我把裤子穿好,才去衣柜找来换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舒服了?”我搂住她的腰,在她耳后问道。
“你就糟蹋我吧,我这老腰都快断了。”李芳菲娇嗔。
我把又恢复了一点体力的肉棒隔着裤子和她的裙子丝袜顶在她的后腰上,说:“晚上我回你家还干你好不好?”
听到我这话李芳菲腰都软了,瘫在我怀里,把脸捂着不说话。
我嘿嘿一笑就把她放到老板椅上先出去了。
看了看表,居然已经三小时过去了,都快到下班时间了,出门的时候我还看到那小秘书夹着双腿颤巍巍地靠在门口,见我出来连忙站直红着脸问好。
在楼下等了没多久,李芳菲就走了出来,满脸严肃完全看不出来刚才那个娇弱的小女人模样,只是在见到我时才眼角含春,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接了我就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饭都没吃自然又是一场盘肠大战,最后两人还把下体连在一起去厨房弄了顿速冻饺子你喂我我喂你地吃了一顿,不对,半顿,饺子还剩一半的时候我又把她摁在餐桌上给干了一回。
晚上在床上把她彻底弄晕过去之后,我才枕着手臂看着天花板,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已经顺利踏出了第一步了。
果不其然,在连续几天把她弄到下不了床之后,她向罗夫人求救了,罗夫人估计想我也想得慌了,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就跟老公说找闺蜜玩,跑到李芳菲家来了。
一进门就是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在眼前上演着春宫戏,罗夫人直接就夹着腿跪坐在地上,连门都忘了关,最后还是我把软趴趴的李芳菲丢在沙发上,挺着凶神恶煞的肉棒走过来,关上门拉起罗夫人走到沙发前,加入了这场恶战中。
实力彻底升华的我已经到了无人能挡的地步了,罗夫人不可能天天都来,我还是每天把李芳菲干到失神,她这才意识到光一个救兵还不够,她也舍不得赶我走,于是只好在姐妹团到处找人,我也趁机跟她加了条件,必须是美女,人妻,而且得是优质的,要是有高官的老婆最好了。
虽然有些害怕,但是抖M体质加上内心深处感到的刺激,李芳菲也开始尝试着给我联系一些高官的美女人妻老婆,有些甚至还是不知道要干嘛,以为是李芳菲交了男朋友,结果来了之后被我俩灌醉然后一起强奸了。
被干服加上拍视频,这些人妻都吃了哑巴亏,不敢伸张,甚至还有些食髓知味主动再来找我,我也是来者不拒,有次甚至有过七位各有特色的人妻在李芳菲家开无遮大会。
有这些人妻吹枕边风,李芳菲的事业居然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成功打向了全国,其中自然也有我的最终目标,北京。
尝到了这种做法的甜头,李芳菲居然开始无所不用其极,谈生意看到了漂亮的老总老婆或者高官老婆,直接邀请去自己家,对方也不会意识到会有什么等着自己,对这位美丽年轻的富婆不会有什么防备,自然是欣然而往,然后“满载而归”。
打入了北京的高官人妻圈后就更简单了,北京高官数不胜数,人际交往也极其复杂,这个闺蜜坑那个闺蜜,坑来坑去,我自己也数不清究竟睡过多少女人了。
等到我恍然间看到面前的女人时,我才意识到,距离计划开始已经过去整整五年了。
面前的女人满脸愁容,或许是生活不如意,我见过太多了,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虎狼之龄,相对的,她们都老公个个都是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
不一样的是,这个女人我很眼熟。
她和玉凤有七分相似。
我捏紧了拳头,但还是像往常一样,非常绅士地和李芳菲、不记得名字了的高官人妻介绍人以及这位和玉凤很像的女人碰杯。
就连李芳菲也没察觉到我的异样。
她还处于极度的兴奋中,今天介绍人说对方身份保密,但是绝对是高官的老婆,非常非常高的那种。
介绍人的老公已经是副部级了,她说很高,那是多高?正部?副国?甚至是……这几个女人已经疯了啊。
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这个副部级夫人,还有李芳菲,虽然谈吐依然正常,但是那不时瞥向我的眼神以及偶尔不正常的兴奋,都表明她们已经疯了,起因自然是我。
回想起那些我已经不怎么联系了的人妻,之后无一例外都是夫妻生活因为一些琐事大吵特吵,家庭关系非常紧张。
我似乎真的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啊……
和玉凤七分相似的女人已经醉了,被那两个疯女人放倒在床上,眼神火热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我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
我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压在了女人身上。
我甚至可以听见疯女人们内心兴奋的尖叫。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疯狂地在这个女人体内射出了三发了。
虽然她已经快50了,但是皮肤依然光滑,小穴依然紧凑,比我干过的人妻都要紧凑,或许是丈夫用的少,或许是基因优异。
紧致的小穴因为过量的摩擦已经有些红肿甚至出血了,女人好像已经醒过一次了,但是又被干晕了过去,眼角都是泪痕,我伸手把眼泪抹去,就算不是本人,我也不想看见这张脸挂泪了。
疯女人们兴奋地举着相机拍摄下了全过程,在我拔出肉棒的一瞬间马上凑过去拍摄过量的精液流淌出来的画面,然后她俩如同胜利者一般高举相机欢呼。
我无趣地去洗了个澡,疯女人们缠上来我也只推脱累了,把她俩赶出去,然后躺在这个女人身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我对上的是一双绝望的双眼,这个眼神我也不陌生了,对付这种眼神最好的办法不过就是再来一发罢了。
果然,那绝望的眼神变成了迷茫和欲望,我趁机说起了我已经说过无数次的台词,女人最后在高潮的瞬间含着泪点了点头。
她叫张玉琳。
我到现在才知道玉凤姐姓张。
张玉琳的婚姻并不幸福,和从政的男友结婚后,丈夫似乎因为爬的过于顺利,心态有些飘了,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妹妹的肚子已经被丈夫搞大了。
世界观崩塌的她对妹妹干了一件让她后悔终生的蠢事,然后妹妹恨上了她,丈夫也对自己这个恶毒的女人敬而远之,她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只能独自抚养幼小的儿子。
然后丈夫把私生女接回了家,妹妹却不知所踪,她去找妹妹的时候才发现妹妹的会所也被查封了,从此就断了联系。
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的关系还挺融洽,年龄一样大的两人很快成为了好朋友,现在已经上初中了。
张玉琳现在每天就只负责两个孩子的学习和吃住,就像个大保姆,丈夫也常年不在家。
在我这她也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比以往任何一个人都要迷恋我,送走两个小孩去上学后就会来找我,李芳菲都拦不住。
我也把对玉凤的所有思念倾注在她身上,用尽浑身解数来填饱这个女人,疑惑的是对付她,我完全无法保持对付其他女人的那金枪不倒,每次都会情不自禁地完全投入其中,和她干个天昏地暗。
我俩越玩越疯狂,最后甚至偷偷玩到了她家,在她家的所有角落洒下了我俩的体液。
“今天不行,今天我老公回来,唔……”张玉琳挣扎着,但是还是很快投入到我的深吻中。
我的肉棒不讲道理地穿过居家裙插入了张玉琳的体内,在我的命令下,她早就已经不穿内裤了,不论是在家还是在外,永远是真空状态。
在她和她丈夫的夫妻大床上,我把她给干到了失神。
咔嚓,门开了。
“玉琳?我听门卫说你带了你老家的亲戚过来?你怎么直接带到我们家来了?这种事情得避嫌啊,在外面请客吃饭不就好了吗?玉琳?你在哪呢?”
张玉琳似乎还没回神。
我轻轻一笑,爬起神来,把肉棒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引起她一声娇呼。
“你怎么在房间里啊?你亲戚呢?走了?呀!你是谁?”听到声音,那人向主卧室走来,推开门,看见里面的情形吓了一大跳。
“你好,认识一下,我是张玉凤的男朋友,我叫严无理。”我灿烂地笑了笑,然后,冲上去给了这个傻逼一拳。
之后我就坐在沙发上,静等警察上门。
判决很快出来了,入室抢劫,还抢到了国家领导家属院,再加上“某项不知名的罪名”,被判处520年有期徒刑,于黑水监狱执行。
同时,从犯李芳菲等人,由于确诊有精神疾病,关入恨山精神病院,直到康复为止。
入狱前,有个人想见我。
“你还好吗?”玉凤站在外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挺好的,你呢?”我笑得很灿烂。
五年多没见,玉凤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美,那么有气质,高贵中带着诱惑,性感中带着优雅。
“挺好的,把圆圆交给她爸爸后我就出去旅游了,这些年走遍了以前一直想去但没去过的地方,鞋子都磨破了好几双。”
玉凤笑着说,眼角似乎有泪。
“挺好的,我这辈子就没出去旅游过,以前是没钱,之后是没时间,再以后……大概是出不去了。”
我开着玩笑,然后同样用玩笑的语气问:“以前那个问题,我再问你一次,我喜欢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能。”玉凤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用力地点着头。
我笑了,还没说话,那个该死的光头狱警已经走过来粗暴地说到时间了。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玉凤姐。
说起来,老大,我这算不算完成了你的交代啊?
……
“你个狗日的是他妈因为睡了无数个高官人妻进来的?”萧易言瞪大双眼揪着严无理的衣领。
“草,老子是因为入室抢劫,抢劫你懂吗?”严无理大声辩解。
“抢你妈,你他妈入室抢劫能叛520年!狗日的,睡了这么多女人,外边还有个漂亮大姐姐作女朋友,换我我现在去死都愿意,草!老子还是处男呢!……”萧易言无能狂怒。
“有个屁,20年了,玉凤姐都60多了。”严无理嘴角撇了撇,“老子倒是天生丽质,看上去才30,不愧是我,鸭王严无理。”
李煌和黄潇看着这俩货,无奈对视一眼,苦笑。
“好了好了,下一个到你了,李煌,快说,你个狗日的怎么进来的?不会也是睡女人吧?”萧易言现在非常生气。
“不是。”李煌扶了扶眼镜,“我是搞IT的。”
“那是杀人?”
“不算是。”李煌想了想,回答道:“你们听说过『命运』吗?”
萧易言和严无理一起摇头。
黄潇若有所思,说:“你是说十二年前那款跨时代的线上『虚拟』游戏?”
“果然还是黄哥懂我啊!”李煌拉住黄潇的手感动地说,“这俩土老帽啥都不懂。”
“草,十二年前我俩都在牢里了好不好。”萧易言和严无理齐声道。
“不和你俩一般见识,『虚拟』OL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大型线上虚拟现实游戏,你们要是看过网游小说就懂了,在二十年前,5G技术飞速发展,全球很快进入了『虚拟』时代,『虚拟』购物,『虚拟』电影这些概念技术很快被实现,所有的游戏厂商也都开始啃这块大蛋糕,但是都只是一些小游戏试试手,只有一家公司一上来就开始筹备大型游戏,准备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萧易言和严无理认真地听着,跟听小说一样,黄潇倒是早就知道这些,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李煌。
李煌清了清嗓子,说:“那家公司就是我所在的公司,荣耀网络有限公司,我,李煌,就是这款大型游戏开发项目的总负责人兼技术指导兼项目策划!”
静……
“咳咳,此处应该有掌声。”
哗啦啦……
“好了好了,停下吧,尴尬死了。”李煌无语,摆了摆手,“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