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持人的话尚且没有说完,立刻跳上一个非常强壮、非常高大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这屋子里面众多的妖艳尤物惹火了他,他的裤裆隆起了一个可怕的帐篷。
我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厮的家伙可不小,我还真的未必有多少胜算,而且我自己也纳闷,我这样的鸡巴按说是极少见了,怎么立刻就出现了一个。
场下,数十个女的眼神火辣辣地落在此男的裤裆上,仿佛要冲上去将他裤子扯下来,将他的鸡巴吃掉一般。
所有的人都等着他脱掉裤子,捞出无比巨长的生殖器。
“我现在向大家展示的,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生殖器。”此壮男一开口,顿时让所有人惊绝,因为声音尖细,如同女性。
当然,很有可能是这个男的在恶作剧,因为都戴着变声器,而他说话的声音,也透过手机传到房间里的喇叭上。
他猛地脱下裤子,然后所有的人都惊绝了,包括我。
眼睛几乎都掉了下来,整个十九室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儿后,猛地响起潮水一般的掌声,几乎要将大门给掀了。
此人的生殖器确实非常壮大、壮硕,非常雄伟,非常壮观,非常具有冲击力。
只不过,是女的。
没错,是一个女的生殖器,眼前这个强壮的人,是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的阴户,穿上内裤之后,可以比男的还要鼓。
毛发稀疏,阴户无比肥大隆起,中间的缝隙深得如同峡谷,掉进去便找不到人。
她要是夹紧了厌缝,大多数人的鸡巴捅进去,连她的阴道口都构不着。
我立刻闭上眼睛,我实在不忍心看,因为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阴户,真的非常影响阴户在我心目中的美艳形象。
但是恶心的是,我的鸡巴竟然猛地一翘,仿佛真的要去量这个女人厌缝的深浅一般。
紧接着,我只觉得后背一凉,顿时毛骨悚然。
不会刚才和我打电话的就是眼前这位吧?
她说过,她拥有世界上最深的阴道。
没错,我丝毫不怀疑这一点,她的阴道足够深到用手臂才能探到底。
此时我虽然看不到她的阴蒂,但是这样的阴部,拥有一个什么样的阴蒂,都不会让人惊讶。
而且,她还说过要让我的鸡巴去探她的阴道。
假如是眼前这位,那我实在会面如土色,我的口味还没有重到这个地步。
因为怀着这样的担心,我已经准备不参加十九室的任何比赛了。
“下面,我们为一号选手评分。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个评分器。”主持人宣布道。
顿时,墙上液晶萤幕上的分数不住飙升,最后停在二千分上。
“哇!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高分了,要知道,获得这个比赛的第一名,可以向十九室的每一个人提出一个要求哦!当然,这个要求只在俱乐部内生效。”
听到主持人的这句话,我顿时心动了。
因为我忽然想到一个如何找出占筱蔓的办法了。
假如我获得第一名的话,我就会问所有人一个问题:你印象最深的,最难堪,最丢人,最囧,最隐私的一件往事、丑事,一定要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不是你自己内心阴暗和丑恶的想法。
我曾经偷看过占筱蔓撒尿,这对于占筱蔓来说,应该是最私密的一件事情。
如果哪个女人说出这个,她十有八九就是占筱蔓。
我正犹豫间,第二位选手上场了,很显然,这是一个女性。
她的身材非常完美,甚至是魔鬼。穿着连身长裙,丰乳翘臀,性感极了,完全不亚于?紫。
“音乐!”她的声音很性感,而且很像是真的声音,不似假声。
十九室顿时响起了动感的音乐。
这个性感女郎,便开始在音乐中跳舞。
她的舞跳得很好,很火辣,身躯如同蛇一般的扭动,又如同火焰一般炽热。
扭动的臀胯,一次次击打在我心上,丰满修长的大腿,蛇一般的细腰,让我呼吸不畅,让我浑身火烫,让我鸡巴冲天欲裂。
不只是我,舞台周围的男人、女人眼睛里面,全部冒出火一般的光芒。
不只是男的,女的也盯着她的胸部,盯着她的臀部,射出狼一般的光芒,仿佛要冲上去将这个尤物撕碎。
这个场合,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饰。
“我需要一个舞伴。”尤物声音落下,诱惑的眼神如同火苗一般飘落在每一个人拘身上。
每一个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
顿时,所有的人都举手,甚至直接想要冲上去,将这个尤物抱在怀里把玩。
女人钩子一般的眼神在人群中一瞥,顿时落在我的脸上,然后朝我勾了勾手指头。
“先生,借助一下您伟岸笔直的身躯。”女人沙哑道。
顿时,无数道目光朝我剌来,他们和她们都非常妒己i。
我走上舞台的时候,她们却又不妒忌了,而是将所有的目光都射向我的裤裆。
因为我的裤裆此时一柱擎天,比一柱擎天还要一柱擎天。
一根鸡巴能够将裤裆撑到这个惊人的高度,确实非常有冲击力、震撼力。
尤其我的裤子还很薄,更突显出如此长矛一般的鸡巴。
女人的手直接隔着裤子抓上了我的鸡巴。
“噢!”我大叫一声,鸡巴猛地一扬起,给人一种要喷射而出的感觉。
女人的手如此柔软,如此火烫。
女人渐渐地靠近我,最后用她迷人深幽的三角阴处顶上了我的鸡巴,让我的鸡巴稍稍弯了少许。
“哦!”
她无比诱惑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开始扭动腰臀。
圆滚磨盘一般的臀部,随着音乐的节奏,在蛇腰的带动下,画着魔鬼的轨迹。
扭动,扭动。
隔着裤子,磨赠我的龟头,磨赠我的阴茎。
“哦!噢!”女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诱惑。
我的裤子湿了,没错,是龟头的位置湿了,因为马口流了太多的淫水。
下面的男女没有发出任何说话声,却呼吸如鸣,咽口水的声音如同冲厕所时的下水道一般响亮。
他们有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鸡巴,有的眼睛紧紧盯着女人的阴部和臀部。
女人轻轻地转弯,一边扭动,一边用胯骨磨赠我的阴茎,最后背对着我。用圆滚的臀部,用臀沟磨赠我的阴茎。
我更受不了了,甚至比她用阴部磨赠的时候更加受不了。
因为她的屁股很滑,滑腻滑腻的,尽管隔着一层裙子,却依旧很滑,奶油一般的滑。
很软,我鸡巴顶上去,她的圆臀顿时凹陷了下去。
她的屁股真的很软,很弹。
我看着她圆滚的臀部扭动的曲线,只想猛地撕掉她的裙子,分开她肥圆的臀部,猛地将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去。
但是我不能,我不忍心破坏眼前的性感、眼前的美丽籼享受。
“啊!”
忽然,女人转过身来,两只手紧紧抓住我的鸡巴,火辣辣的眼神也盯在我的鸡巴上。
她的娇躯猛地一矮,笔直的一个劈叉,两条无比修长的腿猛地笔直分开,横叉在舞台上。
紧紧的连身裙子撕裂成两条布片,一直撕到胯部,露出了两条结实丰满笔直圆润完美的美腿。
她的额头抵在我的鸡巴上,双手依旧紧握着我的鸡巴。
真是性感绝伦。
然后,她依旧紧紧抓住我的鸡巴,两条美腿依旧笔直,两条美腿仿佛有弹簧一般,渐渐地合拢,渐渐地站起,一寸一寸的升高。
我的鸡巴划过了她的额头,划过了她的鼻尖,划过她的嘴巴,划过她的胸部,最后她完全笔直站立,裙子成了旗袍,我的鸡巴依旧顶在她的阴部上。
这是霹雳舞里面一个很经典的动作。
音乐一变,她忽然抱上我的脖子,左边长腿猛地抬起,笔直架在我的肩膀上,右边单腿立地。
性感的高跟鞋,性感的腿。
所有的人低头,因为她双腿叉开,裙子撕开,露出了胯间的内裤。
她没有挡,也没有故意露。
撕开两半的裙子,依旧把守着她美丽的下身。
我的鸡巴伸进了她的裙子,直接顶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内裤上。
她磨蹭着,让鸡巴稍稍探进她内裤的缝隙,从上到下划过她的阴部。
磨蹭了数下,她右手撕开面具的下半部分,露出了尖尖的下巴,绝美的小嘴。
丰润含珠,性感无论的嘴。
她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舔着我的面具,舔着我的脖子和耳根。
她架在我肩膀上的左腿放下,整个娇躯开始蛇一般的激烈扭动。
激烈的音乐。
她开始在我身边转弯,忽然,跪在我的胯间,耸起性感圆滚的美臀,拼命的摇晃着她长发的脑袋,扭动着蛇一般的腰际,在我的胯下钻进钻出。
这不是一个女人在我的胯下,而是活生生的一条美女咜。
一条裙子已经撕成两半的美女蛇,露出性感美腿,圆隆翘臀的美女蛇。
她将我当成了钢管,贴着我的身体,跳起了钢管舞。
而且还是脱衣钢管舞。
她腿下了裙子的上半身,捂着丰满挺拔的酥胸,磨赠着我的阴茎。
场面被点爆了,她忽然松开了双手,让两只完美的乳房赤裸裸地、颤巍巍地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刚’。
下面无数男女爆炸了,几乎一半的女人都脱掉了上衣,露出白花花的乳房。几个男人掏出了生殖器,拼命的自慰。
她重新跪在我面前,用力撅起了圆滚的美臀,掀开了裙子。
她穿的不是丁字裤,却将内裤卷成一条布条,勒进自己的臀沟。
顿时,圆如满月一般的白臀,饱满的显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雪白的臀,白脂一般的臀。
在扭动着,翻滚着,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下面一半的女人,掀起自己的裙子,脱下自己的裤子,拼命扭动着白花花的臀部。
下面的男人,传出狼嚎一般的声音,长嘶不绝。
“嘶啦!”舞台上的尤物拉下我的裤拉链,掏出我的鸡巴。
“哇!”所有人一声惊哗。
所有人的目光注视在我的鸡巴上,几乎要将我的鸡巴点燃。
尽管他们已经猜到我鸡巴的长度和粗度,但是他们还是震惊了,震惊我的长度和粗度。
我的鸡巴变长了,我的鸡巴变粗了。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鸡巴变长了,我的鸡巴变粗了。
那么狰狞,那么可怕,那么气宇轩昂,那么豪气冲天的鸡巴。
几乎比女人的手臂还要粗,几乎比女人的手臂还要长。
如此凶物,仿佛要吃人一般的兽欲。
女人伸出尖尖小舌,如此温柔,如此娇小,如此恬静,如此灵便。
只轻轻地一舔,便画出了旦父至高的美学痕迹。
比蜻蜓点水要深,比风卷残云要浅。
她一舔,我鸡巴一个战栗。
还未来得及享受这温柔、甜美,眼前妖艳性感尤物的花办小嘴,仿佛从娇嫩的桃花,变成了一个旦父怪兽。
猛地一口,将我鸡巴含进去大半。
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旦父,疯狂的吞吐,疯狂的舔鸡巴,疯狂的吸吮鸡巴。
啧啧作响,口水盈盈。
恍若最狂野的妓女遇上了最淫荡的嫖客。
吮得我鸡巴痛,舔得我鸡巴麻,吃得我鸡巴爽。
这个女人疯了,发出了母兽一般的声音。
不要命一般将我的鸡巴越吞越深,越吞越深。
另外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疯狂的自慰。
我看着胯下妖艳的女人胯间,看着台下无数白花花的屁股,无数黑漆漆的阴毛,红艳艳的阴部。
一群女人在自慰,一群男人躺在地上没用的喘息。
我后背开始发麻,发麻。
我双脚开始战栗,开始颤抖。
所谓的快感洪水一般涌向臀尖,汹涌的,拼命的,疯狂的朝鸡巴口冲击。
胯下的女人一声尖叫,忽然张开大腿,扯开内裤。
我看不大见,舞台下所有人部看得见。
她将自己的胯间,自己的阴部位置,赤裸裸地层露在所有人面前。
湿漉漉的小穴,用小拇指和无名指插着捅着。
拇指、食指相中指在仿着其他事情,在狂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官,撸动着,不是在揉……
“啊!不要啊!为什么会这样?”
我惊恐的大叫,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皮一阵阵发麻,面如土色,体如筛糠,就算见到厉鬼,也没有我此时的恐惧。
“啊!”我几乎绝望的长吼一声,无数的精子喷射而出,射了胯下尤物一嘴、一脸……
而胯下尤物,也射了。没错,是射了,不是喷了……
下面的众人更加无比的疯狂,仿佛见到了百年不过的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