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市经济发达,是极具现代化的都市,所以市里面的高官,也未必都住在大院里面。
占平凉就住在一楝环境优美、位置便利的别墅区内,而且是里面最好最大的一楝别墅,反正占家有的是钱。
我没有开自己的宝马M6,而是将占诚逸停在某处房产内的一辆宾利换了车牌后开出来。
也不用担心路上会有交警拦车查车牌,基本上开着这等个级的车子,路上的交警是不会那么不长眼的。
占平凉果然懂得享受,这个别墅区比起楚楚的别墅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这里的房子最便宜的一楝也不会低于几千万。
别墅区门口,保全系统也一应俱全,好几个保全人员四处巡逻。
我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宾利车甚至没有减速的意思,直接冲进了大门。
大门的两名警卫非但没有拦我,反而刷地敬了一个礼。
当然,假如我开的是二十万美金以下的车子,那么警卫说不定就要拦下车子盘查一番了。
占平凉的别墅非常好找,原谅我出身乡下人,看了好久硬是没找到别墅的门铃在哪里。
索性,我猛地一个劲儿按车喇叭。
顿时有两个下人上前,有礼貌却又非常严厉地道:“此处不许停车,不许喧哗。”
化妆打扮后的我,直接从车子上下来道:“我找此间主人有事。”
其中一个下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的宾利车,道:“我进去汇报,你在这里等着。”
一会儿,那人出来道:“你进去吧。”
占平凉家的客厅看着很简洁,不过从我对奢侈品那点粗浅的了解中,大约也隐隐能够估算出,旁边的这个茶几大约要六位数的价钱。
“你有什么事?”占平凉不在家,女主人在问话。
占平凉结婚的时候,占家处于低潮期,所以所娶妻子的门户并不显赫,此女名叫朱落,出生于一个生意人家。
长相倒是妖媚,今年三十九岁的年纪。属于一个女人最成熟艳丽,也最有欺骗性的年龄。
说最有欺骗性,是指这个女人完全可以用肉毒杆菌,还有天价的保养与化妆品,让自己的面孔和身材显得尤其的年轻艳丽。
然而,这个女人究竟如何,也只有深入接触后才会知道。
比如,需要用手捏捏乳房,看挺拔与否,结实就不要想了,成熟妇人的乳房大多柔软。
需要捏捏女人的屁股,看是否光滑细嫩。
需要用鸡巴插进女人的阴道,看是否湿润紧凑。
不过眼前的女主人一眼看上去,真是非常成熟诱人的。
裹身的旗袍,让成熟的娇躯凹凸有致。
两侧的开叉,也看得出两条玉腿的光滑雪白。
胸前惊耸的曲线,也不像是胸罩顶起来的假象。
艳丽精巧的面孔,也又白又腻。
只不过,这个女人确实不合适作为一个高门大户的媳妇,那需要一张皇后般端庄的面孔。
不过,她也不适合做金屋藏娇的二奶,因为她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脸蛋、小巧的鼻子,有着小家碧玉的味道。
但是,她又不合适做小家小户的贤妻良母。
尽管有小家碧玉的味道,但是她那尖尖的下巴、精巧的瓜子脸,尤其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偏偏又是狐狸精的气质。
于是,她确实是一个矛盾的女人。
做豪门正妻,显得不够大气。做二奶外室,美色是够了,却又不够浪、不够狐狸精。做中产人家的小妻子吧,又显得不够安分。
不过在豪门大户养了这么多年,也养出了贵妇的外表气质。
“有几幅字画拿来让占市长帮忙鉴赏鉴赏,大约有八大山人的,有张旭的草书,有王庭坚的,我是粗人,也不知道这么许多,听说占市长是名家。”
我当然也是随口那么一说,都挑最有名的说。
我确实带来了不少书画,都是从占诚逸的私库拿到的,其中一幅宋徽宗的《写生珍禽图》价值最盛。
占家的老爷子最爱宋徽宗的画,占诚逸费尽心血才以数千万的价格得到稀世墨宝,打算献给占老爷子,以讨得老爷子的欢心。
占诚逸想讨老爷子欢心,占平凉自然也想讨老爷子欢心,所以占平凉肯定会对这幅画动心。平常,占平凉也没少收卷 各种书画送去给老爷子。
朱落自然知道丈夫的这点事情,于是我才得以在市长家坐下来,没有被请出去。
不过,市长夫人也显然没有与我聊天的意图,而是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翻看。
是张爱玲的小说,倒算得上雅俗共赏的读物。且不知这个市长夫人喜爱穿旗袍,是不是受到张爱玲民国题材小说的影响。
当然,我一进来的时候,市长夫人刚刚关掉遥控器,电视里面演的依稀是一部叫《浪漫满屋》的韩剧。
由此可见市长夫人尽管高高在上,但是在娱乐品味上还是和广大妇女保持一致的。
于是,我就这样干坐着等占平凉回家。
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忽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然后一个女孩子娇脆的声音响起:“妈,这个人是谁?”
我转头望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站在二楼楼梯口。
小背心,超短裙,两条长腿踩着舒适漂亮的凉拖鞋。
这个想必就是市长的女儿,我的堂妹了。
她继承了母亲又大又黑的眼睛,不过美眸不像其母那样充满了狐狸精的味道,反而有着贵族名媛的贵气和颐指气使。
娇俏的鼻子是微微上翘的,又红又湿的小嘴也是上翘的。
又是一个高傲得不得了的女孩,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这种女孩,我看一眼就觉得讨厌。不过好歹够漂一兄,够白,够嫩。
小胸脯鼓鼓的,小屁股圆圆的。
真是白白嫩嫩的小羊羔,让人充满了一口吞下的欲望。
“找你父亲的。”朱落柔声道。
小姑娘皱了皱眉头道:“让他出去,一会儿我英国的同学要来玩。”
我更是皱了皱眉头,这个小女孩说话的口气真的很冲,一点都不像是有大家族教养的。
小姑娘正眼都没看我一眼,道:“我那些同学都是来自英国贵族的,我可不希望他们来到家里的时候,有这种人在家里。”
彷佛,小姑娘在家里的地位比她母亲还高。
用这样的态度对母亲说话,朱落脸色尽管有一点点难堪,却还要陪着小心道:“他找你父亲可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小姑娘瞪了一眼母亲后,二话不说直接下楼,拿起对讲机道:“你们进来两个人,把家里的这个人请出去。”
说罢,直接转身朝楼上走去,硬是让我看到了红色的内裤,还有大半雪白滚圆的屁股。
“我靠!我他妈再也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小娘皮了。”我顿时心中大怒。
不料走到楼梯中央的小姑娘忽然转身又多说了一句,道:“妈,你不是要去李家打麻将吗?那个女人巴结你很长时间了,虽然是小门小户的,但是好歹她男人是交行行长,重要部门。”
朱落听完后,脸色更加掩不住的难堪。但是她也只能起身,朝我道:“你先回去吧。”
接着,她转身去拿皮夹子,换衣服,准备去李家打麻将。
看来,这个女人过得并不舒心。
接着,从门外进来两个年轻男人,直接请我出去。
我起身,望着楼上的方向暗道:“小贱货,我不将你蹂躏得如同野狗一般,我就不姓楚。”
不过,我彷佛不姓楚,我姓占。
“小娘皮,不管我姓不姓楚,不把你奸得喷尿流血、屄肿菊裂,我就不是人。”
不过,彷佛我也不怎么是人……
“新任务,找到朱落的车子。”恶魔显示器启动。
我顺利地找到了朱落的座驾,是一辆世爵跑车。看来真是不准备低调了,百多万美金的名车随便开。
我钻到车子底下,随便做了几个有限的破坏,然后迅速离去。
我并没有走远,而是驾驶着宾利在不远处盯着。果然没过多久,那辆世爵跑车便驶出了别墅园区的大门。
我远远地跟着,心中暗暗计算着时间,计算着车子大概在什么时候出问题。
车子开始行驶得很慢,渐渐的,车子里面的女人开始疯狂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在市内的干道上,竟然开出了一百多公里的高速。
看来,朱落在家中真是被压抑得极狠,一有机会便忍不住疯狂的发泄出来。
不过,这种高速下,我对世爵跑车所做的破坏就要开始显现出来了。
果然,不久后,车子的行驶轨迹变得不正常起来,车头的方向隐隐不好把握。
接着几声怪叫后,车子如同喝醉酒一样,歪歪斜斜在路上行驶着,引起了极大的交通混乱,甚至差点与周围的几辆车子相撞,马路上传来一阵阵尖叫声。
最后,车子索性抛锚,停在马路的绿化带上。
而此时周围已经歪歪斜斜停了几十辆车子,被惊吓的车主纷纷下车,大声呵斥质问,甚至冲上前去要强行打开世爵跑车,想要将里面的朱落揪出来,甚至有的人拿出相机,准备对朱落拍照。
世爵跑车产量稀少,并不是大众名车,大多数人都不认识,看到了甚至还认为是杂牌跑车。
所以这群愤怒的车主也不认为车子里面的人会非常的难惹。
我远远地望去,看到世爵跑车里面的朱落拚命的捂着面孔,唯恐被人看到、被人拍到。
若是真的被人拍到照片曝光到网路上,被人认出这是市长夫人,对朱落来说,后果是极其严重的。
市长夫人驾驶千万跑车,在市区干道疯狂飙车!
这个新闻一旦上网,无非对江州市长占平凉非常的不利。
而朱落本来就是一个被冷落的妻子,一旦出了这档子事,她日后的生活无疑会非常凄惨,她现在在家中的地位已经非常低下了。
所以,她此时的慌乱和恐惧可想而知。
我驾驶着宾利,直接朝人群中驶去,大声地吼道:“让开、让开!有什么好看的?”
宾利就属于大众名车了,而且是大众名车里面非常贵的一款。大多数开车的人也都认识,所以纷纷认为车子里面的我非常难惹。
于是,围拢在世爵跑车周围的人群连忙让开一条道,不过更多的人纷纷拿出手机对着我,对着我的宾利拍照,可以想像几分钟后的网路会非常火爆。
不过,我不在乎。
我上前打开车门的瞬间,顿时听到里面朱落的一声尖叫。
“是我。”我连忙说道,接着脱下上衣,直接包住了朱落的脸,将她从车子里面救出。
顿时,众人纷纷上前,想要查探朱落的真面孔,无数的手机、照相机疯狂的拍照。
甚至有一个男人直接冲上前来,竟然伸手要去掀开包在朱落脸上的上衣,神色非常疯狂,眼睛发红,面孔狰狞。
真不晓得他为什么如此兴奋。
我对准他的裤裆,猛地一脚踢了过去。
“嘎吱!”那人一声怪叫凄呼,瞬间捂着裤裆,在地上拚命的打滚哀嚎。
“就那么喜欢看女人吗?就那么喜欢拍女明星吗?回家拍你妈屄去吧!”我故意将朱落说成女明星,误导这些充满八卦和怨僧的人群。
众人皆呆,我趁着这个机会,拉着朱落飞快地钻进我的宾利,然后发动汽车,逃之夭夭。
一直开出十几公里后,朱落方才拿下包住面孔的上衣。
她惊得花容失色,面孔苍白,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不安地透过车窗望向外面,唯恐被人认了出来。
确认安全后,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感受后怕。
很久之后,女人朱落才淡淡地说了一声,道:“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接着,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说了一句:“在胜华路上,那辆世爵跑车你去处理一下。不要再开回我家,那辆车子我不要了,你去找人卖掉。”
好大的气势,上千万的跑车说不要就不要了。
“说吧,找我丈夫什么事?我欠你一份人情,可以帮你说说。”女人说道。
不过,或许她在撒谎,她对丈夫的影响力应该非常有限。
“跟你说没用。”我淡淡说道。
朱落先是一呆,彷佛不敢相信我的口气,要先确认一下我冷淡不屑的口气。
尽管在家里她地位低下,但是在外面,她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市长夫人,谁见了都要卑躬屈膝阿谀奉承,谁敢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
接着,她彷佛被点着火一般,猛地转过身来,冷冷地望着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以为你替我解围,你不要以为我女儿对我不敬,你不要以为你有几个钱就可以对我这样说话。你要知道,我随便一通电话,就可以让你倾家荡产,就可以让你沦落地狱。
“我惹不起的人屈指可数,而且每一个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面孔也记得清清楚楚;我惹得起,但是没有必要去惹的,我也记得清清楚楚。剩下像你这样的人,随意一个指头就可以碾死的。告诉我你是挖煤的,还是炒房的?底子绝对干净不了,轻易就可以让你家破人亡。”
朱落眼睛眯起,冷言怒道。
“我只说了一句不太恭敬的话,你就要让我家破人亡?”我问道。
“那是你自找的。”朱落道。
“那我要是这样摸你奶子呢?”我笑着说道。
说罢,对着她高高鼓起的胸部,我用力抓了一计。
很软,很鼓,果然不是假的。
朱落彻底呆住了,不敢置信地望着我,甚至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反应。
我接着抢过她的皮包,拿出里面的手机直接关机。
然后,对着她迷人的大腿根处摸了一把,道:“要是我摸你的下阴,你又要让我怎么样呢?”
朱落脸蛋猛地一白,接着娇躯一缩,顿时惊骇地说不出话来。
她没有预想到这种情景的发生,她脑子里面大概正浮现出无数种方案。
最后,她选择了最直接最白痴的那种方案。
眼睛冷冷地望着我,她用上位者的口气道:“你死定了,你绝对死定了,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就算你逃到国外,你也死定了。”
“是吗?”我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然后猛地一撕。
昂贵的旗袍顿时被我从胸口位置撕裂,露出丝绸胸罩,还有大半个雪白圆腻的乳房。
猛地扯掉胸罩,露出又大又圆的乳房,挺拔依旧,入手软绵绵的,极其销魂。
乳头肯定做过许多保养,所以颜色还非常鲜艳,尽管已经不是粉红色,而是紫红色。
我狠狠地捏住乳头,冷笑道:“保养这么好有什么用?占平凉又不来摸?难道偷人吗?己“你偷人吗?己我问道。
朱落见到她的恐吓丝毫不起作用,一下子不知道做何反应。
我猛地用力一捏她的乳头,她痛得惊呼一声。
“我问你,你偷人吗?”我冷冷问道,然后用力的揪住她的乳头,拚命往外拉扯。
“住手!痛、痛……”朱落先是惊声呼痛,接着唯恐被外面的人听到,顿时又赶紧放低下声音。
“我问你,偷人不偷人?己我又问了一遍。
手中的力道又增加了一分,一直将她的乳房都拉扯得变形,用力捏着她的乳头,然后朝反方向一扭。
顿时,朱落痛得浑身颤抖,泪水横流,用力的摇头道:“我没有偷人,我没有偷人。”
“啪嗒!”我一松手,朱落的乳房又弹了回去,弹性真是不错。
“早说嘛?又何必受罪。”我冷笑道。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开车,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不过,朝的是郊区的方向开,总算路上车不多,也没有多少交警。
但是,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已经超过时速一百五十公里。
“你刚才说什么?说我对你口齿不敬,你要我家破人亡是不是?”我又找碴道,然后右手直接钻进她旗袍的下摆。
旗袍很紧,但是她的双腿很滑。
她用力的按住旗袍,拚命的闭紧双腿,不让我的手钻进去。
但是,女人的力气怎么有我男人的力气大,尤其我没有任何的惜香怜玉之心。
“你会后侮的,你真的会后侮的。”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依旧喋喋不休这句话。
我用力的钻进她的大腿内侧,最后旗袍实在太紧了,她的大腿和美臀处也太丰满,旗袍竟然紧得我钻不进去。
我用力一撕,旗袍的开叉顿时直接到腰上。
然后,我顺利地将手钻进了她的裆处,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阴部,肥肥的阴部。
“这个地方反正你老公又不用,不如来便宜我。告诉我,你老公已经多久没有用你的骚屄了?”我问道。
她咬着牙,拚命的闭紧大腿。
我的手如同蛇一样钻进她的内裤里面,顿时摸了一把毛茸茸的下阴。
我用手指分辨着,哪里是大阴唇,哪里是小阴唇,哪里是阴缝,哪里是尿道,哪里是阴道。
不一会儿,在女人浑身颤抖与哭泣中,整个阴部湿漉漉地。
这个女人熟透了,这个女人的阴部,也如同成熟到极点的水蜜桃一样。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屄一碰,就湿漉漉地渗水。
小指头大的阴蒂,也毫不费劲的勃起。
我的两根指头,在女人的呜咽声中,挤进了她火热泥泞的阴道,然后一抽一插,一插一抽,顺便还用力的扣。
拇指也按着她的阴蒂,用力的揉。
不一会儿,女人的阴部彷佛打了一口井一样,淫水汹涌而出,不但我的整只手,连同她的旗袍和车座都全部打湿了。
“靠,对你这种饥渴怨妇来说,我的这种蹂躏简直是福利。”我大骂着抽回了在她阴部抽插的手指,用两根手指按住她的阴蒂,用力一捏。
“啊!”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朱落娇呼出声,整个身体猛地僵硬。
“说,占平凉那个王八蛋多久没有肏过你了?或者多久没有摸过你的屄了?说!”我问道。
女人紧紧咬住嘴,骂道:“畜生,你是个畜生……”
“说!”我用尽全力对她的阴蒂猛地一捏。
“啊!”她猛地一声惨叫,痛哭道:“痛、痛……有好几年了,好几年了,我记不清楚了,记不清楚了……”
“那你平时怎么满足自己?”我问道。
女人咬住牙齿不答,我对着她的阴蒂又猛地一捏。女人又一声更加凄惨的痛呼,整个阴蒂几乎被我捏扁了,偏偏她的阴蒂还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