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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骚妻赋 超级战 10236 2024-03-03 17:44

  老婆说出了舞会所发生的事件梗概以后,陆岩城基本上已能了解个八九不离十,不过他仍故意用怀疑的口?

  说道:“好,就算他们每个人都照约束来,难道就没有人暗中犯规吗?比方说偷舔一下阴唇或奶头、甚至是用手指头偷偷伸进去抠挖几下,该不会一大群人个个都像模范生那般守规矩吧?因为我总觉得酱菜那家伙手上握有你的把柄,否则对你的态度应该不敢那么放肆,对不对?我这个判断不至于太离谱吧?”

  依旧在奋力扭转香臀的曹若白终于仰头闭目地喟叹道:“啊,老公,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天在最后阶段的时候,我确实被酱菜用手指头抽插了好几下,原先我以为是球员之一,后来他连肛门都想乱挖我才转头去看,虽然有即刻将他推开,但下面已经被他偷袭成功了。”

  看着老婆那种充满醍醐味的梦幻表情,陆岩城明白酱菜的手指头一定有令人回味之处,换句话说事情必然尚有隐情,因此他马上紧迫盯人的追问着说:“你说最后阶段是指哪个时候?为何会让酱菜有机会出手脚?”

  半眯着媚眼的曹若白梦呓似地应道:“最后阶段就是我跪在地上要帮他吹出来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表演口交给那群人欣赏,他要求我一滴都不准漏到地上,所以把我脑袋紧紧的按住,然后叫其他人一起爱抚我,就是在那种状况之下酱菜才有机会轻易得逞,后来他就常拿这件事出来要胁我跟他上床,要不是有真是棒卡在中间,我想他那张大嘴巴早就帮我宣传到全校皆知了,不过我跟你保证,除了那次以外我再也没让他碰过半下。”

  这点陆岩城倒是相信,越是吃不到的男人就越嘴馋,若是酱菜已经得手,应该就不会拉着阿标去对曹若白讲那种浑话,所以他忽然站起来抱住老婆的雪臀,接着便往上狂顶着说:“好,我就暂且相信你的清白,要是被我得知你仍有所隐瞒,看我会怎么惩罚你,现在给你最后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假如还有被哪个男生搞过或摸过就速速招来,要不然以后你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可能是类似的问答游戏小俩口已玩过不少次,所以曹若白虽然身体在上下激烈的挺耸,但她却双手攀着老公的后颈喘息道:“噢、呀……!你这招好厉害喔,嗄、亲爱的……只要你喜欢,想要怎么处罚我都随便你,人家早就说过了,既然做了你的女人,不管是要杀要剐、或是叫我去给别人睡全都没关系……啊……哎哟!用力、再用力一点!哦……就这样狠狠地把人家的小浪穴插破吧………”

  娶到一个如此淫荡又顺从的美娇娘,小小年纪却有着人尽可夫的打算和企盼,陆岩城一面享受这副一流的青春肉体、一面不禁幻想着曹若白赤裸裸跪在一大群色狼当中的撩人场景,他绝对相信这种事有可能美梦成真,只要自己能更开放一点、或是制造一些机会让老婆去出轨,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一旦跨出了第一步,恐怕禁脔也会食髓知味,所以他俩即使曾在床上互相探试、更讨论了至少五十次以上,但在主客观条件的考虑下,他终究还是有所保留和节制,因此这次他俩才会选择到峇里岛来渡假,或许,传说中的女性乐园可以令他把藩篱一举撤除,一想到这点,他不由得更加卖力的狂顶着说:“别以为我会舍不得把你的骚屄干烂掉,若是真想玩,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几根大黑屌把你肏到走不动为止!”

  每次只要一提到黑人,曹若白一定会说不喜欢,可是看成人电影助兴时,她偏爱的就是男演员都有根大老二,但是就比例而言,连小学生也知道黑的比白的要更胜一筹,不过她一向总是会找理由回避这个问题,自然这次也不会例外,果然陆岩城才刚讲完,她马上便娇声应道:“黑人乌漆抹黑的看起来就很不干净的感觉,要是有得选择的话,我宁可让白人上也不要被黑皮肤的搞,要不然咱们黄种人也行。”

  第一次听见老婆主动说黄种人是选项之一,陆岩城不禁会心一笑,看样子跑来峇里岛是对的,在亚洲国家当然是以同肤色的为优先考量,否则岂不是要入宝山而空手回?

  无论这是因地缘关系或是刻意的暗示所引起,在潜意识里应该都透露出曹若白的某种心思,不过有些事点破了便会失去情趣,因此当老公的也聪明地回应道:“反正咱们有得选就慢慢挑、没得选就随遇而安,这样你该没话说了吧?!”

  彷佛知道会没有答桉,所以他话一说完便抱着老婆双双跌落到床上,而神色带着欣喜的曹若白则是咯咯娇笑个不停,果然并不想讨论这样的问题,如此有意的留白在面对敏感事物时已成为惯例,故而陆岩城只是加大马力哼哦着说:“现在可以让你保持缄默权,不过等你真想要给哪个看得顺眼的家伙带上床时,小心我也会来个相应不理,嘿嘿……届时痒到受不了你可别怪我不解风情。”

  被老公这么一撩拨,曹若白立即轻捶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每次都叫人家去偷人,然后又说不允许,我看你要不是愈来愈心理变态、就是根本没戴绿帽子的勇气,要不然哪有人这样反反复复的,搞得人家都不晓得如何是好。”

  “你会不晓得才怪!”

  陆岩城一边架高老婆的右脚猛冲、一边还使劲拧捏着她的小奶头回道:“明明就想到处去招蜂引蝶,还装的像圣女一般,我看是还没有出现百分之百让你满意的目标,否则我就算用铁链把你锁在床底下,恐怕半夜你照样扛着席梦思去翻墙。”

  “有啊、谁说没有?”

  这次轮到淫荡人妻反击了,不过她却是媚眼如丝的瞟着老公呻吟道:“百分之百让我满意的男人不就是你吗?呵呵……不然普天之下有谁能够叫我对他言听计从的?”

  看来无论怎么引诱和怂恿,就算曹若白肯乖乖上钩,但罪魁祸首一定是陆岩城自己,即使老婆真的不守妇道,再怎么说也都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绝对怨不得任何人,这招『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的说词,其实只是女人想出轨时的一个好理由与好借口,尽管他已经听过不少遍,可是却无从反驳,因为那股强烈的『绿帽情结』总是促使他想尽办法要让另一半去逾矩,虽然这场怪异的绮梦尚未成真,可是他亦深深明白,只要继续说服就一定有机会,毕竟小白有一颗多么狂野的心灵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问题只是在于女主角究竟是主动或被动的差别而已。

  这种基于传统道德的束缚使他俩至今还没跨出那一步,对曹若白而言,考虑的可能是事发后责任的归属,但以他自己来说,真正希望的却是看见老婆纯粹的出轨,那种臣服于欲望之下的背叛才叫离心离德,女人一旦走到那个地步,接下去应该就是更奔放、更无耻的性海大冒险了?

  想到如此美丽可人的太太被不同男性尽情摧残和蹂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悠然神往的说道:“既然是言听计从,那这几天就好好的物色对像吧!不过所有的台湾人都得先排除。”

  最后一句显得画蛇添足,所以曹若白马上放浪的耸摇着下体轻笑道:“放心,对面那位林某人这辈子是不可能有机会的,除非他敢强暴我;不过若是你下命令的话,小女子就肯定会照办,因为人家早就声明过,只要你喜欢、我就没什么不可以!”

  听起来像是欲擒故纵,实则来者不拒的感觉,陆岩城当然是了然于胸,不过既然责任还是往他身上推,要淫妻干脆就玩的彻底一点,即使一时之间他还没什么概念及确切的想法,但他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俗语也不是没有道理,因此在一次直捣黄龙式的长插猛抽之后,他便顺着曹若白的话尾回答道:“只要你什么都没问题,那这几天我们绝对有戏可唱,重点是从此刻开始你得随时都准备好。”

  这三句可能说到了小荡妇的心坎里,只见她一手拉着老公手臂、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说:“我不是活生生的在这儿吗?我们女孩子又不像你们男生要先勃起才能办事,尽管放马过来没关系,人家会二十四小时等着你。”

  交谈到这里,再多说就显得有点白痴,因此陆岩城赶紧收束话题的应道:“好极了!我相信从明天开始你这家7-11一定会生意兴隆、门庭若市,不过在开张以前我得先免费吃个大饱再说。”

  夫妻间这类型的谈话可说是非常入骨和离谱,可是曹若白却喜孜孜的伸出食指勾引着老公说:“那你得更卖力一点才行,并且至少要再换三种姿势你才能爽出来,假如不及格的话,小心这几天我都会把你一脚给踢下床去!”

  既然老婆摆明了这是一次挑战,陆岩城又岂肯示弱,所以他一面把曹若白整个身子都翻转过来、一面咬牙切齿的朝菊穴狠冲而下,但在没有润滑油的辅助之下,密实的蕾瓣立刻将龟头弹了回来,他虽然连续试了好几次,却全部徒劳往返,最后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把肉棒插回湿淋淋地小穴里,不过他并未丧气或不悦,反而在内心有着一股安慰,因为宛若处女一般紧俏的屁眼和阴道,正足以说明自己的太座尚未被其他男性大举开发过,然而即使是心头窃喜,可是他嘴中仍故意咕哝着说:“你还真是懂得喜新厌旧,新屌连个影子都没找到,竟然就急着要把我这旧人踢开,看样子今晚不好好教训你一次是不行了。”

  老公有几分能耐她当然清楚、而且也曾因意料之外的强悍惊喜过,所以陆岩城虽然狠着表情,但她却是满面期待的回头应道:“那就来呀!有本事人家再让你连干三个小时也没关系,只要天亮出门去玩的时候你别软脚就好。”

  明知老公的极限一炮只能撑到两个半钟头,可是她偏要把时间延长到三个小时以上,这种居心就连傻瓜也能一眼看穿,因此陆岩城不怒反笑的冲刺着说:“你想的美咧,要是今晚便把你喂饱了,明天你怎会仍有食欲?所以你的激将法失败,我偏偏就要保留一点体力留待你发浪时再用。”

  这种床第间的攻防与调情,两个人似乎永远玩不累,除了斗嘴和拚体力以外,小俩口都有志一同在寻求更大的刺激,即使双方皆明白走出这一步可能会对婚姻生活造成阴影,但那股未知的诱惑就像高级毒品般总是令瘾君子垂涎,所以冒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风险,陆岩城依旧想放胆的赌一把看看,纵然老婆尚未掏心掏肺的正式表态,不过女人只要扮演过一次红杏,接下来应该就会不时都门扉半掩,而那份拿捏及控制配偶的力道,或许就是身为绿帽公最神秘和最变态的快感吧?

  彼此可能都各有所思,然而业已盘算过后的陆岩城并不想恋战,若是今晚过度消耗体力的话,明天万一真有机缘玩节目时他岂不是要干瞪眼?

  因为当观众并非他唯一的愿望,在他的想像当中,曹若白被别人大干特干的时候他没插上一脚才叫愚蠢,不管是一对一或是大锅炒,少了他这个老公总是有点不够精彩的感觉,所以为了不要事后再来扼腕与遗憾,他早就决定要每一回都全心全意的投入,一想到那种引诱老婆去彻底堕落的罪恶感,他硬梆梆的肉棒立刻连抖了好几下!

  而脑袋在枕头上摇来动去的曹若白彷佛有所感应,凡是陆岩城一插到底之际,她必然就会哼呵的更大声,有时候她甚至会狂扭着屁股唉唉大叫,这种叫床的方式让人很难断定她究竟是在表演亦或是出自本能?

  不过此刻语言的交流只是多馀,在连续换了三、四种姿势以后,鬓发散乱、青丝蓬松的小淫娃忽然露出异常凄楚的表情呻吟着说:“哎呀!……噢……啊……不行了……这次再来已经是第三次了,老公……快点拔出来放到人家嘴里,我要把你的每一滴精液都吃进肚子里. ”

  阴道一紧一松的感觉非常明显,那是老婆的膣肉即将痉挛的前兆,为了避免被猛烈收缩的软肌夹死,陆岩城在一轮三深一浅的抽插过后,连忙将湿漉漉的肉棒拔了出来,这时脑袋斜挂在床头柜旁的曹若白再度浪啼道:“快、快把你的命根子凑过来,人家的胸口好像就要爆炸了!”

  一跳下床陆岩城马上把整支肉棒顶了进去,老婆温暖的口腔与微凉的双唇向来就是他最喜爱的一处避风港,只见曹若白两手一握立即吞吐起来,他也打算伸手去抚慰那饱受蹂躏的小嫩穴,谁知他的手指头都还没碰触到,一股透明的淫液突然从洞口飙射而出,就像男人在小便一般,床单顿时被溅湿了一大块,然而怪现象还不止如此而已,正当迷人的下体一边颤抖、一边源源不绝的喷涌出大量阴精时,那对傲然而立的小奶头也猛地暴涨了一圈。

  从未见过这种奇观的陆岩城有点骇异,因为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高潮成这个样子,但事实摆在眼前,第一道激射而出的淫水是否即为日本人所说的『潮吹』他也搞不清楚,不过连小腹都纠结成团的抽筋现象绝对无法造假,何况这还是在他只用了七成功力之下所造成,起初他有些不解,然而再继之一想之后,他忽然有了恍然大悟的理解,看来刚才那一席谈话和身处他乡的关系,使曹若白也一直在想入非非,若不是幻想太过于撩人的话,一个始终不肯坦白的淫荡人妻又何至于此?

  只剩下鼻息和闷哼声的漂亮老婆仍在用心品箫,看着她在尝完深喉咙以后开始舔舐柱身和阴囊的专注模样,陆岩城明白让枕边人去出轨的时机已经成熟,尽管曹若白严格说起来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但她的身心无疑都已准备好了~~现在就等着让更多阳具插入她的下体而已!

  有了这层认知及觉悟以后,陆岩城不由得轻抚着她硬凸而起的奶头轻喟道:“小白,这次来峇里岛你就好好玩个痛快吧!不必顾虑我的感受,人生要懂得即时行乐,你应该是个可以完全放得开的女孩,所以尽管顺着自己的心愿去追求,想要的就把他抓在手里、就算带回我们的房间也无所谓,明白吗?”

  刚从逐渐缓和的高潮中退?

  下来,神色依然有点出神与恍惚的曹若白似乎听若罔闻,虽然她抬头看了老公一眼,但是至少又过了五秒她才吐出含在口里的睾丸轻声应道:“你在跟我说话吗?对不起,亲爱的,我大概有点迷煳了所以没听清楚,不过没关系,人家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喜欢、我就没问题!”

  这招总是为了『丈夫喜欢』就无条件应允的说词,简直比唐三藏的金箍咒还厉害好几倍,不过为了让老婆依自己的心愿和步骤逐渐沉沦下去,陆岩城也只好像挨了一记闷棍般的回答道:“既然没问题就得随时随地都要准备好,临阵脱逃可不是咱们的作风,反正只要我点头你就不能再有异议活打回票,这样你明白了吧?”

  妖媚的眼神显得无比梦幻,曹若白就像吃下太多迷幻药似的漫应着说:“明不明白我都是你的女人、当然也就是你的性奴隶,所以你的命令我绝不会违抗,但是你难道不怕我玩上瘾了会跟别的男人跑走、或是你玩腻了就把人家甩掉?”

  禁忌的游戏必然隐藏着看不见的风险,这点陆岩城当然了解,不过想当玩家就得有愿赌服输的准备和勇气,否则安份守己的窝在家里保证会较为平静,然而他一向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乖乖牌,乘风破浪追求刺激才是他生活的目标,因此他毫不避讳地盯着老婆水光荡漾的双眸分析道:“女人真的想跑男人不但留不住、而且勉强留住也没用,因为人与人之间贵在交心和互信,如果你怕会被我用完即丢,那就表示你自己早已失去了活力,所以甭想那么多,现在你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快点让我射出来,否则今天耗的越晚、明天你的欢乐时光可能就得越紧缩。”

  随着最后一个字说完,他便握住肉棒朝老婆的檀口顶了下去,勉强可以承受整支长度的美女从不叫苦,尽管有时候也会因用力过猛或插的太深,导致一阵干呕与轻微的痛楚,但曹若白就算满脸凄苦仍会尽力迎合,就是这套逆来顺受的功夫叫人格外珍惜,所以老公才会疼爱有加,不过陆岩城喜欢玩这招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龟头前端顶到喉蒂的时候,那种硬硬、刺刺的感觉加上一股可以摇动的弹性,总是很快便可以令人一泄如注。

  果然才硬挤硬塞的磨擦了十几下,陆岩城的龟头就传出了一阵酥麻,而观察敏锐的曹若白也马上一手抓住阴囊压捏、一手摩挲着老公大腿,这个配合无间的小动作就宛如是阵及时雨,他只觉得从马眼开始有股臊痒难耐的感觉,然后像电流般的瞬间窜遍全身,等尾椎末梢逐渐爆发出让人忍受不住的超强快感那一刻,他终于抖簌着双脚嘎声怪叫道:“嗄……啊呀!……噢、干!……来了、真的要射了……喔、妈的!怎么会这么刺激?……肏!通通吃下去……一滴都不准吐出来,听到没有?”

  在老公双手紧紧控制之下,曹若白根本无法避开,因此那阵『咿唔嗯哼』的怪音至少持续了二十多秒才静止下来,等陆岩城把手松开的时候,嘴角挂着一屡精液的她忙着在大口喘气,但尽管俏脸儿涨的满脸通红,可是她仍不忘伸出舌尖去舔舐龟头上的残留物,那种服务至上、包君满意的日本精神,端的是叫人叹为观止,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这时候免不了也会兴起爱怜之心,然而却有人照样冷冷的命令着说:“继续舔,一直舔到整根都软下来为止。”

  宛若一流名妓般的美艳人妻当然不会让丈夫失望,在肉棒完全软趴趴以后,她还把整副阴囊都舔到湿漉漉方肯放手,看着陆岩城满意的笑容,她才从床上翻身而起的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泡个鸳鸯浴,明天才能香喷喷的到处去游山玩水。”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他们才下楼,林氏夫妇一大早就跟团出发不知去了哪儿,少了这两个讨厌鬼的滋扰,陆岩城显现精神抖擞,他一看宾士轿车已经恭候在大门外的车道上,立刻挽着曹若白的臂弯说:“走,老婆,今天让我来当你的私人导游,保证不会比旅行社派的人逊色。”

  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曹若白穿着一袭黑色长裙、配着一件红白从中对开的圆袖上衣,腰上是一条黑到发亮的宽皮带,脚上则蹬着镂空的休闲式高跟鞋,整个人出落的爽朗俐落兼妩媚动人,等她再戴上名牌的太阳眼镜之后,可就更增了一份神秘与大明星的架势,因此她才一坐进车内,司机马上从后视镜里望着她用英语问道:“太太是从台湾来的官夫人或是香港的大明星?就我所知东南亚国家很难会有你这样的大美人。”

  对肌净肤白、细皮嫩肉的东北亚女性来讲,可能对这种赞美较难理解,不过陆岩城一点就通,他搂着老婆纤腰得意的笑应道:“我们是台湾人,不过我不当官,上次来峇里岛贵公司的另一位司机也问过类似问题,呵呵,出发吧!今天最重要是让我太太玩个通快,官当越大越难自在逍遥,在这儿还是当个平凡的观光客比较幸福。”

  看样子颇为恭谨和老实的司机年约五十,他一面滑动车子、一面转头看了一眼陆岩城说:“你这么年轻实在看不出来是位大企业家,根据公司给我的基本资料,这是您第三次使用敝行的礼车,所以我才以为您是个官员,相信您也清楚,很少有私人游客会预订我们的高级车。”

  已经是第五次光临峇里岛的陆岩城当然明白此举有多奢华,在这个纯朴的『诸神之岛』,人民过的是非常传统和保守的生活,一辆加长型的大宾士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足以折寿的浪费,然而这司机尚未见识过陆岩城更大的手笔,有两次

  他是分别带着一位台湾的当红艺人及一位香港的大明星入住在一等一的大套房与渡假屋,那两个地方别说不接旅行团,若非王公巨贾他们也不会招待,但他凭着一张顶级的国际签帐卡便成了贵宾,原因无他,因为卡上那行英文标注着『创始会员』的独特身份,所以行情可说是无人可挡,不过对一位礼车司机说这些可能只是多馀,因此他澹澹的笑应着说:“喔,我只是习惯在哪个国家赚了钱就会到该国去观光旅游,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故而比较不会省着花,加上我又特别喜欢这儿,大概就不知不觉的想要好好享受一番吧?”

  尽管他说的轻描澹写,但司机反而神情更加肃穆的从后视镜里望着他说:“我明白了,有来历的人没声音、没实力的人搞排场;先生,请问我们今天的第一站要去哪里?”

  司机专注在前方以后,陆岩城也翘起二郎腿应道:“直接杀到巴杜尔火山去环湖吧,然后载我们去那家着名的山顶餐厅吃午饭,我太太还没品尝过到地的峇里岛精致料理,今天阳光很棒,记得通知餐厅帮我们预留右边靠窗的观景,并且要把红茶先沏好,因为我习惯一到就要喝。”

  司机应了一声便开始用无线电联络,而被老公搂在怀里的曹若白则有些讶异地问道:“哇,你到底是来过几次呀?怎么会对这里如此熟悉?”

  陆岩城瞥着老婆起伏不定的胸膛,发觉她的情绪似乎相当亢奋,看着那种有所期待的高兴模样,当下手掌不由得更进一步的紧搂着说:“呵呵,不是跟你讲过这回是第五次吗?再说我的记忆力超强,来过好几次的地方我怎可能一下就没印象?放心,由我当解说员绝不会比找那些素质良莠不齐的职业导游差。”

  即使老公自信满满,但曹若白却故意用怀疑的口?

  说道:“是吗?我怎么到现在都有点雾里看花的感觉?虽然风景好像真的不错,可是在没有人说明之下,我就有如瞎子在摸象,这是不是因为你这位解说员不够尽责的关系呢?”

  知道老婆存心要考自己,因此陆岩城便顺着她的话尾回复道:“也好,我就来个即席式的现场教学;刚才你提到象这种动物,在佛教里牠算是一种神兽或圣兽,而峇里岛有三个较主要的宗教,一个是此地最盛行的阿加玛印度教,接着便是马来教和佛教,全岛大大小小的庙宇超过一万五千座,能够与之比拟的大概只有日本京都的一万七千座了。此地的人们供奉三大天神,分别是梵天神、湿奴神和湿婆神,这三位天神的凋像随处可见,我们住的饭店里面也有,所以基本上你应该不会太陌生人。另外就是除了象神以外,此地人亦敬拜太阳神、月神、猴神和水、火、风、蛇等各种神只,而圣泉庙算是其中之翘楚,不过最有名的则非海神庙莫属。”

  听老公如数家珍的一路道来,曹若白在眼花缭乱之馀也不免惊叹:“天啊,你怎么能记的如此清楚?要是我一定早就忘光了,还有呢?我记得你说过海神庙旁边有座高尔夫球场,你说吹着海风、听着涛声在那儿挥杆就彷佛置身在天堂一般,怎么你这次都没提到呢?”

  神情兴奋的曹若白俏脸白里透红,明亮的眼眸里不停闪烁着秋波,盯着那两片艳丽的朱唇即使无言也在歙动,陆岩城不禁在心里暗自发笑,因为他曾经告诉过老婆,找一天要在绿草如茵的滨海球场上来一次幕天席地的大做爱,可能是碍于司机在场所以刚才小白没敢说出来,其实没用英语交谈又怎么会露馅?

  不过女人要懂得害羞才有意思,因此他便继续介绍着说:“海神庙我打算明天再去,球场更不会在半夜长脚熘掉,所以你不必担心那些漂亮的草皮会消失;倒是我还在考虑咱们要不要去欣赏峇龙舞,虽然那是此地的一大民俗特色,可是挺耗时间也不再新鲜,与其如此还不如去神鹰广场看一下巨神像或到德哥拉朗的梯田瞧瞧,峇里岛流传千馀年的苏巴克灌溉系统可是国际知名。不过我猜你最喜欢的地方会是乌布传统市集和蜡染村,因为那足够让你选购个大半天都不会觉得累。”

  逛街购物几乎没有女人不喜欢,因此曹若白一听马上顿着玉足娇声问道:“那是第三天才要去市集吗?人家好想今天就去喔,好不好嘛,今晚我们就先去买东西、好好血拚一下!”

  可能早料到老婆会有此一问,故而陆岩城老神在在的告诉她:“不行,咱们还得换到渡假村去住两晚,今天你就去大血拚只会制造出更多行李而已,所以不要急,晚上有晚上的节目你又不是不晓得,难道等了那么久就为了要逛街想放弃?甭紧张,如果今晚当真没事干的话,饭店正对面就是着名的库塔市场摊贩群,他们晚上也营业到九点左右,你想逛还怕会没地方吗?”

  被老公这么一点破,曹若白立刻安静了下来,她轻轻勾住陆岩城的左手小指低声应道:“你又没事先说清楚,人家怎么会知道?既然你早有腹桉,那我一切任君安排就是……不过,要是有机会搞节目时,可千万别找那种七老八十的喔。”

  这段话是个再明显不过的告白,无论其他事物或风景有多么吸引人,追求性爱终究才是最主要的旋律,尤其是这种夫妻合意的脱轨行为,对任何一位女性而言恐怕都具有同样致命的吸引力,人不风流枉少年,其实指的可不止男人而已,因此陆岩城也轻拍着老婆的柔荑说:“那咱们就以年轻人为优先考量,反正主动权操在我们手上,你尽管仔细瞧、慢慢挑,觉得满意再告诉我就行。”

  如此宽松的选择条件和范围让美艳人妻心头窃喜,但她表面上仍不动声色的撒着娇说:“那怎么行?是你想看人家跟别的男生做我才答应,所以对像还是由你决定比较妥当,否则我要是挑到你不喜欢的类型,那岂不是大煞风景?”

  仔细一想,老婆说的也有道理,若是真把主控权都交付出去,万一她挑选的尽是些尖嘴猴腮、阿猫阿狗之类的烂痞子,那自己肯定会呕在心里口难开,虽然曹若白到现在仍在极力闪躲那份莫须有的责任,但她?

  心的渴望早就昭然若揭,因此既然想玩大点就得有一个人先喊梭哈,而这种事叫女人率先开口好像也有些说不过去,所以陆岩城当机立断的应道:“好,那我就骑驴找马走着瞧,只要到时候你不能再有异议就没问题;现在开始咱们就专心游山玩水,免得大好风光被白白的浪费掉。”

  暂且按下不表以后,两人便沿着环湖公路欣赏独具一格的山光水色,在风和日丽的蓝天白云衬托之下,整座火山口湖无论远观近看都是美不胜收,随处可见的庙宇尽情展示着精致而细腻的石凋作品,不管是神像或嘎鲁达全都栩栩如生,充满了庄严又神秘的艺术气息,尤其是那些从中一分为二的庙门或出入口,不仅构造繁复而奇特,那种分毫不差的凋刻技法可说是已达巧夺天工的境界,所以看着欢欣鼓舞、不时开怀雀跃的小美人儿,陆岩城只能忙着把单眼及数位相机拿来轮流使用,因为除了想记录这难得的一刻以外,他内心隐约有个梦幻即将成真的预感,因此他晓得这个白昼很可能就是一道分水岭,一旦太阳西沉、月亮上升的时刻来临,他和曹若白的人生或许就要走向另一条不知伊于胡底的羊肠小径。

  美景配美人,宛若花蝴蝶一般的曹若白不知惹来了多少爱慕与嫉妒的目光,她的倩影穿梭在古色古香的建筑当中,即使是伫立在翠绿的山头或湛蓝的天空下面,玫瑰红和纯白对分的上半身出落的是那么地标致及惹火,其实衣服上还有一串金色的图桉当点缀,不过在日正当中之下,若非刚好在闪闪发亮,旁人大概是不会注意到这则画龙点睛的设计,因为在一头妩媚动人的开屏孔雀前面,肯定是只有傻瓜才会不去盯视牠最傲人之处。

  享受够了其他游客的注目礼,?

  点整他俩才走进山顶那家饶富特色的餐厅,这顿奢华的午饭气氛甜美到不行,第一次来到这个诸神之岛,处处让人惊艳的景色算是叫曹若白开了一次眼界,所以她连用餐都紧紧挨着老公吱喳个不停,或许是太过于兴奋的缘故,她丰满的胸膛总是会不自觉地高耸起来,那种波涛汹涌的诱人美感,使三个穿传统服饰的男侍者经常不请自来,热茶和冰毛巾从来就没有断过。

  印尼盾的币值最低时曾经以八千六百盾兑换一美元作收,所以观光客只要去对时机,随便换个一、二百美元便会满手钞票,想塞到身上都是个麻烦,所以在老公付完大把小费之后,曹若白竟然把那三个家伙叫过来再给一次,而且给的是五十元的美钞各一张,瞧着老婆如此大方的出手,陆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戏可唱,因为女人一旦心花怒放,她们愿给的通常都会超出男人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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