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照例做好了晚饭,让他们娘儿俩吃完,陪小宝做完作业。
其间一直不想和小芳对视,主要是怕小芳突然纠缠上来,发现我下午射精的事实。
所幸小芳依然冷漠,看小宝做完作业便带他洗漱睡觉去了。
我也乐得轻松,到书房打开了电脑。
说到网络,我才觉得,我在网络上才是真的自己吧,内心有太多的无处发泄的爱,反正闲着就播撒给了网上的人。
谁有什么烦心事,有什么无法解开的疙瘩,在我这儿很容易就解开了。
所以我的人缘一向很好。我在网络如此强大,我自己的生活其实并不幸福。
呵呵,多大的讽刺。
不过,我从来不会跟网友单独见面,尤其是异性。
这倒不是因为我不爱美女,只是怕出乱子,身败名裂,更怕承担责任。
我宁愿花钱去和小姐交流,因为那样没有什么后遗症。
今天晚上的QQ比平时热闹,而且发现自己刚被一个叫“心永恒”的朋友拉进了一个叫“美丽心情”的群。
我暗笑这个群的名字土,但还是入了群。
第二天刚上班打开QQ,就发现这个美丽心情居然有300 多条消息记录。
我的天,真是一群能说的孩子们,看来只有我这个话唠型水手才能收服他们了。
刚进去发了个笑脸,就被一个叫“涵涵”的MM揪住要我照片,我推让了好一阵子实在拗不过,于是发了张一个帅哥朋友的照片,勉强过关,然后才能静下心来细细观察这个群。
以往我入的群全是90后的天下,年龄有差异,自然话题不投机,所以我一般选择的是围观的态度。
偶尔入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群,谈的居然都是政治或者投资,还是话不投机。
这次入的这个群,人只有20多个,却个个是话唠,而且不谈政治,不谈投资,而且居然好像都是本地人。
很快的,我利用我能扯的优势初步取得了大家的好感。
我私下问心永恒这是个什么群,他答是他刚建的群,拉的都是本地的能扯的人,就是个乐子。我连夸他有头脑,心里也暗暗喜欢这个群。
说起这个心永恒,他是个有一定规模的水果批发商,人也算会写会说,和我见过几次面,感觉人还不错,那么这个群自然也不错。
很快的,我和群里的人都熟悉了起来,发现有几个人比较活跃:一个就是那个涵涵,是个中学教师,颇爱发照片,看上去长得确实不错,人也会打扮,有个5 岁的女儿;一个是个叫彼岸花,具体职业不详,模样不详,QQ空间也进不去;
一个叫蝴蝶,具体职业不详,模样不详,但是好像总在埋怨老公不体贴;一个叫太极虎,是个私人公司的保安科长,应该是练家子,但人的性格很内向,对另一半有很多的意见;一个叫关二爷,听名字以为是个愣头青,没想到居然是老中医,年纪在本群最长,快五十了;一个叫樱道花木,看名字就是个调皮的家伙,把樱木花道的名字改的邪恶了许多,是个大三学生,小伙子也是个能说的主儿。
不过其他的人也偶尔在群里说说,只是不如这几个人罢了。
正好最近手上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也乐得清闲,在群里开心地度过了一天。
晚上到家,又感到一阵窒息的空气,真后悔不该回来。
打开电脑,我发现晚上的群死气腾腾,一阵失落,关电脑睡觉。
躺在沙发上,我满脑子都是昨天小霞的乳房和笑,然后下定决心明天再去找小霞。
第二天,刚到办公室打开QQ,就发现群里涵涵、彼岸花和蝴蝶三个女人正在疯扯,仔细一看居然是在谈买胸罩的事。
我心念一动,没敢吱声,就听这三个奔放的女生纷纷说自己的罩杯:涵涵的是71C ,照片上看也差不多;蝴蝶自爆是80D,看来比较强壮;彼岸花最后才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是73B,几个人都哄笑起来。
我边看她们聊天,脑子里也开心幻想,居然感到莫大的兴奋。
还没有下班,我就直接坐车去了那个休闲中心。
到了那里,已经快1 点了,我找了个小饭馆随便点了个盖浇饭就吃了起来。
没吃几口突然听到“嘎嘣”一声,我居然咬断了塑料筷子,苦笑一声,暗骂自己真是色中饿鬼,真有那么急吗?
草草吃完,便进了休闲中心,这才发现客人已经很多了。
我急忙冲洗一番,披上睡袍直接去了三楼,依旧是那个愣头青,依旧是吓我一跳,但他对我显然没有印象,依然是那套说辞。
我问:“32号在吗?”
“老板您说的是小美啊?她正在忙。要不您等会儿?”
我暗自奇怪,32号不是小霞吗?怎么成了小美,忙问道:“小美?是不是略有点黑,中等个子,稍微露点虎牙?”
“是啊,您认识她吗?很好啊!您等她吗?”
我已经可以确认她在撒谎,一种被骗的耻辱感油然而生:“不,给我换一个吧!我可以自己去选吗?”
愣头青犹豫了一会儿,带我去了一个房间,那是个小姐们的休息室。
十多位小姐都坐在那里,有的在照镜子,有的在描眉,更多的是在玩手机。
我一眼看去,有个很年轻的女孩正在玩手机,不时露出很好看的微笑。
我拿手一指,愣头青点头去叫了她,跟着我进了房间。
她也看了下我的手牌,转身出去了。
这次我淡定得多,等她拿着小包进来的时候,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手按上了她的胸,脸贴在她的两乳间不停地嗅着迷人的气味。
她好像不是很喜欢,忍了一会儿,不悦地缩开,问道:“老板,我们开始好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道:“你今年多大啦?我看你很小啊!”
“19岁啊!”她开始脱衣服了。
好小啊……
我暗叹这真是老牛吃嫩草啊。
想了想,还是一狠心上去替她解胸罩,却被她躲开了。
衣服很快脱光了,她的咪咪显然没有小美的大,大概是她年纪小的缘故吧,人也偏瘦,但瓜子脸,皮肤白,双眼皮,秀发披肩,模样很是好看。
我一把抱着她,嘴巴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小乳,与小美的感觉又是不同。
我正舔吃的开心,她又用催促的口吻提醒我开始,我大为不快,但没有说什么,放开她,让她给我戴套子。
我正在等她给我吹一下,结果她已经躺下张开双腿了。我故意问道:“还不够硬啊!”
“那我等你一会儿?”
我为之气结,不想再说什么,扶着老二用力插了进去,她闷哼一声,开始了带表演性质的呻吟。
这次我就没再客气,不紧不慢地抽插,暗骂:你不是着急吗?
我偏偏就不急着射。
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看到她一边假呻吟,一边露出着急的神情,不禁暗自发笑。
大概被不紧不慢地插了四五百下吧,她开始想辙,小手开始揪我的乳头,阴道也开始频繁咬合,妄想让我早点交货。
我也开始用力揉捏她的乳头和乳房,一边狠狠地亲她的脖子和下巴、耳根。
摸到她的乳头开始发硬,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我也觉得差不多了,开始猛攻,急速抽插了百十来下,抵在她最深处射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后背已经有很多汗了,觉得很是过瘾。
19岁的小女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坐起身替我剥下了装满精液的套子,然后扔给了我一包湿纸巾,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也没指望她能替我擦拭干净,自己服侍好了自己的小弟弟,坐床上看她戴胸罩、穿小内裤、穿T 恤、穿短裙。
她转身刚想走,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吹着气说:“等会能过来陪我聊聊吗?”
她一愣,然后说:“不了,我可忙呢!”匆匆离开。
我哈哈一笑,决定以后再也不去找她,所以根本没问她的号。
稍事休息,起身回单位继续上班,跟群里的人们谈论了半天美食。
我刻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有爱心、会做家务的好男人,所以我从进群开始就谈厨艺和育儿话题,并从来不说任何坏话。
不过,这也不是很辛苦,因为我平时本来就经常做这些事情,谈起来自然也得心应手。
晚上到家,做好晚饭,听小芳骂了阵同事,我便带着小宝去做作业。
看着小宝作业本上老师给的那么多“优”,我突然感到一种当爹的自豪感。
陪小宝做完作业,我带他洗漱完毕,送进被窝,陪他看电视直到睡着。
我刚走进书房,准备打开电脑,却突然被小芳抱住了。
“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老夫老妻了,你还问这个干什么?还有,你爱我吗?”
“我爱你啊!”
“爱我还不给我碰?爱我还骂我的亲生父母?”我开始有点生气。
“其实最近不给你碰,是因为阴道里有炎症,有异味,怕你笑话我,医生说估计是上次和女同学在外染上的……”
“嘿嘿,那不敬公婆呢?是什么病?”
一提到我的父母,她突然又开始激动起来,数落着他们诸多的不是,比如不给钱给我们贴补家用、不带着礼物来看自己孙子、背后说媳妇不好等等。
我一听到这里,默默地把她一把推出了书房,然后安心上网下五子棋。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小芳想跟我说话,我没有理,直接拿着包开车走了。
上班路上,我突然觉得,我的人生实在是丑恶的,在家小芳是又懒又馋,不可理喻,常作河东狮吼;在单位,一遇到检查和做资料的时候就拉上我加班,可我都当了三年的副科长了,也没说把我扶正;就连嫖妓,遇到的小姐不是骗子,就是冷淡。
好像只有和群里人在一起扯淡的时候,人生才是美丽的。
到了单位,刚想和涵涵他们好好聊聊,却被单位的头儿喊到了办公室。
说起头儿,他和我上的是同一所大学,只是早我十多年毕业,论起来是我的前辈,所以私交甚密,平时我跟他说话也比一般下属跟领导说话时随意得多。
我进门的时候,头儿正在倒茶,我忙抢过他的茶杯替他倒好了茶。
头儿呵呵一乐,接过茶杯,示意我坐下,然后说道:“曾小三啊,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啊,领导,难道您要提拔我了?”
“也算是,不过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头儿顿了顿,“你们科长刘明同志马上就提拔到区卫生局当工会主席了,又是党委委员,昨天报纸和网站已经开始公示!”
“还真没注意。对了,他走了,是不是该提拔我当科长了?哈!我可是科里的老人了哦!”
“曾小三,这次我找你来,就是谈这个事情。我们经过研究,准备把财务科的副科长李雨菲同志调整到你们科当科长。她比你大,工作经验更足,更适合这个岗位,你说是不是?”
我一听火就来了,李云菲?那个又黑又瘦的干瘪女人?这次提拔靠的是什么?
美色吗?她又没有,难道靠的是家里的关系?哎呀,社会果然黑啊。
头儿看我愣在那里一言不发,又继续说道:“这样吧,我去跟统战部说一下,提名让你当个政协委员。你年轻,工作能力强,又不是党员,应该没多大问题的。”
“政协委员是什么?能吃吗?”我没好气地应付道。
“这是莫大的荣誉啊,多少私人老板花多少钱想搞还搞不到呢!你可以接触更多的人啊,还能时不时地拿点纪念品什么!”
有纪念品?嗯,可以考虑。我故意苦着脸说:“那就这样吧,领导,您是我的师兄,以后有提拔的机会要多考虑考虑小师弟啊!”
“你这个同志怎么这样说?组织任用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怎么说的好像是个人做人情似的?”
头儿笑骂道,“你好好工作,当然是会有机会的!”
我伸了伸舌头,讪笑着退出了头儿的办公室,到办公室跟群里的人用QQ语音谈了半天排骨的做法。
真的感觉涵涵的声音不是太甜美,但是叽叽喳喳的,很可爱,可惜听来听去,总觉得是个不下厨房的人;蝴蝶的声音就沉闷了些,谈做菜还算不错;彼岸花的声音就清脆的多,听起来很让人舒服,而且很健谈,说起做菜来头头是道,嗯,应该是个贤惠的小媳妇,但人都说,声音好听的没几个美女……
唉,我在想什么呢?人家美不美的关我什么事。不过,我内心真的越来越想见见他们,是那种童心未泯般的好奇心态吧。
因为人来人往,管理有点真空。
这段时间真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没有什么正事,天天在群里和他们天上地下的聊天,而小芳听到我马上就是政协委员后也变得乖巧不再撒泼,我又回到了床上和她一起睡,虽然我还不能正式和她做爱,但起码可以摸摸胸亲亲嘴,甚至到后来她替我打手枪,也让我觉得这个家又有了些暖意,加上那两次并不十分满意的找小姐的经历,于是去休闲中心的欲望也就不是很强烈了。
一个星期后,刘明正式去卫生局报到,黑瘦的李云菲也终于来我们科报到。
虽然我看这个李云菲不太顺眼,但是人家毫不介意,依然对我很客气,“曾科长”喊的很亲切。
我本来就不是个刻薄的人,自然也就服从可组织安排和她的领导,所幸本来也不忙,就那么自然地工作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