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马车上,岳崇光给薛灵枝擦干身子以后,从箱子里翻出一套新的衣裙准备给她换上。
薛灵枝真的好累,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所以就靠在车厢上安安静静的享受着岳崇光的“服侍”,只是女子的衣服比男子衣服要繁琐一些,岳崇光平时脱掉薛灵枝的衣服的时候,多半是扯的,所以给她穿的时候,也就是帮她套上了而已。
薛灵枝看着被他系得歪歪扭扭的裙带,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了一点嫌弃的表情。
岳崇光笑着挑起了她的下巴,温柔和煦的说道:“乖宝,知道哥哥为什么会给你买这么多衣服呢?因为可以穿一件,撕一件……”
然后目光扫向了她的全身,仿佛在说,穿那么整齐干嘛,到了晚上还不是被他给脱掉了。
嘤嘤嘤,薛灵枝一听这话,紧张的立刻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红着脸又羞又恼的看着他:“不要……反正今天晚上不可以……白天都做了那么久了……就是铁杵都要磨成针了……”
岳崇光被薛灵枝这话说的哭笑不得,拿起一个小野果子塞到她嘴里:“我还十年磨一剑呢……”
“哎呀,好酸……”薛灵枝被酸得秀气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酸?”岳崇光也吃了一个,倒是感觉还好,酸中带甜,也不是完全接受不了啊。
于是他在把果子完全吞下去之后,就猛地探过头去,一下子吻上了薛灵枝。
薛灵枝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下了一跳,但还是被他亲得荡气回肠得差点又要倒在他怀里如胶似漆的滚做一团,结果岳崇光放过了她的小嘴,认真的捧着她的小脸问道:“乖宝,是不是亲亲就不觉的酸了……”
薛灵枝唔唔唔的点这头,她牙齿不酸了,她腮帮子酸,更酸的是她的内心,因为以后酸也不能说酸了,岳崇光的脸真是比海大,比墙厚,他以为自己是花蜜么,亲一下就觉得甜了?
这样指鹿为马真的大丈夫么?
岳崇光喜欢薛灵枝的柔顺乖巧,摸了摸她的头,“乖宝,要是不爱吃这个果子,就拿那些点心先垫垫肚子,你先在车上休息一会儿,等下晚上到了城里,哥哥再给你买好吃的……”
薛灵枝立刻点头如捣蒜。
然而就在岳崇光撩起车门帘要出去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什么事儿,他回过头来,笑着对薛灵枝说道;“你头上那个簪子呢,留着对付那些狗屁糟糟只有一些三脚猫功夫的兔崽子还可以,如果想用在你哥哥我身上呢,劝你还是省省吧。”
薛灵枝拔下头上的簪子往车上一摔,这个忠心表得顿时令岳崇光龙心大悦,他深深的望了薛灵枝一眼,转身就下车了。
而他一走,薛灵枝就把簪子捡了起来,又插在了头上,心道,我当然不会用这个对付你,只要本郡主回了家,随便找来一个官大的就压死你……
就这样,同车异梦的两人,在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来到了一个新的小镇。
住店的时候,热情的老板娘一个劲儿得和他们两人推荐今天晚上千载难逢的烟火大会,岳崇光扭头看向薛灵枝:“乖宝,晚上想去看么?”
薛灵枝怎么错过这么一个吃喝玩乐外加走为上计的好机会,与其与薛崇光在房间里面苟且,还不如去找她的诗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