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刘氏到哪里去了?
其实刁刘氏也来到了刑场,就混杂在观刑的人群之中。
别看她大名鼎鼎,人们提起她就谈虎色变,有人视她为妖魔鬼怪,有人赞她是巾帼英豪,不论怎样,都是青城的一代名人,可是真正见过她真身实貌的却寥寥无几。
试想,一个富丽高贵的夫人,怎能事必躬亲、以面示人呢?
因此,除了几个匪首和府邸内室的贴身丫头之外,连像买办徐老幺之类的跑狗,一年也见不着她几次,何况是一般的老百姓了。
今天,刁刘氏也是一付男装打扮,她长得本就身材高大,性格粗犷,一眼望去,俨然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粉面奶油小生和翩翩青年公子。
纵使玉兰当面,若不仔细,恐怕也分辨不出来。
所以,她虽身在刑场,却没有被人认出。
刁刘氏是一个既聪明灵秀又奸诈狡猾的女人,深知目前官强匪弱,手下匪徒虽多,却是乌合之众,不似官军训练有素。
此一招胜负难料,虽然能给官府一定的打击和骚扰,却也有碰得头破血流,鸡飞蛋打的可能。
别人的生命她不在乎,自己的小命却是宝贵的,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义气了。
因此这次行动的始终,她都多带了几个心眼,切不可暴露了自己的行藏。
如遇不恻,即刻抽身而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怜,刁刘氏心中的鬼胎,她的部下都不知道,还诚心诚意地等待着她的支援,最后又心甘情愿地替她去当了炮灰。
刑场上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当看到王小娇游街示众时,没有被剥得精光,也未曾骑上木驴,心中难免掠过一丝甜意,觉得这个王知县还真有交情,在暗中助她一臂之力呢!
当廖菊蓉和周玉英救下王小娇,人群中许多人揭竿而起时,她也曾兴奋得向刑台冲去,以为劫法场的行动会有一个成功的结局。
但随着周玉英的被杀,朱玉兰和廖菊蓉的被擒,一场暴乱很快被平息下去。
她知道大势去矣!
这几位秀美的女子已经成了送给知县大人建功立业、升官发财的礼物了。
于是赶紧收藏了行迹,退了出去。
下一步,怎么办?
想来想去也只有采用韬晦之策,收敛锋芒、养精蓄锐,以备时机成熟之际,死灰复燃,东山再起了。
可是,如今最为担心的是朱玉兰的被捕,因为她俩的关系非同一般,表面上是她的贴身丫鬟,实则是她最亲密的姐妹和助手。
她的所作所为、上传下达、发号施令都是通过朱玉兰来实现的。
方圆几百里无人不知、没人不晓,玉兰是她豢养的一条狗,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是她手中的传声筒、指挥棒。
既然玉兰参与了劫法场,必然会联想到是她刁刘氏的主谋,若是自己被官府拿获,虽然有皇帝‘免死’的承诺,自信还不至于落得个极刑处决,可是关押个十年八载,再加上严刑拷打,岂不是皮肉白白受苦,也耽误了我的青春年华。
此时,刁刘氏又忆起了那个英俊潇洒、才智渊博、胆识过人、风采奕奕的王知县,痴情于他、迷恋着他。
可是,如今敌我双方的矛盾愈演愈烈,她幻想中的美好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
奇怪,凭自己的美色及财富,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男人不会无动于衷的,为什么却偏偏打动不了这个王琰的心。
时间紧迫,已经不允许她再周旋于男女私情之中,是该当机立断了。
为了以防万一,保证不出任何纰漏,达到先保存自己、再图发展的目的,她决定采取外逃他乡,流浪天涯,以观动静,再定进退的方法。
于是赶紧回到家中,只说自己回蛮区探亲,将三岁小儿托付给乳娘照看,刁刘氏虽然凶顽,却也身为人母,也有七情六欲,何况母子情深,难以割舍,只得谆谆嘱咐,好言慰妩。
此番离去,不知何日得归,不禁怆然涕下。
又将便于携带的值钱宝物、珍贵首饰等打成一个包袱,收拾停当。
又四处巡视了一遍,望望金碧辉煌的房屋庭院,瞧瞧价值连城的大宗宝贝,这些是无论如何带不走的了,长叹一声,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刁老爷留下的财富,原本就不属于她的,今日舍去,也不可惜。
留得一条自由的生命,就能看到一派光辉的明天。
次日清晨,拉出那匹高贵的汗血马,一跃而上,人不知、鬼不觉,离家而去,出了青城,就不知了去向。
第二日,王知县升堂,审问昨日劫法场未遂,惨遭捕获的匪徒。
其实劫法场本就是现行的造反行为,青城山的土匪早已被官府定性为公开的叛逆,所以审与不审?
都是死路一条。
但是,众所周知,青城县发生的各种怪事、冤屈、惨案等等,桩桩件件都与刁刘氏有关,真正的罪魁祸首乃刁刘氏也。
虽是众说纷纭,然而直到现今,仍找不着她犯罪的真凭实据。
王琰只所以排除众议,毅然奔赴千里之外的青城为官,下定为民除害的决心,其矛头就是冲着这个刁刘氏来的。
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可刁刘氏仍逍遥法外,王琰也是心急如焚。
昨日利用刑场施刑来“引蛇出洞”的计谋,虽然全歼了匪徒,可惜刁刘氏这条大鱼仍然漏网了。
不过也捉到了几个关键人物,特别是朱玉兰这个刁刘氏身边的人。
因此王知县决定,今天提审这几个重要人物,且下定决心,要不惜任何代价,严刑拷打,从她们嘴里取得口供,揭穿刁刘氏的画皮,找到她犯罪的证据,以便将她逮捕归案。
堂鼓三响,吆喝声中,知县升堂,王琰居中而坐,两旁立着李、张、邱、康四人,下面衙役、差人及青城派弟子等分两边站立。
首先押上镣铐着的廖菊蓉,对于这个青城山上着名的女匪首,那日在刁府赴宴,王琰于朦胧中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印象,昨日在刑场的打斗间,也隐约见到她飘荡的身形,却还没有构成一个完整的真实形象。
由于她的土匪行径,多在见不得人的黑暗中进行,官府中人,都没有见过她的真实容貌。
所以,今日上得堂来,立即吸引了几十双眼睛的注视。
这回算是看清楚了,由于长年生活在山林之中,风吹日晒,皮肤不甚细嫩,发着褐亮色的光芒。
瓜子脸庞、高额突颧、浓眉大眼、胆鼻阔嘴、宽肩丰乳、粗腿肥臀,虽缺少几分娇媚,却也是性感撩人,那一身丰润的肌肉颤动着,发射出淫糜的情音。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世上也有不少男人喜爱这种虽不十分美貌确也非常动人的女人。
因此廖菊蓉在公堂上也博得了一些人的赞赏。
王知县开始问话,廖菊蓉性格豪爽,有嘛说嘛,毫无隐晦。
一上来就承认了自己就是官府悬赏捉拿在案的匪首廖菊蓉,现年二十八岁,要杀要剐你们就看着办吧!
接着又痛痛快快地把自己做过的恶事、犯下的罪行,一五一十统统道了出来。
原来土匪有个规矩,只要你不反抗,劫财不杀人,惟独这个廖菊蓉个别,不但贪财,还好杀人,且要斩尽杀绝,童叟不留。
用她的话说就是:不留后患,避免未来子孙报仇,遗祸无穷。
她曾在一次抢劫中连烧五间农舍,造成九尸十命的惨案。
又曾在一日之内拦路抢劫十八起,杀人五十四具之多。
也曾在抢劫一大户人家时,不但将财帛掠夺一空,还将宅中男女老少、丫鬟仆佣三十余口全部杀戮、不留活口。
——如此大案、要案不下数十起,真是罄竹难书啊!
一件件、一桩桩,从她口中说出,竟轻描淡写,却听得人们触目惊心、魂飞魄散,冒出了一身白毛冷汗。
审问十分顺利,不待用刑,就有问必答,答则必尽。
惟问及她与刁刘氏的关系和此次劫刑场的主谋时,似有吞吞吐吐、犹疑不决、欲言又止之态。
王知县开导道:“其实这个劫法场的主意还是我在刁府赴宴时,给她出的呢!本欲引诱她来自投罗网,不想她却让你们来做了替死鬼,昨日你们姐妹在危难之际,她又不来救援,致使你们死的死、俘的俘。似这等无情无义、损人利己之辈,还有什么值得替她隐瞒的必要?你们替这种不讲义气、出卖朋友的人去死,岂不是大大的冤屈了吗?”
廖菊蓉对刁刘氏,在上次宴席中既不杀王琰又不把他当做人质,反而迷恋于他的行为,本就颇有不满,对昨天刁刘氏的不来救援,更是耿耿于怀。
这类土匪婆子本都是些不学无术、思想单纯、性格暴烈的蠢妇,听了王琰挑拨离间的话语,也觉得有些道理,想想这次行动的失败,刁刘氏难推其责,更把她们姐妹几个推上了快活架,不由得怒火中烧,激愤难忍,脱口大骂刁刘氏是个混仗王八旦,跟着就把她平日里如何指挥土匪的行动,这一次如何规划劫法场的真相,全部道了出来。
记录在案,画过押后,王知县当堂给廖菊蓉定了个“凌迟示众,报请刑部批复后执行”的判决。
想不到廖菊蓉会这般配合,审判得如此顺利,对这个罪大恶极的匪首,竟然一点刑罚都未曾使用,皮肉丝毫无损,实在是心有不甘。
王知县决定再找补她一下,于是最后说了一句:“重责四十大板,押入死囚牢!”
给女囚打板子,是衙役们情有独钟的差事,因为施刑者可以近距离的接近女囚的身体,何况廖菊蓉一身丰满的肌肉也是十分香艳的。
随着知县大人的一声令下,即刻争先恐后地出来了几个衙役,将女犯推倒,匍匐于地,剥去了裤子,当然顺便摸一把屁股、抠一下阴户是在所难免的。
然后,几个人用脚踏着她的身子和腿脚,一边一个衙役举起水火棍,轮番地朝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打去。
这个女匪也确实招人憎恨,因此施刑时不但将扳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且在接触肌肤时故意将扳子向怀里一带,把那刚刚打得红肿起来的肌肉,一下子就拉破成了一道血痕。
几十扳子下来,早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遍体抽搐、哀号不绝,连小便都给打出来了,喷了一地骚尿。
最后这个健壮刚毅的女匪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叫人给搭了下去。
下面押上来的是朱玉兰,玉兰是刁刘氏的化身,是个公众人物,青城的人民大多没有见过刁刘氏,却没有不认识朱玉兰的。
但那是在她得意之时,借狐假虎威之势,以趾气高昂之态,行欺压百姓之事。
那时无论官差或百姓,在她面前都是俯首唯诺、不敢正视。
如今形势大变,她乃一介带镣裹练的阶下囚。
所以公堂上下,一干人等,均放大了胆子,睁圆了双眼,狠狠地瞪着她。
这个朱玉兰长得可是个高佻秀丽、白嫩细腻、柳眉凤目、樱嘴桃腮的美人儿,可惜貌虽艳若桃李,性却冷如冰霜。
即使处于目前的囹圄状态,仍摆出一付冷面无情、目中无人的姿态。
上得堂来,无论怎样问话,终是一言不发,像条死狗一般。
气得上下人等愤怒至极,纷纷要求知县大人动用大刑。
王琰思量再三,知道像她这等死硬的刁妇,纵使打死了,也不会吐露一丝真情。
正犹疑间,还是聪明灵活的李强上前对王琰耳语了几句,王琰虽感吃惊,却面带喜色地问道:“能行吗?”
李强笑着说道:“大人放心,包你成功!”
遂将主刀的刽子手唤上堂来,低声吩咐道:“大人有令,现将犯妇朱玉兰交给你处置,任你使用何种刑罚,定要叫她开口说话,只是不许将人弄残了!”
主刀的“嘻嘻”一笑,抱拳拱手对王琰说道:“大人放心,此等小事,就交与小人办了,大人且到后面歇息片刻,待小人略施手段,定叫她吐露真情,包管大人满意!”
王琰等人及青城派的弟子都撤了下去,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刽子手行使的手段,都是正人君子们不堪入目的,为了达到目的,连王琰这样清高的读书人,也不惜采用非常规的手段了。
青城县的刑场处决女囚,只所以能成为周边地区的一大亮点,一是有快活架、铁公鸡等刑具的助兴,二是其杀人方式和手法的多样。
这中间,现在的主刀和他的师傅功不可没,这些刑具和方法都是他师傅创立,并由他发扬光大的。
比较起来,他比乃师心地更凶残、外表也更文雅一些,因而干起活来也就更具观赏性和表演性。
连杀人都能演绎得如同游戏,施几桩妇刑就更不在话下了。
李强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向王琰推荐由他来拷问玉兰。
主刀的刽子手接到任务,大喜过望,因为淫虐漂亮女人是他最热衷的嗜好,何况眼前的对象还是漂亮的玉兰姑娘呢,就是这个朱玉兰,以往青城县的官吏及差役没有少受她的窝囊气,动辄申斥和责骂,人人敢怒而不敢言。
如今变了天,正是他们报复雪耻的大好时机,于是欣然从命。
召集几个忠实的下属,面授机宜后,就行动开来。
先把知县老爷升堂坐的那把太师椅搬到大厅中央,因为玉兰有武功基础,所以点了他一处穴道,以防她反抗伤人,解除了镣铐,剥去了上下衣物。
再将其赤条条的白嫩身子按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柠到椅子背后捆绑结实,两腿分开抬放在两边的扶手上,分别捆好。
这样玉兰的阴部就完全无私的暴露在大家面前,众人纷纷走来欣赏。
只见玉兰身材高佻细长,肌肉不多却很结实,乳房不大却很挺拔,阴毛不多却修剪得整齐,呈三角形状盖在阴阜上,两片大阴唇间裂了一道宽宽的逢隙,把小阴唇及阴蒂都露在了外面,显然这个地方已不是未开垦的处女地了。
回头再看看周围的人们,早已有几个脱去了衣裤,挺立着一门门小钢炮,等待在那里了。
主刀的第一个上前,用手捏了捏玉兰的乳房,悦声说道:“对不起,玉兰姑娘,得罪了!我们也不想这么干,实在是没有办法呀!谁叫你不说实话呢?县太老爷的命令,我们也是不得不为之啊!”
“吃了甜头还卖乖,可恶之极。”
“嘿嘿,嘻嘻!”
赤裸着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朱玉兰,雪白冷艳的脸上,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红霞,发出了一阵从来也未曾有过的奸笑,在公堂审讯中一言不发的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哼哼!这有什么?吓不倒你姑奶奶!姑奶奶玩过的男人不计其数,还怕你们这几杆蜡做的枪头,不怕死的来试试,看看谁怕谁?”
主刀的听了这话,心中一惊,难道她练过传说中的采阳之术!
倒要防备了。
还是先找个替死鬼来试试再说,于是转过身来对旁边的王二麻子说道:“王二麻子,你先上。”
王二麻子不知缘故,还感激上司奖励,十分荣幸,于是挺枪直刺,进入了玉兰的桃园仙洞中,抽插了几下,颇觉过瘾,就使起全身的气力,疯狂地冲刺。
不消片刻,只觉得心里一阵冲动,高潮来临,精液喷出。
奇怪!
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只觉得一波一波的精液,源源不断、没完没了向体外流去,那激动的情绪也一阵强似一阵地冲击着心脏。
实在难以控制,急欲压一压火气,赶忙将阴茎拔出,却又被玉兰阴道中的肌肉紧紧地吸引住,使尽了吃奶的气力,也不能奏效。
吓得他高叫救命!
终于抵御不住强烈的刺激,心脏扩张,血管破裂,翻了几下白眼,头一歪,身体滑倒在一旁,呜呼哀哉,死了!
在场诸人,尽皆失色,惟主刀的似有预测,仍很镇静,不慌不忙,命人将尸首搭了下去,然后走近玉兰,用手将她的阴唇拨开,只见阴道里鲜嫩的肌肉还在一阵阵有力地伸缩着,王二麻子遗留下的精液伴着血水正缓缓地泄出。
主刀的也吃惊地想道:“这个臭娘们的小骚逼还真厉害,不知练的什么功?以后玩女人时还真得留神一二,不要着了她们的道。”
“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来试试?”玉兰看见死了一个,十分得意地说。
“别得意的太早。”主刀心里有点不安,嘴上还是神气活现地说道:“肉棍奈何不了你,就让你尝尝铁棍的滋味!”
说着有人取来一根二寸多粗的铁棒,猛地一下捅进了玉兰的阴道,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嗥叫,玉兰的脸色突地变得惨白,两眼落下一串泪珠,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看来确是疼痛难忍。
这还没完,又有人端来一盆烧得红红的炭火,把那铁棒的另一头插在炭火之中。
随后,大家席地而坐,静观玉兰的表演。
人所周知,铁乃传热之良导体也,不消片刻,炭火的热量就沿着铁棒传到了玉兰的阴道中,将那阴道壁上的嫩肉,由温到热,由热到烫,将那细嫩的皮肉烧炙得火焦火辣,一会儿,就冒出了一股青烟及焦糊的气味。
一时间,玉兰已是满头大汗,惨白的脸孔又变成彤红,口中不停的呻吟着、呼唤着,身体强烈的扭动着、挣扎着。
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大家心里也有几分不忍,主刀的缓缓踱到她身旁,嬉笑着问道:“玉兰姑娘,铁棒烧穴的滋味怎么样?我劝你早早开口,把实情都招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玉兰睁眼瞧了瞧主刀的,突然横下了一条心,把牙关咬紧,一声不吭,身子也僵挺着坚持不动,用意志抵御着肉体的痛苦。
良久,见她不开口说话,主刀的也没有办法,又怕真的烧坏了肌体,也无法交代,只得撤去了刑罚,玉兰总算又挺过了一关。
一法不成,又生一法,主刀的还有更绝的办法呢!
叫人拿来一碗密糖,用手抹在玉兰身体的各个部位,奶头、肚脐、腋下、阴唇、阴蒂、肛门,甚至嘴唇、牙齿、舌头、鼻孔都抹上了密糖的浆汁。
又有人拎来一只布袋,朝玉兰身上一抖,里面抖出来许多飞的、爬的、跳的,蚂蚁、蜈蚣、蝎子、蜥蜴、蚱蜢、螳螂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的昆虫和小兽,在密糖的引诱下,纷纷扑到玉兰的肉体上,争食那密糖的甜汁。
有的钻入了她的阴门和屁眼,有的爬进了她的口腔和鼻孔。
玉兰是个漂亮的姑娘,别看她干起事来胆识坚毅,却也和一般女子一样,特别害怕爬虫蚁蝼。
主刀的这一招,正中了她的要害,的确把她吓得半死。
那虫蚁的叮咬,更使她又痛、又痒、又麻、又酥,实实地难以忍受。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残酷的刑罚都未使她屈服,几个小小的虫子,竟毁了她的气节。
只见她慌不择言,急忙哀叫道:“我怕,我害怕!快弄走,我愿招!我说,什么都说,都说!”
“哈哈!哈哈!”主刀的一阵大笑:“早点觉悟,何至于如此!”
即刻,叫人抬了一个大木桶来,灌满了清水,将玉兰从太师椅上解下,丢入桶中,立即,那些附在她身上的昆虫、小兽尽皆飘散开去,沾在皮肤上的糖汁也化解水中,待洗涮干净,捞将起来,擦干了,穿上衣服。
撤去了刑具,将大厅打扫清洁。
主刀的入内向王知县报告刑讯结果。
于是,重擂堂鼓,再次升堂。
欲知朱玉兰招供了些什么?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