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女开始有些心慌的眼神,我也有些不耐了,因为二女清醒过后的欢快马上被这个小姐妹的伤势磨平,现在这里的所有女人都在期盼着楚楚姐妹能够醒来,连吃饭的时候,气氛都有些压抑,让我知道如果我一天医不出结果,这些娇美的女人姐妹就一天放不下心里的担忧。
到了晚上的时候,几个被我昨夜破身的小女人都已经起来,花房的肿痛此刻她们都已经忘记了,因为看到天月与莺莺的醒来,高兴染满了她们几个的心田,就是年纪最大的飘飘也禁不住流下兴奋的泪花。
南宫明珠与妹妹南宫豆豆虽然此刻连走路都有些微微的蹒跚,但还是一人一个的扑到这两位刚醒过来姐姐的怀中,快乐的痛哭着,让天月与莺莺心疼不已,这二个小妹的真挚,她们可是看得分明,未曾经历过人世间太多温情的二人,此时也被感染了。
“豆豆,你的身体不舒服么?啊,对了,是不是那天受伤了,还在还没有好,喂,男人,说你呢?自己的女人身体有恙,你看不到么?哼,一点都不知道疼惜她们。”
莺莺一看见这对清纯小妹的身体异样,马上开口这样的说道,把最不负责任的矛头指向我。
“别……没有,莺莺姐,不要怪老公,这不管老公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
豆豆一脸的羞红,这莺莺一叫,让她想起昨夜最绮情的欢爱纵欲,脑里似乎还能感受到老公那高挺火热的耸起在她身体内激起的酥麻滋味。
“豆豆,你们都对他太好了,小心惯着他了,来,姐姐帮你看一看伤势。”
说完作势真的要查看这个娇小妹妹的伤处,虽然内伤她不一定能医,但小小的外伤她还是有些药可以敷一敷的。
“不用,不用了莺莺姐,我没事,真的。”
被这个疼爱她的姐姐拉住手,作势要查看她的伤势,怎么不让这个花蕾昨夜才为我尽露的小女人羞红满面呢?
总不能真的把衣服脱下来让莺莺看吧!
虽然这些都是姐妹也没有什么害羞的,但是她起来的时候可是看过了,那桃源一线天际此时肿得肥厚异常,斑红透亮,现在哪里可以见人呢?
还是飘飘走了过来,轻轻的坐在了床头,微微一笑,把玉首探到这个小妹莺莺的耳边,低声的呢喃着,才稍稍片刻,脸色羞红就变成莺莺了,此时那羞不可耐的表情实在让众位姐妹有些止不住的掩嘴偷笑。
“飘飘姐,你与飞飞难道都、都……”
见到飞飞也幸福而羞意融融的点头,就知道所料不差,唉,真是失算了,如果自己不昏迷,一定会保护飘飘姐,可惜现在木已成舟,米已成炊,没得改了。
“对了,莺莺,现在就剩下你与翩翩了,你看是不是也尽快加入到众姐妹里面来呢?免得大家见面都有些不太好意思,对不对?”
天月的话让众女都不住的点头,不是亲蜜的姐妹,以她们一起欢爱的放纵,心里都不由有些放不开,隔着那一层东西就如隔了一道天河一般幽远了。
“不,人家才不呢?人家……”
莺莺已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这种她从来未曾想到过的事情还是有幸的来到她的生命里,本来按昆仑秘典的修练,她与师姐这些人很难找到意中人的,不光是由于她们超然脱俗的神圣仙境般的气质幻化,更由于此种修练会让她们变得清心寡欲,对这种情欲交融失去平常人拥有的七情六欲。
只是可惜莺莺遇上了我这个大淫龙,这种情欲气息的浓郁与长存已经在无形中改变莺莺的性格,虽然她的心与矜持一直在抗拒着,但身体却渴望着那种甜密的滋味,天上仙子的心也早已跌落红尘,全部凝聚在我的身上。
所以,“莺莺,你的身子老公可是全看光了,当然他有没有干过别的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你自己可要好好考虑哦,要是过段时间,嘿嘿嘿……你小肚子大了可不要找我。”
天月这一次的幻化性格也似乎改变了许多,此时竟然可以挑逗这个以前一直笑她纯情的小妹。
“天月姐,你也变坏了,也一起来戏弄小妹,哼,只要那男人能够救醒翩翩,我……我就随他了。”
终于抑止不住那种渴望,也无法真正的欺骗自己的心,在众位姐妹的期盼下,莺莺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莺莺,你说随他,随谁啊?”
飘飘也开口了,意态戏谑,不容分辩,让那此时还在天月怀里的莺莺偷偷的望了我一眼,脸已埋在天月的舒软胸部,甚至挤进那双峰之间,再也不抬起来,口里还娇语的大叫着:“你们都欺负我!人家不来了。”
莺莺这短暂的插曲让众女恢复了少许的生气,而我却已经决定了,不论翩翩那究竟是一种什么原因,我都必须马上解开她身上的魔法元素,托得太长对她的身体也没有多大的益处,“我准备开始帮翩翩疗伤,不论如何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她醒过来,你们都不让用担心,留下几个帮我的守护一下就行了,其它的都各自回房吧!”
众女无声,都对我投来最相信的眼眸,随着飘飘与风彩云的出门都跟了出去,而天月才刚醒就已知道神龙基金的问题,也与她们一起去了,有她帮忙,二女当然更有信心抵挡那神秘资金的侵入。
房里剩下的唯有心媚妹、莺莺与东方姐妹、南宫姐妹和西门姐妹了,她们俩俩相伴盘腿坐在布满床垫的地面上,运用起各自的内家真气,缓缓的守护着一切,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打搅我的疗伤,对这个小女人的伤势我因为没有必医的把握,当然得用最大的神龙力量来支撑她的生命,不能出一点一丝的意外。
房里的众女都只感觉到一种庞大的能量在这个空间荡起,连空气都似乎被凝固了一般,有了一种霍霍的风声在耳边清晰的传来,她们当然知道这是老公真力挥发的结果,而莺莺却是有些惊讶,这个男人好强大的能量,比她们昆仑那来自女娲的力量还要强大许多。
我真气聚了又聚,浓郁得像凝成了细线,缓缓的从小女人的胸前渗入她的内腑之中,此时我已无暇去欣尝她最甜美的胸前风景,只是轻轻的把手掌放到她的高耸之处,手心里的能量几乎已经汹涌澎湃,但无论我如何的捕捉,她身体内的那抹真气就是如灵狐一般,重重逃脱,或者说那真气的动行也超出一般的定律,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把那股真气融入我的能量中,把我的真气同化,然后再传入这个小女人的体内,这样这股神秘的真气就可以自动的医治她的伤势,只是现在并非我想像般的容易。
那股真气调皮得很,总是跟我捉迷藏就是不肯与我的见面,心里实在都有些焦急了,这庞大的力量我也要小心操纵的,相对我的力量,这小女人的身体真是太薄弱了点,我也不想病还没有治好,就又被我的真气所伤,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种从来没有在人体之内动用过的元素魔法,我第一次施展开来,庞大的真气也分散到翩翩身上所有的经脉内,配着那灵动的元素之力,我把那股顽皮的气劲硬生生的逼到小女人的丹田之内,在那里组成铜墙铁壁之包围,让它再也逃不开半步。
元素也组成天罗地网,紧紧的网住那颤动不已的力量,只是它抖动挣扎得太过于厉害,让翩翩的身体也不由的发生了痛苦的悸动,当然我知道那是无意识的,刚才一段时间的追逐,让我看到以前未曾看清的伤势,真是有几多严重,还真是多亏了这团小调皮的真气支撑了。
才在我刚要凝固那力量,进行融合的时候,我的意识里蓦然听见了一种声音,一种很悲切的啼哭声,我知道那是来自我的意识,并非传来自我的耳际,心神大震,心里也突然大震,“是谁?谁在哭?”
“你,你听得到我的声音?”
那娇绵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清明的感受到我的脑海里,我都不知道谁有如此的本事,能够这样轻巧的闯入我的思感与我进行思感交流,只是听那种声音由刚才的伤悲啼哭化成这种惊喜,我也有些莫明其妙了。
“我,我就是你现在要毁灭的那团真力,那就是我的意识与灵魂,如你这样融化了我,那我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意识就会烟消云散,也无法重见天日了。”
原来跟我说话的竟然是翩翩体内的那团真气,让我的吃惊的事,这团真气竟然是一个人的灵魂,而且是远古时期遗传来的,那可真算得上惊世骇俗了。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潜藏在我女人的体内?”
我一听她的话,就觉得不太对劲,虽然对鬼神之说我不太相信,但这种转世的神秘却是让人总也无法解惑的,而一个人的灵魂寄生在我女人的体内,那会不会是想控制她的身体,就像恶魔一般掠夺人类的身体一样呢?
如果这样,我将马上彻底的毁灭她。
“别,别,我不是坏人,你想想,如果没有我,这人的性命早已经不保,我怎么会害她呢?虽然我也渴望着重生,但是这种机会太过于渺茫,我就是掠夺了她的身体也是没有用的,不然我在人体里寄存如此之久,何必要等到今天。”
那团气体感受到我的心中的戾气,连忙紧张的向我解说道。
那声音甜美动人,缠绵绯恻,到也没有给人歹毒的意念,只是听到她的话,我还是不明白,她的精神能量究竟是如何进入到我女人的体内,而且听她说是上古时期就已经存在了,难道我的女人楚翩翩也是远古时候的人?
我不解了。
“这是一个很长远的故事了,公子可愿意听我道来……”
见到我的首肯,她才开始接着往下讲:“这应该是上个科技时代的事了,那里人们都传颂着一个西楚霸王的故事,而我就是霸王他一生最爱的女人虞姬,楚汉相争,霸王战败,不堪此屈辱,自尽身亡,夫妻本为同林鸟,自是应该与他共赴黄泉,只是可惜霸王临死一刻斩断霸王凤鸣录的相依,让我找不到他的踪影,而我担心再也无法与之相伴,不愿意转世重新为人,就只好把最后一抹精神能量寄居在楚氏一脉的后人身上,等待着霸王的诞生……”
“只是可惜,一代一代的血脉相传,让我的生命种子的能量越来越弱,只是到了现在,那种微薄的能量已不足已维持我独力生存的需要,如果再没有庞大能量体的出现相救,我的本体就会彻底的在楚氏一脉血液中消失,而此时这个小女人的受伤为我创造了这个机会,打击她的力量实在太大,却也震醒了我深睡的能量,与之抗衡,所以我才能恢复意识,能与你沟通。”
小女人的话把我带到一个玄妙的世界,但我此刻没有一丝的兴趣,只想知道她有没有办法解救我的女人。
“既然你的力量已经恢复,那你有没有办法医好我的女人,只要你有办法,我可以答应你所有的条件,说不定可以重新让你活过来。”
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本来我都没有什么信心,此刻遇到这抹能量体,我都希望她有办法。
“公子,这……这以前倒不是不行,以我霸王凤鸣录的灵性,救活她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现在我能量大减,还有、还有这凤鸣录本为双修密典,而我枯坐这无限的岁月,体内的力量没有情欢交缠的幻化,已经变得如同火般的狂热,我怕会伤害这位小姐的身体。”
我的问题,那抹精神体倒知道得分明,其实既然彼此意识相通,彼此的想法都可以清晰的传入对方的脑海里。
我对身下小女人的多情与关心,还有那迫切希望的强烈感情都刺激着那犹如女子一般的幽幽生命体,不由的生起一种柔情,从那深层的脑海里缓缓的传了过来,“难道上天真的如此惨忍,又要让我最心爱的女人离开我吗?”
悲凉痛苦的气氛在我的身体散发出,布满整个卧房,四周打坐的众女都有了一种心有余悸担心,不会是翩翩姐妹出事了吧!
“公子,你不用如此伤心,容我再想想办法,这位小妹有你如此的爱人,一定也舍不得离开的……公子,我想到办法了,我说出来,你看看行不行得通?”
小女人蓦然话语一转,这一瞬间她也用心良苦的。
“你,你快说,有什么办法?”
我马上忍着心里的痛,急切的在意识里问到。
“我力量不够,可以借用你的,公子身负无比的庞大能量,可谓取这不竭,你只需要与这小妹亲密相贴,就可以把力量借我使用了,只是我凤鸣录现在裂变的狂热却是比较困难的,因为这需要一种阴柔气息的配合,如果公子能找到这种最冰冷的寒冰气息与庞大的力能一起传给我,那我就可以把小妹妹救醒过来。”
能量体虞姬也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公子能给予这些,她就可以重新练造这具躯体的所有功能,而且可以让这个小妹具有霸王凤鸣录的内家气劲,马上可以成为真正的高手。
“寒冰气息?寒冰气息?有了。”
我马上意识转醒,眼开眼睛,急忙吩咐到:“心媚,去,把那两个女人带过来,没醒也抱过来。”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那俩个女人不正是身负寒冰真气的九幽玄劲,我岂能不借用一下。
果然不一会儿,心媚就把二人带了,大姐冷冰是自己走来的,身上仅围着一件大风衣,眼睛红肿,不用看也是哭成这个样子的,欣长的身体并没有刻意的隐藏,在大风衣的晃动下,雪白尽现,而她的小妹冷霜却是迷迷糊糊的被心媚妹妹给抱过来的,见到我的急燥,心媚当然明白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担搁,哪里有心情等这个小女人完全醒来。
“你,你想干什么?”
冷冰一见到我就吓得直打抖擞,昨夜的征伐可是让她痛苦万分,此刻沉重的伤势都没有恢复过来,此时见到如此多的女人都围在一起,不由马上想到,这个恶魔男人是不是又想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们姐妹俩呢?
“别,别,过伤害我霜妹,你要什么就对我来吧!”
我都懒得跟她废话,一把就扯掉了床上意态慵懒的小女人冷霜的那抹小内裤,完美尽现,灵致生香的呈露出来,冷冰一见,就吓得大叫,小妹的娇滴滴身躯昨夜可是布满性虐的伤痕,此刻她再也承受不住了,不由一下子抓住我的手。
“你给我住嘴,我现在要你们身上的寒冰真气,要想活命就乖点,我没有时间给你们废话。”
说完又“啪”的一巴掌,骂道:“妈的快点。”
冷冰已经吓呆了,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与少女的矜持,一下子就把身上的衣物脱下,爬到床上来,胆战心惊的说道:“我,我给你,不要伤害霜妹,不要……”
这是我第一次对女人没有怜爱之心,虽然众女都已经知道这二个美丽的女人是日心国的杀手,但是她们还是有些不忍,只是我的话她们此时也不敢开口反驳,因为她们知道老公现在为翩翩姐妹的生死已经有些戾气重生了。
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也没有任何的前奏,在众女的眼皮底下,我火热如巨蟒一般耸入那冷冰红肿的桃源秘处,昨夜花蕾绽放,也没有一丝的怜惜,此刻更是被粗爆的掠夺,疼痛已经让她玉脖高昂,嘴里已不住的娇呼:“轻点,轻点,好痛……”
我哪里有心情顾及到她的不堪,只管尽力的征伐,只想早点收取到她外泄的寒冰真气,潮水开始有了变化,湿润柔和,身上小女人的秘处有些开始泥泞不堪了,我硕大的炎热一刻也没有停过,都是直进直出,掀起了她身上的狂潮,一片又一片,让她的高呼与春啼纠缠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
众女只觉得我此刻因为烦燥而有些粗暴的变态,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根本就是如疯狂了一般,连一小点点的怜惜都没有,此刻这个美丽杀手的娇嫩脸上还有刚才狠狠的一巴掌指印与晶莹剔透不堪的泪水,此刻配着那妖艳的春情动荡,让众女也觉得是一种诱惑。
这里只有莺莺不敢再看,因为这里也只有她至今还是小姑独处,未曾经历人事,可是即使闭上了眼睛,这种春啼的情潮还是渗入到她的体内,特别是这个坏男人在这个女人体内的抽插产生的声音更是一丝不漏的传入她的耳内,让莺莺在尽力控制的同时胸部也不知不觉间抬起头来,如果没有猜错,就是自己那最羞人之处似乎也有了反应了。
“啊,你个坏人,快放开我冰姐,她不行了。”
冷霜终于被这种熟悉的声音震醒,眼见之处竟然是冰姐那有些发呆发傻的模样,连过分嫣红的小嘴边流淌着一抹香液都没有察觉,可见她的神情有多迷茫了,只是她的身体此时还是随着这个男人的冲击一挺一挺的抖动,玉臀高翘,雪峰晃动,似乎变成性欲之奴,唯有性欲才是她的追求。
我已经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她外泄的阴柔寒冰真气,见另一个醒来,旧戏重演,一句话也没有讲,就把她按在床上,把沾满滑腻水汁的火热已经耸入到她那更娇嫩的一线天际中,只是感受到她的那神秘处更加火烫一般,山丘仍然红肿,可见昨夜的创伤是多么严重,不堪的痛苦呻吟马上从她红唇间轻泄出来。
狭窄的花房还是如此的紧凑,昨夜已探过的花蕊之心已是绽放清香,在我的戏谑下,潮汐涌现,这个小女人也开始习惯适应我的征伐了,才不多久,那种不堪的痛苦就转化成甜蜜诱人的春啼,刺激着围观守护众女的欲望之源,一下子整个房间都有了艳情的春潮,春情呈现。
一直等到这个小女人也不堪负荷的泄出原始的寒冰内家真气,我才放开她软趴趴的娇躯,让她们俩昏睡在床上没有一丝的动静,明知这种貌似变态的掠夺会让女人身体元气大伤,不过一想其正是因为邪能造成我女人的伤迹,不由没有一丝的可怜,只是尽力的在她们的身上掠取得更多。
“我现在要怎么做?”
当意识闯入翩翩的内心,我就马上开口询问到,也不知道这些寒冰真气是不是真的有用,那娇女的声音也随之传来,有些惊讶的说道:“你怎么这么快,寒冰真气弄到了?”
“是的,正宗的内家寒冰气劲,只是并不是太强,也不知够不够用?”
虽然掠夺了二女的寒冰真气,我也不敢保证有多大的用途,如果不行,那岂不是白忙乎一场,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唯有靠这个能量体的帮忙了。
“没有关系,你马上与这小妹欢爱,记得那气劲要慢慢的输入她的身体,不然我可能撑控不住的,如果不够,你再去多借点过来,我不会让小妹出现问题的,你马上开始吧!”
我听完内劲一收,楚翩翩的衣物也被我很快的扯了下来,玉峰高耸,蜂腰肥臀,雪白的一片滑腻肌肤如凝脂般的清香扑鼻,虽然有三天未曾梳洗,但那少女的体香还是如此的渗入心肺。
可是我此时没有时间细细的欣赏她的甜美了,只是用手小心的托起她的肥臀,看到那处子之蕾一片嫣红润泽,就是没有任何的潮水,我不敢伤害她的身体,就转身把火热挤进刚才二女的秘处,粘满了滑腻的液汁,再慢慢的耸进了翩翩的风情之处。
一抹浓浓的鲜红血液马上涌了出来,虽然她已陷入昏迷,但是身体还是如此的敏感,娇美而又略显苍白的脸上呈现出微微的动容,花径幽窄舒软,却也被我有些粗暴的穿透了进去,翩翩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的娇美如花的处子之身竟然是在如此情况下被我掠夺的,众女更是秀眸圆瞪,本来想开口的西门青柔也被姐姐用眼光制止了,她们虽然心里很是震惊,但也知道老公是想办法解救这姐妹翩翩的生命,因此众人都只是把疑问埋在心里,现在她们与我一样,都只有一个梦想,就是楚翩翩可以早些清醒过来。
“我感应到了,那寒冰真气还挺管用,我现在开始吸取,你一定要平速而缓慢,这样我才能有时间把力量转化小妹身体里的本体动源,她的伤就可以自己疗愈了。”
我才耸进探入翩翩少女的花蕊,就在脑海里生起了这样的娇语叮嘱,同时也感应到从我火热散发出去的阴柔寒冰真气也逐渐的被那股能量体吸收纳。
我继续在这小美人娇美的身体里缓缓耸动,那寒冰真气的气劲也一丝成线般的散入她的体内,成为改造她身体的动力之源,一边还要给予那股能量体十足的庞大真力支撑,让她可以顺利的练化那些寒冰真力的气劲。
就这样一点点一丝丝的过渡,我把从二女掠取到的真气这样输入到翩翩的体内,其间因为寒冰真气不够,我粗暴的又要了一次,这一次二女不仅没有吭声,连啼叫的气力都没有了,在众女的眼皮底下,这二个女人的眼睛都似乎没有睁开一下,我也没有管她们的死活,只是不停的吸取她们身上的有用真气,反倒是心媚与炎艳心有不忍,在我放下她们之后,马上给她们输入平和的真气,不然这二个女人真的被我活活的弄死了。
不仅我累得有些喘气,就是体内的那抹声音也让我感受到了疲惫的喘息声,这一场密密的传功真是耗费了我们太大的精力,眼看着我脸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外溢,众女都看得心惊胆跳,而豆豆二姐妹早已拿着毛巾在我的脸上擦个不停。
“恭喜公子,成了,小妹身上的筋脉已经彻底的改造完成,你现在马上让她达到欢爱的至境,把身体内残存的破坏力量全部泄出,她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的,我累了,要先休息……”
话还没有说完,那声音已经没了影踪,我只觉得一阵冰冷般的暖流进入我的身体,却还没有分清楚,就已消失无踪了。
我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其它,双手用力把小女人的屁股抬高,更加迅猛的冲击着,这是我有始以来经历大狂欢的首次,而此时我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小女人彻底的展露自己,彻底的放松自己的身体,把那乱七八糟的伤害气劲排出体内,当然也不能顾忌她是不是第一次花蕊绽放了。
一股情潮终于让她的身体有了反应,一丝多日来的声音让众女喜上眉梢,因为在我的狂欢冲击中,楚翩翩终于抑不住的发出最动情的一声啼叫:“啊”的一声,就没有了动静,人依昏迷,潮水却波澜壮阔,我知道她终于达到了仙境,泄出身体内的不堪,而我也终于在压抑多日之后,泄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雨露,填满了这个小女人的一线天际的秘处之源。
后面的事我已经不知道了,因为我第一次让自己陷入了最疲惫的深渊,在我紧紧的抱住身下女人倒在床上的那一刹那,众女都从四周围了过来,担心的叫声慌乱的响了起来,只是可惜,我这会儿是真的昏睡过去了,不管众女如何的痛哭,我也没有一丝的感应。
“不要哭了,你看看你们,老公只是太累了,没事的。”
莺莺早已一跃起上,用手指探入这个坏男人的鼻息间,嗯,还好没事,我说呢?
我这么漂亮的女人便宜都没有占,他怎么会舍得死呢?
一想起一旦明天这个坏坏的男人与这个翩翩小妹一起醒来,那她是不是真的闭着眼睛把自己给他呢?
相对众女对这男人的担心,莺莺此刻倒有些为自己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