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北有点自嘲的笑了笑,“别人娶媳妇我也娶媳妇,我娶的媳妇连碰都不让我碰……”
余茵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他知道她有洁癖也从来没想过出去胡混,现在却想不通自己坚持的意义在哪了。
“老子明天就出去找乐子去”他大概是喝醉了,嘟嘟囔囔的碎碎念着。
余茵意识也有点不清,可还是听出了他什么意思,她拧了他一下“不许去!”
“她都不给我操,她是我老婆,不给我操也不给我摸,做的哪门子老婆。老子快素了一年了,女人奶子长什么样都快忘了”
余茵撇撇嘴,“不就那样,有什么忘不忘的”
“没见过了”
“女人都一样”
“你的也是吗?”他含糊不清的凑过去,“给我……看看”
余茵推他,“都一样的”
“我不信”余向北把她堵在墙角,伸手摸了过去。
“别……”余茵推拒。
余向北将她抱到阳台改造的休息室,把她放到沙发上,醉眼朦胧的看着她说,“我看看……”他眼神灼热,余茵被他看的浑身滚烫,她把头撇到一边,感受到他一点点脱掉她的外套,掀开她的内衣,借着屋里昏黄的灯,打量着她的乳房。
“好……好了吗?叔叔”余茵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余向北久久不说话,过了会儿,余茵就感觉她的乳头被人含到嘴里,又吮又舔,又吸又裹。
她喉间不自觉溢出了呻吟。抱着余向北的头,“叔叔……”
“茵茵……”他喊着她的名字,吃着她的奶子,不知道醉了还是没醉。
余向北让她盘到他腰间,隔着裤子,用鸡巴磨她阴部。
他清亮着眼,让她搂着他的脖子,动手脱掉她下身的衣物,然后放出憋的黑紫的阴茎,抵在她腿间。
“我进去好不好?”他明明拿着棒子用龟头不停的磨着她,还这么问!
余茵被他蹭的动了情,穴里的淫水流了出来沾上他的龟头,和他龟头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融为一体。
他缓缓往里挤着,头上有了细密的汗,余茵尽量打开腿接纳他,余向北托着她抱起来,把她放到桌子上,徐徐往里推进。
她穴腔的嫩肉紧咬着他的鸡巴,两者厮磨纠缠,暧昧摩擦,余向北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阳物还没完全进入小穴,他就迫不及待的抽插了起来,就着她穴里的水做润滑一下下抽送,然后越推越向里进。
肉棒抵到花心的时候,余茵抱着他哆哆嗦嗦高潮了,“叔叔……叔叔……”
余向北也终于有了一种圆满感,他似乎清醒了些,又好像从来没醉,“叔叔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时候了”说罢,他将她托了起来,走动着操弄,把她颠的动荡不依,口中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浪叫,底下小穴大口大口的蠕动,夹咬着他的鸡巴,在他退出去的时候狠狠地吸着,不让他走。
余向北加快速度,猛顶一阵,余茵连连尖叫。
他赶紧把她放到沙发上堵住她的嘴亲吻。
这边隔音虽然不错,他也不敢冒险,万一被二哥和二嫂听到又是一场大风波。
他底下缓缓的抽送着,紫黑粗壮的鸡巴在她白嫩的双腿间进进出出,他看着脸色潮红的她说,“别叫那么大声”她又哼哼唧唧的叫,咬着嘴唇,一双眼满含媚意的看着他。
“操!”余向北被她看的涨了屌,“欠操是不是!”他拔出屌,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扶着沙发扶手趴好,然后抱着她的腰,从后面挤了进去。
这才是和他的鸡巴最契合的小逼。
这才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一下下往里撞着,满足的快要落泪,“想不想叔叔的大鸡巴?”
“想……”余茵放浪的带着哭腔说,“叔叔操我”
余向北被她刺激的红了眼,他最爱的女人撅着屁股迎着他的屌让他操她。他只要一想就受不了,更何况现在还就发生在他眼前。
余向北发了狠,臀部紧缩,黑硕的鸡巴次次进根,两人大腿撞击的啪啪作响,鸡巴和小逼“亲吻”的滋滋水声越来越黏润,余向北箍紧她的腰狠狠操弄,像要把缺失的这些年的肉都吃回来。
透明的淫水被鸡巴磨成了白沫堆在鸡巴上被来回高速推拉摩擦,淅淅沥沥的被带了出来。
顺着余茵阴部稀少的毛发,还有余向北腿间的阴毛蔓延开来,交媾的气息沉重浓郁。
随着余茵再一次的高潮,她瘫在沙发上,抬着屁股,小穴里夹着余向北三分之二的阴茎,逼口剧烈的含吮着鸡巴。
余向北被她逼仄的阴道夹的微微发痛,他快速抽插数十下,拔出鸡巴,射到了地毯上。
余茵累的快没力气了,时隔多年,这场性爱耗心耗力,却又酣畅淋漓,两个人激荡又满足。看着对方慢慢笑了出来。
余向北本意是想抱着她温存会儿,可他的屌又硬了,戳在余茵腿上,惹得她白了他一眼。
余向北安抚,“你知道的,他吃一次肯定不够”他大手下滑摸着她的屁股揉捏,又绕到前面,用手指抠挖着她的小逼,又戳又捣。
余茵被他玩得又喘了起来,说“只能再一次”她是知道他的,吃起来没个够,曾经他们过了一个极其荒唐的夏天,那时,他也是这样,一沾她的身子就吃个没够,不把她操的哭哭啼啼的求都不放过她。
“好……都听你的。”
他把她调了个各,抠出她穴里的精儿给她口,余茵跪趴着覆在他身上,抓着他的鸡巴,吃的津津有味。
她先在龟头处时轻时重的唆裹,又整个包住往嘴里送,越吞越深,越吸越紧。
余向北没想到余茵现在这么会舔,他爽的情难自抑,只能更加卖力的舔舐着她的小逼,舌头抵进肉缝里,进进出出,重捣轻咬,把她舔的小屁股摇了又摇,呜咽着泄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