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收拾干净身上下车上楼。
刚一进玄关,吴远山立刻反锁上门,扣住她的纤腰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舅舅……”余茵惊呼一声,表示抗议。
吴远山含住她的耳廓吮舔,声音又低又沉,“茵茵邀请舅舅上来不是想让舅舅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吗?”
他耸胯顶了一下,“一直没软呢,只要一想茵茵会摇着小屁股求舅舅操你,它就硬的不行。”
余茵皱起了小脸,这话她听他说过不止一次,大概是他春梦里的场景。
一想到一向严肃正经的舅舅可能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意淫她,每次看到她都可能想象她赤裸着身子勾引他,余茵就感到一股热浪直冲头顶。
“你少想些……有的没的”她底气不足。
吴远山单手放出热腾腾的粗物,撩起她的裙摆,扶着肉棍子抵到她两团软肉中间。
滚烫的巨物边磨边顶,挤开她紧闭的双腿直接插进了她腿心,贴着湿漉漉的肉瓣滑动着。
吴远山喘的厉害,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前面去揉她的奶子,隔着衣服感受不清,他就直接动手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蕾丝边的文胸更是难逃厄运,被他粗暴的扯开暗扣扔到地上。
清理完障碍,吴远山直接抓上了她丰满的奶儿,手指深陷进软弹的乳肉中抓揉,他边亲她后背边呢喃,“怎么能不想呢?”
“舅舅每次都想的睡不着,身子发烫,鸡巴支棱的老高”
他把她翻过身,掰起她的右腿架到腰上,“就想着下次要用什么姿势操茵茵……”
“这样可以吗?”他话没说完,大鸡巴就倏然捅了进去。顶的她硕乳晃荡漾起阵阵乳波。
“啊!”余茵尖叫着抓上他的后腰,整个人被他顶的踮着脚瑟缩着。
余茵觉得舅舅今天很失控,她隐约知道原因,一时间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
她暗暗叹了口气,抬手在他汗涔涔的脖子上摸了摸,语气不自觉变得温柔几分“轻点……爸爸会晚些回来,时间还长呢”
他惊喜的低头看她,看到她眼里的温情后,偏头在她纤长的手指上重重的吻了两下,“乖宝……”
吴远山心脏充盈到极致,他人生中从来没有哪刻像现在这么幸福的。
简直比他做过最美的梦都美好。
化兴奋为性欲,他单手抬着她的细腿,耸腰顶胯打桩似的操弄起来。
怀里的小人儿被他肏的长发飘漾,如波如浪,殷红的小嘴里吐着勾人的媚叫,清澈的杏眸里泛着诱人的水光。
“舅舅……”她喘着香气还非要去索吻,等他低头来亲她,她却咬着他的唇瓣啃舔两下就撤回去。
吴远山不明所以。
她目光如波的横了他一眼,让他放开她。
吴远山有点不舍,但看她的意思也不像是不让他“吃”,他沉吟了会儿,慢慢把鸡巴拔了出来。
火热的性器离开幽道带出丝丝缕缕的黏液,挂在龟头,垂成细丝,配着她濡湿糜红的肉洞,构成淫靡至极的画面,吴远山不自觉呼吸紊乱起来。
硬挺的肉杵不甘寂寞的吐着浊液上下晃荡。
“你……”
余茵看的目瞪口呆。
她不过是让他等一会儿罢了,至于那么急吗!
她羞恼的咬唇,扶着旁边博古架的边框,扭头妩媚的看他,“舅舅……”
吴远山吃惊的无以复加,不为其他,这场景他梦到过!
在余茵十五岁那年。
那天也是他过来送她,当时她不小心碰到了玄关处放着的鞋柜,身子前倾,趴到了博古架边缘,他想去扶她,结果一个趔趄跌到了她身上。
少女的身子馥郁馨香,又软又柔,几乎两人身子贴在一起的那刻他就硬了。满含私心,他箍着她的小腰不动声色的把她抱到怀里安抚了一会儿。
怕吓到她,他全程拿衣服遮挡着。事后也不敢久留,送她回房等余向东回来他就赶紧回了家。
当晚他就做了个极度荒唐的梦。
梦里这小孩就像她现在这样,裸着上半身撅着小屁股喊他过去。
她眼里是水蒙蒙的雾气,嘴里全是娇糯撩人的呻吟。
而他,镇定自若的走了上前,自然而然的一手去抓她起伏的浑圆,一手握着自己肿胀的鸡巴去肏她的屁股。
火热的淫棍就着她丰沛的蜜水在她腿间挺来滑去,她娇俏的小脸上全是被他亵玩出的红潮,终于,他挺着孽根狠狠的操了进去,她开始失声浪叫,小脸红扑扑的,让他肏的再深一些,入的再重一些……
“舅舅……”见他竟然出神,余茵有些不满。
虽然不明白他这是什么癖好,但既然他喜欢她也不介意让他更高兴,所以余茵将短裙推到腰腹,摇着小屁股回头看他,“舅舅,进来……”
梦境和现实融合,吴远山恍惚回神。
看着她精致粉润的小脸,他像梦中的自己一样镇定自若的走了过去。
时隔三年,他做了自己一直以来都肖想的事情——他自后用力的握住了她浑圆的奶儿,右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发骚是不是?想要舅舅的鸡巴帮茵茵捅捅小屄是吗?”
他呼出的气儿又热又烫,让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余茵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圆翘的臀在他竖起来的肉棍子上研磨着,“……嗯,小屄痒,要舅舅帮捅捅”
她粉盈盈的小脸像盛开的桃花一样娇美,似乎不习惯说这些话,她眼神有些闪烁,长长的睫毛如翩飞的蝶翅,忽闪忽闪的勾人心神。
眼前的小人明明有着最清纯干净的小脸,此刻却露着奶子摇着屁股在勾引自己的亲舅舅,甚至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她都还在用滴着淫水的小穴来磨吮他一柱擎天的肉茎。
这样子当真是又纯又欲,勾人到极致!
吴远山克制不住的耸动着喉结,他的声音哑的可怕,面无表情的走到她身后,鸡巴贴着她的臀瓣上下滑弄片刻又耸到她湿漉漉的花唇上。
粗长的肉茎贴着肉缝上下顶耸一会儿,他一手捏着她的左臀瓣,一手扯着她的右臂,腰部猛然发力沉沉撞进了她身体里。
泛着油光的大屌强硬的破开她刚刚合拢的媚肉。龟头撑开窒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剐蹭着娇嫩的壁肉一入到底。
“唔……”湿滑的性器完全相连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满足又享受的呻吟。
不消片刻,房间里又响起来肌肤相撞的暧昧声响,节奏极快,间隔极短,热耳又旖旎。
两个人的衣服散落一地,却无人问津。
从玄关到沙发,从楼梯到卧室,两个人时刻相连,抵死缠绵。
房间里到处都弥漫着激烈交媾的气息。
大学篇分割线~~~(无正文,只有作者的碎碎念)
这是一条分界线~
不知不觉已经快一年了。
当初脑子一热就开了《余茵绕》这本小说。
那段时间手机也不香了跑步也倦怠了,就一直窝在宿舍码字,像个某得感情的码字机。︿( ̄︶ ̄)︿
现在还记得我当时兴致颇高的一星期码了近三十章。
说实话,写到现在已经到了疲惫期,不是生理上,是心理上的。
怎么说呢,时间拖的太长了吧。
也可能这是我第一本真正意义上的小说,我自己没有概念,预估不准,总之和我设想的完结时间差了很多。
当然,我知道原因在我,因为我个人的原因中间断更了好几次。
说这些不是卖惨也不是其他,就是单纯碎碎念几句。
我知道我更新不稳定,文笔很稚嫩,对情节的驾驭能力也一般,有时候真的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了,无数次脱离了我最初的既定大纲。
所以!能看到这章作话的你们真的是很包容的小可爱啊。
那么多次想放弃,甚至曾经暗搓搓想过换个马甲跑路(哈哈哈,捂脸),但是每次一看到你们的留言和珠珠就总觉得我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于是,就坚持到了现在的五十万+。
我还会继续坚持下去。
为了你们把这个故事讲完。
另外,重点说明一下,全文架空!全文架空!!全文架空!!!
所有设定和背景都是为了剧情展开,最终目的是吃!肉!
勿考据!
◆新室友夏伊人
经过了一番整理,余茵终于把厚厚的专业书和买来的德语文献都排列整齐摆到了书架上。
拍拍手,她长出了一口气。
余茵现在租住在学校的家属楼里,东院这边默认是女生租借区。
和她合租的三个小姑娘也都是本校学生,一个跟她同级同系,比她还早来几天,叫夏伊人。
另外两个都是高翻学院的,今年大二,是她们的学姐。
其中一个学姐叫胡淼,和夏伊人是发小,她们现在租住的房子就是胡淼舅舅家的;另一个叫江艺萌,是个外表仙女内心“汉子”的萌系少女,爱好吸猫遛狗,看到余茵带来的博美犬瞬间就化身为撸狗小能手,军训期间,无论多累,她每周都要邀请余茵她们去猫屋吸猫。
余茵正在客厅喝水,门铃响了。
她以为是程思邈,赶紧放下水杯去开门。
说起来,开学那天实在是尴尬,程思邈忙完签到的事就来找她了,刚好跟过来看她的周鑫骁撞到了一块。
两个人之间暗流汹涌的样儿她现在还记忆犹新,但周鑫骁说的也在理,他马上就要走了,不像程思邈,她们俩离得近,见面的机会比他多的多。
所以被周鑫骁一顿忽悠,饭后她就跟他走了。
现在想想余茵心里还是发虚的。怕程思邈生气。
但她感觉他一定是生气了,整个军训期间他都没来找过她,就算她跟他发信息抱怨自己被晒黑了不少,他的反应也很平淡。
所以昨晚她就打电话喊他来看kiki,说kiki想他了。唔,可怜她现在还要靠跟自己争宠的孩子来博关注。
开门一看,却不是程思邈,而是室友夏伊人。
她正哭的梨花带雨的在外面按着门铃。
相处了大半个月,余茵已经很了解她的室友们了,尤其眼前这位。
哭成这样,九成九是跟自己的男朋友吵架了。
不过她男朋友是个“妻控”,所以,她哭成这样多半还是自己在生闷气。
不用说,这位一定又是忘带钥匙了。余茵忙开门让她进来,“怎么了?”
夏伊人像看见亲人一样的挽着余茵的胳膊抱住她继续哭,余茵见她哭的都要打嗝了,赶紧让她坐到沙发上缓缓。
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余茵试探着问,“跟夏赟澍吵架了?”
夏赟澍、胡淼、夏伊人三个人是发小,去年高考时夏伊人发挥失利不幸落榜,选择了在老家复读,夏赟澍就是那个时候跟她表白的,后来也是在他的监督和帮助下夏伊人顺利考上了大学。
故事到这里,妥妥的学霸少年vs软萌少女的甜甜爱情故事的走向啊!
但是!没想到这姑娘整个就是一个吃货。因为这事儿,俩人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弄出点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别的不说,自从夏伊人无意间知道余茵会做糕点,从此就开始了唐僧念,时时缠着她,发起功来除了男朋友夏赟澍没人能制得住她。
夏赟澍每每看到自己女朋友死皮赖脸缠着室友一脸的吃货样儿都想把她拖回家狠狠的教训一顿。
余茵最常见的就是夏赟澍一手拖着夏伊人往回走一手拿着他跑了两条街买来的鸡腿放在前面开路,还要不时回过头跟她说不好意思的场景。
“茵茵,你跟你说啊,夏赟澍那个家伙不爱我了,他可能有小三了,他是坏蛋,他没良心……”夏伊人一边哭诉一边抓抽纸擦眼泪。
余茵继续给她递纸,抬头问,“怎么了?他外边有人了?”
这话余茵自己是怎么都不会信的,就夏赟澍那么宝贝她的样儿,要有人早就有了,会从高中就认准了这个吃货丫头,饱受“摧残”死不放手?
“呜呜…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恶,他嫌我吃的多!”说罢又抹了一把泪。
余茵沉吟了会儿,忍笑故意道:“……确实不少”
“呜呜…茵茵,连你也嫌弃我了吗?”
“咳……逗你玩的,再说了你家小赟赟对你一向死心塌地的,怎么可能不要你”
夏伊人继续抓纸“就是!他就是不爱我了,他说我是猪,说我什么都吃,说别人给点吃的就能把我拐跑,呜呜…他不相信我,我是那种人吗我?”
余茵想笑,您还真是!
不过看着她哭的伤心欲绝的样子余茵又递给她张纸巾,劝她别哭了,果断换了个话题“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到他了?”
“……”
“不是吧?你又做了什么?”
除了之前说过的把他买的极品墨菊摘了让人给做成了菊花糕,还有上次把他养的乌龟给抓了过来炖汤还给夏赟澍端去一碗说快篮球比赛了他作为队长该好好补补,还有上上次
夏伊人委屈的不行,“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太饿了嘛,又看到了他的核桃手链,然后旁边不知道怎么又有个小锤,所以就但是他怎么能那么凶我!!!”
余茵轻咳,“你说的不会是那个你曾经说过的你家小赟赟戴了十来年的他妈妈去泰国给开过光的核桃手链吧?”
夏伊人老脸一红,也不哭了,消了声。
余茵拍了拍她的头安慰道:“最近别出去了,老实在宿舍待着吧”
“为什么?”
余茵正想说话,电话响了,接着电话看了眼哭的眼睛红红的夏伊人余茵恩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因为,最近学校附近有带着鸡腿骗小孩的人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