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到了交换条件,两人站起身来说做就做。
都跟了魔夜风这么久了,幕清幽也学会了享受那档子事儿,变得不矫情起来反而还有点期待。
在秋千上交欢魔夜风是第一次,她又何尝不是?
一想到到时候的激烈,女人的脸颊红扑扑的,美眸中闪动着兴奋地光芒。
其实她也是蛮好色的!
“要全脱光吗?”
低头瞅了一眼正一脸黑线的小狐狸,幕清幽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考虑宠物的思想教育问题。
再说这是室外,说不定会有小道士或者上山来拜拜的善男信女路过。
要是两人光溜溜贴在一起的样子被人看到实在是太不成体统。
“要不只脱下半身吧……”
也想到了同样的尴尬,魔夜风皱着眉沈声道。
“那我自己脱还是你来帮我脱?”
无心的问出天真的话,却把男人听得热血沸腾。
好啊──这么快就将这些勾搭男人的伎俩学得炉火纯青了?
魔夜风挑眉好奇的窥探着女人的表情,见她将露骨的话说的是如此的一本正经,忍不住暗爽青出于蓝胜于蓝,这女人们要是放荡起来恐怕十个男子都招架不住。
毕竟她们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做爱的生物,没有不能勃起的尴尬,也不会在释放了之后短时间内需要休息一下。
只要不破皮又没有被顶得太深,同时伺候好几个家伙也不是什么难题。
不过十个男人那倒是不用,他一个绝世大淫魔就能把她的胃口全部都填满。
“你希望我帮你脱么?”
缓缓的靠近眼前的女人,男人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沙哑。
怎么办,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得到她同意交媾的许可,他的下半身就硬得像铁棒,直把裤裆支起来好大一块,看着就羞人。
不过魔夜风在她面前迅速发情又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当下他毫不在意的就动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顺便将裤子大喇喇的褪到了膝盖处露出见不得人的私处。
“你还是这么心急啊……”
无法不将目光集中在那猛地弹跳出的巨大肉棒上,尽管早就对男人的身体不陌生幕清幽还是忍不住为那傲人的资本而喟叹……
怎么会这么大、这么翘、又这么吓人呢?
皇甫玄紫的身子就那么粉嫩那么漂亮,皇甫赢的也是粗壮却不淫荡,就连神乐的性器也是恰到好处的一根,不会太过分。
但是就只有这色骁王天生就长了一根不老实的肉棍子,瞧他顶端处那湿湿的前精和发胀的紫红色就知道这男人的性能力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强。
而且在明媚的日光下,男人小腹处紧绷的古铜色肌肉还在闪闪发光。
乌黑的阴毛茂密成型,结实的臀部也方正好看──好看得让人有窜鼻血的冲动。
“能不急么,只要看见你我每时每刻都想狠狠的操!”
说着下流的荤话,魔夜风一步一步的走到幕清幽身前故意用自己勃起的下身轻轻挑逗她的身体。
“唉,色狼牵到哪里都是色狼。”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幕清幽拉着他的手臂将他带领到秋千上坐好。
考虑再三还是决定用男下女上的姿势,不然的话一会儿秋千荡起来男人会不方便移动的。
“我只色你一个。”
忍不住用目光贪婪的剥着女人的衣服,魔夜风收紧手臂将美丽的恋人揽进自己怀中就将薄唇亲了过去。
“唔……我才不信……你这喜新厌旧的臭男人。”
“我什么时候喜新厌旧了?”
原本眯着眼正享受着舌尖缠绕的柔软触觉,一听到女人的抱怨,男人立刻像受了莫大委屈一般警惕起来。
“哼……”
懒得跟他理论,幕清幽别开眼自己解开系好的衣襟。
“等一下!说清楚,我怎么喜新厌旧了?”
不理会她想别开话题的动作,魔夜风挑眉盯着那两团瞬间落入视线范围之内的绵乳。
原本想假正经的忽略掉的,结果死撑了片刻却又认命的伸出手去一边一个捏在掌心中漫不经心的把玩起来。
啊……
好软,好大──就凭这两个漂亮的奶子,也没有人能从幕清幽身边将他夺走啊!
这么想着,男人得寸进尺的将英俊的头颅凑上大口的含住了一边的乳房又是舔又是吸吮弄得不亦乐乎。
而从幕清幽的角度来看,自己的胸部被男人如此亲昵的亵玩着,那景象又是淫秽又是舒服。
嫩粉色的乳头咬在魔夜风雪白的牙齿之间轻呷,又被齿缝中钻出的舌尖快速的来回拨弄,酥酥麻麻的快感转瞬间就化作电流将她的轻声呻吟电出压抑着的喉咙。
“哎……哎……你轻点……”
不满男人吃奶吃得太过狂野,女人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想将他拉离自己。
哪知魔夜风正用手指夹着另一边的乳蕾来回轻揪呢,这么一推、他势必不肯放,结果就把她的整个乳房都向外拉去,宝石般的小果粒和粉团似的胸部衬着男人长着粗茧的黝黑大手给硬生生的拖成了锥形。
“你!”
女人吃痛打了他一下,而魔夜风却毫不在意那点蚊子叮般的骚扰,更变本加厉的大力搓揉起幕清幽的整个胸部来。
上上下下左左右,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把幕清幽的胸部由晶莹的雪白给玩成了瑰丽的绯红。
“快说,不然就让你更难受。”
犯起浑来魔夜风可有的是好手段,一边用四根手指捏捻着那两颗逐渐硬挺的小乳头,一面伸头在女人细嫩的颈子上用舌头画着圈圈。
腥红色的热舌黏腻而濡湿,缓慢而坚决的滑过那不断跳动着的大动脉。
玩到动情处还用尖利的犬齿一口咬住那隐隐律动的青筋,深入的啃噬显示出他无时无刻不想将她整个人真的拆吃入腹。
“好啦!我说……你不是……不是还有个星儿皇后么?”
幕清幽被魔夜风咬的浑身哆嗦,宛如被恶狼扑食的小白兔,情急之下只好将闷在心中已久的顾虑脱口而出。
是的,她原本还不想说。
但是随着归期越来越近而现在马上就要回到中州,她的心也越来越不能平静了……那个司徒星儿要怎么办?
他还要继续立她为皇后么?
“……”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处在玩笑过程中的魔夜风却突然止住了自己所有调情的动作,紧抱住她的手臂也改为将她的身子沉默的推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心思一向深沈,虽然近日来因为热恋时而表现得会像个寻常的老百姓。
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关于掠夺的帝王,说到底,幕清幽没把握那颗心是否真能像他当初的起誓那样只为她一人而炽热。
“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呢……”
忽然之间冷笑了起来,先前的温驯憨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鹰隼一般的眼神以及阴鸷的面容。
“嗯。”
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幕清幽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下巴却被男人一下捏住强逼着端起来面对他的脸。
“在想什么?”
处在激情半途的男人难掩放纵的性感,但是那双狭长的黑眸却太过黑亮,深邃的不见尽头。
“我在想,你和我之间的感情若有另一个女人介入……我就退出。”
像是暗暗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幕清幽看似淡然却将这样冷酷的话说得极其坚定。
“你想退出?”
状似不在意的撩起女人的一头青丝,魔夜风拉开自己的衣襟将外裳剥下一半,若隐若现的挂在臂弯处为他增添了一抹魅力,但是颤抖的手指却显示出他此刻心中已然不太平静。
“不想,但是我不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
“那你呢,如果到最后你要我和另外几个男人分享同一个妻子又当怎样?”
听见幕清幽的执着,男人却突然苦笑了出来。
他没有忘记这个女人现在还是皇甫赢的妻子,而她周围的“绿树青草”也快聚集成了一片凉荫。
“这……”
没有想到原本是想谴责对方的薄情,到最后问题的矛头竟然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幕清幽哑然,脑海里浮现出皇甫赢他们的俊脸,一时之间竟然无法给眼前的男人任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承诺。
糟了!
闹了半天出轨的竟然是她,花心的也是她,一个人拥有好几个情人的还是她。
“答不出来了吧……”
见幕清幽瞬间慌乱的俏脸,魔夜风突然闭目将自己的头狠狠埋进她的胸口。
“你爱不爱我?”
又是一句惦记了千百遍的俗烂逼供,男人觉得无论自己曾经确定了多少次却还是无法安心。
“爱。”
没有半点迟疑,幕清幽似乎感染了他苦涩的情绪伸手温暖的将他搂紧。
“那你爱他们吗?”
“……我不知道……”
诚实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女人觉得到了这个时候再骗他就很不厚道了。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虽然对他们并没有对魔夜风的那种心动的感觉,但是皇甫赢他们并没有亏到过她啊──“你好坏……你这可恶的女人!自己不想分享恋人却要我忍受只成为你爱情中的一部分的痛苦!”
没有收到自己心里暗暗期许的答案,原本自制的男人突然失望的发起狂来用双手一把扼住幕清幽的喉咙用力的收紧。
“你想都不要想,我会让你只属于我一个的──即便是将他们统统都杀死!”
恶狠狠的说出残忍的气话,魔夜风见女人被自己掐的脸色发紫却仍然不敢多吭一声,那临近死亡的恐惧又让他蓦地将手放开心疼的查看她有没有被自己弄伤。
“幽儿,幽儿!你没事吧?”
知道自己下手一向没轻没重,魔夜风对方才的失控懊恼不已。
“咳咳……没事……”
见一向沈稳邪佞的男人现在变成了这幅患得患失的模样,幕清幽心中一痛,明白自己情债纠缠是他心头上插着的一把刀。
但是转念间却又恨得要死,如果不是他她又何需走到如今这步田地呢?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先说你的,你要把司徒星儿怎么样?”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想要男人的一个态度。
只有他真正的坚定了她才能狠下心来一一去切断那些旧情,不然的话还不如跟了皇甫赢,省得他的花心薄情到最后成了她以泪洗面的理由。
“她?”
魔夜风只顾着轻轻揉搓女人脖子上被自己的指甲刚才掐破的地方,哪里有心情认真去想司徒星儿的判决。
对现在的他而言那女人什么都不是,顶多是个不知死活的碍眼蠢货罢了,哪还用得着在她身上浪费那么多脑细胞?
“对。”
幕清幽为他的温柔而感动,忍不住将脸蛋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直接剁成肉酱喂狗不就得了。”
见到女人可爱的模样,魔夜风心里一激动什么都忘了。
一不小心暴露出残虐的本性,却当即把眼前的美人吓了一大跳。
“啊?”
也太狠了吧……
“啊什么?嫌判得太轻?也对,那个贱人竟然敢给本王下药。那好,就把她舌头割了眼睛挖了耳朵薰聋了四肢剁下来丢到茅坑里自生自灭吧。”
如此残虐的酷刑在魔夜风嘴里说出却跟家常便饭一样,把幕清幽听了个心惊肉跳。
“唔……我们还要不要做了?继续吧──”及时的转移开了话题,女人心中暗想关于司徒星儿的结局还是交给神乐去做好了。
不然的话……那位星儿小姐真的会很惨很惨呢。
“好!”
一听要继续最最重要的事,魔夜风的脸上重新浮上淫邪的笑。
方才的不快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没心没肺的一扫而空了,但是只有他那过于舒展的眉宇之间若隐若现的黑气才能预示,这个男人在心里已经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思量。
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当然是想方设法将幽幽完全变成他一个人的了……哪怕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