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天呐……杀了我吧……”
碧绿的草地上,一对神仙般的妙人儿以一种古老的姿势放纵的缠绕在一起。
只见幕清幽张大了雪白的双腿跨坐在皇甫赢的性器上不断的扭动,胸前的两个软乳随着插入的节奏上下震颤着。
这种肉贴肉的交合感让两个人完全顾不上再继续吵嘴,只能专心享受欢乐的时刻。
“坏女人……剃了我的毛发……看我不弄死你!”
嘴上虽然还不依不饶的说着狠话,但是原本准备刨根问题的男人一感到自己被某种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那埋藏在心里的原始兽性却令他的烦躁慢慢沈淀成另一种强烈的渴望。
爱极了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他顾不上口中因性交而分泌出的过多口津,贪婪的微张着薄唇向后仰躺着身子,一双深邃的黑眸死死的盯在他们彼此相连的地方,硬是将肉棒如何一次次没入小穴的景象看了个清清楚楚。
“呜……呜……”
双手被缚的姿势令幕清幽没办法掌控自己的平衡,只能一个劲儿的按着皇甫赢结实的胸膛垂首放低身子套弄腿间的阳具。
这个姿势令她的秀发瀑布般的流泻至前胸,随着孟浪的动作像帘幕一样遮掩着丰满的两个乳房。
早已挺立的殷红乳尖偶尔被发丝轻轻擦过立刻引出她心里痒痒的激情,让她下体一下下收缩的更强烈,口中发出如哭似涕的呻吟。
“哭了还是太爽了?嗯?”
被幕清幽叫得肌肉紧绷,皇甫赢伸出宽厚的大掌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频频爱抚。
老实说他一个性格冷酷的大男人被剃了阴毛虽然难为情,但是这样一来交欢的快感也升华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没有了乌黑毛发的阻隔,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能磨蹭到幕清幽的阴部。
被她流出来的淫液弄得滑滑的,再被那两片生嫩的小粉唇接吻般的磨阿磨,直把他的心都磨酥了,只能狂吼着用力挺动肉棒抽插她欠人干的小骚穴。
整个空旷的庭院内到处回响的都是两人肉体相击的“啪啪”声,乌紫色的阴茎一插入那湿漉漉的肉洞便像是泥鳅一样的又钻又扭,戳在女人的子宫口用龟头咬住不放。
将幕清幽花心处的裂缝次次顶开又缩回去,蹭着她的兴奋点令她越扭越骚。
“呜呜……好深……好舒服……大肉棒干死我了啊……呜……”
也许是因为在野外的禁忌令她觉得特别的爽,幕清幽跨坐在皇甫赢赤裸的雄健体魄上不断的用力下坐,亲眼看着那一根硕大的肉棒是如何戳的自己欲仙欲死的。
柔嫩的甬道越是被干就越是饥渴,就仿佛永远被塞进这样一个大家伙来进进出出都不觉得满足。
“舒不舒服?嗯?好女人,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插你?”
被女人的主动放浪弄得兴致越来越浓,皇甫赢兴奋的挺动下体用力奸着幕清幽的小穴。
光溜溜的圆球甩在女人的阴部,加强了阴道内部的震动。
“喜欢……喜欢……呜……呜……干死我了……”
骑乘得速度越来越慢,幕清幽雪白的身子上已经复上了一层薄汗。
做爱这种事女人的力向来是越动越少的,开始的时候她还能耀武扬威的像是用皇甫赢来自慰一般在他下腹部性感的起伏。
但是大约抽插了几百下之后,腰部的酸麻就令她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扭动的速度也减缓了下来。
“这就没力了?哼哼,还是不行嘛。”
见佳人一脸春情慢慢地瘫倒在自己的身上喘息,微张的红唇刚好停靠在自己乳头附近呼着激情的热气。
皇甫赢跨间的肉棒依然坚硬如铁,哪里受得住她突然不给力。
“呜……呜……快动……插我……”
被缚的双手沿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温柔的移动,到最后纤纤玉指哀求性的捏住他那一个浅肉色的男性乳头慢慢的揉捻。
幕清幽伸出舌头舔吻皇甫赢的乳晕,一双末梢微挑原本就勾人的美眸更是媚眼如丝的睇着他英俊的脸祈求更多的怜爱。
此时此刻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来伺候他取悦他,还是由他来纵情的侍奉自己了。
幕清幽只知道每次同皇甫赢欢爱她的身体都像是被大石头压过了一般,又是舒服又是酸痛。
但是她就是要啊──小穴里面饥渴得不行,拼命拼命的想要求更多的抽插来慰藉她早已放荡的心情。
“好,那孤王就来插你!插烂了你的小骚穴!”
有几个男人能经受得住女人这般的求欢,更何况这个女人开始第一个开发了自己的身体引起异常性趣的妖精?
见幕清幽如此主动,皇甫赢只感跨间的性器硬的不行,用不着腰部给力,已经自行埋在幕清幽的阴道内左右摇动了起来,生机勃勃。
一把扯烂了绑住幕清幽双手的腰带,皇甫赢将她的两条手臂摆在自己肩头命她环着。
自己则撑起双腿抱着美人的屁股就从草地上大剌剌的站了起来,腰间却是没有半点闲暇,一直在小幅度的摆动猛奸那妖娆的蜜穴。
“哎呀!你怎能……怎能……”
站起来干我?
话到嘴边,女人娇羞的仰起头来不知如何说出口。
仰起头甩动长发,头顶上便是蓝蓝的天幕。
也不知这世上是否真有神明,唐倘若两人如此乱来的交欢被神明看到的话岂不是太过淫荡。
然而尽管心下羞愤,但是幕清幽却逃不开被男人边走边干的下场。
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紧紧夹住对方健壮的腰肢,任由皇甫赢猥亵的挺动身体不停做着操穴的动作奸淫她的私处。
“你的小肉洞好舒服,越插越软……吮的我快泄了……”
将心爱的美人紧紧的搂在怀中侵犯,皇甫赢舒服的扭转着臀部“砰砰”撞击她的身体,让阳具完全进入到幕清幽的体内再大力抽出。
“啊啊……赢……啊啊……大肉棒好硬……”
男人抱着女人一边干一边在草地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凡是皇甫赢经过的地方全都滴滴答答的掉落他们产生的体液。
眼角流下欢愉的眼泪,幕清幽被心爱的男人用力的干着,口中呻吟声又被他复上来的薄唇封缄,被动的吸吮着他强伸进来的舌头。
“上面吸我,下面也吸我……你真是个多情的小浪货。”
抱女人抱到浑身欢畅,再加上室外空气清新,皇甫赢高大的身体在日头下甩着热汗运动的十分开怀。
眼见幕清幽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自己的腰椎处也渐渐向上升起一股熟悉的热流。
男人收回自己的长舌大吼一声,最后砰砰的猛插了那早已红肿的阴穴十数下抖动着身躯射出那浊白的精液……
做完了爱,两个人浑身上下都像是在热汽里蒸过一般又是舒服又是疲倦。
各自长长的舒了口气调节身体上的劳累,皇甫赢没急着穿衣服而是又将幕清幽放倒在草地上同自己裸着身子就这样并排躺在一起。
“累了?”
右手臂怜惜的拥着身边的女人,无论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心理上的满足都攀升到了最高点。
对于幕清幽的花心,皇甫赢经过这一天一夜也变得豁达开朗了。
好的东西谁不想要?
美丽聪慧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想据为己有?
明知道拥有她会接踵而来许多麻烦事,可他还是无可救药的陷进去了……
唉,罢了罢了。
虽然懊恼,但是凭借着第一个娶她的男人的地位他皇甫赢死也能瞑目了。
其他的野男人再垂涎她的滋味,也不过是像个地下情夫一般偶尔偷点荤腥祭祭口,包括他那阴柔妖媚极不成器的弟弟。
而他呢,顶着正夫的威名大可以像现在这般想什么时候要她就什么时候要她,想带她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是他的,这个事实改变不了,也就足以令他心安了。
“还好,不算很累。”
被皇甫赢的大手在光裸的肌肤上抚弄着,幕清幽笑得开怀。
情情爱爱的东西她试过,但是终究看不开。
此时偎依在一个男人怀中便感觉到天长地久的贪恋,下次换成另一个男人也是如此。
说她贪心也罢、淫荡也罢,终究是撇不开这层看不透。
看不透,看不透。那么就不要成仙成佛好了。
就让她堕落在这欲望与情爱的深渊里永生永世不见天日吧!
因为纵是如此她也是甘之如饴的吧。
正当她沈溺于自己逐渐明朗的心事时,耳边却传来一声皇甫赢痛苦的呻吟。
“啊!”
“怎么了?”
女人皱眉,当下关切的撑起身子将头擡起来仔细查看,却发现男人早已不自觉的抽搐成了一团,右手用力的按着自己跛掉腿的关节处,样子很是不适。
“我的腿……我的腿……”
豆大的冷汗顺着皇甫赢宽阔的额头一滴一滴的不断滑落,显示出他此刻的剧痛。
因为方才站着欢爱姿势的缘故,他腿部原本正在愈合的伤口又再度撕裂开,造成了更猛烈的创口。
莲妃的恨意在这小小的血肉中凝聚,成为他即将携带一生的梦魇。
原本方才异想天开准备跟她站着来的时候,皇甫赢心里就有那么一瞬的踌躇。
但是最近腿部的伤好了一些,走路也没有那么艰难了,站直了身体几乎看不出有瘸腿的痕迹所以他就决定放纵一次。
但是运动起来虽然疯狂舒爽的浑然忘我,但是完事儿后接踵而来的恶果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怎么会……”
见男人如此,幕清幽亦是着急万分。
小手心疼的在他颤抖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却无法带给他任何有效地安抚。
“痛……”
嘴唇泛出不正常的紫色,皇甫赢发出困兽般的呼救。
“你……你找太医看过没有,为什么还会那么痛呢?”
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幕清幽将男人抱在怀中哽咽。
“没用的……太医说这伤口、伤口太严重……只能忍着。”
皇甫赢心知无药可医,只能等撞断的筋骨自己慢慢愈合。
苍白的俊颜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不想让幕清幽太过着急,却又勉强的连自己也不愿相信。
“那、那就给那个印无忧看一下吧!对了!那家伙的医术不是很高明的吗?”
情急之中幕清幽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疯疯癫癫的阴沈笑脸,她原本绝望的心又迅速点燃了希望。
是了!那个家伙的话一定可以治好皇甫赢的腿。
“我找过了……他走了。”
听了幕清幽的提示,皇甫赢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无忧去边疆找一个女人去了。”
“什么?你是说──”幕清幽不解,但是随即想到兄嫂似乎跟自己提起过一个名为凌格的姑娘。
那女人正是印无忧疯狂地始作俑者,据说是鹰翼族的后人,原本住在邪医馆帮忙的,后来不只因为什么事儿而离开还差点要了姓印的的一条命。
“别说了,幽儿……扶我起来,我们去找玄紫吧……他能给我解痛。”
艰难的伸出一条臂膀搭住幕清幽细嫩的肩膀,皇甫赢示意她为两人穿衣之后的去处。
“对,玄紫也可以的!”
经皇甫赢提醒,幕清幽想起玄紫是印无忧师弟的身份,连忙起身利落的行动。
神呐──帮帮皇甫赢吧!
这样下去,她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