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慕名天赐小区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曹总的家真阔气。”
这是邓龙第一次来天赐小区,自然也是第一次来曹家,他由衷的赞叹,论装饰的豪华程度,曹家在天赐小区里绝对排第一,常黛衣几乎亲自挑选了家里的每件家具,每件家具都是市面上最贵的。
而曹瑞对妻子可谓百依百顺,家里家外,基本都是常黛衣说了算。
常黛衣能得此娇宠,除了拥有过人的美貌和惊人的好身材外,她还能给丈夫在生意场上出谋划策,是名副其实的“内高参”,曹瑞得此贤妻,又怎能不宠她。
“哪里哪里,邓董光临寒舍,那才叫蓬荜生辉。”
曹瑞对邓龙极尽客气,因为邓龙如古代的财神‘邓通’,名字差一个字,却同样是财神。
邓龙拥有国泰银行的资金放贷权,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别得到庞大资本,有了资本就能做天下任何生意,所以,想巴结邓龙的人数不胜数,能巴结上的又寥寥无几。
邓龙哈哈大笑,上前与曹瑞热情握手:“曹总会说话,也很会做生意,今天我们要好好聊聊。”
曹瑞恭敬道:“正想跟邓董讨教,请,快请坐。”
香茶斟上,邓龙的屁股还没坐稳,一道动人的声音就飘然而至:“邓董,欢迎来我家。”
邓龙循声看去,顿时心脏剧跳,只见性感之极的常黛衣绑着马尾,迈着优雅步子款款走来,邓龙立马站起,但随即噗通跪下,痴痴地看着常黛衣:“我的天啊,黛衣,我给你跪了,你太美了。”
常黛衣咯咯娇笑,乳浪波动,她知道邓龙不是客套,她知道自己的容貌能征服一切男人,就连她的丈夫曹瑞都被常黛衣深深迷住,那是一套质地很轻柔的灰色真丝透视长裙,长裙很精美,封着领口,盈盈长袖,可以看见身体的所有部位,里面完全真空,美乳傲耸,阴毛神秘隐约。
两个男人都看傻了,曹瑞没想到妻子会以如此夸张的打扮来迎接邓龙,本能的,他心里有一丝嫉妒,男人的嫉妒。
常黛衣没有扶起邓龙,而是走到邓龙面前,玉指轻抚邓龙的厚肩,真丝长裙的下体有意无意地凑过去,几乎凑近邓龙的眼前:“邓董,天气这么热,要不要泡我们家的泳池,我们家的泳池刚换新水,等会晚餐就在泳池边吃。”
邓龙双眼烈焰,竟然轻轻抱住常黛衣的修长美腿,抬头仰视:“啊,好可惜,我没带泳裤。”
常黛衣咯咯娇笑,妩媚万千,另一只手忽然从身后拿出一团物事,递给了邓龙:“不知道这条泳裤是否适合邓董。”
邓龙哪管合适不合适,兴奋接过泳裤,霍地站起:“黛衣实在太贴心了,合适,合适。”
常黛衣嫣然,手臂轻扬,将邓龙推坐在沙发:“那现在换上吧,就在这里换。”
“这里换……”邓龙大吃一惊,看了看旁边的曹瑞,心念疾转,他今天来曹家,除了庆贺成功贷款给曹瑞,索取好处外,最重要的就是来重温昨天的艳情。
昨日巫山携游,邓龙已无法控制地爱上了常黛衣,尤物色欲蕴藉,风情娆艳,绝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
邓龙正如日中天,手握贷款大权,此刻不尽敛财色,岂不枉了一生风流,他不但要征服常黛衣,还要在曹瑞的面前征服常黛衣。
心念至此,见惯大世面的邓龙洒脱道:“一切随主人家的意思,呵呵,我换,我换泳裤。”
微笑着,邓龙从容的脱去衬衣,露出满身横肉,线条粗矿的身体。
可就在脱裤子的时候,邓龙犹豫了,毕竟是在别人家,毕竟是被人注视下,邓龙再洒脱也不免尴尬。
没想到,常黛衣竟跪了下来,跪在邓龙的双腿间,主动要给邓龙脱裤子,这动作令邓龙更吃惊,他紧张地扭头,看向曹瑞。
曹瑞表情很轻松,脸上还有淡淡笑意,之前,他和常黛衣达成了共识,今天就是特意用身体感谢邓龙。
整整十二亿贷款到账,利息还很低,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似乎在情理之中。
曹瑞在商界闯荡了几十年,他知道有了这笔巨额贷款意味着什么,在商言商,他无论如何都要重重感谢邓龙。
钱物已无法打动邓龙了,曹瑞能给予的,就是自己的美艳妻子,既然邓龙已经和常黛衣上过床,那所有的纠结和尊严都不再重要,只是看着自己的妻子脱下邓龙的裤子时,曹瑞的心里仍然觉得被针刺一般。
腿毛密布,腿肌强劲,邓龙真的人如其名,粗犷如蛟龙,仿佛浑身是劲。
常黛衣呆呆看了邓龙双腿间隆起的一大坨,不免心神激荡,想起昨天的巫山云雨,想起邓龙的剽悍,她芳心鹿撞,情不自禁地伸手,将邓龙的短裤衩脱了下来,一支剽悍之物弹出,竖在了隆起的肚腩上,那气势简直不可一世。
只见常黛衣玉手一张,握住了这支剽悍之物,媚眼飘向旁边的曹瑞,娇滴滴道:“老公,昨晚就是这家伙欺负我。”
“黛衣,我……”邓龙好不尴尬,又看向了曹瑞。
曹瑞干笑,视线落在了妻子手中的巨物上,内心却不得不惊叹邓龙的伟岸。
邓龙察言观色,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他对自己的生殖器很有信心,他上过的女人都对他的阳物赞不绝口。
“比你粗喔。”
常黛衣把玩着手中巨物,撸动得很温柔,手中巨物黝黑温烫,青筋盘曲,常黛衣心里有了个比较,在她所有的记忆中,能匹敌邓龙的,也只有沈宾那家伙了。
“它欺负你,你不生气吗。”曹瑞调侃道。
常黛衣温柔套弄着,她的指甲胭红,和樱唇一样诱人:“很生气的,看我今天怎么教训它。”
话一说完,常黛衣就微微低头,将手中的巨物送到樱唇前,樱唇微张,那圆圆的龟头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缓缓地进入了常黛衣的口腔,樱唇合上,整支巨物继续深入,香腮悄然鼓起。
“哦。”邓龙抖了抖粗壮的大腿,吞咽了两口唾沫:“曹总,真不好意思……哦,咝,以后我们多多合作。”
曹瑞明白邓龙的意思,他微笑颔首:“邓董以后多多关照。”邓龙盯着常黛衣,连声道:“好说,好说。”
常黛衣却在这时缓缓吐出了嘴里的巨物,娇滴滴道:“老公,邓董的比你硬哦。”
邓龙尴尬轻笑,曹瑞忍不住问:“长呢。”常黛衣将手中的巨物呈九十度竖高:“还用问吗,你看,至少比你的多长两公分。”
“呵呵。”邓龙忍不住笑出了声,曹瑞好不尴尬,虽然事实如此,但从妻子嘴里说出,面子很过不去。
常黛衣却不管丈夫的感受,她给邓龙飘了一个很妩媚的眼神:“邓董,昨天你欺负我,我一直耿耿于怀,今天你自投罗网,我可不能轻易放过你。”
邓龙猛点头:“我今天就是来负荆请罪的。”
常黛衣一听,追问道:“负荆请罪么,那荆呢,荆在哪。”
邓龙指了指常黛衣手中的巨物:“就是这支棒棒啊。”
常黛衣咯咯娇笑:“好大一根棒棒,算你有诚意了。”
说完,优雅站起,风情万种地骑上了邓龙的毛茸茸大腿,玉手始终握住滚烫巨物,很不情愿松手的意思。
邓龙血脉贲张,双手情不自禁抱住常黛衣的臀部:“恳请黛衣惩罚我。”
常黛衣妩媚撩起真丝长裙,露出白乎乎的圆翘臀和美妙下体,整个下体竟然压在了巨物上,湿润肉瓣轻轻摩擦硕大发黑的龟头,涂抹了一会,那龟头愈加发亮发黑,此时,电流闪过,常黛衣打了个冷战,吐气如兰:“肯定要罚的,嗯……”
曹瑞心里莫名的一阵紧张,他知道妻子接下来会怎么做,那剽悍之物已是蓄势待发,果然,常黛衣给了曹瑞一个深沉且暧昧的眼神,玉手扶正巨物,臀儿抬起,那发黑发亮的大龟头对准了粉红娇艳的肉瓣口,只听轻微“滋”一声,大龟头没入了肉瓣口。
“啊……好粗的棒棒,啊,棒棒插得好深。”
常黛衣几乎是沉腰落臀,一股脑儿吐完了巨物,交媾处几乎严实无缝。
常黛衣媚眼如丝,无限娇娆:“老公,邓董插得好深,比你的插得深。”
这一刻,曹瑞没有感到羞辱,他浑身血脉贲张,呼吸浑浊:“越深越好吗。”
常黛衣双手撑着邓龙的肩膀,蹙眉道:“当然了,插得越深,女人越容易怀孕,插得越深,感情越深。”
邓龙用力抓着常黛衣的臀肉,他的呼吸也很浑浊:“黛衣说得太正确了,算起来,我苦追黛衣追了五年,好辛苦,感情好深。”
“值得吗。”
常黛衣忽然举高手臂,将身上的真丝透视长裙脱下,娇躯完全赤裸。
邓龙的双手顺着润滑丰腴的小腹摸上去,握住了常黛衣的高耸双乳:“太值得了。”
身下巨物随即上顶,常黛衣娇吟着耸动娇躯:“嗯嗯嗯,我老公会嫉妒的。”
邓龙捏了捏美妙双乳,扭头看向曹瑞:“曹总会吗,会嫉妒吗。”曹瑞面红耳赤,双拳握紧:“肯定会嫉妒。”
常黛衣似乎加快了耸动的速度,腰肢扭得很好看:“邓董,让我老公深深嫉妒好不好。”
邓龙一愣,不由得哈哈大笑:“我可不敢惹恼曹总。”
说是这么说,他的指头搓了搓常黛衣的乳头,常黛衣娇吟,俯下身子,蹙眉抛臀:“你都插这么深了,还说不敢呐。”
香唇近在咫尺,邓龙想吻常黛衣,可心里有点儿警惕曹瑞,所以一直不敢吻,常黛衣等了半天,不见邓龙吻来,心里有点不高兴。
邓龙看出来了,尴尬道:“要怎样做,你老公才会深深嫉妒呢。”
常黛衣张开双臂圈住了邓龙的脖子,娇柔道:“射给我,射得多多的,让他看见邓董的精液从我下面流出来。”
邓龙好不兴奋,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粗壮的大腿如坚固的磐石,稳稳地托住常黛衣的美臀:“这……这太过了,不好意思的。”
常黛衣看向曹瑞,密集地吞吐邓龙的巨物:“这样他才会深深嫉妒,啊,邓董,越来越粗了,好硬啊……”
邓龙大胆吻了常黛衣的樱唇,双手乱摸:“黛衣,你的穴穴也好紧,比昨天还紧,真奇怪,是不是曹总都没操你。”
常黛衣娇喘:“他想要,我不给他,我只想给邓董。”
“太感动,太幸福了。”
邓龙疯狂地吻住常黛衣的小嘴,两人疯狂接吻,疯狂吮吸源源不断的唾液,淫荡生殖器在曹瑞面前肆无忌惮的交媾,交媾声在客厅上空激烈传荡。
曹瑞仿佛是个看客,交媾中的女人仿佛与他无关,他看得很兴奋,他的手情不自禁揉弄发胀的裤裆。
邓龙血脉贲张,他的肉棒被肉穴包裹蠕动,巨大的快感令他几乎窒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曹瑞,邓龙忽然兴奋道:“黛衣,你转过身去,让你老公看清楚点。”
这是羞辱,常黛衣明白,曹瑞也明白,可他们似乎都不介意,常黛衣缓缓退出巨物,很优雅地转身,双腿着地,撅着美翘臀慢慢落坐下来,不偏不倚,那肉穴儿堪堪吃住了邓龙的巨物,肉瓣如花儿般绽放,巨物深入,绕梁的嘤咛销魂动听,常黛衣妩媚回首:“老公,你别看好不好。”
“为什么不看。”曹瑞面红耳赤,拼命地喝着茶水。
常黛衣蹙眉浪叫:“我是你老婆啊,你老婆和别的男人做爱,你看得下去吗。”
一边说,一边耸动软腰,娇艳肉穴正密集吞吐着粗壮的大阳具,很有节奏的吞吐。
曹瑞的视线角度完全看得清清楚楚,他亢奋道:“我也想看看我老婆到底有多淫荡,有多浪骚,我还想看看邓总是如何操爽我老婆。”
邓龙抱着浑圆的美臀迎合上顶:“呵呵,那我就在曹总面前班门弄斧了,我一定操爽黛衣,一定射给她。”
常黛衣娇吟:“啊啊啊,邓董,今晚你做我的老公,好不好。”
邓龙立刻回应:“老婆,我爱你,我要操烂的臭穴。”
常黛衣浪叫:“老公,我的穴穴不臭,很香的,你越操越香,等会我让你闻闻,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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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的一处不大不小的民房里,窗户紧闭,灯光刺眼。
宋波光靠在一张陈旧的摇椅上,吐着烟圈,迷离的眼神正张望着房间四壁。
这里除了这张摇椅之外,还有一张窄木床,床上的枕头和床褥都以发霉,但宋波光几乎每天都来这里坐一坐,躺一躺,欣赏房间四壁张贴的美人海报和各种尺寸的照片,这些海报照片上的美人是同一人,她青春貌美,长发及腰,甚至还有性感的裸照。
美人裸体的样子是睡着的,姿势很撩人,乳房很美很挺,她的双腿修长笔直,晶莹如玉,堪称美腿的极品,那是一双专业模特才具备的美腿。
宋波光每次欣赏这美人的双腿都会自渎,他深深迷恋这个小美人,这小美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艾熙。
如今的艾熙,绝对是SMT国际广告公司最炙手可热的模特。
自渎完毕,宋波光又陷入深深懊悔之中,那次他本可以得到艾熙的身体,占有艾熙的处女,可偏偏艾熙来了月经,偏偏宋波光是个很迷信的男人,他听说男人上了来月经的女人,会倒霉一辈子,诸事不利,于是,宋波光放弃了占有艾熙的最佳时机。
宋波光原以为艾熙逃不掉的,因为宋波光是SMT国际广告公司的专职保安队长,艾熙是公司的模特。宋波光曾经对他的朋友发誓要上了艾熙。
可一切都随着席沅的果断决策,让宋波光的梦想破灭,他痛恨席沅,也忌惮新来的保安组长沈宾。
花了点小钱,宋波光打听到沈宾真的认识西环瘦鬼贝宁杰,从义安监狱传出消息中,宋波光不但知道沈宾刚出狱,还知道西环瘦鬼贝宁杰在监狱里被沈宾打怕了。
哎,宋波光无奈叹息,他这辈子最怕的人就是西环瘦鬼贝宁杰,如今贝宁杰都怕沈宾,这让宋波光胆战心惊,还能怎么办,还能得到艾熙吗,宋波光不敢想了,连敲诈艾熙的打算也放弃。
再次环顾房间四壁上的海报,小美人冷傲高挑,目光永远都带着不屑,仿佛不屑任何男人的追求。
宋波光就是喜欢这种可望不可及的冷傲,淫荡的模特他见多了,有时候,无需恫吓,只要稍加勾引利诱,宋波光就能轻而易举得到公司模特的身体。
艾熙无疑是例外,或许暂时是例外,宋波光从来没有看到艾熙对男人有热情,她就如天山的雪莲,纯洁冰冷,她的倾城美貌震撼了宋波光的灵魂。
宋波光知道,以他的身份地位和收入,他根本没资格追求艾熙,可正因为这样,宋波光才绞尽脑汁想得到艾熙,即便只得到艾熙的身体,宋波光也心满意足,可惜他错失了良机,当时他就应该不顾一切占有艾熙,管他什么月经不月经。
“笃笃笃。”
敲门声打断了宋波光的冥想,他怒不可遏,冲着房门大吼:“谁。”
门外的人声音怪怪的:“电费。”
宋波光火大了,从摇椅窜起,匆匆去开门,毕竟是干保安这行的,动作十分敏捷:“操,我不是早交了吗。”
门一开,宋波光忽觉眼前飞来一个黑影,他反应不错,可惜黑影实在来得太快,只听“噗”的一声,脸上挨了一记重拳,宋波光往后就倒,眼冒金星,等他从地上坐起,仔细看清楚来人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沈宾。”
沈宾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那是越看越愤怒,忍不住上前,对着宋波光就是接连暴打,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直到宋波光满脸是血,沈宾还不过瘾,又用脚暴踢了一顿,见宋波光不动了,沈宾才停手,他在房间里到处乱翻,居然在那只发霉的枕头下找到了一大叠相片和一部数码相机。
“果然藏在这里。”
沈宾狞笑,将相片和数码相机拿在手中,又迅速地撕下墙壁张贴的海报和照片,然后从摇椅上拿起一只打火机,点着了这些海报和照片,回头对着在地上呻吟的宋波光又踩了两脚才扬长而去。
地上的宋波光干咳了几声想坐起来,无奈浑身剧痛,他从暴肿的嘴里吐出了几颗牙齿后又无力躺下,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地上的残火余烟,他发誓要杀了沈宾。
夜色降临。
没有胃口的艾熙匆匆吃了几口饭就回自己的香闺了,她的香闺远不如萧利涵的香闺温馨,甚至有点凌乱随意,艾熙喜欢这种随意的感觉,在外边必须精致,在家里,她喜欢放松,喜欢无拘无束,从小到大,她都喜欢无拘无束。
以前艾熙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如何失身,可她唯独没有想过会这样子失身,下腹隐隐胀痛,连带着髋骨和双腿都有些不适,艾熙回忆了下午失身的每一个片段,她知道自己的处女永远不再有,珍贵的东西竟然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夺走,这是莫大的遗憾,尤其想到往后的日子里,艾熙还要和这个奸淫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工作,她心烦意乱,头痛欲裂。
恨他吗,艾熙半眯着眼儿问自己,很奇怪,居然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说不恨又有点恨,说恨吗,似乎也没恨到要对他千刀万剐,或许这个男人成就了艾熙在公司的顶尖位置,至少他比宋波光优秀得多,帅气得多,如果命运注定要失身给无耻男人,艾熙宁愿选择沈宾。
一张不羁的脸在艾熙的脑海浮现,她又回忆起下午在酒店里发生的一幕幕,粗大阳具,矫健的古铜肌肤,还有那无耻的笑容。
艾熙清楚的记得,她一边被沈宾调戏,一边接受沈宾的拍照引导,强迫自己露出开心的表情。
奇怪的是,艾熙在镜头前充满激情,光芒四射,展现了无与伦比的灵性,拍照似乎很成功。
此时此刻,艾熙根本就没想去恨沈宾,她最惦记的是尽快看到在酒店拍照的效果。
来到梳妆台的镜子前,艾熙打量镜子里的绝色小美人,尖尖瓜子脸很阴柔,冷冰冰的没笑意,幸好两只大眼睛有灵气,小美人穿着小热裤,笔直修长的双腿白得诱人。
意外出现了,修长双腿微张了一下徐徐并拢,那翘翘的臀儿后撅,白色小热裤褪下,露出迷人秀气的下体,小美人挺直了腰杆,再打开双腿,将双腿间的粉嫩之地刻意呈现在镜子里。
阴毛柔美,可爱的嫩穴异常娇柔,仿佛碰一下都会碰坏。
艾熙对着镜子,仔细查看这只娇艳欲滴的小肉鲍,如此娇嫩,万万不能再受欺凌,可是,如果小肉鲍还要受到那粗大家伙的欺凌呢。
艾熙的大眼睛忽然闪过一丝惊恐,她的瓜子更阴冷了,犹豫再三,她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了萧利涵,邀她来聊天。
萧利涵正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母亲萧伯女去医院看望丁坤了,萧利涵没去,接了电话后爽快答应了艾熙,说洗个澡就过去。
冷冰冰继续停留在艾熙的绝美瓜子脸上,她放下手机,拿起唇膏,涂了涂略白的樱唇,咂了咂饱满唇瓣,镜子里的美人仿佛多了一分暖扬,也多了一道妩媚,这种妩媚之前没有过的。
艾熙呆了呆,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漂亮了,更有气质了,直觉告诉她,这一定就是沈宾所说的少女过渡到女人的味道。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房门被推开,身穿深色精致包臀裙的艾瑶瑶带着兴奋走入房间:“熙熙,沈宾来找你了。”
一听沈宾两字,艾熙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她用力摇头:“我很累,不想见人,妈妈快叫他走。”
艾瑶瑶好生意外,愣了愣,也没多想,柔声关切道:“他拿来了很多你们下午拍的照片,拍得可好了,你累了呀,那休息吧,多喝水……”
艾熙两眼骤亮,她就等着看这些照片,没等母亲说完,艾熙一声尖叫,夺门而出,艾瑶瑶紧紧跟随着:“不是说累吗。”
艾熙头也不回,本来疾步如飞,可到了楼梯口时,她忽然放慢了脚步,等艾瑶瑶赶上,母女俩相视一笑,袅袅并行。
艾瑶瑶乐不可支,瞧出女儿矜持。
楼下客厅里,保罗正拿着沈宾带来的照片赞不绝口,选来选去,最终还是把其中一张艾熙的美美照捧着手心:“这张我要了,我要放在我办公桌上。”
艾瑶瑶正好赶到,上前一把抢过照片:“不行,不行,这张太性感了,放我房间,放你办公室不合适。”
沈宾目光少有的温柔,他温柔地注视着艾瑶瑶身边的艾熙,愧疚之情填满了心间。
艾熙故意没有看沈宾,而是从茶几上抓起一堆照片,很优雅地一张一张翻看,只是粉嫩的小脸蛋莫名其妙地浮现一抹红晕,如片片新鲜桃花,美得天地失色,沈宾不觉看呆了。
“咳咳。”
艾瑶瑶推了推发呆的沈宾:“小宾,这些照片都要上缴公司吗。”
沈宾好不尴尬,搓了搓手,笑道:“是的,这是公司的规定,呵呵,艾熙最清楚了。”
艾熙抬起了冰冷的瓜子脸,两只超美大眼睛轻轻扫视沈宾:“我能不能自己保留一些照片。”
沈宾连连点头,表示同意。艾瑶瑶却嗔怪女儿:“哎呀,小熙,你不要为难小宾,小宾要向公司交差的。”
沈宾诚恳道:“艾姐,如果我连这点事都不能办到,我又怎么对得起小熙陪我去看电影,又怎么对得起艾爸爸送我的法拉利,你们先挑选,剩下的交给公司就行。”
保罗笑呵呵着竖起了大拇指:“小宾,不错啊。”
哪知保罗不赞沈宾还好,艾熙听了,反而不高兴,她把手中的照片往茶几上一搁,冷冷道:“不留了,都拿去吧,我懒得再拍一遍。”
说完站起就走,可没走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将其中两张很中意的照片拿了。
客厅里一片笑声,艾熙羞得像兔子般跑上楼。
艾瑶瑶和保罗见状,也各选了一张女儿的美美照保留,实在是拍得太好了,其余的照片就让沈宾上缴给公司。
“艾姐,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先告辞了,明天过来给你们洗泳池。”
其实沈宾来艾家的目的就为了见一见艾熙,如今见艾熙没啥异样,沈宾自然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头,毕竟他下午用威逼利诱的手段奸淫了艾熙。
艾瑶瑶瞄了瞄丈夫,也不好意思挽留沈宾,就亲自送沈宾到了别墅大门,没想到沈宾忽然将艾瑶瑶拉到阴暗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艾瑶瑶的大肥臀:“艾姐,你怎么能穿这种裙子。”
“怎么了,很难看吗。”
依偎在沈宾怀中的艾瑶瑶好不紧张,伸手拉了拉裙摆,那翘翘的肥臀露出了半弧来。
沈宾十指收紧,狠狠地掐着肥厚臀肉:“不是难看,是很好看,刚才我还看见瑶瑶姐的黑色内裤了,毛毛都看见,瑶瑶姐是故意引诱我么,我受不了的,瑶瑶姐,救救我。”
艾瑶瑶笑得花枝乱颤:“我哪有故意引诱你。”
小手一摸沈宾的裤裆,不禁芳心鹿撞:“这么硬了,年轻人就是经不起诱惑,看了内裤硬成这样子,要是看到别的地方,那还得了。”
沈宾哪能忍受艾瑶瑶的嗔怨风情,三两句话就被艾瑶瑶逗得欲火焚身。
顾不上在艾家的门口,沈宾匆匆拉出大肉棒,膝盖顶开艾瑶瑶的双腿,高举的大肉棒顺势顶在她双腿间,可见沈宾对付女人已是驾轻就熟。
艾瑶瑶自然迎合,做爱对她来说,似乎再多也不够,肥臀被揉,她也有了感觉,双腿张开,将饱满的阴户贴上,玉指撩开小内裤淫肉掐住了滚烫大龟头,只见沈宾腰腹一弹,双手再压肥臀,大肉棒缓缓插入了温暖巢穴,这几个动作堪称一气呵成。
艾瑶瑶浑身打颤,双臂抱紧沈宾销魂呻吟:“啊,小宾好棒,插深点,好舒服。”
确实舒服,沈宾用力抓住肥臀,动情道:“艾姐,我好喜欢你。”
艾瑶瑶抬头凝视沈宾:“我也爱你,小宾,跟你做爱比跟保罗做爱还舒服,还过瘾,要不,你娶了小熙吧,以后天天住我家,天天操她的妈妈,啊,小宾,你再插深点,我站得很稳的,你放心插就是,喔喔喔……”
沈宾正有娶艾熙的心思,听艾瑶瑶这么说,他心头大喜,但一时间也不好答应艾瑶瑶,因为沈宾想要的女人很多,席沅,萧利涵都必须要得到,如今又破了艾熙的处女,沈宾想着只要征服了艾瑶瑶,艾熙也是他沈宾的女人。
越想越兴奋,沈宾抱着艾瑶瑶的大肥臀勇猛挺抽。
爱液迅速分泌,抽插声音有些清脆,艾瑶瑶也不顾是否被人听到,反正这里私宅,到处静悄悄,她微微踮起双足,腴腰密集挺动,下体密集吞吐大肉棒。
忽然,一条婀娜身影悄然而至,沈宾和艾瑶瑶大吃一惊,双双停止了抽插,仔细一看,原来是萧利涵来了,她推开铁门走入了艾家。
乍见有两人在不远的暗处拥抱着,萧利涵大感意外,愣了愣,张口就喊:“艾阿姨。”
“小涵。”
艾瑶瑶极力保持呼吸平稳,不让萧利涵看出端倪,只是沈宾的大肉棒一直深插在阴道,紧紧抵住子宫,真是要命了。
“你们这是……”萧利涵走过去,好奇的眨着大眼睛。
沈宾有急中生智,淡定地解释道:“艾姐刚才送我出来,忽然头晕,我就抱她。”
萧利涵不由得大惊:“哎呀,那要紧么,要不要我扶阿姨回房间。”
艾瑶瑶也是处惊不乱,她柔柔道:“不用,我最近减肥药吃多了,可能营养跟不上,偶尔有点头晕,嗯嗯,小涵,我没什么事的,你去找小熙玩吧,不用管我,我一会就好了。”
“哦。”萧利涵的目光转向沈宾,用命令的口气:“沈宾,你要照顾好阿姨。”
沈宾讪笑着连连点头,不经意的用大肉棒磨了磨艾瑶瑶的子宫口。酥麻立现,艾瑶瑶心中暗恼,偷偷还以颜色,用尖尖指甲扎了扎沈宾的臂肌。
萧利涵不好多待,转身走入内宅,找艾熙去了。
艾瑶瑶等萧利涵的身影一消失,就立马扭动腴腰,呻吟着吞吐大肉棒,那贪婪的劲头让沈宾叹为观止:“慢点,慢点,我的瑶瑶姐,你流了好多水,幸好是晚上,要不然肯定给小涵发现。”
“都怪你。”
艾瑶瑶娇嗔,密集吞吐了几十下,下身突然贴近沈宾的小腹,竟然主动用子宫碾磨沈宾的龟头。
沈宾浑身舒服之极,忍不住吻上了艾瑶瑶的香唇,一时间,两舌带着唾沫儿疯狂纠缠,那是魂飞魄散,情欲激荡。
月色皎洁,沈宾和艾瑶瑶缠绵的身影被站在窗前的艾熙看到了,她怒不可遏,狠狠拉着窗帘:“臭流氓,说话不算数,还缠着我妈妈,哎,妈妈也真是的,竟然和爸爸玩这么变态的事。”
想起父亲保罗故意让沈宾奸淫艾瑶瑶,艾熙既茫然又痛苦,她不明白父母是何心态,为何做这种事情。
正深深责怪父母和沈宾,卧室房门响了两声,艾熙回头看去,见萧利涵来了,她赶紧关上窗。
萧利涵紧张道:“小熙,我见你妈妈头晕,沈宾抱着你妈妈,你要不要去看看。”
艾熙冷冷道:“不用的,我妈妈很快就不晕了。”
萧利涵揶揄:“你妈妈减肥干嘛,她和我妈妈的身材都差不多,我妈妈就不减肥,她们的身穿都很美的,何必呢。”
艾熙附和:“就是,都是做妈妈的女人了,还想变回我们这种身材,真是做梦。”
萧利涵咯咯娇笑,眼珠一转,对着艾熙上上下下打量:“搞什么呀,晚上穿黑丝,好骚喔。”
“好看吗。”艾熙嫣然,扭着小蛮腰在萧利涵面前走动,两条超级美腿不知何时穿上了黑色丝袜,配着白色露趾高跟鞋,娇娆之极。
萧利涵叹息:“好看有什么用,你有美腿,我也有美腿,你有丝袜,我也有丝袜,女人穿黑色丝袜是给男人看的,不是给女人看的,你又没有男人,这么晚了还骚劲啥。”
艾熙脸色阴沉:“你怎么知道我没男人。”
萧利涵冷讥:“我们天天在一起,你有没有男人我不知道吗,我说小熙,你别眼高于顶啦,赶快找一位白马王子陪你渡过发情期。”
艾熙冷冷一哼:“本姑娘千金之躯,不予凡夫俗子,你是我好朋友,你帮我物色一位呗。”
萧利涵撇撇嘴:“嗳哟,傲娇成这样子,我哪敢帮你物色,只怕我看上的,你艾小姐都认为是凡夫俗子,这个忙,我帮不上。”
艾熙诡笑,有意无意地走到了梳妆台,萧利涵的目光自然也移过去,忽见桌上有两张照片,她立马走过去,拿起一看,不禁惊呼:“啊,好美哦,谁拍,是不是沈宾给你拍的。”
艾熙看着镜子里的黑丝美腿,轻轻点头,似乎没有多重视,可萧利涵就不一样了,她兴奋不已:“哎呀,这两张照片拍得绝对一流,角度光线都无可挑剔,艾熙,你也表现得很好,冷美人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沈宾他真的好有摄影天份。”
艾熙情知萧利涵说的全是大实话,心中的虚荣一下塞得满满的,她喜欢萧利涵这种毫无心机,真挚诚恳的夸赞。
从镜子里瞄了一眼激动的萧利涵,艾熙的芳心忽然泛起了丝丝酸楚,她的处女被沈宾夺去了,而萧利涵承认了和沈宾的情侣关系,那就是说,她艾熙的处女被萧利涵的男朋友夺走,这让艾熙情何以堪。
“一说到沈宾,你就含情脉脉,语气都不一样了,看来你萧利涵真的喜欢上他。”
萧利涵心里美滋滋的,好不得意:“他确实优秀嘛,席主管和安吉拉都说他摄影技术厉害。”
艾熙似乎被萧利涵的得意刺激了一下,她咬了咬红嘴,冷冷道“既然你说他这么好,那我撩他咯。”
萧利涵吓了一跳,目光瞪向艾熙:“真的假的,我看你们像死对头,不会擦出火花,撩也白撩。”
这句话又深深刺激了艾熙,她不屑道:“男人都是好色动物,那沈宾更不用说了,我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只要我勾勾手指头,你这位心上人就会向我俯首称臣,然后无情无义抛弃你。”
一股怒火从肚子冒出来,萧利涵气鼓鼓道:“你打电话叫我来,就是想气我。”
艾熙见萧利涵生气,心里好不舒服,赶紧安慰:“开玩笑的,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萧利涵的怒火迅速消失,好奇问:“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我都不知道,让我怎么帮你物色嘛。”
艾熙眼珠子一转,笑道:“我喜欢我爸爸的类型,成熟文雅。”
萧利涵晃了晃脑袋,直接说出了对沈宾的爱慕:“我就喜欢沈宾这类型,狡猾强壮。”
艾熙一听,暗道:这家伙确实狡猾强壮,特别是那东西。蓦地,艾熙的小脸蛋阵阵发烫,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你喜欢跟他上床吗。”
萧利涵吃惊地看着艾熙:“你真敢问,我就敢回答你。”羞羞一笑,调皮道:“我喜欢跟他做爱,他随时一柱擎天。”
“哈哈。”
两个小美人瞬间笑翻在床,笑了好半天,两人偎依在一起,萧利涵举起了她的粉臂,感慨道:“小熙,你发现没,我现在的皮肤光亮光亮的,油滑油滑的,我听说,女人跟男人上床后,皮肤会变得特别好。”
艾熙眨眨眼,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玉臂,小声试探道:“万一你爸爸坚决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怎么办。”
萧利涵很不以为然:“我的幸福我做主,别人管不着,我爸爸他也管不着。”
艾熙仿佛对那位“很讨厌”的男人发生了浓厚兴趣,她大胆问:“你含他下面那东西吗。”
萧利涵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对好朋友敞开了心扉:“好像女人都喜欢含男人那东西。”
两位小美人相视一笑,艾熙颔首道:“这么说,你喜欢含了。”
萧利涵好不尴尬,羞了羞,用手比划着:“他要我含,我能不含吗,我不排斥含他的东西,就是……就是他那东西太大了,我要尽量张嘴才能含进去,一不小心,那东西就插到喉咙,开始挺难受的,不过,习惯了就好。”
“习惯了。”艾熙猛眨眼。萧利涵大羞:“他次次都要我含,含多几次就习惯了。”
艾熙一阵酸妒,咬牙切齿:“他欺负你。”
哪知萧利涵荡起了幸福笑容:“这种欺负我不介意。”艾熙好不郁闷:“他这么风流,你也爱他。”
萧利涵仰望天花板,又一次重复了对沈宾的一见钟情:“好奇怪,我对他的感觉很好,我第一眼见他,就喜欢他,想亲近他。”
艾熙的心里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想看看萧利涵如何跟沈宾做爱,可能是有过偷窥父母做爱的经历,艾熙并不觉得她的想法有多荒唐,尤其是破处之时并不好受,艾熙想看看跟她差不多时候被破处的萧利涵是如何做爱的。
“小涵,我好想看你们做爱。”艾熙笑眯眯的样子很像小狐狸。
萧利涵却像看怪物似的,瞪着艾熙:“你疯了。”
艾熙收起了笑容,口气很冲:“我要看。”
萧利涵冷笑:“疯得不轻,要么你发情了,赶紧找男人吧。”
“我要看。”艾熙加重了语气。
“你认真啊。”
“嗯。”
见艾熙不是开玩笑,萧利涵挑了挑秀眉,挑衅道:“那你也给我看看你下面。”
原以为这样可以吓住艾熙,哪知艾熙一屁股坐起,不但脱下了丝袜,也把小热裤给脱了,露出了少女阴户。
萧利涵放声大笑:“咯咯,好下流,想不到我们的艾大小姐会下流的,无耻的露出私处,大家快来看,艾熙中邪了。”
艾熙冷冷的看着萧利涵,平静道:“你要看,我给你看,我要看,你就给我看。”
萧利涵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禁脸带愁容:“怎么看。”艾熙阴笑:“你答应,我就有主意。”
萧利涵欲哭:“艾熙,你……”
艾熙严厉警告萧利涵:“我给你看下面了,如果你不答应,以后我们没朋友做。”萧利涵傻眼了:“好难为情的,为什么要看嘛。”
“哼。”艾熙冷笑。
萧利涵撅起了小嘴:“你先说说,你要怎么看,总不能我们做,你在一旁嗑瓜子。”
艾熙淡淡道:“很简单,你只要把手机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就可以现场直播了。”
“亏你想得出来。”
萧利涵想起了手机有直播功能,只是女孩子又怎么好意思让外人看自己做爱的过程,即便是好朋友,也不很荒唐的,萧利涵郁闷道:“你说,你为什么要看。”
艾熙眼珠一转,解释得有几分情理:“好奇呗,我想着先了解男女做爱的过程,涨知识,以后交男友心里有底。”
萧利涵忍不住咯咯娇笑:“羞死我了,我能不答应吗。”
“萧利涵。”艾熙一声尖叫震耳欲聋。
萧利涵暗骂自己太随口了,她依然心有不甘,故意一指艾熙的下体:“那你掰开穴穴给我,我想看你的穴穴,你那地方好漂亮,真的漂亮。”
艾熙咬咬牙,坐在床上分开双腿,然后真的用小嫩手掰开了娇艳欲滴的嫩穴,美脸红扑扑的:“可看不可摸。”
萧利涵气鼓鼓的瞪了一眼过去:“你还敢设条件呐,你不说还好,你这样说,我就偏偏要摸你的穴穴,怎么着,不给摸,我就不给你现场直播。”
艾熙恨恨道:“有什么好摸的。”话没说完,萧利涵的小手就摸了过去,艾熙本能的用手阻挡,萧利涵大怒:“放开手。”
艾熙心想,现在反悔的话就亏大了,她咬咬牙,毅然放开手,将美极的嫩穴暴露无遗,萧利涵的指尖迅速压上鲜嫩肉瓣,激动道:“啊,我摸艾熙的处女穴穴了,好嫩啊。”
艾熙略有得色:“比你的嫩吧。”
萧利涵仰起了下巴:“我的更嫩。”
“给我看。”艾熙岂肯相信还有比自己更娇嫩的下体,尤其是萧利涵,轻易不能落了下风。
见萧利涵在犹豫,艾熙以为萧利涵心虚想藏拙,不禁勃然大怒:“你妈个逼的,快给我看你的,我要证实到底是你的嫩,还是我的嫩。”
骂完就想亲自动手要剥去萧利涵身上的超短裙。
萧利涵急喊:“我自己脱,恶心,哪有女人脱女人裤子的。”
艾熙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乎她意料,超短裙和小蕾丝一褪下,艾熙瞪大了眼珠子,由衷夸赞:“你的也很漂亮,很嫩,水水的,不正经。”
萧利涵气不过:“谁说水水的就不正经了。”
艾熙掩嘴,小玉指也轻戳了萧利涵的娇嫩肉瓣:“他舔你这地方吗。”萧利涵脱口而出:“他超喜欢舔,像狗舔骨头一样,每次都要舔半天。”
艾熙记忆起了被舔穴的感觉,芳心鹿撞,酸妒交加:“他就是狗,你也是母狗,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狗。”
“住嘴。”萧利涵大怒。
艾熙怔了怔神,心知自己失态了,赶紧赔笑脸:“他舔你的时候,你舒服吗。”
萧利涵羞得美脸通红,下体一阵酥痒,隐约有液体流出来,眨眼间,她的嫩穴更加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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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萧伯女心情异常沉重,事情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丈夫丁坤当着她的面,把所有的生意和财务管理权都交给了他的表弟丁诚,这说明丁坤对萧伯女有了深深的防范。
如今之计,就只能和沈宾联手了。萧伯女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沈宾身上,她对沈宾有天然的信任和亲近感。
铁门徐徐打开,萧伯女的法拉利正要驶入宅子,一条人影从暗处走出来,挡在了车前:“嫂子。”
“丁诚。”萧伯女吓了一跳,把头伸出车窗:“你怎么来这里,你哥不许你来这里的。”
丁诚诡笑:“我一离开医院就来这里等嫂子,嫂子答应我的事一直没兑现,所以只能来这里见嫂子。”
“兑现什么。”萧伯女蹙起了精致的柳眉。
丁诚靠在车门前,脸带诡色:“嫂子恐怕都忘了,好几年前,我把哥的秘密告诉了嫂子,嫂子答应和我做那事,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嫂子总是敷衍我,难道嫂子想耍赖么。”
“走开。”萧伯女厌恶地呵斥一声,车子驶动,丁诚竟抓住车门,跟着车子进入了丁宅。
萧伯女无奈下车,严厉警告丁诚:“你再缠我,我马上叫保安。”
“何必呢,嫂子。”
丁诚竟然讪笑不惧:“我在医院问过医生了,哥废了,他以后连小便都难,更别说床事,嫂子还年轻,还要过生活,我可以替代哥,我一直喜欢嫂子。”
萧伯女勃然大怒:“你走不走。”说着,朝大门的报警器走去,丁诚大惊,情节之下喊道:“我还知道哥的两个大秘密。”
“我不想听。”
萧伯女举起手指,就往报警器摁下。
丁诚急道:“刚才在医院,嫂子也看到哥把一切都交给我打理了,我知道很多秘密,我知道哥的钱放在哪,哥有多少钱,嫂子想不想知道。”
萧伯女愣了愣,冷冷道:“他的钱就是我的钱,我不需知道。”丁诚又道:“哥给那个常黛衣留了五十亿,你知道不知道。”
萧伯女一听,心里怒火暗涌,只是表面装着无所谓的样子:“你想说的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可以走了,别逼我。”
丁诚竟然站得像桩子那样稳,他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事,一定能打动萧伯女:“嫂子,二十三年前,你生下的孩子可能没死。”
仿佛头顶响了一个地动山摇的惊雷,萧伯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丁诚缓缓走向萧伯女:“你的孩子可能还活着。”
萧伯女浑身颤抖,满腔怒火:“你说鬼话,护士长明明跟我说孩子死了。”
丁诚裂开了厚厚嘴唇,笑得很狰狞:“那护士长还没退休,嫂子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找到她,再问她一遍。”
“你什么意思。”萧伯女脑袋空空,心都快碎了,她将信将疑,更多的是不信,她认为这是丁诚在使诈。
丁诚当然知道萧伯女不信,他像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地把往事说出来:“当年那护士长收了哥的钱,哥让护士长对你撒谎,孩子是我爸抱走的。”
萧伯女大吃一惊:“你说的全是真的吗,丁坤为什么这样做。”
丁诚狞笑,居然转身要走:“站得累,我先走了,省得嫂子喊保安。”
萧伯女岂肯让丁诚离开,她发疯般挡住丁诚的去路:“丁诚,你等等,你给我说清楚。”
丁诚色迷迷道:“想要我说清楚点,嫂子让我进屋,喝杯水润润喉。”
萧伯女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哪怕心里觉得丁诚使诈她也顾不了,这惊人消息令萧伯女手足无措,心神震撼。
丁宅的客厅灯光明亮,大门敞开着,萧伯女亲自给丁诚斟了一杯水,然后紧紧瞪着丁诚。
丁诚倒是悠哉悠哉,翘着二郎腿,色迷迷的看着萧伯女包臀裙下的大白腿:“嫂子,这事不能急,现在嫂子去追问那护士长,她肯定死活都不承认,也不怕她不承认,我找人打她娘的一顿,保证她全招了。”
萧伯女能不着急吗,这涉及她的第一胎孩子,如今丁诚这么说,萧伯女多少有点信,她努力让自己镇定,毕竟她是成熟女人:“丁诚,你爸去世了这么多年,你又是怎么知道是你爸抱走我孩子。”
丁诚道:“当然是我爸死之前告诉我的,他还告诉我孩子抱去哪了。”
“抱去哪。”萧伯女花容失色,浑身颤抖。
丁诚笑了,抖着二郎腿:“除非我能和嫂子做爱,否则,我绝不说出孩子抱去哪。”
萧伯女目露凶光,很想扑上去咬碎丁诚,她磨了磨牙齿,淡淡道:“你说了,我答应你。”
丁诚的心脏剧跳,狞笑道:“得了吧,吃一亏,长一智,当年周小牧那事,我可是冒着被哥杀掉的危险告诉嫂子,结果嫂子只给我养养眼,看了看奶子,之后承诺跟我做爱的事全赖得一干二净,我也没胆来讨,这次我学精了,不见兔子不撒鹰。”
萧伯女用力地扭着手指关节,语带乞求:“丁诚,这次,我真的答应你。”
“好啊。”丁诚兴奋不已,眼睛大胆看着萧伯女的胸部。萧伯女心中一凛,警觉道:“你先说,万一根本没这回事,你别讹我。”
丁诚有点狂妄:“嫂子,今晚我来找你,还不仅仅为了这两件事,这么多年来,哥的事,大大小小都经我手,我什么秘密都知道,如今哥不行了,这担子只能我来挑,哥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我。”
萧伯女的心沉了下去,丁诚的话没说错。
见萧伯女不语,丁诚语气温柔:“以后,我就是嫂子的大树,嫂子得依靠我,我有办法将哥留给常黛衣的五十亿改了,全归嫂子,加上哥的全部家产,全归嫂子。”
“都归我,你不要么。”萧伯女试探道。
丁诚愣了愣,满脸堆笑:“我只要有嫂子,就有了一切,我爱慕嫂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嫂子的奶子一直记忆在我心里。”
萧伯女淡淡道:“既然你丁诚这么有信心,我是必须依靠你的,那你就应该把孩子的事告诉我,我感激你,说不准就跟你过一辈子了。”
丁诚一听,激动得从沙发站起:“只要嫂子跟我上床,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俩齐心合力,多生几个孩子,嫂子还年轻,屁股又大,还能生几个的。”
萧伯女警惕的后退了两步,目光灼灼:“不行,你先说了孩子在哪,我才答应跟你做,要不然,你走吧。”
“嫂子。”丁诚没想到萧伯女也来不见兔子不撒鹰这招,心中大急,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办。
此时的萧伯女更焦急,做母亲的听说自己的孩子还活着,这可要了她的命,她越来越觉得这事是真的,因为丁坤是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何况那是萧伯女和周小牧的孩子,以丁坤当时的强烈嫉妒,他完全有可能抱住孩子。
想到这,萧伯女狠下心,提出个折中建议:“这样吧,我们一人让一步,你这么喜欢我,我给你摸,你摸哪都可以,但不能做,摸了以后,你告诉我孩子在哪,我找到孩子了,立刻答应你任何事。”
丁诚猛转眼珠子,心中狂喜,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先摸了心目中的女神再说,万一摸爽了萧伯女,或许能进一步。
丁诚越想越兴奋,就爽快答应了:“那我要摸到天亮。”
萧伯女不是笨蛋,多少能看出丁诚的坏心思,她冷冷道:“摸十分钟,什么地方都摸完了,小涵在隔壁,她很快就回来。”
丁诚微微失望,心里忌惮着小侄女,正如萧伯女所说的,摸十分钟,什么地方都摸完了,为了以防夜长梦多,丁诚咬咬牙妥协。
萧伯女暗暗叹息,她当然在乎自己的身子,这辈子,除了周小牧,丁坤和沈宾,她没让任何男人碰过身体。
萧伯女虽然看上去风情妖冶,轻佻随和,实际上,她只对两个男人动情,一个是周小牧,另一个就是沈宾。
可如今,为了要得到孩子的消息,萧伯女做出了牺牲肉体的打算,她知道,如果不给丁诚一点甜头,丁诚不会轻易开口,而且萧伯女想要离间丁坤和丁诚,只要能离间他们,沈宾就有机会上位,此时的萧伯女不希望沈宾远离了,她打算扶植沈宾,一旦沈宾成了气候,那他才是萧伯女和女儿所依靠的大树。
“你哥的钱,如果我全部都拿到手,我和你一人一半。”萧伯女放软了语气,适时改变应对策略。
丁诚不由得大喜,美色兼收,那是丁诚最期待的,他深知要想得到丁坤的东西,必须和萧伯女联手,否则以丁坤的手段,丁诚一点机会都没有,他只是个挂名管理而已,得不到实惠。
如今萧伯女主动分一半丁坤的钱,就是合作的强烈信号,丁诚怎能不激动。
“嫂子,我爱你。”丁诚张开双臂,抱住了萧伯女,这次萧伯女没有闪避,她平静叮嘱:“你记住了,只能摸,不能硬来。”
“我答应,我答应。”丁诚满口应承,鼻子狂嗅萧伯女身上的幽香,这是无可比拟的香味,丁诚瞬间欲火焚身。
萧伯女强忍着内心的极度厌恶,冷冷道:“我叫一个人过来,我们在楼上,他在这里守着,你要硬来,我就喊他。”
正欲火冲脑的丁诚愣了愣,不满道:“什么人。”萧伯女道:“我们小区的清洁工。”
丁诚好不郁闷,挠了挠头:“嫂子,不至于吧,我很爱嫂子的,说到做到,绝不会硬来。”
萧伯女轻轻摇头,居然用柔柔的语气安慰丁诚:“我一个弱女子,我很担心,万一你硬来,我没办法反抗,反正我迟早是你的人,你就体谅我。”
丁诚哪听过萧伯女的软语,心神不禁一荡,觉得萧伯女的担心也在情理之中,他也不愿逼急萧伯女,这可关系到惊天动地的合作。
见萧伯女执意喊人来,丁诚故作大度,爽快同意了。
“小宾。”萧伯女当着丁诚的面拨通了沈宾的电话:“你在哪,你现在能不能过来。”
沈宾心情好极了,正唱着曲儿在索雯家洗泳池,听萧伯女喊他过去,他立马热血沸腾。
可是接下来萧伯女的话令沈宾满腹怀疑:“你来我家后,就在楼下等我,如果听见我喊,你就上楼。”
这话其实是说给丁诚听的,沈宾虽觉蹊跷,但也答应得飞快:“好,我马上过去。”
拿了块毛巾,沈宾连泳裤都没换,就光着身子,光着脚离开了索雯家,快步朝丁家走去,心里琢磨着萧伯女的意思。
想了想,沈宾一脸坏笑,他以为萧伯女多半是给他来一个惊喜,或许穿了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后,然后就喊他上楼,然后……
萧伯女在等沈宾,她要见到沈宾了才肯跟丁诚上楼,芳心中隐隐有一丝愧疚,觉得失身给丁诚会对不起沈宾。
萧伯女已经对沈宾动了真情,她现在所做的一切,既是为了自己和女儿,也是为了沈宾,她觉得以沈宾能力,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
“对不起小宾,你别怪我,我是不得已。”
萧伯女怅然若失,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找到真爱,哪怕这份真爱不完整,萧伯女也格外珍惜,愿意一心一意做沈宾的情人,可是,为了得到孩子的消息,萧伯女只能付出代价。
丁诚开起了玩笑:“嫂子宁愿相信一个清洁工,也不相信我。”
萧伯女心想等会就给这个男人摸了,或许不久后还要跟他上床,所以也强迫自己对丁诚好点:“那你以后,就要我毫不保留的相信你。”
“会的。”
丁诚热血沸腾,越看萧伯女,越觉得她是天人,心中一激动,主动聊起了萧伯女的孩子:“不出意外,你那儿子已经长得高高大大的,不知道他像不像周小牧。”
萧伯女心一紧,问道:“谁照顾他。”丁诚轻松道:“有人照顾他的,他应该会健康成长,嫂子请放心。”
萧伯女察言观色,已经有九成相信自己的孩子真活着,芳心难以平静,恶狠狠地骂出了口:“你哥真是个大畜生。”
丁诚乐见萧伯女憎恨丁坤,他连连点头附和:“哥担心你有了孩子后,把感情寄托在孩子身上,对哥不上心,不过,哥这手段也太毒了,我都看不过眼。”
想到儿子刚生出来就被抱走,二十三年来无依无靠,萧伯女心里一阵阵发酸,母爱泛滥,竟然大声起誓:“丁诚,我发誓,只要我能见到我儿子,我绝不食言。”
丁诚大喜,噗通一下,就跪在了萧伯女的腿边:“我就等嫂子这句话,我愿意为嫂子效犬马之劳。”
萧伯女似乎对丁诚有了一丝好感,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轻轻把丁诚拉起来:“清洁工来了,你别这样。”
丁诚赶紧站起,满脸红光,这可是他这辈子最接近成功的时刻,他甚至开始幻想和萧伯女缠绵的光景。
“箫姐。”沈宾大踏步走进客厅,见有外人,沈宾好不尴尬,赶紧用毛巾遮住泳裤,可目光瞬间定格在丁诚脸上。
丁诚一见沈宾,顿时大惊失色:“是你。”
“丁诚。”脸色铁青的沈宾认出了丁诚,他一步一步朝丁诚走去,丁诚吓坏了,扭头问萧伯女:“他……他是你清洁工?”
“你们认识?”萧伯女吃惊地看着沈宾和丁诚。
“太认识了。”沈宾狞笑,双手握拳,那日在影楼里,他差点把丁诚打残,所以多丁诚印象深刻。
“丁诚,你怎么这样怕沈宾。”萧伯女看见瑟瑟发抖的丁诚不停后退,不禁满腹狐疑。
“我……我没怕。”丁诚假装镇定,可无论如何都无法镇定下来,想法,他在暗暗观察,准备桃之大吉。
“箫姐,他来这里做什么。”沈宾目光森然。
丁诚害怕萧伯女说出实情,情急之下大声道:“不关你的事。”
沈宾怒火冲天,举手一指:“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萧伯女心系着儿子的消息,她哪管沈宾和丁诚之间有什么过节,先维护丁诚再说,一个碎步,挡住了沈宾:“小宾,你别这样。”
沈宾大吼:“箫姐,你挡住我干什么,你是不是跟他……”
话没说完,只听“啪”一声,沈宾的脸火辣辣,原来萧伯女打了沈宾一耳光。
沈宾惊呆了,眼前的大美人是萧伯女吗,是那个温柔多情,水汪汪,水灵灵的萧伯女吗。
萧伯女也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敢打沈宾。两人互相凝视着,空气充满了窒息的味道。
丁诚头皮发麻,如今之计,走为上策:“嫂子,我先走了。”
萧伯女一愣,大声尖叫:“不,丁诚你等等,你别走。”沈宾也朝丁诚怒吼:“走你妈个逼呀,箫姐说不能走,你敢走半步试试。”
丁诚吓得肝胆俱裂,不敢挪动双脚。萧伯女凄然道:“小宾,你别这样。”回头示意丁诚:“丁诚,我们上楼。”
丁诚连连点头:“好,好……”
沈宾简直气急败坏,一时间热血上头,他愤怒喊:“箫姐,你哪怕打死我,我也不恨你,可你现在如果跟他上楼,我他妈的永远不见你。”
萧伯女饱含热泪,结结巴巴道:“沈宾,你,你走吧。”说完,催促丁诚上楼,丁诚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的,一步等于三步似的跑上了楼。
沈宾失望之极,以为萧伯女和丁诚之间有什么私情,暴怒之下狂奔离去,差点和迎面走来的萧利涵撞上,一个趔趄,萧利涵惊呼:“沈宾,你光着身子跑什么呢。”
沈宾见是萧利涵,正好撒气:“你回来得正好,你妈妈跟那个丁诚鬼混了,他妈的,真是贱。”
萧利涵大吃一惊,怒道:“你说什么,我妈妈怎么会跟表叔鬼混,表叔怎么会来这里,我爸爸不准他来这里的。”
沈宾指了指内宅,怒吼:“你去看吧,你爸爸不准他来,不等于你妈妈不准他来。”
萧利涵心觉不对劲,她一把拉住沈宾:“我去看看,你先别走,帮我赶走他。”沈宾怒极反笑:“我可不敢,你妈妈要赶走我。”
“怎么会这样,你等等。”
萧利涵懵了,但硬拽着沈宾身上的毛巾不松手,两人正拉拉扯扯,忽然宅上的一扇窗子突然打开,萧伯女挥舞着手尖叫:“沈宾,抓住他,抓住他。”
沈宾一愣,只见一个人影从内宅飞奔出来,沈宾想都不想,一把拂开萧利涵,闪电般朝人影追求,很快就将人影拦在了大门前,不是别人,正是丁诚,他惊恐之极,眼见沈宾恶狠狠逼近,他连连后退:“你干什么,你别乱来,我要走了。”
原来丁诚随着萧伯女上楼后,已完全打消了玩弄萧伯女的欲念,他对沈宾心怀恐惧,又不知道沈宾为何在丁家,细思极恐,丁诚心里想着先尽快离开丁宅,以后再图打算。
萧伯女却死活不干,非要丁诚说出孩子的下落,丁诚自然不会轻易说出,他还要靠这事和萧伯女合作,之前丁诚看见沈宾狂奔出门,以为沈宾走了,事不宜迟,先赶紧离开再说,以后再慢慢勒索萧伯女。
萧伯女却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哪管三七二十一,全力阻止丁诚离去,丁诚惊怒之下用力推倒萧伯女就跑,萧伯女心知自己难以追上,她发疯般来到窗口,想喊保安的,不料看见沈宾,就大喊大叫,要沈宾拦住丁诚。
活该丁诚跑不了,是萧利涵适时回家留住了沈宾。
此时,沈宾满目狰狞,双拳紧握:“丁诚,你别想跑,我都说了,箫姐不许你走,你不能走。”
丁诚惶恐之下央求萧利涵:“小涵,表叔有急事要处理,是你爸爸的事,你叫他让开。”他指了指沈宾。
萧利涵哪会答应,一脸怒气:“刚才我听妈妈喊,要抓住你,表叔,你偷我们家东西吗。”
丁诚愕然,连连摇头:“我什么都没偷,你表叔像小偷吗。”
这会萧伯女也从内宅追了出来,边跑边喊:“不给他走,不许他走。”
萧利涵迎了上去:“妈妈,这事怎么了,表叔怎么来我们家。”
萧伯女没心思搭理女儿,她冲上前,一把抓住丁诚,歇斯底里道:“丁诚,你今天不讲清楚,你就不能走。”
沈宾见萧伯女神态失常,心中起了疑心,在一旁定定看着,怒火渐渐冷却。
丁诚苦不堪言,只能哄萧伯女:“嫂子,我都跟你说了,改天告诉你,我现在有急事。”
“不。”萧伯女疯了般尖叫:“我等不了明天,你现在就说,今天我得不到儿子的消息,我会死的。”
沈宾一愣,插话过来:“什么儿子。”
萧利涵也大吃一惊:“妈妈,你说什么。”
萧伯女抽噎着,秀发散乱:“表叔知道你哥哥的消息,你哥哥没死。”
沈宾和萧利涵都惊呆了,两人面面相觑。
丁诚想乘机开溜,他拉开萧伯女的手,眼睛瞄着大铁门,脚步也在移动,可惜这些小动作全被沈宾看在眼里,他冷冷道:“丁诚,你胆敢不说出箫姐儿子的消息,我向老天爷保证,会把你的肋骨一根一根拆下来。”
萧利涵猛点头,皱着小鼻子:“表叔,沈宾很变态的,他真敢拆你骨头,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你有我哥哥的消息就识相点说出来,今天你不说,我也不会原谅你,你肯定不能离开。”
扭头看向沈宾,大声道:“沈宾,拉我表叔进屋。”
丁宅的客厅依然灯光明亮。
丁诚坐在最不容易逃跑的沙发角落里,面前站着虎视眈眈的沈宾,身边围着萧伯女和萧利涵。
见此光景,丁诚知道,他如果不说,那肯定过不去,嗫嚅半天,他终于把二十多年前丁坤和周小牧之间的恩怨简单说了一遍,这些恩怨沈宾基本都听说,不算新奇,但萧利涵就听得目瞪口呆。
“因为丁坤很爱嫂子,所以他不希望嫂子有孩子,把孩子抱走全是丁坤的意思,我爸本不愿帮这个忙,但丁坤啥事都敢做,我爸爸担心丁坤对嫂子的孩子下毒手,于是就假装接受了丁坤给的十五万,答应抱走孩子,那天晚上挺冷了,我爸就在医院门口等着,后来是一个女人将孩子交给我爸,我爸就带着孩子离开了医院,回了乡下老家,在老家的一个野外小山坡里搭了个木棚,养了孩子半月,因为孩子啼哭,我爸吓坏了,经人指点,我爸又把孩子带回来,放到了孤儿院门口。”
“孤儿院。”听到这里的沈宾本能嘀咕了一句,心里多少有点同病相怜的感受。
丁诚大概是怕萧伯女担心,又补了一句:“我爸远远看着有人把孩子抱进了孤儿院,他才离开的,所以孩子会活着。”
萧伯女悲从中来,两行泪珠扑簌扑簌落下:“天啊,竟然让我的孩子待在山坡野外半个月,他好可怜。”
萧利涵也是眼圈红红:“哥哥好可怜,妈妈,这么说,我爸爸叫周小牧,那我哥哥有名字不。”
萧伯女悲戚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大概是当时还来不及给儿子起名。
丁诚不顾气氛压抑,厚着脸皮试探:“嫂子,你答应过我的事。”萧伯女抽泣着:“放心,只要见到我儿子,我兑现我的承诺。”
“好,我信嫂子。”丁诚居然笑得出来,不过,他很快就不敢笑了,以为沈宾恶狠狠瞪过来,萧利涵反应快,忙问母亲:“什么承诺。”
萧伯女道:“妈妈答应给你表叔一大笔钱。”
沈宾咬牙切齿:“原来丁诚你想用箫姐儿子的消息来敲诈箫姐,怪不得箫姐刚才打我,还赶我走。”
“沈宾,你住嘴啦。”萧伯女不由得怨怒沈宾,忽然,萧伯女那张绝美脸蛋浮起了惊艳般笑容:“我,我明天就去孤儿院,是哪家孤儿院。”
“就我们良州市孤儿院。”丁诚说。
沈宾猛眨眼睛:“咦,巧啊,我也是那家孤儿院的。”
萧伯女哪还关心沈宾,又急着追问:“明儿我去孤儿院,又怎么找我的孩子呢,这么多年了。”
丁诚一脸茫然,他也不懂怎么找。沈宾在孤儿院长大,自然很了解:“孤儿院有登记,时间对得上就能查到。”
丁诚豁然开窍:“对对对,二十三年前,嫂子生下孩子时应该是三月,我爸养了半个月,应该在四月。”
“啊。”
沈宾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因为他就是二十三年前的四月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
这时,丁诚接着提供了一条惊人的线索:“还有,孩子当时放在一个摇篮里,我爸说,他偷偷拿了嫂子的一块玉石,把玉石放在摇篮里,当做凭证。”
萧伯女“哎呀”一声惊呼:“我记起来了,我有一对很贵重的玉石,有一天,我发现莫名其妙地少了一块,原来是丁叔拿走的。”
沈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箫姐,你的……你的另一块玉石还在吗……”
“在。”
萧伯女随口回答,眼睛只看着丁诚,完全不在意沈宾。
沈宾却痴痴地看着萧伯女,结结巴巴道:“麻烦,麻烦箫姐拿玉石出来给我瞧瞧。”
萧伯女刚想责骂沈宾啰嗦,萧利涵却兴奋道:“对,妈妈,你赶快找玉石出来,明天拿去找我哥哥,如果我哥哥也有那玉石,那他就铁定是我哥哥了。”
萧伯女醍醐灌顶, 立马起身:“嗯,我这去找找,前段时间还见的。”
说完,大肥臀一扭,就急匆匆跑上了楼,沈宾目视萧伯女的背影,心口急剧起伏,神态恍惚。
萧利涵察觉不对,小声问:“沈宾,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沈宾回了回神,忽然发疯般拿起准备多时的绳子,将丁诚捆成粽子似的,又在他嘴里塞了块洗碗布,然后拎着丁诚扔进了杂物房里,锁上门。
萧利涵很不解:“沈宾,你绑丁诚做什么。”
沈宾没说话,却张开手臂,搂住萧利涵的香肩,萧利涵芳心一阵甜蜜,和沈宾一起走回了客厅。
这时,楼梯响起了脚步声,萧伯女拿着一只檀香木盒跑了下来:“咦,丁诚呢。”
“是玉石么,给我看看。”沈宾瞪着檀香小木盒,萧利涵也一脸好奇:“给我看看。”
萧伯女打开檀香木盒的一瞬间,沈宾的脑袋嗡嗡乱响,他深深一呼吸,沉声道:“你们等我一会,我也去拿些东西给你们看。”
一转身,就狂奔而去。
萧伯女和萧利涵莫名其妙,不知沈宾拿什么东西,“小涵,沈宾怎么了,你表叔呢。”萧伯女问。
萧利涵举手指了指杂物房:“在杂物房里,沈宾说怕表叔逃跑,把他给绑了。”
萧伯女赶紧跑过去打开杂物房,瞄了两眼丁诚,又锁上门:“绑就绑了,何必塞住嘴。”萧利涵道:“估计是沈宾怕表叔花言巧语骗妈妈。”
萧伯女情绪高昂,仿佛吃了兴奋药般激动:“小涵,妈妈现在很紧张,今晚是不用睡觉了,明早你和妈妈一起去孤儿院,好吗。”
萧利涵同样激动:“当然了,我好想知道我哥哥长什么样,啊,我也好紧张,妈妈。”
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都沉浸在无比的激动中。
“箫姐。”沈宾回来了,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萧利涵好奇问:“沈宾,你手里拿着什么。”
沈宾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示意母女俩坐近点,然后从塑料袋里一一拿出了物事来:“我也是孤儿,你们都知道的。”
萧伯女和萧利涵愣愣点头,她们都知道沈宾是孤儿。
沈宾极力克制心中沸腾的情绪,轻轻抚摸着茶几上的物事:“我也是二十三年前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的……”
“正好是那年的四月。”
“正好也是放在一个摇篮里。”
“这里是当时我穿的衣服,棉巾,扎带,玩具,还有装牛奶的奶瓶。”
说到这,沈宾停了一会,抬头看向萧伯女,缓缓地张开手掌,手掌里赫然是一块润泽的玉石:“这块玉石也随我放在一起。”
“啊。”
“啊。”
萧利涵尖叫,随即萧伯女也爆发震耳欲聋的尖叫,母女俩的尖叫声响彻了客厅。
沈宾的眼角湿润了,痴痴地看着萧伯女。
仿佛空气不再流通,仿佛时光陷入了停滞。
萧利涵急忙拿起两枚玉石一比较,又是一声刺耳尖叫:“妈妈,这两块玉石几乎一模一样,是一对儿。”
萧伯女泪眼模糊,像看怪物似的仔细端详沈宾,语调颤抖:“小涵,妈妈告诉你,沈宾长得跟你爸爸挺像的,都是短卷发,巧克力肤色……”
萧利涵傻眼了:“有没有搞错,沈宾不会是……”
沈宾一抹眼泪,极力克制澎湃的情感:“箫姐,小涵,你们先冷静冷静,这事有点玄乎。”
萧利涵顿足:“玉石都是一对儿,还能有错吗。”
萧伯女依然难以相信,呆呆地看着玉石,这玉石只能是一对:“我的天啊,怎么回事,啊,我的玉石怎么会在你手里。”
沈宾拍了拍脑门,严肃道:“我明儿再去义安监狱找周小牧,验验我和他的DNA,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我操,他居然是我爸爸,我还揍过他。”
其实,三人都知道,眼前的证据都充分说明沈宾就是二十三年前萧伯女生下的孩子,只是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三人都不敢相信。
萧利涵凄苦道:“怎么会这样子,你会是我哥哥吗。”
萧伯女也是茫然呆滞:“小宾,你会是我儿子吗。”
沈宾呼吸不畅,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杯水,大口喝下,喝得急,呛了几声:“咳咳咳,你们看这事,我现在好矛盾,如果箫姐是我妈妈,小涵是我妹妹,那以后就不能操了。”
母女俩先是面面相觑,反应过来的萧伯女大声娇嗔:“去你的,你还想这事。”
沈宾看着眼前这两位心爱的大小美人,真的语无伦次了:“箫姐,小涵,这事不如就算了,什么DNA也不验了,我还是沈宾,我不姓周,我姓沈。”
这话只能自己哄自己,哪怕不验DNA,似乎一切都已经改变,这种事是逃避不了的,萧伯女又落泪了:“小宾,我之前就说,你怎么长得像周小牧。”
沈宾见自己的建议得不道响应,心里好不烦躁,揶揄了一句:“我比他帅多了。”
“嗯。”萧伯女欲笑还哭,示意萧利涵去拿喝得,萧利涵正好口干舌燥,就应声去了。
沈宾痴痴地看着萧伯女,渐渐理智:“箫姐,我以后改喊你妈妈?”萧伯女颔首:“你早喊我妈妈了。”
“不一样,以前你是岳母。”沈宾好不郁闷:“现在是亲妈?”
萧伯女轻轻点头,接着又是泪如雨下:“是的,呜呜……”
萧利涵跑来,递给了母亲和沈宾各一罐冰镇饮料,冰凉的液体减轻了烦躁,三人陷入了沉默,铁一般的证据就摆在面前,三人必须面对现实,沈宾首先打破沉默:“我现在又开心又难过。”
萧利涵看向母亲:“妈妈,我不开心,我好难受。”
萧伯女自然明白女儿的心思,女儿的处女给了沈宾,还爱上了沈宾,如今沈宾是亲哥哥,那女儿怎能开心。
萧伯女爱怜地抱住了女儿,幽幽长叹:“上天愚弄我们。”
沈宾不希望场面这么压抑,他张开了双臂,微笑道:“小涵,给我抱抱。”
萧利涵愣了愣,还是离开母亲的怀抱,来到沈宾跟前,一下子就倒在沈宾的怀里,沈宾紧紧抱住,柔声安慰:“别哭别哭……”
哪知沈宾越是安慰,萧利涵越是泪水长流。萧伯女猛擦鼻子:“小宾,这二十三年里,你是怎么过的。”
沈宾苦笑:“过得还行,就是坐了两年多的牢,不过,如果不坐牢就不认得周小牧,他居然是我爸爸,真难以置信。”
“天意。”萧伯女扔掉了第五张纸巾。
沈宾故意轻松气氛:“知道我是为啥事坐牢。”萧伯女摇摇头,沈宾哈哈大笑:“我在公车上摸了席沅的屁股,被当成了流氓抓进去。”
“啊。”母女俩大惊。
萧利涵想明白了:“原来你和席主管有这个渊源,怪不得你们怪怪的,哼哼,席主管的屁股你也敢摸。”
沈宾眉飞色舞道:“正是因为摸了她屁股才能坐牢,才能见到我爸爸,才能来到天赐小区,才能见到你们。”
一番话,又引得母女俩“呜呜”哭泣。
沈宾不知如何安慰了,手上一不小心摸到了萧利涵的小腹,萧利涵打了激灵,急忙从沈宾怀里挣扎起来,小脸红扑扑的:“你抱我一点都不像哥哥抱妹妹。”
沈宾坏笑:“像什么。”
“咯咯。”萧利涵娇笑,压抑的气氛一扫而光。沈宾乘机乞求:“箫姐,抱抱我。”
萧伯女浑身俱震,想都不想就点头,因为她也有这个强烈想法,很想抱抱沈宾。
只是将沈宾拥抱入怀时,萧伯女不禁百感交集,心里有说不出的怪异。
沈宾同样有这样的感觉,他首先忍不住:“完了完了,箫姐抱我,我还是想入非非。”
客厅响起一片哄笑,萧伯女娇嗔:“以后不许再对我和小涵胡思乱想。”
沈宾一愣,很认真道:“箫姐,不如我们今晚再做一次,如果明儿证实我们是母子,以后就不做了。”
“亏你想得出。”萧伯女哭笑不得,芳心却是一片涟漪。
“小涵,怎样。”沈宾的目光转向萧利涵。
哪知萧利涵的态度比母亲更坚决:“不,以后你想都别想。”
沈宾居然用发胀的裤裆顶了顶萧伯女的大腿,可怜兮兮道:“箫姐,我会疯掉的,我爱你。”
萧伯女心神剧颤,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沈宾,柔柔道:“那……那就最后一次。”
“好。”沈宾激动之下亲了萧伯女一口。
旁边的萧利涵看不下去,急得跺脚:“妈妈,他是我哥。”
出乎意料,萧伯女淡定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小宾是你哥哥,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能说断就断,妈妈受不了。”
这是萧伯女的心里话,无论情感上,还是肉体上,萧伯女已无法自拔,哪怕沈宾真是她的儿子,萧伯女的灵魂深处,依然把沈宾当做她的男人,她迷恋沈宾的气息,迷恋沈宾的身体。
萧伯女甚至现在就希望沈宾插入阳具,充实她空虚阴道,让沸腾的愉悦来庆贺儿子神奇般回到身边。
仿佛心有灵犀,沈宾也强烈希望用疯狂的插入来庆贺自己找到母亲,这是沈宾多年来的心愿,他不但找到了母亲,母亲还特别漂亮,特别性感,特别迷人,沈宾已领略过了萧伯女的成熟风情,这就是母亲应有的芬芳,以及无法比拟的销魂。
萧伯女又一次享受到了公主抱,沈宾的双臂强劲有力,毫不费力地抱起了萧伯女,稳步上楼。
萧利涵紧紧跟随在后边:“哎呀,你们这是去哪,你们站住。”
沈宾深情凝视萧伯女:“我要和你妈妈做爱,你看不惯就不要跟来。”
萧伯女吃吃娇笑,笑得很妩媚:“妈妈要和小宾做爱,会做很长时间,你看不惯就先回房休息。”
萧利涵气鼓鼓道:“我看不惯,但我也要看。”
卧室的大床旖旎无限。
绝美熟妇躺在了柔软雪白的枕头上,她哭红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秀发披散,看上去妩媚之极,诱惑之极,那只漂亮的小鼻子似乎还残留着些许鼻涕。
沈宾温柔地舔吸着美熟妇的鼻子,不嫌鼻涕黏滑,淡淡的咸味是泪水留下的,沈宾温柔地舔了个干净,这么美的脸蛋不应有眼泪的味道。
体温急剧升高,萧伯女身上的衣物被沈宾一件一件剥离,美乳盈傲,毛丛温潮,美丽的肉鲍静静地吐着蜜露,沈宾不着急,他要慢慢品味母亲的气息,他吻遍了萧伯女身上的每一寸滑腻雪肌。
快感在流淌,半眯双眼的萧伯女乐于享受沈宾的独特温柔,浓烈的男人味道把萧伯女熏得如醉如痴,她举起修长白皙的美腿,夹住沈宾身体,紧紧夹住,生怕沈宾会飞走,二十三年前飞走了,以后绝不允许离开。
萧利涵也爬上了床,就跪在旁边,好不焦急:“妈妈,我警告你,沈宾他是你儿子,是我哥哥,你们这是……这是乱伦。”
“滚开。”沈宾莫名火大。
萧利涵毫不示弱:“我就不走。”
萧伯女柔柔娇嗔:“她是你妹妹,处女给了你,你好意思吼她。”
沈宾讪笑,心知过份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小涵,现在她还是箫姐,是你妈妈,不是我妈妈。”萧利涵仰起下巴:“哼,找借口。”
沈宾当然是狡辩找借口,如此销魂的绝色女人,岂能让她成了禁忌品。
脱下衣物,沈宾在萧伯女面前展现他的男性雄壮,四块腹肌,油亮古铜色,还有那支呈八十度高举的巨大阳具,龟头已黝黑,如坚硬的鹅卵石。
萧利涵不敢说话了,虽初涉性爱没多久,却已了解男人非插不可的可怕,此时再打扰沈宾,后果不堪设想。
沈宾看了一眼萧利涵,得意且挑衅地将粗大阳具顶开了萧伯女的肉穴口,龟头沾了沾黏滑蜜露,沉腰下挺,大阳具缓缓插了进去,这一刻如此震撼,震撼了三人的灵魂,大阳具继续推进,沈宾俯下身,古铜身体压了雪白娇躯上,粗壮的家伙顺势插到了尽头,顶在了绵软的肉壁上,那儿布满了愉悦细胞。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令人窒息。
萧伯女触电般圈起粉白玉臂,用力勾住沈宾的脖子,她娇躯颤抖,媚眼如丝:“啊,小宾,是你吗,你真的回到妈妈身边了吗。”
沈宾将最后小半截阳具用力插入,呼吸顿时浑浊:“是的,好舒服,回到妈妈身体了,超级舒服。”
萧伯女母爱大盛,双手轻抚沈宾的光滑背脊,修长美腿不安分的摩擦沈宾身体:“啊,确实好舒服,今天特别舒服。”
胀满阴道分泌更多的粘稠蜜露。
沈宾吻了上去,将萧伯女的软糯香唇含进嘴里,牙齿轻咬,舌尖挑拨,手上紧握饱满结实的乳房来回搓揉,呜唔的鼻息动人心魄,沈宾适时腰腹收束,大阳具带着浓烈的感情轻轻抽送,卧室响起了有节奏的滋滋声。
“啊……小宾,叫妈妈。”
萧伯女忘情迷离,内心同样情动如山,这份感情包含的东西太复杂,炙热的体温完全覆盖着微腴小腹,体毛在缠绵摩擦,擦出了熊熊欲火。
沈宾能给予的,都是萧伯女期待的,她毫无顾忌地享受这份情感,只要开心,乱伦又如何,上天都这么愚弄她了,那就顺其自然,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不计后果。
支吾了半晌,沈宾坏笑:“不,我还是叫你丈母娘,要不然小涵会生气,你是小涵的妈妈,我是你女婿。”
这话萧利涵爱听,她脸色好多了。
萧伯女自然体谅女儿的情绪,也不急着认回和沈宾的母子关系,反正都失去了二十三年,先享受和女婿交欢的乐趣再说,她热烈回吻,吞吃了沈宾的唾液,快感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萧伯女身心俱悦,呻吟得很动听。
“啊啊啊,好女婿,天天和岳母做爱好不好,啊啊啊,我告诉你,你一定要把丁坤的钱全部拿到手,我们想办法让你爸爸出狱,啊啊啊,我们要一家人团聚。”
“不。”
沈宾的回应出乎萧伯女的意料:“丁坤这狗东西作孽深重,死有余辜,他的钱财自然全归箫姐,至于牧哥,他是无期徒刑,就让他待在监狱吧,永远待在监狱。”
“你什么意思,找关系,多给钱不行吗。”萧利涵傻乎乎的。
萧伯女就一眼看穿沈宾的心思,她揉着沈宾的屁股咯咯娇笑:“小涵,这还不明白,小宾喜欢妈妈,他不想你爸爸出狱后把妈妈夺走啊啊啊,你爸爸好小气的,他出狱不一定是好事。”
萧利涵大惊:“你们好狠毒诶。”
萧伯女扭动腴腰,风情万种:“无毒不丈夫,小宾越这样,妈妈越放心,你爸爸就是不够狠毒才落了这个下场,害人害己,妈妈不希望再给人家欺负了,啊,小宾,插深点……”
沈宾如遇知音,小腹攻起,露出交媾中的生殖器,凶悍拍击肥美的肉穴,肉儿很有韧性,会反弹,无论沈宾怎么用劲,萧伯女都能轻松接受,美美品味,她叫得很欢快,沈宾的大阳具无法占到便宜,又狂抽了一百多下,沈宾脸色有异:“箫姐,女婿想射进去。”
萧伯女蹙眉扭腰:“又不是没射过,啊,小宾不要停,继续操,里面酸酸的,好奇怪。”
旁边的萧利涵好不焦急:“沈宾,不要呃,不要射进去,她是你妈妈。”
沈宾亢奋道:“插得这么嗨,不射进去,那岂不是一口好汤喝到了苍蝇。”
萧伯女扑哧一笑,打了沈宾一个粉拳:“有你这样比喻的吗。”沈宾血脉贲张,加速冲刺:“我文化不高,读书不多,才小学毕业。”
萧伯女经验丰富,双手搭在沈宾的双肩,下身剧烈挺动:“那妈妈让你读书好不好,哦,岳母支持你去读书好不好。”
沈宾表情狰狞,野心大爆发:“我坐了两年牢,早就社会大学毕业了,我现在要好好生活,我要女人,要很多很多的钱,天赐小区不错,我要买下整个天赐小区,我要操完小区里的女人。”
萧伯女娇娆迎合:“好啊,妈妈和岳母都支持你,啊,要来了,啊啊……”
萧利涵惊呼:“沈宾,你疯了。”
萧伯女尖叫:“有野心的男人才有魅力,小涵你懂什么,宾宾,加油。”
萧利涵撇撇嘴:“宾宾很难听喔,肉麻。”
萧伯女不说话了,整个房间都啪啪声,床子在颤动,两只晃荡的大乳房几乎被抓爆,一声凄厉的嘤咛,萧伯女魂飞魄散,腴腰剧烈抽搐,舒服得死去活来,沈宾不顾一切地喷射,射进去的全是爱。
萧利涵呆呆地看着母亲和沈宾忘情缠绵,心猿意马,下体酥痒。
沈宾又有灵犀,狂吻萧伯女狂时,不忘偷瞄萧利涵,很贼地挤挤眼:“小涵,我很快就操你。”
“不给。”萧利涵涨红着小美脸,语气并不坚决。
沈宾居然对萧伯女撒娇:“妈,你让小涵给我操。”
正头晕目眩的萧伯女软绵绵喘息:“小涵,处女给了他,那也是天意,妈妈不用看,就能猜到你想要,想要的时候不要,你明儿看上去会很憔悴,你是模特,不能憔悴,喔,咝,好舒服,小涵呐,如果你不做,妈妈等会还要。”
这话让萧利涵听着就隐隐生气,她气母亲贪得无厌,要了还要。
此时欲火焚身,萧利涵好汉不吃眼前亏,心想着性爱迷人,还有利调解身心健康,如果不要,那肯定不止憔悴,说不准会难受一整天。
咬咬牙,萧利涵开出了条件:“给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沈宾点吻萧伯女的娇艳樱唇,射过后的大阳具以惊人迅速勃起,又满满占据了萧伯女的阴道。
萧伯女难掩惊喜,眨了眨迷人大眼睛,给沈宾一个高度赞赏的眼神。
“你不许碰小熙,小熙有男朋友了。”
萧利涵很严肃警告沈宾,刚才沈宾一番占领天赐小区,攻陷所有女人的豪气宣言吓坏了萧利涵,于情于理,她都不希望沈宾玷污纯洁的艾熙,可她哪里知道,艾熙已被沈宾成功破处。
“啊。”沈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艾熙真有男朋友,胸口一阵狂妒:“谁啊。”
萧利涵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刚才我和她聊天,听出肯定她有男朋友了。”
沈宾哑然失笑,一个弹身而起,将黏糊糊的大阳具递到了萧利涵面前:“含。”
萧利涵是吃软不吃硬的主,沈宾如此嚣张,萧利涵野蛮劲来了,断然拒绝吃下这根难看的家伙。
哪知沈宾更野性,如今找到了母亲,他仿佛注入了无比的勇气,只见他一手抱住萧利涵的后脑,一手将粗大阳具抵在萧利涵的小樱唇,强迫萧利涵吃下。
萧利涵一个娇柔女孩,又怎能抗拒沈宾的野蛮,其实她内心也不想抗拒,只因沈宾太嚣张而已,这会大阳具野蛮顶撞,萧利涵闪避几下就放弃了,小樱唇张开,大家伙凶悍插入,香腮急剧鼓起,仿佛生吞了一只大鸡腿。
“呜唔。”萧利涵美目含怨,唇瓣外翻,煞是可爱,萧伯女心疼女儿:“小宾,你温柔些。”
“乱伦了喔。”沈宾坏笑,一如既往的逗萧利涵,仿佛彼此的身份都没有改变,棒身抽动,萧利涵诡笑。
沈宾大惊,忙求救般看向萧伯女:“哦,妈,小涵她咬我。”
萧伯女厉声道:“小涵……”
萧利涵眨了眨大眼睛,赶紧收起牙齿,一个不明显的深吞,香腮再次鼓起,眉目之间有了娇俏的春意。
沈宾小腹前挺,萧利涵又深吞了几分,沈宾乘机伸手,摸向萧利涵的胸脯,抓住了高耸部位。
萧利涵没有拒绝双乳被玩弄,她竟然渐渐入迷吮吸的快感,自己主动深吞大肉棒,沈宾揉得用劲,萧利涵就吞吐得用劲,两人悄悄暗斗,一来二往,沈宾大呼过瘾。
“妈,小涵越来越会口交了,是你教她的么。”
沈宾直接剥开萧利涵的上衣,解开乳罩吊带,放肆地蹂躏少女粉红乳尖,那部位敏感之极,怎能经受各种挑逗,少女动情了,自己主动脱去超短裙,呜唔声中,她愈发吮吸顺畅自如,将嘴里的大肉棒摩擦得光亮剽悍。
萧伯女看了一会,不由得赞叹:“我都没小涵含得好。”
沈宾舒服之时,眼睛一直盯着萧伯女惊人的性感身体,母女俩一比较,萧伯女的腴美性感绝对比苗条的萧利涵胜出几条街,沈宾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他央求道:“妈,你也来含。”
这一声‘妈’,萧伯女听得心花怒放,只见她嫣然一笑,百媚丛生,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挪了挪大肥臀,挪到沈宾身边。
萧利涵正吮吸得起劲,其实很不愿意松嘴,无奈大肉棒还是被抽出,直接送到萧伯女的唇边,她没有丝毫犹豫,张嘴含入,一口吞了大半,随即缓缓吞吐,大眼睛看向沈宾,那娇娆淫荡的风情又岂是萧利涵可比。
沈宾血脉贲张,左手依然抱住萧利涵的雪颈,右手也勾住了萧伯女的后脑,腰腹挺动:“小涵,你妈妈像不像大淫妇。”
“嗯。”
萧利涵居然用力点头,萧伯女鼓着香腮,白了女儿一眼,也不生气,继续温柔吞吐。
沈宾促狭问萧利涵:“那你呢,你像不像小淫妇。”
萧利涵大怒:“你再这样说我,我咬掉你的蛋蛋。”
沈宾哈哈大笑,抱着萧利涵的脑袋往大肉棒摁去:“来,和你妈妈一起舔,我要看大小淫妇一起吃我的大钢炮。”
萧利涵没得选择,母亲的淫荡刺激了她,旖旎的气氛也深深感染了她,萧利涵情不自禁吻上沈宾的大阳具,与母亲四目交汇,母女俩欲笑还羞。
萧伯女红唇乍松,吐出狰狞巨物,将狰狞之物递给萧利涵,萧利涵不再犹豫忸怩,小嘴尽张,吃入了大肉棒,慢慢地撑开口腔,美目上翻,羞答答地望着沈宾吮吸,娇憨几许,爱意绵绵,吮了二十多下,巨物又转回了萧伯女口中。
沈宾哪享受过这么舒服的淫乱,嘴上大呼过瘾,站在母女中间挺动腰腹,轮番接受两个绝美女人的舔吮玩弄,不时还有妙不可言的深喉,萧利涵没有放过皱皮睾丸,她勇敢的舔吮了两枚‘蛋蛋’,只是没敢咬。
欲火已不可一世,沈宾嘶吼:“小涵,趴下。”
萧利涵心知沈宾要做什么,她也想了,只是又不愿被这么粗鲁吆喝,小嘴一抿,抵触道:“不给。”
沈宾可由不得萧利涵,心底里,沈宾对这位‘妹妹’滋生了复杂的情感,以前只是喜欢的女孩,如今多了一重身份,自然爱怜更浓,另一方面,沈宾也有深深嫉妒,嫉妒这么多年来,妹妹享尽了公主般的厚爱,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而他沈宾却孤独流浪了二十三年。
蹂躏之心骤起,沈宾野蛮地扳转萧利涵的娇躯,让萧利涵跪趴着,双手支床,嫩嫩的美臀翘起,一掌下去,清脆的“啪”了一声,随即插入巨物。
“妈。”
萧利涵撒娇着求救母亲,只因沈宾太过份了,一下插到底,初涉性爱的少女哪能具备熟妇的抗压能力,整个人瞬间晕乎乎,连呻吟都没,膝盖一软就趴伏了下去。
沈宾坏笑,身体随即压上,粗腰蠕动,下身紧贴小翘臀碾磨,巨物在小嫩穴里深钻,萧利涵又遭电击,巨大的快感简直要了她的命:“哎哟,哎哟……”
萧伯女识货,瞧出沈宾有高超技巧,美目流波:“小涵你不懂,女人的屁股要打一打才会长得匀称的,你看妈妈的屁股长得多好看。”
说着微微侧身,将半只饱满雪白大肥臀扭给女儿看,实际上是故意给沈宾看,虎狼之年的欲火并不是一两次就能轻轻松松解决,萧伯女还有期待,期待同样的后插式用在她身上。
沈宾被大肥臀强烈刺激,他一边抽插萧利涵的嫩穴,一边轻轻拍打小翘臀,眼睛却盯着萧伯女,两人眉目传情,秋波频送。
“啪啪。”
“嗯嗯嗯……”
“小涵,如果我是的亲哥哥,你还愿意给我操吗。”
沈宾握紧了少女的结实双乳,腰腹弓起,开始了爱的抽插。
萧利涵娇吟:“当然……当然不给,啊啊啊……”
“真不愿意么。”沈宾问。
“嗯。”
“那我不操了。”
下身骤停,沈宾双手大力揉捏少女双乳,专搓乳尖,嘴上还舔吻少女的颈脖。
萧利涵被欺负得够呛,下体难受之极,忍不住大声告状:“啊……妈妈,我告诉你,沈宾很坏的,他上了彭婆婆和卢阿姨。”
“啊。”萧伯女大吃一惊。
沈宾大惊之下,急忙掩饰:“萧利涵,你别胡说八道。”
萧利涵气鼓鼓道:“我和艾熙亲眼看见的,你敢狡辩。”
话没说完,花心上钻心的酥痒,忍不住提高了呻吟分贝:“噢……”
萧伯女脸色凝重:“小宾,你真的上了彭仙珠。”
沈宾不好承认,萧利涵娇吟:“妈,你不信的话,我手机有,我拍照下来了。”
萧伯女赶紧下床,拿起女儿的手机,大屁股坐在床沿,看得很仔细:“小宾,这事不能开玩笑,你知不知道彭仙珠在模特界,影视界有多大的影响力,她老公人脉很广,你得罪不起的。”
沈宾对萧利涵恨得牙痒痒,无奈讪笑:“我哪懂这么多,以后少得罪就是。”
微微低下头,一口含住了萧利涵的耳朵:“偷拍我隐私下来,偷看我的隐私,说,要我怎么惩罚你。”
“你敢。”萧利涵扭动小蛮腰,
“我就敢操你,当着你妈妈的面操烂你。”
沈宾再次弓起小腹,大肉棒发起强大攻击力,无情地,密集地撞击小嫩穴,空气中流淌着“噗噗噗”声。
萧伯女饶有兴趣地看着手机上的靡靡艳照,两眼放亮,大屁股挪上了床,兴奋地依偎在沈宾的身边:“哎哟,彭仙珠的身材还真的保养得很好,我得请教请教她。”
萧利涵在放声娇吟:“啊啊啊……”
沈宾支起了上半身,一边抽插萧利涵的小嫩穴,一边搂着萧伯女的香肩,两人居然一起欣赏艳照。
萧伯女对一张彭仙珠给沈宾口交的清晰照大加赞赏:“她好淫荡,也能吃完小宾的大棒棒。”
“彭阿姨挺喜欢我的。”沈宾好不得意,手一滑,摸向了萧伯女的饱满双乳,这双绝美挺拔的大奶子堪称绝品,乳头依然粉红。
萧伯女轻叹,白了一眼过去:“我早知道卢琬卿会勾引你,但万万没想到你连她婆婆也搞了。”
“彭阿姨很漂亮,皮肤滑滑的,手脚都嫩嫩的,一点不像她的真实年龄,是大美人。”
沈宾对彭仙珠有深深好感,爱慕之下口无遮拦地在萧伯女面前夸赞彭仙珠的美貌。
萧伯女越听越不舒服,冷冷问:“吹得天花乱坠,你说,她有我漂亮吗。”
沈宾哈哈大笑,估计他是有意逗萧伯女,见她吃醋的样子这般可爱,不禁热血沸腾,搂她入怀,吻了她的脸蛋:“当然没有,箫姐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萧利涵排第二。”
说着,手起掌落,又是一掌击打萧利涵的小翘臀,惹得小美人后挺屁股,爽利地吞吐大肉棒,不时发出怪异呻吟:“啊呜……”
萧伯女忍不住吃吃娇笑:“小涵第一,我第二就行。”
顿了顿,萧伯女又是对着手机的艳照赞不绝口:“这张可以看出彭姐的奶子还很挺,一点都不下垂,屁股翘翘的,也不下垂,她好性感,男人肯定喜欢她,你肯定喜欢她。”
沈宾这次很谄媚:“箫姐更性感,我更喜欢箫姐。”
“哄我。”
萧伯女娇嗔,迷人的大眼睛里不无嫉妒:“以前看不出彭姐有这么性感,这么好的身材,我都没见过彭姐穿泳装,哼,装得很正经,原来很骚的。”
咯咯一笑,萧伯女好奇问:“她下面紧不紧。”
沈宾的大肉棒抽插着,一语双关:“很紧。”萧伯女甩了甩香肩,又问:“我的呢。”
沈宾哪见过这么般娇娆风情,不禁心神激荡,一口吻上了萧伯女的香唇:“箫姐的穴穴是极品中的极品,超级紧,我做梦都想操,操一百年都不会厌。”
趴伏耸动的萧利涵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大肉棒犀利之极,小嫩穴有些发红了。
萧伯女轻抚沈宾的古铜肌肤,满腹柔情都布满了指尖,她浑身发烫,饱满的双乳轻轻摩擦沈宾的身体,无限轻佻:“那地方生下了你,你要多回去看看。”
沈宾岂能拒绝萧伯女的邀请,他听出了浓浓感情,这感情太复杂了,沈宾深情道:“箫姐,我要舔。”
萧伯女直勾勾地看着沈宾的眼睛,吐气如兰:“我舔你,还是你舔我。”
“我舔你。”
“舔哪里。”
“舔那个有可能生下我的地方。”
“可能性很大啦。”
萧伯女吃吃娇笑,乳浪一荡,袅袅站了起来,修长双腿跨国萧利涵的身体,将饱满肥美的阴户递到了沈宾面前,娇柔毛絮下,一只肥鼓鼓的肉壶粉红湿润,煞是娇艳。
沈宾惊喜交加,他没想到萧伯女这么风骚,说她是放荡也不为过,可男人就喜欢这调调儿,喜欢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放荡风骚。
面对美极的肉穴,沈宾克制冲动,温柔地吻了上去,双唇微合,将娇艳滑口的肉瓣吸住。
快感如电,萧伯女娇吟着抱住沈宾的脑袋,用肥美之地摩擦沈宾的嘴唇,娇吟如梦如幻,动人心魄:“小宾,我真的很可能是你妈妈,啊,二十三年前,我就用这地方生下你,你现在这么大了。”
沈宾伸出舌头舔弄茂密阴毛,将阴毛弄湿,那片粉红蚌肉就完全暴露无遗,舌尖扫过饱满肉瓣,调皮的肉芽在蠕动,沈宾轻啜肉芽,黏液立即充足分泌,给沈宾吃了个爽口,他抬起头,双手抱扶着大肥臀,动情道:“我要好好舔,经常舔,我知道,妈妈生我下来的时候,一定很辛苦。”
萧伯女瞬间眼睛湿润:“再叫我一次妈妈。”
沈宾没叫,即便他心理素质过硬,也要有个适应的过程,眼下他还不愿意承认萧伯女是他母亲,只是有一半不愿意。
深深把脸埋进了萧伯女的下体,沈宾似乎咬了肉瓣。
萧伯女如猫叫般呻吟:“啊,轻点,轻点,咯咯。”
漂亮的双手抱实沈宾的脑袋,爱怜抚摸沈宾的头发,任凭沈宾舔吮肥美之地:“小宾,听我说,你要讨好彭仙珠,她有背景,有关系,肯定能帮你。”
沈宾知道萧伯女的意思,安慰道:“箫姐你放心,我不怕丁坤。”萧伯女柔柔娇喘:“有彭仙珠帮忙,我才不怎么怕。”
忽然,身下的萧利涵急速耸动,小蛮腰用力扭了扭,一声脆叫,娇躯开始抖动,转眼间就不动了,一个人抱着枕头,大口大口地喘息。
沈宾似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萧伯女身上,他抚摸萧伯女的大腿,极尽夸赞:“箫姐,你的腿真美。”
萧伯女持续用下体磨蹭沈宾的嘴,风骚妖冶:“我以前的腿跟小涵现在的腿一样好看。”
低头看了看,发现萧利涵脱离了大肉棒,这才知道女儿得了高潮,“小涵,小涵怎样了,舒服吗。”
萧利涵曲着那两条美腿儿,脸红红喘气:“我不想说话,你们说你们的,你们就当我不存在。”
萧伯女掩嘴娇笑,心知专注和沈宾调情,冷落了女儿。沈宾揶揄道:“是你爽了,不当我们存在吧。”
萧利涵没吱声,香肩微动,显然在笑。
欲焰如炙,萧伯女可不愿多耽搁,她曼妙转身,屈膝跪下,撅着超级大肥臀徐徐趴下,并排在女儿身边,怕沈宾磨蹭,她扭动大肥臀,娇娆挑逗:“小宾,不许打我屁股喔。”
萧利涵:“妈,他都不一定会打你屁股,你这样说,他有可能打的。”
“咯咯。”
萧伯女放声大笑,那丰满鼓起的厚厚臀肉竟然抖出了一层层臀波,诱惑惊人。
沈宾哪里能忍,握住粗大肉棒靠近,对着大肥臀中央的裂缝插了进去,插得急,插得深,仿佛利剑贯通入鞘。
萧伯女不笑了,发出无与伦比的销魂呻吟,这种声音能将天下的钢铁化为泥水。
“小宾……”
沈宾俯下身子,强劲腹肌压在了厚厚臀肉上,有力的双手兜住无法全握的巨乳,扭头看向一旁的萧利涵:“小涵,我可以保证,你妈妈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
萧利涵轻哼:“她也有可能是你妈妈。”
沈宾淫笑:“我要操你妈妈。”
双手收紧,乳肉凸起,那矫健的身子随即密集耸动,大肉棒无情钻插肥美肉穴,酱汁四溅,房间里充斥着节奏明快的啪啪声。
“啊啊啊……”
销魂的呻吟也很有节奏,几乎没有停歇,因为入心入肺的舒服一刻都没停止过。
沈宾忘情抽插,不知疲累,如同动力强劲的火车疾驰了五分多钟,都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直到萧伯女的阴道发生急剧收缩的迹象,他才一边吮吸萧伯女的耳朵,一边得意问:“箫姐,可以射进去吗。”
“可以的。”萧伯女目眩神迷,肥臀如皮球般被拍击,反弹的力度很有劲:“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再坚持半分钟。”
沈宾如蛮牛般野蛮冲刺,气势如虹,手中的乳头都被他捏肿了:“我哪有这么逊,箫姐得不到高潮,我就一直操下去,操烂你的浪穴为止。”
萧伯女开始释放她的快感,如奔腾海浪般的快感,她双手用力抓住枕巾,悲鸣上窜:“啊,好舒服,真想给你操烂,啊啊啊,小宾,大鸡巴用力射进来……”
沈宾的欲火也烧到了极致,他疯狂抽插,疯狂射精,他的嘶吼强劲有力:“哦,好爽,哦,我全射给箫姐了,真他妈的舒服,箫姐,我爱你,我要操你一辈子。”
“小宾。”
夜深人静。
重新沐浴后的绝色母女一左一右偎依在沈宾的怀里,一个小鸟依人,一个慵懒如猫,沈宾左拥右抱,享受无边艳福:“我们相认这事可别跟任何人说,我也不去验什么DNA了。”
萧伯女诡笑,隐约猜出沈宾的意图:“你真想让你爸爸待在监狱里一辈子呀。”
沈宾也不隐瞒他的想法:“我无法忍受失去萧姐,如果他出狱,我不但失去箫姐,也会失去小涵,求你们了,不要让他出狱。”
萧利涵于心不忍,小声问:“我可以去看他吗,他是我爸爸。”沈宾爽快答应:“当然可以,你也可以认他,反正他不能出狱。”
萧利涵不敢多言了,此时她的芳心里,除了母亲萧伯女,就只有沈宾,别的人她根本不在乎。
萧伯女脸现忧色:“你打算怎么处理丁诚。”
沈宾冷笑:“我在监狱里,对付的都是坏人,我知道怎么对付他。”
萧伯女轻轻点头,不忘提醒沈宾:“你小心范庆元,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宾叹息:“我和他都是孤儿,都在孤儿院长大,我不信他,还能信谁。”
直觉告诉萧伯女,范庆元并不值得信赖,只是沈宾坚定信任范庆元,萧伯女不好再说范庆元的不是了。
纤手温柔抚摸油滑的古铜肌肤,萧伯女令沈宾柔肠百转:“小宾,我和小涵以后就靠你了。”
沈宾蓦地浑身热血:“放心。”
“搬进来住,我就放心。”萧利涵在沈宾的怀里找到了安全感,她偷偷呼吸沈宾的男人气息,眼儿瞄向隆起的部位。
沈宾有些为难,无奈之下,只好坦然相告:“我已经住席沅家了,我想追她。”
“什么。”萧伯女惊得从沈宾的怀里坐起:“小宾,你没发烧吧,席沅怎么会看上你。”
沈宾没好气:“我很差吗,我配不上她吗。”
萧伯女一时语噎,平心而论,沈宾无论哪方面都难以跟顶尖优秀的席沅相提并论,席沅可是一等一的高级白领,名副其实的的白富美。
沈宾和席沅简直门不当户不对。
即便对沈宾堕入爱河的萧利涵也忠告沈宾:“你确实配不上席主管。”萧伯女见沈宾神色不对,给了女儿一个白眼:“小涵,别这样说你哥。”
萧利涵似笑非笑道:“他不是我哥。”
萧伯女来了好奇心:“席沅让你住她家,这么说你跟她那个了……”
“还没。”沈宾苦笑。
萧伯女鼓动道:“那就趁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赶紧离开人家,回来这里住,这里是你家,你以后有家了,我不许你到处跑。”
沈宾将萧伯女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我喜欢席沅,两年前,不是因为摸她屁股,我也见不着周小牧。”
顿了顿,沈宾脸现诡笑:“箫姐,我知道你和小涵的意思,你们是我最爱的人,可你总得有个儿媳吧。”
萧利涵脸色大变,萧伯女心细,看出女儿很不高兴,于是气鼓鼓责问沈宾:“你打算怎样对小涵。”
沈宾用力搂住萧利涵,哈哈大笑:“小涵也是我老婆,也是你儿媳,哈哈。”
萧利涵满意了,萧伯女也欣慰了,她重新窝进沈宾的臂弯:“席沅喜欢你吗。”沈宾笑道:“她如果不喜欢我,就不让我住她家了。”
正得意,手机响了,沈宾拿起手机晃了晃:“你看,她打电话来了。”一接通,就是柔柔的话语:“席沅姐。”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来。”席沅有些烦躁。
沈宾好不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
萧伯女近在咫尺,一把抢过手机:“小沅,我是箫姐,今晚我家里出了点事,我想让小宾留下来陪我们,好吗。”
席沅大吃一惊:“出什么事了。”萧伯女道:“现在不好说,很快你就会知道。”席沅很是关切:“箫姐,我能帮上什么忙。”
萧伯女欣慰道:“暂时还麻烦不上你,我就想让小宾留下,小宾已经跟我说了,他喜欢你,怕你不同意他留下。”
“啊。”席沅顿时羞得脸儿发烫,哪好意思再催沈宾回来,急忙脱口而出:“那,那就让沈宾留下吧。”
又说了几句,席沅就匆匆挂了电话,想了想,紧急打电话给席婧:“姐。”
“什么事。”席婧从梦中惊醒,一看都凌晨两点了,心里很不满,幸亏是席沅,换别人,准被她臭骂。
席沅长话短说:“事情有点古怪,萧伯女说家里出了事,非要留下沈宾,沈宾还告诉萧伯女,说他喜欢我……”
席婧听完了妹妹的述说,冷哼道:“甭想了,我脚趾头都能猜到萧伯女一定跟沈宾搞上了,沈宾自然透露他喜欢你,但萧伯女贪得无厌,索要无度,沈宾想回家了,她就不给沈宾走,然后找借口说家里出了事,哼哼,这鬼话也只能骗骗你。”
“现在怎么办。”席沅也怀疑沈宾被萧伯女的美色诱惑,不肯回去了。
席婧已睡意全无,忽然间,浑身充满了斗志:“别担心,有你姐姐我,我岂能看着这荡妇把我妹夫榨干。”
席沅急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席婧恶狠狠道:“还能怎么做,我现在就过去,把沈宾带走。”
席沅觉得这么一来,会把朋友关系搞僵,如今她和沈宾都说不上情侣,贸然翻脸,会有争风吃醋之嫌,她为难道:“这,这不好吧,现在都很晚了。”
席婧心知自己妹妹在感情上还不成熟,如果畏畏缩缩,拉不下面子肯定会吃亏,她严肃鼓动道:“你呀,听姐姐的话,先跟沈宾睡了,男人身边有了女人,他抵抗外界诱惑的能力就会大大加强。”
“算了。”
席沅还是犹豫不决:“我刚才答应了萧伯女,让沈宾留下,这会你过去要人,显得我好小气,今晚就让他们风流快活,明儿见了沈宾,我会亲自问清楚他。”
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席婧也不好再劝,不过挂了电话后,席婧越想越气,她警告过沈宾要好好对待席沅的,这会风流罢了,还留宿不归,岂有此理。
披了一件外衣,席婧决定还是去找沈宾,毕竟大伙开会时,说好沈宾只能住在席婧家,她现在去要人,也说得过去。
丁家的门口。
一辆黑色车子关上了车门,捆成粽子般的丁诚就在车后座上,目光惊恐。
沈宾来到车窗前,又一次叮嘱范庆元:“庆元,千万记得不要为难丁诚,我和他达成了口头协议,一起联手搞丁坤的钱,虽然冒险,但值得一搏,以后很多事情还要靠他这个内应。”
“我晓得。”范庆元正激动中,扳倒丁坤是他的梦想,只要丁坤倒了,他范庆元就能包揽丁坤的所有毒品生意。
沈宾没想过干这行,他只是需要有人接替丁坤,见范庆元喜形于色,沈宾不免忧心忡忡:“你做好一切准备,全面接手丁坤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你得低调,不许扩大毒品生意。”
范庆元自然满口答应:“放心,我不是大毒枭。”
沈宾点点头,范庆元发动车子,载着丁诚离开了天赐小区。
望着车子消失了,沈宾心事重重,刚想转身要回内宅,忽然,身后有人喊:“沈宾,你干嘛呢。”
沈宾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席婧,他顿时头皮发麻:“席姐,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席婧瞪着沈宾,朝丁家扬了扬下巴,冷冷问:“小沅打电话给我,说丁家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沈宾尴尬搓手:“太晚了,一言难尽,改天我详细跟席姐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席婧立马发飙:“什么改天,我现在就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你回过我家,拿走了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你老实说,到底丁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宾多少了解席婧的性子,他深知要对付丁坤,光他和范庆元是远远不够的,不如拉席婧下水,不管怎么说,他沈宾将来也是席婧的妹夫,大姨子没理由不帮忙。
于是,沈宾咬咬牙,把打伤丁坤的经过详细说了出来,当然,他和索雯,常黛衣淫乱的过程没提及。
席婧听了后,没什么反应,估计这事对她来说无关痛痒,脑子急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席姐,我有可能要逃命了,现在我很危险,我发现了丁坤一个秘密,他是心狠手辣的大毒贩,他利用黛衣影楼贩毒藏毒。”
席婧这下给惊住了,两只大眼睛瞪得比夜空上的月亮还圆。
沈宾接着说:“我把丁坤打成了重伤,丁坤肯定要报复我,等他伤好了,就会对我下手,箫姐知道丁坤想杀我后,就想帮我说话,替我求情,要丁坤放过我,丁坤不仅不答应放过我,还说要对箫姐不利,箫姐不忍心看到我被死掉,今晚就留下我商量怎么办,可我们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好办法。”
瞄了瞄席婧,沈宾小心试探道:“席姐,我本应该早点告诉你,你是这里的头头,很多事情要仰仗你,但我又怕给你添麻烦。”
丁坤是毒贩,席婧的内心何等震撼,电影电视上都有毒贩的形象,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席婧虽然见过大世面,但面对这种事她也觉得棘手。
不过,席婧无论如何都不会见死不救,她绝不能让沈宾有事。
深深思索了一会,席婧冷冷道:“你能逃到哪里去,你是男人的话就要面对任何事,不能做懦夫,连这点事都怕,你怎么保护小沅,之前你不是很勇敢吗,这会怎么就害怕了,哼,虎头蛇尾。”
沈宾本来只是假装害怕,诱使席婧帮忙,没想道席婧用激将手段刺激沈宾,变相鼓励沈宾,沈宾明知道是被席婧激将,他依然被激怒:“我一个人的话,什么都不怕,我现在有了席沅姐,我怕连累她,怕连累你们。”
席婧轻挑眉头,大气道:“一个毒贩而已,有什么了不起,能强得过国家,能强得过警察吗。”
沈宾脸色大变:“别报警,一报警,咱们的天赐小区就毁了。”
心底里,沈宾也对这个天赐小区有一种归属感,他很想占有这片天地,他希望这里所有的女人都属于他,所以他不希望搞臭天赐小区的名声,一旦报警,天赐小区就臭名远扬了。
没想到,沈宾的想法竟然与席婧不谋而合,她打算这辈子就终老在天赐小区,这里祥和高贵,所有住户都是她的朋友,席婧就像保护自家领地一样保护天赐小区。
“哼,你还懂顾大局。”席婧对沈宾有了些许好感。
沈宾满脸堆笑:“我是为席姐着想,这里就是上天赐给席姐的安乐窝,席姐住在这里肯定能长命百岁,永远年轻。”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番话哄得席婧芳心异样,表面上,她还一本正经:“好啦,别拍这么肉麻的马屁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招进来的清洁工,我要对你负责,我会想办法帮你,你也不用太害怕,害怕解决不了问题,等我想想,想好了再跟你说,你自己小心点。”
沈宾心头暗喜,谄媚着连声感谢。席婧也不多说了,扭动丰翘的大肉臀,转身离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沈宾也回了丁宅,萧伯女和萧利涵果然都在焦急等待沈宾,母女俩一个风情绝色,身穿性感内衣;一个丽质清纯,穿着吊带小背心。
沈宾色心暴增,拉起两位绝色美人去了主卧,因为主卧的床够大,这一夜注定不平凡。
席婧没瞒席沅,一回到家,就打电话给妹妹,把听到的一切全告诉了席沅,席沅同样大吃一惊,姐妹俩紧急约定明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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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艾熙就睁开了眼睛,眼袋微肿,睡不好都这样子,昨晚只要一闭上眼睛全是沈宾奸淫她的画面。
下体的疼痛已消失,没有了不适,只是艾熙不开心,很委屈,女人的身体只愿意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占有,艾熙并不喜欢沈宾,但下体被插入的感觉怪怪的。
伸手摸向干燥鲜嫩的小嫩穴,艾熙蓦地心跳,她想到了一个帅气白净的男孩,他叫刘乐祺,是席婧儿子赵秉佑的同学,也是个富家公子,赵秉佑追艾熙时,刘乐祺在一旁起哄,表面上帮赵秉佑追艾熙,私下却偷偷约艾熙。
艾熙跟刘乐祺约会过,对方知书达理,阳光帅气,很尊重艾熙,也很喜欢艾熙,两人偷偷交往了大半年,艾熙对刘乐祺略有好感,算是艾熙长这么大以来最喜欢的异性了,只可惜刘乐祺远达不到艾熙心目中理想的白马王子,所以艾熙对刘乐祺不冷不热。
此时,情绪低落的艾熙冒出了一个想法,她希望与刘乐琪见面,反正身子被沈宾玷污了,索性放弃矜持跟刘乐祺上床,这样一来,似乎能保留一丝把处女献给喜欢的男人那种感觉,平衡被沈宾玷污的失落。
手机拨通了,艾熙意外的电话令对方惊喜万分。
“刘乐祺,你想追我,是吗。”
“是的,是的,我非常非常喜欢你。”
“我还是处女。”
“艾熙,我保证爱你一辈子。”
“下午六点,你来我公司接我。”
对方还没来得及回话,艾熙的手机就不见了,她惊恐坐起,手机已被沈宾拿在手中,他对着手机冷冷道:“不用接艾熙了,艾熙没时间。”
说完,手机关掉,很野蛮地扔在了地上。
艾熙恐极而怒:“沈宾,你怎么进我房间。”艾熙冷笑,一边脱衣服,一边阴森地看着艾熙:“我是坏蛋,我坐过牢,我能进我想进的房间。”
艾熙见到沈宾的短裤落下的瞬间,她吓坏了,吓得尖叫:“你出去,你想干什么,你快出去。”
沈宾怒火填胸,咬牙切齿道:“我早来了,怕打扰你睡觉,就在窗边等着,没想到看到你打电话给一个男的,你居然跟他说你是处女,你什么意思。”
“关你什么事。”
艾熙万万没想到沈宾早来了,就好比一只小羔羊睡觉时,一条大灰狼悄悄的,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身边,而小羔羊却浑然未知,这是多么恐怖的事儿。
沈宾爬上了床,阳具高举,艾熙惊恐后缩,双臂横抱在胸。沈宾怒问:“你要那人今晚去公司接你,那又是什么意思。”
艾熙用尽了所有力气尖叫:“我说了,跟你无关,你给滚出去,这里是我的房间。”
窗户已关,房间的门锁着,艾熙就算声音再大,也传不出去,她向家人求救的意图无法得逞,沈宾当然知道艾熙的意图,他很淡定,很从容,脸上挂着狞笑:“你哪还有处女,你的处女我要了,你跟别的男人说你还是处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喜欢刚才跟你通话的男人,他哪的,干啥的。”
“出去。”艾熙恐极蹬床,瑟瑟发抖。
沈宾闪电伸手,抓住了艾熙的极度漂亮的玉足,一拉一扯,艾熙像布娃娃似的被拉躺在床,沈宾矫健扑上,整个身子压在了艾熙的身上,艾熙吓坏了,都忘记了挣扎:“你放开我。”
沈宾当然不会放开艾熙,他野蛮地扯下了艾熙的纤薄丝质小短裤,露出了一只干燥鲜嫩的肉穴来,这小嫩穴看上毛都没长好,似乎主人还在发育中。
“啊,你要干什么。”艾熙不得不挣扎,不得不反抗,她知道危险将至。
沈宾狞笑:“明知故问。”他的身体压制着艾熙的美腿,大阳具对准了小嫩穴,艾熙绝望中苦苦哀求:“啊,不要,求你了,不要再侵犯我。”
可惜,沈宾没有半点怜惜之心,扭动中,他的大阳具顶中了嫩穴口,腰腹迅疾用力前挺,先是大龟头进入小嫩穴,随后那粗壮的棒身也插了进去。
艾熙不动了,她知道一切都已徒劳,何况她的力气比沈宾小太多,再反抗也无济于事。
“好紧的穴穴。”
沈宾舒服得眼冒金星,大肉棒几乎插到了底,沈宾还在继续插入,龟头强势顶住艾熙的子宫,紧窄的阴道胀满之极。
“沈宾,我恨你。”艾熙居然没哭,绝美的小脸蛋因为愤怒而变形。
沈宾呼出了两口浊气,冷冷道:“你恨我,我也要操你,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很在乎这点,我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你,不管他是谁,上次你让杀了宋波光,我没答应,那是因为我当时还没有得到你的处女,现在,只要宋波光碰你一根手指头,我保证他死无全尸。”
艾熙不说话了,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命运如此安排,她又能怎办,蹙了蹙秀眉,艾熙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下体,极度的胀满竟然带了一丝快意,就像捏脖子那样,有点酸痛,却很舒服。
很意外,沈宾插入后变得温柔,他没有立刻抽插,而是拿出了一只透明塑料带,扔在了艾熙的枕边:“看看这个吧,我从宋波光那里拿的,你所有照片全在这了。”
“啊。”
艾熙的秀眉蹙得更深,因为深插在小嫩穴里的大家伙动了一下,可这不影响艾熙带着惊喜注视着塑料袋,她的小玉手缓缓伸出,抓住了塑料袋,塑料袋里的照片滑了出来,艾熙抓起一张看了看,那双美目转到了沈宾脸上,却没有半点感激的意思。
“不感谢我么,呵呵,我知道,你现在杀我的心都有,我就不勉强你感谢我了,现在我要操你,你不愿意我也要操的,都插进去了,不操的话,我会死,昨天破处,我怜香惜玉,没敢粗鲁对你,所以没给你体会到做爱的乐趣,今天,我要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要让你有高潮。”
沈宾这番强悍表白令艾熙无言以对,她张开极美的小嘴儿,开始呼吸,呼吸时,身体有些颤抖,因为沈宾开始动了,阴道里的大肉棒开始摩擦肉壁,动作很慢,但对艾熙来说,杀伤力很惊人,她不得不叫唤。
“啊。”
沈宾淫笑,将手潜入艾熙的睡衣,握住了两只无与伦比的大美乳:“艾熙,不要移情别恋了,你的男朋友就是我。”
艾熙没吭声,心里却大骂:什么移情别恋,我都没喜欢过你。
“你好美。”沈宾掀开了睡衣,直接目睹罕有的大美乳,乳尖是如此娇嫩。艾熙羞怒交加,索性闭上眼睛,任凭沈宾调戏。
“你很傲,如果不强奸你,我这辈子肯定泡不到你。”沈宾舔了舔美乳的尖端,那里柔嫩粉红,娇艳欲滴。
沈宾缓缓耸动腰腹,大肉棒拉长了再插入:“我以前不懂欣赏你,总觉得你瞧不起我,现在我才知道,你瞧不起我是对的,你太漂亮了,你有瞧不起我的本钱,你身材又这么好,你的奶子是神品,以我的专业眼光来看,你的奶子能得到满分,你的两条腿儿同样得满分,那简直就是美腿范本,你有这么多美丽的东西,所以你瞧不起男人。”
蓦地,沈宾一阵轻笑:“呵呵,感谢你的骄傲才把处女留了下来,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啊。”艾熙张了张小嘴,唇瓣有淡淡牙印,她咬了很多次。
沈宾很满意艾熙的表情,虽然霸王硬上弓,但他的目的不仅仅是占有,他还要征服这位傲气的女人,要征服女人,让她得到高潮是最便捷,最有效的方法,沈宾加快了抽插,有了分泌,艾熙呼吸也为之急促:“嗯嗯嗯,啊,不要……”
“你会喜欢我的。”
沈宾再次握住了两只完美乳房,轻轻地揉,轻轻地搓,艾熙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揉过乳房,这里也很敏感,艾熙情不自堪发出呻吟。
抽插速度加快,沈宾的双手大肆抚摸艾熙的身体:“小熙,别抗拒舒服,我知道你舒服,你要配合我,舒服会越来越厉害,最后就是高潮,得你有了高潮,你就不再恨我了。”
艾熙目光散乱,她真切地感受到交媾的本质,粗大的家伙无礼野蛮,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艾熙的脑子混乱了,她抗拒和沈宾交媾,但身体逐渐适应他的阳物,快感抽丝剥茧般到来,起初也不太害怕,可似乎越来越舒服,快感越来越强烈,这种快感似曾相识,偶尔的自慰也有快感,可跟这种快感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艾熙忍不住发出呻吟:“啊,不要……”
有呻吟就好,沈宾这方面很有经验,只要女人发出呻吟,就说明有快感,有快感的女人是很可爱的,甚至是最美的,沈宾本能地抽插着,目光温柔:“能说点别的么,说你喜欢我,说你想要。”
艾熙投去愤怒的眼神,双唇紧闭。
沈宾也不在意,他惊叹道:“你太美了,以我专业的眼光来看,你至少在全国排名第二。”
脑子混乱中的艾熙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她想知道谁是沈宾心目中的第一,是萧利涵吗,是卢琬卿吗,就在这时,沈宾神秘道:“你想知道排第一的是谁。”
“谁。”艾熙本能地脱口而出,随即后悔不已,羞愧得不行。沈宾哈哈大笑,直接说了出来:“你妈妈。”
一瞬间,艾熙被激怒了,她奋力挣扎,用劲推搡,沈宾暗暗得意,之前虽然操得舒服,不过,这么笨插有点无趣,他狡诈地激怒艾熙,就等着艾熙挣扎反抗,沈宾就可以从中得到刺激,他喜欢野性般的交媾。
“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艾熙的挣扎只有短短的一分半钟,她很快就浑身无力,阴道的快感急剧增加,艾熙顾此失彼,耳边响着奇怪的声音:“噗噗噗……”
艾熙立刻明白过来这是什么声音,她困惑之极,每一个噗噗声都带来震撼心灵的快感。
已经无法思考了,艾熙呆呆地看着沈宾,小嘴不停呻吟:“啊,不要,不要这样子,啊……”
“舒服吗。”沈宾坏笑,他的脸距离艾熙的脸只有二十公分,他能感受到艾熙的呼吸,观察到艾熙的每一个脸部表情。
“啊。”艾熙娇柔万千,不自不觉中,双手抱住了沈宾的腰际。
沈宾还在挑衅:“我就这样操了你妈妈,我知道你昨晚看见我在你家门口操了你妈妈,我跟你说,我爱上了你妈妈,我也爱上了你,以后我天天操你。”
“嗯嗯嗯。”艾熙连自己都不知道是答应了沈宾,还是呻吟,快感已经袭遍了全身,艾熙不可能讨厌快感,她的小蛮腰轻微扭动,这是本能。
沈宾眼尖,注意到了艾熙的身体变化,他柔声问:“感觉怎样。”
艾熙当然不会回答,她咬着有些发白的嘴唇,体会着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飞上了云端。
沈宾也不强求艾熙说话,匀速的抽插很适合初涉性爱的女孩,艾熙开始陶醉,美脸一片桃红,长长的眼睫毛将她美目半遮起来,看起来迷离痛苦,但更像陷入了欲海,两条晶莹修长美腿不自觉地靠近了沈宾的身体。
沈宾也有了感觉,嫩穴在蠕动阳物,这是同意交媾的征兆,不能总是一方在摩擦,沈宾俯下身子,宽阔的胸膛压在了美乳上,他将艾熙的双手举过头顶,一边抽插,一边说:“小涵昨晚警告我,说所有女人我都可以上,就是不准我搞你,她说你有男朋友了,我以为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没想到,你真有男朋友,幸好我早一步得到你,现在,我的大鸡巴就插你艾熙的穴穴,啊,好舒服,越插越舒服。”
艾熙浑身绵软,任凭大肉棒在娇嫩小穴里摩擦,沈宾几次想吻她,她都闪避,哼哼声此起彼伏,沈宾坏笑,鼓动道:“昨晚小涵被我插了后,舒服得大叫,小熙,你也叫啊,大声叫。”
艾熙在呻吟,极力克制音量,拒绝大声。
沈宾狡猾道:“是不是不够用力,看来要用力点,小熙才会叫。”
话都没说完,他的腰腹强劲耸动,大肉棒犀利出击,这是对付熟女的节奏,沈宾居然如此野蛮对付娇滴滴的小女孩。
小女孩虽然很高挑,但毕竟是小女孩,昨天才破处,她哪里能承受沈宾的凶猛攻击,快感带着300伏的电压袭来,艾熙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啊啊啊,你不要这样,啊,我好难受,快停,快停下,啊啊啊,太胀了,太粗了,哎哟,哎哟,快停下……”
沈宾龇牙咧嘴,臂肌传来一阵阵刺痛,他扭头看去,见手臂被划出了两道伤痕,他赶紧大叫:“你的指甲好尖,抓伤我了。”
没想到,艾熙没有松手,她的尖尖指甲深深刺入沈宾的肌肤里,哆嗦着叫嚷:“沈宾,我恨你,我恨死你,啊啊啊……”
沈宾狞笑,身下丝毫不放松,一招狠过一招似的撞击可怜的小嫩穴:“我不怕你恨,恨恨就爱上了。”
艾熙不敢搭话了,娇躯如风中嫩荷,摇摇欲坠。
沈宾插得性起,整张床都在颤动:“刚才那个男的未必比我更爱你,我还能给你拍出世界上最美的照片,我们昨天配合得很好,我们之间有感觉,至少工作上有感觉,小熙,做我女朋友吧,你爸爸和妈妈都喜欢我。”
艾熙闭上眼,她的香肌有了淡淡香汗,沈宾催促:“说话啊。”
见艾熙不理不睬,沈宾弓起了小腹,粗长的大肉棒是完全拉长了再狠狠插入,这招式,即便是熟女也难以长时间抵抗。
“啪啪啪。”
先是猛烈的五十下,稍微停顿,又是猛烈的一百多下,艾熙脸色大变,蓦地睁开了漂亮的双眼,凄迷地看着沈宾,小嘴急促呼气:“嗯嗯嗯……”
沈宾坏笑,他就是要等待艾熙的高潮,脖子身过去,他吻住了急需呼吸的香唇,艾熙无力闪避,香唇和小舌都被沈宾吸进嘴了,只能用可爱的小巧鼻发出“呜唔”声。
忽然,沈宾松开了艾熙的小嘴,房间里立刻响起了尖叫:“不要,快停……”
“用腿夹我。”
沈宾嘶吼,腰腹下的巨物密集冲刺艾熙的小嫩穴,那里一片泥泞。
艾熙茫然失措,本能地用双腿夹住了沈宾的身体,沈宾大喜:“对,就这样夹。”
他奋勇冲刺,仿佛地动山摇。
艾熙在哭泣,一边颤抖,一边哭泣:“我为什么要夹你,我不夹。”
沈宾瞬间举起两条美腿,将美腿搭上肩,那粗大阳具发疯般抽插小嫩穴,黏液四溅。
“艾熙,好美的腿,下一次我要一边操你,一边吻你的腿,说到做到,哦,我的天啊,真舒服,比操你妈妈还舒服。”
“啊。”艾熙只知道呻吟,她的指甲又一次抓伤了沈宾,这次伤在背肌。
沈宾已经无所谓了,他不在乎那点刺疼,浑身的快感轻松淹没了触觉神经,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等待艾熙高潮:“看见了吧,现在就是在操你了,大家说的做爱就是这样子,我和小熙做爱了,你好像比小涵耐操。”
“这里是你的子宫。”
沈宾忽然放慢了抽插,用他的大龟头摩擦阴道里的花心。
艾熙失望了,她一直想坚持不高潮,她很倔的,不愿意在沈宾面前高潮,可是,这种碾磨子宫的手段彻底粉碎了艾熙的意图,她小声哀求:“啊,别磨,啊……”
沈宾哪里会听,他还加力碾磨,艾熙十指如钩,狠狠地抓住沈宾的背部,沈宾大吼:“哎哟,你疯了,你的指甲,你的指甲。”
艾熙竟然露出了一丝报复的笑意,沈宾怒了:“行,我破了你的处,你抓伤我,咱们扯平,来来来,我一边揉你奶子,一边和你亲嘴,你试一下,很嗨的。”
艾熙用力摇头:“我不试,呜唔……”
已经由不得艾熙了,沈宾发起了最后的冲刺,他没想到身下的嫩雏儿这么顽强,幸好嫩雏儿崩溃了,她的小嫩穴急剧收缩,小蛮腰在扭动,沈宾兴奋冲刺:“对,这就是高潮了,你别忍,放松,放松……”
浓浓的精液排山倒海般射入了艾熙的子宫,她的小蛮腰扭得像蛇,最终,她紧紧抱住沈宾的脖子,不停悲鸣,暖流叫上了沈宾的龟头,这下,沈宾可以肯定艾熙有了高潮,这一刻,真是刻骨铭心。
沈宾浑身充满了征服感。
艾熙气若游丝,那微翘嘴角似乎带着无奈的陶醉。
沈宾是老手了,很快从射精后的愉悦中缓过神来,见艾熙如此的姿势如此销魂,他灵感泉涌,拿起艾熙的手机,调出拍摄功能,对着艾熙的美态大拍特拍:“好美,太美了,我用你的手机拍,你想保留就保留,想删就删。”
艾熙仿佛没有知觉,只有那浑浊的喘息。
“半小时后,我接你去公司。”扔下了手机,沈宾下床穿衣裤,他嘴角挂着神秘且满足的笑意。
半小时后,打扮得亮丽时髦的艾熙居然准时地在家门口上了沈宾的法拉利,她看上去跟平常没什么两样,高傲少言,和身边的萧利涵形成了鲜明对比,萧利涵热情话多,可能是心情好,萧利涵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到了公司,沈宾急匆匆换上了帅气的保安服就去了洗手间,喝水太多,自然容易内急,哪知还没排完内急,洗手间就走入了一位大美人,不是别人,正是有史以来最美的清洁工鲜半雪。
沈宾一边抖尽余尿,一边大声道:“雪姨,我想庆祝你过三十岁生日,是哪天啊。”
鲜半雪开怀大笑:“咯咯,沈保安这张嘴呀,咯咯……”直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凋零。
原来鲜半雪的打扮不仅性感,而且很小清新,她居然穿了一件包臀小短裙,而且是粉红色的小短裙。
沈宾自然有生理反应,鲜半雪的风情深深烙刻在沈宾的脑子里,他故意把大肉棒露着,鲜半雪娇嗔:“快收起来,像什么话。”
“雪姨,帮我舔舔。”
沈宾坏笑,那巨物凌空弹了弹,鲜半雪芳心鹿撞,又嗔:“你刚拉完尿。”
沈宾伸出舌头,色色道:“雪姨拉完尿,我也敢舔雪姨的穴穴。”
一句下流话,就把鲜半雪刺激得浑身热烫,她本来拿起了扫把,这会把扫把放下,妩媚道:“去席主管办公室。”
“这么大胆。”
沈宾好意外,给鲜半雪挤了挤眼,竟然把大肉棒轻轻地摩擦鲜半雪的大腿,鲜半雪一点都不客气,伸手握住,羞笑道:“席沅跟她姐姐出去了。”
沈宾心一动,立刻猜到席婧为何而来,有她帮忙,沈宾更有信心对付丁坤了,他期待这场决定人生命运的争斗,只要成功,他就能在天赐小区站稳脚步,继而控制天赐小区,将小区里的美妇一网打尽,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把这家广告公司据为己有,想到这,沈宾热血沸腾,他紧随鲜半雪去了席沅的办公室。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沈宾抱着鲜半雪滚落在席沅办公室的沙发上,两人发疯般接吻,唾沫四溢,小衬衣被脱下了,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性感乳罩,沈宾很喜欢这件乳罩,没有帮鲜半雪脱下,留着连乳房一起抚摸:“好大的奶子。”
“别光摸奶子。”
鲜半雪是不会矜持的,成熟女人无需在比自己年轻得多的男人身上矜持,何况这男人炙手可热,能把握住一次机会就尽量把握。
沈宾故意不解风情:“雪姨还想怎样。”
“你坏呐。”
鲜半雪捶了沈宾一把,沈宾哈哈大笑,很下流的捏住了鲜半雪的乳头:“雪姨,你还要打扫卫生,我得给你省省力气,我在上面吧。”
鲜半雪和所有女人一样,最喜欢这种关心体贴,不过,她不依:“这种事,在上面和在下面都一样耗力气的,我不想你萎靡不振。”
沈宾不乐意了:“笑话,我会给雪姨弄得萎靡不振吗。”
鲜半雪咯咯娇笑:“小伙子,别嘴硬。”
沈宾色色道:“我嘴不硬,别的地方倒是很硬。”
鲜半雪眨眨迷人的大眼睛:“拿出来看看。”
沈宾二话不说,拉开裤裆拉链,将一根惊人粗长的阳具掏了出来,鲜半雪娇羞欣喜,玉手握紧大阳具,轻轻套动:“果然好硬,比刚才还硬,好威猛,它想干嘛。”
沈宾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鲜半雪的套弄,手指抠进了她的双腿间:“雪姨,我有什么方法尽快得到席主管。”
鲜半雪娇笑,主动脱去粉红色包臀短裙,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宾还不知席沅已经把处女偷偷给了他,见鲜半雪娇嗔,他有点不好意思:“是啊,能让雪姨弄舒服也是很荣幸的,不扯席主管了,我要一心一意和雪姨做爱。”
“那是,很多男人想勾引我,我都不接受的。”
鲜半雪已是欲火焚身,大肉棒如擎天柱般粗立,她风情万种地走过去,跨上了沈宾的身体,手中握住巨物,对准了阴毛茂盛的阴部,缓缓坐了下去:“啊,小宾,你穿这件保安服真的好帅气,啊……”
沈宾扶着鲜半雪的软腰,摇头叹息:“昨晚雪姨的老公一定没有安慰雪姨。”鲜半雪扭了扭腰,吃尽大肉棒:“我有你安慰就行,啊,好粗。”
沈宾颇为好奇:“短裙是粉红色的,内衣也是粉红色的,今天什么日子,这么喜庆。”鲜半雪娇吟:“今天是我生日。”
“真的。”
沈宾瞪大眼珠子,半信半疑。
鲜半雪扭腰娇嗔:“我骗你做什么。”
沈宾连连点头:“我信,我信,我要送雪姨一个大大的生日礼物。”
“什么礼物。”鲜半雪媚眼如丝。
“就是大大的大棒棒。”
沈宾坏笑着挺动下身,大肉棒摩擦蜜汁横流的肉穴,鲜半雪立马提臀耸动,欲火在办公室里熊熊燃烧,这对鲜半雪来说,绝对是最称心如意的生日礼物,她一边耸动,一边接受沈宾的祝福:“祝雪姨生日快乐,永远漂亮,经常给沈保安操。”
鲜半雪百媚丛生,耸动时,有意无意扭头,瞄了瞄正对沙发的一处隐秘地方,嘴上浪叫:“嗯嗯嗯,谢谢……沈保安必须是沈宾,别的沈保安可不行。”
两人放声大笑,把席沅的办公室当成了交欢的战场,肆无忌惮,沈宾开始还有点紧张,不过身穿粉红色内衣的美熟女让沈宾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他很快就放开手脚,欲焰狂飙,战况一度白热化,那绝对是你来我往,棋逢对手,丰沛的爱液湿了沈宾的保安服。
可就在两人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办公室门意外被推开,真不巧,又是安吉拉。
要命了,鲜半雪和沈宾一动不动,都喘着气儿瞪向安吉拉。
安吉拉那双亮闪闪的眸子也瞪着两人,时间仿佛定格了三四秒,安吉拉冷哼:“你们真够放肆,连门都不扣,万一有人来找席主管,看见你们这样,你们还有脸么。”
鲜半雪很不情愿拔出大肉棒,正在紧要关头上,她只能厚着脸皮,苦苦哀求:“安吉拉主管,你行行好。”
安吉拉竟然慢悠悠踱步走近交媾中的两人,见鲜半雪露着大屁股,安吉拉似笑非笑:“你们的私事,我管不了,可这里是席沅的办公室,你们太大胆了,太过份了,我要向席沅报告。”
“安吉拉主管……”
鲜半雪欲哭无泪,沈宾却洞若观火,瞧出了门道:“雪姨,你别害怕,安吉拉主管真想跟席主管打报告,就不会跟我们说了,安吉拉主管心肠好,会放我们一马。”
不知是有意无意,沈宾轻轻挺动下身,以安吉拉所处的角度,完全能看见鲜半雪的肉穴正插着粗大阳具,安吉拉毕竟是女人,哪好意思明目张胆看两人性交,脸一红,对沈宾狠狠道:“等会到我办公室。”
安吉拉前脚一出门,鲜半雪就如释重负般提臀耸动,那骚劲儿尽情发泄。沈宾苦笑:“雪姨,你为什么不扣门。”
鲜半雪娇喘:“我……我以为席主管不会这么快回来,她说她不会很快回来,我就……我太大意了,下一次我一定记得。”
沈宾猛点头:“下一次我们好好准备。”
“哈哈。”鲜半雪乐得花枝招展:“你逗我这么开心,我给你射进去。”哪知沈宾连连摇头:“不敢,乱射进去会对不起席主管的。”
鲜半雪放声娇笑,眼儿偷偷瞄了瞄正对着沙发的一个隐秘处:“啊啊啊,不射不要紧,我舒服了就行,啊,这真是个好礼物,沈保安,雪姨爱你……”
沈宾没有射,因为他不是笨蛋,哪怕是笨蛋,经过了在监狱里的两年洗礼,也会变成一只狡猾狐狸。
沈宾敏锐地看出了至少两个破绽,第一,鲜半雪太大胆了,就算急色也不应该脱剩内衣裤,这里是人家主管的办公室,第二,鲜半雪偷瞄的动作再隐蔽,也逃不过沈宾的眼睛,他几乎能肯定鲜半雪看的地方有古怪,至于是什么古怪,沈宾一时也说不上来。
离开了鲜半雪,沈宾来到了安吉拉的办公室。
“安吉拉主管,裙子很漂亮。”
沈宾满脸堆笑,保安帽拿在手中,他举手指了指安吉拉的裙子,然后比划道:“如果安吉拉主管的臀部靠着办公桌,半伸着腿,那个姿势光想想就很迷人。”
安吉拉本来坐着的,听了沈宾这番话,竟然离开椅子,来到办公桌边沿,翘翘的屁股微撅,半坐半靠在办公桌边沿,然后半伸双腿,眼儿看向沈宾,沈宾的眼睛笑成一条缝了,不停点头,还竖起了大拇指。
这一刹那,安吉拉深深动了心,她觉得沈宾是个天才,审美的天才,制造美的天才,这是绝顶摄影师必备的天赋。
亮银色的眼珠一转,安吉拉回赞道:“你的保安制服很好看。”
这等于赞她自己。
沈宾立刻拍上:“衣服是安吉拉主管设计的,安吉拉主管学识渊博,心灵手巧,是服装设计界的大神,我对安吉拉主管一直怀有敬仰之心。”
原以为一番洪水般的马屁过去后,迷人的混血大美女安吉拉会神魂颠倒,那知安吉拉冷冷一笑,又重新坐回了她的办公椅:“我后悔了,后悔设计这么好看的制服给你,让你艳福不浅。”
沈宾好不尴尬,附和不是,反对也不是,就站在那儿傻笑。
安吉拉的亮银色眼眸很深邃,深邃得仿佛有无穷的神秘:“雪姨很难泡的,很简单道理,如果她容易泡,她何必做清洁工,大把有钱的男人愿意包养她。”
这次,沈宾点头很快。
安吉拉诡笑:“你很讨女人喜欢,特别是成熟女人。”
“我本来就喜欢成熟女人。”
沈宾心头微动,居然大大方方承认对成熟女人感兴趣,安吉拉也是成熟女人,她身上充满了神秘感,她的高贵令沈宾敬畏,沈宾一直在观察安吉拉,这位绝美混血儿有两样东西吸引沈宾,一是安吉拉的长裙,她几乎每天都穿长裙,每一款长裙都不一样,她穿长裙竟然如此和谐,如此美丽,如此赏心悦目。
再一个就是安吉拉的亮银色大眸子,沈宾只要看着安吉拉的大眼睛超过十秒钟,就有一丝神魂颠倒的感觉,联想到安吉拉曾经去监狱见周小牧未遂,沈宾寻思:难道牧哥曾经上过这女人。
亮银色大眸子眨了眨,安吉拉似乎不给沈宾多看的机会:“你答应我追爱娃的。”沈宾连连点头,讪笑道:“我记着呢。”
安吉拉有点不满:“你立刻去追爱娃,我就不把刚才看见的事告诉席沅。”沈宾自然满口答应:“好的,好的。”
安吉拉忽地冷下脸:“你敢敷衍我。”沈宾一愣,赶紧摇头:“不敢,不敢,我说追她就追她。”
安吉拉似笑非笑:“那好,爱娃已经来公司了,在她办公室里,她今天特别漂亮,你现在就去勾引她,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行,最好像刚才你对雪姨那样。”
沈宾以为安吉拉在讥讽他,糗得他把手中的保安帽揉成一团:“改天不行吗。”
今天的事特别多,沈宾要见范庆元,要去医院见丁坤,还要等席婧的消息,还要追求席沅,还要安抚艾熙……
“不。”安吉拉冷冷道:“我迫不及待要你上了爱娃。”
沈宾好不意外:“能说为原因吗,是不是爱娃姐得罪了安吉拉主管,如果是的话,我替爱娃姐求情。”
“咦,你人还不错喔,会替别人求情。”安吉拉淡淡道:“恰恰相反,我和爱娃的感情很好,我希望你撩她,是为了让她知道男人的好处。”
沈宾豁然开朗:“我好像明白安吉拉主管的意思了,我绝不辜负安吉拉主管的好意,最好不要让席主管知道,呵呵。”
安吉拉扬了扬纤美的玉手:“去吧,爱娃在她办公室里,搞不定她,你不许走出她办公室。”
“这……”沈宾为难了,他又不是情圣爱神,哪敢打包票,那爱娃也不是一般女人,如果公司要选十大美女,爱娃绝对榜上有名。
“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席沅。”安吉拉冷冷威胁道。
“我去,我去。”沈宾刚想转身要走,安吉拉喊住了他:“等等。”
沈宾驻足回头,安吉拉不冷不热道:“你还行吗。”
“什么还行。”沈宾一时没反应过来。安吉拉索性挑明:“你还有精力吗,如果累的话,你先休息休息,喝点水,吃点东西。”
沈宾生气了,大踏步走出了安吉拉的办公室,安吉拉禁不住扑哧一笑:“这家伙有意思,装傻的本事不小,奇怪,怎么越看他越觉得有点像周小牧。”
一边嘀咕,安吉拉一边敲了敲办公桌上的电脑键盘,支在办公桌一侧的电脑有了图像,图像竟然显示着爱娃办公室:“我倒要瞧瞧他怎么勾搭爱娃。”
爱娃看上去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在自个办公室里对着设计模板左看又看,似乎在寻找设计灵感,她今天穿着一袭白色时髦休闲装,脚上是舒适的拖鞋,搞设计的人总喜欢让自己处于放松状态。
“爱娃姐。”
沈宾喝了杯水后就走入了爱娃办公室,他的一举一动,爱娃的一举一动都被安吉拉尽收眼底,也不知道安吉拉什么时候在爱娃的办公室弄了一个隐秘的摄像头。
“沈保安。”
爱娃有心如鹿撞的感觉,她对沈宾很有感觉,似乎成熟女子都喜欢沈宾这类型的男人,健康高大,风流不羁,再加上保安制服所体现的英气,啊,爱娃悄悄的吞咽了一把唾沫。
沈宾当然不知他在爱娃心目中很有地位,此时他不得不心怀不轨:“叫我小宾啦。”
“怎么了,不用巡视吗,小姑娘很喜欢见到你喔。”
爱娃佯装轻松,黑框眼镜转到了模板上,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芳心越跳越厉害,因为她闻到了沈宾身上的气味,那是男人的气味,哪怕不出汗,哪怕刚洗完澡,这气味也不会消停。
沈宾讪笑,目视爱娃的翘臀,爱娃的臀部没有席沅大,但匀称浑圆,自有一番属于她的风情,沈宾咂咂嘴:“小姑娘没风情,我喜欢席主管那类型的。”
爱娃芳心有点受不了,以她这种高智商的知性女人,岂能听不出沈宾话中有话,而沈宾不知女人心,以为爱娃听不懂,于是,索性赤裸裸表白:“爱娃姐就属于那类型,上次送爱娃姐回家时,我冒犯了爱娃姐,那是因为喜欢爱娃姐才冒犯,现在我又想冒犯你了,可我又不敢,怎么办。”
哪有这样表白的,爱娃差点就晕倒在地,她呼吸急促,倏然转身,黑框眼镜里射出水灵灵的目光:“你什么意思,一大早就来调戏我吗。”
隐蔽的摄像头把办公室的一切传到了安吉拉的办公电脑上,包括声音。
安吉拉可没忍住,这么斯文高贵的女人居然狂笑着滚落在地,又在地上滚了几下。
爱娃办公室里,气氛怪异。
沈宾尴尬之极,他必须要搞定爱娃才能封住安吉拉的嘴,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什么泡妞手段都不管用,唯有见机行事,大胆行动,或者弄个样子来给安吉拉看,暂时敷衍她。
“爱娃姐,大家都说你不喜欢男人。”
“谁说的。”
“你老实告诉我,你喜不喜欢男人。”
“嗯嗯,有喜欢的自然会喜欢。”
“大家都说没见过你有喜欢的,说你讨厌男人,那帮摄影师跟我打赌,说如果我能牵着你的手在公司走一圈,我这个月的午餐都是他们请。”
“这就是你说的冒犯。”
“对啊。”
“我是这么想的,爱娃姐能不能让我牵你的手出去走一走给他们看,一个呢,证明爱娃姐不排斥男人,二来呢,我能轻松赚上一个月的午餐,你知道的,我要追席主管,得攒钱啊,能省下一个月的午餐钱,那可不是小数目。”
“虽然你攒再多的钱也不及席沅身家的万分之一,但你能这么想,很难得,攒钱养老婆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单凭这点,我愿委屈委屈,跟你牵手走一走,我没什么损失嘛。”
财务室里,安吉拉不禁对沈宾心生佩服,直觉告诉安吉拉,沈宾已经成功了一半。
“爱娃姐,你真的太好了,人美心更美,抱抱。”
沈宾嬉皮笑脸的上前求拥抱,爱娃也不拒绝,两人抱了一下,沈宾就拉着爱娃要走,爱娃忽然急道:“等等,我要穿鞋。”
原来爱娃要换上一双精美的白色十公分高跟凉鞋,那一刻,沈宾浑身有了异样,入目是雪白的玉足,那丰润脚趾头,猩红脚趾甲,还有那白润的小腿肚,啊,好美,沈宾静静地看着,当十公分高跟鞋双双站立起来时,沈宾热血沸腾,他紧紧抓住爱娃的玉手,两人相视一笑,一齐走出了办公室。
爱娃浑身震颤,她有一个奇怪的感觉,感觉正和沈宾走入教堂,四周都是来祝福的人群,他们手牵着手,走向神父。
当然,这不是婚礼仪式,沈宾好爱娃的动作看上去很轻松,远远看去,似乎还在说笑,仿佛是情侣在牵手漫步。
很快,沈宾和爱娃的身影被公司的员工,模特,摄影师等等发现,萧利涵和艾熙加入了远观的队伍,她们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手牵手走过摄影棚。
摄影师张大伟捅了捅身边的灯光师:“你们快看,沈保安和爱娃牵手,我他妈的没眼花吧。”
模特们的聚集地炸开了,大小模特们议论纷纷:“什么状况,他们在高调宣爱吗,沈保安移情别恋了。”
一位很美的小嫩模失望道:“沈宾在追萧利涵,不可能是宣爱吧,估计沈宾和爱娃是……是闹着玩。”
一位头发很漂亮的模特激动道:“沈保安追爱娃,我不是很相信,就算亲眼看见,我也不是很相信,如果是真的,我反而高兴,大家都有机会,我也有机会啊。”
有人警告:“你这话让萧利涵听到了你就知道错。”
几个美丽模特朝萧利涵看去:“她好像不在乎。”
一声娇笑:“所以说大家机会平等,大家要好好把握哟,喂,我发现沈保安今天开一辆新法拉利来。”
有人叹息:“爱娃姐这么漂亮,又是单身,沈保安爱上爱娃姐有什么不可以。”
一位很文静的小嫩模幽幽道:“他们好像挺般配的。”
突然,有人兴奋得不得了: “喂喂喂,你们看,沈宾裤裆那地方。”
喊声有点儿大,几乎所有的模特都听到,连艾熙也听到了,她和萧利涵急忙忙朝沈宾望去,这一望就发现了古怪,沈宾的咔叽布保安服有个显眼的湿处,那地方正好在裤裆,是之前沈宾和鲜半雪激情时留下的浪水。
“嗳哟,鼓鼓的,嘻嘻。”有位很娇娆,很漂亮的小嫩模口无禁忌:“你们看,好像湿湿的。”
萧利涵和艾熙的脸色很难看,她们听到了其他模特的惊呼:“天呐,沈保安裤裆那里真湿了一大片。”
“别想歪了,可能是茶水泼的。”
“可能是尿到的,咯咯。”
“你是说沈保安失禁嘛,呜唔,讨厌。”
“是你说,我没说。”
萧利涵那是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发作,只能跟艾熙窃窃私语:“这混蛋,好嚣张。”
“他喜欢成熟女人。”
艾熙也偷偷咬牙切齿,早上那一幕强奸画面又浮现眼前,多么羞辱,多么惨痛的经历,艾熙只能偷偷叹气。
而萧利涵则想到沈宾对母亲的迷恋,芳心也认同了艾熙之言。
回到办公室,爱娃依然让沈宾牵住她的手。
这是爱娃这辈子罕有的亢奋,她满脸红晕,娇羞动人,这么多眼光注视着她,她当然感觉到那些眼光绝大多数都是充满嫉妒和敌意,她要成为众矢之了,但爱娃却不在乎,她知道如果三十秒之内沈宾还没有走她办公室,那未来的日子里,她将饱受流言蜚语。
灵光乍现,春心开始荡漾的爱娃打定了主意,就让流言蜚语传播吧,她柔柔娇嗔:“这样行了吧,大家都看到了,你的午餐有着落了。”
沈宾却是意犹未尽,他紧紧抓住爱娃的柔夷不松手:“谢谢爱娃姐,我,我……”
‘喜欢你’几乎要脱口而出,爱娃芳心打乱,她不希望沈宾说出三个字,慌乱之下,爱娃有意外发现:“咦,你这里怎么湿了。”
沈宾低头讪笑:“刚才不小心,茶水泼的。”
爱娃娇嗔:“很明显的水印,让人看见不好,不如你脱下来,晾一晾。”说完这番话,爱娃都觉得自己疯了,她羞得满脸通红。
“我不好意思的。”
沈宾笑得差点流下口水。
爱娃白了一眼过去:“有什么不好意思,等会你走出我办公室,大家看见你这样子,会更加误会。”
“也是,也是,那我脱了。”沈宾利索地脱下了裤子,放在一边,爱娃瞄着沈宾鼓鼓的内裤,脸蛋烫得要命,她吃吃娇笑道:“我也脱。”
沈宾忽然大急:“啊,别脱。”爱娃娇嗔:“我说我脱鞋。”
沈宾颤声道:“爱娃姐,我要看你穿高跟鞋,我超级喜欢你穿高跟鞋,你这双高跟鞋太漂亮了,我有高跟鞋癖好,求你了,能穿着吗。”
爱娃那是又意外又羞涩,她不想拒绝沈宾的要求,“那我要坐一会,这么高的鞋跟,站久会累,刚才我和你走了好久。”
哪知沈宾急道:“爱娃姐,求求你站着,女人穿高跟鞋要站着才好看,你不用担心累,你靠着办公桌。”
“这样吗。”
爱娃双掌撑着办公桌边沿,屁股也靠在了办公桌边沿,这姿势竟然和刚才安吉拉靠办公桌的姿势惊人相似,非常迷人和诱惑。
沈宾坏笑,猛点头:“对对对,爱娃姐,我要抱你。”
“啊。”
爱娃来不及拒绝,就被沈宾抱了个满怀,修长双腿立即悬空,屁股坐上了办公桌。
沈宾迅速贴上,鼓鼓的下体精准地压在了爱娃的阴部,两人的阴部贴在了一起,沈宾清晰地感受到了爱娃的颤抖,他的双手勾住了爱娃的腴腰:“爱娃姐,你好美,好性感,你其实很性感。”
“席沅才性感。”爱娃有点迷离,双腿间传输的热力融化着她的理智,她明白沈宾的意图,她知道有事要发生。
沈宾开始放肆,爱娃的知性风情强烈吸引了他,他用鼓鼓的短裤裤裆摩擦爱娃的阴部,很下流摩擦:“席主管有席主管的性感,爱娃姐有爱娃姐的性感,我都喜欢。”
“啊,小宾。”
电流闪过,爱娃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这是多年来未遇的强烈反应,整个阴部都湿了,爱娃感觉出还有液体分泌出阴道口,这就是生体需要交媾的信号。
沈宾的手指探入了爱娃的白色蕾丝性感小内裤,指尖触揉着湿漉漉的花蕾,花蕾呈暗粉色,如熟透的玫瑰,沈宾却说:“爱娃姐,你内裤很漂亮。”
爱娃堕入了爱欲,她没有丝毫阻止沈宾的放肆,只是柔柔警告:“小宾,你摸我这里,过份了喔。”
沈宾赶紧从短裤里掏出一支钢枪,又抓住爱娃的手放在钢枪上:“爱娃姐,你不要吃亏,你也摸我这里。”
“我不摸。”
爱娃欲拒还迎,小玉手还是握了握那粗壮的钢枪。
沈宾淫笑,将钢枪放在爱娃的阴部,不停摩擦花蕾:“爱娃姐,你不摸它,它会摸你的。”
爱娃彻底崩溃:“小宾,你这样子让席沅知道了,我……”
沈宾嬉笑:“席沅姐还鼓励我追求爱娃姐呢。”爱娃娇嗔:“那是以前,你现在是他男朋友,她不愿意你这样的。”
“我愿意。”沈宾收起了笑容,他舒服地张开了嘴,腰腹前挺,那粗壮的钢枪缓缓插入了爱娃的阴道。
“啊。”爱娃痴痴地看着沈宾,两人裸露的阴部慢慢交织,慢慢紧密,最后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沈宾抱住爱娃,兴奋道:“插进去了,好紧,感觉爱娃姐好长时间没做爱了。”爱娃嘤咛:“六年了。”
沈宾好奇问:“那你平时想做爱怎么办。”爱娃当然不能说跟安吉拉玩同性性爱,她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用手解决呗,还能怎么办。”
沈宾用手捏着花蕾,大阳具轻轻抽插,深入的龟头轻轻摩擦爱娃的子宫:“以后不用手了,我能帮爱娃姐。”
爱娃想笑,不过,还是呻吟为妙:“席沅会恨死我的,啊,喔……”
“给我看看奶子。”
“不要,这里是办公室。”
“啊,小宾,慢点。”
财务室里,安吉拉掀起了她的漂亮长裙,她纤美的手指压在了毛丛紧凑,色泽鲜嫩的阴户上,轻轻地揉搓那片蜿蜒的肉瓣,雨露欲滴,幽香飘散,安吉拉在轻轻呻吟,她一边紧盯着电脑,一边自慰,她被画面上的男女交媾强烈刺激,画面上的男女正是沈宾和爱娃。
呼吸急促,财务室的上空传荡出销魂的呻吟,电脑里的沈宾开始猛烈抽插爱娃的肉穴,爱娃靠着办公桌顽强迎合,办公桌在颤抖,爱娃在拼命忍着不发出声音,她害怕声音传出去,可是这么忍着太难受了,爱娃终究无法抗拒那汹涌澎湃的高潮,她发出尖叫,刺耳的尖叫,无所谓被人听到。
忽然,安吉拉怔住了,她大吃一惊,电脑画面出现了异样,有个陌生男子推开了爱娃的办公室,悄悄走了进去,他手里拿着一把尖利的匕首,而沈宾正忘情抽插爱娃的下体,他开始冲刺,完全没有注意到危险逼近。
(知道席婧害怕面子,就强奸了她,强奸她后,拿出照片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