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白洁的身体一动,脑子清醒了几分,看到我带着笑意望着她,顿时一抹羞红飞上了脸蛋,她记起了自己刚才放荡至极的情状。
我立刻放肆地将一只魔掌从她的腋下伸出,握着她胀鼓鼓的滑嫩乳房揉捏把玩不已,凑到她耳边道:“刚才你叫的声音真大,难怪邢姨常说你风骚,果真如此……”
白洁羞怒呸道:“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把你那个坏东西咔嚓掉”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她忍不住用手抓住我的火热,却又吃了一惊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
我笑道:“为什么?”
白洁用嘴在我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喘息道:“你好像从来也不会累……我们两个都没有劲了。”
我大手仍不停地搓捏她的胸前丰润笑道:“你不喜欢?”
柔软的乳房被我揉得不断变形,娇挺的肉球散发醉人乳香,看去极是刺激而艳绝。白洁止住我的手呻吟道:“我喜欢……”
“是吗?”
我突然翻起身子,重新抓起她的双腿,半跪在她的面前。
“你又要……不行”白洁吓了一跳,慌忙挣扎着身体。
我身体朝前一压,把她的双腿完全掰开,笑道:“可是你刚才已经把我的欲火完全挑逗起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不知道怎么地,我现在仍然欲火旺盛,看到白洁肢体扭动的模样,就忍不住的欲望大涨,用力箍住她的纤腰,不顾她的反对再次深入其中。
白洁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身体阵阵颤抖,哀声道:“陈春雨,你要弄死我呀?不要……”
随着我的动作,她身上一丝力气也找不到,既痛苦又快活,面容扭曲起来,双腿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稍微放慢了速度,把玩着白洁颤悠悠的一对乳房说道:“给老公我生个孩子……”
“陈春雨……不要……”
她显然知道我听到了刚才说的事情:“这样会毁了我们的……”
她看我又要张口,慌忙直起身子伸出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胸脯,用丰硕的乳房堵住我的嘴,不想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在那翘起的尖端咬了一口,然后掰开她的玉手,望着白洁满是春潮的脸蛋问道:“真的不要吗……”
“嗯”她摇着头颅说什么也不肯答应。我见她不再说话,就当即开始疯狂起来,白洁经过了刚才的一番肆虐,身体早已经软弱无力,现在哪里能够反抗,头发在水池中疯狂的摇摆着,如同风雨中飞舞的树叶,尖叫已成为悲鸣,尾音拉得长长的,变成了哀怨的哭喊,声嘶力竭,眼眶中也留下了几滴泪水……
我发现她的脸上憋着一股气流,仿佛三月初时的桃花,刚刚开放了几个苞蕾,却在春雨的滋润下,一夜开放花千树。白洁在我的冲击下,脸上的红润刚刚开始只有一点,很快蔓延到雪白的颈项,紧接着桃花开遍了整个洁白的乳房,并迅速扩展到全身,仿佛醉酒了一般,尤其是那对乳房此刻渗出微小的汗珠,娇嫩的花蕾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草莓,红润诱人,显尽成熟女人才有的艳丽美……
“陈春雨,我不成了……”
她彻底放弃了挣扎,如一摊泥般软软的躺在水池任我为所欲为。
我却不理会她继续疯狂的挺动,小腹“啪啪”地撞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她终于又忍不住的哀求:“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双手无力的在我的胸膛上抓挠,凌乱的长发虚弱地摆动着,挺拔的乳峰在胸前摇晃不定,看得我一阵目眩,脑海中却更加热血激涌奋力挺进。白洁很快就再次达到高潮,强烈的快感让她开始有点神智不清,嘴巴张的大大的,仿佛干涸的鱼儿,而我也不在忍耐,双手搂抱着她的腰肢,身子一阵振动,将炙热释放在白洁的体内。她无助的叫了一声,接着呜呜地像要哭泣,但明明是在痛哭却又发不出声响,眼眶中留下无声的泪水,那哀痛欲绝的样子真是悲惨极了。
“白姐……”
良久我发现她仍然一动不动,觉得她的样子有些反常,忙把她侧过身子,搂抱在怀中。看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我心中一痛,暗自恼恨自己刚才有些过火了,恐怕这次真的伤了白洁的心。
她张了张嘴唇,最终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我自己也觉得无趣,可惜的是邢姨这个时候仍然昏睡不醒,也没有人夹在中间调剂,我只好讷讷的道歉:“白姐,对不起,我刚才……”
“这下你满意了吧,混蛋……”
就在我又要道歉的时候,白洁却用手无力的在我的胸膛上捶了一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看她嗔怒的样子,我知道她不生气了,心中定下来几分,口中花花的调节道:“怎么能说我满意呢,应该是白姐你这下满意了吧?”
“你要死了,”
她啐了一口道:“真是不分时候,你要在这个样子我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你想过没有,我说过几次,你还……”
她又开始苦恼起来。
“那就生下来”我的手不觉地加大了抚揉乳峰的力度。
“不行,我……他会怀疑的,你知道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同房了……有个孩子这怎么能够说的过去,这叫什么事儿?”
她目光中一疼,带着哀求的色彩,似乎想要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我的脸色也一暗:“是呀,这叫什么事儿……”
当机也没有了兴趣,只是搂着她,望着石洞的顶端发呆。
“陈春雨……”
看我一直不吭声,她又反过来求我,不住的用身体摩擦着我的胸膛来讨好我。
“没事……”
我笑了笑安慰道,其实瞬间我已经想通了,我不能逼白洁太甚,毕竟她不是邢姨。
“嗯”白洁看我脸色未变,也安了几分心,乖巧的躺在我的怀中,把我的手拉着她的胸膛上揉捏着昵声道:“老公,你刚才差点把我弄死了……”
我嗯了一声,抚摸着白洁的丰满笑道:“老公不会让你死的……就这样躺一会儿吧”我伸手把邢姨也搂过来,脑海中又浮现着刚才自己这块洪武通宝的怪异。不自主的运行起《降心法》感觉刚才不是错觉,体内的气流真的浑厚了许多,七经八脉之间更加流淌,分明是“筑心”成功。
难怪刚才我的情绪波动这么大,恐怕是进入新的境界尚未稳定的缘故。可是这个石洞内到底有什么诡异之处,我却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这几天下来,我把十几间石室完全找过了一遍,没有看到任何诡异的地方,这是最让人郁闷的,你明明知道自己身处在一个宝库中,却偏偏什么也没有发现。当然我也隐隐知道这个石室中还有更多的秘密等待着我继续发掘。
一晃又是半天,邢姨和白洁吃过那个太岁之后,又都围在我的身边发呆。她们的胃口越来越小,一连几天都啃这个太岁,恐怕也没有多少胃口了。而真正处于这种境地,你才能够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寂寞,三个人心中都隐隐有了孤独的影子,拼命的交谈、打闹,来驱散自己的脆弱。当然这也是我们频繁做爱的原因,也只有这样才更够让人觉得自己是活生生的。
我再次站在那块大石头跟前,这几天我们虽然不断的打磨,却只弄了一个小缝隙,我现在到了筑心的阶段,感觉力大无比,准备再试一次。
“好,你们后退几步……”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顿时红彤彤的一片,身体的热流也从丹田之处开始迸发,浑身的肌肉发出吱吱的脆响,周围的空气也仿佛一下被抽干。
“陈春雨,你怎么了?”
她们被眼前的异像惊住了。
我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咕咕作响,尤其是耳朵两侧轰鸣声不断,令我惊喜的是体内的那股气流立刻变得浑厚起来,随着我的呼吸带动身体内的热流开始运行,体内掀起惊涛骇浪不断的膨胀,我本身就仿佛一个炸药桶,只要一碰上火星,马上就要爆炸。
牢系内心一点空明,我按师傅教的法子运行竭力将那股气流引导到双拳上。
也没有时间对她们解释,只是口中命令道“后退……”
然后大吼一声,猛地用双拳砸向这块大石头。
“碰——”
双拳已经砸上那块大石,顿时周围的山体一阵晃动,原本坚固的大石头顷刻散架哗啦啦的石块不住的下落,水池中的水花四溅。
这是《降心法》中聚集内气的一种密法,刚猛无匹,可催发潜能,使人功力瞬间数倍大增,师傅曾经说过,修炼画降心法的三种境界:一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二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三是“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我这半年虽然隐隐觉得要突破,但却一直徘徊在看山是山的境界,迟迟无法筑心,心中自然焦急万分,师傅却只是告诉我机缘未到,没有想到处在这个绝地当中,竟然达到了看山不似山的境地,一举筑心成功,真是让人诧异。
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让人浑身发抖,一个大大的出口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过洞内却漆黑一片,不知到底是什么光景,这让我们几个人有些心乱,但是却也无碍我们走出去的信心,毕竟求生的欲望让人更加坚定。
“我进洞看看,如果没有危险你们再进来”这种事情自然是我先上,她们也知道跟上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关切的吩咐道:“你小心一点。”
“放心,我怎么会有事儿呢,老公我还要让你们陪我风流呢”我嘿嘿一笑,把她们两个搂抱在怀中,然后探手摸上白洁丰满的玉臀,手探进她的裤子内摸了一把,又凑去在邢姨鲜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才沿着那个出口钻了进去。
两人霞飞双靥,白洁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大色狼!”
没有想到这个石洞内全部是水,不过据我推测应该是淤积的雨水加上石缝间渗出的地水,虽然看不见石洞的长短,但是我却安心了几分,深一脚浅一脚的小心翼翼在石洞中走着。因为石洞狭长,所以脚步的回声特别响亮,在深幽的洞穴中发出嚓嚓的声音。不多时就看到前面有几丝亮光,我欣喜若狂,刚要朝前快走,忽然耳边传来“哗啦啦”的声响,一阵凉风从我的脸庞拂晓而过,让我心中一惊,赶忙靠在石洞壁上,不敢大声喘息。只见几个黑影不住的在洞中晃动飞舞,我随机反应过来应该是洞中的蝙蝠被我惊动。又朝前走了十几步,我突然脚下一滑,感到鞋子干燥起来,看样子这里已经没有积水了,前面已经透出一个脸盆大的出口,我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可以清楚的看到洞口的树根缠绕,遮遮掩掩,巨大的树根和气根几乎把石洞完全遮挡住。
到了洞口我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生怕窜出一条蛇来,要知道蛇类最喜欢幽深阴冷的地方,而这个洞穴恰好符合。没有在周围看出异样,我才探出头朝外看去,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树根底部,而再朝下望去,却是滚滚河水流淌。我心中暗暗推测,这里应该就是清溪,却不知道位于清溪的哪个位置。
我用手把那些枝枝蔓蔓的根须拽掉,然后身子从树根的缝隙中钻出,看着眼前的世界,举目望去,满眼全部是绿色,远处的山峦泛着云雾,一道霞光映照在对面的山峰上,光彩照人,我眼睛眨了几下,适应了眼前的光线,看着一只黄鼠狼飞快的从树根不远处探出头,看了我一眼,又钻进草丛中不见,我心中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忍不住的张开嘴,冲着对面的山峦大吼了一声,空旷的谷地中传来阵阵回声“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