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妆——
接到高亚彤后,张真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高亚彤问道:“高总,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对,现在过去。”高亚彤告诉张真具体的位置后,便转过身子,脸上升起嘲讽的笑容看了看坐在后排的林冰莹和晏雪,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林冰莹,哼哼……林总,恭喜你啊!为了庆祝你由母狗总监升为母狗副总,今晚特意为你开个派对,一定要玩得尽兴啊!还有你,我的小雪雪,你也是派对的主角,好好表现,不要辜负我对你的宠爱啊!哈哈哈……”
“主人,是什,什,什么派对?”晏雪没有张真向她透露消息,什么都不知道,但听高亚彤这么一说,心头升起一阵不好的感觉,不由战战兢兢地问道。
高亚彤好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似的,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说道:“什么派对!哈哈……我的小雪雪,你是越来越可爱了,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那种不需要穿衣服的派对喽!”
晏雪被高亚彤耻笑得满脸通红,慌不叠地低下头,躲开高亚彤充满讥讽的目光。
想起今晚她跟林冰莹又要被男人们尽情玩弄、虐辱,晏雪心中不由升起一阵羞耻羞辱的感觉,可是当她想到,她很有可能像在爱奴之心那样与林冰莹当众表演姐妹欢爱以供男人们欣赏取乐时,脸颊上忽的一热,心脏噗噗直跳,传来一阵兴奋的感觉,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不为高亚彤察觉的,悄悄握住林冰莹的手。
高亚彤嘲笑完晏雪还不够,又过来羞辱林冰莹,“林冰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想你的爸爸,是不是还想……”
林冰莹正紧紧地握住晏雪的手,给晏雪安慰,向晏雪传递她的关心。
突然听到高亚彤开始说起自己与父亲的事,林冰莹顿时大惊,她不想让晏雪知道她已经跟父亲做出乱伦的事,连忙打断高亚彤的话,急声求道:“高总,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求求你……”
高亚彤“嘿嘿”一阵冷笑,接着羞辱林冰莹道:“不要我说!既然敢做为什么还怕人说,现在知道羞耻了!哦,我知道了,你本来不想,但是乱伦的感觉对你这个变态来说太刺激了,而且你爸爸的本钱也不小,录像我看了,你爸爸的肉棒被你舔得勃起后,足有驴的那么大,所以你才会跟你爸爸乱伦。看你被干得那么爽,现在还在念念不忘吧!不过,就算你想,也不行了,你爸爸已经……”
高亚彤故意停住不说,林冰莹当即急了,好担心父亲会发生什么不测,连忙问道:“我爸爸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高亚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眼中射出阴冷的光芒,钉在林冰莹脸上,慢慢说道:“你先告诉我,跟你爸爸乱伦爽不爽!”
对父亲的担心胜过了一切,林冰莹只好忍住巨大的羞耻,忍着在心头鼓荡的屈辱,抖颤着声音说道:“爽,很爽。”
“想不想和你爸爸再干一次?”
“想。”
高亚彤对林冰莹的回答很不满意,厉声斥道:“笨蛋,别说得不清不楚的,不想知道你爸爸怎么了吗?”
“不是,高总,对不起。”林冰莹连忙道歉,然后,眼里情不自禁地流出屈辱的泪水,抽泣着答道:“我好想和我爸爸再干一次。”
高亚彤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我,我在想……”林冰莹知道高亚彤想听什么,只好按照高亚彤的意思往下说道:“我在想我爸爸,我还想被我爸爸干。”
“不能说干,最恰当的词汇应该是什么,变态的母狗林总,你好好想想。”
目光变得火热起来,高亚彤兴奋地看着一脸哀戚的林冰莹,恶毒地问着。
“是乱伦,我还想跟我爸爸乱伦,我是个变态的母狗奴隶,与爸爸乱伦的感觉很爽,我想在今晚的派对上,还能与我爸爸乱伦……”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哭,然后,悲声向高亚彤求道:“高总,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只是个跪在您脚下发抖的母狗奴隶,求求你,饶了我吧!告诉我爸爸怎么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张真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因用力过猛浮起条条粗大的血管,林冰莹的哭声令他心痛,想要找机会岔开高亚彤的话,来保护林冰莹,可林冰莹说的那些下流话又令他兴奋,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硬邦邦的,完全勃起起来。
一时间,张真的心里矛盾极了,又想让高亚彤闭嘴,又想听林冰莹继续说那些令他大感刺激、异常兴奋的下流话。
见林冰莹被羞辱得又是哭又是求饶,说出了令自己满意的下流话,高亚彤觉得差不多了,便“哈哈”一笑,说道:“我能把你爸爸怎么样!你爸爸爽完后,自然就回去了,不过,我可听张真说,你爸爸对你很满意啊!还想再来玩玩,唯一的不足就是看不到你的脸,有些不完美,希望下次干你时能看到你的脸,林冰莹,你也跟你爸爸一样,想摘掉头套让你爸爸干吧!”
听到父亲没事,林冰莹不由松了口气,再一想到在高亚彤的诱骗下,自己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而且还在晏雪面前亲口承认了与父亲做出了乱伦的事情,心中不由越发的悲苦,充斥着对高亚彤强烈的恨意,便把头扭过去,不想再回答那些屈辱的问题,以供可恨的高亚彤取乐。
“竟然敢不回答我的问话,林冰莹,这次的派对是不行了,下次你爸爸干你时,我一定要他看到你的脸,而且还要在你的老公面前,至于你妈妈,也不能放过,谁让她生出你这么一个变态,让我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这么安排,你跟你爸爸乱伦,身边是你老公插你的妈妈,然后,再让你把你老公射在你妈妈阴阜里的精液舔干净。”高亚彤见林冰莹跟她对抗,不由大怒,恶狠狠地说道。
高亚彤的话令林冰莹不寒而栗,她知道高亚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唯一能制止她的车钟哲只怕也会觉得很有意思选择默许,便急忙把头扭过来,屈辱地向高亚彤道歉道:“高总,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酷,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我一定听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等林冰莹说完,高亚彤冷哼一声,说道:“是吗!林冰莹,你可真是一只母狗,不打不听话。今天晚上的派对,邀请了很多地方上的名流,当然也包括沧平的,本来想让你戴着头套出场的,既然你说听话,要你干什么都行,那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不戴头套,让你家乡的名流们看清楚给他们提供变态服务的是谁,我就饶了你,放过你的家人,母狗林总,怎么样!很难选择吧!哈哈……”
只能如此了,与其让家人遭受屈辱还不如让自己的真正身份在家乡的名流面前曝光,他们最多是心里清楚,应该不会去乱讲的,这样,我的家人们也就不会知道了……忖思片刻,林冰莹只好无奈地说道:“我,我,我不戴头套。”
“哼哼……果然是个变态,真不知羞耻,竟然想不戴头套、露出脸被家乡的名流们干。”高亚彤挖苦完林冰莹,把目光看向晏雪这边,故意叹了口气,装作惋惜的样子说道:“我的小雪雪,我真奇怪,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呢!她是我见过的最下贱最淫荡最不要脸的母狗,当然你也是这样,但你可比她强多了。”
看到晏雪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高亚彤接着说道:“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见了吧!你喜欢的冰莹姐竟然跟父亲乱伦,你不觉得她很脏吗!你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跟父亲乱伦的吧!张真,给我的小雪雪讲讲!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啊!”
“好的。”张真就算心中不愿,不想再让林冰莹难堪,但他不能违抗高亚彤的命令,让高亚彤看出他跟林冰莹不同往常的关系,而且,羞辱林冰莹,张真感到非常兴奋,只是怕会令林冰莹厌恶,才有所顾忌,可现在有了高亚彤的命令,有了这个大大的挡箭牌,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地羞辱林冰莹,尽情享受那美妙的虐辱快感。
“晏雪,是这样的,那天……”
随着张真的娓娓道来,晏雪知晓了林冰莹如何与她父亲乱伦,如何被她父亲依次插遍嘴巴、阴阜、肛门这三个能容纳肉棒的器官,又是如何被她父亲像驴那么大的肉棒征服,沈迷在乱伦的禁忌快感中。
“你们好过分,不要再说了,不要,呜呜……”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在晏雪面前揭露羞事的羞耻和屈辱,而且还被高亚彤逼着,不停讲述她当时的感受,不由捂着脸呜咽起来。
晏雪自从被高亚彤在办公室调教后,便不时地被召去,为高亚彤舔脚趾、舔全身、用嘴接她的尿,为她的朋友和客户们提供变态的性服务……在高亚彤的调教下,晏雪深知高亚彤的可怕和睚眦必报的性格,早已丧失了抵抗心。
而现在,虽然很心疼,也很担心林冰莹,但见了高亚彤就如耗子见了猫的晏雪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抗拒,只能瞧着张真,凄苦地听张真讲林冰莹与父亲乱伦的过程。
冰莹姐的遭遇真惨,竟然自己选择与父亲乱伦,我要是面临那种状况,只怕也会那么选择吧!
幸好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成为他们取乐的工具。
冰莹姐,你知道吗!
小雪没有看不起你,小雪很心疼你,如果待会他们还让咱俩表演姐妹欢爱的话,我一定比上次还要投入,我会用我的手和舌头爱你,安慰你,为你抚平伤口……晏雪一边想着,眼里一边流出了同情的泪水。
无尽的悲戚笼罩着林冰莹和晏雪,林冰莹想到不久以后,自己就要露出脸部被家乡的名流们虐辱、玩弄,而自己本默默无名,突然鲤鱼跃龙门成为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现在又升职为副总经理,这在家乡的名流们中已经形成了轰动,如果,家乡的名流们看到她的脸,看到引起轰动的商界奇才竟然是个下贱淫荡、可以随意玩弄的母狗奴隶,不知会多么兴奋,不知会用怎样变态的手段虐辱自己。
不行,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脸,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林冰莹,我还想回到家乡,还想看看我的家人,如果他们看到我的脸了,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就再也回不去了……身体猛然一震,林冰莹擡起被泪水染湿的脸,哀婉地瞧向高亚彤,一边呜咽,一边求道:“高总,求求你,让我戴上头套吧!我不想让他们认出我来。”
“我记得刚才是你说想不戴头套让家乡的名流们干的!怎么又改主意了?林冰莹,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眼中闪着戏谑的寒光,高亚彤猫戏老鼠般地戏耍着林冰莹,等待林冰莹说出羞耻的话。
怎么是我想,明明是你逼我选的……林冰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只好小声地说道:“因为,因为,因为太羞耻了,我,我做不到。”
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高亚彤仰起头,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然后,狠狠盯着林冰莹,快意无比地训斥道:“哦,原来是因为羞耻,你跟你爸爸乱伦怎么不羞耻!你像只淫乱的母狗一样,扭着大屁股,不停说着下流话,求你爸爸把精液射进你的阴阜和肛门时怎么不羞耻!现在,你还敢跟我说羞耻,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害臊,不觉得羞耻吗!”
“呜呜……”林冰莹再次捂住了脸,羞耻无比地哭起来,感到脸上竟是那么热,感到被高亚彤羞辱得一股受虐的快感正在身体里面冉冉升起。
“我忘了,你怎么会羞耻呢!你根本就是一只不知羞耻、只会在男人的肉棒下淫叫的的母狗奴隶。林冰莹,林总,哼哼……从进公司起,你就很有野心,你很想当副总吧!现在你如愿了,可惜副总的前面还得加上母狗两个字。看你的头盘的,挺高贵嘛!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被你的样子给骗了,其实连在小巷子拉客的妓女都比你高贵……”
高亚彤伸出手,抚摸着林冰莹盘起来的头发,继续说道:“不愧是做过美容师的,就是会用虚假的外表欺骗男人,不过,你不应该化淡妆,也不应该打扮得那么高贵,像站街的妓女那样浓妆艳抹才适合你。我给你重新化下妆,让你好搔首弄姿地去勾引家乡的名流们。你老公不是有个美容院吗!据说不大景气,我想过了今晚,他们一定会经常过去光顾的,会很兴奋地在你老公面前谈论你……”
听到这里,林冰莹感觉好像被雷劈了似的,身子一阵颤抖,脑中一阵晕眩。
猛地擡起头,挂满泪水的脸上升起惊惶急切的表情,林冰莹哀声求道:“求求你高总,不要这么对我,我不戴头套了,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我一定乖乖地听话,只是求你让他们保密,别去说我的事,别上我老公的店里……”
“林冰莹,我真奇怪,你明明已经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你做的那些变态的事,也迟早有一天会被你老公知道的,况且你跟你爸爸都乱伦了,你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你不觉得在你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很兴奋吗!想想你被捆绑着,被三个大汉巨大的肉棒干着身上三个洞,而你老公在一旁屈辱地看着,这是多么刺激多么美妙的事啊!你真的不想吗?那可不是想享受就能享受得到的快乐啊!”
高亚彤说的那些的确令林冰莹感到了兴奋,而就因为高亚彤似乎洞悉了自己的一切,林冰莹望着微笑着看着她的高亚彤,感觉此时的高亚彤最可怕,那张笑脸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样。
“毕竟他是我老公,我不想伤害他,他娶了我是个错误,我对不起他,不想再伤害他。”林冰莹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哦,不想伤害他,林冰莹,我可以理解为,你也想在你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你老公屈辱地看着你在男人的肉棒下快乐地淫叫,这令你很兴奋,只是因为不想伤害他才不去做对吗?”高亚彤伸出手,挑起林冰莹的下巴,大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躲躲闪闪的眼睛。
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娇喘着,艰难地在高亚彤灼灼的目光下,说道:“是,是的。”
“林冰莹,你太可笑了,竟然为了只是个摆设的老公不去享受变态的快感。
听说你老公满足不了你,你们很久没有做爱了,而且,我还知道,他跟店里的一个叫菲菲的美容师搞上了,每周要到情人旅馆幽会好几次。你不爱你老公,你老公还对你不忠,现在你怎么想!还想不去伤害他吗?要知道,在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的快感不比与你爸爸乱伦差啊!“
高亚彤似笑非笑地望着林冰莹,语声变得温柔起来,极尽蛊惑地对林冰莹说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安排,是他对不起你的,你可以用这个报复他啊!”
“高总,别在诱惑我了,我不想那样做,是我对不起他的,是我害了他,我没有资格要求他对我忠心……”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林冰莹没有想到唐平竟有别的女人,可是很快,她便释然了,每个人都有需要,唐平在自己身上得不到满足,自然会去找别的女人。
“真感人啊!好了,林冰莹,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那个美容师菲菲,是我安插进去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老公勾引到手,你老公现在对你还很愧疚,有时还会说梦话,喊着对不起你呢!现在你是什么感受,是高兴你老公不是有意对你不忠,还是痛恨我很邪恶呢!哈哈哈……”高亚彤肆意地狂笑着,一双闪着快意寒光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冰莹。
原来是这样,高亚彤,你太可恶了,唐平,你现在也处在那个恶毒女人的控制中了,是我连累了你,你不用为我感到愧疚,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尽我的最大努力保护你不受伤害的……
眸中滚动着痛苦的泪珠,林冰莹压下对高亚彤的痛恨,声音有些发颤、有些呜咽地说道:“高总,我怎么敢很你呢!我是一只被你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而我老公,我只是不想伤害他,我不爱他,我无所谓他是不是有意对我不忠,我心里没有感到高兴。”
“你说你是一只被我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这我倒相信,不过,你老公不是有意对你不忠,你就算是不爱他,也会高兴的,你为什么这么说呢!又在玩你的小聪明吧!让我猜猜,你想我放过你老公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先把它戴上!如果你很乖很乖,像小雪雪一样也成为我的母狗,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过你老公了,哈哈哈……”
高亚彤交给林冰莹一个红色波浪卷的假发套,看到林冰莹又羞耻又无奈地把性感撩人的假发套套在头上,高亚彤不由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然后,又从坤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扔在晏雪身上,讥笑着说道:“小雪雪,戴上这个,你的冰莹姐当时就是戴着这个与她爸爸乱伦的,哈哈……”
她给小雪头套,小雪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不用顾忌那么多,真正需要头套的是我,可是,只有我露出脸部让男人们看清我的样子来虐辱取乐……眼光情不自禁地瞄着被晏雪抓在手里的头套,林冰莹心里不由产生出一股复杂的情绪,对晏雪又是羡慕,又是妒忌,既心疼晏雪,想保护晏雪,又想自己能戴上属于晏雪的头套。
看到林冰莹瞄着晏雪手里的头套,高亚彤“哼哼”冷笑一声,说道:“母狗林总,你怎么总在看我的小雪雪的头套啊!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她能戴,而我不能戴,你想把小雪雪的头套夺过来,自己戴是吗!林冰莹,你可真无耻,我的小雪雪那么喜欢你,你竟然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没有,没有,我没那么想……”虽然没有高亚彤说得那么不堪,但心中的确是在妒忌晏雪,林冰莹不由大感羞惭,连忙矢口否认道,同时,默默地在心中下决心,小雪,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但我再也不会这么想了,如果我能有机会替你承受凌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的。
高亚彤用充满蔑视的眼光看着林冰莹,讥讽道:“真的没有吗!即使有也没关系,人的本性就是如此。还记得吧!那次你拼命地舔我的小雪雪,不就是为了让她快点到达高潮,好躲开自己在摄像机面前排泄的巨大羞耻吗!结果呢!你反倒让我的小雪雪给先舔到了,哈哈……林冰莹,别嘴上说的好听,我可清楚你是什么货色。”
高亚彤的话让林冰莹回忆起往事,不由羞惭地低下了头,不光是她,晏雪脸上也满是羞耻,低低地垂下了头。
“小雪,对不起,我不应该……”
“冰莹姐,别说了,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一直很后悔……”
林冰莹先擡起了头,然后是晏雪,她们互相望着,眼里的羞惭逐渐散去,覆盖上互相谅解和蕴含着深情爱意的光芒。
“哼哼……晏雪,你很不错啊!竟敢在我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看来我对你是太温柔了,还有你林冰莹,不光对男人,对女人也很有一套啊!你们还真是一对情深意切的母狗姐妹!想要表演,别在这里,待会儿到舞台上尽情表演吧!现在,把你该戴上的都戴上吧!”
眼中闪出一束阴冷的寒光,高亚彤不满地讥笑道,然后,先从坤包里取出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再取出口红、粉底,开始给林冰莹化上浓妆。
“好了,化好妆了,这样看起来就更像个婊子了!林冰莹,我们到了,下车吧!你的幸福时光到了,哈哈哈……”随着高亚彤恶毒的讥笑,车子到达了目的地,慢慢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