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的夜色,因为璀璨灯火而绚烂,自然也有灯火不及之地,更显僻静清幽。
无数痴情男女,驱车步行,把臂同游,尽皆往那人烟稀少之处而去,不过是为了一晌欢愉、鱼水之欢。
唐曼青和继子久别重逢,情热如火加上酒精的刺激,便也虎着胆子,寻觅到一处幽静所在。
眼前江水悠悠,堤上石头护栏无声矗立,两人并肩而立,眺望远处万家灯火,更觉心旷神怡。
两人之前在街上走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处无人的所在,就连路边的公厕,都有人进进出出,大城市的繁华让每一个地方都人流不息,无奈之下,只得打车来到了江边。
这处所在,还是李思平和老二闲游,被老二发现的,那时他们在这里发现不少野鸳鸯,如今母子俩也置身其中,准备做那见不得光的快美之事。
眼前江水滔滔,脚下长堤蜿蜒,背后林木掩映,夜色渐深,行人渐少,李思平环顾四周,能看到不远处几对男女也如自己一般,偎靠栏杆,欣赏江景,至于是否行那男女苟且之事,便因为目力所限,不得而知了。
母子二人情欲渐炽,来时在出租车上,唐曼青便忍不住将手伸进继子的裤子中,握住那根没了内裤束缚的肉棒。
在寻找隐秘地点途经公厕时,两人都脱了内裤,此时站在江畔长堤上,唐曼青更是无所顾忌,用一手握着继子的肉棒,牵着他走到了护栏边上。
她目力所及,看不见远处人的动作,便知道自己此时在别人眼中也是如此,借着酒劲的作用,壮着胆子蹲下来,褪下继子的短裤,将那根自己朝思暮想、犹自带着尿液汗渍味道的肉棒含在嘴里,温柔舔舐。
“好儿子……姨喜欢你的味道……”唐曼青拒绝了继子用湿巾擦一擦的提议,李思平下午才洗的澡,如果不是因为喝得是啤酒,很是撒了几泡尿,不会有这样大的味道,而且唐曼青从内心里,不排斥继子身上的味道,毕竟她可是连自己的尿液都喝过的。
特殊的环境带来异样的快感,江风烈烈,撩起唐曼青舒卷的纱裙,吹拂着她湿腻的美穴,不但没有吹干那潺潺的淫水,反而让她的下体,更加潮热起来。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唐曼青一袭黑色长裙,加上乌黑的长发,让她几乎完全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只有偶尔闪过钻石首饰的一丝光芒和白皙的皮肤,才能证明她的存在。
李思平沉浸在唐曼青高超的口交技巧和危险刺激的环境带来的强烈快感当中,继母淫媚的表情更是让他喜悦异常,注意到首饰的光芒,他伸手勾住继母的下颌,低声道:“把首饰摘了!”
唐曼青立即心领神会,她熟练的摘下两个钻石耳坠和钻石手链,解下名贵的镶钻手表,嘴上却丝毫不停的继续吞吐肉棒。
将这些首饰放进包里,最后才轮到脖子上那条白色的珍珠项链,不过唐曼青还是没打算吐出继子的肉棒,她继续温柔而快速的吞吐侍弄,将珍珠项链从脖子上摘下,随着口交的动作,将那根价值数万元的珍珠项链,套到了继子肉棒的根部,接着缠绕一圈,轻巧的打了一个绳结,箍住了达到最好状态的粗壮肉棒。
李思平被继母的奇特动作吸引,看着珍珠闪着莹白的光泽,映衬着继母白皙的面庞,享受着那张俏脸上柔媚入骨的春色和风骚淫荡的表情,肉棒突突的膨胀,竟然有了射精的欲望。
明明下午已经射过两次,又喝了酒,此时此刻,不该如此不堪才对,李思平的身子自然向后一缩。
蕙质兰心的唐曼青一下子就明白了继子的境况,她莞尔一笑,站直了身子,双手勾住继子的脖颈,将身体全部靠在李思平的怀抱里,腻声道:“好儿子,喜不喜欢?”
“喜欢!”
李思平喘着粗气,紧紧箍着继母的细腰,肆无忌惮的在继母美艳的面庞上不停亲吻,他将手伸进继母长裙的V 领领口里,隔着胸罩揉捏丰硕的美乳,却因为角度原因,难以尽兴。
“傻瓜……”唐曼青被继子亲吻得浑身酥软,却又爱极了这种被继子粗暴占有的幸福感受,她回手拉开后背的拉链,解开胸罩扣子,放下裙子的肩带,将胸罩彻底脱了下来,“刚才在公厕也脱下来就好了……”
“好儿子,等等……”唐曼青拦住继子的动作,将胸罩放进包里,这才站起身,浑身上下仅有一条长裙遮盖,裙子的两条肩带还被她摘了下来,如果不是她双乳实在丰硕挺拔,恐怕裙子早就脱落了下来。
没了胸罩的阻隔,李思平畅快的抚摸着继母的丰满挺拔的奶子,不停在唐曼青秀美的面颊和白嫩的胸脯上亲吻着,吸吮着,弄得唐曼青娇喘不已。
感受着继母细嫩的小手撸动自己下体的快感,李思平不再继续调情,他将继母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面对着波光粼粼的黄浦江。
唐曼青闻弦歌而知雅意,双手自然的撑在石头栏杆上,绷紧双腿,将雪嫩丰臀高高翘起,迎接继子的到来。
“嘟!”江上渡船汽笛声中,李思平从后面轻轻掀开继母的裙摆,在浑圆的肉臀上轻拍一记,随即缓缓插入。
硕大的龟头破开湿润的唇瓣,沿着腻滑的腔道不断向前,一层层的绵密嫩肉仿佛雪融一般被分开,淫媚的身体以最真实的反应陈述着主人的快美难言。
那串箍在肉棒根部的珍珠被两人身体的碰撞紧紧顶在美妇人的蜜穴入口处,更是带来了难以名状的快感。
“唔……”在酒精的作用下,唐曼青的身体高度敏感,甫一插入,就有了高潮的迹象,却并未如下午那般,仅仅是一次插入就到达高潮。
李思平心中奇怪,俯身在继母耳边轻声问道:“好老婆,怎么没来?”
唐曼青柔媚的在继子的脸颊上蹭了蹭,红热的脸上荡漾着羞窘和欲望的红晕,只是夜色太深,无人得见,她腻声说道:“刚才……舔老公鸡巴的时候……就来了一次了……”
李思平爱极了怀中的美妇尤物,知道继母不会因为一次抽插就高潮后,有些失落,却又有些开心,尤其是听到继母给自己口交就能高潮后,那份拥有的满足感和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让他本就舒爽的感受更加强烈起来。
他轻柔的抽出随后缓慢而坚定的插入,双手时而紧握继母裸露在外的硕乳,时而扯住她飘荡在江风中的秀发,时而抽打浑圆饱满的肉臀,时而箍紧纤秾有度的细腰……
特殊的环境下,两人的快感累积都极快,李思平喘息逐渐粗重,开始追逐射精快感的时候,唐曼青再也无法压抑住声音,开始低声浪叫起来。
“好老公……亲老公……要来了……啊……老公……爸爸……来了……来了……啊……美死了……”
李思平丝毫不做停留,继续快速抽插,追逐着依稀可见、近在眼前的射精感觉。
“老公……亲老公……停……不要……停……好舒服……又要来了……啊……”特异的环境刺激加上李思平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快速抽插,让唐曼青在迎来一次高潮之后,浑身痉挛还没结束,就要迎来第二波高潮。
她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离着最近的那对情侣似乎听见了什么,那个男性似乎想要过来看看,却被伴侣拦住,两人在那边低声絮语,李思平甚至能听见依稀字句。
如此近的距离,让唐曼青心中惊怕却又舍不得继子的快猛肏干,第二波高潮疯狂涌至,一下子冲垮了唐曼青最后的理智防线。
此时此刻的她,敢于将世界上所有的纲常伦理法律道德踩到脚下,只为了那一瞬间的至高快感。
“啊……”唐曼青一声纵情浪叫,就连稍微远些的那对情侣都听见了,他们无法相信,有人敢在江边野合还敢弄出这么大的声响,似乎停下了亲昵的动作,朝这边看了过来。
好在唐曼青高潮的快感太强,只叫了一声就爽得晕了过去,李思平紧紧搂住瘫软的继母,最后快速抽插十几下,射出了汩汩浓精。
“唔……”唐曼青被继子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坚强有力的臂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伸出手轻抚继子的嘴唇和脸颊,眯着眼睛呢喃道:“爽死了,从来没这么爽过,感觉飞的好高好高,都不想醒过来了……”
“还说呢,左右这几对儿野鸳鸯都被你惊着了,知道的是咱俩在做爱,不知道的以为是我强奸你呢!”
李思平帮她把雪纺纱裙的吊带套上,调笑说道:“赶紧穿上,一会儿他们都得过来见识见识,到底是谁这么骚这么浪!”
“哼,见识就见识,谁怕谁?”
嘴上不服输,动作却很诚实,唐曼青赶紧提上裙带,整理了一下衣服,紧紧挽住继子的胳膊,“我就是不跟他们一样的,不然的话大家就比一比,看看谁胆子大!”
“哼,就你嘴硬!”
李思平在继母可爱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握住了唐曼青挽着自己胳膊的手,笑道:“好老婆,你想没想过,要是你身边那位孔大秘,知道你这个副局长,竟然和继子偷情,还在江边这里野合,会作何感想?”
“她肯定会很羡慕我,有这么好的老公!”
唐曼青腿有些软,走路没什么力气,心情却是极好,她亲昵的靠在继子肩头,像极了温顺乖巧的小妻子。
他们刚爬上江堤内侧的人行道,远处两个巡逻民警拿着强光手电走了过来,不断提醒江边驻足的人们注意安全,小心扒手。
“好险,幸亏咱们结束的早,不然被撞到了,还真说不清楚。”唐曼青吐吐舌头,心里有些后怕。
“没事没事,下次我把内裤备着,做的时候塞你嘴里,这样你就喊不出来了。”
李思平也是心有余悸,转移了话题。
“坏死了……”唐曼青像和情人撒娇一样,捶打了继子几下,“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小弟弟塞上,省得它做坏事!”
“有没有搞错,到底是它想做坏事,还是有人勾引它做坏事?”李思平很认真的反驳起来。
“就是它想做坏事!”唐曼青轻拍了继子的下体一下,随即欢快的跑开,她恢复了一些气力,便开心的和情郎嬉戏。
李思平很轻易的就抓住了美艳的继母,他从身后将美妇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好老婆,你一跑起来,两个大奶子颤巍巍的,别把前面的警察叔叔看出鼻血来……”
“讨厌!”
唐曼青心知肚明,没了胸罩的束缚,两个大奶子确实晃得厉害,她有些羞窘,便拍了一下继子的手,“那你还摸,这里路灯这么亮,让人看见怎么办?”
“怕什么?自己的老婆,爱怎么摸,就怎么摸!”李思平说着,隔着纱裙又摸了一把继母丰硕的美乳,果然沉甸甸手感十足。
“再摸……”唐曼青身子都要软了,她媚眼含春的看着继子,“你再摸,姨就又要发骚了……”
“您现在好歹也是副厅级干部,矜持一点好不好?”
看着愈来愈近的两个巡逻民警,李思平箍住继母的腰,低声说道:“大庭广众之下就发骚,还有没有一点人民公仆的原则了!”
“什么原则?”唐曼青假装生气的瞪了眼继子,说道:“一个女人,都不能对着自己的男人发骚发浪发贱,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没错!”
“这就对了嘛!宝贝老公,亲亲你的好老婆!”
“等会儿的,等警察叔叔们过去的!”
“不,就要现在亲亲!”
“不要了吧……”
“就要!”
两个巡逻民警早就注意到了对面走来的两人,尤其是唐曼青,性爱过后一身艳色逼人,加上美丽外表下妩媚的身体,还有那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乳肉以及隐约可见的乳头,都让他们挪不开眼光。
“咳……晚上注意安全,小心……小心扒手和劫匪,不要在……在黑暗处逗留。”
一个年长民警看身边的小年轻有些神不守舍,只能自己出声提醒。
唐曼青身上只穿了一件裙子,裙内赤身裸体,更不要说胸前两点樱桃若隐若现,和双腿间的粘腻是多么的羞人,再加上她此时扮演的是一个温柔的小妻子,便靠在继子怀里,由他出面应付。
“知道了,警察同志!”
李思平长得人高马大,相貌堂堂,加上唐曼青气质逼人,衣着打扮不俗,怎么看都不像坏人,巡逻民警简单提醒了两句,便让他们离开了。
两人沿着江边继续漫步,唐曼青靠在继子的怀里,娇声道:“好老公,你射了好多,都淌出来了……”
“找个地方用湿巾擦一擦吧!”
“你给我擦!”唐曼青撒着娇,根本不像是将近三十五岁的成熟妇人。
“那边有个椅子,我们去坐一会儿。”
唐曼青点点头,她很喜欢此时此刻继子当家作主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两人刚发生关系后的那段时光里,自己心无旁骛,每天就乖乖的扮演继子的妻子,等他回家。
但毕竟不同,此时此刻的继子,是真的长大了,拥有自己想都不敢想象的身家,还能疼爱自己这个继母,真正成了给自己遮风挡雨的大树。
所以她心甘情愿为继子做任何事情,不觉得肮脏,也不觉得龌龊。
两人在椅子上坐下,李思平从包里拿出湿纸巾,顺着继母白腻的美腿轻轻擦拭,几下就擦拭到了体液的根源。
“好老公……”唐曼青身体一抖,在继子耳边吐气如兰,“别擦了……越擦越湿……”
座椅正面江水,背后路灯掩映,相比于刚才的昏黑寂静,此时的路边,夜晚散步归家的人不时走过,两人均不敢动作太大,便紧紧依偎着,吹着江风,赏着夜景。
“小时候家门前也有一条江水,没这么宽,也没这么亮,但树木很多,空气也很好……”唐曼青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心事,“一晃儿,这么多年过去了……”
美艳妇人在继子耳边低声絮语:“好老公,我又想起来那次回西北老家过年,你在热乎乎的炕上肏人家的样子了,真想什么时候,再感受一下……”
“好是好,问题是……”李思平将继母的玉手按到有了反应的下体上,“我现在就想肏你,怎么办?”
“臭老公……怎么又硬了?”
唐曼青又惊又喜,左右看了看,视线范围内没有人,她快速的将继子的肉棒解放出来,刚才欢愉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清理,她匆匆忙忙的含着吸吮了几下,赶紧抬起头,正好一个夜跑的人跑了过去,吓得她直拍胸口,又激起阵阵乳浪。
“这里人太多了,没办法做……”唐曼青面有难色,她不介意和继子做些刺激的事情,但真的有危险,那就实在是不值得了。
“你躺在我腿上,假装睡觉,帮我口交。”李思平想到了一个办法。
“坏老公……就你主意多!”唐曼青想了一下,觉得似乎可行,她在椅子上背对着江水躺下,头枕到继子的腿上,“这样还是会被看到吧?”
“不细看看不出来,你不脱我的裤子”,李思平将唐曼青压着的那侧短裤撸了起来,材质极佳的运动短裤被他拉成了三角裤,粗大的肉棒从裤腿伸了出来,正好对着唐曼青的红唇。
“这你都想得出来!”
唐曼青轻捶了继子一下,温柔的伸出舌头舔弄起眼前的龟头来,“好儿子,幸亏你的鸡巴够长,不然都用不了这个姿势……”
“叫老公!”
“老公!”
唐曼青眯着眼,娇滴滴的叫了一声,随即笑着说道:“姨就喜欢老公的大鸡巴,翘翘的,硬硬的,光是想想被肏的感觉,人家就能高潮……”
唐曼青熟练的含吮着继子的粗大肉棒,硕大的龟头被她用香舌挑弄着,在红唇上一点一点,不停勾弄着肉冠和马眼,龟头不时被她含进嘴里,或舔或吸,花样百出。
李思平爽得直翻白眼,他注意到熟艳的继母在帮自己口交的时候,还不忘夹紧双腿不停扭动,看来这就是她之前口交时高潮的原因了,他伸出手,按在继母侧躺着的身体中间。
唐曼青抬头看了眼继子,接着缓缓抬起腿,让继子的手伸进裙摆中间,这才将腿放下,轻轻扭动起来。
“老公,你看它像不像是个听师傅念经打瞌睡的小和尚?”唐曼青玩心大起,用手点了点小蘑菇头,“醒醒,别睡了!快,给姨吐一口!”
两人温情脉脉,相互慰藉,唐曼青含到口舌酸软,自己不大不小被继子揉出了两次高潮,李思平才有了射精的感觉。
“老婆……要来了……射哪里……”李思平双手箍住唐曼青的头,帮助她前后移动,就像是在肏干继母的嘴巴一样。
“呜呜……”唐曼青的嘴巴被塞得慢慢的,哪里说得出话来,她被插的嗓子恶心,眼睛泛起了泪花,呼吸都局促起来。
李思平拔出肉棒,快速撸动,不让射精的感觉溜走,唐曼青伸出如玉的小手,借着龟头上残留的唾液,用掌心紧紧裹住龟头,带给继子持续的快感,同时咳嗽着说道:“咳咳……好老公……你想射哪里……就射哪里……”
李思平快速撸动着下体,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他低声嘶吼着,浑然不在意身后骑着自行车呼啸而过的行人,强烈的快感在脑中哄然作响,他低吼一声“用脸接着”,便将龟头抵在继母秀美淫媚的面颊上,哆嗦着射出了精液。
唐曼青牵引着继子的肉棒,在自己的脸上留下已经有些清淡的精液,用肉棒做画笔,勾勒出一幅淫靡的画面,她眯缝着眼睛,透过挂在眼睫毛上的一滴精液,温柔的问道:“老公,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