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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9章 猎母游戏

诱红楼 知乐 5850 2024-03-03 14:39

  荣国府,贾政的房间内。

  “回禀老夫人,贾大人只要服药养息一段时间,身体自可痊愈,不过……”

  留守金陵的御医手抚颔下黑须,面现迷惑之色。

  “不过怎样?”

  贾母虽然痛恨贾政的铁石心肠、狠毒手段,但毕竟母子连心,怒气一过,自是十分担心昏迷不醒的贾政。

  “下官在贾大人的脉息中感到他心脉极其微弱,可是体内生机却十分强盛,而脑脉又混乱无比。”

  御医疑惑不已,摇头叹息道:“下官行医数十载,还是首次见到如此奇怪的症状!”

  “御医,你的话我不是十分明白,能否再说清楚一点?”

  王夫人双眸闪现焦虑之色,这御医已不是贾家所请的第一位,她们连和尚、道士都请进府中,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救醒贾政。

  “夫人,请恕下官医术浅薄,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御医面带愧色地施礼告辞,连贾府配备的软轿他也无颜乘坐。

  “唉,又是这样!”

  贾母老脸苍白,连连黯然叹息,每个大夫最后都是这一句,众人的信心也在这句话的多次重复下消磨殆尽。

  “对了,玉儿怎样了?”

  贾母意念一转,又关怀起宝玉。

  “玉儿只是外伤,很快就会痊愈,他喝了安神汤,已经入睡了。”

  王夫人想到宝玉平安无事,眼中的忧愁终于消散许多。

  王夫人柳眉微蹙,心海一颤,顿时贾政凶神恶煞,欲置宝玉于死地的一幕再次在她脑海中回放。

  相公是怎么啦?

  整年不归家,一回来竟然就要打死唯一的儿子,太……可恶了二股怨怼在王夫人的心海油然而生,思绪微妙变化下,她眼底的担忧少了好几分。

  “婆婆,要不要多派几个丫鬟帮你照料宝玉?”

  李纨柔声询问王夫人,然后看向站在下首的袭人三女。

  宝玉没有性命之忧,王熙凤的心神也稳定下来,她接过话头道:“是呀,姑妈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就让平儿去你房中帮着做点杂事,可别到时宝兄弟好了,又把你累坏了。”

  “唉!”

  王夫人玉脸流露出无奈,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欣喜,柔声叹息道:“我也想有人帮忙,可是宝玉大受惊吓后,如今他见人就怕,除了我这母亲,他连袭人也不让接近。”

  话音未顿,王夫人慈爱的目光透出浓浓的溺爱,语带怨怼道:“都怪他父亲这次打得太狠了,玉儿才会这样,昨日连老祖宗进屋他也浑身发抖。”

  众女均吃过宝玉的闭门羹,无论是薛姨妈还是王熙凤都突然变成宝玉眼中的“陌生人”弄得她们担忧之余又多了几丝忐忑情伤。

  好在宝玉的情形一天天好转,大夫诊断过后,说只要再吃几贴安神汤、多多静养几日,自可完全好转,众女这才放下心。

  “你说得也是。”

  贾母点头认同王夫人的话,随即感慨道:“本来我还打算让鸳鸯这丫头帮忙,看来也只有劳烦你一个人好好照料玉儿了。”

  “老祖宗,宝哥哥真是的,人家一早跑来看他,竟然连面也不见,真是扫兴。”

  史湘云不依的赖在贾母的怀中,嘟起小嘴说道,她活泼纯真的气息终于为贾府带来几许阳光。

  “云妹妹,待宝哥哥好了,你就让他给你赔不是。”

  林黛玉大受惊吓,而“可恶”的宝玉竟然给她吃闭门羹,她自是心中有气,在轻言浅笑之余,已将史湘云拉上贼船。

  只要宝玉病好,精灵古怪的史湘云加上灵秀超凡的林黛玉,肯定会是完美的“折磨宝玉”二人组。

  “好啊!”

  史湘云欢呼着从贾母的怀中蹦起来,直奔林黛玉而去,道:“我们就故意不理他,急他一急!”

  话音未顿,史湘云的手指在众好姐姐身上二点过,连袭人等丫鬟也没放过,随即大声提议道:“你们也要和我们一样全都不理他,看他还敢不敢不理我!”

  众女不由得笑着附和起来,原本沉闷阴郁的气息,在如精灵般可爱的史湘云的欢笑下消散一空。

  心情愉悦的薛宝钗少有的童心大起,国色姿容浮现淡淡的戏譃笑意,语带调侃道:“那云妹妹是准备一世不理宝兄弟,还是一时呢?”

  “当然是一时啦!”

  史湘云毫不犹豫的开口回应,随即秀眉微皱,犹豫不已的喃喃自语:“就冷淡他五个时辰,嗯,还是四、三……就一个时辰吧!”

  “咯咯……”

  各有特色的少女笑声顿时此起彼伏。

  探春眨了眨美眸,淡淡的疑惑一闪而过,边笑边低声对迎春道:“二姐,惜春去哪儿,怎么一早就不见她人影?”

  迎春怡然轻笑,也困惑地道:“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已出门了。听丫鬟司棋说,四妹好像是去栊翠庵,也不知道她去找那怪怪的妙玉做什么?”

  香菱与迎春最合得来,笑着接口道:“惜春平日也怪怪的,她们这叫怪人找怪人,惺惺相惜啊!”

  “哎呀!”

  王夫人突然一声低叫,抬头望了望天色,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时辰不早,我先回去了,要是宝玉醒来见不到我,又要害怕了!”

  在内院豪华卧房内。

  宝玉无奈地趴在床上冥思苦想,当然想的不是国家大事,也不是贾府家事,甚至就连贾政的异变也没有心思细想,在“恋母情结”驱使下,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刺激万分的“猎母计划”“沉思片刻后,得意的微笑浮上宝玉邪魅的面容,他不由得为前日的灵机一动大为得意。

  “受惊过度”绝对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反应,也绝对是一个天衣无缝的绝妙借口,只有这样,宝玉才能与王夫人单独相处、朝夕相对。

  有了充分的时间,以宝玉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先进手段,还不能将王夫人这深闺怨妇手到擒来?

  嘿嘿……贾政,老子一定要狠狠报复你!

  邪笑声在静谧的空间内回荡,笑声未落,宝玉面色突然一变,转眼间仿佛变成惊恐的羔羊般,在被窝内瑟瑟发抖。

  “你们就待在这儿吧!”

  行至中门时,王夫人回身对随行的丫鬟、仆妇玉手轻挥,止住她们跟随的身影,语带郑重地道:“不要大声喧哗!如果惊扰到宝玉,全部重重责罚。”

  “奴婢们知道!”

  一众丫鬟恭身低首,目送王夫人独自走入内院。

  她们下意识的望了望两门之间那长长的距离,不由得暗自好笑:太太真是有点杞人忧天。

  “别打我,我怕……母亲,救我!”

  王夫人刚走到内院门前,断断续续、惊惶无助的哀号声立刻传入她耳中,她本是优雅从容的玉脸瞬间花容失色,无比急切地掀帘而入。

  “玉儿,为娘来了,别怕!”

  王夫人双眸闪现慈爱的光辉,万种风情地走向受惊过度的宝玉。

  “母亲!”

  宝玉不顾臀部的疼痛,无比激动地扑入王夫人的怀中,情怀激荡下,他的俊脸“无意间”落在王夫人的双峰之间,双手则环在腰间上。

  “又吓着了?”

  王夫人丝毫没有怀疑地轻抚宝玉的头,连声安慰他受惊的心灵。

  “嗯!”

  宝玉好似孩童般赖在王夫人的怀中扭动着头,脸颊在这片刻间感受着腻滑饱满、幽香醉人的熟妇风情。

  长久的拥抱后,宝玉抬头对王夫人道:“母亲,孩儿又做噩梦了。”

  话音未顿,未待王夫人怜惜的话语说出口,宝玉再次说:“我还想睡觉,可是又害怕再做噩梦……母亲,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在这儿陪陪孩儿?”

  “这……”

  王夫人想不到宝玉会要求自己陪他睡觉,虽是“单纯”的要求,但她也觉得十分尴尬,不由得芳心紊乱、犹豫不已。

  “母亲……”

  宝玉摇晃着王夫人的玉臂,哀求道:“我好怕,睡不着。”

  看着宝玉双目中的哀求与无助,王夫人芳心一软,暗自思忖:宝玉是我的儿子,我不帮他谁帮他?

  念及此处,王夫人的宠溺之爱战胜隐约的不妙之感,她语带娇嗔,轻轻拍了宝玉的肩背一下,道:“你这孩子,好、好……别闹了,为娘依你就是!”

  耶!成功!宝玉在心中大声欢呼道。

  “母亲,你对孩儿真是太好了。”

  激动无比的宝玉迫不及待地往床榻内侧挪动,连因移动带来的疼痛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王夫人略带好笑地看着宝玉的举动,却不知自己已经落入色狼所设的陷阱。

  “母亲,你快躺在孩儿身旁,我想好好睡一觉。”

  未待王夫人有所反应,宝玉已将略显无奈的王夫人拉倒在身边。

  王夫人在猝不及防下倒在宝玉的身边,而且随着宝玉那火热的身躯挨过来,久未与贾政亲热的她不由得芳心一颤,立刻醒悟宝玉已经长大成人,不由得产生一丝后悔。

  还是先将他哄睡了,然后悄悄离去吧!

  王夫人意念翻转,暗自下定决定。

  不料早有计划的宝玉一双有力的大手立刻粉碎她的意念,他双手果断地环住王夫人的腰身,但他并未借机轻薄,只是老老实实抱住“母亲”的身子,不过力道甚是坚定,丝毫不给王夫人逃走的机会。

  慢慢来二点一点引诱她,嘿嘿……宝玉深明循序渐进的重要性,他非但手脚老实,而且连外衣也未脱去,母子两人就此合衣而卧。

  王夫人芳心纷乱,紧张地躺在宝玉的身边。

  时光悠然过去,良久后,王夫人见宝玉并未有何出格的举动,与自己紧密相触的大手规规矩矩、一动也不动,这才缓缓松懈下来。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宝玉已经进入梦乡,嘴角浮现一缕纯真的睡容,令王夫人下意识的感到安心:嗯,宝玉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自己真是多想了。

  王夫人轻轻挪开宝玉的手臂就要下床,不料宝玉的大手再次环上去,迷迷糊糊地说:“母亲,不要走,我怕。”

  “母亲不走,玉儿别怕,乖乖睡觉吧。”

  恍惚间,王夫人眼中的宝玉变成她记忆中的幼子,不由得慈爱地轻轻抚摸宝玉的头,宠溺之情流淌而出。

  为了让宝玉睡得更甜,王夫人身子微侧,闭目养起神来,在不知不觉中,她也睡着了。

  时光一如既往,无声流逝,不同以往的是,在这无声的宁静中,暧昧的春风已悄然钻进这间房间。

  日落西山,暮色初显,王夫人秀长微翘的睫毛轻颤,从难得的好梦中醒转过来。

  她美眸一张,只见宝玉正一眨也不眨凝视着她。

  “你这孩子,吓了为娘一跳!”

  王夫人微微一惊,随即暗自检视娇躯一番,并未发现到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谢谢母亲,孩儿终于睡了一场好觉,再也没有做噩梦了。”

  宝玉仍然凝视着王夫人,不过目光中丝毫看不出有暧昧。

  其实王夫人也是长期独眠,陪伴在宝玉的身旁,她也出乎意料睡了一场好觉,芳心舒畅下,她轻笑道:“要感谢为娘也不用这样直愣愣的盯着呀,怪吓人的!”

  宝玉搔了搔头,流露出纯真可爱的赤子之情,开心笑道:“孩儿醒来也不久,一睁眼就看见母亲,开心极了。”

  话语未顿,宝玉故意再次盯着王夫人。

  王夫人被宝玉看得心跳加速,一丝红云浮上脸颊,慈爱地责骂道:“你这孩子还吓为娘,不像话!”

  “我是觉得母亲好看!”

  宝玉故作委屈之状,嘴角微翘,柔声道:“孩儿这才发现母亲原来这么美丽,恐怕那天上的仙女也比不上。呵呵……”

  爱美乃女人天性,王夫人自然也不例外,听闻宝玉由衷的夸奖,她不由得面露喜色,随即不好意思地轻轻打着宝玉,道:“你这孩子,越说越不像话,连为娘也敢调侃。”

  “孩儿说的句句是真!”

  宝玉激动无比,恨不得指天发誓:“我若有半句虚言,就让孩儿……”

  激动的誓言还未完全说出口,相信鬼神之说的王夫人急忙打断宝玉的话语,很无奈地叹息道:“好了,我相信你就是。玉儿,以后不要随便发誓,知道吗?”

  王夫人深呼吸一口气,随即话锋一变,语带担忧的提醒道:“玉儿,你这番混话咱娘俩说说也无妨,可千万不要在人前乱讲,那会惹来闲言碎语。”

  “母亲放心吧,我又不是不识大体,怎会这么傻呢?”

  宝玉轻笑道,然后身子自然依偎在王夫人的怀中,一脸纯真的孺子思慕之状令王夫人毫无戒备之心。

  “天色不早,我该叫人熬安神汤了。”

  母子俩相拥片刻后,王夫人念念不忘宝玉的伤,娇躯带着妩媚与端庄交织的风情向门外走。

  宝玉趴在床上看着“母亲”的背影,那修长玉腿交替之间荡起的动人臀浪令他的伪装瞬间消失不见,灼热的目光直追着王夫人浑圆又挺翘的香臀而去。

  也许是宝玉的目光太灼热,王夫人行至门口时,娇躯突然微微一顿,一丝异样从心底一闪而过,下意识双腿一紧,回首望向宝玉,却见宝玉正趴在床上闭目养神。

  自己这是怎么啦?

  王夫人玉首微摇,莫名叹息一声,随即加快脚步,走出这令人有点呼吸困难的地方。

  好险,差点就露馅了!

  王夫人刚走过转角,宝玉立刻张开眼睛,额头上直冒冷汗,心想:想不到“母亲”的感觉竟然这么敏锐,看来自己可要好好计划一番,否则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接下来,没有异常的两日时光一晃而过,全心投入“猎母计划”的宝玉尽力扮演着纯真小孩的角色,连外面一大堆需要他解决的事情也抛到脑后。

  在这两日,除了宝玉方便的时候外,宝玉几乎不让王夫人离开身边,母子俩的亲密每日俱增。

  晨曦初露,天色还未大亮,习惯早起的王夫人首先醒转,她睁开美眸,望了望身旁的宝玉,经过几日的陪伴,这个动作终于成为她的习惯。

  从白天的小歇到夜晚的睡眠,王夫人都陪伴在宝玉的身边,她已没有丝毫别扭,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对宝玉一些不小心的碰触也不怎么排斥。

  王夫人见宝玉仍一脸恬静趴卧在身旁,欣慰的微笑浮上玉脸,自她旦夕陪伴在宝玉的身边后,宝玉再也没有做噩梦,只是依然不敢与旁人相见,念及此处,王夫人欣慰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自豪,能成为宝玉唯一的倚靠,她这母亲自然满心欢喜。

  一番思绪转动后,王夫人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轻轻挪开宝玉环在她腰间的大手,随即小心翼翼下床穿衣出门。

  当王夫人消失于门后的一刻,“熟睡”的宝玉刹那间张开明亮的双眸,神奇的动门法术总是能令他早王夫人一刻醒转。

  得意的坏笑浮上宝玉的脸颊,经过两日的努力,虽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但王夫人在夜里已能自然的脱下外衫。

  虽然是熄灯之后,虽然还有几层中衣相隔,虽然还是各睡一床被褥,但宝玉的信心仍无比强大,时时刻刻都陶醉在对未来的畅想中。

  过了一会儿,王夫人端着药碗回到卧房门口,她还未掀帘而入,惊惶的呼叫声就已传入耳中。

  “母亲,你在哪儿?我怕!”

  听着宝玉焦急的呼唤,王夫人并未惊慌,因为每次她离开宝玉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宝玉就会醒过来,那惶急的呼唤也必不可少。

  “宝玉,为娘来了,别怕!”

  王夫人微笑着疾步而入,轻拥着宝玉趴伏的身躯,柔声道:“快把这碗安神汤喝下,不要苦着脸,乖乖听话。”

  一脸苦色的宝玉此刻是发自真心的郁闷,如果说这个计划有何缺陷,那这苦药无疑就是美中不足的地方,但更令宝玉下定决心,就是为了对得起这些苦药,自己也一定要……将计划进行到底!

  在喝药的时候,宝玉的背部挤入王夫人的怀中,那火热的身躯压在“母亲”的乳峰上。

  王夫人试过推开宝玉,但在宝玉无辜的眼神哀求下,更为了让宝玉乖乖喝药,最后她还是强忍着胸前传来的压迫感觉,坐直娇躯。

  不过只要宝玉喝完安神汤,王夫人就会立刻站起身,然后借口拿药碗出去,逃离与宝玉身躯的厮磨。

  一晃又过了两日时光,宝玉依偎在王夫人怀中的时光不停加长,即使不吃药的时候,他偶尔也能在王夫人的怀中厮磨一下。

  宝玉心中一阵兴奋,但并未被胜利冲昏脑袋,经过这些日子的试探后,他已经明白王夫人的贞洁意志比王熙凤还要强烈,时机远远还没有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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