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九妹性子活泼,第一个叫道:“不知不知,二娘快讲来听听!”
“哼,不就是个城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浪儿!少胡说,你正该听听,学点正经学问!”
宋浪躺在角落,随口胡说了一句,熊香赶紧训斥了一声。
姜柔温柔一笑,对余二娘道:“便请姐姐说来听听。”
余二娘便道:“这寿安府,古代称作砺刀城,为雁刀客陈雨所建。陈雨在此砺刀秣马,与中原三大世家共争天下,建立了丰朝。”
“丰朝末年,雁刀门外争内斗,掌门横死,门人争权夺势,无心练刀,门派日渐衰微。砺刀城也日渐衰败,不复往昔。”
“待丰朝覆灭,砺刀城几易其主,城内城外常常血流成河,死尸遍野。砺刀城愈发破败,百姓逃难,终不负往昔之繁华。”
“又过得百年,仁帝徐太昌横空出世,以一己之力,横扫六合,结束门阀乱世,终登大宝,是为昌朝。”
“待天下平定,仁帝周游天下,游经砺刀城,见砺刀城杀伐过重,血气冲天,便为这旧城改了新名,以为百姓祈福。取长寿平安之意,是为寿安。又将手下名臣胡翻赐封于此,安抚百姓,休养生息。”
“寿安城外的血雨腥风,亦渐渐淡去,尸骸腐化,反而肥了土地,使得城外草木丰茂,繁花似锦。也成就如今花河一景。”
“后仁帝驾崩,天下战乱再起。胡翻后人武艺渐微,只得招揽本地名士,共抗外敌,便又有杨家、卫家,于是三家共治,是为寿安『胡杨卫』。”
“胡、杨、卫三家武艺皆非出众,然配合无间,团结一心,寿安也长享此福,守得多年长寿平安。故当地人又将胡杨卫三家合称为寿安三泰。”
“如此说来,这寿安三泰,倒是这寿安府的福星了。”熊香说道。
熊香自己无甚才学,便对诗书之士满心向往。听余二娘讲史,比儿子宋浪听得更加仔细,反过来还嫌儿子吵闹。
如今为了出行,已割了肥屌,下身空荡无物,熊香便又袒了半身,拿出奶子供儿子把玩。
余二娘说道:“便只曾是。到了我们如今这定朝,形势又有不同。”
“喔?如今却又有何不同?”吕九妹也听得入神,和姜柔偎作一块,开口问道。
“你知我定朝由三大门派所共立,是为皇三派。三派武功已臻仙境,却不问世事,将偌大的天下,交给三宗五门打理。”
“三宗五门初时还心念天下,治得太平。后见皇三派常年闭关,治事时有不当,亦无人管制,这些宗门后人,便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这胡杨卫三家中的胡家,以寿安百姓为重,时常有违三宗五门之命。终于在十年之前,被三宗五门中的玄指门上门擒拿了家主胡峰,押至定平皇城斩首。”
“啊!”吕九妹忽闻斩首,吓得惊叫了一声。
余二娘继续说道:“胡家家主既殁,几位家中骨干深感不服,闹将上去,欲讨个说法。谁知不出半年,便被落英宗打上门来,将几位好手、长老,尽数擒拿,每人钉了七七四十九枚透魂钉,摆在寿安市集示众,受尽折磨而死。”
“这……”吕九妹倒抽了一口凉气,把姜柔抱得更紧了。
姜柔显是知道这般故事,面露哀愁,轻抚吕九妹秀发,以作安慰。
“事情还不止于此。胡家既已衰败,杨家见势不妙,便火速倒向了三宗五门。不论三宗五门提出何般要求,杨家皆以数倍之力完成,极尽谄媚之能事。玄指门要十对童男童女练功,杨家便送上二十对;花天宗要三十位曼妙少女淫乐,杨家便送上六十……”
“这杨家也太可恶了!”熊香义愤填膺,端着奶子的手用力一挤,把一股奶水径直射入了宋浪喉咙里。
“咳咳!……他们作恶,关你甚么事!竟拿奶水呛我!”宋浪喷出一口娘的奶水,扭头问道,“……这胡家断了代,杨家做了狗,那卫家呢?”
“『胡杨卫』三家去了两家,独剩一个卫家,还能怎样?不过是小心奉命,完成差事罢了。据说卫家还几次找杨家商议此事,想劝其百姓为重,不可太过造孽。却都被对方轰了出来。”
“……我二姨却从未对我说过这些。”
车窗旁的元玉容,安静听了半晌,这时终于开口了。
“仙童!”
“想是二主母见仙童年幼,不忍让仙童为此俗事费心。”
众女齐齐低头致礼。余二娘说道。
元玉容小小年纪,这些江湖上的事,元家长辈自不会与她多提。此时听余二娘讲起,又是另一番感触。
“但这样一来……卫家岂不也成了三宗五门的眼中之钉,肉中之刺?”吕九妹忧心忡忡地问道。
“这样一来,万一被三宗五门寻到什么短处,卫家岂不是……”
熊香说到一半,不敢再说下去,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玉容的方向。
“……不必忌讳。我这趟出来,自是知道二姨家凶多吉少。没什么说不得的。”
玉容说道,“只是二姨究竟如何,是否尚在人世,终究是要亲自来见了,方才放心。”
玉容顿了一顿,又说:“若是二姨尚存一线生机,却被我自己生生错过……休说如何对母亲说起,便是本座自己,也断然无法原谅自己……”
车内顿时默然。便是无法无天的宋浪,见气氛不对,也讪讪地吐出了娘亲的奶头,撇撇嘴,坐到了一边,双手枕在脑后,摇起二郎腿来。
玉容见空气沉重,便又开口道:“我见这寿安府人来车往,富裕繁华,倒也不似二娘所说的那般不堪。”
余二娘挪了挪身子,靠到床边,隔着窗纱往外指去:“仙童请看那边,还有那边……”
众女也都围了过来。
透过窗帘薄纱,顺着余二娘手指,可见繁华酒楼之下,多有乞丐;街边陋巷之中,必有饿殍;路上男多女少,男子流里流气,女子粗胖丑陋,稍有姿色者,便只在那青楼之下、土豪手边;便是那诸多妓女,也都个个神色疲惫,满腹怨气。
“……这街头看似繁华,里子却早已开始衰败了。”
姜柔轻声叹道。
…………
众女寻了处上好的客栈住下,故意涂抹妆容,遮掩形貌,以免姿色殊丽,引人注目。随即便换了常服,分头出门打探消息。
这趟出门,玉容所挑选的,皆是机敏狡猾之人。玉容又授以两轮前世记忆中诸般谍报窍门,众女以醉情媚心之法,小心行事,各探情报不提。
众女在这寿安城中打探了两日,到第三日入夜,才纷纷返回客栈。
屋内,宋浪正将一条巨屌,插在玉容腹中,舞弄得正欢。
这宋浪虽然人小鬼大,但终究太过年幼,不好放他到处走动。
玉容自己亦被通缉,巨屌特征明显,也不便公然露面,便把这小子留在屋内,自己指点他一些修炼之法。
见众女归来,玉容翻身下床,身子里夹着宋浪大屌,活动不便,便拉过一条圆凳,双肘支在凳上,撅起屁股供宋浪打桩,脑袋却仰起来听众女报告。
众女在村中练功多时,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将各自打探到了情报一一说过。
玉容的二姨所嫁入的卫府,如今已无出入。
据百姓所言,卫家上上下下,近来已久不在城中露面,若问时间,少说也有一两月余,正与元家镇被毁时间相近。
然而又有人说,卫府之中闲杂人等,一应俱全,诸般用度采购入常,似乎卫家并未遭殃,只是避祸不出罢了。
若是寻常江湖探子,恐怕便只到得这一步。
然而贞洁村诸女如今又哪还寻常?
几位老板店家亦非高人,顶得住白刀子,亮银子,却顶不住妇人这一张肉嘴子。
几位妇人略施功法,稍露风骚,迷了他们心神,便哄出不少真话来。
原来卫府上下早已被换了个干净,便是出门采购的老妈小厮,亦非旧人。卫家全家早已被捉拿一空,只剩这府邸,摆下阵势,静待逃犯落网。
如今事已过去两月有余,当日不在府上的卫家男女,也早已被捉拿干净。
这陷阱尚在等待的最大的漏网之鱼,无疑就是元箐与元玉容这一对母女了。
卫家上下,尤其是卫二少爷的夫人,元菱的去向,这些老板店家自是无从知晓,只能大致猜测,十有八九是羁押在那杨府之中。
毕竟如今卫府之中的杂役奴婢等诸般人手,便都是从那杨家里出的。如今在卫府中驻扎的好手,便也是由杨家几人轮换。
这几日值守的,正是杨家年轻一辈的翘楚,杨隐儿。
这杨隐儿乃杨太爷之孙,年方十八,个子高挑,身段窈窕,五官更是出落得精致动人,两道飞眉入鬓,一双艳唇生芳,迷倒了不知多少门派公子,世家少爷。
功夫武艺更是后浪胜前浪,近几十年世间灵气潮升,年轻一代中人才辈出,杨家近年来又得了三宗五门照拂,得授不少法门,这杨隐儿精研要义,在杨家之中,也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可惜这样一位曼丽少女,却生就了一副蛇蝎心肠。这杨隐儿心肠之歹毒,在寿安府也是远近闻名。
她文武天赋、身段样貌,俱是极佳,却偏生有一件憾事:胸生得太小。虽说也不是完全没有,但当真计较起来,却还填不满女子一掌。
这身体长相,受之父母,原是不应计较之事。这杨隐儿却不但怪罪父母,甚至连无辜的路人,也都一道恨上了。
她最见不得别人胸前丰满。
若是年老貌丑,倒还罢了,若年纪尚轻,形貌尚可,可千万不能被她瞧见。
她时常只因别人奶子肥大,便不由分说,将其捉拿回去,剥去衣服,绑在桩上,当做练功的沙袋毒打,而且专打人奶子。
她杨隐儿是何等功力,寻常人家女子,哪里经受得住?
她却又不喜欢一掌击毙,而喜欢拳打掌劈,诸般兵器,慢慢练个通透。
被她练个一两日,再好的奶子也得黑紫肿胀,破破烂烂,十分性命去了八九分,只剩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这样的练功奶包,据说杨隐儿院里时长备有十个八个。
有时被她看见哺乳的妇人,更是喜上眉梢,抢回府中拿鞭子细抽,抽得奶汁四溅,红白飞洒,她却引以为乐。
“……杨家还有这样的家伙!?”
玉容听着众女的描述,颇感意外。
“……说是她早些年还较为收敛,不至于太明着来……近两年尝到甜头,越发猖狂起来。自从两个月前卫家不见了踪影,胡家也闭门谢客,寿安城中再也无人能制他们杨家,她才算是彻底解了锁链,肆无忌惮了。”
姜柔回复道。
玉容点了点头,默然片刻,再次开口道:“……那我们今晚……就去好好会会她!”
说着,玉容腰腹用力一夹,将身后的宋浪夹得惊叫一声,精关一放,射了进去,玉容摸着肚子里一泡浓精,冷冷地继续说道:“正好我准备了一道好菜,合该让她尝尝……”
…………
是夜。
众女拿出事前备好的衣裳。
这些衣裳皆由轻纱织成,细腻柔软,微有反光,裹在身子上,便似那雾岚云烟一般,贴肉处纤毫毕现,飘扬处逸兴翻飞。
于晦暗处便若隐若现,待得强光一照,便是乳头上的褶皱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众女的衣裳或斜披两肩,或胸前一抹,式样各不相同,尽显妖娆。
唯有相同之处便是裙下中开的云门,有的只是左右稍稍遮掩,有的更干脆敞开,将一朵阴阜完整露将出来。
众女不论胖瘦老少,皆着顺滑丝袜,那丝袜薄如蝉翼,一直裹到大腿根部,将众女的美腿衬得无比精致。
手臂上亦带有同款袖套,直到腋窝,只露出两支玉手来,方便施为。
如此一来,四肢裹得光鲜,胴体却半透微露,最该遮掩的女子私处,却偏偏全然裸露在外,与世风大异,另有一股淫靡风情。
醉情教有律,私处乃人体最紧要之处,更是情欲交汇之所在,平日收纳遮掩无碍,但凡遇上重大事宜,如教内集会,与人争斗等,须大方敞露,一者便于气息流通,二者便于教主检阅,三者便于震慑宵小,四者便于自身施为。
元玉容、余二娘、姜柔、吕九妹、熊香一齐出动,甚至连宋浪也捎带了上。只留了马小春在客栈内接应,以备不测。
众女以夜色做掩,高来高去,如仙女一般,不消片刻,便来到了卫府院墙。
打头的吕九妹蹲在墙头,张开大腿,手指在两片肉缝之间轻轻一抠,抠出一缕半透明的淫液来。
吕九妹将手指端到嘴边,对着指间淫液轻轻一吹,欲女的淫香便随风送了进去。
这欲女淫香淡爽典雅,几不可查,专攻人内心深处的欲念。不消数秒,墙内的守卫便燥热难当,纷纷靠到墙边,解下裤子,用力自渎起来。
众女轻易越过这些下级守卫,如蝴蝶一般,往府内飞舞过去。
四下里果如白天所得情报一般,戒备森严,回廊之角,假山之后,到处都有埋伏的守卫。
可惜此刻这些守卫们,全都专注地搓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条欢乐棒,根本无心值守,便是有人从身畔走过也浑然不觉。
便是一些婢女妈子,也都趴在地上,当众扣屄,或与守卫男仆等共赴巫山。
玉容小心查看,果真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没有一个见过的面孔。
众女一路通行无阻,径直向内院赶去。
到了内院门外,玉容突然将手一按,让众女暂时藏身墙角阴影之中。
“……今天又轮到那恶婆娘当值啊……”
“……想打个盹儿也不行咯……”
“……那婆娘端的可恶……”
“……可不是么……自己不想做这差事不敢提,却光会寻老子们出气……”
“……就是那身子着实馋人……便是发起火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小心你那馊嘴,小命不想要啦?……”
墙内传来小声的碎语。众女在墙外听了片刻,玉容手指略指,说道:“有几个好手。快速解决了他们。”
余二娘点头领命。
…………
杨瘦,杨胖,杨柴,杨壮四人,都是杨家年青一代中的冠冕,虽不如杨隐儿那般出类拔萃,但也绝非寻常江湖人士可以匹敌。
可惜主家有命,四位强人,却不得不来做这守门的差事。
“……该死的臭婆娘,她在里面睡纱帐软床,却逼着我们在这里守夜……还一刻也不准歇息……”
“……你都抱怨第几次了……不服你倒是进去和她讲去……”
“哼,我要是能打过她,还不得早把她给……这样……然后那样……然后再这样……啧啧……”
“喂!什么人!”
三人正碎着嘴,讲着胡话,院门那边突然传来清脆的笑声。
四位女子相互嬉笑打闹着,从院门里行了过来。
“你们!……怎么进来的!”
“还问甚么,能到此处,定是贼人,是卫家的外援!我们捉了她们便……”
杨胖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为何?因为他看到这四位女子的样貌打扮,便再也挪不开眼睛。
这四位女子明眸皓齿,巧笑倩然,一笑百媚生,再笑倾人城,端的是美艳绝伦,不可方物。
那一身轻薄纱裙,如烟如雾,随风飘舞,在四位女子身上不断变换着形状。纱质轻薄,被院子里的火光一照,勾勒出四女玲珑的倩影。
四女手脚都有轻纱袖袜,偏偏身躯之上,却无甚遮挡,那轻纱之下,屁股浑圆,小腹柔软,上面一对饱满的肥肉,如同两只白兔一般,随着四女的步伐,不断上下跳跃,水波荡漾,让人心神也跟着荡漾起来。
兔子鼻子上那两颗娇艳的红樱桃,更是随着轻纱的摩擦,不断改变着形状,颠来簸去,毫不安分。
还有那两腿之间,一个是茂密的森林,一个是浅浅的小草,一个是光滑的山坳,一个是肥美的小丘。四位女子,便是四种不同的景致。
半夜忽见此景,杨胖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杨瘦结结巴巴地说着,但眼神早已和杨胖一模一样了。
“你们没见过女人是吧!……没见过……女人……”
杨柴终究是杨家俊杰,在这寿安城内外,玩过的女人不说过百也有五十,但看见这漫步而来的四位女子,却只觉得,自己以前肏的都是什么货色!
杨壮明知来者是敌,该要抵敌一番,却无论如何挪不开步子。手放在剑柄上,却全然不愿意拔出来。
腰侧的剑拔不出,腰间的“剑”却早已自己跳了起来,愤怒地顶着裤裆,势要突破桎梏,对来者耀武扬威。
四位女子嘻嘻笑着,扭动着腰肢,眨眼便来到了四男近旁。
“你们!……不,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这位小哥……这大好夜色,良辰美景,何不来与我们寻个快活?”
“快……快活……”
“好,好……不!不好!……”
“无耻妖人!欲作何为……”
“妖人?官人这说话,可真是太伤奴家的心了……”吕九妹面作愁容,噘嘴低头,眼缝里却偷眼斜看向眼前的杨壮。
“奴家是不是妖人,官人您何不亲自验证验证?”
吕九妹说着,一把抓起杨壮握剑之手,便往自己胸前放去。
那一团肥美软肉,入手光滑鲜嫩,饱满无比,几乎要从杨壮指缝间满溢出来!
杨壮感觉自己从没摸过这样舒坦的物事,手上不自觉地,便用力一捏——“啊……!!”
吕九妹一声娇叱,浪荡入魂,叫得杨壮腿都软了。
“官人你好坏!上来就捏人家!那么大力,把人家都捏痛了!”
吕九妹嘴里斥责,身子却顺势贴进了杨壮怀里,俏脸一仰,与杨壮的嘴唇只剩两寸距离。
“……但是,人家喜欢~ ”
“喜……喜欢么……”杨壮脑子里哪里还转得过来?
手上便想再捏那么——吕九妹见他欲念灼眼,嫣然一笑,已将小嘴一张,口中的潮气,便直达杨壮鼻子。
杨壮也是饱读诗书、夜御群女之士,但时至今日,方才知道甚么叫“吐气如兰”。
这女人口中这香味……便是世人所说的极乐净土了罢?
这兰香一入了脑,杨壮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搞定。”
另一边,姜柔那边放开杨瘦,轻声说道。
那杨瘦肌肉精干,拳脚功夫在寿安城内也大有名气,此时却似喝醉了酒一般,直勾勾盯着姜柔,只剩满脸傻笑了。
“辛苦两位妹妹了。”
余二娘也放开了杨胖。
“俺也拿下了!”
熊香放开杨柴,笑嘻嘻地说道。
“真没想到……还真有人好姐姐这口……”吕九妹看着熊香丰满的身材,故作惊讶地开着玩笑。
“你小孩子家懂甚么!得要有所阅历的成熟汉子才会明白,姐姐这才是正宗的『实战利器』!……你若是有心,改天也让你尝尝……”熊香笑啐了一口。
余二娘看向被迷得七荤八素的杨家四杰。
这四人功夫可都不弱,便是独自挑了一些小门小派也不在话下,但在这醉情功法之下,却连一招都没能出手,就已经乖乖就擒!
仙童的这天外功法,竟恐怖如斯!
元玉容此刻也大方地踱了进来。她看也没看杨家四杰,而是望向内院深处。
“里面那家伙,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
杨隐儿此刻肝火正旺。
“……真是的,干嘛非要守这破屋子!裴清那家伙,真是会使唤人!”
“……这都守了两月有余,连老鼠也没进来过一只!哪里有什么意思!”
“……元家那臭丫头,和三大高手各过了一招,哪里还活得出命来?怕是老早就死在外面了吧!”
“……不去好好搜索尸身,就会叫我们瞎忙活,做这无用功!”
杨隐儿正在屋内踱来踱去,和门外四杰一样,也是满腹怨言。
她年方十八,身材高挑,容貌姝丽,梳一个偏云髻,穿一身紫云衣,长裙曳地,素袖半裹,端的是美艳绝伦。
可偏偏表情凶狠恶毒,让人望而生厌。
“小姐息怒……裴少爷不是有讲么……等他们参透了个中密要,小姐您便可以……啊——!”
婢女一句话还没说完,杨隐儿已经一掌呼出,“啪!”地一声脆响,将婢女扇倒在地。婢女的脸颊上顿时肿起老高,小嘴一张,吐出两颗牙来。
“谁准许你多嘴了?我杨隐儿还用得着他的秘法?”
旁边另一位婢女赶紧说情:“小姐息怒!她绝不是有意冒犯小姐,小姐您那日欢喜的神情,奴才们也都看在眼里,心里也都为小姐高兴……”
杨隐儿俏脸上肌肉一跳,突然伸手抓住婢女胸前事物。
“你们是翅膀硬了?敢对姑奶奶的事说三道四了?还是说……你现在奶子发育了,敢跟本姑奶奶叫板了!?”
“小姐!小姐!奴才绝不敢……绝不敢……小姐……不要……求求您……”
杨隐儿手上用力,将婢女的奶子抓在手中仔细揉搓。
“你这奶子……也是愈发肥大扎实了啊……你们几个!把她给我带回院子里去!”
“小姐不要啊!……小姐!饶命啊!饶命啊小姐!!……”
“真是败人兴致……”
杨隐儿待婢女悉数退出后,才悻悻然唾了一口。
过了片刻,见婢女们还未返回,杨隐儿又面露嗔色。
“这帮蠢货怎么搞的,不知道该伺候本姑奶奶宽衣了吗?都死哪儿去了……”
杨隐儿略一啧嘴,正准备呼叫,突然眼神一凛。
“有人!谁!”
房门无风自开,共有四名女子,从门外款款走了进来。
杨隐儿定睛看去,一女成熟端庄,一女丰腴肥美,一女纤弱娇柔,一女活泼妩媚。
四女皆着十分奇特的服饰,其淫靡暴露,便是最顶尖的妓院,也难以与之相较。
杨隐儿眼神渐冷,嘴角上勾:“……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找上门来了……看你们这不知廉耻的模样,定是那妖童的伙伴了?”
“说!那妖童如今身在何处!?元箐又在何处!?”
余二娘、熊香、姜柔、吕九妹四女并不答话,只是分散站定,将杨隐儿围在中心。
“……能穿过重重岗哨,来到此处,想是有点本事……杨瘦杨胖几兄弟,也都被你们拿下了吧……”
“……把我也当成了他们那种货色?哼哼哼……该说是勇气可嘉呢,还是……”
杨隐儿目光冷冷地扫过四女,每扫过一个,目光都不忘在她们胸前停留片刻。
四女衣衫半透,薄纱后的乳房乳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们醉情功法功力最深,又得玉容魔气相助,或胖或瘦,乳房全都雄伟富丽,早非寻常女子可比。
“……真是……一个二个看着都让人来气……正好,将你们全都押进后院,陪你们姑奶奶好好玩耍玩耍!”
杨隐儿话音未落,身形已动,苗条的身材如同一道鬼影,直奔余二娘而去!
【此处省略打斗三千字】
杨隐儿与四妖女斗得正酣,全然没听到近处的童声对话:“……她们修炼时间还是太短,功力不足,要拿下她有点难呢……”
“……那你还不赶紧!……”
“……急什么,让她们多练练手,习惯习惯也好……”
“……说的甚么话!许是你自己也没把握,所以让我娘她们,先替你消耗消耗吧……”
“……你这小子还真是嘴臭……”
“……你明明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算了,本座也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你如此信不过本座,便让你看看本座的手段!”
杨隐儿指掌并用,身影翻飞,如一抹紫色鬼影,在四女之间来回穿梭。
“有点本事嘛……能让本姑奶奶好好耍耍……”
“我们还有正事儿要办,可没时间陪你耍。”一个声音回答道。
杨隐儿闻声一惊,这稚嫩童声不是发自与自己缠斗的四女,而是……
头顶!
杨隐儿猛然抬头,正看见一根巨大的秽物,往自己当头打来!
杨隐儿虽性格乖张,但却未经人事,只在收拾下人和虐杀奴才的时候,才偶尔不当心见过这物事。
见得依稀,却记得清楚。
那是一根……男人的……肉棒!
手臂大小的巨大肉棒!
杨隐儿心中一慌,欲待招架躲闪,却已……
咚——!
只听一声闷响,杨家年轻俊杰,寿安城翻云覆雨的猎奶魔女,杨隐儿,被一棍当场打翻在地,不省人事!
“仙童!”
四女齐齐拜倒。落在杨隐儿身畔,手握自身大屌的,正是醉情魔尊,元玉容小姐!
“乖乖!只一棒就……”
宋浪也已经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玉容手中大屌,惊得合不拢嘴。
“……想不到这玩意儿还能这么用!”
“呵,不然我何苦让你日夜修炼此物?”
玉容睥睨道,“练到极处,此物堪比钢剑铜锤,威猛无匹,更比软鞭灵活,如臂使指,从心所欲,可挡万千兵马!”
宋浪自是咂舌不已。
余二娘问道:“仙童,这女子……却要如何处置?”
熊香忽然抢先道:“仙童,贱妾曾听闻……孙宁氏的夫家,孙家的灭门惨案,似乎便是这女子所为。我们能不能……暂时留她一命,带回去给孙宁氏处置?以告慰她先夫之灵……”
宋浪一听,看着不省人事的杨隐儿,面露猥琐之色:“孙鹰孙雁两兄弟的仇人?嘿嘿,正好,让我们带回去好好收拾……”
玉容小手一挥:“无妨。我本就不打算取她性命。进来捉了她,我自有别的用处。你们都来助我。”
玉容指示四女,将被打晕的杨隐儿翻了过来,趴在地上,撩起凌乱发丝,露出一段玉颈。
杨隐儿身材高挑,脖颈白皙修长,此时更被拉下肩服,令人视之情动。
玉容蹲在一旁,将小手放到杨隐儿颈后肩突之处。运起功法,魔气流转,往下按去。
宋浪在旁看得疑惑,不禁多嘴问道:“这是要干嘛……喝——!……”
一句话还未说完,宋浪已经先自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元玉容的小手按在杨隐儿后颈,不消片刻,竟从杨隐儿后颈慢慢按了进去!
杨隐儿肌肤分毫未破,却如同淤泥一般,自动分开来,将元玉容的小手包裹,淹没!
元玉容的整只右手都陷进了杨隐儿后颈之中!
“这!……这是!?……”
左右四女也都是头一回见到这般情景,也不禁惊呼出声。
“周围的婢女、守卫,全都搞定了吧?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吵。”玉容平稳地说道。
“都已经处理妥当了……为防万一,下属这就再去核查一番。”
余二娘答道。
见玉容点头,余二娘带上姜柔,躬身退出房间,眨眼消失在夜幕之中。
这边厢,杨隐儿颈后肌肤慢慢起伏,便似玉容的手掌在其中摸索活动一般。宋浪等人看得惊讶,半晌不能吱声。
玉容待魔气穿透杨隐儿全身,将她身体完全浸润,便握住手中物事,轻轻往上提了起来。
只见玉容的小手慢慢拔出那古怪的肌肤洞穴,将一件物事抓了出来。
那东西雪白崎岖,竟然是……
杨隐儿的颈椎骨!
“啊——!”
“呃——!”
熊香和宋浪母子齐声惊呼起来。吕九妹更是几欲作呕。
玉容面不改色,手上继续用力,似要将颈椎完全提起。
杨隐儿颈后的肉洞被自己的骨头略微撑大了少许,约有成人半个碗口大小,但并未继续张大,也依旧没有鲜血流出,其活动拉伸,竟如那肉冻一般。
颈椎被人这般拔出,杨隐儿竟仍未醒传,但额头已经开始渗出斗大的汗珠,虽双目紧闭,嘴里却开始发出“嗬嗬”之声,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玉容拔出约三四节颈椎,便似遇到了什么阻力,有些拔不动了。
玉容往下回放了一些,继续运转魔气,在杨隐儿体内流转。
过得数息,再轻轻一扯,一口气带出约六截椎骨来。
“嗄啊——!……”
杨隐儿喉咙里当场发出尖利的惨叫!
玉容无动于衷,继续刚才的步骤,紧紧握着杨隐儿的颈椎骨,将她的骨头从后颈的洞里慢慢拔出来。
颈椎之后是胸椎,胸椎两侧是肩胛,颈椎前头则是头骨……
玉容手上用力,不过一盏茶时分,竟将杨隐儿的整具骨骼,一具完整的雪白骷髅,给整个从后颈中给拔了出来!
杨隐儿在昏迷中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楚,惨叫连连,声音尖利凄惨,简直不似人声。
待到后来,没有了骨骼的支撑,叫声也渐渐变了音,变得十分古怪可怖。
玉容仍旧抓着骷髅的颈椎,用力一扯,将手脚的骨骼也都从杨隐儿后颈的洞里扯了出来!
二百零六块骨头,一块不差,全都离开了杨隐儿的身体!
余二娘和姜柔也已经归来,在旁看得胆战心惊。
杨隐儿失去了浑身骨骼,却滴血未留,除了后颈怪洞之外,全身完好无损。
只不过没有了骨骼的支撑,整个身子都软踏踏地瘪了下去。
整个人趴在地上,如同瘪了气的水囊一般。
看起来异常古怪。
“把她的衣服扒下来,或者说……把她从衣服里抽出来。不用怕弄伤了,伤不了她的。”
玉容吩咐道。
这番骨肉分离的施为似乎消耗不小。玉容原地坐下,调整起体内魔气的运行来。
杨隐儿失去了骨骼的支撑,整个身子柔软无比,四女不费什么力,便把这软塌的肉皮囊从衣物里抽了出来。
没了头骨,杨隐儿的整张脸都变得松垮垮的,不似活人,倒像是一张人肉面具一般。
还是宋浪年轻,最为胆大,已经伸手摸了上去。只觉杨隐儿的肉体温热光滑,和活人并无二致,只是难以活动罢了。
熊香赶紧把儿子的手拍开。“别乱动!仙童要用!”
玉容调整了片刻魔息,重新睁开双眼,往后躺下,张开两腿,把鸡巴扶到一侧,对众女吩咐道:“现在,把她塞到我子宫里来。”
“这又是甚么秘法?”宋浪在旁左跳右看,兴致十分高昂。
玉容解释道:“只是抽骨,还不足以让她为我所用。她未修炼过醉情功法,所以只能将她藏入我腹中,以我子宫为炉,将她的肉体慢慢炼化。”
玉容小手在自己阴道里抠了两抠,抠出少许淫液,润滑大阴唇,然后插入十指,将幼小阴道朝两侧拉开。
四女端着杨隐儿无骨的柔软肉体,小心翼翼地往玉容阴道内塞去。
“不必如此谨慎。我已用魔力贯通她全身,你们便是用拳头硬塞也不妨。”
众女得令,便将杨隐儿上身揉做一团,往玉容阴道内塞去,先进去了少许,便用拳头硬推,狠顶,便似揉抹布一般,将杨隐儿这人肉抹布顶入玉容娇小的阴道内,一直捅到子宫之中。
杨隐儿虽被拔了骨头,但浑身皮肉内脏尚在,虽浑身柔软,但整个人的大小,依旧胜过了年幼的玉容。
随着杨隐儿的脑袋、双臂和胸膛消失在玉容阴道中,玉容的肚子也渐渐鼓起。
四女知道仙童本事,自是毫不担心,继续将杨隐儿一点点塞入玉容腹中。
待最后将杨隐儿一双玉足也塞入进去,玉容的肚腹早已鼓起老高,甚至比寻常孕妇的肚子还要大上许多,便似怀里装了个狮子绣球一般。
幼小的身躯却有这般大肚,看起来异常古怪。
玉容夹紧宫口,将杨隐儿整个纳入腹中,站起身来,腆着肚子,手撑屁股,欲要走两步,又觉得行动不便,便让四女抓住自己四肢,将自己抬到床上,然后才坐下修炼起来。
四女在屋内四方护卫。让中了媚术的杨瘦杨胖杨壮等人继续守夜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