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姜瑶一直在回消息,所有人都在问她是不是真的和江启言在一起了,即使她回答是,那边还要继续追问真的吗,怎么可能云云。
“我们是一对,这件事情这么难以接受吗?”姜瑶烦了,忍不住跟他吐槽。
今晚两人都在酒席上喝了点酒,所以难得地叫了司机来接送。
“也许吧。”江启言也在回消息,闻言抬头看她一眼。
江老头在那边暴跳如雷,发了好几条长语音质问他怎么回事,还逼迫他明天必须回家一趟。这老东西消息倒是很灵通。
“好多人问,是假的吧,是不是误传了,我都懒得回了。”就像他们的名字一样,他们在一起的消息像一个谣言。
江启言笑了笑,他那边收到的消息要好得多,大多数人不敢直接来问他,就算提了这件事,也都是祝福。
车先驶到嘉园一品。
到姜瑶家门口时,姜瑶非要江启言也留下来,反正明天是周末,陪女朋友过一夜这个诉求又合理又正当。
姜瑶把女朋友几个字咬得很重。
确实很合理,江启言顺从地跟她进了门。
卧室的投影仪忘了关,姜瑶最近晚上经常失眠,一失眠就干脆整夜看电影。江启言在浴室,姜瑶就挑了部电影等会看,准确地说,是部三级片。
虽然都三月份了,但最近倒春寒,屋里就还开着暖气。姜瑶洗完澡就窝到床上,在江启言怀里找个舒适的姿势开始放电影。
两个人用了同样的沐浴露,现在闻起来都是同样的香气。
“我们闻起来像是睡过了。”姜瑶的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浴袍的领口被她扯得很开。
江启言有些懒散地靠坐着,由着她去。屋里的灯都关了,只剩下墙上投影的光。
电影讲的是,一个农村女孩被父兄卖给了人贩子,只有她不知道真相,好不容易从被卖的地方逃出来回到家,想要得到家人的安慰时,却第二次被他们卖掉。
姜瑶看得很憋屈,江启言就抚着她的背表示安抚。
女孩第二次逃出来时已经濒临崩溃,她找到了镇上的法援,问他怎么样才能悄无声息地杀掉某个人。
他们纠缠了很多天,后来这位年轻律师决定帮她一起杀了她的所有家人,因为他爱上了她。
这部片的限制部分在他们杀人后逃亡的过程,他们一路往南方逃,然后不分场合地做爱,火车狭小的卫生间,肮脏的小旅馆…
疯狂地做爱,然后内射。
江启言猜到了结局,而姜瑶正看得认真,电影里两人正在激烈地交媾,镜头摇晃着,令人目眩。江启言环住她的腰,轻轻含住小巧的耳垂。
姜瑶转头吻上他的唇,彼此的舌缠在一起,吸吮发出轻微的响声。
她的睡袍被剥下,他从背后环抱着她,抚上两只浑圆挺翘的乳。
电影里,在光线昏暗的小房间,女主角被拉扯着后入,她被撞得几乎站不住,双乳一下下甩着。
房间里回响着女主角的呻吟和男主角的喘息。
姜瑶双腿被分开,睡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手就在她腿心处揉着,阴蒂从胀鼓鼓的阴阜里探出头来,很快被他照顾到,舒服得她穴内一直流水。
他一直喜欢做过于长的前戏,恶劣地把姜瑶送上高潮,而自己保持清醒,欣赏着她情动难耐的样子。
姜瑶已经做好了要抗议的准备,没想到今天江启言没有吊着她。
姜瑶调整成跪坐的姿势,留给他一个纤瘦的背影。
能感觉到滚烫的硬物抵在穴口,她早就买好的避孕套,竟然直到现在才用上。
电影里男女主到达高潮时,他挺腰进入了她。这一下只插入了一截,他放缓了速度,哑声哄她,“放松一点宝贝,夹得太紧了。”
姜瑶一下被他那声宝贝蛊惑住了,想转过去面对他,只好先沉着身子坐下,把那根粗硕的肉茎吞入体内。
甬道一寸寸被撑开成他的形状,避孕套上的螺纹与肉壁上的褶皱不断摩擦着,带起阵阵痒麻的快感,光是插入引起的感觉,姜瑶就有些受不了了。
等进入到最深处,她开始摆动腰肢,用那根硬物磨着自己舒服的地方,两团奶子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白得晃眼。
江启言坐直了,手放在她臀上,低头含住了一颗嫣粉的乳头。
姜瑶娇声呻吟起来,她摆腰的动作渐渐加快,每次动作都能拉扯到被他含在口中吸吮的乳头。
上下两处都传来极其舒服的反馈,她眯起眼,几乎要沉沦在这种快感中。
电影还在继续,但是她已经无心看了。
即使跪伏着被后入,面对着电影画面,她眼前也是一片迷蒙,满脑子都是交合处越发强烈的快感,他的性器一下下撞到最深处,几次差点挤入子宫口,那一下剧烈的刺激让她浑身哆嗦起来。
最后回归于传统的传教士式,两人的脸颊靠得很近,能清楚地看到对方动情的痕迹,额头的薄汗,亦或是颊上的绯红。
姜瑶仰头喘息,承受着他尽根出入的快速冲撞,每次抽插都有水声传来,然后才是沉闷的撞击声。
“噢…啊…”她难耐地呻吟,意识越发模糊起来。
双手被他的掌复住,下身也被压着,被动承受着他的顶弄。
姜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像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在混沌的世间,只有他在耳边向她传递福音。
在她高潮泄身后,江启言回头看了一眼电影画面,电影刚好播放完,定格在最后一幕,然后开始滚动演职表。
从男女主角做爱后内射开始,他就猜到了电影里这位年轻律师想要干什么。
他们无法永远逃亡下去,杀了这么多人,被捕后一定是双双死刑。
所以男主角要让女主怀孕,以此捡一条命。
这是个无解的局,那是这种局面下最好的解决方案。但是姜瑶一定不会接受,与其让她难过,不如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忽略掉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