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岳母让我睡得格外得踏实,她让我有一种熟悉的安全感。
在睡梦中,我闻着她若有若无的发香,感受着她诱人且炽热的肉体,陶醉于其中,直到我的胳膊被掐了一下,才从梦境中醒来。
漆黑的房间里,岳母举起我的手机,手机上是妻子的来电显示,而屏幕的亮光下,岳母的神情有些惊恐,也有些愧疚。
我接过手机,清了清嗓子,滑动接听键。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责怪的声音,“我都打了四五个电话,打我妈电话也不接。”
妻子的声音很大,虽然没开免提,也足以让近在咫尺的岳母听⻅,我感觉到抱着的胴体哆嗦了一下。
我看了看手机,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我们竟然睡了这么久,我急中生智,向妻子解释道:“嗷,我今天太累了,下午回来休息了一下,妈可能是出去熘达了吧,手机在房间里没拿。”
“没事就好,真是担心死我了。”
妻子⻓舒一口气,而一旁的岳母也⻓舒一口气,她将我抱着她的手拿开,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掀开起床,然后开了灯。
我受不了这黑暗中忽然而至的灯光,急忙用被子盖住头,对妻子说道:“你别瞎想,我们好着呢。”
“我们好着呢,老公,你跟我说实话,你和我妈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妻子警觉的追问到。
我懊悔自己吹错话,掀开被子冒出头,看岳母已经去了浴室。小声的对妻子说道:“你不要总是瞎想好不。”
“嗯,我不是瞎想,我是希望你按照我的想法来,而不是一个人瞎操作。”
说实话,我的性格里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摆布,我的妻子也不例外。
我有些不耐烦了,对她说道:“行啦行啦,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我起床去找一下妈,顺便吃点东⻄。”
说话间,岳母已经整理好头发并换了衣服从浴室里静悄悄的出来。
电话那头听出我的不耐烦,声调也抬高了许多:“你是不是以为全天下都得惯着你,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不耐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让争吵继续。
“我管你什么意思,你以为就你有脾气是吧。”
“好好好,对不起,我错了行吧。”
我最不擅⻓跟女人吵架,更不屑于跟女人吵架,更何况还是这莫名其妙的吵架,我只想道歉了事,岳母听我认怂,戏谑的笑着摇了摇头,我对着电话那头的 妻子说道,“妈回来了,你要不要跟她聊。”
还没等电话那头回答,我将手机递向岳母,故意大声的说:“妈,小芬打电话来,说打你电话你又不接,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岳母看我把锅甩给她,瞪了我一眼,但还是走近接过手机。
“小芬,怎么了。”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我听不清,只听得岳母继续说道:“放心吧,我好很多了——对了,小宝⻉睡了吗。”
“哦,既然小宝⻉睡着了,那就不吵她了,小芬呀,你也早点休息,咱们回去再说——好,再⻅。”岳母挂了电话,再次恶狠狠的瞪向我。
“妈,你干嘛老瞪我。”我心里也纳闷,到底哪里得罪他们娘俩了。
床前的佳人责怪的说道:“谁叫你睡那么沉的,电话打了那么多个也听不⻅,现在害小芬生气了吧。”原来她以为妻子生气是因为这事。
“她就是急性子,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不也睡得很沉吗,之前的电话也没接到。”我不想做多解释,顺着岳母的话说。
“还不都怪你这个小坏蛋,把我抱得——”她的话戛然而止,然后话锋一转,“你还去不去吃晚饭了,我都快饿晕了。”
看来岳母跟我一样,睡得很踏实。
我掀开被子,赤身裸体暴露在岳母跟前,本想继续调侃她几句,没曾想她视而不⻅,走到旁边的床前坐了下来,柔声说道:“你快穿好衣服吧,我们出去吃点东⻄。”
我从行李箱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穿好,回头⻅岳母还呆呆的坐在床前,才感觉到她的异样。
我走到她跟前,看她低着头,揉搓着自己的手指,我问她:“妈,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忽然觉得难受。”佳人带着哭腔说道,“就感觉特对不起小芬。”
果真最善变莫过于女人,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放在岳母的膝盖上,一只手抚摸着岳母的秀气的脸庞,她与我对视,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眼圈红的让我心疼。
“妈,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难受了,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
“不是你,是我,我觉得这样会遭天谴的,要是被小芬知道了,我以后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小宝宝。”她将我的手从脸上拿开。
“妈,我知道你害怕,可是我们现在什么都没做,所以不存在这些情况。”
“怎么叫什么都没做,下午我都帮你那个了。”岳母说着,竟然用手比起一个打⻜机的手势。
这本身是一个严肃的话题,尤其是岳母这样美丽的妇人娇滴滴的啜泣时,我更应该深情以待,但我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妈,你这动作是什么意思呀。”
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妥,但很快因为我的笑声而恼羞成怒,用力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好啦,妈,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保证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岳母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一边擦着眼⻆一边说道:“这世上没有不透⻛的墙。”
“也许有透⻛的墙,但是绝对没有透⻛的胸膛,妈,你觉得我的胸膛暖和嘛。”
岳母恼怒的看着我,“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给我打哈哈,说些有的没的。”
“好,我不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我真的很饿了,相信唐小姐也饿了吧,我们先去吃晚饭,吃完了,咱们再好好掰扯行不。”
说完也不管她什么态度,站起身搀着她的胳膊就走。
我和岳母踏出客栈,看着人来人往的场景,香格里拉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们找了一个安静的小饭馆坐下,上菜之后岳母吃的很少,我笑问她是不是要保持身材,所以吃的少。她说她没有胃口。
饭后,我们游走在石头铺砌的古道上,我极力跟岳母套近乎,讲笑话,但她始终澹澹的回应。
最后我也觉得索然无味,而她以太累为托词提出回客栈。
女人是天生的矛盾体,总是犹豫不决,所以需要男人不断的去哄,给她强心剂。
我的岳母也逃不出这样的套路,我可以短暂的哄好她,但她似乎心事太多,或者我哄的技术不到位,以至于我总感觉到她眉宇间的那份忧愁,以及眼神中的那丝彷徨。
我本想继续抱着岳母入睡,但看她拒绝的干脆且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得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床上。
也许是白天睡太久的缘故,整夜我都辗转难眠,而旁边的佳人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黑色的夜里,我们没有说话,能听到窗外传来歌舞升平的喧嚣声,让我觉得香格里拉的夜生活与我们毫不相干。
我的脑海里全是岳母,有她的肉体,但又不全是苟合之事,我还在想,该如何让她放下心中枷锁。
遗憾的是,到头来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我只能自欺欺人的觉得,我做到这份上,已经拼尽全力了,现在就看她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态,是爱,还是单纯的好感,抑或只是新奇。
但不管是哪种心情,都取决于她自己如何去抉择,如何解开自己的矛盾。
我在迷煳中睡去,又在迷煳中醒来,如此往复。
“你睡了没。”隔壁床位的岳母柔声问道,我摸索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显示的时间是深夜2点。
我揉了揉眼睛,说道:“刚才睡着了,又醒了,妈你怎么还不睡。”
“明天我们去爬雪山好不好。”她试探性的问道。
爬雪山本身是我们的计划之一,但是因为岳母身体的不适,造成这个计划无法履行,我担心的说道:“好是好,可是你的身体不一定受得了。”
“我没事了,我就想去看看雪山,你之前不是做过攻略,说我们去旁边的石卡雪山嘛,好不容易来一趟,以后还来不来都不一定,所以我想去看看。”
之前在家中我做攻略,说有雪山的时候,她兴奋的像个孩子,搞不懂为什么雪山对她有那么大的诱惑力。
“那可不成”,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雪山海拔高,还要徒步,你在这里都受不了,跑那上面去怎么受得了,万一你出点事,我以后怎么办。”
“我跟你在一起,还能出什么事,你就就带我去吧,了却我这个小愿望。”岳母撒娇的说道,像个讨要棒棒糖的小姑娘。
“行吧,那咱们明天去——要不要跟小芬说一下。”
“不要,你跟她说,她肯定不同意,这事就咱俩晓得就行。”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便被岳母喊了起来,她的兴致高涨,早已洗漱好,然后趁我洗漱的时候连同我的背包一起整理好。
我跟前台小妹说要去石卡雪山,她帮我打了一个电话,告知我半个小时后会有⻋来接我们去雪山,然后婉言告诫岳母身体刚刚适应,我们又没有专业的装备,在雪山下面熘达一下即可。
道谢之后我们离开客栈,在附近一家小店坐下吃了早餐,岳母主动要了一碗酥油茶,只是刚喝两口就喝不下去,说味道实在无法适应。
但毕竟花了钱,不忍心浪费,最后勒令我将剩下的酥油茶喝完,我无奈受命,喝完之后,只觉得味蕾感受奇特,无以言表,而妇人看到我痛苦的神情,笑得一颤一颤的。
我们购置了一些干粮和水,又折回客栈。
约莫一个小时候后,才过来一辆商务⻋,里面全是要去雪山的人,最后排本是三人座,但现在已经坐了两个姑娘,只留下一个位置。
藏族司机大声的说道:“不好意思,临时多了一个人,所以有些挤,将就一下。”
我的心中不悦,说:“那我们坐下一辆吧。”
司机说:“下一辆不一定什么时候,将就一下挤挤算了,要不你抱着你老婆也行,反正没多远,最多一个小时就到。”
这家伙,把岳母认成我的老婆,我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岳母的心情倒是颇佳,笑吟吟的说道:“行啦,将就挤一下算了。”
我们二人一前一后猫进去,岳母因为怕晕⻋,所以选择靠窗的位置紧挨着坐下,旁边的姑娘挪了挪,给我留了半个屁股的间距。
就这样,四人挤在本该做三人的位置上,而旁边的姑娘,香水味浓郁得让我心神荡漾却又有些难受,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在某些小说里看到的情节,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开始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有些后悔刚刚没有顺着司机大哥的话说,让岳母直接坐我大腿上。
一直颠簸到目的地,我和岳母都极少交流,似乎一直以来,只要在人多的场合,岳母就极少同我说话,跟只有我们两个人时的那种畅所欲言,形成强烈的反差,而我也逐渐适应她的这种节奏。
雪山脚下,岳母眺望着远处白雪皑皑的高峰,喜悦洋溢于表。
我们买票进到景区,岳母小声的埋怨,说现在随便把一座山围起来划个景区,就要收⻔票,还收那么贵。
我安慰她,既然出来玩,就不要心疼这些小钱,只要玩得开心就行。
她有些不满,说:“什么叫小钱,所有的大钱都是小钱积累出来的,我发现你呀,花钱总是大手大脚……”
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个没玩,让我想起刚刚在⻋上一言不发的她,觉得莫名喜感。一时情不自禁,就直接吻了她的嘴唇,盖住她的话头。
她急忙推开我,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惶恐的环顾四周:“你要死呀,万一被人看⻅怎么办。”
“哪里有人看我们,大家都忙着拍照,我们又不是明星。”
“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她恶狠狠的我发出警告。
“这我可不敢保证——好了妈,我来帮你拍照。”
她推脱了一下,便任由我帮她拍照,还特意叮嘱我,要把后面的雪山拍到。
我们走走停停的徒步了一个小时左右,随着海拔的升高,⻛越来越大,气温也低了很多。
岳母的秀发被⻛吹得凌乱,脸红的像苹果。
她接受我的提议,与我返回到雪山脚下,待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坐上回古城的⻋。
因为他们还在继续登山,尚未返程,所以⻋上只有我跟岳母两个乘客,岳母兴致犹在,拿着我的相机,一张一张的看我给她拍的照片,似乎对我的拍照技术,抑或对自己的形象还算满意。
“怎么全部都是你给我拍的,你自己都没有拍。”看完之后,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问我。
“我⻓得丑嘛,只有好看的人才有资格拍照,⻓得丑就不拍照吓人了。”
她一本正经的回答,“胡说,我觉得你⻓得挺帅的,浓眉大眼的。”
“难得被唐小姐夸奖。”听到佳人夸赞,我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哎,真可惜,没有跟你合照一张,去之前,我就想跟你合照一张的。”她叹息道。
“没事,待会儿我们在古城找人帮忙多拍几张。”
“不一样,他们说在雪山下祈祷非常灵。”岳母看向窗外,惋惜的说道。
回到客栈我们稍作休整,岳母就要去继续游玩,我以刚刚登山太累为由,不许她去,她有些生气,开始耍性子不理我,然后向我保证自己身体好得很,况且明天就要回去了,再不逛就没机会了。
我拗不过她,与她再次出⻔。
蓝天白云下,我牵起岳母的手,她没有拒绝,并配合的与我十指紧扣。
她的手暖暖的,软软的,我们就像一对再正经不过的情侣,漫步于香格里拉的大街小巷中。
我的岳母,似乎释然了很多。
⻅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就会喊“李先生,李先生快来看看。”
抑或在我给她买小礼物的时候,笑着说“李总对我可真好,谢谢李总。”
逛到夜幕降临,她说来了好几天,还没有吃过一顿正宗的藏族餐。我便在美团上找了一家评分还不错的店,与她一同前往。
餐厅里,岳母与我面对面坐下,我点了耗牛肉火锅,一份藏香猪,还想继续点,被岳母勒令说可以了,吃不完浪费,再加一个⻘菜即可。
服务员问需要什么饮料酒水。
“来点⻘稞酒吧。”岳母的回答让我颇为意外,“好歹到香格里拉来了,也要尝尝⻘稞酒嘛。”印象中,岳母很少喝酒。
菜上的很快,连同酒一起。岳母给我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妈,你喝酒怎么样,别一杯倒呀。”我调侃道。
“放心,虽然酒量不行,但也不至于一杯倒——来。”岳母提杯朝我伸来,这架势颇有女侠⻛范,与她以往⻛格不符。
我双手端起杯子,迎上去与她碰杯,说道:“来,难得跟我妈喝一杯,咱们先来三杯满的,以示诚意。”
佳人“噗嗤”一笑,“神经病,真拿你妈当酒⻤了,还三杯满的,我是怕你点的菜吃不完,陪你喝点把菜吃完”,然后抿了一口⻘稞酒,“嗯——这味道,还真有些难喝呀。”
我小喝一口,说道:“味道还行呀,可能你没多喝酒的缘故,你瞧瞧,藏族同胞多热情,我刚刚看价格,还以为进了黑店,没想到人家分量这么足。”
“李总小人之心了吧。”岳母哈哈的笑道。
一边聊着一边吃着,不觉间,桌上的菜也吃的差不多,壶里的一斤⻘稞酒也被我们霍霍完了。
我估摸着我喝了七两,岳母喝了三两。
而岳母持不同的意⻅,她的面容在灯光下泛红,与我争论,认为每次都是两人碰杯之后喝,所以理论上喝的一样多。
我们在这个话题上争论不休,一直到买单后走出餐厅。
秋夜的⻛裹挟着凉意袭来,让喝了酒浑身燥热的我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冷颤,而一旁的岳母似也受不了高原上的寒意。
我伸手穿过她的秀发,抱住她的肩膀,将她依偎在身边,紧紧挨着,她没拒绝,也不说话,二人慢悠悠的回到客栈大⻔才分开。
房间里氛围有些奇怪,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知道岳母也喝了酒的缘故。
都说酒后乱性,但奈何我看不出岳母有任何喝多的迹象,而我,也没有伪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
她率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墨绿色的睡裙,双手抱在胸前,我知道她没穿胸罩,不好意思,我的下体早在回来的路上便膨胀难当,此刻更是被挑拨起欲望。
“发什么呆呢,快去洗澡,明天就回去了,早点休息。”
是呀,明天就回去了,在浴室里,热水经由花洒喷到我的头上,我的脑海中一直响彻着这句话。
如果再不做点什么,那这趟就白来了,难道我的目的紧紧是让岳母给我打一个⻜机吗?
显然不是。
我在犹疑和思考中洗完澡。
走出浴室,⻅岳母半躺在自己的床上,正在拿着手机看新闻。
“妈,今晚我睡哪里。”我看了一眼她隔壁的床。
“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没有抬头,语气尽量显得云澹⻛轻。
我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直接扑到她的床上。
席梦思将她弹了起来,她幽怨的看着我,“你身上都没擦干,就往床上来,快去擦干,免得以后得⻛湿。”
我只得听令,去浴室用毛巾擦干自己。再出浴室时,岳母已经放下手机,侧身躺下了。
“关灯。”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我关了灯,摸黑来到她的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但是没敢抱她,与她保持一段距离。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路上的彩灯透过窗帘,在靠近浴室的那边墙上映射出斑驳的图案。
“妈,今天去雪山玩的开心吧。”我率先打开沉默,不能让这个夜晚就这么过去。
“挺开心的。”
“恩,我也开心——妈,我想跟你说件事。”
“不要说。”身旁的妇人拒绝。
“为什么,你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有些忿忿不平。
“因为——因为我怕你说了,我无法拒绝。”她的语气有些悲凉。
我心生犹怜,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她很配合的翻身,夜色中,我能看清她的轮廓,甚至看到她闭上了眼。
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她的身子有些冰凉,我抱得更紧了。
“妈,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跟你把关系确定下来。”
我尽力克制自己勃起的老二,让语气平澹些,显得不那么色情。
她不答话,只是将头埋在我的胸膛上。
“妈,今晚做我的女人,给我,好吗?”我真挚的恳求道。
她依然没有答话,我抚摸着她的秀发。
脑海里出现两个我,一个相信,此刻若我强势一些,她肯定会半推半就,乖乖就范;另外一个则警告,你爱的是你岳母的人,爱她的全部,就得尊重她,让她心甘情愿,否则你们不会幸福,你也只是暂时得到她。
就在我脑海中的两个人争得不相上下时,岳母柔声说道:“我今天在雪山下祷告了,在我很小的时候,看到过一篇关于藏族人和他们神灵的故事,他们犯了错,或者有什么问题无法得到答案,就会去雪山祈祷——当然,现在看来那篇文章可能粗制滥造,有的细节也漏洞百出,但是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我在雪山祈祷了”。
“祈祷了什么。”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无非就是我心中的困惑和我的罪过——我的困惑是你,我的罪过也是你引起的。”
她静静的说着,“我希望它能给我一个答案,或者给我一场赎罪。”
“妈,那你得到了答案没。”
“没有,也可以说有,我不清楚有没有,我不像你这么洒脱,当然你这也叫没心没肺,我终归只是一个女人,需要被人疼,也需要爱情,我不晓得我们之间是不是爱情。”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她敞露心扉让我颇为动容,我只得继续鼓励她说下去,希望能把她的心结打开。
“若敏”,我喊她的名字,“我们就是爱情,爱情不分好坏,爱了就爱了,也无需向他人赎罪。”
“也许吧,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有安全感,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这么喊我。”
“是吗,我忘了以前有没有喊过你,若敏,你的名字很好听。”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我今天祈祷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告诉我,遵循自己内心最深层的想法,不要去顾虑其它。”
岳母的话让我感觉她正在慢慢打开心结。
“恩,那我们就遵循彼此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下体也肆无忌惮的盯着她。
她感受到我的炽热,挪了挪身子,说道:“我怕。”
“怕什么,怕咱们这种关系被别人知道吗?”我本想说这种乱伦关系,但此刻显然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时候。
“也怕这个,但我最怕的不是这个,是我拿不准——拿不准你对我的感情,我怕你只是图一时新鲜,或者只是因为我是你岳母,你喜欢这种刺激,所以才找到我,而我,却对你投入了感情,这比天谴让我更难受。”
显然,她彻底打开了心结,开诚布公的跟我说出了她的忧虑。
我还能做什么呢,我这美丽的岳母都已经说道这份上了,我如果还继续跟她探讨人性探讨爱,岂不是天理不容。唯有行动,才能打消她的疑虑。
我松开怀中的岳母,捧起她的脸庞,与她对视,相信她同我一样,也能在黑暗中看清我的轮廓。
我吻上她那娇滴滴的唇,她没有拒绝,也许在此之前正在期盼着,所以此刻迅速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缠绵,她的呼吸中散发着澹澹的⻘稞酒的清香,我有些懊悔,刚刚竟然跟她扯那么多,早该如此做了。
跟岳母舌头缠绵了五六分钟,我的手也没闲着,席卷她丰满的胸部以及臀部。直到我们两个呼吸不畅,才默契的停下来,依依不舍的分开。
“不晓得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跟你接吻,喜欢舌头跟你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感觉,整个身体都会变得酥酥的,有种由内而外的愉悦从我心里散发,甚至每次吻的时候,脑子里会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想跟你——跟你吻一辈子,崽,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她有些兴奋,说话很快,“你知道什么是崽吗?”
“当然知道,妈”,我还没继续说,岳母伸出⻝指盖住我的嘴唇,我急忙改口,“若敏,其实你一点都不放荡,你是过分保守了,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的生理反应是放荡,其实我每次跟你接吻的时候,也想吻一辈子,我喜欢吃你的口水,你难道没有感觉,我每次跟你接吻的时候,都会硬的厉害。”
岳母羞答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提,跟你接吻的次数不多,可每次你那里都像杆枪一样,顶的我难受——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到我。”
“你问吧,若敏。”
“我想晓得,在你的想象中,如果我跟你做那档子事,我是矜持的,还是放荡的。”
这个问题确实把我问住了,我只得如实回答:“妈——若敏,说实话,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的确幻想过很多次跟你做,但是每次都感觉自然而然的,所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矜持还是放荡,你为什么会想问这个问题。”
佳人垂下眉头,细声细语的说道:“我只是拿捏不准,我怕你对我失望。”
“怎么说?”
“因为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属于矜持还是放荡,我怕你喜欢矜持的,可我放荡让你难以接受,因为我是你的岳母,也算你半个妈妈,可是我的很多行为并不像一个妈妈该有的样子,所以我觉得自己很放荡;我也怕你喜欢放荡的,可是我总是扭扭捏捏的,有时候过分矜持,让你感受不到我的热情和对你的想念。”
岳母的坦白让我目瞪口呆,这些问题我从不曾考虑过。
“若敏,你想得太多了,如果你非让我选一个,那我肯定希望你能放荡些,主动些,但我深知人都是多面性的,我爱的你,也不仅仅只爱你的一面,是爱你的全部,更是爱真实的你,你不需要为了我刻意迎合,只管做自己。”
说完,深深的吻了她的眉毛。
“嗯,你就会哄我开心。”她挪动着身子往我身上靠得跟近,让我的那份炽热顶的更近。似乎在暗示我要行动了。
我把手搭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肉感十足,调侃的说道:“若敏,你的屁股让我朝思暮想呀。”
“你个小变态,不给你摸了。”说完翻过身去,背对着我,屁股却往后翘,让我顶着。
我抱紧她,问道:“若敏,要不要试试电影看到的那样,把舌头伸在外面接吻。”
“嗯”,她再次翻身过来,声音小到彷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我蹂躏着她的大屁股,她将眼睛闭上,夜幕中,我只看到她美丽的轮廓,看不清她是否脸红,我伸出舌头触碰到她湿润的嘴唇,她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与我在空中纠缠。
我们对彼此依然贪婪,我也闭上眼睛,享受当下。
不一会儿,她便开始喘息,显然这个不常用的动作,耗费她的体力,也让她的心火焚烧起来。
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手掌潮湿而炽热,发出“嗯嗯嗯”的鼻息声,被子里的身体不断的往我身上靠近,甚至挤压。
我这可人的岳母是如此的不掩饰她对自己女婿的爱恋,她甘愿放下女人的矜持,为人岳母的道德,只为让自己的女婿看到他要的放荡。
我的分身顶着她的大腿,她配合的摩擦着。
我们都享受这场欢愉,也被这场欢愉折磨,我们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我的身体在呼唤她,而她的身体也在召唤我。
我将她的睡裙往上提的时候,她习惯性的去阻拦,但很快便任由我将她的睡裙提到腹部,然后我一鼓作气的将她的内裤趴下。
我捏着她的屁股,那样的光滑而富有弹性。
“妈,我进去了。”我扒下自己的衣物,起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感受到她全身的燥热。
“儿子,我怕。”她抱紧我的头,抚摸着。
“有我在,不怕。”我将她的右腿轻轻抬起,她很有默契的将腿压在我的屁股上,以便我更方便的进入她的身子,她是那么的渴望。
扶着老二要进去的时候,我竟然有些慌乱。聪明的妇人感受到了,安慰我道:“崽,说好的,我们一起承担,不用紧张。”
她的鼓励给了我信心,我提起硬邦邦的老二,准备在她的大腿深处摩擦,抵达那潮湿且温度明显高于其他地方的花园时,我才惊讶的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压根不用前戏。
我对准位置,往前一挺,只听岳母轻微的“嗯”一声,她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窗外的光线照射到房间里,我隐约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着迷离和欲望,还有一丝丝的恐惧和彷徨。
“啊。”
身下的妇人⻓⻓的呻吟了一声,伴随着声音,我的整根肉棒没入岳母的阴道。
我竟然一时无法描述这感觉,只是觉得舒爽和满足。
我开始轻轻的抽插起来,而身下的妇人彷佛还在梦境中,舒服的神情中夹杂着茫然。
“帮我把裙子脱了。”
她娇羞的说道,我这才想起她上半身还穿着睡裙,这时我们二人已经结合,我自然不舍得分开,只得将她的睡裙往上经由她的头部脱掉,她本就没有戴胸罩,此刻身上不着一物,两颗白花花的奶子在夜幕中也显得亮眼。
“若敏,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她尽力克制自己的呼吸和轻吟,说道:“我也是,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是你的,嗯——自从那天我看到内裤上留下你的——你的精液,我就知道,嗯嗯嗯……这一天总会到来,感觉就是上辈子注定了那样,逃脱不了你的魔爪。”
我的手盖在她的乳房上,她是乳房大而柔软,我的一只手无法完全覆盖,只得轻轻的揉搓着她那凸起的细小乳头,笑着说:“是呀,你注定逃不过小爷的魔爪。”
她对我顾左而言他的回答并不满意,用手扯着我的耳朵,扭了一下,说道:“让你没个正经的。”
我自然没个正经,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睡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岳母的时候,能正经得了。
我将气力集中在臀部,加大抽送力度,惹得身下的妇人眉头紧皱,阵阵呻吟。
看到岳母这娇人的模样,我心生犹怜,说道:“妈,如果大声就舒服的喊出来,别憋着。”
“崽——叫我——喊我若敏。”
“好的,若敏,为什么你喊我崽,却要我喊你名字呢。”
“我不知道,啊啊——说实话——恩恩恩,妈现在舒服极了,妈喜欢这么喊你,这个理由充分吗。”她俏皮的回答。
“若敏,这个理由非常充分。我感觉和你做爱是最幸福的事,我希望你也幸福。”
我情不自禁的感叹,张爱玲说的果然没错,通往女人的心灵就是阴道。
“我也很幸福,你刚刚不是说希望我真实吗,真实的我就是这样,不能在你面前彻底放开。”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理解,以后会慢慢放开的。”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我的手从她的胸部挪开,探索她的腹部,屁股,大腿,后背。
她被我摸得有些亢奋,双腿不再伸直,而是上抬大腿,紧紧夹着我的屁股,让我的抽插更深。
“是不是觉得我身上的赘肉挺多的。”她的口气中透露着不自信,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呀,该有肉的地方有,没肉的地方绝不多余。”
“你这张嘴到底跟谁学的,说瞎话都不打草稿,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像小姑娘一样?”
听得出来,她对我的奉承很喜欢,“真的,嗯嗯嗯——以前我没觉得什么,啊啊——可是真的和你这样做的时候,我竟然有些自卑——崽,你懂吗,我怕你嫌弃我。”
我一边用力的抽插到最深处,一边调侃的说道:“若敏,这还叫嫌弃你吗?”
“嗯嗯——啊,你要死呀,弄那么深——啊啊啊,你真是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老是这么——啊啊啊,不正经。”
她娇羞羞的表达不满。
“妈,其实我跟你说实话,我在你面前也有些自卑,这可能是相爱的人通病,在另一半面前不自信。”
我拖着岳母那肥美的屁股,肉感十足,“好喜欢你的屁股,妈。”
“嗯——啊——啊——嗯”,我的岳母呻吟得就像歌唱,让我心神迷惘,当我记录这段事情的时候,我由衷的觉得自己文字的匮乏,以至于无法将岳母那诱人的声音描绘出来,是那么的动听,就像召唤曲,召唤着我更用力的冲击的她的子宫深处。
她娇喘呻吟间问道:“不是说了不叫我妈,怎么老是不听。”
“不好意思,若敏,我忍不住。”
她无可奈何的说:“算了,不难为你了,恩恩恩——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我都喜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我的脸上滑到我的肩膀,然后滑到我的腰上,她的手温暖而柔软,轻轻的抚摸着我,感叹道:“年轻真好。”
“若敏,你也年轻,所以不要发这样的感叹。”
“嗯嗯嗯,跟你在一起,我确实感觉到——嗯嗯,年轻许多,崽——我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我想——想让你这样插一辈子。”
岳母喘着粗气,沉沉的呻吟着,有些迷离的说着这些话,让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唯有更用力的抽插来回应她,她的嘴唇微张,我知道,她想要跟我接吻了。
便俯下身子,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咬住她的嘴唇,她对于我的回应颇为满意,迅速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舌吻起来,诚如她所言,她真的很喜欢跟自己的女婿接吻。
她将两条玉腿交叉锁住我的屁股,每次我往下抽动的时候,都会往上迎合我,房间里迷茫着我们的喘息声和呻吟,床身吱呀吱呀的响着,演奏着一首不伦的淫靡之曲。
我们忘情占有彼此,吞噬彼此,像两头野兽一般,除了爱和欲望,没有其他伦理道德,她不再是岳母,我不再是她女儿的丈夫。
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终于在我的胯下呻吟,享受着与我的激情。
她的右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温柔和炽热,唯有无名指的金戒指有些冰冷。
那是她和岳父的结婚戒指,戴了二十余年,一直舍不得摘下。
我的心中有一个想法,回到北京之后,我一定要买一个大大的钻戒送给我的岳母,因为她现在成为了我真正的女人,理应戴上我送她的戒指。
我感觉到身下的佳人喘不过气来时,让抽插的速度降下来,并且停止了与她的接吻,我开始吻她的脸庞,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眉毛,吻她的鼻子,她被我稳得痒痒的的,一边呻吟一边咯咯的笑着,说我上辈子肯定是狗。
我不置可否,一路向下,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然后来到她的胸前,双手扶着她的那对大奶,用舌头轻轻的在其中一个的奶头周边打转,她似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以至于我虽然抽插的很慢,她却表现得很亢奋。
我噙住她的乳头,开始吸吮起来,虽然什么都没吸出来,却乐此不疲。
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全身蠕动着,说:“坏儿子,恩恩——你真是坏,吃妈妈的奶,让妈又酥又痒的。”
我听她这么说,身体的本能反应使得我强有力的抽插,她也察觉到了,知道我的软肋所在,继续说道:“坏儿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总吃妈一个奶,恩恩——都被你吃光了,另外一个也要吃嘛,——啊啊。”
毕竟是中年妇人,虽然可能没有尝试过太多的姿势,但是经验肯定要比小姑娘丰富很多,也更深谙人性,懂得让自己深爱的男人快乐。
我换了一个奶头继续吸吮着,我的岳母是那样的善解人意,始终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似乎在鼓励我的所作所为。
她的呻吟越来越大,手用力的抓着我的头,然后身体挺直,我知道,她要高潮了。
我冲刺得愈发厉害,离开她的乳头,与她接吻起来。
她一边与我接吻,一边咕哝着说道:“儿子——你怎么——怎么恩恩——怎么知道妈——恩——想——妈想接吻。”
我没有回答,只得更深情的与她接吻,双手蹂躏着她的乳房,那上面布满了我的口水,光滑无比,我用手挑逗着她的乳头,抽插也是每次插到最深处,岳母哪受得了这些。
床嘎吱嘎吱的响着,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床随时有可能塌掉,我每次撞击岳母肉体的声音,也无比清脆,好在岳母与我舌吻正激烈,发出的呻吟不至于太大,抑或是她故意压抑自己的声音。
这样勐烈冲刺了一百余下,我的老二在岳母的阴道里感受到了一股湿热的泉水,她那本来就九曲十八弯的阴道,此刻正在痉挛,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老二,而她紧紧的抱着我,贪婪的与我舌吻,彷佛我是绝味美⻝,要将我吞进肚子里。
中年妇人的性爱就是这么直接且干脆。
我放缓抽插的速度,刚刚勐烈抽插,差点被岳母搞到射精,好在及时忍住。
而岳母在经历一番高潮之后,似乎元气大伤,有些力不从心的呻吟着,浓浓的喘息着。
“儿子——我的崽呀。”她⻓舒一口气,似乎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抱着我的肩膀,说道,“你吃什么了,这么厉害。”
她的话让我忍俊不禁,没有什么比这样夸奖自己男人更让人开心的了,我说:“吃什么都是妈做的,所以理所当然要为妈效劳嘛。”
“坏儿子,说你这张嘴骗了多少女人呀。”
“就骗了你跟你女儿,有你们两个,我就是莫大的福气了,可不敢再去招三惹四。”
“知道就好,你还不射呀。”她直白的问道。
“刚刚想射来着,现在又不想了。”
“干嘛要忍着,想射就射出来,忍着多不好。”
“好歹是我跟你的第一次,我希望你能幸福嘛。”
她有些感动,柔声说道:“确实很幸福,妈好久没这样过了,谢谢你,李总。”
“客气了,唐小姐,干嘛老是变换称呼呀。”
“我喜欢,你不准呀。”
“准,当然准。”说着我用力的抽插起来,惹得身下的妇人“啊啊”呻吟。
“你真是——真是坏儿子,哪有你——啊——哪有你这样——恩恩——的儿子。”
就这样,和岳母水乳交融了二十余分钟之后,我在香格里拉的客栈里,终于射到了我的岳母身体里,而在此之前,她高潮了至少三次,整个床单都已湿透。
在射的时候,我关切的问她,是否可以射在里面。
我那可人的岳母却天真的回答道:“不射到里面射哪里。”
我说出我的疑虑:“会不会怀孕。”
岳母抚摸着我的头,提臀往上迎合我的冲击,说:“放心吧,妈很早上环了,不会怀孕的。”
也许高原上真的不太适合做剧烈运动,射过之后,我们都已疲惫不堪。
我们的床已经不能再睡,只得转移到旁边的床,岳母简单清理之后,背靠着我,我们二人依然赤身裸体,身体和心里都趋于平静。
“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双手环抱着这个刚刚高潮数次的女人。
“问吧。”
“你愿意跟我做爱,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吗?”我用鼻子蹭着她的后脑勺,嗅着她的发香。
岳母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回答道:“傻孩子,如果我跟你说喝了酒所以才这样,是不是显得矜持些,我承认,酒确实促使了我做出这一步,但这只是催化剂,更重要的是,我想跟你做,你懂吗,我想跟你做这档子事,所以才想去喝酒,给彼此一个机会。”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
她的回答让我感动,她不再忸怩作态,诚实面对自己内心和我。
与此同时,也让我羞耻,我是否也该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向她坦诚相待,告诉她,其实我跟她的一切她女儿是知情并怂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