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显得分外的刺耳。
而连续不断的门扇声音后,沉重而有节奏的脚步声一下接一下的响起,每一步步音的节点,都像是道索魂的催命符。
靖雨仇暗叫不好,洪钟吕的身躯虽然极为高大粗壮,但因为功力高明,走路反而是非常的轻盈,而这步音如此沉重,那就要么来人不是洪钟吕,要么此时的洪钟吕处于癫狂的边缘,以至于步伐失去了平时的轻盈。
他衷心的希望不是后者。
宛若野兽般的沉重呼吸声响起在门口处,洪钟吕那高大而粗壮的身影显露出来,与过去他所见到的洪钟吕略有不同的最,此时眼前的洪钟吕脸带戾气,一派狰狞的神色……越过靖雨仇看到了后面裸露着香肩、酥胸、玉腿……的钟夫人,洪钟吕眼中爆发出一团火花,一声类似于野兽般的吼叫从口中发出,他居高临下,对准靖雨仇的头部便是一拳重重系出。
暗叫不好,靖雨仇不敢招架,不得已后退了一步。
洪钟吕这一拳充满真气、势若干钧是没错,但也并不是无从招架,只是洪钟吕的拳风中洋溢着一股杀气,一种悍不畏死,全然不顾自身安危的杀气。
眼见自己一拳落空,洪钟吕纵身直上,双拳如连珠炮般接连三的击出,记记不离靖雨仇的面门,显然是直欲将他的俊脸打烂方才甘心。
靖雨仇心中不住叫苦,本以为等到洪钟吕到来,说两句话撑撑场面,顺便借着刚刚被自己凌辱过的钟夫人的肉体刺激他一下,但没想到洪钟吕势如疯虎,上来就打,根本就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一念之差,令先机尽失,他只能不住的躲闪着。
一步、两步、三步,靖雨仇渐渐退到了平躺着钟夫人的地方。
忽然闲心念一动,本来一直都没有动用的天魔修忽地自腕间伸出,带着强大的真气卷动气流,逼得洪钟吕顷刻间无法再前进一步。
只是这瞬间的空隙就已经足够了,靖雨仇反手探出,将钟夫人赤裸裸的肉体硬生生的从背后拉到自己身前,同时另一只手点醒了一直被制得昏迷的钟夫人。
洪钟且如潮水拍岸般的攻势嘎然而止,面对前面钟夫人美艳的肉体,洪钟吕击出的重拳硬生生的收回,拳风击在地上发出“砰!”
的一声大响。
靖雨仇拉着苏醒过来的钟夫人退了两步,得意的看着兀自还在呼口乎喘着粗气的洪钟吕。
“啊!是你厂钟夫人张开美目,第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粗壮男人,眼中露出一丝喜色,”
你……“但随即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闭口不再说话。
洪钟吕怒目盯着靖雨仇,他从妻子那身无寸缓而又泛起粉红色的肌肤上可以知道她通才刚刚是遭受到了什么遭遇。
面对着武功好手的怒目而视,靖雨仇没有半点紧张,不但神态轻松,而且还腾出手来在钟夫人那美丽的玉乳上轻摸了两把。
“闷钟兄!别来无恙啊!小弟正在忙于舂宵,待慢之处,还请见谅啊。”
靖雨仇平淡的语气听起来分外的客气,但内容却如尖刀般直刺洪钟吕的心窝。
“呼呼!”
洪钟吕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一直握紧的双拳也变做了爪形,看那样子是很渴望在靖雨仇的身上掏两个大洞出来,只是碍于钟夫人被靖雨仇抓到手中而不敢轻举妄动。
靖雨仇口中轻松,心中却绝不敢轻忽,洪钟吕或许不算是江澜沧口中的高手,但至少是不逊色于自己,而且更为异样的是,这一次再见到洪钟吕,本来显得有些光明磊落的他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本来清澈的眼神不但变得混浊,而且其中还透出一股暴戾来,要不是手中握有钟夫人这样一张王牌,可能自己就要面对着个悍不畏死的武道狂人。
和疯子作战,靖雨仇可没什么兴趣。
察觉到洪钟吕大迥于平时的情况,这不单单用受到妻子被凌辱的刺激就能解释得了的了,靖雨仇猜测,他可能被施展了某种的邪恶功法,再也不能用常理度之了,这点上从那变得异乎强大的拳力上就可以看出来。
局势一时间僵持不下,洪钟吕因为心有顾忌,钟夫人握在对方的手里而不敢轻举妄动;而靖雨仇也不敢放开钟夫人,以一己之力抵挡变得已经有些可怕的洪钟吕的疯狂进攻。
彼此闲的呼吸在斗大的牢室中显得清晰可闻。
靖雨仇忽地发现洪钟吕的双眼一直在盯着自己抓住钟夫人的双手上。
心中一动间,靖雨仇心中有了主意。
一只手臂揽住了钟夫人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使被制住穴道而无法活动的她不至于委然倒地。
另一只空出来的右手则沿身而上,轻轻抚摸着钟夫人的脸颊。
钟夫人眼中流露出厌恶而又无奈的神色,轻轻抬眼瞥了别眼前的男人,仿佛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而随着靖雨仇的魔手在她的粉颈上来回抚摸一阵,又渐渐下移到她的胸口的时候,她的眼中露出了绝望的光芒,一双美目紧紧的合在一起。
洪钟吕看在眼中,热血涌上,口中竟发出声类似于绝望的野狼般的嚎叫。
尽管洪钟吕所发出的声音是异常的可怕,不过靖雨仇却是不放在心上,有了钟夫人在手,他的手中就不啻于有了张挡箭牌,任凭洪钟目的功夫如何厉害、如何愤怒,都无法进行攻击。
抚摸拿捏钟夫人的玉乳的右手继续下滑,猛地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整个手掌覆盖在了钟夫人的蜜穴上面,而那屈起不住活动的手指表明他正在进行着什么样的勾当。
局外观看的洪钟吕几乎头顶的发丝都已经直直的竖立了起来,而身在局中的靖雨仇又是另一番感受。
经过药粉涂抹后的钟夫人的蜜穴里显得更是润滑无比,本来就已经够紧窄的蜜穴又更加的紧上了一分,蜜穴四周的肉壁紧紧的夹榨、吸吮着侵入的手指,尽管非是钟夫人本身的意志所愿,但无知的嫩肉还是卖力的给予了靖雨仇人侵的手指以绝大的享受。
“嗯,实在是好紧的小穴啊!”
靖雨仇一边让手指加快活动的速度,一面不住称赞着,“闷钟兄!如此精彩的小穴,想必以前你是颇多艳福啊!小弟实在是羡慕得无以复加啊!”
靖雨仇一面说着明为赞叹,实为讥讽的言语,一面放肆的让手指在美好的蜜穴内活动着,同时他低下头去,亲吻着钟夫人雪白的玉颈,嘴里还不住赞叹着“好香!”
尽管有些分神于钟夫人那醉人的绝美肉体,靖雨仇的大部分精力还是集中到眼前的强敌身上。
本来洪钟吕被刺激得几乎是肌肤要滴出血来,但几乎就是在一瞬之间,他整个人忽地平静了下来,就像是在高速奔跑中的人忽然的静止下来一样突兀。
尽管在自己的耳中听不到任何奇怪的声音,但脑中却是确确实实的感觉到有种奇怪的声音从外面传人了牢室,那是种极端矛盾的感觉,耳朵听不到,而且又说不出来这是种什么声音,只是感觉到脑中传来二阵极其不舒服的震荡。
靖雨仇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觉得有什么可怕而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一样。
洪钟吕的双眼仿佛闪过了不应该有的绿色,没有怒气和疯狂,像只受了伤却又冷静异常的野兽,不顾挡在靖雨仇身前的钟夫人,招式狂猛无比般的扑了过来。
那种架势,看来是不顾钟夫人的死活了。
靖雨仇一惊,开始猜想到洪钟吕可能真的是被什么人给控制了,接到讯号后,就会迷失理智,变得连钟夫人的安危也不管不顾了。
暗叹一声,靖雨仇惟有抛开手中抓着的“挡箭牌”迎战,除非他想让钟夭人就此途命。
看准时机和角度,靖雨仇一剑削去,取的是洪钟吕的臂肘处,凭籍天魔烽的无比锐利,管他有什么硬功护体,也要叫他血肉横飞。
洪钟吕双目寒光一闪,手臂平伸,臂肘处竟似反转般的扭转了过来,趁着靖雨仇惊讶而来不及变招的份上,重重一拳击在天魔烽的剑刀处。
吃亏在无法兵刀脱手来化解,天魔伟在洪钟吕的拳力的激荡下,真气猛烈的顺溯而上侵入经脉,让他不得不运起真气来化解,那种勉力为之的感觉难受之极。
洪钟吕毫不停顿,毫不停留,又是一拳击出,速度快如闪电,两系之间几乎没有间隔。
靖雨仇不敢再硬接,向旁急闪,百忙中还把已经处在洪钟吕拳力范围内的钟夫人也拉出了对方的气机圈子。
拳风激荡过处,钟夫人的飘飘长发被波及,无数的断发一时间在狭小的空间中飞舞。
而钟夫人的脸上则写满了惊骇,眼中露出了恐怖的神色,一副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靖雨仇心中一动,顺手再解开了她的一个穴道,让她能够呼喊出来。
“阿钟!你……是不是被……纳!呃……”
钟夫人张开喊出一句话,却在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急忙收口,像是有什么忌讳无法说出口一样。
靖雨仇心中疑心大起,钟夫人的这种反应,无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洪钟吕的背后是有人控制的,同时这也是个最坏的情况。
不过靖雨仇注意到,在钟夫人叫出声音的同时,洪钟吕的动作明显是停顿了一下,显然对于外界的刺激也并不是全无反应,至少是对钟夫人的声音还是有所感应的。
重重的理了一把钟夫人,准备让她痛叫出声。
而钟夫人虽然身有武功,但已经尽数被靖雨仇所封住,此时与寻常的妇人无异,这一下内劲直透经脉,要不是她极力忍住,就要发出痛叫声了。
没有了熟悉的声音引回理智,洪钟吕又恢复了那种疯狂的状态,双拳如车轮般轮流飞舞,拳拳要将钟夫人和靖雨仇一起打成肉泥的架势。
靖雨仇苦叹一声,不想再逼迫钟夫人这个性格刚硬的妇人,他随手将她推往一旁,准备和洪钟吕来个正面的以硬碰硬的较量。
不过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尽管靖雨仇身法如风,逐一躲开了洪钟吕的铁拳,但从铁拳砸上墙壁,四周那纷飞的碎石看来,洪钟吕此时的拳力之重,是万万不能在正面承受一击的。
洪钟吕口中呼啸连连,手上半点不停,一拳快似一拳,一拳重似一拳。这间牢室能有多大,尽管布置远远好于普通环境恶劣的牢室,但毕竟不是个适合于打斗的所在“口之洪钟吕疯狂的进攻实在是让人有些应接不暇,靖雨仇一个疏忽之下,肩头被拳风带了一下。
虽然只是微微的带了一下,但拳劲却透体而入,让靖雨仇胸口郁闷,难受非常。
知道再这样打下去绝对不是办法,靖雨仇忽地停止满室飘动的身形,腕上锋利无匹的天魔烽也舍弃不用,以拳劲和洪钟吕做正面较量“嗯,好重的拳力!”
两股真气猛然相撞,靖雨仇只觉得骨头缝隙间都似乎被震荡得隐隐刺痛。
按理说洪钟吕应该亦是同样难受,不过看他那种疯癫的样子,可能早巳经浑然忘记了疼痛吧!
受到靖雨仇拳劲的阻击,洪钟吕流水般的势头停顿了—下,尽管他可能已经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而显{导真气比平时狂盛了许多,但毕竟是在灵敏度上也是逊色了平日里一筹:趁着地微微停顿的空隙里,靖雨仇双拳齐出,二指隐含着“嗤嗤”做响的气劲,直插洪钟吕的双目。而下方亦同时踢出一脚,取的是洪钟吕的下体部位,只看到那种足尖半点不颤,迅捷有力的模样,就知道如果洪钟吕下体这一下于中实的话,那下半辈子是再也休想做人了。靖雨仇的平衡功夫极好,伸足踢出,肩头竟然不带半点的抖动,让对方无法察觉出下面的杀招。
不过真正的杀手,却是一直缩在背后,后发制人的另一只手。。
借着前两记杀招的掩护,另一只手凝成刀形,急速向洪钟吕的头问劈去,其势之急、其力之猛,大有将洪钟吕断颈抛头的势头。
洪钟且受神志不清所限,反应慢了一线,后撤偏头,躲过了靖雨仇的二指攻击。
同时下面大掌一拨,将靖雨仇充满气劲的足尖给拨歪了方向,只能踢到了空中。
不过这连环三击的最后一招,他是说什么也躲避不过去了,况且洪钟吕偏头躲避二指插目攻击的时候,头部惯性的恰恰偏向了手刀袭来的一侧。
“砰一样!”
几:乎是不分先后,洪钟吕手掌拨开靖雨仇的足尖,和靖雨仇的手刀劈在他的颈恻,两处同时发出了强烈的撞击声。靖雨仇的足尖和手掌一起微微发麻,不由得在心中暗呼厉害,洪钟吕的护身气劲果然是非比寻常,自己占据了优势,而且还占‘了先机,尚是这种结果,如果是平手相斗,这口“闷钟”还真是难以对付。
颈侧中了靖雨仇结结实实的一记手刀,洪钟吕竟然奇迹般的没有血肉横飞、头断血流,甚至是剧烈的摇晃也没有半下,他仅是上身微微的摇晃了一下,向后退了几步。
靖雨仇不但惊奇,而且大皱眉头。
这洪钟吕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身体皮粗肉厚到了难以想像的地步,自己的这一记手刀,不敢说可以切金裂石,但至少已经不逊色于一柄真正的钢刀了,就这么直接切到他的颈侧,看起来不但对他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而且还把自己的掌缘震得隐隐作痛。
正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打败这变得有如怪物似的洪钟吕,耳边忽然听到了有些异样的声音。
靖雨仇微微张眼望去,早前被他丢在一旁的钟夫人此时身体轻轻的颤抖着,香汗开始不住的在早已经变做了粉红色的肌肤上渗出。
靖雨仇知道这是催情药纷开始在钟夫人体内全面起作用的征兆,看到她那有些被欲火烧红的双眼,靖雨仇知道她的理智正在一点一滴的被熊熊焚起的欲火摧垮,只要再过一时半刻再解开她的穴道的时候,她就会不顾一切的抱住面前的男人。
“就是这么办!”
在靖雨仇想妥如何同时对付洪钟吕和钟夫人两人的同时,那种感觉起来让人头痛欲裂、难受无比,却又是无法用耳力听到的声音再次传来,以靖雨仇的修为,竟然无法察觉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方向传出来的。
洪钟吕的目光变得更加的呆滞,配合著颈间刚刚流下的血液,显得实在有些可怖。
靖雨仇心中一喜,适才的那一下,毕竟还是伤到了他,要不然如果这么猛烈的一记手刀都无法伤到洪钟吕分毫的话,他也就只有立即逃命一途了。
而外面显然还有着不知名的强敌的存在,显然逃跑也不是什么好办法。
而显而易见,眼前的洪钟吕在某种程度上受着外面的敌人的支配。
靖雨仇没有半点的犹豫,又是同样的一次连环三击,这次手刀切的依然是同样一个部位,取的是洪钟吕正在流血不止的颈侧伤口,靖雨仇的这一下意图非常清楚,任你是再强壮顽强的敌人,颈间的伤口变作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支撑下去的。
洪钟吕眼中放射出凶光,猛然冲前,整个人像旋风般的旋转起来,强大的真气将靖雨仇的上下连环三击二的荡开,其中旋风中突然伸出的一拳还重重的和靖雨仇的手刀击在一起。
从手腕到手肘,再到肩头和内脏,靖雨仇梓不及防下,整个大半边的身子被洪钟吕突然增大变强的真气震得酥麻,只能凭借快速的身法恰恰避开洪钟吕突如其来的怪招。
“该死的!居然强到了这等地步!”
靖雨仇心中暗暗咒骂,如果要是级数超出他很多的高手还好,两人明明是处于同一级别的武功,自己居然被打得如此灰头土脸,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半边的身子酥麻,靖雨仇一时间无法正常的运转真气继续动手,看准钟夫人的方向,靖雨仇翻身躲过洪钟吕的一拳,迳自翻去,引得洪钟吕向这个方向追出。
在轻功的快速上靖雨仇要比洪钟吕强上:一筹,地抢先一步抓住钟夫人的手腕,触摸之下,只觉得钟夫人的肌肤有如被火烧过一样,灼热得惊人,而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中蕴藏着数不尽的媚意和春色,却是没有半点理智的存在。
靖雨仇知道是时候了,手间用力,足尖在钟夫人的腰间轻轻一踢,真气透过足尖已经震开了钟夫人玉体上所有被封住的穴道。
“洪钟吕!接着吧!”
靖雨仇真气流转,把钟夫人凌空向着洪钟吕抛去,钟夫人那一丝不挂、活色生香的美丽肉体在空中不住的翻滚着,闪出了各种撩人的姿态,玉乳弹动,妙处闪现,处处美景,撩人心神。
本来全速冲来、气势汹汹的洪钟吕猛然止步,乖张暴戾的神态在瞬间消散大半,面对着凌空飞来的美丽肉体,他的脸上竟似浮现出了种手足无措的神情。
“好机会!”
靖雨仇看到这瞬间出现的良机,没有半分的犹豫,天魔烽爆长到极点,一剑点出,直取钟夫人那裸露的光滑粉背,完全是要一剑将这美丽的肉体刺穿的架势。
当一把接住那久违了的滑腻胴体的时候,洪钟吕的理智彻底回复了,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靖雨仇那势夹风云的一剑明显是蕴满了真气,方向是直指他妻子的要害之处,以钟夫人的身体,要想去承受这魔门之宝的冲击,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夹杂着对妻子的愧疚,洪钟吕决然做出了一个不啻于自杀般的动作。
来不及推开钟夫人了,洪钟吕只能勉力反转身子,把钟夫人护在身后,而他自己甚至还不及转过身来,只能以双指去夹靖雨仇攻来的天魔烽的剑尖。
靖雨仇嘴角露出微笑,武功一道讲究的是虚虚实实,天魔烽那一下看似凶狠的穿刺就是虚招,为的是掩盖另一只疾伸出来的手指。
一指点出。
此时洪钟吕全身防线大开,空门尽露,尽管在他伸出的手指周围形成了道气机所造成的力场,可能会使天魔燎的攻势略微的停顿——下,让他和钟夭人获得一线的逃生机会。
但靖雨仇凝聚着强烈真气的一指同样厉害,不但重重的点在洪钟吕的后颈大穴处,同时一缕真气破开他的护身真气,直接侵入到了他的经脉里,完全瘫痪了他的身体的行动。
洪钟吕颓然倒地,连带手中的美丽少妇也倒在了地上。
靖雨仇这才松了口气,暗暗运功消解着还酥麻不已的半边身子。
洪钟吕虽然身体受制,但意识并未消散,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倒在地上赤身裸体的妻子俏脸量红的爬了起来,像个荡妇淫女般的扑到了他身上。
从钟夫人那红得有此夏一常和充满了欲火的眼神可以看出,那必定是类似于催情药物一类的东西在起作用。
靖雨仇不再去看在地上滚动的两人,迳自向门口走去,只是在走到门边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洪钟吕兄,慢慢享受吧,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有这样的享受了!”
门闭声落,大门遮挡住里面所有的情景。
“咦!老大,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是听到你那边传来很激烈的声音啊!可是我没敢过去!过去了只会帮倒忙而已。”
柳北丁在另一间牢室里探出头来问道。
“嗯!”
靖雨仇淡淡道:“里面在进行着一场……一场游戏!”
“游戏?呃……”
柳北丁忽地脸色一变,忙不迭的双手掩住耳朵;同一时间,靖雨仇又感应到了那种奇特的声音,这次的声音就宛若一根锋利的毒刺,不断的刺人人的耳鼓中,即便是以靖雨仇运功抵御,还是不能阻挡住脑中产生一阵阵眩晕的感觉。
“又……又来了!”
柳北丁抱着头作痛苦状,口中喘着气道:“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说是声响,耳朵还听不到,但却能直接刺激到人的脑子里去!”
靖雨仇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若有所思的看看洪钟吕,和钟夫人两人所在的牢室,轻轻道:“看来!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客人要欢迎啊!
不过这位客人的架子可能很大,要小心才是啊!“